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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诡怪养大的小祖宗/满级大佬出村后(映绪)


上面之所有招聘诡怪,就是知道再拖延也拖延不了多久。既如此,便找个能管得了诡怪的暂时帮忙维护‘治安’——可不仅是因为蛇女的孩子们偷懒误工,更是将来集市开张后,料想得到会涌入一大批诡怪,届时可就不好办了。
虽说人类这边已经有了异能力者,但数量太少,且二者间尽管拉小了差距,却仍然有风险,他们经不起损失。
故而,上面脑筋一转,决定灵活点换个思路,比如:让诡怪自己管自己。
杨骨的出现是意外之喜。
别看归一村超S级的大诡遍地走,外面绝没有这么变.态:超S级的大诡是不存在的,S级如今则只剩下四个,S级以下的A级几十个......又排除掉其中绝大多数有自己的诡域不会随意离开的,便剩不了几个了。
上面一开始想的是能来个B级诡就不错了,没想到来了个A级的羊头诡。
所以才说杨骨的出现是意外之喜。
小绿蛇:“嘶嘶,感觉已经好久了,怎么还没下班?”
小红蛇:“才过去了两个小时啊,距离下班还有六个小时呢。”
小黑蛇:“以前怎么不觉得时间过得这么慢?”
小红蛇:“因为以前我们是来玩的。”
三条小蛇化作正常成年人大小的体型,人身蛇尾,正干着搬砖的活,故而脸上和身上免不了蹭上些灰尘。
“唉,我的鳞片都变得灰扑扑的了。”小红蛇勾了勾自己的尾巴尖,心疼的说。
“谁还不是呢。”小黑蛇叹了口气。
“我和你可不一样,你本来就是黑的,也看不出来。”小红蛇撇了撇嘴。
小黑蛇不服,“怎么就不一样了?我的鳞片都不油光水亮了。”
小绿蛇充当和事老,“好了,你们俩别吵了,再吵我们今天也要搬完这些。”
它指了指旁边砖头堆成的山,粗略一算有大约两千块吧。
“反正这个月已经干了一半了,再忍忍,干完这个月我的钱就攒的差不多了。”小红蛇握紧拳头。
“早知道我以前也攒些钱了。”小黑蛇羡慕的说,然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珠子一转,凑到小红蛇面前讨好的说道:“佘虹,你借我点钱呗。”
小红蛇翻了个白眼,伸手推开小黑蛇,“不可能,而且我的钱也就刚好够用,余不出来多的。”
小黑蛇正要说些什么,一道腔调优雅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上班时间聊天,扣50。”
小黑蛇瞳孔一缩,扭头看向身后,怒道:“我们聊天又没影响工作,凭什么扣钱!”
杨骨不紧不慢的说:“我看你们很久了,两个小时居然只搬了百来块砖不到,以这种速度,你们不可能在之后的六个小时里做完今天的指标。”
“前面不着急后面再赶工你没听过吗?我们现在拖延会怎么了,又不是做不完,做不完你再扣也行啊!”
杨骨好似赞同这句话般点了下头,“你说的有道,那等下班后我再来看,如果你们达成今日指标,就不扣你们钱。”
说完,杨骨拿着本子转身离开。
小黑蛇看着杨骨的背影眼里喷火,“可恶!简直欺诡太甚!”
小绿蛇叹了口气,“我们又打不过它。行了,工作吧。”
杨骨的到来令集市一片怨声载道,不过怨是单方面的,人类表示很欣慰。
另一边。
夏灵泽站在村门口等人。
现在时间是上午十一点整,凌心珣和她的朋友还没来。
夏灵泽拿出手机看了眼,他大约半个小时前就发了条消息问凌心珣大概多久到,凌心珣说要晚点,十一、十二点左右的样子。然而现在已经十一点了,人还没来。
秦锦婳剥了个橘子,塞到夏灵泽手里。
夏灵泽下意识礼貌的说了声“谢谢”。
贺余朔此时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包湿纸巾,拆开,抽了一张出来,轻柔地给秦锦婳擦手。秦锦婳睨了他一眼,没说什么。
“灵泽,你在焦虑什么?”秦锦婳柔声询问。
“什么焦虑?我没焦虑。”夏灵泽矢口否认。
秦锦婳对于这个回答不置可否,但夏灵泽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发现秦锦婳在盯着自己的腿看,而他的腿居然一直在抖。
夏灵泽:“......”
