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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条狗的替身(时不待我)


刘总用眼神问:认识?
江盏用眼神回:不认识。
“不好意思,我来晚了。”来者说,话虽如此,语气里却是没有半分不好意思。
贺佑靖看到他,眼睛陡然晶亮。
来者坐到一个没人做过的沙发上,抬眸,目光如剑,直直刺向江盏。
他不悦的目光毫不掩饰,一寸一寸打量着江盏的脸,就像在看一个不知死活的东西。
刘总神色有些紧绷。
这岂止是来者不善,简直是明晃晃地告诉众人,他想把江盏给搞死。
文总走到男子跟前道:“陆总客气,陆总日理万机能来是我的荣幸。”
刘总鄙视,堂堂一老总,这么巴结一个年轻人。
文总看向刘总,语气恭敬却又略带几分得意:“这是京市陆总。”
“京市陆总。”刘总一愣,脸色微微一沉。
京市陆总,京市陆家,如果真是京市陆家,那事情还真不好办了。
顾氏集团一夜成名,是商场新贵,京市陆家底蕴很深,那是真正的豪门。
京市陆家这几年还有个很疯很炸裂的传闻,不知道主角是不是眼前的陆总。
还有这陆总为什么和江盏过不去?难不成以前有什么渊源。
“我不喜欢你这张脸。”很快,陆总亲自给了答案,他用手托着下巴看着江盏语气幽幽:“去整了,换个样子,钱我出。”
刘总:“……”
江盏:“……”
其他人:“……”
这是哪里来的神经病。
江盏:“不好意思陆总,我目前没有这个想法。”
他挺喜欢他现在的脸,不打算整容。
陆总放下手,身体往沙发上一靠:“是么,就不怕走在路上被人毁容。”
江盏:“……”
他确定了,这人就算不是神经病也是疯子。
江盏深吸一口气,和脑子不正常的人说话太累了,他想回家。
“我相信法律之下没人这么蠢。不好意思,我去趟洗手间。”说罢,江盏没理会众人直接离开,他要清醒清醒脑子。
关上洗手间的门,江盏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神色冷然。
这是和脸上温和截然不同的表情。
真是有意思,江盏心想,他因为这张脸和顾楚认识。
现在又遇到了一个疯子,还不清楚姓名就因为这张脸讨厌他。
说到底,他们都是在通过自己这张脸看别人。
江盏垂下眼,他把水龙头打开,在水流下细细地洗着手指。
洗完,他面无表情地关上水龙头。
这个圈子,他也不是非进不可。
遇到傻逼,他可以退出。
就是离开这个还要去融入另一个圈子,有点令人讨厌,他不喜欢突然改变生活环境,也不喜欢别人强制打破他的生活圈。
江盏走出洗手间。
房内大亮,灯光已从橘色变成了炽白色。
所有人所有物都被这灯光照的清清楚楚,看到里面的人,江盏恍然顿住。
小杜总、陆明站在一边。
文总在单人沙发上跟屁股有钉一样坐立不安,贺佑靖正坐在刚来的疯子陆总身边举杯喂酒。
而刘总,刘总正一脸谄媚笑容地和沙发上的人说话。
这人容貌昳丽,神色阴郁,看人就像是在看死物。
这人是顾楚。
江盏眨了眨眼,顾楚怎么来了。
不知道是不是今晚的酒局不尽兴,顾楚的脸色着实不好看。
江盏的出现打破了动静,顾楚抬头朝江盏看过来,神色幽幽。
江盏缓步走到顾楚身边坐下。
顾楚:“酒。”
他们在一起这么长时间,江盏自然能感知他的情绪。
听着顾楚压抑的声音,就能知道,他的心情很不好。
又或者说相当糟糕。
江盏看着茶几上的酒,又看了看正在给陆总喂酒的贺佑靖,他伸手端起酒,犹豫了下,他起身直接跨坐在顾楚腿上。
然后仰头喝一口,用嘴渡给了顾楚。
不就是喂酒么,陆总有的牌面,顾楚也得有,他能做得更好。
房内响起倒抽气的声音。
一口酒渡过,江盏对上了顾楚瞪大、震惊、复杂的眼眸。
江盏:“……”
他意会错了吗?不是让他喂酒吗?
