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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鬼灯招聘的异世界白月光们(迥异)


天元被带离这里时很突然,周围的东西也都被放置在那里。
上次来这里时,他就从里面感受到其它的气息,只是当时这里的人很多,想要从中仔细的辨别需要耗费很多精力,他也就暂时的搁置了。
找到了。
在书柜的后面找到那股微妙气息的鬼灯刚准备上手,就发现另外一只手也落在那上面。
手的主人或许是没想到有人能看见他,在微怔过后便迅猛的朝着他的脖颈袭来。
鬼灯也反应极快的踩着木屐后跳,纤细的胳膊挡住了手主人的拳头。
“力气不错。”
获得这样的评价后,接着更多的拳头朝着他打击了过来。
鬼灯也面无表情的接住所有的招式。
许是发现他没有敌意,手的主人停了下来。
这时,鬼灯才看清他的模样。
紧身上衣跟练功裤将他健壮的身材展现的淋漓尽致,嘴角处的伤疤也增添了危险,唯一跟他形象不相符的就是那头显得很是柔软的黑发。
以及那张熟悉的面容。
想起在调查咒术界资料时看到的信息,鬼灯就猜出了眼前人的身份,他只是不明白按照资料上面的记载,这样的人不应该会主动的攻击他才对。
“跟天元立下契阔,在没有出现她认可的存在前,不得允许别人触碰那个东西。”伏黑甚尔调动着唇角没什么精神的解释。
鬼灯的视线落在被伏黑甚尔小心放在肩颈处那里的地方。
这是他的妻子。
在他死后,原本以为会消散的,不知怎么就来到了薨星宫的内部,还被咒术界奉若神明的天元大人看见,她言明自己有办法可以让他跟自己的妻子再相逢。
他的人生就像是一滩烂泥,他从没想过有一天会从中间挣脱出来。
对他伸出了手。
即使时间很短,他有意的忽视那段过往,可在被天元提起时伏黑甚尔都没迟疑就这么的答应了。
也是这时,他才察觉到自己的思念从未停止过。
不曾拥有就不会期许。
在拥有过后,就再也无法放下。
他还真是个人渣啊。
“她的灵魂要碎了。”鬼灯一眼就看出了被伏黑甚尔保护着的灵魂状态。
“嗯。”
模样凶狠的男人在触碰到那团白色的灵魂时眉眼都变得温柔。
“我现在没必要遵守跟天元的约定,你想要那东西就去拿。”
天元在他的面前被制作成咒灵玉调服了,就算能保持自己的意志,在受控的情况下也不可能遵守跟他的契阔,既然这样,他也没必要再守着这里。
鬼灯再上前的时候没有遭受到伏黑甚尔的攻击。
把东西拿在手中后,黑发青年转过身看向已经走向外面的一亡灵跟即将消失的灵魂,黑眸看了他们许久,再身影即将消失在薨星宫时,他才低沉的开口:“我并不确定这样的方法可不可行,但或许这样做可以保得住她的灵魂。”
往前走的身影停住。
虎杖悠仁跟富冈义勇组队,他的热情跟情商能从中提炼到富冈义勇真正想说的话,两人交谈的也算顺利。
虽然在旁人的视角里看,就像是富冈义勇在处处的嫌弃着虎杖悠仁,而他则是完全不受影响的继续跟他交流。
白泽是在他们分好队,突然提出跟他们一道的,只是在跟着他们祓除咒灵的时候一直都心不在焉的不知在分神想些什么,好在因为他的情况特殊,咒灵只要靠近他就会被自动祓除,他们不用专门保护他。
直到将聚集的咒灵暂时的击退,虎杖悠仁才有机会问:“白泽先生,你今天怎么了吗?”
“啊?我没事。”
白泽一副不愿意多说话的样子。
富冈义勇将日轮刀收回到腰间:“是吗?我们也不想听。”
虎杖悠仁熟练的给他解释:“富冈先生的意思是如果白泽先生你不愿意说的话,我们也不会非想知道答案。”
富冈义勇灰蓝色的瞳孔里面有着茫然,他不明白为什么在他每次说完话后,虎杖就会再次的重复一遍,这跟他说的有什么区别吗?
