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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柯学世界当真死神怎么了?!(复西归)


终于有人用黑洞洞的枪口指向了他。
“你是……再交头接耳我就让你们俩提前死!”
渡边狩坐直了身体,默默无言地看向他。
工藤新一松了口气,将传呼机重新放进口袋中。
他已经将这里的线索全都传达了出去,他相信很快他的父亲就会想到办法将这里的人完好无损的救出去。
“你……你看什么看!”那个举着枪的人拉开了保险栓,色厉内荏地喊道:“不要以为我不敢开枪——”
渡边狩的手机突然开始叮叮当当响起了音乐,他顶着枪口若无其事地打开邮件。
“哇哦——”
他忍不住惊叹出声:“这就是双重业绩?!”
这个穿着奇怪斗篷的人完全没有理会枪口的意思,眼中毫无畏惧之色。
一种违和感莫名充斥着这个人的脑海,“你这个家伙——”
拿着枪的人犹豫的看着抱头蹲下的众人,咬牙正想扣动扳机。
“等一下。”一直独自坐在问讯台旁的人突然制止:“我说的半小时还没到。”
叮铃铃——
一旁的座机又响起急促的铃声。

这个人懒洋洋地接起电话,好像一点都不担心接下来会发生的任何事。
“离半小时还差五分钟……没找到啊、那就没办法了,时间一到我就会动手。”他扫了一眼瑟瑟发抖的人群,说起杀人来就像是在杀一条鱼,“啊,警方特聘顾问?行,我知道了。”
“我也只是按照雇主的吩咐做事,东西拿到我们立刻走。”
他跳下问讯台,扯着红色的电话线在大厅中央走来走去。
“我当然知道不在展厅……你的意思是让我去那个老东西的庄园,然后被你们一锅端?”
对面不知道说了什么,他平静地说道:“早这样不就好了。”
“不用问为什么,只要按我提出的要求行动。”他开口说道:“为了防止出现我们大家都不想的意外事故,我在展厅内部安排了一些小玩意。”
“只要东西完完整整的送进来,一切都好商量。”
他挂断了电话,看向了他们。
“恭喜你们,暂时不用死了,但接下来会不会死,就看你们的运气吧。”
这群人有条不紊地从包中拿出炸/弹,安装在了隐蔽的角落之中。
不妙啊。
工藤新一暗中想着。
这些人和那些不专业的绑匪根本就不同,这样一来不管是谁,在看见这个场面之后都不敢轻举妄动。
只要这些人根据时间差逃离警方包围圈,实际上就再也找不到了。
很快,一切准备完毕。
为首的那人打了个手势,头顶的灯光暗淡了下来,只有周围那些时间往后倒退的红光打在众人的脸上。
这几个人居然毫不犹豫地将他们这群根本没被绑住的人质留在这里,消失在拐角处。
等一下、这个是……
片刻后。
工藤新一猛然反应了过来,开口喊道:“不行!不能动!这是那群绑匪的——”
但他的话像是反而让本就慌乱的众人像是无头苍蝇一般四处奔逃。
乱哄哄的黑暗中不时传来有人被推倒时的痛苦呻吟。
砰得一声。
他被人撞得往前踉跄了几步,然后被一只手拉住臂弯躲进了夹角之中。
“那些绑匪……他们想用这种办法混进人群中趁乱逃走!我们不能让大家——”
渡边狩就蹲在旁边,偏头说道:“小朋友,这就有些过分了哈。”
“难道你要让大家全都等在这会瞬间爆炸的展厅?”他感慨地说道:“这可比世界毁灭要难多了。”
工藤新一急忙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但是倒计时的时间明明足够,只要我们按照五人一组的方式离开这里就可以——”
有着蓝色眼睛的男人看了一眼外面,开口打断了他们的对话:“我们也走。”
他在那些绑匪消失不见时就反应了过来,但转念一想,或许这也是一个机会。
诸伏景光单手操作手机,发送了一封邮件。
展厅的外面停满了警车,红蓝的光线闪烁着。
一位警察对着一旁穿着西装的男性问道:“工藤先生,这……还要一直等下去吗?”
