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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装直播翻车后(虹柚)


温让闻言,连忙捧着司宥礼的脸安抚地亲他,“那我要怎么哄你你才能不生气?哥哥,我会好好哄你的,你教教我,我都会做的。”
司宥礼闻言,忍不住心软,急躁地扣着温让的后脑勺吻他。
一吻毕,温让整个人瘫软在他怀里,提不起一点力气。
“我哄好你了吗?”他抬起湿漉漉的眸子看着司宥礼。
“还差点儿。”司宥礼声音沙哑。
温让吻了吻他的喉结,小声说:“回家后我帮你,你能不能不生气?”
司宥礼喉结滚动,“看情况。”
看情况的意思就是差不多快哄好了,温让笑了笑,继续在司宥礼身上亲来亲去。
温让含着司宥礼的喉结玩了一会儿后,抬头跟他说:“我今天很听话,一点酒都没喝。”
司宥礼满意地嗯了一声,“很乖。”
“那你有没有消点气?”温让问他。
“一点点。”司宥礼说。
温让稍稍放心,吻了吻司宥礼的下巴跟他说,“我会好好哄你的。”
司宥礼没说话,任由他亲。
到家后刚进卧室门,温让就把司宥礼堵在门边,急切地垫脚去吻他。
司宥礼推了他一下,呼吸不稳,“宝宝,我们先洗澡。”
“好,洗澡。”温让说完,拽着司宥礼往浴室走。
司宥礼微微挑眉,“你要和我一起洗?”
“不可以吗?”温让回头看着他,“你生气到都不想跟我一起洗澡了?”
之前他们也一起洗过,虽然都是司宥礼要求的,但他知道司宥礼很喜欢和他一起洗澡。
他要哄人,当然得挑着司宥礼喜欢的事情来做。
司宥礼眸光沉沉地看着他,眸底似藏着野兽,“可以,但我不保证自己能不能把持住。”
“不用把持,我要哄你,你想做什么都可以。”温让说完,用尽浑身力气拽着司宥礼进去。
十分钟后,温让强忍着想干呕的冲动,抬头逆着光看司宥礼。
好性感,好帅。
但下巴好疼,感觉要脱臼了。
司宥礼低头,温让地扶着他的下巴,眸底猩红,“宝宝,可以了。”
温让摇摇头,张开喉咙含得更深。
“嗯…”司宥礼呼吸瞬间乱了,手臂上的青筋因为忍耐而暴起。
弄了几分钟后,司宥礼使劲推开他,用命令的语气说:“眼睛闭上。”
温让听话地闭上眼,灼热浇灌,他忍不住瑟缩。
司宥礼把他从地上拽到花洒下,帮他洗干净脸后将他推到墙边,难以自持地吻住他的唇。
从浴室出来,已经是一个小时后的事情。
温让整个人没力气地靠在司宥礼怀里,被抱着出来。
司宥礼贴心地帮他吹干头发后,动作轻柔地将他放到床上。
司宥礼刚躺下,温让就往他怀里钻,还不忘询问:“你还生气吗?”
司宥礼摇摇头说不生气了,温让又问:“那我刚刚做的好不好?我看到你好像很爽。”
司宥礼垂眸看着他,一字一句道:“宝宝,你真被江则给教坏了。”
之前明明接个吻都能脸红很久,虽然现在也脸红,但却能问出这种话来。
“因为江则学长说有些话不说,你不知道我在想什么。”温让声音有些沙哑道,“所以你爽不爽?你刚刚都按我的头了,还喘得特别好听。”
司宥礼呼吸一紧,把温让按在怀里,“很爽,别问了。”
“你又想要了?”温让眨眨眼,“我帮你吧。”
“不用,再弄你该受伤了,嘴角不是破了吗?”司宥礼尽力克制住,捧起温让的脸亲了亲他的嘴角,“疼不疼?”
