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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柯学世界当真死神怎么了?!(复西归)


“是的。”另一个人努努嘴,示意看向左前方,“有同僚在拆弹时被袭击,要不是那颗炸弹是假的,差点就死了。”
“一切正常。”松田阵平拍拍手上的灰尘起身。
江崎裕树又一次揉了揉自己的左臂,面露微笑地点头。
“江崎警官。”松田阵平问道:“你的左臂,是受伤了吗?”
江崎裕树放下手:“没事,只是老毛病了。”
凌晨阴冷的空气吹拂,他语气平缓地说道:“之前为了救落水的小孩,不小心扭到了,后来时不时就会疼痛。”
“医生说只能好好休养。”他摊开手用了一种玩笑的语气,“但我们的工作,可不能停下来啊……是吧,松田?”
“我听说你想调职加入搜查一课?”
松田阵平拿出一根烟叼在口中却没有点燃:“是,我想找到……”
“江崎警部,伊堂建一醒了,现在正在医院的重症监护室。”有人匆匆跑了过来一口气说道。
哗啦一声轻响。
原本只留下一条细缝的窗帘被人全部拉开。
诸伏景光将手中的狙击枪架在高楼上,通过瞄准镜看着伊堂建一的病房。
之前追踪的那个穿着防爆服的人,在他伤到了这个人的肩膀后就趁着有一队警察过来的间隙逃走不见。
但这样反而证明了他的想法,组织的卧底就在那些人当中。
而现在——
他看着穿着白衣的护士在为病人换药。
伊堂建一。
只要这个人还活着,那么那个警视厅的卧底一定会来。
只要确认到底是谁,那接下来就好办了。
紧接着不过几分钟,他就从瞄准镜中看见了渡边狩的身影。
“……”
这一幕好熟悉,像是曾经也经历过。
诸伏景光起身,开始默默拆卸狙击枪。
而此时的渡边狩正在对着身旁的另一个人传授自己的躲藏经验。
“小新,只要听我的就好。”他抖了抖自己身上的斗篷说道:“这个世界上的事其实都是很简单的。”
“既然已经能够确认卧底就在那些人之中,那么正如你所说,他就一定会来解决掉这个人。”他打开病房们,指向还躺在床上的伊堂建一。
“我对人心还是挺了解的。”渡边狩拍了拍他的肩膀。
“不要叫我小新。”工藤新一还是第一次做这种当着警察的面潜入特护病房的事,不得不说还有点紧张。
“但是我的推理中还有一个疑点,那个人并不一定会亲自过来,因为……”
渡边狩毫不犹豫滚进了床底,并示意他随便找个地方先躲起来再说。
“……好吧。”工藤新一四处看了看,却发现除了床底,好像根本没地方躲。

……好吧,或许没做过。
他蹲下身,将露出来的斗篷一角塞进了床底,并发誓自己才不要做这种钻进床底并不帅气的事。
门外刚才被他们忽悠走的警察重新从走廊的一侧走回,并谨慎地扭动门把手,似乎是准备进来看一眼。
工藤新一:“……”
病房里好像没有适合他这种形体的人能够钻进去了。
他闪身,只得躲进了盥洗室中。
狭小的空间里刚好只够三个人堪堪转身,但凡有人走进来第一眼看见的一定是他。
工藤新一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所以,现在是不是应该先提前想好自己莫名出现在这里的借口?
门再次被关上了。
工藤新一打开一条细缝,试图从房间中找出能够躲藏的地方,然后发现好像只有床底。
“渡边先生——”他蹲下身小声呼喊,“你能不能过去一点,让我……”
房间的门被人开启,有两个人一前一后走了进来。
工藤新一蹲在盥洗室内,再次开始试图思索自己出现在这里的借口。
“江崎警官,之前有医生进来给这位病人注射了镇定剂,所以现在暂时还未清醒。”
“没事,我只是顺便过来看一眼……我这只手,你也知道的,老毛病了。”
江崎裕树举起手中拿着的档案袋说道:“刚好医生说我最近需要卧床静养,所以上司让我暂时休假两天,顺便就近观察……”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带着些暗示意味地指了指躺在床上的病人。
守在这里的警官理解的点了点头:“放心吧,江崎警官,他只要醒过来我立马就会通知您。”
江崎裕树握紧了袋中的窃听器,满脸抱歉地说道:“不知道可不可以让我借用一下这里的卫生间?”
