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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穿书嫁给龙傲天后(晚风过梢)


系统眼见气运值往下掉,倒不着急催促了,只偶尔兴冲冲跳出来蹦跶一下:“宿主宿主,什么时候行动?”
每次这般问,宋北遥都懒洋洋回道:“不急,前几日强攻过几轮,你得给敌人一点反应时间。现在就是敌不动,我不动。”
系统:“要是敌一直不动呢?”
“能问出这句话,看来你还不够了解你的敌人呀。”
到了第三日,雪停了,宋北遥风寒痊愈,后背的伤也好了许多,正常行动不成问题。结痂从边缘开始,一点点脱落,有点儿疼又带点儿痒,倒是有些熬人。
下午,曲岚来到烟暖阁。进入主屋后,他见到侧君正坐在榻上,与凌风二人下棋。他略微瞥了眼棋盘,下的正是围棋。
很快便垂下眸,曲岚道:“侧君,明早小侯爷就要离开太子府了,晚间您可方便前往膳厅用膳?”
宋北遥手执白子并未落下,侧眸望向曲岚,温和道:“小侯爷来的这些天,我一直身子不适,都没和他一同用过膳,也未同他好好聊会儿天。今晚我自是要去跟他道个别的。”
曲岚不易察觉地松了口气:“那属下先告退了。”
等人走远了,凌风畅笑出声:“那祖宗总算要走了!”再一细想,他脸色微变,“你今晚一定要去?那祖宗可是说起话来不过脑子,我怕他到时候又乱说你什么。”
“要去。今日之后我们也许都会在膳厅用晚膳,这是接近裴寂的好机会。”宋北遥在棋盘落下白子,神色淡淡道,“小侯爷跟你一样都是小孩子心性,你同他置什么气,晚上见到他,你注意一些态度。”
“我……”凌风喉间一梗,无比委屈,“说他归说他,你扯我干嘛!他能跟我比?再说我这不是为你好,你居然还替他说话!”
“好好好,知道啦。”宋北遥笑眯眯哄他,“凌少侠,请落子。”
过了申时,宋北遥便带着凌风走出烟暖阁。
膳厅内,萧昀坐在椅子上,一把眼泪一把鼻涕抽噎道:“寂哥哥,我不想走……你能不能给我阿爹写封信,让我在你府里多留几日。我回去又要被逼着练武骑马射箭,好辛苦。”说到最后,他哇一声爆哭。
裴寂按了按额角,略显无奈地看了眼张伯。张伯知道自家主子最头疼别人哭哭啼啼,只能硬着头皮劝道:“小侯爷,您这次回去,明年再来不就行了,总归您每年都来的。”
萧昀哭得更大声了:“那能一样吗,一年那么多时间我都累得要死,只有这几天能放松一下。”
哭到一半,他想起什么,抹了把脸看向裴寂:“寂哥哥,我这次回去就跟阿爹说,我要嫁给你做太子妃。”
张伯忙开口劝阻:“小侯爷难道不知,殿下的太子妃只会是女子,不然如何延续正统皇室血脉啊!”
正在这时候,宋北遥和凌风迈进了膳厅。裴寂转眸看到来人,目光微微一顿,张伯也立即闭了嘴。
宋北遥摘下暗红色披风,里面穿的白色雪袄,毛领包裹着尖尖的下巴,一张脸苍白又精致,眼睛漂亮得不像话,整个人就像冬日雪堆里钻出来的精灵。
他看了眼偌大的八仙桌,径直走到裴寂身旁坐下,笑眼如月对裴寂道:“夫君,这是我们头一次一同用膳呢。”
“你、你、你……”萧昀脸上还糊着泪,一脸不可置信,缓缓举起自己右手指着宋北遥,说话都不利索了。
张伯赶忙把他的手压下去,对外道:“走菜。”
很快,热腾的佳肴一一被端了上来。裴寂目光落在宋北遥面上,很轻微地挑了下眉:“你知道本王用膳时,不喜旁人坐在……”
“夫君你看,这条桂花鲈鱼看起来真的挺不错哎。”宋北遥注意力全在丰盛的菜品上,手里握着筷子,已经夹起一块白嫩的鱼肉塞进嘴里,细细咀嚼,瞬间眉眼都染上满足的喜悦。
裴寂眼眸微微眯起:“本王让你现在就把碗筷挪走,坐到……”
宋北遥继而夹起一块水晶虾,咬了一口,好吃得轻微耸了下肩。他的嘴唇沾上一些油光,唇瓣显得更加饱满丰润,吃东西时格外认真,时不时舌尖探出,从嘴唇轻轻扫过。
裴寂视线从宋北遥的眼睛,滑落到他的嘴唇,而后收回。他心中不免疑惑,这些菜有这么好吃吗?怎么会吃得这么香。
“夫君,你尝尝这个。”思索之间,宋北遥已经夹起一块糖蒸茄子,放入裴寂碗中,满眼亮晶晶的,“很好吃的。”
“喂,宋北遥!”萧昀终于看不下去了,一下站了起来,“你不知道寂哥哥吃饭最讨厌别人坐在旁边嘛!你还敢用你的筷子给他夹菜,你真是一点规矩都不懂!!”
