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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寡后alpha老公又活了(晞桃)



无论印老爷子在世或者不在世,印老夫人都是印家绝对的权威。迄今为止,她就像是印家不败的神话,始终立足在最核心的位置。

这下印大哥也坐不住了,怒气沉沉:“起了点儿争执?一点小争执至于你之前往死里揍人家?一点小争执至于你回来后一身伤?

风芷兮也没有插嘴,她虽然也是长辈,但在私下已经劝导过印星纵了,印大哥家的家务她不方便插手。

见傅维诺果真听她话乖巧安静的坐在旁边不插手,侧边看白净的脸蛋上睫毛卷翘,像只安静发呆的小猫,心里软下来。

“星纵,上一次带你回家时你就已经和我们保证过了不会再和同学起冲突,老老实实复习等考完试。但前天又是一身伤的回来,你让我们怎么能放心?

今天太奶奶、三奶奶和你七叔叔都在场,无论是受了什么委屈还是你有了什么新的生活方式,你都可以说出来,至少让我们放心,不再随意猜测。

说到最后,印大嫂心里又觉得委屈,又心疼孩子昨天挨了打,眼睛鼻子红成一团,也扭头去擦拭眼泪。

傅维诺听着这番话都觉得感动极了,他16岁那年学校是非也很多,妈妈不止一次被叫到学校去处理这些事。

当时他尚且还带着些少年叛逆期的不服,但看着妈妈拖着因为工作越发瘦弱的身体还要来解决他的糟心事,心里的愧疚不断累积。

妈妈身上独特的暖香是串起他少年成长的线,有妈妈在身边,他感觉自己是被紧紧爱着的,无法缺失的存在。

风芷兮笑着和傅维诺闲聊:“那年他第一次和长官一起去执行任务,回来时神采奕奕,和我说了一路其中的艰险。

“印……”傅维诺想说印常赫的名字的,但直接当着风芷兮的面说出全名又觉得怪异极了,只好转变口舌道:“在风妈妈的口中,我能感受到他很热爱自己的身份。”

“是啊,保家卫国是他从小到大的梦想。”声音渐低,风芷兮抬起头对傅维诺坚强的笑笑:“我也在努力适应现在的生活。

“原本今天只是想带着你和老太太吃个晚饭的,我也是到了傍晚才知道星纵他们也在。”风芷兮有些抱歉。

想了想,还是有些好奇,见风芷兮此刻模样轻松,便试探着开口问道:“星纵那里,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星纵他呀……”说起星纵,风芷兮顿了顿,有些犹豫该不该说。不过看见傅维诺因为好奇而明亮的双眼,又觉得都是自家人,说说也无妨。

“但事情没完呢,这一次他们私自进行危险的比赛,又被发现了。”风芷兮叹气,“说是蓄意斗车,好在还没上山前就被发现了,警察予以教导之后被放了回来。

虽是春季,但有花草在的地方蚊虫怎么也少不了。只是在外面吹着风聊了会儿天,傅维诺就感觉有小动物开始打扰二人了。

傅维诺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发现已经出来半个多小时了,明天还要上课,从这里回家也得要一段时间,现在不回去,可能就过了平时他睡觉的点了。

“现在最首要的是你先把高考准备好,如果最后几个月再发生这种事情,之后你也不必再待在国内了。”

印星纵嘴巴和上了胶一般严丝合缝,但从傅维诺这个角度,能看到他咬紧牙关后越发紧绷的下颌线,透着股固执。

“我胡说?这件事明明有这么多种解决方案,他却选择了最愚蠢最无用,最将自己置于危险之地的一种!”

