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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药不能吃啊!(鹤梓)


真的, 那样的语气, 那样的表情, 那样的眼神,再加上谢璋从来都是坚硬古板冷静的人设……对宋京墨来说,简直就是绝杀。
男人一旦上头起来,什么都能答应的。
——如果谢璋不是想要当翻译生□□画的谢劳斯的话。
太离谱了。
太离谱了!
宋京墨抱着自己的影子脑袋疯狂摇晃,无声张嘴吶喊。
他给谢璋看一些不太过分变态的、比较纯爱的、更偏向荤素比例二比八的漫画小说,都已经很有带坏古板正经人,亵渎高岭之花的罪恶感了!
要是哪一天谢璋递给他一份翻译过的熟肉,和他说这是他上班时候摸鱼做的……*
啊啊啊啊!!!
宋京墨觉得自己能当场把这辆正在行驶的越野车用脚指头直接抠穿, 然后连人带车直接塞进地球最中心。
不不不,这不行。
这不对。
宋京墨被自己想的场景雷麻了脑壳,原本团成一团的影子小人立刻站直身体, 努力斟酌着用词在想怎么能打消谢璋这种可怕的想法。
正巧这时候车停下了。
宋京墨探头到车窗边看了眼, 这才想起来月老庙其实距离咖啡屋所在的那座山不远。
只不过当地的月老庙比起咖啡屋要有名的多,怎么说都算是一个景点, 所以七年前他们去月老庙的时候,谢璋还没开窍。
至少在那会儿的宋京墨看来是这样。
所以宋京墨当时站在谢璋身边,对着许愿树许的愿是希望谢璋能开窍,并且两个人能顺顺利利在一起。
当时两人还抽了签, 都是上上签,宋京墨一看就开心了,求初恋顺利还是上上签,那就已经是妥了,没什么要解的了。
但谢璋却拿着签文去找解签的老和尚了,宋京墨于是在月老庙附近逛了逛,并且成功打野强买强卖了两根怨种红绳。
谢璋正在停车场停车。
宋京墨一看时机正好,凑到谢璋的腿上,大声清清嗓子,但话说出口又变得有些纠结。
“咳……阿璋,那什么……嗯……”
“其实吧,就是……做饭、啊不是,翻译这种事……它比较复杂,它、它和那种平常的正常的翻译工作,有那么……一丢丢的差别。”
宋影子抬手,比了一个一丢丢的手势。
然后顿了顿,又画了一个大大的圈。
“这个一丢丢,也可能是很大很大的区别。”
“嗯……特别大。”
谢璋的左手仍旧搭在方向盘上,垂眸看宋京墨。
也不知道是不是宋京墨的心理影响,他现在一看谢璋的那双眼睛,就觉得里面写着说不出的失落和委屈。
谢璋的唇角微抿,低低开口:“徐逸可以,我不可以。”
原本应该是个问句,但偏偏被谢璋说成了陈述句。
宋京墨有点怀念从前的谢璋了。
至少没有现在这个这么难搞呜。
宋京墨比比划划了好一阵,觉得这事儿没法解释,直接破罐破摔:“你和徐秘书当然不一样了!他是我朋友,在相同爱好的前提下,他产粮,我吃粮,那是一种信息互通的友好往来模式。”
“但咱俩呢!”
“咱俩是吃一双筷子,盖一床被子,洗一个花洒鸳鸯浴的关系,你这张脸在我这本来就已经够刺激了,总得给我留点羞耻度吧!”
“要是你来翻译,好家伙——”
说都说了,宋京墨也完全不在乎了,反正他现在黑乎乎的,谢璋看不见他的表情。
“——那种纯爱小说漫画倒也罢了,要是什么强制爱人外小触手什么的,我只要想起那些文字是你坐在正经书房正经书桌用正经计算机翻译的,整个人都要萎掉了好不好!”
“说不定做梦都会梦到你的脸重合进那些PLAY里……”
宋京墨嘟囔着吐槽,结果一抬头,就看到谢璋脸上没来得及收回的,清清楚楚写着“真的可以这样吗”的期待。
宋京墨:“……”
影子小人跳起来,朝着谢璋就是一记影子飞踢。
谢璋眼疾手快,抬手挡住了影子脚,把气到隐约有点烫手的宋影子包在了手心里。
谢璋又捏了捏手心的影子小人,仔细感受了一下。
好像……真的升温了?