他的话说完,裴寂看到,宋北遥眸中的亮色一瞬间全然褪去,眼睫轻轻颤了两下,失落的神色一闪而过,很快又恢复笑容,眉眼温柔,却不似方才那般灵动。
宋北遥温和地朝萧昀道:“多谢小侯爷提醒,是我初次进膳厅用膳,不懂规矩了。”再垂下眼眸,对裴寂轻声道,“夫君还是让张伯给你换只碗吧,是我今日唐突了。”
他说完,端起碗筷,刚要起身,手腕一下被人握住。同一时间,左下角的气运值也往上加了1。
裴寂嗓音低而沉,不紧不慢开口道:“萧昀,本王不知南安侯平日里是如何教导你,你来太子府便是客,客同主讲规矩二字,你认为合规矩吗?还是说本王应该给他书信一封,让他再教教自己儿子规矩呢。”
萧昀张了张嘴,看看裴寂,再看看宋北遥,原先已经止住的眼泪再次奔涌出来,哇一声痛哭着就往外跑:“你们都欺负我!!”
宋北遥立即对凌风道:“快跟过去看看。”
凌风一脸不情愿,宋北遥催他:“快去。”
“……是。”
待回过神来,他发现裴寂还握着他的手腕,眸光深深暗暗。“怎么了夫君?”他问道。
“前几日给你的丹药你没吃?”裴寂抬眸看他,眼瞳漆黑,让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宋北遥想将手缩回,对方钳制的力道陡然加大,他蹙了下眉:“疼。”力道这才放缓,但依旧不松开。
“为何不吃?”裴寂再问。
“夫君怎知我没吃?”宋北遥明知故问。
“你此刻的脉象,与那日在地牢里,几乎没有变化。”裴寂盯着宋北遥的眼睛,“你不想活了?”
宋北遥莞尔一笑,眉眼生风:“夫君可是在担忧我?”
腕间倏地一紧,宋北遥整个人被裴寂扯到跟前,差点扑到他身上。
四目相对,裴寂的眉眼冷而厉:“为何顾左右而言他?”
宋北遥正要开口,突然一名灰衣侍卫跌跌撞撞闯了进来,身上几处剑伤,血染透了衣裳,跪地便猛地吐出一口血道:“殿下,有十多名刺客突然攻入太子府!正在追杀小侯爷!!曲统领已经赶过去支援了!!”
腕间的力道倏然一松,宋北遥还没反应过来,高大焊利的黑色身影便已骤然起身。
“你在此处呆着。”这句话是对宋北遥说的。
裴寂疾步朝外迈去,经过侍卫身旁时,迅速弯腰接过侍卫手中带血的刀。
这一刻,宋北遥直观感受到了裴寂身上冷硬的杀气,有如露出獠牙的狼。
太子府不安全了。

在原文前期,裴寂的太子府是一个较为安全的地方。夺嫡之争真正白热化是在一年后。
自裴寂找到彭羽、老皇帝病危开始,所有暗流涌动顷刻变成明面上的厮杀。太子府也就此成为众矢之的,频繁遭到刺客攻袭,以至于裴寂后来直接住到旁处,留下太子府一具空壳。
无论从时间来看,还是从原文剧情来看,这个时间点都未曾发生过大规模刺客入侵事件。
宋北遥很快便想到一种可能:由于裴寂找到彭羽的时间提前,蝴蝶效应导致后续相应剧情也随之提前。
即夺嫡斗争白热化阶段开始了。
南安侯世子若是在太子府中身亡,多少会影响南安侯和裴寂之间的关系,无异于断裴寂一条臂膀。
挑在了萧昀即将离开太子府的前夜,最为放松警惕的时候攻进来,想来是谋划已久。
这次究竟是谁动的手呢?
是手握北境兵权的三皇子?还是背靠江湖势力的五皇子?亦或是有正宫皇后撑腰的八皇子?还是与北齐势力勾结的九皇子?
