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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我做虫母?(喋喋易)


况且连250都感受到杰切和之前完全不同。
“虫母一定是太喜欢我了。”良列而装作没听见,他往白靛脸上啵啵啵的亲,在他脸上留下水痕。
“喜欢,好喜欢。”
白靛默默把脸上的口水擦掉,他啧了一声,没搭理接近发疯的良列而。
白靛从地面上站起来,背后还贴着良列而,他环顾四周,“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白靛绷紧唇角,形成一条直线,“莱特也被关在这里?”
从虫母的嘴里说出别的雄虫的名字,良列而眨眼,心里冒着酸涩的泡泡。
“不准叫别的虫的名字。”良列而把脑袋搭在白靛的肩膀上。
“虫母要跟我一起回去吗?”良列而放轻声音,蓬松的发丝靠在白靛的颈边。
“你还有别的事要做?”白靛思索,他皱紧两条墨眉,确实,如果他们现在离开的话,莱特他们肯定会第一时间回去将他关起来。
“没有。”良列而亲近虫母,“只要能一直陪着……就很好了。”
“我们现在就走。”良列而的尾针翘起,缠绕在白靛的手臂,那里的肌肉与尾针相互映衬。
“陪着虫母一起离开。”
良列而握住掉落在地面的黑布,他嘴角含着笑,把黑布系在白靛的手臂上,他用手挠了挠眼尾。
对于良列而的这张脸,白靛看得总觉得不喜欢,下意识开口,“你不换回去吗?还有,地上不是你的身体?”
良列而捧着自己的脸,好像在回味把杰切吃进去时的感受,“这张脸不好看吗?”
白靛眯着眼睛,上下扫视他,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已经没有时间给他多想,良列而握住白靛的手腕。
白靛这才看清这里的全部模样,阴冷通体全白的囚笼,只是待上一段时间,白靛就觉得头晕眼花。
等他完全恢复后,良列而用冰冷的额头触碰白靛,“没事的,没事的。”
“不要怕。”
良列而温柔的把白靛抱在怀里,两人亲密的相拥。
“他们为什么要把你关起来?”良列而轻车熟路的带着白靛离开囚笼,他对星舰的每一处都了如指掌。
良列而按下按钮,原本的墙上出现一道门,闪烁着蓝色的光芒。
良列而没有说话,他引导白靛坐在飞船上,低声喃喃,“因为我们爱您。”
“但是,只想独占您的爱。”
“但是没关系,没关系。”良列而用杰切稚嫩的脸笑着,他眼里都是偏执和不舍,“我们很快就能融为一体。”
融为一体。
白靛心里莫名慌张。
以良列而的精神状态,白靛不相信他所说的融为一体是正常的。
到底是什么意思?
白靛还没反应过来,整个星舰就发出剧烈的响声,警报声响起,良列而啧了声,进入到飞船中。
良列而的速度很快,他操控整个飞船,从星舰中驶出。
白靛从屏幕中看到雄虫在后面追逐,“他们发现了?”
“嗯。”
良列而歪着脑袋笑,“因为有虫在帮着他们。”
“况且,没有雄虫会放弃寻找虫母。”
哪怕献出自己的生命。
白靛看向屏幕,他们追得很紧,但顾念着虫母还在这艘飞船上,并没有攻击。
白靛捏紧座位,“250,能甩掉他们吗?”
250沉默,它默默的开口,[宿主,你是不是高看了我?我其实没有那么厉害的,嘤~]
白靛恨铁不成钢,“要你何用!”
他扭头看向良列而,想询问他情况,却看见良列而额角冒着冷汗,一层薄薄的虫皮从中间裂开。
白靛心里一惊,他下意识的想要替良列而将皮合起来,手触碰到虫皮,却瞪大双眸。
在虫皮底下,已经没有了外壳。
有的只是虚无的黑洞。
他的手陷入在这片黑暗中,几乎要被它吞噬。
白靛掀开眼皮,他强装镇定,“怎么回事?你的身体……”
周围的飞船逐渐逼近,将良列而团团围住,他的脑袋正在遭受精神力的攻击。
他艰难的睁开眼睛,深深的看向白靛,似乎是想把他的样子记在眼底。
“把我吃了吧。”良列而的虫皮即将脱落,他的身体只变得浓黑。
白靛伸出手想接住虫皮,但虫皮融化在他的手心。
“傻狗!”白靛厉声道,“停下来!”