“总之!绝对达咩——不行!翻译这种事,绝对达咩!!!”
宋京墨倒是没注意到谢璋的小动作,而是坚决表现出了自己的拒绝。
“就算是再亲密的爱人,也总得有点私人的小爱好吧!你能不能别总盯着我那点黄色粮食了!”
羞耻上头之后,有点红温的宋京墨态度十分坚定。
“咱们是感情内敛的中华儿女,在这方面矜持一点啊!”
“当然了!要是……咳,要是有那种感兴趣的,想试一试的东西……”宋京墨又担心谢璋再度想歪,回到从前那种不开花木头的状态,连忙补充了句,“咱们也可以看过之后,交流一下观后感或者实践出真知什么的……嗯。”
这种事这些话,放在以前,宋京墨就是从楼上跳下去都不可能说出口,更别说是对着谢璋这张高岭之花正经脸。
宋京墨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低,抬手摸了把自己的耳朵,总觉得耳朵和脸都烫烫的。
不过应该是错觉。
影子怎么会红温呢!
讲真的,当影子也有当影子的好处啊。
这种情绪不显,波澜不惊,在谢璋面前表现出一种很有经验特别成熟的引导者样子,让宋京墨有种年下变年上的刺激爽感。
宋京墨的脊背挺得越发笔直。
发言到最后,宋京墨用一种说服力极强的口吻为本次夫夫和谐生活的交流探讨,做了最终的概括结论。
“总之,保留一定的距离产生新鲜感,然后从心且灵活地交流感情,这才是正确的、美妙的、荤素完美搭配的恋爱同居关系,明白了吗!”
发表完演讲的宋京墨昂首挺胸抬头看谢璋。
谢璋双手捧着黑乎乎的影子小人,过了好一阵,在宋京墨的疑惑注视下终于开口:
“墨墨,你变红了。”
谢璋仔细观察站在手心里,黑里隐隐透着些红的爱人,神色认真,语气笃定。
“有点烫手。”

并且谢璋也证实了明明是影子状态下的宋京墨, 的的确确有了温度。
还是那种比人类的体温高了不少的,有点烫手的温度。
虽然宋京墨十分嘴硬,绝不承认自己的烫手是因为害羞红温了。
不过在忽略为什么红温这个问题后, 宋京墨开始对自己有了温度的影子身体好奇起来。
车里除了他就只有谢璋一个活物, 宋京墨自然开始往谢璋身边凑。
准确来说,应该是往谢璋衣服里面钻。
一边钻还要一边问。
“这里有感觉吗?这里呢?这里也有吗?哇,我好像是真的热起来了——这里呢!”
谢璋:“……”
男人的呼吸微沉, 手从车门上放下来, 沉默地从裤子里掏出红温烫影子。
“surprise~啵!”
干坏事被谢璋当场抓获的宋影子朝着谢璋大大扬了个飞吻。
谢璋:“……”
谢璋能怎么办呢。
只能尽可能让自己平静下来, 然后揣着存在感持续升级的烫影子下车走进月老庙。
这座月老庙也被叫做月老祠,最开始时据说是某个大人物的祠堂,但也有传言说供奉的是土地公,但随着这片土地上的人来来去去,最终人们只记得在后院那颗遮天蔽日的,总是挂着红绸的许愿树,这些年古城搞旅游开发,这里也就自然而然变成了月老祠。
从前宋京墨总说谢璋时不时烫他, 谢璋其实并不太能理解那种感觉,但现在,胸口口袋里藏着的影子小人贴在胸口, 烫呼呼暖洋洋的温度源源不断地传递过来, 即使隔着衣服,谢璋也觉得那处肌肤酥酥麻麻的。
同样是黑乎乎, 热起来的宋影子就像是越过漫长绝望的黑夜,即将从天际挣扎而出的太阳。
带着滚烫的希望。
谢璋刚才在车里就给那位大师发了消息,详细说了宋京墨的变化——其实之前在宋京墨殴打过谢璋的三叔,那人紧接着进医院时, 谢璋就给大师发过讯息。
谢璋当然不是因为担心医院里躺着的那个有什么事,而是担忧这样的影响是否会反噬到宋京墨的身上。
但之前明明留了联系方式的大师却一个字都没回过。
宋京墨也知道这事儿,不谈恋爱不撩拨谢璋的时候还试图给大师打电话。
对面永远是疑似跑路的正在通话中。
宋京墨都怀疑自己和谢璋是不是已经被拉黑了。
不过即使联系不上,谢璋也还是会把宋京墨的每一处变化都发过去,从不忽略任何一个细节。
谢璋收起手机,抬手护了一下胸前的口袋,抬步走进距离停车场不远的月老祠入口。
月老祠里的人并不多。
比起其他历史悠久的佛教道教胜地,这边的月老祠大部分都是新修的建筑,只有一棵许愿树算得上有名。
不过现在来月老面前求姻缘的是少数,毕竟财神面前求财富更有性价比。
一人一影在前面逛了一圈,拜了月老,然后来到月老祠后面的那棵粗壮榕树前。
宋京墨好奇问谢璋:“你那个时候许的什么愿望?”
