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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弱反派又被主角觊觎[快穿](七日枸杞)


他突然神色一凝,下一秒临随出现在了他面前。
“倒是可惜,你还没死。”
临随褪去了他温润如玉的伪装,手中的剑还在向下滴血。
云思远眯起眼,见不到平日半点任人欺凌的懦弱,反问道:“师兄若知道你的真面目,可还会与你亲近?”
他是最早发现临随暗中行径的人,凡是与季辞晏亲近些许的,总是会莫名其妙消失在宗门,再无人提及。
只是由于季辞晏对他的过分关注,临随之前没有找到机会下手。
“只要你死了,小晏就不会知道了。”临随的半边脸隐藏在阴影中,汹涌着杀意。
云思远爱惜的把簪子和衣服收了起来,今日是他的成人礼,今日之后,再无任何事能阻拦他去贴近他的师兄了。
他只需要一位师兄,师兄也该只有他一位同门。
季辞晏沐浴后披上长袍,用内力烘干头发,慵懒的靠在榻上和系统梳剧情。
“晏晏,主角的后宫之一要出来了!也有我们需要补全的关键节点!”系统哗哗的翻着漫画。
季辞晏也跟着看那人的模样,桀骜不驯、目无一物的黑皮狼妖。
主角成人礼后就是宗门的考核试炼,按照剧情,反派季辞晏将会在其中陷害主角,让其落入兽林红区,不死也要脱层皮。
没想到主角把他最后的灵力传给了同样奄奄一息的狼妖英穆,英穆反向兽神起誓,将主角视为血契主人,性命系于主角一身,主角就此意外升阶保住了性命,带着英穆回到了宗门,又因试炼失败关了禁闭。
而要补足的关键节点,是反派季辞晏假装给主角送饭,百般欺凌救了主角一命的英穆,逼迫对方放弃主角以命向他臣服。
“成功了吗?”季辞晏看的津津有味。
系统摊手:“失败啦,主角还以为你们在争风吃醋呢,其实都在算计怎么弄死对方!”
季辞晏:“……”果然是爽漫男主思维。
他记下需要补全的那一幕:反派向跪地的狼妖施以鞭刑,狼妖宁死不屈。
困意来袭,季辞晏正准备睡觉,忽然一阵刺骨的疼痛从心口传来,瞬间蔓延到全身,刺激着他的大脑神经,喉间溢出一声痛呼。
又来了。
自从筑基后,他的病症发作越来越频繁。
季辞晏倒在榻上,一只手抚着胸口,另一只手死死的抓住被褥,攥出一层层褶皱,身体蜷缩起来,鼻翼一张一合,脸上没有一分血色,却是一种无比平静的苍白。
在原世界他就早已习惯了疼痛,再忍忍罢,待到疼晕就算熬过去了。
想要见光总是要付出代价的,痛觉屏蔽这类东西,也只有主角才有机会享受吧,索性他屏蔽了系统,免得系统白白为他焦急。
他的意识逐渐模糊,汗水浸湿了他的衣服,对味道敏感非常的他,似乎在昏睡过去前闻到了血腥味。
……是谁?
云思远站在塌前,身上血迹斑斑,不单单是他的,还有临随的,两个人尽出杀招,几乎都打去了对方半条命。
他干脆利落的取了自己的心头血,取心头血时的疼痛远远胜过季辞晏方才的难熬,可云思远眉头都没有动一下,却在用手指分隔开季辞晏的嘴唇,看到那里已经被牙齿咬青时才蹙起了眉头。
他知道他的天生根骨有治愈的能力,可惜他现在修为还不够,不然直接拔除根骨给师兄,比这只能起缓解作用的心头血有用的多。
失血过多让他眼前开始模糊,还是强撑着给季辞晏盖上了被褥。
云思远伸出手,似乎是想触碰下季辞晏的额头,还是克制的收回来小声说着:“再等等我,很快就不会痛了。”
季辞晏醒来的时候,身上的疼痛已经大好,魔气莫名被禁锢回了心口的封印处。
他起身,身上的被褥落了下去。
“谁给我盖了被?”季辞晏略想一下,“可能临师兄晚上来过吧。”
从前心病复发时,也总有人来给他盖过被褥,小时候多是师父师娘,后来大抵都是临师兄偷偷做的。
临随的房间就在旁边,对他未设禁制,季辞晏刚一推开门,就闻到了浓重的血腥味,下一刻,他被一阵风带出了房间。
临随传音过来:“师兄闭关,小晏先去宗门试炼吧,注意安全。”
季辞晏知道随着境界的提升,突破本就是九死一生,他也不好打扰临随,只好先行离开。
想他昨日昏睡前嗅到的血腥气,多半因为临随来过吧。
宗门试炼内容是按照不同弟子的境界来设置的,本意是检验弟子们的课业,并非抱着为难的目的,像练气期和筑基期只是在各自的区域采取草药,唯一的区别是筑基期的区域存在低阶妖兽,相比之下更加危险。
季辞晏方一到场地,就见余师娘在台上向他传音,“小晏,来师娘这。”
“师娘,师兄他……”
余师娘打断了季辞晏的话,脸上有一丝不快:“不必提他。”
她牵起季辞晏的手,认真的看着这个自己从小养到大的孩子,果然在季辞晏的脸色上看出几分苍白,“小晏,又疼了?”