膳厅内,灰衣侍卫倒在地上,不知死活。
宋北遥心中暗自庆幸,好在方才让凌风跟了过去,多少能护着点萧昀。
可转念一想,凌风武功再高,也只有一个人,刺客十来人,想必武功只高不低。也不知现在情况如何了。
他心中担忧,也没了心思再吃东西,站起身来,刚迈开步子,张伯就一把抓住他衣袖:“侧君这是作何?现在外头不安全,您可千万别想着出去啊!”
宋北遥朝张伯笑着安慰道:“你放心张伯,我只是想稍微走动一下。”
张伯松开手,瞧着自家侧君,模样这般可人,性格脾气又这般好,待殿下又全心全意,一点儿都不让人费心。
再瞅瞅那位小侯爷,光是小住几天都闹得不得安生,还想嫁来做太子妃,那岂不是要搅翻了天。
还是侧君好,还是侧君好啊!
过了不多会儿,又一名灰衣的侍卫走了进来,身上有一些血迹,手中拿剑,剑尖往下滴血。看了膳厅二人一眼,他对宋北遥道:“殿下让属下护送侧君回去。”
张伯欣喜道:“可是刺客都拿下了?”
那侍卫点头道:“都拿下了。”
张伯道:“那老奴也一同送送侧君吧。”
宋北遥只觉这侍卫的语气不对劲,往他身上多瞧了几眼,心头顿时一紧,一把拉住张伯,眉眼乖巧道:“张伯,我方才没吃饱,能不能让膳房给我准备点桂花莲子羹,晚些时候送去烟暖阁,有劳张伯。”
张伯立即应下声来。那边侍卫不耐烦催促道:“快点儿。”
宋北遥眼见张伯从旁侧走了,才上前道:“走吧。”
来的时候系了披风,走的时候没系,外头冷得刺骨,宋北遥走得慢,那侍卫紧跟在他身旁,颇有种推着他走的架势,不断催促:“走快点儿。”方向却不是往烟暖阁去。
途中穿过一处花园时,迎面而来几人。后面是手持火把的侍卫,曲岚也在其中,前面走着的赫然是裴寂和凌风,萧昀早没了平日的气焰,软趴趴被凌风背在身后。
离得还有段距离时,宋北遥刚想提步跑过去,突然感觉后腰衣裳被尖锐冰冷的武器刺穿,利刃甚至略微戳进皮肉,刺痛感仿佛在提醒他,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此人果然有问题!
几人走近,火光照亮了宋北遥惨白的脸色。
凌风看着宋北遥和隐在他身后的侍卫,不解问道:“公子,你不回烟暖阁,这是要去哪儿?”凌风浑身上下颇有些狼狈,好在身上不像受过什么伤。
后腰的利器轻微地又没入一点,这种感觉,有如凌迟。宋北遥疼得额间冷汗滑落,一时之间,他失去了抵抗的能力。
他不能就这样错过这几人,若是被伪装成侍卫的刺客带走,下场定好不到哪儿去!
可腰间的刀抵在那儿,死亡的威胁令他心中有几分恐惧与紧张。凌风没看出他的异常,他只能望向裴寂,抱着一丝希望,很缓慢地眨了一下眼。
裴寂自宋北遥出现开始,目光一直落在他面上。
瞥了眼匿在暗处的侍卫,他沉沉开口道:“北遥,今日本王寻了件宝物,还未来得及给你看。你可记得第一次与本王相见时,你对本王做了什么?”
宋北遥听完,立即就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
在裴寂伸手从怀里拿“宝物”的一瞬间,他足下发力,奋力朝着裴寂扑了过去。
那“侍卫”反应极快,提剑就要刺。几乎一瞬间,裴寂掌中锋利匕首利落甩出,贴着宋北遥的身侧,笔直扎进“侍卫”喉咙,一击毙命!
凌风顿时在旁看傻了眼。
宋北遥一下扑进裴寂怀里,心脏一通狂跳,剧烈地喘着气,身体不受控制往下滑落。
裴寂揽住他的肩头,感受到怀里的人在轻微颤抖,他手上力道加重了些。
他听到宋北遥微弱而颤抖的嗓音,在他耳边叮咛:“夫君,我害怕。”
裴寂眸色沉了沉,将人一把打横抱起。宋北遥勾着他的脖子,脸深深埋入他脖间,看着左下角的数字升到—176。
“今日这十三名刺客,死的将头砍下,扔到裴铭府外,活的抽筋扒骨后,扔到裴铭府外。”
裴寂冷声吩咐完,抱着宋北遥去了烟暖阁。
一路上,宋北遥都紧紧搂住裴寂的脖子。他的双手冰凉,面颊也冰凉。
进了屋内,将人放到床上。宋北遥后背在触到床榻时,不自觉倒抽了一口冷气。
“伤到了?”裴寂低声问道。
“没事。”宋北遥脸色煞白,鬓角被汗水沾湿,“等会儿让莲生帮我上药就好。”
裴寂默然:“不是说身子不能让别的男子看?”