谢璋的表情有些复杂,其实比起定情的咖啡屋,这片土地,这棵挂满了红绸带的大榕树,和透过枝丫树叶洒下来的阳光,才更让谢璋印象深刻。
“我没有许愿。”
他轻声说。
“我在看你。”
宋京墨瞪大眼睛,在记忆中用力回想,却始终没能回忆起那时在许愿树下的谢璋。
七年前的宋京墨第一次发觉自己喜欢上了一个人,他不知道该怎么说,也不知道该如何做,所以当他置身在情侣来来去去的月老祠里的时候,不自觉对着许愿树,闭着眼,以从未有过的专注和虔诚在心中许愿。
而他许愿希望同样喜欢他的人,就在他的身边一直静静看着他。
视线借着许愿树飘荡的红绸,第一次大胆而热烈地注视着他。
宋京墨结巴了一下:“没许愿的话,你、你抽签做什么?”
抽着玩吗?
宋京墨记得很清楚,那个时候谢璋还特意拿着签文去找人解签的。
被宋京墨问到这个,谢璋不由抬手摸了摸鼻梁。
宋京墨眯起眼,语调拉长微微上扬:“嗯?”
谢璋:“我之前听说这种许愿树上的红绸会定期清理……我想去找你系上去的红绸。”
所以宋京墨才会有时间一个人在月老祠里逛,还偶然碰到了摆摊卖红绳的某大师。
宋京墨闻言,想到什么,顿时哈哈大笑:“是不是没找到!!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嗯。”
谢璋现在想起来还是有点在意。
他是真没找到,所以不确定宋京墨是不是真的对他有意。
也因此,在旅途的最后,两人在咖啡屋便签上写下联系方式的时候,谢璋并不确定宋京墨真的会回来,于是决定提前回去咖啡屋,把缘分握在自己的手里。
宋京墨笑了好一会儿,才揉着自己的脸颊开口:“你找得到才有鬼呢!我当时不是绕到树后面去系红绸吗?”
谢璋皱起眉:“对,但是我上上下下那一片都找过了,还借了工作人员的梯子。”
宋京墨没忍住又笑出声:“可是,我写的那条红绸带,不在树上啊。”
谢璋脸上难得浮现出迷茫的惊愕:“……啊?”
“哎呀,我当时的确是绕过去想把我的红绸带系高一点来着。”宋京墨的声音带着浓浓的笑意,“但是我刚把手举起来,手里的绸带就被榕树上的鸟抢走了。”
谢璋的表情一片空白。
宋京墨挠挠自己的脸颊:“唉,我真的是习惯了,长这么大,我身上总是会出现一些很无厘头很社死的情况。”
“所以小时候我总觉得我应该是什么游戏或者小说的主角,就是运气特别好,特别招人喜欢说不定哪天就觉醒异能的那种!”
“当时我拽着红绸的一边,那只鸟叼着另一边,我俩对视了整整三秒钟,然后我松手了!”
宋京墨说话的语气特别兴奋:“我当时就觉得,月老祠里许愿树上的鸟,绝对是有灵性的,说不定是什么月老的化身呢!哇,比起把愿望栓在树上,被鸟叼走什么的绝对更有意思!”
“说不定我的愿望就是万里挑一能被实现的那种呢!”