夫妻二人也争锋相对起来,印星纵不想看见父母为了自己的事情争吵,起身想上前去劝架,又害怕自己的加入会越发火上浇油。

傅维诺感觉到印星纵不断投过来的视线,扭头看向他。不知何时发红的眼圈尚且沾着湿意,看起来既倔强又可怜。

“这里离学校远,星纵今天没坐自己车来,一会儿也和我们一起走吧。”他看向风芷兮和大哥大嫂三人。

大哥大嫂平时住在庄园中,只偶尔来印老夫人这儿聚聚。印星纵因为念书,平时都和生活助理一起住在学校附近的大公寓中。

最后上楼给印老夫人道别,自从傅维诺答应结婚后,她精神一直就很好。成日和颜悦色的,傅维诺险些把第一次见面时那种压迫感给忘了。

路上大家心照不宣,谁也没提客厅里发生的事。司机先将风芷兮送回了别墅,再带着剩下二人回城区。

默不作声的将隔板打开,屏蔽了声音往前传递。他沉默了几息,在傅维诺昏昏欲睡时开口道歉:“七叔叔,对不起。”

“我不该一开始对你抱有偏见的。”青春期的少年道歉也是面红耳赤的,仿佛将自己脸皮撕下来丢在地上供傅维诺踩般。

印星纵别过头看向窗外,细数自己的错误:“第一次看见你时我觉得你很土,像是被太奶奶骗来结婚的可怜虫。明明七叔叔去世了还非要信什么八字,让你嫁给他;你看起来那么穷,我也觉得你是因为权势才答应结婚的,所以当时很不屑,嘲笑了你。

说到这里,他飞快的看了傅维诺一眼,见他靠坐在窗边,没什么动作,又接着说:“你的爸爸妈妈那么厉害,我却狭隘的看待你,明明是太奶奶他们强迫你结婚,我却更多把这件事仇视在你身上……”

“后来第二次见面,就是在布告栏那里,我很惊讶你居然会和别人起冲突,我一直以为你是软包子……在看到成绩时,也有一瞬间觉得不可置信,怀疑是不是阅错了卷。

直到你到了我们班上,老师用欣赏的目光看你时,我才觉得我之前的想法太恶毒了,你就是真的很厉害。”

这一刻,傅维诺好像看见了一个不一样的他,一个偏激、自恋,带着家境殷实的傲气,却又敢于直面自身错误的矛盾青年。

“所以你当时的嗤笑?”傅维诺想通了下午他欲言又止的原因,干脆顺着他的话往下说,给他一个台阶下。

印星纵从耳根红到脸颊,藏不住窘迫:“我是在嘲笑自己很傻,哪来的自信评价你,还恶意猜测你。”

虽然是omega,但傅维诺毕竟比印星纵大两岁,因此在傅维诺眼里,印星纵现在的举动就和傅云潇似的,都是孩子模样。

这事情他之前甚至不告诉父母,傅维诺问过后本身也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但没想到,印星纵只是思考了几秒,就点了点头。

“其实本来也不该瞒着你的。”和他说起这事时,印星纵脸上的羞窘终于褪了去,恢复了白天的淡定。

“七叔去世的消息本来没多少人清楚的,但因为我之前在学校介绍过他,所以很多人都知道我和七叔的关系。”

但他很快调节过来,继续说:“我性格不好,学校里有一群人总看我不爽,找我麻烦,连带着七叔也被他们暗自猜疑取笑。

后来七叔牺牲的事情被他们知道了,就跑到我面前奚落我,还对七叔口无遮拦的编排。我没忍住,就和他们打了起来。”

印星纵承认,眉头紧锁,显然还没消气:“他们估计自己也心虚,所以当时主动承认了错误,减轻处罚。但还没结束,这件事情过后,隔壁班那个混混又找到了我。

他就是最开始编排七叔的人,说我口中七叔那么厉害,怎么最后就悄无声息的牺牲了呢?无尽雪原外围敌军虎视眈眈,怕不是七叔做了逃兵,投靠了敌军。

傅维诺歪头疑惑,他才压着心虚继续说:“本来我想找个时间去七叔家拿他的勋章给他们看的,但后来你和七叔结婚住进去了,我就没好意思去。

他们觉得我在骗他们,不停嘲笑。我急上头了,就说七叔比我厉害得多,他们一群各方面都不如我的人有什么资格说七叔。

现在说起来印星纵还是义愤填膺,就差捶胸顿足了,声音都大了些:“到最后他们看处处都不敌我,又故意激怒我,说有一样东西我肯定比不过他朋友,就是赛车。

本来我没想继续比的,但他们非说七叔是大懦夫,我是小懦夫。骂我我无所谓,但七叔是英雄!我怎么能给七叔丢脸!”