宋北遥愣了一下,扯出一个无奈的笑:“夫君早前不是说过,你我之间算不得夫妻,让我不必遵循召国的那一套说辞。”
裴寂敛了下眸:“你把外袍脱了,趴着,本王替你看看。”
“好。”宋北遥艰难脱去外袍,翻了个身。裴寂看到,他后腰间白色里衣被血染红了一小片。
“药在哪儿。”裴寂站起身。
“在外间左侧靠墙柜子的第三排。”
裴寂很快取来药和绷带,抬起手,便将宋北遥腰侧的衣裳掀起一角。
伤口不算深,但血流得多了点,印在瓷白的皮肤上,显得颇为吓人。先前的鞭伤结痂也稍稍露出一小段,暗红色,狰狞浮在皮肤上。
裴寂先用温热的湿布将血擦去,再拧开药瓶,将粉末洒了上去。
“嘶!”宋北遥疼得再次倒抽冷气。
裴寂放缓了手中的动作:“疼吗?”
“嗯,有点儿。”宋北遥咬着牙道。
裴寂再放缓些,问道:“你看出那人是刺客了?”
“看出了。”宋北遥缓声回道,“他手里拿的是剑,而且衣裳胸口有血印,却没伤口。”
药上好了,裴寂将药瓶放到一旁,取来绷带:“既看出了,为何还跟着他走?”
宋北遥嗓音轻柔道:“当时膳厅只有我和张伯二人在,没人保护我们。我不同他走,我二人都会死在那里。”
裴寂手下稍稍一顿,不知想起什么,眉心蹙了一下。他拆开绷带,在宋北遥后腰绕了半圈:“抬一下腰。”
宋北遥立即会意,将腹部微微弓起,问道:“夫君又是怎么看出来的?”
裴寂回想起方才在花园小道上,火光映照下,宋北遥那张煞白的脸,和无助的眼神。
“侍卫见了本王会行礼,方才的刺客却一直藏在你身后。”
裴寂用绷带绕过一圈后,发现宋北遥的腰极为窄薄,他几乎两手就能握住。
他缠绷带时,手指会无意间碰到少年腰腹的皮肤。宋北遥头枕在枕头上,睁眼看着左下角的数字跳到—172就不动了。
“他应该碰到我好几次了,怎么只加了4分?”宋北遥在脑中问系统。
系统回他:“十二个时辰之内,同一个计分项最多按两次计分呀。他碰了再多次,都属于躯干接触,一次2分,两次4分。”
宋北遥:“还有这个规定?”
系统:“你这么聪明,我以为你看出来了呢。”
“……”
裴寂帮他包扎完后,视线在宋北遥雪白的腰间徘徊了一会儿,收回视线:“今日多亏你让凌风跟着,萧昀才保下了一条命。”
宋北遥偏过头,从裴寂的视角,可以看到他精致的侧脸轮廓。他唇角微弯道:“夫君若是想表达感谢,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
“何事?”
宋北遥道:“前几日萧昀送了我一瓶祛疤痕膏药。我后背的鞭伤结痂开始脱落了,过几日夫君能不能来烟暖阁帮我涂一下膏药?”
裴寂目光再次从宋北遥腰间扫过,沉声道:“可以。”
宋北遥翻过身来,眼睛亮亮的看着裴寂:“谢谢夫君。”
裴寂从烟暖阁出来后,曲岚从黑暗中走出,跟在裴寂身后:“殿下,那十几名刺客已全部服毒自尽。是否还需要……”
曲岚顿了一下,“还需要砍下头颅扔到五皇子府外吗?”
“扔。”裴寂面色微冷,“你派人去查一下凌风的来头。”
“是,殿下。”
裴寂走后,宋北遥正眯着眼在床上打盹儿,凌风门一推,立马冲到他床边:“完了完了,我今天算是彻底暴露了!”
他一脸面如死灰,“都是你让我去看着那祖宗,一路哭哭啼啼闹个没完,还一路被人追杀,我不得已只能出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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