温让点点头,“喉咙也有点痛,但我会适应好的,下次让你更爽,今天第一次没经验……”
司宥礼捂住他的嘴,声音沙哑道:“别说了。”
温让狡黠地笑了笑,用舌尖舔了舔司宥礼的手心,“你害羞了,耳朵好红。”
司宥礼垂眸看着他,呼吸急促道:“不是害羞,是想干你。”
温让一怔,有点慌了。
“知道怕了?”司宥礼拉起被子蒙着他的脸,“怕了就老实点,乖乖睡觉。”
温让小心翼翼地钻出来,露出半张脸,乖乖靠在司宥礼怀里不敢乱说话。
虽然他很想和司宥礼更进一步,但将则说第一次非常痛,像有把刀把身体从中间给劈开,他有点害怕。
他需要一点时间来做准备,等他准备好之后就能和司宥礼再进一步了。
司宥礼突然松开他,起身道:“我洗个澡,你困了就先睡。”
温让也不说要帮他了,乖乖缩在被子里,小声应道:“好。”
司宥礼回头看了他一眼,笑道:“不想帮我了?”
温让点点头又摇头,“想,但我害怕。”
“知道怕就行。”司宥礼笑了笑,转身离开。
温让原本是想等司宥礼回来再睡的,但实在没撑住睡了一会儿。
司宥礼刚躺下他就本能地往他怀里钻,声音软软地喊:“哥哥。”
“宝宝,我身上凉。”司宥礼温声说着,伸手想推开温让,“等会儿再抱好不好?”
温让不满地嘟囔一声,紧紧抱着他的腰把脸埋在他怀里。
司宥礼连忙把人搂进,轻拍他的后背安抚,“好好好,抱着抱着。”
温让满意地用脸在他怀里蹭了蹭,昏昏欲睡道:“哥哥,我哄好你了吗?”
“哄好了。”司宥礼说。
温让嘿嘿笑了两声,闭着眼睛亲了他一口,小声说:“你真好,我以后不会再惹你生气了,你生气就像这次一样,直接跟我说,然后我哄你,好不好?”
司宥礼心软地亲了亲他的脸颊,“好,那你不高兴了也跟我说,好吗?”
虽然现在温让已经好了很多,但偶尔还是会习惯性把想法藏在心里不跟他说。
温让困得不行,还不忘捧着司宥礼的脸跟他告白,“嗯,我会的,哥哥,我好喜欢你。”
司宥礼动容道:“我知道,我也很喜欢宝宝。”
温让闭着眼滑到他胸前,乖乖靠在他怀里,闭着眼睛嘟囔:“那我们睡觉吧,好困。”
司宥礼低头吻了吻他的发顶,声音温柔道:“睡吧,晚安,乖宝。”
温让吧唧了一下嘴,逐渐睡熟。
司宥礼抱着他,心满意足地沉入梦乡。

日子在忙碌中一天天过去,整个大二学年,温让都过得特别没有实感,一晃而过。
大三上学期,他的保研申请通过,又一件规划中的事情落地,他也不像之前那般紧绷,也有可能是和司宥礼在一起,他心里高兴,整天乐呵呵的。
大三暑假,司宥礼带他出国玩了一圈,去了维也纳,之前司宥礼研学的地方,他很喜欢那座浪漫的城市。
之后又去了纽约,温让向往已久的地方,确实如他所想,他很喜欢哪儿。
但是很不巧,去的第三天,他们在华尔街遇到了温序南。
兄弟两猝不及防地在异国他乡的街头相遇,两个人都有些愣住。
“Zephyr,怎么了?是你认识的人吗?”温序南身旁的东方面孔满脸好奇地看着温让,而后看向司宥礼的眼神中带着不加掩饰的惊艳,“我去,大帅哥啊。”
温序南翕了翕眼,将眸底的情绪隐去,面色温和地对同伴说:“Asher,你先走吧,我遇到熟人了。”
“行啊,你结束了联系我就行,我先走了。”Asher说着跟温序南道别,还不忘对温让抛了个眉眼。
温序南走近,笑着跟温让说话,“让让,没想到会在这儿遇到你。”
“是挺巧的。”温让语气淡淡的,不带什么情绪。
“方便一起吃个饭吗?”温序南看向司宥礼,“你是让让的男朋友吧。”
司宥礼对温序南没什么好印象,但出于礼貌微微颔首,“你好。”
“一起吃个饭吧。”温序南又重复了一遍,自顾自嘀咕,“我已经很久没有和让让一起吃饭了。”
“叫温让,不用喊得那么亲密。”温让冷淡地说完,抬头问司宥礼,“你饿吗?要不要吃饭。”
司宥礼牵着他的手,目光柔和道:“可以,吃完正好回去休息,你刚刚不是说累了吗?”
