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堞的身体镶嵌闫安宇的臂弯中,显得格外脆弱,仿佛随时都会消失。
“停下,你对他做了什么,你要把人带到哪里去。”
他试图阻止闫安宇的行为,但闫安宇只是给了他一个冰冷的眼神。
沈洛斯一时僵住,如坠冰窖。
闫安宇的话像刀子一样刺着他:“我曾经把你当朋友,但往后不会了,下次再出现在我面前,可不只是这一脚这么简单了。”
话说完,他抱着白堞抬脚走了出去。
沈洛斯起身站稳,还没走出去突然冒出来的黑衣人将他牢牢压住,让他动弹不得。
他用力挣扎,面上冰冷:“松开。”
然而,黑衣人如同雕塑一般,对他的挣扎置若罔闻。
直到接收到耳麦的命令以后,如同潮水一般迅速退去。
沈洛斯看着离开的黑衣人眼中晦涩不明,想起护士在他耳边闲谈时提到的消息,他顾不得身体的疼痛,跌跌撞撞地走出去。
等到白堞再次醒来,已经是身处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
他的头有些昏沉,记忆像是被抽走了一部分,只留下那个疯狂的吻和被强迫吞下的硬片。
他看向天花板,迟钝的想着,这是哪儿。
白堞试图坐起身,但刚刚一动,就感觉到手腕和脚腕上冰凉的触感。
心跳失衡的加速,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他抬起手,只见一条哗哗作响的银色链条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寒光。他的手腕被这链条紧紧束缚,链条的另一端固定在墙壁上。
他被人囚禁起来了。
【系统先生怎回事啊QAQ】
系统131【你被闫安宇关起来了。】
白堞拧着眉头细想,他有点不记得了,只记得自己昏了过去。
原来闫安宇塞他嘴里的小药品是这个作用!
【嘤,系统先生,那我该怎么出去啊?】
......
监控室里,闫安宇的目光紧紧锁定在屏幕上,看着白堞醒来,他已经做好了白堞恨他的准备了,但内心深处,他还是渴望他能不要生气。
他手指轻轻摸索着监控屏幕上白堞的身影,心中冷笑,“怕了吧?这是你招惹我的代价。”语气中充斥占有欲和扭曲的爱。
“生活在我的眼皮底下,再也不要有其他的人接触,只要有我一个就可以了。”
闫安宇的自私和偏执已经达到了极端,他无法容忍任何人接近白堞。
“你只要有我一个就够了,永远看着我。”
闫四毕恭毕敬地走进来,打破了监控室内闫安宇的自言自语,“少爷不好了,段家、沈家和苏家的少爷问您要人。”
“呵,他们算什么东西。也敢向我要人?”
闫安宇话里满是不屑和愤怒。尤其提到段家和沈家,他的眉头紧皱起来,眼底闪过一丝厌恶。
他曾经将这些人视为发小,但现在,他发现,他们居然是觊觎自己男朋友的贱人。
真是狼心狗肺,狼狈为奸。
“从现在开始,他们不再是我的发小,反而是仇人。”闫安宇恨自己当初识人不清,居然让这些人有机会接近白堞。
他下达命令,“不见,赶走他们。”
两辆豪车停在闫家的大门口,段泽瑾和苏烨州在车中焦急地瞅着门看。
他们甚至连进入闫家的机会都没有,就被硬生生地拦在了门外。
他们哪受过这种待遇?
在得知白堞被闫安宇带走之后,他们立刻就坐不住了,急忙赶来闫家,希望能救出白堞。
消息是沈洛斯告诉他们的,沈洛斯告诉他们时间紧迫,必须尽快采取行动,不然闫安宇将人转移到别地方,他们就算掘地三尺也不好找人了。
当时,沈洛斯的手紧紧捂在腹部,步伐踉跄,跌跌撞撞地推开了段泽瑾的病房门,整个人几乎是摔了进去。
段泽瑾抬起头,惊讶地看着突然出现在他病房的沈洛斯。
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如此狼狈的沈洛斯。沈洛斯的衣服上,肚子的位置清晰地印着一个脏兮兮的脚印,冷汗从他的额头上滴落,沿着脸颊滑落,他的脸色苍白如纸,没有一丝血色,显然是在忍受着难以言说的腹痛。
再加上他刚刚从食物中毒中恢复,整个人看起来更加虚弱不堪。
段泽瑾,“你......”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
“白堞被闫安宇带走了。”沈洛斯的声音虚弱,但足够让段泽瑾听清楚。
段泽瑾原本还在奇怪沈洛斯怎么会出现他的病房里,听到这个消息后,他的身体瞬间僵硬,眼神中闪过一丝震惊。
他猛地坐直了身子,几乎是从床上跳了起来,但他的理智还在,“他是白堞男朋友,带走不是正常吗?难不成还要留下来照顾你?”
