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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嫌成了毛茸族的团宠(昭野弥弥)


在这里,他的愿望被一一满足了。
夏厌贪恋般揉搓着这些雪花,哪怕手指冻得发红了也不舍得扔下这些雪,脸颊被冷风吹得通红一片,他脸上绽放出真心实意的笑容。
他又完成了一件幸福的事情。
奶棠和小霉球从夏厌的肩头跳下,扑进了雪堆之中,转眼就消失无踪。
夏厌一惊,慌忙拨开雪堆,一团细小的雪球砸在了夏厌手背上,小霉球从浅坑中钻了出来,冲夏厌哈哈一笑:“砸中了。”
夏厌:“……”
奶棠也从坑里爬了出来,他将捏好的小雪球递给夏厌:“小少爷,他欺负你,你扔回去!”
雪球只有夏厌两个指甲盖那么大,夏厌怀疑这雪球一落入他手中就会先融化大半了。
“不用了。”夏厌笑着推拒,“小霉球跟我玩呢。”
他不会因为这种小事就生气的。
奶棠却帮他生起了气:“那我来砸。”
话还没说完,雪球就飞了出去,正中小霉球的脸。
小霉球一开始是跟夏厌逗着玩的,被奶棠连续砸了好几个雪球之后也恼火了,两只毛茸茸开始了雪球大战。
夏厌独自欣赏了会,默默笑了好半天,等到两个小家伙精疲力尽后,他才将他们从雪堆中挖了出来,用围巾包上。
“休息会吧。”
奶棠和小霉球齐齐红了脸,才想起,他们此行的目的是来陪夏厌的,他们玩得这么疯,夏厌还什么都没玩呢。
小霉球不好意思道:“小少爷,您要堆雪人吗?”
夏厌:“好呀。”
奶棠一边从围巾中挣扎出来,一边道:“我来帮您。”
小霉球也积极响应:“我也来帮您!”
有两只毛茸茸的帮忙,不过十分钟,雪人就成功堆起来了,只有两个圆球,还看不出来雪人的样子。
“小少爷您等等,我去找找树枝。”奶棠说完就钻进了树林里,小霉球跟夏厌交代完,追着奶棠的身影也消失在了树林里。
夏厌在雪堆中找到了被自己遗忘的红色围巾,将它戴在了雪人的脖子上。
一个毛茸茸士兵悄悄靠近了夏厌,脚步声被风声给掩盖了,等感觉到裤脚被扯动后,夏厌才看到了对方。
是汤圆的亲信,经常跟着汤圆的士兵。
夏厌同对方打招呼:“你好。”
毛茸茸士兵脸红了,举起两颗跟他身体差不多大的黑色石头。
夏厌问:“送给我的?”
毛茸茸士兵:“您可以用它当雪人的眼睛。”
夏厌接过,笑道:“谢谢你。”
毛茸茸士兵摇了下头,飞速逃离了夏厌身边,躲到了同伴身后,如果不是他脸红的太明显,他躲避的行为仿佛是夏厌做了什么坏事一样。
夏厌觉得好笑,再次冲毛茸茸士兵道谢,当然,毛茸茸士兵羞得不敢抬头,自然没有给予他回应。
夏厌也不在意,将新得的两块石头安在了雪人脸上。
这两颗石头大小相同,用来做眼睛再合适不过。
夏厌等了会,都没有等到奶棠和小霉球回来,担心他们出事了,夏厌跟三个毛茸茸士兵说了声,在他们的陪同下进森林寻找两人。
走了差不多一分钟,夏厌在一株巨大的松树下看到了一黄一黑两抹身影,小霉球和奶棠身边堆了一堆松果和树枝,两人还在不停刨雪。
“小黑,这里有一个好大的松果,快来帮我!”
“说了多少遍,不要叫我小黑啦,我有正经的名字的!”小霉球嘴上不满,还是气鼓鼓地来帮奶棠的忙。
奶棠:“你的名字听上去也不正经呀。”
这两只毛茸茸的声音太过稚嫩,对话也很童真,夏厌无声笑了起来,站在原地,没有上前打扰正在专心干活的两人。
“你的名字才不正经呢!奶棠奶糖,多大的人了,还给自己取这么卖萌的名字。”
“你才卖萌!这是我爸给我取的!比起王,我的名字可正经多了。”
“我要告诉王,你偷偷说他的坏话。”
“我没有!”奶棠心虚了,“我只是说实话而已!”
