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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装直播翻车后(虹柚)


他抬头看着司宥礼,委屈地瘪瘪嘴,眼泪不受控制地掉了下来。
“刚刚我是不是有点凶,吓到你了吗?”司宥礼温柔地说着,伸手帮他擦眼泪,“抱歉,我也有点急,以为是我哪儿做的不好惹你生气了,不是故意凶你的。”
温让本来就已经在忍耐情绪了,但听到司宥礼那么说,他再也忍不住,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
其实他的酒根本就没醒,刚刚不过是太着急,强迫大脑清醒而已,越是内敛的人喝醉了情绪越容易外放,或者说他只是想借着这点酒劲儿把心里的委屈给发泄出来。
司宥礼不厌其烦地哄他:“别哭了,是我不好,我给你道歉。”
“谢谢,谢谢你。”温让说着,直接扑进司宥礼怀里放声大哭。
地上很凉,司宥礼的手从他腋下穿过,轻而易举就将他抱起来往沙发边走。
小猫站在一旁抖落身体上的泥水,蜷缩在地上,它似乎也感受到了温让的情绪,乖乖地待在一旁静静等着。
温让哭了一会儿,情绪平复下来,但他累了,靠在司宥礼怀里不想动。
“不难过了?”司宥礼捏捏他的脸问。
温让声音闷闷的,夹杂着一丝哽咽:“对不起,我不想哭的,但忍不住。”
这应该是他长大以来第一次哭成这样,有一部分是因为酒精,但大部分原因是因为司宥礼的温柔。
他好像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治愈了温让心底那道又深又长却被他藏匿起来的伤疤。
司宥礼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没事,哭出来总比憋在心里好。”
温让闻言,忍不住又想哭了。
司宥礼轻声安慰他,“别哭了,眼睛该肿了。”
虽然他不知道温让为什么会哭的那么伤心,但能猜到应该是和他的家人有关。
认识那么久,他从来没听他提过家里人,之前从叶序和林珝的谈话间他隐约能听出来,温让的家人似乎对他不是很好。
所以才总是那么小心翼翼的,习惯性把想法憋在心里。
司宥礼心口闷闷的,像是有什么东西堵着。
他吐出一口浊气,低声跟怀里的人说:“小猫可以养,但我有个条件。”
温让沙哑着声音说:“只要别把我们赶走就行,什么要求都可以提。”
司宥礼笑了一声,道:“以后再有这种情况,直接说,别憋着,你不说我不知道你的想法,可以吗?”
温让抬头看着他,眼睛红红的,“就这样?”
他以为他会列一堆条条框框呢,居然只提了这样的条件,搞得他更想哭了。
司宥礼点点头:“就这样,能做到吗?”
温让嗯了一声,“我尽量。”
没有人对他说过这样的话,就连叶序和林珝都没有,他习惯性把想法藏在心里,司宥礼的条件无异于突然让他把自己打开,这对他来说还是有一定难度。
“嗯,慢慢来。”司宥礼看了蹲在墙角的小猫一眼,忍不住笑道,“你生的,性格都跟你有点像。”
温让脸一热,语气焦急道:“不是我生的,是我捡的。”
“不是你生的?”司宥礼故意逗他,面无表情地说,“那没办法养了,我只养你生的。”
温让闻言,忙道:“是我生的,是我生的。”
司宥礼忍着笑意:“从哪儿生出来的?”
温让掀起衣服指了指自己的肚子,“从这儿。”
“那还能继续生吗?”司宥礼伸手隔着毛衣摸了摸他的肚子。
温让摇摇头:“不能了,只能生这一个。”
司宥礼喉结滚动,胸腔里震着笑:“小醉鬼。”
温让没反驳,点点头说:“刚刚吓醒了,现在头又有点晕了。”
司宥礼撸了撸他的后颈,说:“那你在这儿休息一会儿,我先去把你的脏脏猫洗干净?”
“你会吗?”温让脱口而出。
司宥礼顿了顿,低头看着他,“我不但会帮猫洗澡,还能帮你洗,你需要吗?”