对于这个情敌,他下意识地进行了讥讽,尽管眼前的沈洛斯看起来状况极差。
沈洛斯却摇了摇头,语气严肃地陈述事情的严重性:“白堞并不是自愿,他被闫安宇下药带走了。”
段泽瑾瞬间愣住,“什么?”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随即愤怒和担忧涌上心头。他立马拔掉手上的输液管,顾不得自己的身体状况,站了起来。
“卧槽,他有病吧,他把人带到哪儿去了,快带我去找他。”段泽瑾急得要上火,本来还苍白的脸都红了几分。
回应他的是沈洛斯靠着墙滑落坐在地上,显然是体力不支。最后是护士将他紧急送到病房里面去。
等段泽瑾出去找人的时候,就看见苏烨州靠在他病房门口,“我也去,你带我一起去。”
“你又算哪根葱?”段泽瑾此时心情很差,没功夫陪人玩,但他扭头看到是之前白堞介绍的人。他们接触不多,但都从对方的身上嗅到了同类的气味。
段泽瑾此时也没有其他心情去计较,挣扎着出院,身体还没好完全就开着车过来了。苏烨州紧随其后,两人都怀着同样的目的,那就是找到白堞,确保他的安全。
两辆豪车在闫家的大门口。
他们甚至连进去都没能进去,硬生生让他们在门口等着,岂有此理。
他们哪受过这种待遇。
他们在得知白堞被安宇带走之后立马就坐不住了。
消息是沈洛斯告诉他们的。
当时,他捂着肚子,苟延残喘地跑进隔壁病房,将消息告诉段泽瑾。
这还是段泽瑾第一次见到如此狼狈的沈洛斯,他肚子上的衣服印着脚印,冷汗淋漓,脸色苍白,显然被踹了一脚是忍受腹痛,更何况他还刚食物中毒。
“白堞被闫安宇带走了。”沈洛斯的声音虚弱朝着段泽瑾说道。
段泽瑾原本还奇怪沈洛斯怎么会出现他的病房里,听到这个消息后,他立马坐不住了,但还有理智,
“他是白堞男朋友,带走不是正常吗?难不成还要留下来照顾你?”对于这个情敌,他下意识地进行讥讽。
沈洛斯却摇了摇头,陈述事情的严重性:“白堞并非自愿,他被闫安宇下药带走了。”
段瞬间愣住,“什么?”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随即愤怒和担忧涌上心头。
他立马拔掉手上的输液管,顾不得自己的身体状况,站了起来。
“卧槽,他有病吧,他把人带到哪儿去了,快带我去找他。”
回应段泽瑾确实沈洛斯的摔倒。
沈洛斯靠着墙,身体失去力气一般滑落到地上,他的脸色惨白的需要治疗和休息,最后,是几名护士赶紧进来,将他紧急送到病房里面去
段泽瑾也没管他了,反正有医生在,他出不了什么事,等他收拾好出去找人的时候就看见苏烨州靠在他病房门口,“我也去,你带我一起去。”
“你又算哪根葱?”段泽瑾此时心情极度糟糕,他没有心思也没有耐心去应付其他人,但他扭头看到是之前白堞介绍的人。
他们接触不多,但都从对方的身上嗅到了同类的气味。
段泽瑾此时也没有其他心情去考虑太多,骂完这个人,他就挣扎着出院,尽管身体还没好完全,但他开着车就过来了,当时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找到白堞。
苏烨州紧随其后,他也开着车,跟在段泽瑾的后面,两人都急于找到失踪的白堞。
而沈洛斯此时还在医院,可能还在跟家人争论自己要出院的事情。
毕竟作为沈家的宝贝儿子,他出了问题,他的父母肯定已经到达医院,估计正围在他的床边,担心着他的身体状况。
而苏烨州和段泽瑾则是刻意隐瞒了自己住院的事情,他们不想让自家人知道自己住院,更不想让他们知道住院的原因。
就是不想让自家人知道自己住院和什么原因住院。
这样的麻烦能避免就避免,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白堞,确保他的安全。
段泽瑾一路飙车开到闫家,没想到闫安宇这回连门都不给他开,这多气人?