“所以,你到底在焦虑什么?”秦锦婳又问了一遍。
夏灵泽挠了挠头,“可能是替还没到的客人急吧,咱们农家乐只开十个小时,而不论多久来门票价格都一样。约好今天来的客人再不来就要中午了,足足损失了三四个小时的时间。”
说起来夏灵泽以前接待的客人普遍都是掐着点来,他这么说既不奇怪也有一定的道,乍一听没毛病。
然而细品就会察觉到其中的问题。
秦锦婳不说话,默默盯着夏灵泽看。
夏灵泽在秦锦婳看穿一切的注视中放弃了辩解,叹了口气,眉间蒙上一层忧郁,说道:“好吧,我也不知道我焦虑什么,反正从昨天晚上开始我就一直心神不宁......与其说我是在焦虑还没到的客人,不如说我是在焦虑连我自己都不知道的东西。”
秦锦婳闻言抽回被贺余朔仔细擦拭的手,眉一瞬间皱了下。
普通人有时候心神不宁都会觉得是不是某种征兆,遑论他们这种存在。
夏灵泽虽然不是诡,却也身世不凡,而且他的这份心神不宁可以说是开天辟地头一遭,以前从来没有过。再加上昨天晚上苟铁蛋和夏鸣遇到的事......
会是某种噩兆么?
另一边。
前往归一村的山路上。
一辆豪华房车在浓雾中平稳的行驶着,明明山路崎岖不平,房车却没有丝毫抖动震晃的样子。再一看,怪不得平稳,四个轮胎压根没有着地,根本是在飘。
房车内,凌心珣坐在窗边撑着下巴往外看,耳边是单泽霖不知疲倦的声音。
“吾主,这是十分钟前现宰杀的新鲜的神户牛排,按照您的喜好五分熟......”
“不吃。”
“吾主,您最爱的可乐呢?”
“不喝。”
凌心珣透过窗户上的倒影目睹单泽霖备受打击的模样抽了抽嘴角。
天君有两位护法、天道教有两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高层,分别是右护法肖乐逸,她严重怀疑是个二五仔;左护法单泽霖也不咋地,浑身上下写着不靠谱三个字。
却说凌心珣上一次来归一村被四人组盯上,之后她的身份被顺势扒了出来,遭到国家重点观察。
正常流程凌心珣会被约谈,但过了这么些天却没人找她......
对上面来说不查不知道,一查——嘿,居然查到条大鱼:凌心珣竟与天道教有关。
天道教是近两年出现的邪.教,一开始国家并没有在意,按照常规打击,后面发现不得了,这个天道教怎么打击也打不掉,甚至与诡怪有关系:其成员不分种族,成分极其复杂。
国家意识到事情不对,成立专项搜查组进行调查与剿灭。
成果却不尽人意,明明他们已经很小心了,却还是没能逮到大鱼,抓到的都是外面的小鱼小虾,对天道教了解的不深,问什么都白瞎,他们甚至不知道教主是谁。
反倒是这么几次过后天道教藏的更深了,他们连外围的小鱼小虾都不怎么抓得到了。
直到凌心珣的出现。

第145章 我叫启玄之
好不容易逮到这么一条大鱼,自然不能打草惊蛇,故而上面经过讨论后决定暂且按兵不动。
他们调查过凌心珣的人际关系和家庭情况了,知道她有个妈在医院躺着,以凌心珣对她母亲的态度和方式,必然不可能丢下母亲不管,所以只要监视她母亲就行了。
至于凌心珣,天道教太邪性了,按照以往的经验,不论怎么做最后都十有八.九会被发现,既如此,便不能从他们中的人员身上下手,监视凌心珣的母亲是最好的方法。
房车一路平稳的驶向归一村,渐渐的,浓雾散去,村子大门进入视野。村口坐着两个人,站着一个人,两男一女,都是凌心珣上次来见过的。
夏灵泽自不用说,另外的一男一女应该是前台接待员,俗称卖门票的/门卫。
快到地方了,单泽霖回到驾驶座,充当司机——他们一路过来都是自动驾驶,虽然现在无人驾驶功能并不少见,但那是在正常道路上。就归一村这种‘十八弯’的山路你敢开无人驾驶,车内装载的AI也不会给你通过。
话说回来,其实如果从身份上出发怎么也轮不到单泽霖开车,奈何车里就三人,一个地位最高,一个未成年本来也不会开车,只有他最合适。