“没……”季辞晏看见余师娘不赞同的眼神,改口:“只是偶尔发作的,师娘——”
“听师娘说,这次试炼……”余师娘话音一顿,“别让你师弟死了。”
季辞晏心中一震。
就是这句话,在漫画中反派之所以要置主角于死地,就是因为试炼前余师娘的嘱托让他心中不平,认为云思远分走了他的爱。
我是你如亲生一般的孩子,就因为云思远是难得一见的天才,我便要去保护他?这是漫画中反派的真实想法。
季辞晏不是剧情里的反派,他能真实的感受到余师娘对他的爱护,也分得清对方提到云思远时的冷漠,这保护肯定是另有原因。
他像儿时一般与余师娘撒娇:“您不是最爱我了吗?”
余师娘笑着捏捏季辞晏的脸颊,怜爱的说:“当然,师娘不会害你的。”
季辞晏点头,下了台等待进场。
他一走,余师娘脸上笑意瞬间消失,一甩袖子,斥道:“我如今是管不了他临随了!竟敢对小晏起了觊觎之心!”
宗主林杉是季辞晏的师父,他走上前望向下面的人群,淡淡道:“阿随大了,有自己的心思了。”
“罢了。”余师娘深呼吸,“我只盼着我们的小晏能平平安安。”
林杉的视线落在云思远身上,自言自语道:“快了……”
这一片试炼场地据说是化神期的先祖在飞升前留下来的,四季如春,云雾缭绕,灵药与仙草无需人为种植,只靠着浓郁的灵气便会自然生长。
季辞晏检查自己的储物戒,确认陷害主角用的引兽草已经准备好,才将目光投向主角的位置。
“思远,你伤口未愈,与师兄一同?”
他今日戴了一顶小巧精致的银冠,流苏自冠顶垂下,摇曳在耳侧,瞧着灵动极了。
云思远心头微动,一边应下一边贴近季辞晏,面色不显的轻嗅。
师兄今日未沐铃兰,只有淡淡的露水味道。
两人向着深处走去,季辞晏逐渐放缓脚步,拍了拍云思远的肩膀,将引兽粉散在上面,指着远处,“那里有一株试炼用的草药,去采来吧。”
云思远感官敏感,定定的看了眼季辞晏,却没有拒绝。
他笑了下:“师兄,你去最外围等我吧,你独自在这里还是危险。”
季辞晏愣了下,没有回话。
云思远自顾自的向前走去,他也想看看师兄给他安排了什么结局。
只是能够治愈师兄的根骨还未成型,恐怕不能就此死去。
几成的伤能让师兄满意呢,他认真的在想。
到了草药的位置,引兽粉掐着时间生效,野兽的怒吼声响彻云霄,沉重的脚步声自四面八方传来,无尽的杀意锁定了他的全身。
云思远面无表情的拔剑,不过两个瞬息,便只剩下了一头绿眸黑发的野狼。
差不多了,这只给师兄交差用吧。
云思远放弃了攻击,只待伤口留的差不多再把对方一击致命,却在最后的时刻发现树后师兄的衣角。
他眼中不免闪烁着笑意。
他的师兄真是可爱,凶狠狠的害他,还担心他真的出事,就像用粉粉的猫爪拍人的小猫。
念及此,云思远直接放弃了反击,眼睁睁看着妖兽的杀招袭来。
——他闭上了眼睛。

季辞晏站在原地迟疑了片刻,还是偷偷跟了上去。
虽然说按照剧情走主角不会出事,可万一出了什么偏差怎么办?