他猛踢大门,声音嚣张地叫嚣,“给我开门!”
闫安宇站在楼上,冷眼看着楼下的段泽瑾,他的嘴角勾起一丝冷笑,扭头对身边的管家吩咐,“给门通上电。”
段泽瑾不可思议地抬头看了一眼楼上的闫安宇,“你疯了?”
门开始滋滋啦啦地响起电流的声音,空气中弥漫着危险的气息。
段泽瑾气得跳脚,“操!你来真的?!”
他站在楼下,直直地指着闫安宇的面门,怒吼道:“你有病是不是?快把小白交出来!”
第092章 被大佬处理的万人迷暗恋者40
闫安宇抱着手臂,站在楼上的阳台上,面色从容,只是一提到白堞他的面容有一瞬间扭曲了,他阴狠的喷射毒液,看下面的人像是看小丑,
“把白堞交出来?你是他的谁,你有什么资格让我把白堞交给你?我是他的男朋友,那么你是他的谁呢?”
段泽瑾语塞了一下很快找回目的,“我、我......那你也不能控制白堞。”
“他有自己自由的权利,你不能就这样囚禁他。”段泽瑾的眉头紧皱,对闫安宇这样的行为颇为不满,就算他是白堞的男朋友也不可以这样干啊。
闫安宇则站在窗边的阳台上,双腿交叉,显得颇为悠闲。
他闻言,轻轻挑起一边眉毛,嘴角勾起一抹淡笑,似乎对于段泽瑾的指责感到不屑一顾。
他缓缓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挑衅:“你怎么知道是我囚禁白堞的?说不定是他自己自愿跟我走的呢?”他的声音轻飘飘的,仿佛在讨论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段泽瑾的脸色一沉,他几乎是立刻反驳,语气坚决:“不可能。白堞绝不会自愿跟你走。”他的声音提高了几分,情绪激动,显然对白堞的情况感到焦急。他顿了顿,指向一旁的会长,继续说道:“会长告诉我,就是你把白堞掳走的。”
闫安宇讥讽的呵了一声,他没想到两个人居然联合起来了,不应该是三个人,他看像站在校霸后面沉沉看着他的苏烨州,可真是碍眼啊,白堞,白堞,你可真是招人。
他面上却显得异常平静,他的脸上没有露出任何情绪,仿佛楼下的声音并不能影响到他。他交叉的双腿轻轻晃动,似乎在享受,毕竟他才是真正的赢家。
这些不过是手下败将罢了,居然还妄想从他手中抢夺白堞,真是大言不惭。
随后,闫安宇不再理会身后的喧嚣,他扭过头,嘴角挂着一丝轻蔑的笑意。
他转向身边的管家,语气平淡地说:“王叔,最近段泽瑾和苏烨州他们两个的事情,有没有跟段家和苏家通气?”