工藤优作摸着下巴思索片刻:“唔……应该马上就出来了吧?”
他话锋一转问道:“我之前让你注意的事项还记得吗?”
“当然要是能做到的话,最好还是将所有人都留下来最好。”
“这——”这个人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似乎想象到了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内那些举报投诉像是雪花片涌过来的场面。
“当然记得,将那些率先出来的人先控制住嘛……但是我们是有人权的国家,要是将人质全都——”
他的话音未落,一群人从展厅逃了出来。
“呼……里面有炸/弹!”有人被按在地上,还在胡乱挣扎着,“那些绑匪在展厅里安装了炸/弹!!”
早已集合完毕的拆弹部队在命令之下冲了进去。
一阵混乱之后。
“少了一个。”工藤新一双手插兜站在警戒线内,对着警察说道:“我在一开始就数过那些绑匪的数量,那个绑匪肯定就在这些人之中,有人可以给我作证……”
他往后看去,刚才还跟在他身后的两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小新~真是的,让妈妈好担心啊——怎么能自己一个人跑出去玩呢……”
工藤新一挣扎无果,睁着一双死鱼眼被抱在怀中。
那两个人……现在回想起来,是不是太过于冷静了?
红灯变绿,两边等待着的人群同时动了起来,交错着横穿马路。
渡边狩停下了脚步。
风吹动树冠,叶子簌簌而动,树上的光斑影影绰绰倒映在他的身上,细碎的光斑就像是涟漪。
“今天就到这里吧,我还有工作要完成。”
诸伏景光丝毫没有过问一下的意思,或者说他其实也在找借口离开。
“好的,那今天的时间算在规定时间内吗?”
渡边狩点点头:“当然算啊,你准备什么时候动手?”
他突然想起什么,开口问道。
诸伏景光笑着敷衍道:“就在最近了……那我就先走了。”
渡边狩看着这个人汇入人群之中,转身离开。
一处僻静的天台上。
有人将身上的外套反穿,扯下了汗津津的假发,露出了在他硬汉的脸上稍显夸张的红发。
在发现外面有那位推理小说作家之后,他就唆使那些跟着他的手下率先逃离。
果不其然,那些人全都被套住了。
他打开手上的铁盒,那节趾骨完好无损地呆在红丝绒的盒子中。
“……就这种东西,真的能强身健体?”他触摸了一下,突然皱起了眉头。
是假的。
树脂工艺品还是骨头他还是分得清楚的。
“或许不行。”有人站在他身后开口说道:“根据某人的说法,是致幻剂的影响。”
“……”
这人毫不犹豫地从怀中掏出了手枪,却被不知从何而来的子弹打中了手腕。
诸伏景光动手打晕了这个人,捡起盒子转身离开。
耳麦内传来一道不爽的女声:“喂,苏格兰!为什么不让我直接毙了他?!”
诸伏景光压低帽檐,脸上带着微笑说道:“我倒是比较喜欢这种躺在冰冷的地面感受着自己生命流逝却毫无办法的死亡方式。”
“啧,行吧。记得你答应我的事。”
“当然。”以防万一,诸伏景光开口问道:“不如现在找个地方去聊聊看你说的那个任务目标?”
这样救治的同事就能够更快为那个人止血。
蔚蓝色的天空中划过几朵一吹就散的云,高楼的玻璃上流淌着昏黄的涟漪。
渡边狩趴在天桥上,看着警车呼啸而过。
但不过片刻,环形的车道上就传来刺耳的刹车声。
有几人从冒着黑烟的警车中一瘸一拐地跑了出来。
看起来就是这几个人为了逃跑所造成的损失。
渡边狩抬脚跟了上去。
“还有一个人不在这里啊……不过也没关系。”他自言自语地说着,“没有什么工作是能够十全十美的,要是赶不上就算了……”
他绕过了奔跑的人群,挡在这这几人面前。
身后是追随而来的烟雾,火光照亮了逐渐昏暗的天空。
“你们……”
他深吸一口气,迅速说道:
“明明只是一群被邻居夸赞的好人从不逃脱自己的责任认真缴纳税务会在一周内抽出时间替养老院的老人提供各种帮助却同时加入了私底下的教会——”
“你们觉得,饮用的那些红色的血肉有用吗?”