看出来了,这位是印常赫的忠实拥护者。与他七叔无关的事他都能正常对待,保持冷静,置身事外;

可一旦与他七叔相关,尤其是贬低他七叔的,这位小公子就会变成毛躁小子,冲动易怒、容易上头。

印星纵嚅嗫,从嗓子眼挤出几个字,傅维诺差点没听见:“太丢脸了,这不是一个合格的继承者会采取的行动。”

他接触的孩子不多,云潇也不是这样的性格。忽然想起脾性与自家人完全相反的妹妹,傅维诺又忍不住叹气。

听你的阐述对方应该不止一人吧,听说还有一个劣迹斑斑的alpha?倘若他们真的生气对你拳脚相向,你有多大的概率能确保自己全身而退呢?”

“别人可以不在乎他们的前途、父母、名声,但不等于你也要与他们一样。你的背后有家人、朋友和责任。甚至往远了说,你七叔对你给予的厚望,你也能完全摒弃吗?

你父母一定不是想指责你这件事情做错了,维护家人他们只会为你感到骄傲。他们气的是你不顾自身安全意气用事。”

看着一颗圆溜溜的,黑发浓密的后脑勺低在面前,傅维诺觉得他可怜又可爱,实在心痒痒,纤瘦的手掌落在了他的头发上,轻轻摸了摸。

“好了,别想那么多,事情没有那么复杂。大哥大嫂也是太担心你了,他们的话你不用放在心上。一家人哪来那么多隔阂。”

强撑着最后又安慰了几句:“这几天乖一点,顺着爸爸妈妈些,说不出口的话就用行动去证明自己知道错了,他们会懂的。”

一个晚上被发两次好人卡的傅维诺还是挺开心的,他笑起来很温和,五官像是在发光,眼睛像是星星在闪耀。

印星纵看见他笑心情也转好,不由自主的跟着展颜,小声嘀咕:“要是我七叔还在,你们肯定很般配的。”

风芷兮也说过印常赫如果还活着也会喜欢他,是因为他长得漂亮;现在印星纵也说他和印常赫般配,他都快当真了。

毕竟人虽然牺牲在了边境,但脸实在是俊得摄人心魄,摆在书架上每日一炷香,抬头不见低头见,感觉和活着也相差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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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来不及呢,结果在给朋友帮忙时抽空就写完了。
明天下榜就能恢复日3k啦,常赫回归要开启倒计时啦!!!

靠近十点时,傅维诺先到了家。李阿姨留着灯,墙壁边缘光弧圆滑。他从门口控制器中将灯全部熄灭,摸黑走进房间。

屋里还残留着一点白日点起的香气,傅维诺洗漱完走出浴室时去看了一眼,确保香已经燃尽,才放心的睡下。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今天印星纵频繁提起印常赫的缘故,傅维诺半梦半醒间觉得自己好像看见了他站在床边,吓得他从睡梦中惊醒,出了一身冷汗。

枕边的符还挂着,平时并不迷信的他此刻看见这个心里也得到了点安慰。他翻身下床,换好衣服后习惯性的走到遗照前抽出香,划了支火柴点燃。

“你要回来,在哪都行,就是别站着我床边,真的很吓人。或者你去看看风妈妈也行,她很想你。”

天气突然恶劣起来,雨滴像是冰雹般恶狠狠都往地上砸,街上行人打着伞也难掩狼狈,都淋成了落汤鸡。

拒绝一次已经使了傅维诺的最大力量了,他不懂得怎么和人僵持,只得老实在车里套上雨衣后才下车。

话音未落,闻希抱怨的声音就响起来了:“别提了,我好像脑抽了,出门前说要带伞,结果出门后就忘了。打了个车坐到校门口,还是正好看见了印星纵同学路过才拜托他带我进学校的,真是个好人!”