温序南在一旁看着,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挺好的,让让找到爱他的人了。
温让和司宥礼说着话,随意走进街边的餐厅,温序南自觉地跟上去。
点完餐后,温序南看着温让,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但再多的话到了嘴边,却变成了,“让让,你过得好吗?”
“挺好的。”温让不冷不热地回答。
温序南握紧的拳头缓缓松开,他垂眸,语气自责道:“之前妈出车祸的事情是我没处理好,抱歉,让你受委屈了。”
温让抬头看着温序南,眼神坚定决绝,“我不接受你的道歉。”
温序南愣了一下,这是他第一次从温让嘴里听到这句话,明明小时候只要他道歉,温让就会笑着说没关系。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他不记得了,他甚至都记不清自己跟温让道过多少次歉,有真心也有假意,在父母的影响下,他曾经也生出过要是没有温让,他会过的比现在更好的想法。
但现在温让真的跟他们断绝关系后,他又有些舍不得,这个舍不得无关家人,就像是家里养了很久的小猫小狗突然有一天不回家,跟着别人离开那种感觉。
不止是他,父母也是这种想法,收到温让的钱没多久,他们尝试过联系温让,却发温让把他们给拉黑了。
前些天他们打电话过来,明里暗里让他试着联系一下温让,说家人之间怎么可能断得干净。
但温让真的做到了,因为他把他也拉黑了,整整两年时间,一点消息都没给他们。
他倒是想过联系他,但他连温让身边有些什么朋友都不知道,也不知道温让上的哪所大学,只知道他在北城,但北城那么大,学校那么多,即便他有那个心去找,也很难找到。
温让谈男朋友的事儿还是去年他回家,偶然听到林向成夫妻在谈论,但他想细问的时候,夫妻俩却含糊其辞不肯告诉他实话。
可能是他们对温让太过分,周围的邻居和朋友都有意无意地帮温让打掩护,所以就更难联系到他了。
温序南有些时候在想,如果当初对他稍微好一点,是不是就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后来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太可能,因为他本就是个自私的人,他不希望父母把目光从自己身上移开,所以即便再来一次,他也还是那样,父母同样,毕竟有些东西就是遗传的,没办法改变。
温序南低头看着眼前的杯子,语气淡淡道:“那父母那边,你也不打算联系了?妈前些天还问起你,让我联系一下你,没想到在这儿遇到了。”
温让正一脸悠闲地玩司宥礼的手,张嘴却说:“那是你的父母,我没有义务去联系他们,温先生,请你搞清楚,我现在和你们没有任何关系。”
他现在已经完全放下了,也没想过听他们的忏悔,他不需要,也不会原谅。
温序南:“你……”
正好服务员过来上菜,司宥礼低声跟温让说,“这边的牛排很不错,尝尝看。”
说完他就自然地帮温让把牛排切好放到他面前,揉揉他的头说,“要全部吃完,等会儿还有甜点。”
温让笑着答应,吃了一口牛排说好吃,喂给司宥礼一块,司宥礼张嘴吃了,满脸宠溺地看着他,转头又去帮温让加果汁,自然地给他投食。
温序南在一旁看着两人旁若无人地交流,那种浑然天成的亲密,是旁人无法插进去的。
见温让不想听他说,他也不煞风景,安静地吃着。
吃完后温让他们要回去了,温序南忍不住喊他,“让让……”
“哥。”温让停下脚步回头看着他,“这是我最后一次这么叫你,或许我们不会再有机会见面,以前的事情我没办法原谅你们,你们真的很坏,我讨厌你们,所以以后见到我,就当做不认识吧。”
他说完后抬头跟司宥礼说:“我们走吧。”
司宥礼搂着温让的肩膀,回头看了温序南一眼,低头吻了吻温让的发顶,揽着他离开。
温序南独自站在街头,目送两人离开,直到两道身影彻底消失在视线中,他才眨眨眼回过神来。
眼眶有些酸,像是进了沙子。
他的弟弟,真的很讨厌他们……
温让跟司宥礼回到酒店,洗了个澡就坐在阳台边欣赏晚霞。
司宥礼在他身边坐下,自然地将他抱进怀里,亲吻他的脸颊,“宝宝,你还好吗?”