就算有锖兔教导他每次说话别那么的省事,多说几个字,别造成没必要的困扰,富冈义勇也照做了。
只是这样做的后果就是原本只是无视他的不死川实弥,在这之后每次见面都对着他拔刀。
看着完全没意识到自己问题的富冈义勇,知道他性格的白泽也没有多想,他只是苦恼地问:“很明显吗?”
“嗯!超级明显!是因为鬼灯先生吗?”虎杖悠仁的直觉很敏锐,更何况昨天说的‘出轨’话题他还记着呢。
白泽还是有底线的。
虎杖悠仁怎么说都是未成年,他们成年人的恋爱不会牵扯到他的身上,但他的身上有不安分的家伙在。
“跟我谈吧。”
“……”
这话一出来,几个人都震惊住了。
偏偏说这话的正主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他的语气里充满着诱惑的意味:“抛弃那家伙,跟着我怎么样?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虎杖悠仁和富冈义勇没听懂,白泽听出了这里面的暗示。
还没等他表态,突然伸出的手指戳向了虎杖悠仁脸上的那张嘴。
可在他即将触碰到的时候,嘴又换了位置。
“好疼。”
被戳得脸都发红的虎杖悠仁捂着脸,宿傩的嘴从他的手上显现,恶意很是明显:“追求是公平的,他选择了我,你还能抢走吗?”
“抱歉。”
地狱鬼神的道歉是对着虎杖悠仁说的。
但是这时候说这话就像是示弱了,在宿傩的气焰愈发的嚣张时候,地狱鬼神直接拽过白泽。
炙热、占有欲的吻结束。
他只是语气平静地道:“就凭现在连身体都没有的你?”
宿傩:“……”
“你能行?”
地狱鬼神用最平静的语气说着最嘲讽的话。

宿傩怎么可能会因为这种低级的挑衅就将他跟虎杖悠仁的契阔暴露。
只是, 熟知地狱鬼神性格的人都清楚这只是开始。
他上挑着眼尾,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宿傩,眼底的轻慢很是显眼。
藏匿在虎杖悠仁心之领域内的宿傩:“……”
杀了他!
等他受肉成功, 绝对要杀了他!
就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 地狱的抖s辅佐官只是用没有起伏的语气继续冷嘲热讽:“等等等, 什么都要等, 等到全世界的活物只剩下你一个人的时候, 那你就是当之无愧的最强者了, 要给你颁发个奖章吗?上面写着最强生物?”
别说是宿傩, 就连其他人听到这话都忍不住的视线游离,这话的嘲讽也太强了吧!
宿傩就是保持着绝对不出击的姿态。
白泽确实心不在焉。
他们在地狱的事拜小妲己的宣传已经闹的沸沸扬扬,几乎已是半公开的状态,就连他脱口而出的话也被言辞修饰成了终于被开发出的性癖,先前被女孩子甩也只是他没找到真正的恋人……
他并不在意这样的传闻, 只是身为当事人的另外一个家伙一副无所谓、没有动容的模样让他实在恼恨, 就干脆的任由谣言传遍地狱天国, 他则是坦言自若的接待着前来看病的客人, 对女孩子的问题也是来者不拒。
事实证明那家伙不是不在意。
在酒店里把他玩的都快骨头散了架,他可是白泽,是神兽啊!他这段时间没有出现不会就在私底下琢磨这些东西吧?
许是看出了他的怀疑, 餍足过后的地狱鬼神额前的黑发被汗水浸透的沾在皮肤上, 骨节凸出的地方故意慢动作的磨蹭,咬着他敏感处耳垂的声音在染上欲色后透着沙哑的性感:“我跟西方地狱的别西卜先生交流了下怎么让伴侣能记住自己的方式。”
被强烈情感撩拨的思绪都无法凝聚的白泽断断续续地想着, 那不是莉莉丝说的她那床上没点花样, 总是跟死鱼一样只会那一套程序的老公吗?
这两人私下都交流了些什么?跟莉莉丝说的情况不一样……
意识逐渐被取代。
那样陌生的情感真是容易让人上瘾。
但从那天过后,他们就再也没有了其他交流,一是因为这个世界的情况很危险, 二就是……
这家伙在逃避他。
为什么?
虎杖悠仁跟宿傩的共存让他感到好奇,就也顺势的装作没发现,直到那天脱口而出的‘出轨’让白泽意识到了先前不曾注意到的事。
他不会是在害羞吧?