“当然可以,反正……”
工藤新一的心脏咯噔了一下,眼睛看向了上方用来透气的窗口。
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门被打开,一个穿着西装戴着墨镜的人站在病房门口。
“江崎警官,你也在这里啊。”松田阵平走了进来,脸上依旧是那副看起来有些不爽的表情。
值守的警官皱起了眉头:“你是什么人?警方办案,不相干的人麻烦离开这里。”
松田阵平拿出了自己的证件开口说道:“我是特意来询问伊堂建一有关于之前案件的事的,江崎警官呢?”
江崎裕树将手中的档案袋放到另一只手,微笑说道:“刚好来医院检查。”
“现在伊堂建一还没醒,不如我们去附近聊聊?我其实对之前的案情有点想法。”
松田阵平看向他。
经过之前发生的事,他很难不怀疑这个人身上的问题,但是在没有证据之前,似乎也只能继续这样虚与委蛇下去。
他扫了一眼皱巴巴的床铺,很快点了点头。
两人和气融融相偕离去。
“不是说要借卫生间?”还站在原地的警官有些摸不着头脑,“算了,离交接时间只有半小时了,就这样吧。”
医院,一直都是肃穆却又吵闹的场所,他们穿过安静却又沉闷的走廊,各有心思的两人互相寒暄着和一个背着吉他包的人擦肩而过。
诸伏景光走进电梯,在看见松田阵平拿出手机查看短信后垂目沉思。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渡边狩会出现在那……是被那个小侦探给唆使了?这可不是那种侦探游戏,一个不小心是真的会死的。
“啊!太感谢了!差点就摔破了!”
他伸手接住一位金发护士小姐不小心掉下来的药剂瓶,在她的感谢之下走出电梯门外。
身后的护士小姐低头看向了手中的玻璃瓶,又抬头看了眼诸伏景光的背影。
“……”她重新按下电梯上行键,脸上的表情趋于平静。
嗡嗡的震动声响起。
诸伏景光拐进楼道,在搜寻过周围没有窃听器后接起了电话。
“情况如何?”那边没有等待回话,而是继续说道:“风见那边将这件事做了个案件分析,将这个人从监狱放出,疑似组织成员的卧底今早在东京湾内被发现了穿着防爆服的尸体。”
“是自杀。”
“警视厅那边已经将此事与松田被袭击的案件划上了等号。”安室透紫灰色的眼睛沉了下来,看着咖啡机内渗透出的黑色液体混进杯子中。
“卧底、炸弹犯已经全部找到。”他拿起咖啡杯抿了一口,带着些嘲讽的意味说道:“听警视厅那边的意思,为了减轻公职人员中居然有人被腐蚀,而他们竟然一无所知这个错误,似乎是准备就此打住。”
窗外的阳光从被风吹动的窗帘缝隙中撒进,能够听见医院走廊内有人在哭,但不远处的公园中又隐隐传来欢笑声。
这里,是他愿意为之奋斗的国家。
“我明白了。”诸伏景光看着地上晃动着的耀眼的光斑开口:
“我知道该怎么做。”
“从我在楼顶监视直到现在,进入那间病房的人共计6人,其中有……”
窗外的树梢动了一下,一只小鸟展翅飞远。
渡边狩看着旁边硬是和他并排躺在床底的工藤新一忍不住开口:“有点挤,你能不能过去一点。”
工藤新一睁着死鱼眼巍然不动:“要不是你非得进来,我本来应该拿着望远镜在隔壁大厦看这边的情况。”
渡边狩看着头顶的床板,觉得他那种方法也不错。
许久,直到他都快躺在床底睡着之前,门外终于传来了对话声,一位护士小姐推开门走了进来。
她在行动间带来一股微风,是硝烟中夹杂着一股淡淡的臭鸡蛋的味道。
穿着一双沾上水渍的白色软底护士鞋,正一边哼着歌,一边从推车上拿起各种东西,发出噼里啪啦的碰撞声。
工藤新一扯了扯渡边狩的袖口用口型说道:‘这个护士,不太对劲。”
渡边狩点点头,一脸沉重:‘我看不懂口型。’
工藤新一:“……”
头顶的歌声突然停止,护士小姐在沉默了片刻后轻声说道:“起码,这一次还有这么多人陪你一起,不是吗?”