“王也有正经名字呀,白斯,我觉得这名字很酷呢!”

与夏厌同床共枕的结果就是,白斯精神了一个晚上。
已经不是第一次与夏厌一起睡了,他还是会感到紧张,跟个变态似的,盯着夏厌看了一晚,仿佛少看一眼就会损失一点。
清晨,预感到夏厌即将醒来之前,白斯离开了深渊。
秘书每日准点汇报了他今日的行程,依旧排得满满当当,白斯却没有心情去想工作的事情,满脑子都被夏厌给占据了。
夏厌昨晚的主动给了白斯不少勇气,不再一味想着逃避夏厌的事情了。
反正夏厌不知道那场梦,只要他不刻意想起,他还能和平时那般待在夏厌身边。
一旦有了想法就迫不及待想去实现,白斯这一天仍旧是魂不守舍的,工作倒是没有耽搁,还超出了以往的速度,在晚餐时处理好了重要的工作,将一些不需要他处理的工作交给了下属,他又给自己放了一个长假。
做好了所有准备后,再次回到了深渊。
这次,他提前通知了汤圆。
汤圆一如既往对他没什么好态度:【你回来做什么?夏夏好不容易忘记了你,今天都没有提起过你呢。】
白斯:“……”
[夏厌没有提起过我吗?]
【是呀,我就说夏夏最重要的人一定是我,你看吧~】汤圆的声音听着非常开心,都可以想象出那只蠢团子上蹿下跳的模样了。
蠢团子总是有意无意针对自己,他曾多次说过一样的话,没必要当真,可心口还是被这些话给狠狠扎了一刀,白斯变得更加急切了,想要看到夏厌,亲自确定,那只蠢团子说得到底是不是真的。
他相信不是真的。
[我回来了。]
【不可以!我还没跟夏夏待够呢!!!】
不管汤圆怎么抗议,白斯还是毅然决然地回到了深渊。
汤圆上午和下午都要学习,只有午间和晚上才能与夏厌见面,白斯回来的时候,汤圆刚结束下午的课程,夏厌没在他身边。
夏厌上午去北部森林玩了雪,和汤圆一起用过午饭后就回房休息了,直到汤圆下课了,夏厌都没有离开过房间。
厨房已经准备好了晚餐,夏厌不是个嗜睡的人,平时早早就起床了,现在却没有一点动静。
是玩累了,还是感冒了?
白斯敲了几下夏厌的房门,没有得到回应,他的担忧愈发重了。
“夏厌,你在里面吗?”声音不轻不重,足够房间内的人能听到。
过了大约十秒钟,房门被拉开了,夏厌发红的脸出现在视野内的瞬间,白斯的眉头就紧蹙了起来。
和平时害羞产生的红不同。
“感冒了吗?”白斯边说着,边伸手去触碰夏厌的额头,夏厌退后一步,躲开了。
白斯的手僵在半空中,时隔一天再见到夏厌,白斯莫名感觉出几分陌生来。
夏厌的脸上没什么表情,但他能明显地感觉出夏厌的变化。
因为,他曾不止一次被夏厌用这样的方式躲避过。
白斯很想问夏厌“怎么了”,所有的疑惑都没有夏厌的身体来得重要。
“你是不是正在发烧?”白斯问。
夏厌低下头,回避了白斯的视线,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有气无力道:“好像是吧。”
去北部森林前他已经做好了保暖措施,身体底子太差,还是感冒了,怪不得他一下午都昏昏沉沉的,怎么都睡不够。
“让医生检查过了吗?温度测了吗?感冒药吃了吗?”问题接连不断地抛出来,问完后白斯才意识到,夏厌也是才发现自己发烧了,又怎么可能叫人来看过呢。
“你等等,我去叫医生过来。”
夏厌点点头,目送着白斯消失在他的视野中,眼里泛起了雾,嘴唇紧紧抿起,心底同时泛起了委屈。
为什么不跟他说呢?
他们不是好朋友吗?
还是,只有他认为,他们是无话不谈的好朋友,而白斯从来没这么想过呢……
夏厌没有打断奶棠和小霉球的对话,在他们发现他之前回到了原地等待,他没有问奶棠和小霉球,白斯和汤圆到底是什么关系?