可他衣领下那节脖颈沿着耳后一片都开始变红了,眨眼的速度也比平时快了些,傅维诺就知道他是在强忍被夸的开心。

有了傅维诺在中间做桥梁,以及闻希大方爽朗的性格,即便印星纵是再怎么闷的性子,也在闻希直白的友好中无法完美保持。

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之内都是风平浪静的,每日重复着上学—复习—回家这样一条固定事件链,繁忙而充实。

因为备战高考的缘故,风妈妈也不敢频繁来看他,怕打扰他复习;舅妈倒是想来看看他,但每次在她刚提出这事时,傅维诺就主动回去陪着二老吃饭见面。

傅云潇上学时不允许带着手机,她的寄宿学校管理严格,很长一段时间才能休一天假。但不巧的是这次她休假撞上了傅维诺校内补课,所以没能见面。

兄妹二人只有在回到家后视频了一段时间,傅维诺看着屏幕那头逐渐褪去稚嫩的高挑少女,忽然感觉最近时间过得很快。

听见云潇问,他不由得心虚起来,盯着屏幕对面妹妹和妈妈如出一辙的眼睛,说:“当然,要不然我还能去哪呢?”

“哦。”傅云潇可能只是突发奇想,得到回答后就不再追问,转而鼓励他:“哥你要加油!我相信你一定可以考上延席大学的。”

“嗯!我一定要做最优秀的研究员!”傅云潇充满活力,像棵健壮的小树苗,生机勃勃的指着天生长。

说完近况,兄妹俩的话题又落到了在国外治疗的妈妈身上。那边的负责人会定期将报告发送给一家人,也会时不时的拍些照片或者录像给几人。

“还好哥你申请到了援助基金,之前我也申请过,但还差几个才能申请上。”傅云潇将妈妈的照片打了出来,正拿在手里轻抚,眼眶润润的,目露思念。

“上次我整个人都昏头转向的,没有好好道谢,太失礼了。下次他们带着妈妈回国,我一定要好好谢谢他们。”

傅维诺看着妹妹的模样也觉得疼惜,爸爸去世时她还不知事,妈妈出事时她也还年幼。因为自己无法好好照顾她而被送进寄宿学校生活,总是报喜不报忧,他觉得自己这个哥哥也做得不够称职。

“下次我们一起好好谢谢他们。如果特别想妈妈,等放了假,我就带你出国去看望妈妈。”他轻声安慰。

傅云潇立刻拒绝了,翻了个身:“算了吧,我们没钱没护照的,还是别去了。人生地不熟,万一走丢了或者做错事,总不能让人家来照顾我们吧。”

她想得透彻,虽然很思念母亲,但也并不想成为累赘。哥哥挣钱不容易,好不容易复学了,自己不能多打扰,更别说再浪费哥哥钱了。

傅云潇生怕他给自己钱,连连点头:“够的够的,一切都好,你别给我钱,之前的钱我都还剩呢。”

“你剩什么钱,每顿饭我都给你算好了给足的钱,额外花销也不多,哪里还能剩钱?云潇,不准节衣缩食,你还在发育呢,会长不高的。”傅维诺板着脸严肃坐直。

“知道了知道了,你放心吧,我省什么也不会省吃的。而且我都176了,这几年足够长高的,不用担心发育问题。”她搪塞。

云潇长大后虽然还是听他这个哥哥的话,却也有了更多自己的主见。这不是坏事,傅维诺并不是个控制欲很强的人,在正常范围内他都随着妹妹想法。

兄妹俩一聊就是四五个小时,聊起来也不觉得累。等他注意到电量不足准备充电时,才发现早已过了平时睡觉的点。

“好了,早点休息吧,晚安。”和依依不舍的妹妹道别,傅维诺又撕掉阻隔贴,进行每隔两三日就要做一遍的标记行为。

等荔枝清香铺满每个角落,他才再一次打开印常赫的信息素提取液,对着灯光观察其中液体的容量。

那一瞬间,一股霸道浓烈的alpha信息素气息直冲头顶,他大脑昏沉起来,从四肢开始无力,坐倒在床边,缓缓滑入被褥中。

心跳开始无固定节奏的狂跳,他能感觉到自己尚且清醒着,却无力操控自己的身体。只能无助的由着一股莫名产生的燥热在心口胡乱冲撞。

这种情况不知道持续了多久,他在床上滚来滚去,细白的手指将被褥抓得凌乱不已。甚至感觉自己已经昏睡过一次了,他的力气才逐渐回复,颤抖着支起身体。

这东西对他影响这么大,却还要放在身边。要是哪天真坏了,提取液漏了出来,他闻见岂不是要直接进入发情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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