单泽霖倒也没有因此觉得心里不舒服或是掉价,在他看来只要是为天君服务,做什么都光荣,甚至他有时候还抢着干活。
距离村子大门越来越近,房车缓缓停下。
夏灵泽起身迎上去。
凌心珣回头看了眼天君,得到天君的首肯,她转回头,按下车门上的按钮,一阵轻微的机械声,车门自动打开,凌心珣率先下车。
少女双脚落地后先是对夏灵泽笑了笑打了声招呼,随后往旁边挪动了两步不挡路。
这时单泽霖打开车门从车上跳了下来,快步走到凌心珣那边已经打开的车门边,恭恭敬敬的准备服侍天君下车。
凌心珣知道有单泽霖在的地方单泽霖都会亲自服务天君,不会假借他人之手,所以识时务的让开了位置。她对此乐得清闲,她可没单泽霖那么忠心,也不是教里的那些狂信徒,她对自己的定位就是打工人,主打一个能不干活就不干活,能偷懒就偷懒,有人抢着做事情她高兴还来不及。
“天、咳,老板?”在外面自然不能称呼天君,叫老板最为合适。
正在和夏灵泽寒暄的凌心珣被单泽霖结巴的声音吸引了注意力,在凌心珣的印象中这位左护法勉强算得上性格稳重,还从来没见过他结巴的时候。于是凌心珣好奇的转头看了过去,从她的角度当然是看不到车内情况的,但她猜得到多半是车里发生了什么惊到了单泽霖。
这是怎么了?
想到天君也还在车里,凌心珣的心就像猫抓一样痒,好奇的不得了。她微微歪了歪头,努力往里看。
然后,她也呆住了。
倒不是凌心珣终于看到了车里的情况,她站的那个位置就算是后脑勺长眼睛也看不到。而是那个令单泽霖结巴的存在亲自从车里下来。
对方很高,比一米八的单泽霖还高一个头。
漆黑如夜的长发随意地披在肩后,垂直腰际。身上散发的气息冰冷又遥远,像是冬日里的雪山,让人不敢轻易接近。穿着宽松的休闲装,衣袖反卷至小臂的位置,可以看见细腻到近乎透明的肌;身材修长健硕,肌肉线条流畅却不夸张,若是有衣物遮挡,说得上一句单薄。
他什么也没不做,只是站在那儿,周身萦绕着的强大气场就震慑的附近的人下意识屏住呼吸。
他的眼睛同样很冷,但当目光落到夏灵泽身上时,一瞬间,仿佛冰雪融化,冷若寒霜的眼睛变得柔和,嘴角甚至都上扬了一抹浅淡的弧度,笑容虽不明显,却足够温柔。
他抬脚,无视呆愣住的两位下属,径直走到夏灵泽面前,语气温和的说:“你好。”
夏灵泽眨了眨眼睛,友善的回道:“你好。”
“你叫什么名字?”他其实知道夏灵泽的名字,只是想亲耳从夏灵泽口中得知。
“夏灵泽。”少年弯了弯眉眼,主动将自己的名字掰开,一个字一个字仔细的解释给男人听:“夏随父母姓,名灵泽,意味滋润万物的雨水。”
夏灵泽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的这么明白,明明寻常的社交只需要报个名字就行了。但他就是想说,便这么做了。
男人将夏灵泽的名字含在口中复述了一遍,微微点了点头,“很好听的名字。”
“你呢?”
男人默了默,这对他来说还真是个难题。
他不记得自己是谁,没有从前的记忆,也不知道自己从哪来,更无从得知他的名字。
属下称呼他为天君,不认识的人或叫他先生,或叫他客人。
似乎,都是一种称呼,而非称谓。
因为从来没有人问过,所以男人从没想过自己需要一个名字,直到此刻被少年问起,他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应该有一个名字。
望着少年干净澄澈的眼睛,男人现场取了个名字:“启玄之。启,最初。玄之,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哇哦,你的名字听起来好厉害。”夏灵泽赞叹道。
另一边。
凌心珣和单泽霖从‘石化中’苏醒,前者对后者发出疑惑的声音:“原来,天......咳,老板是会变大的?”