他现在一片空白,不知道该怎么办,他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
外面的雄虫正在用精神力威胁他,让他把虫母交出去。
良列而露出病态的危险,他逐渐靠近虫母,白靛只感到心里一阵刺痛,有什么从他的身体穿过。
全身颤抖。
点点银白的光从四周升起,白靛想要把这些白光聚拢,但于事无补,白光逐渐散开,然后一齐涌入白靛的身体里。
他快要喘不过气,巨大的精神力压制着他。
“记住我,永远记住我。”
“疯子!”白靛咬牙念出这两个字,良列而是骗他的,他始终没有承认自己与傻狗是同一只虫。
当白靛以疯子命名他的时候,他知道,自己已经能够留在白靛的心里。
在最后一束光将要消散的时候,良列而发出一声喟叹。
“终于……”
精神力消散发出的巨大力量在飞船炸开,白靛被包裹在其中,他仿佛置身于柔软的云朵中。
恍惚间,白靛半梦半醒,他看见,一只巨大的独眼正在注视着它。
一直在注视着它。
记忆如同照片在白靛的脑中穿梭,他不知道在这里待了多久。
自从良列而引爆自己后,白靛就处在一个奇异的空间。
他被完全包裹住,柔软的云彩覆盖着他蜜色健壮的肌肉上,唯独他的腹部高高隆起,浑圆的腹部底下仿佛有什么在挣扎着想要出来。
白靛腹部收缩,他寸头上布着汗珠,咬着下唇让自己不发出声音,手掌捏紧。
他恨良列而这个疯子。
白靛知道虫蛋即将诞下,但没想到这么快,或许是良列而的血肉,让他的身体变得更为强壮坚硬。
但就是这样一个坚毅的男人,却挺着高高大大的肚子,里面还怀着一个怪物的虫蛋。
他抓紧床单,抬高腰,在最后一刻,白靛听见系统在脑中叮的响了一下。
此刻,白靛的脑子里只有正在绽放的烟花,晕晕沉沉,沉溺于那份欢愉中。
[恭喜,宿主,完成任务。]
[请问,宿主,你是否要接收关于祂的记忆?]
白靛仰着头,汗水从他的脸颊滑落,他侧着头,胸口起伏明显,他下意识的想要去找虫蛋,冰凉的手扶住他的身体。
白靛愣住,他只摇头,这里的祂分明是指良列而。
“没必要了。”
任务已经完成,再接收记忆也没用了。
良列而成功了,自己确实记住了这个疯子。
“系统。”白靛躺着,他挣扎着坐起来,“继续下一个世界。”
系统沉默片刻,[您需要休息。]
白靛闭着眼睛,没有回话,他只是突然问了一句,“你到底是谁?”
系统没有回话,一只无形的手抚摸着白靛的脸颊,在他看不见的地方,银白的发丝缠绕在他的小腿处。
向祈求主人疼爱的小狗。
不知等了多久,白靛只听到一阵欢快熟悉的声音,[宿主!我们完成任务了!接下来就要前往下个世界!]
白靛向四周望去,再也不见男人的身影,只有250的声音自顾自的响起。
[任务正在发送中……]
[请诞下皇室的血脉!]
“它回来了。”老者恭敬地向殿堂中间的男人弯腰汇报,“虫蛋也已经投放到正确的时空,只可惜,用虫蛋孕育出的虫子,只是单纯的复制品,没有完全解决问题。”
神父握紧手杖,他取下白色披风,银白的长发柔顺及地,额头中间是竖瞳。
他能够感受到,从自己身体分裂出的灵魂正在逐渐与自己融合。
来自良列而的不甘,挑衅与幼稚。
那些特别的情绪,正在慢慢的注入在他的体内。
良列而不想死,但他的灵魂本就是残缺的。
如果不是有虫母吊着让他活了这么久,他早就因为精神崩溃而死去。
神父能够感受到良列而的兴奋,他知道自己会死,于是让自己与虫母进行融合,甚至得到一个全新的称号——疯子。
“您让自己的灵魂碎片化作残缺的雄虫,但二代雄虫的精神力依旧是残缺的,它们无法成为载体,迎接虫母的归来。”
“以及,虫母无法接受过多的记忆,我认为,应当删除他上个世界的记忆,或者删除关于良列而的情感。”
微风吹过,教廷的窗户放射着五彩的光,老者沐浴在灯光下,他垂着脑袋,没有直视神父。
神父语气平淡,让人听不清他的感情。
“我会处理好。”
“这条时空失败了。”
神父转身,“那就开启另一条。”
“总有一个时空能够救下他。”

[诞下皇室的血脉。]
白靛再次睁开眼时,他正在破旧的小木屋,他的脑袋昏昏沉沉,坐了好一会才缓过神。
他撑在吱呀吱呀的木床上,木床摇摇欲坠。
[宿主~宿主~你没事吧?]