温让吓得抱住自己,连连摇头:“不、不用,你帮它洗就行。”
司宥礼顺势把他放到沙发上,笑着说:“我还以为你喝醉了头晕没办法自己洗呢,如果是这样话,就乖乖在这儿等着,我帮它洗完就帮你洗。”
温让伸手推了推他,红着脸说:“不用,你快去吧,我待会儿自己去洗。”
司宥礼揉揉他的头,转身走到强墙边单手把小猫提起来往卧室走去。
温让见他离开,连忙回房间洗澡,生怕等会儿司宥礼真的要帮他洗。
其实他能感觉到他和司宥礼之间过于亲密,但他不想去戳破,想就这样不明不白地继续走下去。
他怕一旦戳破,他和司宥礼的关系会受到影响。
他磨磨蹭蹭洗完澡出去的时候,司宥礼正在用吹风机帮猫吹毛。
洗干净的小猫看起来白白的一团,乖乖趴在司宥礼腿上,跟个团子似的。
他惊讶地说:“它居然是纯白色的哎。”
刚刚它太脏了,根本就看不清它原本的样子,没想到洗干净这么可爱。
司宥礼抬头看了他一眼,继续帮小猫吹毛,“嗯,看起来像是短腿猫,应该是被遗弃的,身上有些伤,明天得带去宠物医院好好检查一下才行。”
温让点点头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安静地等着他完工。
毛发被吹干,小猫跳到地上抖抖身子,跃到温让腿上亲昵地蹭了蹭。
温让伸手摸摸它的毛,软乎乎的,手感很好。
他欣喜地顿了顿,继续撸猫。
司宥礼看了他一眼,自然地举起吹风机帮他吹头发,温让没拒绝,而是在头发吹干后跟司宥礼说了声“谢谢”
司宥礼揉揉他的头,说:“不客气,你跟它玩儿吧,我去洗个澡。”
温让敷衍地点点头,不知道有没有听到他的话。
司宥礼走到他面前,煞有其事道:“让让,抬头。”
温让闻言,抬起头茫然地看着他,“怎么了?”
“没事,我去洗澡了。”司宥礼说完直接走了。
温让歪着头看着他的背影,低头跟小猫说:“他怎么奇奇怪怪的。”
小猫喵呜两声,似乎是在附和他。
时间一晃而过,不知不觉这个学期就快过完了,临近期末,大家都忙起来,尤其是温让,数学系课程多且难度高,他最近忙着复习都没时间开直播了。
不过有团子陪着,他感觉复习也没那么枯燥。
团子就是那只小猫,养了一个多月,它已经白白胖胖的,真真名副其实。
之前司宥礼说要给小猫取名让让,温让没同意,这是他的名字,怎么能跟小猫共用呢,也不知道司宥礼是怎么想的。
刚复习完高数,温让活动了一下酸痛的肩颈,弯腰将团子抱到腿上撸了一会儿。
司宥礼今天有考试,估计要十二点才回来,早上走的时候他来温让的房间看了一眼,那会儿他正好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温让总觉得司宥礼最近怪怪的,但又说不上来哪儿不对,总之他不讨厌就是了。
林珝说考完试大家一起吃饭,上次温让带她和叶序去那家高档餐厅吃了牛排,听说吃了将近两万块,林珝的心都在滴血,虽然最后打折下来五千块,林珝还是心疼他赚钱不容易,所以考完试她请吃饭。
温让抱着团子站在窗边看了一眼外面白茫茫的一片,司宥礼说得没错,北方的冬天最不缺的就是银装素裹,他已经不记得这是多少次看到这样的风景,但每次看到都会在心中惊叹。
真的很美。
外面传来开门声,应该是司宥礼回来了,温让挠挠团子的下巴,抱着它出去。
看着正在换鞋的司宥礼,温让笑着问:“你考完试了?”
司宥礼脱下厚重的外套,随手撩了一下头发,看了他一眼,“嗯,你吃饭没?”
温让被他随意的动作帅到,愣了一秒后摇头:“没呢,还不饿。”
而且不知道吃什么,最近司宥礼几乎有时间就会做饭,他的嘴被养刁了,外面的东西吃着味道没那么好。
司宥礼随手卷起毛衣袖子问他,“想吃什么?”
“不知道。”温让茫然地摇摇头,复习了一早上,他脑子里全是高数题。
司宥礼看着他那副呆萌的表情,没忍住用指尖刮了一下他的鼻子,“意大利面可以吗?”
