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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诡怪养大的小祖宗/满级大佬出村后(映绪)


“我呸!”
“我呸呸呸!”
因为顾忌着金色大厅的诡域主,胖头鱼不好动手,气得脸色铁青,衣袖一撩,争起了嘴。
一人一诡吵得过于激烈,夏灵泽想插嘴也插不进去,默了默,再次问道:“所以兔儿爷是什么?”
宋绮薇抽了抽嘴角,幽幽道:“脏话,非常脏的脏话,它在骂你!娄赢乾都听不下去了。”
于是,正吵得面红耳赤的两人中间突然强硬的插进来一个人。
夏灵泽先是把娄赢乾推回到后面,然后转过身面无表情的看着胖头鱼。
“道歉。”
一句道歉,比任何脏话都极具侮辱性。
胖头鱼愣了愣,以为夏灵泽是在挑衅自己,激动之下骂得更难听了。
夏灵泽的表情越来越阴沉,眼里闪过一道冷光。
“骂完了吗?”终于,他缓缓开口说道。
胖头鱼因为被打断顿了下,但这不妨碍它继续输出。
不过没说几句,它就突然感到脸上一阵剧痛,接着世界天旋地转——

它好像被打飞了。
胖头鱼无法置信,胖头鱼难以解,胖头鱼想要坐起来,但臃肿的身体限制了它的行动,它挣扎着在地上扭动,就像一条试图翻身的咸鱼。
男诡们看呆了,齐刷刷的扭头望向慢吞吞放下手的少年。
夏灵泽和它们对上视线,顿了下,解释道:“放心,我有分寸,它不会受伤。”
最多痛上一阵。
他只是想给对方一个教训,不打算要对方命、也不想赔钱。
其它诡:“......”深藏不漏啊哥!
能一拳就给B级诡打飞,实力不容小觑,赶紧记下来,可千万不能得罪。
胖头鱼费了半天劲靠着诡气的支撑终于重新站起来,它两眼喷火,愤怒至极,想要报仇,可一想到刚才自己是怎么被人家打飞的都不知道,说明少年实力高于它,它去挑衅无异于找死,这口气不愿忍也得忍。
诡界的生存法则就是弱肉强食,在胖头鱼以为自己能carry全场的时候,不也欺压同类。
现在冒出来个比它更强的,又是它自己先上去找事,被打纯属活该,要怪只能怪它没长眼睛,惹了大佬。
但大佬刻意装弱是什么意思?扮猪吃老虎吗?可恶啊!害它有眼不识泰山。
胖头鱼心里止不住的埋怨夏灵泽。
您这么强早说啊!胖头鱼憋屈的想。
胖头鱼灰溜溜的蹲角落自闭去了,做好被胖头鱼倒打一耙找麻烦的准备的夏灵泽愣住,扭头问队友:“它这是什么意思?”
四人:“......”能是什么意思,被你打服了呗。
夜深人静,万籁俱寂。
夏灵泽睁开眼,轻轻推了推旁边的娄赢乾。
娄赢乾:“ZZZ......”
夏灵泽:“?”
真睡着了?
没办法,夏灵泽稍微加大了点力气,又推了几下。
娄赢乾:“ZZZ......”
夏灵泽:“???”
不是,好兄弟,你白天打仗了,睡这么死?
夏灵泽坐起身,盖在他身上的柔软毛毯顺着肩膀缓缓滑落,最终在腰部停下,堆积在他的腿上。
怕吵醒别人,夏灵泽没敢出声,因为环境过于安静,即便是最细微的声音也会变得异常突兀。
坐起来好使力,而且能更直观的察看娄赢乾的状态。
夏灵泽上身斜倾过去,伸手更加用力地推动娄赢乾,动作幅度过大导致松垮的白色衬衣在重力作用下被轻轻拉起,不经意间露出下方白皙如雪的皮肤;腰肢线条流畅匀称,腹部平坦紧致,隐约可见肌肉的轮廓,引人无限遐想。
可惜现场只有他一个人醒着,无人将这副春景看去。
推搡了半天也不见娄赢乾醒来,夏灵泽无语了。
人怎么能睡这么死?
默了下,夏灵泽起身越过娄赢乾,来到李颢然旁边,开始试图叫醒李颢然。
结果李颢然也睡的很死,根本叫不醒。
没办法了,总不能今天晚上他自己一个人行动吧?虽然也不是不可以......