虽然不管从哪个角度看都看不出这种可能,但在脑中浮现这个想法后,白泽从怀疑到相信只经过了一秒钟。
绝对是!!
所以这两天白泽都跟虎杖悠仁待在一起,为得就是再看这家伙难得会有的羞赧反应,谁知道这几天他根本就不再出现。
只有白泽知道勒着他腰的手劲有多大。
得青紫了吧?
漫不经心这样想着的他侧过头只能看见地狱鬼神的侧脸,眼尾处不知何时升起的笑意让他的神情都缱绻了许多。
争论最忌讳的莫过于另外一方的不配合跟冷漠。
所以……
白泽将胳膊攀在黑发鬼神的肩颈上,毫不避讳的在其他人面前亲昵的把下巴搁在上面,两人的脸挨得极近,近到彼此的呼吸都能相互交换。
“鬼灯君~”
这是白泽在公开场合第一次这么的称呼他。
即使是冷静自持的地狱鬼神也为这样的展开猝不及防,“白泽先生……”
在那张脸没有笑意跟表情时就会显得格外地冷漠,也是这时富冈义勇才恍然大悟的明白为什么他在地狱的时候,会听到狱卒们说这两人很相像,原来是这样。
这就是锖兔说的夫妻相吧。
不过……
两个男人也能用夫妻相这种说法吗?
在富冈义勇低头思考这样想到底对不对的时候,鬼灯跟白泽之间的氛围再次的发生了变化。
白泽轻捻着耳垂上的红色耳饰,狭长的瞳孔里面有着微光流动:“就凭他?也确实没有能力。”
他的言辞很平静。
可就是这样平静的叙述反倒是比鬼灯的冷漠嘲讽更加的踩人痛脚。
被鬼灯怎么挑衅都没有反应的宿傩露出讽笑:“难道你对我没有兴趣?他也看得出来。”
白泽确实对宿傩感兴趣。
鬼灯也察觉到了。
“是吗?”
穿着白大褂的青年眼角上挑的看向身侧的男人,“你很介意?”
“……”
鬼灯也面无表情地接话,“介意。”
他从来不是虚与委蛇的性格,想要做什么、想要得到什么就会立刻的出击。
在得到他的回答后,白泽的表情也并无多大变化,“这样啊……”
他的手中浮现了白色的微光,渐渐的凝聚成了一个球的形状,谁也不知道他想做什么,只有对着白球有所感觉的宿傩嘴角的弧度出现了变化。
能察觉到他情绪的虎杖悠仁发现宿傩竟然罕见的有在畏惧它的情绪。
既然能让宿傩害怕,这就让他更加的好奇了。
“白泽先生,这是什么?”
“这个啊……”
玩转着手中白球的天国老中医脸上是很少出现的神性,“算是我的信仰吧。”
“信仰?”
并不信神佛的虎杖悠仁有些不明白这话。
但宿傩已经完全听明白了,也验证了他心中的猜想。
这个男人……
——是神。
只是他身上的气息区别于日本的神明才会让他的感知出现异常,这几天不仅是白泽在接近宿傩,宿傩也是有意的想要弄清楚他身上的问题,双方都很清楚对方的目的,他们也乐得维持表面的安定。
但在白泽暴露出这东西后,就无法再演下去了。
这个白色的光团就是那些咒灵靠近白泽就会被祓除的原因,他的信仰力量具有净化的作用。
原本朝着他们这里过来的咒灵群也瞬间的僵硬在了原地。
它们只是想要虐杀人类,不是想要自己成为被消灭的存在。
就算有命令,也不是连危险都能无视的。
“伸出手来。”
虎杖悠仁以言的伸出手。
白泽把白色光团放在上面,它没有接触到虎杖悠仁的皮肤,可光是拿着就让宿傩感觉到自己的灵魂正在被蚕食。
他立刻的开启领域来抵抗它的侵蚀。
再加上他的灵魂跟虎杖悠仁的身体很契合的缘故,侵蚀在即将触碰到他的灵魂前停了下来。
身为信仰主人的白泽是最先感受到变化的。
心中并无太大可惜的他只能拍拍虎杖悠仁的肩膀:“原本想要用最温和的方式把他从你身体里逼出来的,现在看来需要采取别的措施了。”
虎杖悠仁从开始就没听懂他在说什么。
白泽这话也不是说给他听的。
那双眼睛似乎穿透了虎杖悠仁的身体,直达到宿傩的面前,并不高高在上的眼神,却有着比那些神明还要强的压迫感让诅咒之王身体动弹不得,“我是不介意你想要利用试探我的想法,但这要是让我重要的人感到不爽了,这样我也是会生气的。”
宿傩:“……”
明明从头到尾都是他在被挑衅,他就只反击了那一句话!