江盏眨了眨眼,神色平静,耳垂泛热。
MD,要找个洞钻下去么。

好比江盏跨坐顾楚腿上喂酒。
知道自己误会了顾楚的意思,江盏心里难得有些尴尬。他以为顾楚前来是宣誓主权,身为顾楚的人这个时候自然要给顾楚面子,贺佑靖喂酒,他便也喂。
谁知道人家没这个意思。
找个洞钻进去显然不大可能,江盏动了动身体,神色尽量平静地想从顾楚腿上下来。
这个包厢他一辈子都不会再来了。
然而他刚有所动作,顾楚的双手突然放在他的腰上,甚至还把他往怀里拥了拥,两人就那么贴在了一起。
江盏手里的酒杯一晃,杯中的红酒洒落在他手上也洒落在顾楚肩上。
昂贵得体的黑色西装被红酒染得颜色更深了些。
“不好意思,江盏被我惯坏了,脾气不怎么好。”顾楚抱着江盏的劲瘦有力的腰肢,下巴放在他的肩膀上悠悠开口,语气比刚才的陆总还要漫不经心还要嚣张:“要是他有哪个地方做得不够好,各位多忍耐点。”
他嘴上说着麻烦,话里的内容却是通知。
不要惹江盏,出了事他会全权为江盏托底。
房内没人吭声,包括陆总。
陆家的确是京市豪门,可陆家不在年轻的陆总手里。
顾氏是商界新贵,可顾氏参加过很多政府项目,和政府关系也很融洽,最最重要的是顾氏完全在顾楚手里。
年轻的陆总和顾楚对上,根本没任何优势。
轻嗤一声,顾楚微微退开一些。他接过江盏手里的酒放在桌子上,然后抽出纸巾,一点一点把江盏手指上沾染的酒渍擦干净。
他做这些事很认真,仿佛房内只有江盏一人,而他眼中也只有江盏染了酒的手指,就好像这是什么无价之宝,至于一屋子这总那总根本入不了眼。
江盏愣怔地看着顾楚,随即他垂下眼,心想,顾楚很好哄,可顾楚更会哄人。
“再玩一会儿还是现在回去?”把江盏手指清理干净,顾楚满意了抬眸询问。
他的眼睛很黑,里面浮现着几许快要忍不住的忍耐。
这是心里不痛快吧,江盏心道,顾楚心有白月光,所以两人之间的关系暴露在人前。今天阴差阳错变成这样,顾楚不痛快也正常。
江盏很满意他和顾楚目前的相处状态,但现在他应该考虑搬家的事了。还好别墅里的衣服都是顾楚给他置办的,他的东西不多。
江盏心里想着这些有的没的道:“这里没什么好玩的,回去吧。”
语气很是随意。
顾楚定定地看着他,眼眸漆黑,里面像是凝结着即将到来的风暴,那双放在江盏腰的手都重了几分。
江盏从他腿上站起身,他离开顾楚的怀抱。
顾楚又看了他一眼,缓缓起身一手拄着拐一手握着江盏的手一步一步往外走。
刘总跟在他们身后离开。
房间的门再次打开又关上,隔绝了探视的目光,哒哒地拐落地声走远,房内气氛静到了极点。
这时年轻邪气的陆总突然拿起贺佑靖手里的酒杯狠狠摔在地上。
酒杯碎裂的声音让众人吓了一跳。
文总惊疑不定地看向陆总,只见他面目阴沉得能滴出水。
陆总瘦骨嶙峋的手掐在沙发里,用力之大手背上青筋都裸露了出来,他看着顾楚坐过的地方,像是要把它烧出一个洞来。
突然间,陆总笑了,他相貌极好,这么一笑眉眼弯弯十分好看。
陆总松开五指,刚才的火气仿佛不存在,抬眸看向众人语气甚是平和:“不好意思,我失态了。”
小杜总吞了吞口水,这就是个疯子,无缘无故随时随地发疯。
陆总施施然站起身,他理了理袖口:“烧了。”
没头没尾的话,大家都有点不理解。
文总到底年纪大是个老狐狸见得世面也多,他道:“陆总放心,我一会儿就让人把沙发烧了。”
陆总嗯了声,再次抬眼,里面满是风雨。
陆总不痛快,他看向陆明:“你跟他有过节。”
这个他虽未说明,但陆明鬼使神差地想到了江盏。
陆明犹豫了下:“是有一点。”
陆总冷笑:“谁让你跟他有过节的,你配吗?”