管家王叔是个中年男子,面容沉稳,他闻言回答道:“少爷,我还没有来得及通知。不过,以段家和苏家的关系,他们应该也已经注意到了段泽瑾和苏烨州的动向。”
闫安宇轻轻点头,眼神中闪过一丝精光,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段家和苏家都是有权有势的家族,他们儿子有任何风吹草动都可能会引起他们的关注,特别是在他的推波助澜之下,他们l隐藏的事情很快就会被知道他继:“他们不可不防。我不希望他们干扰到我的计划。”
王叔应了一声,神色严肃地表示明白。他知道闫安宇的话意味着什么,也清楚自己接下来需要做些什么。
苏烨州跟着段泽瑾来到这里的,虽然心里着急,但一时半会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在旁边观望。
他没有想到段泽瑾就这点本事。他还以为段泽瑾会有本事将白堞救出来的,是他高估了,没有想到他们多年的好友竟然如此不堪一击。
他摇了摇头,看来还是得自己想办法。
还没有来得及采取行动,这时,段泽瑾和苏烨州的手机铃声突然同时响起,铃声在安静的楼下颇为突兀,显得格外刺耳。
他们俩不约而同互相看了一眼,眼神诧异,怎么巧合?这种巧合让莫名在心中涌起一股不安,仿佛这是一通预示着即将发生的不幸之事。
他们迅速按下接听键,电话那头的声音低沉而急促,但具体内容外界无法得知。
却见段泽瑾和苏烨州的脸色在通话过程中变得越来越难看,像是被什么沉重的事情压得喘不过气来。
通话结束后,他们两人的眼神中都闪过一丝怒火,狠狠地瞪了一眼闫安宇。
苏烨州脸色极为阴沉的仿佛能滴出水一样,他沉默的坐上了自己的车,闭上眼睛重整心态,他现在必须马上回家见一趟他的父亲。
段泽瑾的情绪尤为激烈,他的面色铁青,嘴角抽搐,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
他无法压抑心中的愤怒,猛地抬起脚,狠狠地踢向自己的汽车轮胎。轮胎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仿佛也在为他的怒火而颤抖。
随后,段泽瑾抬起头,眼神中充满了怨毒,狠狠地一眼瞪向楼上的闫安宇背影,然后头也不回地跨上汽车,扬长而去,留下了一串尾气和马达引擎的轰鸣声。
闫安宇站在楼上的窗边,望着他们汽车远去时留下的噪音,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蔑然地说:“你看,对付这种人事情就是这么简单。一直连掌权都没有握在手里,毛都没长齐的人还想跟他抢人?”
段泽瑾推开家门,疲惫的身影刚跨过门槛,还未来得及卸下一身疲惫,就被家中紧张的气氛所笼罩。
他的母亲站在客厅中央,脸色铁青,眼中闪烁着怒火,而他的父亲则坐在沙发上,一脸的严肃与失望。
“跪下!”父亲的声音如同雷霆,震得段泽瑾心头一颤。但段泽瑾是个硬骨头,他的脊梁骨比石头还硬,他站在原地,脸色愈发阴沉,眼中闪烁着不愿不屈的光。
“我怎么了我?你就让我跪下?”段泽瑾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但更多的是愤怒和不解。
他直视着自己的父亲,眼神中充满了质问,“有你这样当爸爸的吗?连问都不问就让我跪?”
父亲气得浑身发抖,手指着段泽瑾,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你这个孽畜!你喜欢谁不好,偏偏喜欢闫安宇的男朋友?你是疯了吗?你和闫安宇从小一起长大,情同手足,你怎么能做出这种对不起兄弟的事?”
母亲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她捂着嘴,悲痛欲绝:“我们家是怎么教育你的?你这样对得起我们吗?今天不给你点教训,你还不知道天高地厚!”
段泽瑾在父母的责骂声中,一步步退到墙角,他的背紧紧贴着冰冷的墙壁,仿佛这样才能支撑他。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被决绝所取代:“我......我没错,我不会跪的!”
段泽瑾在客厅里东躲西藏,他的父亲挥舞着棍子,愤怒地追着他。
每一次棍子挥下,段泽瑾都能感觉到那股带着怒气的风擦过他的耳边。他一边躲闪,一边试图辩解:“爸爸,我这是追求我自己的幸福啊!你不也希望我带个媳妇回来吗?妈都要急死了。”
“什么媳妇?这个男媳妇吗?”父亲的怒火愈燃愈烈,棍子挥得更加用力,“你还抢自己兄弟的老婆,我段许生到底是教出来一个什么样的儿子啊?”
段妈在一旁急得团团转,她试图拉住丈夫,保护儿子:“好了,老段,老段,你别打儿子,别把儿子真的打伤了。”她的声音中带着哭腔,场面一度混乱不堪。
段泽瑾在躲避中,心中蓬勃着愤怒和不满,他在心里暗骂:“闫安宇这是有病是吧?居然还告家长,等他出去了一定要让他好看。”
他的眼中决然跃跃欲试,虽然现在被打的到处躲避,但已经在计划着如何反击。
客厅里,家具被撞得东倒西歪,碗碟破碎的声音夹杂着段爸的怒斥和段妈的哭泣,以及段泽瑾不肯放软的辩解,整个家陷入了一场前所未有的风波。
另一边,苏烨州推开家门,迎接他的不是温暖的灯光和亲切的问候,而是苏爸严肃的面孔和冷清的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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