夏灵泽转头看向紧闭的门,有些蠢蠢欲动。
正在他做好决定,准备独行时,门外由远而近传来一阵脚步声。
夏灵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回到自己的‘床位’,将毛毯拉上来盖好,装作什么也没发生,自己在熟睡的样子。
......走路声一直持续到门口,而后突然停下。
不会是查寝的吧?夏灵泽默默想到。
也有可能是杨哥回来了,如果是杨哥,那他可以拉着杨哥干啊!
心思活络了起来,夏灵泽开始期待‘幕后嘉宾’的现身。
‘吱吖......’
房间门打开。
伴随一股刺骨的阴风,夏灵泽被冻得哆嗦了两下,不自觉将身上的毯子裹紧了些。
‘哒,哒......’
有人进来了。
凌心珣知道自己又在做梦了。
她仿佛回到了今天白天,入目皆是一片惨淡的白;窗外阳光明媚,风吹得树叶簌簌发响。
鼻腔中是浓烈的消毒水的味道,这是医院特有的气味;走廊上偶尔传来匆忙的脚步声和医护人员低声交谈的声音。
她低头削着苹果,母亲唠叨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你不要总是往我这里跑,医院不是个好地方,不吉利......你最近学习怎么样?”
凌心珣听见自己的声音回道:“还好。”
母亲犹豫了下,小心翼翼的问:“你父亲......呢?”
凌心珣用水果刀划拉果皮的手一顿,语气正常的说:“就那样呗,你放心,他没打我。”
母亲闻言松了口气,眉眼舒展开,依稀可见年轻时的风情,“那就好,你父亲也不是全然没救。”
他有救个屁!
凌心珣在心里冷笑,她只是怕母亲担心,不愿意住院,才说医疗费是那个人渣交的,还帮人渣说话。
实际上那个人渣一点没变。
母亲絮叨的碎碎念渐渐远去,取而代之的是新闻主持人字正腔圆的声音:
“关于嘉兴区诡域扩散,吞没城东一小区事件......据统计大约有一百一十三人受害......国家已派遣人员施救......”
医院里并没有电视,且新闻联播是在晚上七点播放的。
所以凌心珣很清楚自己在做梦。
听见新闻的时候她在想什么呢?
——想那个人渣死,祈祷各路神仙保佑那个人渣最好别活着出来。
心底的恶念宛如野草疯狂滋生,这时,一个声音仿佛自遥远的亘古,却又近在咫尺的地方传来:
【找到TA】
TA是谁?
【找到TA】
所以TA是谁?
......
那个声音消失了,凌心珣随之感到一阵烦躁和急切。
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推着她寻找什么,莫名的使命感。
你倒是说说你要找的那个人是男是女,是矮是高,是胖是瘦啊?
什么特征都不给就要她找,她能找得到个鬼!
天不知道什么时候暗了下来,傍晚的余晖落进凌心珣的眼里,将凌心珣的眼瞳染得深红。
恍惚间,凌心珣回到了家中。
夜色浓郁,幽白的银光将房间照亮。
凌心珣下意识抬脚走了一步,落脚时听见液体波动的轻响,她下意识低头看去,只见自己踩在一片血泊上。
这是什么......?
凌心珣迷迷糊糊的想,眼前忽然浮现一个画面:男人被她折磨的不成人形,血液都流干了,在极致的恐惧和痛苦中慢慢没了声息。
哦......
想起来了。
原来今天晚上的梦和昨天晚上的梦是连起来的。
......
现在她要做什么来着?
好像是要找一个人。
不知道高矮胖瘦,不清楚是男是女,反正就是找。
——硬找。
凌心珣恍惚地推开家门走了出去,楼道里一片黑暗。
灯早几年前就坏了,一直没人修,也没人管。
“妈妈......我怕。”
“乖,别说话,嘘。”
凌心珣怔了下,这个声音好像是从楼下传来的?
想到楼下的确住了一对母女,也不奇怪。就是她这梦做的还挺全的,连平日里只见过面没交流过的人都有。
“该死,我们怎么那么倒霉?”
“妈的!都怪老三,本来我们前天要走的,非得喝酒,现在出事了吧!”