小杜总:“……”这特么真是个神经病,刚才张口就让人家整个容的是谁,现在又在这里发什么疯。
陆明反应极快,他语气诚恳:“一点小误会,我已经和江先生致歉了。”
“致歉就够了?”陆总皮笑肉不笑:“取得原谅了吗?”
陆明:“……”
陆明快崩溃了,到底想让他怎么样,说出来就是,这算个什么事儿,逗他玩么?
折磨完陆明,陆总又看向文总,他嘴角抽了抽,一脸冷笑:“他和顾楚的事你不知道?”
“确实不知道。”文总连忙表明心迹:“若是知道……”
“若是知道怎么了?就不敢动他了?”陆总和善地询问。
文总:“……”
他瞅了陆明一眼,实在不知道该回答敢动还是回答不敢动。总感觉怎么回答,都要被啄一顿。
“这点事都要考虑这么就,怪不得盛世不行了。”陆总讽刺道。
文总:“……”
这是在无差别攻击吧。
那厢刘总以有事要和霍汀商量先留在会所,他不敢和顾楚一起下楼,尤其是浑身冒着黑气的顾楚,太吓人了。
江盏和顾楚一起走进电梯,期间顾楚一句话都没有说,周身气压很低。
出了电梯,顾楚走在前面,他走得很快似乎想要把江盏甩在身后。只是他的右腿太不方便,走得越快越颠簸,背影看起来有些狼狈还有点可怜。
江盏在后面看着他,瞅着顾楚差点被绊倒,他微微一顿,随即快步上前两步把人扶住:“顾总是等着回去吃饭么,走这么快。”
顾楚看了他一眼,眼中似有委屈和指控。
江盏心尖一颤,再一看,眼中哪有什么委屈,只有怒火。
刚才果然是眼花了,顾楚怎么会用委屈指控的眼神望他,指控什么呢,指控他没有第一时间扶着他吗?
“我吃不吃饭跟你有什么关系。”顾楚死死抓着江盏的手冷声道:“我饿死也跟你没关系。”
“那可不行。”江盏贫惯了随口道:“你一顿饭不吃我都难受,更何况是饿死。”
顾楚:“……”
以往听江盏这话他心下还会高兴,但今天却满心苦楚,他想甩开江盏的手最终却还是牢牢握着:“你就会说好听的哄我。”能用嘴哄人,自然不需要用心。
呢喃而出的话,像是在抱怨。
江盏:“……”
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耳朵出了问题。也许有,也许没有。
江盏没有开车,他坐上了顾楚的车。
他和顾楚坐在后面。
刚坐上车,顾楚升起车内的挡板,自己则朝江盏的嘴唇咬去,带着凶狠的力道。
江盏皱了下眉头,偏头躲开。
顾楚看他躲避的动作更疯了,他跨坐在江盏腿上,就像刚才江盏在房间里跨坐在他腿上一样。
“你不喜欢吗?”顾楚舔着江盏敏感的耳垂低声询问,他还主动地蹭了蹭江盏的身体。
两人太熟悉彼此的身体,也能轻易勾起彼此的欲望。
“你看你明明喜欢的。”顾楚哑着声音道。
带着暗哑情欲的嗓音,莫名多了几分性感。
江盏知道他故意的,但仍旧被勾得起了火气。
不过他还是没有如顾楚所愿,而是在他乱动时掐住了他的腰似解释似自言自语:“车里没东西,不方便。”再者车上虽然贴了膜,外面看不到里面的情况,但到底是在路上。
外面霓虹闪烁,总给人一种被看光的感觉。
顾楚:“我没关系。”
江盏定定地看着他拒绝:“不行。”
什么刺激到了顾楚?是那个陆总吗?还是今天暴露出来的关系?