温让见司宥礼转身,亦步亦趋地跟着,“可以的,但你刚考完试,会不会太累了,不然随便点个外卖好了。”
“考个试有什么累的,意大利面简单,随便弄弄就行,你坐着休息吧。”司宥礼说完就去厨房了,还顺手把门给关上。
不知道为什么,温让觉得他越来越温柔了,可能是经常下厨,身上多了一丝家庭煮夫的感觉,虽然这样说可能不太尊重人,但他真的有这种感觉。
S.r已经很久没开播了,据说是要准备期末考试,温让之前怀疑过司宥礼就是S.r,但他试探了几次,发现司宥礼好像挺讨厌语音厅的主播,也不知道是不是被谁伤害过。
他故意拿S.r之前的歌给他听,他还说对方唱歌夹,死装。
当时温让听着有点不开心,但没说什么,只是小声反驳说很好听。
之前面基失败的事儿S.r也没再提过,微信也没再给他发过消息,林珝猜测说对方可能上次已经见过他,只是没出现,还说S.r估计一开始是把他当做女孩子了,发现他是男生后就不想再跟他见面。
虽然不想承认,但林珝分析的确实有道理,为此温让还难过了两天。
思绪翻飞间,司宥礼推开厨房门出来,手上端着两个盘子。
他经过温让身边时开口提醒:“去洗手。”
温让把团子放下,起身去洗手。
吃完午餐,他在客厅的沙发上睡了一会儿,司宥礼在卧室练吉他,房间门没关,所以偶尔有声音传来,很好听。
他还没听过司宥礼弹吉他呢,有机会一定要让司宥礼当面弹给他听,温让迷迷糊糊地想。
司宥礼出来就看到蜷在沙发上睡着的人,他放轻动作走过去,团子识相地从温让怀里跳到一旁的空沙发上自己舔毛。
司宥礼坐下后,动作自然地将温让抱到怀里。
温让早上起得早,这会儿睡得很熟,亦或者他知道抱他的人是司宥礼,非但没醒,反而在人家怀里蹭了蹭,闭着眼重新睡熟。
最近复习很累,即便司宥礼经常给温让做好吃的,但他还是肉眼可见地瘦了一圈。
看着他变尖的下巴,司宥礼轻轻用指腹摩挲了一下,低声呢喃:“好不容易养胖的,又瘦回去了。”
睡梦中的温让吧唧一下嘴,似回应。
“宝宝,你是不是对我太没防备了?”司宥礼呢喃着,目光紧紧盯着温让微张的红唇。
他呼吸渐渐急促,克制不住用指腹按了按温让的唇。
很软,热热的,但可能最近天气冷,他嘴唇有点干。
司宥礼低头缓缓凑近,在距离温让的唇一寸的位置停下,他叹了口气,转而吻了吻他的额头。
温让睡醒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的事儿,他睁开眼睛,愣愣地看着司宥礼。
他怎么会在司宥礼的怀里,难不成是睡着了梦游自己爬上去的?
“醒了?”司宥礼低头看他,眸光比外面的暖阳还有温柔,他修长的指间插进温让发间揉了揉,嗓音低沉温柔,“下午不是有考试吗,该起来了。”
叮的一声,温让的开关被打开,他一骨碌从司宥礼怀里坐起来,手忙脚乱地跑回房间换衣服,早就把方才的旖旎抛之脑后。
考完试那天正好是跨年夜,A大C大放假时间是一样的,都是元旦节开始放,可谓是放眼全国独一份。
司宥礼考试的科目最少,中途他还回了一次家,温让发现他回家挺频繁的,应该和家里关系很好,每次回来都给他带很多好吃的,说是从家里拿的。
有些时候温让甚至怀疑他回家就是为了去拿吃的,但没什么实质性证据。
他们的关系越来越奇怪了,温让感觉已经超出朋友范畴了,但转念一想,他和林珝还有叶序也很亲密,但和司宥礼总归不同,他们认识的没那么久,而且和他待在一起的时候,心跳会加快。
他不敢跟林珝说,上次林珝表情严肃地问他和司宥礼是什么情况的场景历历在目。
也正是因为这样,温让感觉自己欺骗了林珝,心里愧疚得很,最近打视频电话都不敢看林珝。
但再怎么怕也没用了,因为今天跨年夜,大家要过来吃饭,他在脑海中演示了几遍跟林珝坦白的场景,每一次他都死得很惨。
“让让。”司宥礼在厨房喊他。
温让连忙收起思绪过去,趴在厨房门边问,“需要我帮忙吗?”