“所有人——走!离开这里!”有人在烟雾中将晕倒的人背起,带着其他还搞不清状况的人往远处跑去。
“……”
不多时,轰隆一声巨响。
身后装着被拆卸的炸/药的车辆爆炸所产生的余波将烟雾吹散。
除了渡边狩之外,这几个人都趴在了地上,等待着爆炸的余波结束。
地上只余下这些人捂着耳朵的惨叫声。
“好,回答结束。”
夕阳西下,风吹动他的兜帽,在层层叠叠中如同时光流动的金色中镌刻着红色的眼眸弯起。
他抬脚绕过这些人,同不远处还未搞清状况就出车祸被安全带卡在车内的人对视一眼。
“放心吧,只有该死的人会死。”
周围的环境混乱不堪,他拉起不知道什么时候围上的警戒带,当着一群警察的面离开。
“还好那些绑匪放在展厅中的定时炸弹都是伪造品,否则这里的所有人都别想逃出去……”
“到时候可就麻烦了……我们又要被那些媒体说是蠢笨如猪的……”
“你在看什么?快去救援!”
“抱歉,我刚才好像看见了——”换上笨重的防爆服的人没有再继续说下去,而是迅速投入了救援之中。
月光皎洁,店铺的两边滚动着耀眼的霓虹灯。
因为一侧发生了交通事故,所以这原本不应该有这么多人出现的僻静角落也发生了拥堵。
一个司机打开车窗疯狂按着喇叭,对着突然冲出来的黑影骂道:“你是要死是吗?!我告诉你我可是——”
一把枪指向了他。
司机闭上了嘴,陪笑着开口:“我马上就走!”说完毫不犹豫地转动方向盘离开了这个地方。
“呼哧呼哧……”
这个人塌下肩膀,捂住伤口勉强靠着墙往前走去。
周围有警方戒严,现在最安全的方式是随机找一个贫民窟躲进去。
“……”
身后却有脚步声传来。
他叹了口气,只得举起双手开口道:“我被人抢了,东西不在我这里。”
一只冰凉的手搭在他的肩膀。
“林恩先生,我想问你……”渡边狩顿住了。
一阵沉默之后。
他呃了一声问道:“什么东西?我真的不收贿赂o。”
被枪又被抢的倒霉人:“……”
林恩小心翼翼地放下手臂,转过身只看见了莫名有些熟悉的身影。
“是你。”他突然根据这件斗篷想起了这个人,“展厅里那个——”
渡边狩不想听废话了,直接了断开口道:“林恩先生,根据规定我需要询问你几个问题,只要如实回答就有百分之五十的几率拥有存活大礼包……”
“你听懂我的意思了吗?”
这还是他第一次将前情提要完整地说出来还没被人打断。
林恩一脸平静地回答道:“啊,我懂了。”
“你们都是一伙的。”他捂住了自己手腕上的伤口,实则小心观察,试图从中找出一条逃跑的路线。
“但我不得不说清楚,警察交给我的那根趾骨是假的。”
周围很安静,根本就没有人。
或许,还有机会。他缓缓吸气,握紧了手枪。
“我对这些东西很有研究……那根趾骨很明显是随便用树脂——”
砰砰砰!
他对着这个人的头颅以及胸口连开三枪,然后靠在粗砺的墙壁上喘气。
要不是失血过多,收拾这种一点危机感都没有的小子根本就不需要做出那幅姿态。
“我当然知道那是假的。”渡边狩凑近这个人说道:“因为真的趾骨在艾伯特最后呆过的地方。”
“……”
月亮投下冰冷刺骨的银色虚影,将这条小巷内照耀地分毫毕现。
地面上没有丝毫血迹。
夸张地吞咽声从林恩的喉咙间传来,他瞪大双眼看着这个在月光下也黑漆漆的身影。
“你是……你是什么东西?!”