温让吻了吻司宥礼的唇角,笑着摇摇头,“没事,他现在对我来说和陌生人没什么两样,我已经放下了,别担心。”
“乖宝很坚强,比我想得要坚强很多。”司宥礼捧着他的脸亲了一会儿,呼吸不稳,“以后还想来这边留学吗?”
温让摇摇头,“不想,换一个地方吧,想去莫斯科,你教我俄语。”
司宥礼笑着说:“好,莫斯科也很好,宝宝你这么厉害,肯定很快就能学会俄语。”
温让在司宥礼怀里腻了一会儿,突然想起什么,腾地坐直身体,“糟了!林珝让我帮她买的东西我还没买。”
司宥礼扶着他的腰,温声道:“没事,来得及,等会儿出去买,还有几天才回去呢。”
温让重新靠回他怀里,小声说:“我们后天回去吧,想家了。”
不想继续待在这儿了。
司宥礼顿了顿,没多问,“好,那我等会儿订机票。”
温让笑着说“好”小狗似的在司宥礼怀里蹭来蹭去。
两天后两人踏上回国旅程,刚从机场出来,大老远就看到耿木时和江则在车边等他们。
江则朝温让张开双臂,“欢迎回家!”
温让走过去,拍了一下他的手,“麻烦你们过来接我们。”
“麻烦啥啊,大家都好兄弟。”江则一把搂住温让的肩膀,压低声音问他,“怎么样,你和小宥有没有更近一步?”
温让看了司宥礼一眼,发现他在跟耿木时说话,这才小声跟江则说:“没有,每次他都点到为止。”
说起这事儿温让也挺苦恼的,因为江则总在他耳边念叨那种事儿有多么多么舒服,还说做完之后两个人的关系就会有一个质的飞跃。
他倒不信有多舒服,只是想跟司宥礼产生质的飞跃,虽然现在这样就很好,但总觉得差点什么。
于是乎,没经验的温让就傻乎乎地去问有经验的江则了,江则提议让他跟司宥礼去旅游,旅游途中难免摩擦出不一样的火花,到时候就能顺理成章地进行下一步。
火花倒是摩擦出不少,但每次司宥礼都点到为止不肯继续往下,这搞得温让郁闷了几天。
但司宥礼解释不想那么早阻断他的后路,还警告温让不许招惹他,否则后果自负。
“看不出来,这小子还挺能忍。”江则啧啧两声,“那你怎么想的?”
温让扯扯嘴角,“就这样吧,现在这样也挺好的,顺其自然。”
每次看到司宥礼忍得那么辛苦,他其实也很心疼,不想继续逼他了。
江则点点头,拍着温让的肩膀说:“这玩意儿确实得顺其自然,强求不来,放心,你俩绝对会白头偕老的,庄阿姨不是说了吗,要是小宥没能和你走到最后,以后你就是她的小儿子……”
耿木时在一旁对俩人说:“你俩别聊了,先上车。”
江则哦了一声,自觉坐上副驾驶,温让和司宥礼坐在后排。
江则透过后视镜看着温让,“怎么样,今年的生日想好要怎么过了吗?”
温让看了司宥礼一眼,回答道:“今年就从简吧,反正也没什么特别值得庆祝的事情。”
江则啧了一声,“生日还不值得庆祝啊?”
温让笑了笑,“到时候再说吧,还有一周呢。”
江则随意地敲了敲车窗,回头看着司宥礼,“可以提前准备了,你说对吧小宥?”
温让还以为司宥礼和他想的一样,谁知他却说:“嗯,今年把你的游轮开出来玩吧。”
“真的?”江则满脸欣喜,“我的游轮总算有用武之地了,让让,今年让你开开眼界,怎么样?”
温让犹豫道:“不用这么大动干戈吧……”
司宥礼拍拍他的手,缓缓道:“没事,去年就已经从简了,今年好好过一下吧。”
江则附和道:“对啊,今年一定得风光大办。”
温让垂着眼,没拒绝。
比起热闹,他其实更喜欢和司宥礼待在一起。
但和朋友们偶尔聚一下也挺好的。
不过他很期待今年的生日能和去年有所不同,如果能和司宥礼更进一步的话,那就更好了。
温让抓着司宥礼的手,边玩边思索要怎么才能让司宥礼答应跟他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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