“干嘛都赖我,我只是随口提了个建议,你们不答应的也很爽快。”
“呜呜......”
“贱.货,再吵?”
一阵拳打脚踢的声音。
这个声音......是楼上?
现实里凌心珣不是个多管闲事的人,她连自己都活的艰难,根本没有能力帮助别人。但在梦里,她可以随心所欲做任何事。
楼上的绑匪还在小声怒骂,他们自以为自己声音很小,殊不知全被楼下某个漆黑的人型生物听的一清二楚。
......
黎漫茜绝望了。
她就不该发善心给一个老婆婆指路——也不知道那个老婆婆做了什么,说着说着她突然意识恍惚,再然后就断片了。
醒来就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关进了一个简陋的房间。
就是她现在待的这个。
一开始她惊慌极了,对三个绑匪说她身上有很多钱,可以都给他们,请求他们放了自己。
绑匪不屑一顾,还嫌她吵用胶带封上了她的嘴,接着她就听见绑匪在电话里和买家商量,要以四万八的价格把她卖掉。
黎漫茜顿时瞪大眼睛。
四万八就把她卖了?她身上的衣服包包加起来都超过四万八了!
黎漫茜试图说明自己很有钱,可以双倍,不,十倍都可以,但是嘴被封上,根本说不了话,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绑匪被她吵烦了,踢了她几脚,从来没受过如此对待的黎漫茜委屈的眼泪直掉。
后来过了多久?
不知道。
她又饿又渴又痛,接着听说他们被诡域吞没了,黎漫茜更绝望了。
但在未知的灾厄降临到自己头上前,黎漫茜现在更想上厕所。
她憋得小腹隐隐作痛,已经要憋不住了。发出声音试图告诉绑匪自己的需求,然后又遭到一顿打。
黎漫茜彻底绝望了。
一波三绝望,黎漫茜觉得自己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倒霉的人。
‘叩叩’
突如其来的敲门声让绑匪停下了殴打黎漫茜的动作,他们互相对视,都看见了彼此眼底的恐惧。
‘叩叩’
几秒后,敲门声又响起。
绑匪们这下连大气都不敢喘。
“有人需要帮助吗?”
外面传来一道幽幽的年轻女孩子的声音。
黎漫茜眼睛一亮,快要被打死的恐惧让她没有功夫细想太多,她大声发出呜咽的声音求救。
绑匪们气得眼睛发红,想弄死黎漫茜的心都有了。
下一秒,门被一阵大力推开,撞到墙上发出剧烈的响声。
绑匪各个目眦欲裂,两股战战。
门外站着的......是一个黑漆漆的影子。

人在恐惧到极致的时候有两种反应:
一类人腺上激素爆发,会增加有益‘buff’,诸如跑得更快、力气更大、头脑更清晰等等。
一类人会僵直,更甚腿脚发软瘫倒在地。
绑匪们在当今这个天眼横行的时代都敢在大城市里绑人,明显属于前者。
于是,在极端的恐惧中,绑匪们见自己被堵在门内,想要逃跑要么从十楼跳下去,要么从门口冲出去......既明智也不明智的选择了后者。
明智是因为从十楼跳下去必死,不选是对的。
不明智是因为他们赌门口的黑影不是太强,心怀侥幸,觉得牺牲同伴或许自己有逃生的可能——俗话说遇到危险只需要比同伴跑得更快。
这句话的含金量仍在升高。
但他们不知道的是黑影是S级。
换句话说,前有狼后有虎,绑匪们选哪边都是死。
......
被撕碎的声音灌入耳朵,伴随凄厉的惨叫,空气中霎时弥漫开一股浓郁的铁锈味。
那是血的味道。
黎漫茜虽然在第一时间就闭上了眼,但大脑是会自动描绘画面的,而且,即使她没看到外面的人是谁,通过这一变故也能猜到是诡了。
诡对人类可没有一丁点的善意。
太好了,她完蛋了,不用被卖去大山里给人生孩子了,绑匪也死了,算是变相给她报了仇。
这样一想,黎漫茜安详的松开紧绷的身体。
来吧,早死早超生,她前半生活的很幸福,虽然不甘,却也没什么遗憾。
只是要对不起爸妈了,让他们白发人送黑发人......