“本来不想理会你的,谁让那个人这么没用,都这样了你还没死。
“你这种蠢货不死掉,我可没办法再安心入睡了。”
不对劲,是真的不对劲。
工藤新一吐出一口气,不管这个人做出了什么事,但只要在他面前,他就绝对不能放任这种杀人事件的发生。
他从口袋中掏出仅剩的电击纽扣,抬手扔到了这位护士的脚上,并用自己当了垫背防止外面的警察听见有人摔倒的声响。
渡边狩从床底滚了出来,半蹲着解开了这位护士小姐的口罩,从自己即将遗忘的角落中找到了这个女人的记忆。
是那个在他刚回到日本时,推开门尖叫跑走让他被抓进警局的金发女人。
叩叩叩。
门外响起了那位警官的呼喊:“千代子小姐?已经过去五分钟了哦?我们有规定……”
金发女人猛地睁开眼,动手打出一拳。
“嘭!”
渡边狩挡住了这个金发女人突如其来的蓄力一击,然后很不幸地被一脚踢飞,撞在了推门进来的警察身上,两人滚作一团。
堪堪赶到的诸伏景光将吉他包扔在地上,冲了过去。
躺在地上的警察捂着肚子按下了警报器。
“又是你们这群恶心的家伙。”普拉米亚脱下鞋子用手勾住窗沿的一角,临走时还留下来一句话。
“与其想要抓捕我,不如先看看病房里的人,我留下了一点东西。”
诸伏景光皱眉看了混乱的病房内一眼,又看见了从走廊一侧赶过来的松田阵平,毫不犹豫地压低帽檐追了上去。
病房内。
工藤新一对进来的两人说道:“看起来只要再过几分钟,当这两种液体混合在一起后,这里就会爆炸。”
“之前我从目暮警官的资料中看过,除非制作炸/弹的人自己停下倒计时,否则好像没有停止的办法。”
“等一下、怎么回事?他们俩刚才可是从病房里——”有人指着渡边狩和工藤新一。
松田阵平挽起袖口说道:“这两位是我的助手,暂时。”
“我可以保证他们没有嫌疑。”他没有回头,而是小心查看炸/弹外壳,“而且是他们发现了这里的问题通知我,我才及时赶回来的。”
他没有等人回答就以这里危险为由挥散了周围的人群。
“你们不走吗?我可还从来没有拆过这种类型。”松田阵平将墨镜摘下,将其放在了床头柜上。
渡边狩摇摇头:“没这个必要。”他熟练打开吉他包的夹层开口,“要不然我们直接离远点动手把他狙了吧?这样就没必要拆炸/弹了。”
他从中拿出了一把手枪:“我不是很想动手,你们谁来?”
“……”这是怎么得出的结论?
另外两人对视一眼,继续探讨。
“那么是不是只要堵住这两种液体的连接口就可以了?”工藤新一说道。
松田阵平揉了揉自己的黑发,“话是这么说,可是想要做到这件事,真的有点难度啊。”
“……什么意思?无视我?”
“所以有没有什么东西阻隔这两种液体……要是阿笠博士在就好了……我打电话问问!”
“喂!我在说话啊!”
天台的风泠冽。
“你不担心病房里那两个小朋友被炸弹炸上天吗?”普拉米亚光脚踩在天台的边缘,单手举着枪瞄准着追上来的猫眼男人。
“你们是一伙的,而你……”她轻笑了一声说道:“我听说过你。”
“本来之前还有些不确认,但谁让我在暗网见过你的资料呢?”