可他并没有做什么,是顾楚自己出现的。
那个陆总要真是有天大的能耐,大不了他退圈,他没想过让顾楚前来解围。
顾楚不知道他的想法,他见江盏没有动,心里又气又恼,眼中续满怒气和不屑。
江盏对这样的眼神并不陌生,很多金主看自己养的情人都这样。他只是没想到有天顾楚也会这样看着他,突然间就觉得有点没意思。
他和顾楚是你情我愿的事,顾楚和他玩替身情人的把戏,他借顾楚的势不让自己吃亏。
再者两人身体契合,在床上把玩顾楚这样的人,看着他因自己意乱情迷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
但前提是他觉得有趣,他觉得没趣了,也就不想维持这样的关系了。
有些话不说开就算了,一旦说开就没意思了。
“你是不是觉得那个陆沉比我好。”顾楚冷不丁地开口。
江盏:“……”什么乱七八糟的,怎么又扯到陆沉身上了。还有,陆沉是谁?
顾楚点了一根烟,弹了两下才放在嘴里含糊道:“他长得一般,唯独比我好点的是腿没残疾,但他心里变态,勉强披了张人皮,你可不要被他那假迷三道的模样给骗了。”
江盏:“……”
他想顾楚大概是误会了,他口中中的那个什么陆沉如果是陆总的话,顾楚完全可以放心,陆沉对自己没任何想法。如果真有想法,那也是想弄死自己。
“江盏,不要被人的表面迷惑,有的人越是衣冠楚楚私底下越不是个东西。”顾楚吐了一口烟继续说道。
江盏:“……”
江盏气笑了,他道:“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顾楚看了他一眼,把手机递了过去。
只见刘总发的消息在第一位:【顾总,有个叫陆总来者不善要动江先生。】
江盏:“……”
顾楚望着他,眼中聚集着风暴:“陆沉算什么,我明着告诉你,你,他想都不要想。”
江盏看向他,神色莫名。
顾楚觉得这一眼很复杂,江盏看他就像是在看一个傻子,他不由地挺直了脊梁,极力表达自己想要表达出来的意思。
江盏心力交瘁,他把手机合上,懒懒道:“知道陆沉想动我什么吗?”
顾楚:“……”动还能动哪里,无非是想把人占为己有,想和他进行争夺。
江盏:“他想动我的脸。”说罢这话,他摸了下自己的脸怪异道:“他好像觉得我不配拥有这张脸,想让我整容。”
顾楚讶然、顾楚震惊,顾楚生气:“妈的,傻逼,脑子有病。”

江盏很赞同顾楚对陆总的评价,毕竟不是个脑残提不出第一次见面就让人整容的意见。不,那甚至都不能称之为意见,是通知是命令。
由此可见陆总有疯逼属性,而对于正常人来说,自然要远离疯逼。
让江盏感到意外的是顾楚对自己的态度,从刚才那些话不难看出顾楚对他的占有欲比他想象的还要深。
这样的情况下提出搬家好像有点说不过去,毕竟某些时候顾楚也有点疯。
江盏垂下眼,车内并没有开灯,外面的灯光一闪而过,打在他脸上,精致俊朗的眉目显得格外温润。
“你在想什么?”顾楚幽幽地问。
他心思敏感,江盏刚才的躲避根本逃不出他的眼睛。他最了解江盏,江盏看似温和有礼,其实为人相当淡漠,对人对事都很礼貌也很疏离。
顾楚不喜欢江盏进娱乐圈,他不喜欢别人对江盏评头论足,好的坏的都不喜欢。
可他还是看着江盏朝着那个浮华名利的圈子走了进去,因为他知道江盏没有心。江盏孤身一人出现,没有亲朋好友,没有利益纠缠,想离开时只需要提着自己当初的行礼就能走。
权势能绑住一个人一时却绑不住一个人一世,顾楚不知道自己该拿什么拴住江盏这个人,事业也许是个不错的选择。
只要江盏站得足够高,事业足够成功,他就不会轻易离开,顾楚就能一直看着他。
江盏冷漠,可却又是个相当温柔的人。从他们相识,从他知道自己的心思以来,江盏从来没有主动躲开自己,刚才见他眼中浮出冷漠似乎想要和他断了关系,顾楚脑袋瞬间空白,心底各种阴郁的想法浮现脑海。
气恼之下,顾楚有些口不择言,说出一些看似贬低陆沉实则是在威胁江盏的话。顾楚也知道自己性格不够温柔,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话很不好听,但他就是不允许江盏躲着自己。
如果没有陆沉出现,他们一起时会很开心,说到底都是陆沉的错。他以为陆沉对江盏有意思,没想到陆沉是个傻逼,害得他和江盏因此还出现了点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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