父母和夏桀都觉得夏厌很笨,但能做到控制分数线,踩线进入重点学校的夏厌又怎么可能真的傻呢。
奶棠和小霉球的对话中的关键信息很少,只一点点信息就足够让夏厌猜出大概——
不是谁都可以成为毛茸族的王的,奶棠和小霉球也不会大胆到叫汤圆以外的人‘王’。
白斯说过,他也是毛茸族的一员。
白斯出现的时候,汤圆消失了,汤圆回来后,白斯就离开了。
或许只是巧合,可针锋相对的两个人为什么会住在同一个房间里?
为什么毛茸族会对不是王的白斯毕恭毕敬?
如果不是亲耳听到小霉球和奶棠的对话,夏厌绝对不会将汤圆和白斯想成一个人。
夏厌用烧糊涂的脑子思考了一下午,仍旧无法相信这个事实,在白斯离开后,他也出了门,他迫不及待想去证实一件事。
夏厌去了汤圆的房间,毫无意外的,没在房间里看到汤圆,他又去了汤圆可能会去的地方,都没有找到汤圆。
答案其实已经很明了了,汤圆这么喜欢黏着他,在下课后一定会第一时间来找自己,而不是玩无故消失。
夏厌又去了陆畔的办公室,好在,陆畔还没有离开。
看到满脸烧红的夏厌,陆畔惊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小少爷,你在发烧吗?”
“嗯,我是发烧了。”夏厌的身体是滚烫的,却还能很平静地说出事实。
“那你赶紧回去躺着啊,我去联系医生……”陆畔罕见地露出焦急神态,刚拿起桌上的电话,就被夏厌给按住了。
“我想问您一件事。”
陆畔:“有什么事等你病好了再说,现在重要的是你的身体。”
夏厌声音虚弱,却异常执拗:“我的问题很简单,您知道汤圆去哪了吗?”
陆畔还不知道白斯又回来的事情,顺口回答:“王不是在房间里吗?”
夏厌:“我去汤圆的房间找他,他不在。”
陆畔:“可能又去哪里玩了吧。”
夏厌忽然说:“白斯回来了。”
夏厌紧盯着陆畔的脸,没有错过陆畔细微的表情变化,在他说出那句话之后,陆畔的神色僵硬了一下,眼里闪过几分心虚。
这下,夏厌不得不相信自己的猜测了。
答案已经证实了,夏厌却是无措又委屈的,喃喃道:“白斯回来了,汤圆就要消失。”
陆畔僵硬一笑:“你在说什么,王怎么可能会消失呢。”
“嗯,汤圆不会消失……”
因为汤圆就是白斯,白斯就是汤圆,不管是白斯还是汤圆,都不会消失。
白斯很快便找到了医生,过度担心让他忘记了,他可以用心声通知同伴过来,而不是亲自去寻找医生。
夏厌的房门敞开着,白斯没在房间内看到夏厌,他立刻就慌乱了,脚步一转去了自己的房间。
白斯下意识肯定夏厌会去他的房间,因为夏厌在无助的时候总是会去寻找汤圆。
一个新的烦恼出现了——
汤圆不在,他该如何安慰夏厌呢?
还没到达自己房间,白斯在走廊上撞见了夏厌,他眼里一亮,迅速朝夏厌走去,抓住了夏厌的手:“你去哪了?怎么不好好躺着?”
“对不起。”夏厌低着头,额发挡住了他的眉眼,看不清他的表情,能通过声音听出他的虚弱。
白斯想将夏厌抱起,夏厌却先一步挣脱了他的手,看也没看他,绕过他往前走。
“我回去躺着。”
躲避的行为太明显,让人想不注意他的异常都难。
碍于医生在场,白斯什么都没有问,他追在夏厌身后,没有再碰夏厌,目光寸步不离夏厌,如果夏厌突发意外,他能及时护住夏厌。
直到护送夏厌回房,看着夏厌躺回到床上后,两人都没有说过一个字。
医生立即帮夏厌做了检查,低烧,夏厌生病了还能到处跑就能看出,情况不严重。
医生开了药,叮嘱道:“烧退前好好躺着,不要再冻到了。”
夏厌点点头,模样十分乖巧。
医生离开前帮两人关上了房门,白斯端着热水回到床边,原本是想扶夏厌起来,给夏厌喂水的,想到夏厌反常的行为,白斯将水杯放在了床头柜上,柔声道:“我去拿点吃的,吃点东西再喝药吧。”
夏厌点点头,将脑袋缩进被子里,白斯看不到夏厌的表情了,也无法猜出夏厌在想什么。
他有很多问题想问夏厌,但现在不是个询问的好时机,要问,也要等夏厌身体恢复后才问。
白斯暂时压下心中的烦闷,轻手轻脚离开了房间。
陆畔在走廊内徘徊等待,一见到白斯就快步迎了上去,白斯抬手做了个噤声的动作,陆畔心领神会,默默跟在白斯身后。
等离夏厌的房间远了点,陆畔才开口:“夏小少爷来找我了,他好像知道了您的秘密。”
白斯心脏狂跳,追问:“他跟你说了什么?”