“你没事吧?”黏在嘴巴上的胶布被撕开,绑在身上的束缚也被挑断,接着头顶传来女孩子幽幽的声音,黎漫茜这时才发现她的音调有些古怪,像是才学会说话。
更加坐实了诡的身份。
黎漫茜不后悔出声吸引了诡的注意力,导致诡进来,虽然这并非她本愿,那会她是真的以为有人能救自己。
但既然自己已是死路一条,那得拉着仇人一起死她才能咽下这口怨气。
所以,她不后悔。
——说不害怕是假的,就算已经做好死亡的准备。
黎漫茜闭着眼睛装死,在惶恐中安详的等待黑暗降临。
......
黎漫茜感到自己被架起来拖着走,她骇然睁眼,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漆黑的影子,是它在拖着自己走。
‘开屏雷击’,险些吓晕过去的黎漫茜声音颤抖虚弱的问:“你想做什么?”
“我也不知道。”影子没有五官,不知道是用哪里发声的。
但它的外形又实在像人,还会说人话。
恐怖谷效应直接拉满,黎漫茜泪眼汪汪,“你、你想带我去哪里,给我个痛快吧,呜。”
......
凌心珣觉得自己今晚做的梦还挺有意思。
不仅梦到了现实中基本没说过话的楼下母女,还自动生成了新人物。
最爽的是梦中的她无所不能。
要是现实里她也有这样的力气就好了。
解决完自动生成的反派角色,凌心珣扛着受害者角色离开一片狼藉的屋子。
她知道受害者在装晕,她都听见对方急促的呼吸声了,但不知道为什么不愿意与她交流。
想到毕竟是梦,梦向来无厘头,于是便不想了,干脆把人架起来带离。
结果没走几步,受害者角色惊恐的问她想做什么。
凌心珣想了想,回了个不知道。
她没想过报警,拜托,这可是梦,报警毫无意义。带着受害者角色走,不过是恻隐之心发作,不忍将人留下来。
这与她的经历有关。
凌心珣心里有一道坎,到现在都没能跨过去——
从小被父亲打、亲眼看母亲被暴力对待时,她无数次希望有人能解救自己和妈妈。
但是没有。
邻居关上房门假装没看见、他人漠不关心冷眼旁观,前来调节过多次的社区人员后面也只是来走个过场......
“毕竟是家务事。”
一句家务事就合法了暴力。
为什么伤害陌生人是重罪,伤害亲近的人就只是轻描淡写。
凌心珣攥紧拳头,眼里的恨意逐渐演变成杀意。
她在心中模拟了无数次杀死人渣父亲的画面,今天,噢不,是昨天终于实现了,尽管是在梦中。
不是说梦是一个人内心世界和本我的反映么。
受害者角色遭到反派角色的殴打让她想起了那个人渣。
而浑身被绑、嘴巴被封,让她想到弱小的自己无法反抗、说出来的话无人在意的残酷现实。
所以她才会对受害者角色怀有恻隐之心。
正走着神,听到受害者角色惊慌的悲咽,凌心珣收回散发的思绪,怔了下,道:“我不会伤害你,我是来救你的。”
警惕、不信任。
对上了她在现实中的处境。
......果然投射的是她自己啊。
若是现实中也有一个强大的人强势的站出来帮助她就好了。
......呵。
想这些做什么,没有人能帮助自己,她不是早就知道了么。
夭寿了!诡说它是来救她的!
谁信啊!
黎漫茜在内心呐喊,更慌张了。
但事已至此,除了躺平接受,她没有第二个选择,于是抽泣的“嗯”了声。
两人顺着楼梯离开单元楼,倒悬的月亮皎洁无暇,散发着幽冷的银辉。
凌心珣注意到身边人两腿夹的很紧,停下来,问:“你身体不舒服?”
感觉自己膀胱快要炸了的黎漫茜梗咽了一下,窘迫的小声道:“我想上厕所。”
“哦,那你找个地方上吧,我等你。”
“好。”
话音刚落,黎漫茜便匆匆走进绿化带解决生需求。
她知道这样很不道德,但再憋下去她就要憋死了QAQ。
一分钟后。
黎漫茜忸怩的红着脸尴尬的回到影子诡身边。
她没有趁机逃跑,因为她知道逃跑没用,反而说不定会激怒影子诡。
还是那句话,事已至此,她躺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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