熟悉的吵闹声再度响起,白靛颤抖着齐整的睫毛睁开双眸。
引入眼帘的是破败的小屋,白靛撑着脑袋,上个世界的记忆还未消散,停留在他的脑中。
良列而死在他的面前,猝不及防,就这样死去,为什么?
白靛的手有节奏的敲在床板,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
以良列而的心机,它不可能这么容易就被发现,除非,他本着赴死的心。
赴死,赴死,赴死,赴死……
白靛的脑中充斥着这两个字,他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胡思乱想,过载的信息让他无法缓神。
[宿主?]
250着急的转悠,它在想着如何让白靛冷静下来时,它面前的屏幕变花,再也看不清白靛的模样。
白靛手撑住额头,他弯着身体,整个人咬着下唇,在止不住的颤抖,额头直冒着冷汗。
那些杂乱的情感被完全抚平,原本的奇怪的情绪淡然无存。
就像是被蒙上一层朦胧的细纱,白靛睁开双眸,眼里闪过茫然。
[宿主?你没事吧?]250气冲冲的说,[我怀疑它们给了我伪劣产品,我要投诉,已经卡了好多次。]
白靛被250叽叽喳喳的声音唤回神,他疑惑的挠了挠自己的脑袋,“嘶。”
总觉得有什么忘了。
“你不怕别人举报你是走后门进来的?”白靛毫不留情的问。
250的声音瞬间降低,[哎呀,宿主,你这次穿到哪了呀。]
它拙劣的转移话题的本事惹笑白靛,他叉腰戏谑,“呀,好恶心。”
[嘤~]
不知道为什么,他好像变得更加信任250,白靛尝试想要回忆上个世界的发生的事,但就像站在旁观者的位置,冷漠的注视这一切。
反正也没有什么重要的。
白靛才发现他所在的地方是个破旧的木屋,阳光透过缝隙照射在他的身上,白靛用手遮住这抹阳光,才看清木屋的全貌。
这里除了简陋的桌椅,以及廉价的地毯,就没有别的家具。
白靛默默找了个墙角蹲好,忍不住吐槽250,“你就不能让我穿成个好点的身份?”
250弱弱回复,[宿主,我的能量很少,定位时空就耗费我很多力量了,嘤~]
白靛痛心疾首,“我要你何用?”
两人正掰扯中,木屋的门被人敲响,一下接着一下,仿佛很不耐烦。
像是来夺命的鬼魂。
白靛看着自己的腰间,又往床上摸去,他沉默片刻,“我的斧头呢?”
[哎呀,你也知道,宿主,重量叠加重量就等于两份……]
“说人话。”
[斧头太重,我带不过来。]
白靛冷笑几声,“你最好给我再给我找个新道具,不然你就等我死吧。”
白靛顺手抓起旁边椅子的一角,好在门上有链子,白靛推开门,露出一小处缝隙,他探出脑袋,差点没撞到来人的身上。
巡逻员态度恶劣,他手中握着信封,“菲白靛,你已经有一个月没交房费,限你……”
他话还没说完,就瞥见原本破旧摇摇欲坠的房子里露出一个脑袋。
贴着头皮的寸头清爽,麦色的肌肤显出他身体健康。
在这肮脏的木屋中,突然冒出一股奇异的香味。
巡逻员狠狠咽下口水,口腔分泌出大量的唾沫,他很快便锁定香味的来源。
是从面前的,臭名昭著的懒汉身上传出的。
他是这一带出名的懒汉。
他每次赚了银币就大手大脚的挥霍,在自己的木屋里待上好几个月。
巡逻员皱了皱鼻子,他努力的嗅着空气中的奶味,他像只哈巴狗似的,伸长脖子。
白靛察觉到他奇怪的动作,以为他是犯病,反而更加警惕的退后几步。
巡逻员察觉到他的动作,自己身为高贵的巡逻员,居然被一个懒汉嫌弃?