陆畔将夏厌和他的对话一五一十说给了白斯听。
白斯每听一句,眉间的忧愁便加深一分,等陆畔说完后,已经化解不了。
“夏厌是怎么知道的?”
“小少爷突然就知道了。”陆畔说。
夏厌也不是第一次来找他问汤圆的事情,这还是第一次让他如此震惊和心虚,如果夏厌多问几句,他想他一定会向夏厌全部交代的。
“小少爷知道了也是好事,您就不用一直瞒着这个秘密了。”他们也不用费心替白斯隐瞒了。
“是好事吗?”白斯迷茫了。
看夏厌的反应,这一点都不像是好事。
他和夏厌之间出现了裂痕。
【呜哇哇夏夏一定生气了,夏夏吃午饭的时候怎么不跟我说啊,为什么要装出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
【等等,是因为你出现了,夏夏才生气的!你说,夏夏是不是没生我的气,他生气的对象其实是你?!】
[……]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事情就更加棘手了。
他从没有哄过人,不知道该怎么让夏厌原谅他。
“说实话,我一直不能理解,这不是什么很重要的秘密,您为什么要瞒着夏小少爷呢?汤圆就是真实的您,您为什么要嫌弃真实的您呢?”
因为很丢脸。
【有你这样的本体我才感到丢脸呢!我讨厌你!!!】
陆畔叹息了声,想到什么,露出一抹慈祥的笑容:“这话兴许会冒犯到您,在我看来,真实的您非常可爱,夏小少爷一定也是这么觉得的。”
没有什么好丢脸的。
白斯还是很茫然:“夏厌会喜欢真实的我吗?”
“这个问题的答案,您最清楚了不是吗?您与夏小少爷走得最近,是最了解他的人。”
夏厌会喜欢真实的他吗?
看夏厌对待汤圆的态度,答案就已经明了了。
白斯没有胃口,担心夏厌会饿着,他打包了夏厌那份饭后就匆匆回了夏厌的房间。
夏厌还保持他离去前的姿势,整个脑袋都缩在了被子里,空气不流通,也不知道夏厌是怎么忍受的。
白斯将饭盒放到床头柜上,看到少了一半的水杯,心头的阴霾散去了大半,眼底浮起了些许笑意。
尽管在生自己的气,夏厌还是乖乖喝了水。
白斯放轻了声音,问道:“夏厌,你睡着了吗?”
他知道夏厌没有睡着,他靠近床边时,看到被子动了几下,夏厌没有发出声音,在装睡。
白斯对夏厌带了些刻板印象,不知为何,他就是坚信夏厌不是个会生气的人,当夏厌真的生气后,他非但没有对夏厌失望,反而觉得生气的夏厌也是可爱的。
“我知道你没有睡,起来吃点饭吧,吃完饭还要吃药呢。”
话音落下五秒后,夏厌才缓慢地从被窝中挪出半个脑袋,始终不愿意看向他。
在来的路上,白斯一直在思考,重新见到夏厌时,该如何面对夏厌,又该如何将心里话正确地传达给夏厌。
想了很多种方法,也做足了心理准备,到头来,不过是再一次证明他是个胆小鬼,连去解释的勇气都没有。
不能再懦弱逃避下去了,他必须把话说清楚,他不希望夏厌再逃避他了。
“我……”
“我知道了……”
两人几乎是同一时间说话,想说的话都被对方给打断了。
视线终于交汇到一起,白斯从未觉得如此满足过,就在他以为夏厌下一秒又要挪开视线的时候,夏厌再次开口:“我知道了你的秘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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