所以七年前,手里红绸带被鸟抢走的宋京墨不但没有惊慌尖叫,反而目光炯炯地目送那只鸟再次藏进大榕树里,从树后面走出来的时候,脸上满是兴奋和期待。
七年前绕着大榕树一条一条找红绸带的谢璋:“……”
他那个时候偏偏心里有鬼,不想表现得太过明显,所以只是暗自记下了位置,趁着宋京墨忙着系红绸的时候,找来了签筒转移宋京墨的注意力。
宋京墨啪得一下打在谢璋的胸前:“现在想想,就是很玄妙啊!”
“前脚那只鸟叼走了我的愿望,后脚我不就买到那对红绳了嘛,咱们两个也真的在一起了!”
宋京墨越说越来劲:“不行,咱们这个还愿得还个大的!”
谢璋被宋京墨拽着回到月老祠里面,抬起手机对准功德箱的付款码。
黑乎乎的影子尖尖伸出去,在付款页面上点了一串零。
月老祠的面积并不大,谢璋和宋京墨又转了一圈回忆了一下之前两人来时的场景,见时间不早,就准备离开了。
“嗡。”
谢璋的手机忽然传来震动嗡鸣声。
揣着爱人才迈过月老祠的门坎,谢璋愣了下,拿出手机点开屏幕,发讯息过来的赫然就是这段时间一直联系不上的那位大师。
信息的内容很简单。
『捐这么多哪好意思,这样吧,送你们一卦。明天会下雨,两位还是不要出门的好』
宋京墨也探头看到了这条讯息。
当谢璋还在沉吟思考时,宋京墨已经伸着影子尖尖,在谢璋的手机屏幕上完成了续房手续,并且和前台小哥聊起早餐时间了。
谢璋:“真不想出门了?”
七年前两人来这里的时候,大部分时间都留在了古城,这趟过来他们都没有时间上的束缚,宋京墨原本想要去到稍微远一点的地方逛一逛,所以谢璋之前在民宿只订了几天的房。
宋京墨轻唔了一声,道:“这种神神叨叨的咱们想也不一定能想对。”
“听我的!以我多年的阅文经验来看,云里雾里听不懂的时候,照做绝对不出错!”
晚上睡觉前,宋京墨看着手机上显示的,明天是个大晴天的天气预报,开始有那么一点点怀疑大师的卦了。
刚才回来的时候,谢璋也问了前台小哥,对方说云省这边的天气还是很科学的,尤其是最近这段时间,天气预报说没有雨的时候,基本也不会有突如其来的雨水。
影子小人趴在窗户上看了又看,心里有点犯嘀咕。
宋京墨把需要规律作息的谢璋赶去卧室拉窗帘睡觉,自己则抱着平板,把客厅的窗帘全部拉开,说是要等雨,顺便玩游戏。
第二天早上,谢璋遵循生物钟在凌晨破晓时分准时醒来,起身下床拉开窗帘,眼睛因为突然透进来的阳光而微微眯起。
的确是没有雨的大晴天。
但谢璋总觉得哪里不太对。
他忽然低头看向自己的影子。
黑色的影子服帖安静地盘踞在他的脚边,没有拉出长长的一条伸向客厅,也没有捏出栩栩如生的小人模样。
谢璋的脸色陡然一变,来不及穿鞋,赤着脚打开卧室门冲向客厅。
观景套房的露台边上特意放了方便客人赏景的贵妃沙发。
窗外的天际线染着橙红色,从云一路染到海,镀过民宿小院里的花草池水,蔓延进观景套房的落地窗,盖在了沙发上趴着的青年身上,看上去有些虚幻的模糊。
就好像阳光能穿透青年的身体,抚摸到布艺沙发的表面。
但青年却睡得很安稳。
他闭着眼,眼形有些圆,天生的微笑唇即使是睡着的时候,唇角都带着翘起的弧度,蹭乱了的头发是褐色的,在阳光下泛着金,有些凌乱地贴在脸颊边。
宽大的T恤前面绣着毛茸茸的泰迪小熊,布料柔软服帖的长裤包裹着双腿,在后腰处微微下塌,是宋京墨在家最喜欢穿着晒太阳的睡衣。
被传入耳中的动静吵醒,宋京墨皱了下眉,迷迷瞪瞪地睁开眼,抬头就看到站在房门边上的谢璋。
他抬手打了个哈欠,声音听上去还没完全清醒,有点哑,很是亲昵:“你醒啦?我给你讲,我昨晚一直守着呢……果然白送没有好东西,大师的卦一点都不准,我守了一晚上,根本就没有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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