单泽霖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因为他答不上来。甚至在这之前他都不知道天君能变大,一直以为天君就是十厘米大小。
他还自诩天君的左右手,居然连这个都不知道。单泽霖深感羞愧,被打击得整个人都失去了色彩。
凌心珣:“......”
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还是不能说?如果是后者,她现在都看到了,不会被杀了灭口吧?
单泽霖交了六百块门票费,转身一看,天君和凌心珣已经不在原地。再抬头往前看,两人正在夏灵泽的带领下走进村子,没一个人留意自己。
心碎的单泽霖喊着“老板等等我!”狂奔着追了上去。
秦锦婳注视着四人的背影,尤其是名为启玄之的那个男人,眯了眯眼睛。
十分有九分不对劲,灵泽是不是对他太热情了?
秦锦婳正想着,眼睛忽然被一双手虚虚的覆住。
“你干什么?”她声音冷淡的问。
“天气冷,冻眼睛。”贺余朔面不改色的回道。
秦锦婳:“?”
......
连着下了两天雪,大地被皑皑白雪覆盖,大多数植物陆续进入休眠期,等待春天的到来——这是正常情况下。
不同于外界的归一村可没有受到天气的影响,整个违背了自然规律,植物该长的长,动物该活动的活动,没有丝毫要冬眠的样子。
夏灵泽亲手栽种的红花也是如此,即使面对刺骨的寒风与厚重的积雪也仍然傲然的绽放着。
甚至在冬天‘白’的主色调的衬托下变得更加艳丽,如同火焰般热烈奔放,宛如要燃烧掉周围的一切寒冷。而当被白雪覆盖,放眼望去零星的红与白交织缠绕,组成别样的绚丽,二者在对比中相得益彰,谁也不是谁的陪衬,彼此渲染彼此点缀,更显醒目动人。
“我们农家乐的特色之一就是这片花海。”夏灵泽热忱的介绍着,顿了顿,正准备背诵娄小芽找人代写的话术,男人突然出声打断道:
“你种的?”
夏灵泽点了下头,“是的。”
以为男人还要说些什么,夏灵泽耐心的等了几秒,见男人没有再说话,猜测男人可能只是随口一问,刚要接着说,男人说话了:“你喜欢?”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问他这个问题。
夏灵泽轻声“嗯”了下,鬼使神差的竟对此做出了解释:“花原来是我一个最好的朋友的,如果不是那个朋友,我不会想到种它们。”
“朋友?”启玄之若有所思的想,原来在半身眼里自己和他是朋友。
可明明半身看起来也不像是记得他的样子。
兴许......半身也失忆了,而且比他失忆的还彻底。至少他还本能的记得半身的存在,半身却不记得他了。
启玄之完全没有想过夏灵泽嘴里的朋友和他不是一个人的可能。
——眼前的花海就是证明。
红花是他身体的一部分幻化而成,他能感应到花与自己的联系。因而半身说的不是他还能是谁。
凌心珣看看天君,又瞧瞧夏灵泽,总觉得二人间的氛围很奇怪,她伸手拽了拽单泽霖的衣角,小声说:“你觉不觉得天、咳,咱们老板和夏老板之间的气氛很......那什么,有种别人融不进去的感觉。”
单泽霖没有说话。
凌心珣本来也没想得到单泽霖的回答,就是找个人说说而已,咂了咂嘴,最后评价道:“显得我们很多余。”
“呜......”单泽霖终于有了反应,但是从嘴里溢出一声悲咽,声音颤抖的凌心珣鸡皮疙瘩直冒。
凌心珣收回观察启玄之和夏灵泽的目光,转而落到单泽霖身上,发现单泽霖竟然哭了。
“???”
“你哭什么?”
单泽霖可能是伤心狠了,心里所有的防备都卸了下来,哽咽道:“我不是个好的左右手,所以天君找人替代我也正常。”
凌心珣心情复杂的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我俩说的不是一个意思。”
“我是说,天君有没有可能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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