司宥礼没看他,动作熟练地洗菜,“帮我系一下围裙,我手上有水。”
温让不懂,手上有水擦干不就行了,但他没敢说,谁让每次都是司宥礼那么辛苦地做饭,他帮忙系一下围裙也没什么。
于是他哦了一声,乖乖拿下架子上的围裙走到司宥礼身后帮他系上。
林珝进来就看到温让抱着司宥礼的腰,画面温馨美好。
那两人嘀咕着什么她没听清,但她没忍住开口:“那个……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
“哎,姐你来了,怎么不发消息我下楼接你?”温让满脸欣喜地看着她,帮司宥礼把围裙系好才出去。
林珝见状,表情有些尴尬,原来只是系围裙,她还以为半个月不见,这俩人进展飞速呢,看温让那副不开窍的样子,她又觉得自己实在是多虑了。
林珝揉揉温让的头,笑着说:“外面天冷,我又不是找不到路,自己上来就行了。”
温让四下看了看,没看到叶序,“阿序呢?”
之前不是每次都是叶序去接林珝过来的吗,这次怎么没一起,吵架了?
林珝摆摆手:“他啊,在宿舍收拾行李呢,晚点过来。”
哦对,放寒假了,他们过两天就要回去了。
“你真的不回家吗?”林珝不知道第多少次问他。
温让摇摇头:“不回了,在哪儿都一样。”
待在这边他更开心,还能随时直播。
林珝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叹了口气道:“好吧,那你在这边要照顾好自己,有事一定要给我打电话,知道了吗?”
温让抱着林珝的胳膊撒娇:“放心吧,我都已经成年了,能照顾好自己的。”
林珝心情沉重道:“成年了也还是小孩儿,照顾得好什么呀,每次都把自己折腾得不成样儿。”
温让举手发誓:“这次绝对不会了,我会把自己养的白白胖胖的。”
林珝抬头看了司宥礼一眼,有司宥礼在的话,她能放心不少。
她松开温让的手让他去问问叶序什么时候过来,而她自己则走进厨房询问正在忙碌的司宥礼,“需要帮忙吗?”
司宥礼背对着她说:“不用,你出去休息吧。”
林珝回头看了一眼温让,确认他听不到他们说话她才道:“能请你帮我个忙吗?”
司宥礼动作顿了一下,“什么忙?”
“我们回家后能麻烦你多照顾一下让让吗?”林珝的语气带着小心翼翼,“他在这边没什么朋友,我不太放心,不用每天过来看他,偶尔过来看一眼就行,他不太擅长照顾自己,抱歉,如果你觉得为难或者麻烦,可以不用……”
林珝话音未落,司宥礼淡淡道:“可以。”
“啊?”林珝突然没反应过来。
司宥礼彻底停下手上的动作,回头,视线越过她看着温让的背影,“你不说我也会照顾他。”
林珝看着他眸底快要溢出来的情感,彻底愣在原地。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司宥礼用这种眼神看温让,她之前从来没发现。
但只一瞬间,司宥礼就收起情绪,转身继续忙碌。
林珝看着他的背影,鬼使神差地来了一句,“让让他很迟钝,你、你加油吧。”
“谢谢,我会的。”司宥礼说。
林珝回头看了看温让,突然有点愧疚。
让让,不是姐姐不跟你说,而是姐姐也很期待你开窍会是什么样的,她要收回之前说司宥礼不能深交的话。

晚上吃饭的时候,叶序又问了温让一遍:“让让,你真不回去吗?”
温让吃饭的动作一顿,摇摇头说:“不回了,在这边也挺好的。”
叶序叹了口气,语重心长道:“但我们走了,就只剩下你一个人了,这怎么让人放心?”
初中开始温让就几乎每天和他跟林珝待在一起,当初就是不放心温让他们两个才和他一起来这边上学的。
寒假虽然不长,温让也不是那种时刻需要人照顾的类型,相反,温让很擅长照顾人,因为他细心温柔,总能照顾到每个人的情绪,但这是温让第一次和他们分开,叶序难免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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