这简直不可原谅!
巡逻员拿起手中的圆棍指向白靛,拍在摇摇欲坠的木门上,“快出来!”
白靛站在门口看巡逻员粗鲁的动作,他目瞪口呆,“你把我弄哪来了?这是他们的打招呼的方式吗?”
白靛的话音刚落,原本就摇摇欲坠的门终于坚持不住,哐当一声掉落在地上。
白靛盯着落在地面的木门,与高举圆棍的巡逻员面面相觑。
巡逻员也看清了木屋里的情况,强壮的男人裸着上半身,肌肉鼓起,胸肌发达,胸肌饱满完美,窄细有力的腰上系着一块单薄的棕褐色的布。
巡逻员的目光紧紧盯着他的胸肌,没有错的,味道就是从那里传来的。
白靛目光挪向地面,他缓缓开口,“这您得给钱吧。”
巡逻员脸色涨得通红,他吐出一句:“不知廉耻!”
白靛脑袋慢慢浮现一个问号,不是,他找人赔门怎么就不知廉耻了。
巡逻员满脑子都是蜜色的胸肌,大.奶,他第一反应是以为白靛用胸肌换钱。他嘴上骂着白靛不要脸,实际手上的动作一下没停,从口袋中掏出银币后,他才发现自己理解错了。
白靛墨黑的眼瞳中满是不解,但巡逻员掏钱的速度如此之快,又让他产生疑惑,以为是自己错怪巡逻员。
白靛伸出手想要接住银币,却没想到巡逻员恼羞成怒,又把银币收回去。
“诶,不是。”白靛踩着摇摇欲坠的木门出来,“你出尔反尔?”
“放屁。”巡逻员涨红着脸,没有成功摸到胸肌的他咬着牙,“你就是来讹我的。”
“啧,我突然发现这个世界上居然有比你还奇葩的生物存在。”白靛感慨。
[嗯!!!]
白靛无视250的感叹号,他随口敷衍250,“夸你比他聪明呢。”
[哎呀,其实还好啦,我还没那么聪明。]
巡逻员没压制住自己的声音,他的音量在整个贫民窟都如此的明显突兀,甚至引起路过的众人的注意。
巡逻长没想到竟然贫民窟竟然会惊扰皇子,他谄媚的冲皇子弯腰,“我现在就去将他们拉下去。”
巡逻长冲着旁边的人使眼色。
马上的男人反而起了兴趣,他慢条斯理的抬手,“不,我想看看。”
他骑在高大的白马,受到巡逻队拥护,塞地斯只是在旁边听了一会,就知道这两个蝼蚁是在为几枚银币争执,顿时觉得无趣,正当他要离开时,他的余光瞥见白靛。
高大的男人在面对巡逻员的胡搅蛮缠时,却没有发怒,只是以平淡的态度对着巡逻员。
塞地斯舔了舔虎牙,他眯起金黄色的眼眸,像极了刚苏醒的雄狮。
他的毫无遮拦的目光引起白靛的注意,他抬起眼睛,迎着塞地斯的目光看去。
最瞩目的莫过于他的一头金发,张扬热烈,十二节触角在发丝间清晰可见,他手握马鞭,高傲的看向白靛。
“说说,你们到底是怎么起的争执?”塞地斯懒洋洋的歪着脑袋,触角随着他的动作而晃动。
白靛先开口,“他弄坏我木屋的门,我让他赔钱。”
白靛实在不明白这么简单的一件事,居然还把别的……虫引过来。
而且,白靛表面镇定,实际上却已经做好逃走的准备。
“是这样吗?”塞地斯的居高临下的看,他敏锐的嗅觉让他闻到一股清甜的香味。
圆润的胸肌猝不及防的就闯入他的视野中,形状完美,恐怕一只手还不能全部包裹。
“我,我……”巡逻员急中生智,他跪在地上,“是他勾.引我,他想用身体抵押房费。”
巡逻员颠倒黑白的本事让白靛目瞪口呆,“神经病!”
白靛忍不住骂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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