诸伏景光将手枪上膛,举枪对准了她。
在任何时候,和敌人废话都是毫无意义的事。他移动枪口率先开枪,却被这个金发女人轻巧躲过。
普拉米亚躲在蓄水桶后,低头更换弹夹,看着水顺着弧度流淌至她的脚下。
楼梯口处连续不断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那些愚蠢的警察似乎是发觉除了病房的炸弹外还有一件事需要做,终于追了上来。
医院的周围围满了警车,就算是她也不能毫发无损地从中逃出去,而那个之前还和她配合的很好的警察嘛——
恐怕在看见她的第一时间就会立刻开枪。
她毫不担心地微微笑着,给一个匿名号码发送了定时邮件。
要不是为了去暗网上找人确认这件事,她还不会来得这么晚。
那位警察一定会喜欢她无意之中发现的秘密。
普拉米亚躲过击打在栏杆障碍物上的子弹,用钩索从另一侧跃下。
这样,为了得到那个人的下落,总会想办法让她安全从这里离开了。
江崎裕树站在病房外,因为他今天休假的缘故,追捕行动由刑事部搜查一课的警官带领。
他拿出手机,看着从最上层开始一寸寸刷新的图片。
底部印着有着樱花、旭日的徽章,左上角的蓝底照片他很熟悉,那是之前因为他的上报而被发现警方卧底身份的人。
之前这个人身为警察却在组织内卧底如此之久,甚至还炸掉了组织分基地的事在里世界被好事者四处传播,导致组织颜面尽失。
现如今已经被组织内的代号成员确认了死亡的存在。
【你猜猜我是在哪里发现他的?
提示:米花中央医院走廊尽头,我在那里留下了证据。】
下面显示的刚好是他和松田阵平离开的时间点。
江崎裕树没有动弹,只是死死盯着这张图片。
就在这里。
一个早被确认死亡的组织卧底,怎么可能会出现在医院走廊。
如果、如果不是因为他这段时间因为太过狂悖而露出了马脚,如果不是因为普拉米亚行动时总是会发疯导致被人发现破绽。
警局内莫名其妙的审查不是因为最近爆炸案频发线索又总被损毁而怀疑到了自己人。
如果仅仅只是因为,那个在组织代号为苏格兰的日本警方卧底并没有死亡,那一切都说得通了。
他只要静下心来仔细回想,就能很快发现自己的暴露实在是太快太果断。
而假死脱身这种办法,在没有组织内其他人配合的前提之下,真的能够这么完美的骗过那些人么?
这么一来,组织内是否还有其他的卧底,那些签字确认卧底死亡的成员到底是否有问题?
他必须要迅速将这件事上报给组织才行!
病房内半蹲在地的男性终于在倒计时的最后几秒钟内找到了解决办法,停下了这颗炸/弹的启动。
“这只是勉强阻挡了两种液体的混合,或许还是需要送去实验室研究一下,寻找到更加高效的办法才行。”他转头看向站在门口面色晦暗的男性,“江崎警官、江崎警官?”
“你的脸色看起来很差劲,我已经通知人来善后了,你要不要回病房休息一会儿?”
江崎裕树点点头,扯出了一个微笑:“多谢你的关心,我等事情结束后再走。”他的目光不经意地扫向走廊尽头。
渡边狩顺着他看的方向走了几步,探头看了一眼:“你在看那里,有什么东西吗?”
江崎裕树看向他,缓缓摇头:“不,我只是在担心那些追过去的同僚现在怎么样了。”
渡边狩在几人的目光中走到走廊尽头,除了在角落里发现几个堆叠在一起的输液瓶外什么都没有发现。
头顶玻璃破碎的声响。
一道黑色的影子从窗外划过,跳跃进对面的房子中。
是那个叫做普拉米亚的女人。
渡边狩不经意间看向一侧的窗口,从玻璃反射间看到了那个叫做江崎裕树的警官脸上的恶意扭曲表情。
人类好像是需要用证据来判定罪恶,但是对于死神来说,只要看见就足够了。
“江崎警官,这里有什么东西吗?”他再一次问道:“其实你才是帮助病房里那个人越狱的人吧。”
江崎裕树一直放在口袋中的手猛地握住了枪柄。
这几天突如起来的风声鹤唳让他这种本就在心理上不够正常的人产生了一种现在就毁灭一切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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