他刚藏在树后望过去,就见云思远伤痕累累站在原地,甚至像放弃了般闭上眼睛。
季辞晏:?
“铮——”
剑已出鞘,狼妖哀嚎一声倒在地上。
季辞晏稍微收了点手,他记得此狼妖便是剧情必须的人物英穆,不能这么死了。
没成想在他回头看云思远时,英穆燃血激发了血脉潜能,锁定他的后颈,獠牙显露,竟是要至他于死地!
来不及躲开了,他眼前一闪。
云思远旋身立于半空,一只手翻腕捻诀,另一只手将季辞晏护在身后。
手臂上的伤口还在往外渗血,将季辞晏的白色衣袍也染出了片片梅花。
“别杀他!”季辞晏及时开口。
云思远不多问,挥手生生击碎英穆两颗凌厉的獠牙,这一次失血过多的英穆维持不了兽形,原地现了人形。
哪怕被伤到动弹不得,那双绿眸也已然变得猩红,嗜血的目光死死的盯着云思远。
完了,结仇了。
季辞晏在云思远背后冒出个可爱的小脑袋,瞧见英穆的神色一时有点头疼。
这样还如何让英穆心甘情愿和云思远结契啊?
反正剧情只要求结契,是不是心甘情愿也不重要吧!
季辞晏收剑甩出长鞭,勒住英穆的脖颈,硬生生用长鞭将他扯到自己的面前,还在缓缓收紧。
不单单是为了任务,被偷袭这事也确实让他恼了,平日里明亮动人的双眸浮了一层愠色,居高临下的看着英穆逐渐因缺氧涨红的脸。
英穆瞳孔微缩,他感受到自己的生机在不断流逝。
正当他以为自己快死了的时候,脖颈上的长鞭突然松开,他重重的坠在了地上,捂住脖子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季辞晏走上前,一把拽住英穆的头发向上扯动,英穆的发丝被凝固的血液粘连,黏糊在他的掌心。
好脏……
他语气有点不快:“想活吗?”
致命伤的疼痛使英穆冷汗津津,视线还没能聚焦,只得用恨之入骨的眼神将眼前这个模糊的人影千刀万剐。
季辞晏轻笑一声,抓着英穆头发的手松开转向脖颈,替代了长鞭的位置。
“再问你一次,想活吗?”
他从前看漫画时就不喜英穆,生来高傲难驯,脊梁骨不打碎就不会好好说话。
“呼……”
英穆的视线终于聚焦,却在看清季辞晏后浑身一颤,呼吸急促起来。
眼前人银发飘飘,白衣覆身,其上的血迹衬出一抹艳色,那薄怒的眼眉微微蹙起,睫羽凝着水珠,如同被那珍珠打破了平静的清澈湖面,泛起一层层波澜。
大脑充血似乎让他产生了错觉,竟觉身体自上而下的酥麻阵阵。
季辞晏以为英穆仍不服气,开始收紧。
“我……我想!”英穆从齿间艰难的蹦出这两个字。
季辞晏闻言松开了手,英穆落了下去,他伏在地上跪下,赤.裸的后背向上对着季辞晏。
这是身为狼妖最耻辱的状态,向敌人展露自己脆弱的脖颈和被迫屈服的后背。
云思远吞服了两颗伤药,上前挡住英穆抬头看向季辞晏的视线,他最为了解这种眼神,那是最纯碎的欲.望与占有,充满了兽性的破坏欲。
……不会让他爽到了吧?
季辞晏在原世界并未出过病房,在此世界也被宗门护着宠着长大,自然不懂英穆那赤.裸裸的眼神与心思。
他开口道:“可知如何结血契?”
英穆只觉得自己滚烫的血都因为这句话彻底兴奋起来。
兽神在上,那是最为紧密的连接,由天地见证,非死不可解除。
他直勾勾的盯着季辞晏,低头虔诚的亲吻上季辞晏的鞋尖处,“我愿意。”
季辞晏不解的皱眉,抬手指了指云思远:“是和他。”
云思远:!
英穆:?