白泽摆明了要拉偏架。
态度嚣张程度比鬼灯只强不弱。
“……”
难怪这两人能搞在一起。
真般配。
虎杖悠仁像个小喇叭那样的转述着宿傩的想法,“他这好像在阴阳怪气白泽先生欸,原来宿傩是喜欢在背后说人坏话的吗?”
宿傩:“……”
这孩子还真是讨厌宿傩。
出乎白泽想象的,被他维护了的地狱鬼神不仅没有高兴,反而表情更臭的望着他了。
“失礼了。”
离开前也不忘给他们打声招呼的鬼灯拐带着白泽离开了这里。
虎杖悠仁完全没有被刚才的事影响,总算想明白的富冈义勇抬起头就发现面前已经没人了。
“富冈先生,要继续了!”
“……哦。”
鬼灯和白泽并没有离开多远,在进入校门的右手边那里有个长长的走廊,外面栽种的绿植造成的视线错觉让只要不走进来就发现不了里面的情况。
“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地狱鬼神的声音里面隐隐的带着怒火。
白泽不明就里的看着他:“……公开关系?”
这回答并没有让黑发辅佐官满意,反而让他锢着白泽的动作愈发的紧,如果他是人的话,这样的动作或许已让他窒息,但他们两个都不是人。
“你是故意的。”
他的语句很是肯定。
见已经暴露,白泽也不再伪装,脸上露出得逞笑容的同时,拽住地狱鬼神后脑勺的头发将他往后面拉。
撕裂头皮的疼痛也没让鬼灯的表情有变化。
“不是想要把我绑在身边么?”
这家伙真以为他看不出来吗?想要用这种方法让自己交出主动权,他可不觉着能当地狱辅佐官的家伙会这么轻易的就被一个连身体都没有的诅咒挑衅到,
被他拆穿的鬼灯坦荡的承认:“白泽先生不也利用他想要看到我更多的反应么。”
宿傩丝毫不知道他现在的遭遇是成为了两个狗男男的情趣play,还在思考要怎么在虎杖悠仁没察觉到的情况下跟里梅联络。
两个男人待在被绿植遮挡的走廊里,做着让人脸红心跳的事。
白泽仰着脖颈,指尖穿插在他黑色的头发里面,轻捻着其中一段:“要跟我结发吗?”
鬼灯很清楚在他的国家结发代表着的含义,那是比婚姻跟言语的许诺更具有效应的保证,是真正得到苍天见证的誓言。
只是觉着他表情很有趣才说出这话的白泽立刻想要收回。
但鬼灯又怎么会允许呢。

第96章 封印怎么可能会解除?!
鬼杀队的众人以及咒术高专的学生们都根据产屋敷耀哉的安排前往各自的地点。
悲鸣屿行冥双手合十的跪坐在他的不远处。
就算现在的主公已经不再是活人, 鬼杀队也无需向先前那样的听从他的命令,但在听到他的声音时所有柱都发自内心的尊敬着他,想要保护着他。
这是所有人共同的祈愿。
况且这还是帮助他们消灭了鬼, 让他们得以相见重要之人鬼灯大人的拜托, 他们又怎么可能不尽心尽力。
正在产屋敷耀哉根据夜蛾正道的提醒以高专来布局的时候, 鬼灯和白泽二人从外面走进来, 房间内三人两个能看清他们现在这模样的, 看不见的悲鸣屿行冥则是能‘看’见他们的气息都交融在了一处。
“阿尼陀佛, 看来是要准备礼物了。”
他这话让房间内的气氛微凝。
因为目盲不怎么常来地狱, 又偏居在一方的悲鸣屿行冥跟常去地狱的柱们交流的较少,自然也就不清楚这两人在地狱的风评跟情况是怎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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