他艰难地挤出了这几个字。
渡边狩拿出手机扫了一眼,发现自己已经在这件事上浪费了很多时间,于是开口询问道:“林恩先生,你一直都是一个好人。”
“但将其余生命的重量压在一个孩子身上,这样真的可以吗?”
林恩直起身体,按住不住跳动的心脏,脸上的表情不时变换。
家庭巨变的痛楚,孩子重病的苦涩,求助无门的彷徨,或许只能将一切压上等待、等待——
“……那些东西都是假的,这个世界根本就没有能够使人强身健体的宝物对吗?”
渡边狩唔了一声,平静回答道:“也许?”
他熟练地躲开他人的推搡,看着林恩的背影踉踉跄跄地远去。
“嗬嗬……”
前方站着的人影让林恩停住了脚步。
“我知道、我知道。”林恩喘着粗气低声下气地说道:“但我只想再和我的孩子见一面,她还小,如果我突然消失的话……”
诸伏景光堵在这个人的必经之路上,沉默片刻开口说道:“或许,其他被你杀掉的人在临死前也会想起,要是能和家人见一面就好了。”
林恩嗫嚅了几下,很想开口说些什么,却又发觉从自己动手做出第一件错事时,好像就再也无法回头了。
男人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慢慢地、缓缓地低下了头颅。
飞鸟穿过树梢,带着凉意的风从脸颊旁吹拂而过,月色被云层遮住,又很快被风吹散。
两边的高楼亮着灯光,彩色的霓虹灯围绕在店铺的招牌上。
渡边狩从黑暗中走了出来,看着一跪一站的两人诧异问道:“这是……?”
诸伏景光抬起头,蓝色的眼中带着让渡边狩看不明白的复杂之色。
“我在这边散步,刚好遇见了他。”他又勉强补充了一句,“我已经报警了。”
话音刚落,就有打扮得看不清面貌的几人准备将跪在地上已经失去反抗能力的人带走。
“等一下。”渡边狩开口说道:“我的工作还没完成呢。”
“我还有两个问题想要询问。”
等他完成了kpl之后已经到了半夜,周围居民楼的灯光差不多已经熄灭,只有在树影间才能勉强看到远处高楼的灯光。
“渡边,你的工作,”诸伏景光询问道:“在询问完镌刻在他们心中的痛苦记忆外,还会……”他突然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内心的想法。
他之前接收到了有关于林恩的资料,这个人曾是美国陆军的一员,受到了无数嘉奖,退役后继承了家里的维修店,同年结婚,第二年他的孩子出生。
如果不发生接下来的事,就是普通的、美好的人生。
“这个人还会死吗?”
以理智来对待,他不认为这个人会在这么多同事的监视之下死亡。
但是他却无法不忧心这件事。
渡边狩抬眼,红色的眼睛中满是讶异。
“之前不是说过了吗?”他低下头看着脚底下张牙舞爪的树枝倒影,选择踩透光的地方。
“很少有人能够从判定中活下来。”他解释道:“一般情况下,当人类开始回忆过去时,就要放弃挣扎了。”
诸伏景光准确判断道:“所以还是有人可以活下去的对吗?”
虽然他依旧对这种事半信半疑,但疑虑归疑虑,如果能够从中找到疑点就再好不过了。
“有吧。”渡边狩回忆道:“如果他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全都是正确的……你问这些干什么?”
他将双手放在身前打叉,“我可不是那种将这种机密情报随便分享的人。”他一个大喘气,又开口说道:“除非现在出现一笔我完全无法拒绝的东西。”
诸伏景光:“……”这已经不是暗示了,直接就是明示。
他从口袋中拿出一张卡递了过去问道:“如果他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完全是正确的,然后呢?”
渡边狩熟练接过,组织了一下语言:“然后……然后三个问题全都回答正确,就能活下来。”
“没有正确答案吗?”诸伏景光微微皱眉,“这样岂不是毫无意义。”
“你也觉得这种工作太蠢了对吧?!”
渡边狩像是看见挚友般眼睛闪闪发亮了起来,“我一直想要做的就是像书里说的那样,只要写下一个人的名字就能够杀死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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