没想到师兄留了这狼妖一命竟是为了给他结契,云思远眼底原本看向狼妖的漠然散去,侧身像初见那般牵起季辞晏的手,在他的虎口处轻捏,“多谢……师兄。”
有点痒。
季辞晏侧头睨了他一眼,说不上什么心思,却直接把手抽回来,不让摸了。
又不是小孩了,怎么能牵师兄的手?
云思远轻叹一声,略有遗憾。
这一幕落在英穆那里就不太好看了,他本来克制住的暴虐气息骤增,碎裂的獠牙恶狠狠的显露出来。
“啪。”
英穆被耳光扇到一边,季辞晏却并未收回手,而是蹲下去直视着他。
在英穆还没有来得及暴怒的时候,覆在在他脸上的红印的手敷衍的揉了两下。
英穆愣住了。
“……”季辞晏心中的小人得意的在转圈。
他明白的,打一个巴掌给一个甜枣,这下总能老老实实结契了吧。
云思远最为解季辞晏的心情,却也能体会到英穆的感受。
哪里分什么巴掌甜枣?
殊不知只要是季辞晏赐予的,甜枣算得上奖励,巴掌更是一种恩赐。
眼前的进度条终于在成功结契后前进了一小截,季辞晏松了口气。
云思远随手将英穆丢进契约空间中,十分自然的拉过季辞晏的手,拿帕子细细擦拭着,上面黏腻的血迹一点点消失。
“回去?”季辞晏弯腰捡起地上只有一株的灵草,道:“你伤重,别再采了。”
再采你就没办法试炼失败被关禁闭了!
云思远自是季辞晏说什么便是什么,虽然他全身上下都是鲜血淋漓的伤口,不过季辞晏看出他行为走路似乎不影响什么。
“……你方才不反击,是唬我的?”
两个人并肩往前走,季辞晏没松开云思远方才拉着他的手,步子也没停,可突然冒出来这么一句。
云思远僵硬一瞬,步子也慢了一拍。
伤自然是真的,可刚刚是故意想引小猫出来也是真的,忽略了面前这只小猫可是十分敏锐的。
季辞晏冷睨了云思远一眼,把手一抽,反手打在对方的手背上。
云思远脸色一变,忙拉起季辞晏的手,想看看季辞晏的手心。
他自己倒是不怕什么,师兄皮肤嫩,如此一拍,怕是要泛红的。
“……不许再碰我了。”季辞晏冷哼一声,不再看云思远,捏碎了提前结束试炼的玉牌。
若是没有草药为凭,试炼时间到之前是不能提前结束的。
季辞晏躺在榻上,心里略有点乱,他把脸埋进系统化成的软团,一顿贴贴蹭蹭。
系统不存在的脸直接红透,只觉得自己晕晕的。
天哪,这世界上还有比它更幸福的统吗?
云思远的担心并非没有道,或许是原世界自带的病弱属性,季辞晏对疼痛的敏感度较旁人高去几倍,哪怕只是轻拍,痕迹也莫名其妙的到现在还没消去。
他看着白嫩手心上的一抹红印,抿紧了唇角。
季辞晏并非娇气怕痛之人,不如说他的经历使他早就习惯了疼痛,如今盯着那抹红印,只是因想起了在原世界不那么美好的回忆。
系统说的对,主角绝对是想以下犯上吧!他才不原谅!
落杉宗还是比较人性化的,哪怕试炼失败,也是待弟子们养好了伤再去碧落崖关禁闭,云思远没去疗伤,先行来到了季辞晏的门前。
“师兄,我可以进来吗?”
季辞晏把被子拽了拽,把自己裹成了个粽子,一个翻身背对着门口不出声。
云思远实力尚且未知,可他确是能感应到仅是筑基的季辞晏并未睡下。
他来到另一边,季辞晏塌旁的窗前,再度开口:“师兄,那我进来了?”
季辞晏又翻了个身背对窗户,声音在被褥中听着闷闷的:“……我没让哦。”
听着不是真要拒绝的语气,云思远翻身进了房间,把季辞晏从被褥里剥出来。
之前的姑且不算,他这一次确实没带着其他心思,半跪在塌下,用灵气渗透下去滋润季辞晏的手心,红印渐消。
“是思远的错。”云思远抬头看着季辞晏,一字一句解释道:“当时并非故意欺骗,只是觉得师兄躲在树后……实在可爱。”
季辞晏轻踹在他胸口,羞恼道:“胡说什么!”
片刻他又正色道:“无论如何,这不是你轻视自己性命的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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