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颊因努力而泛起红晕,额头上渗出了细小的汗珠,显得有些狼狈不堪。
在一连串的无效挣扎后,他终于忍不住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明显的急切和不满,他喊道:“好了,你们快放开我!”
此时,白堞在胡乱踢蹬着双腿,试图挣脱两个人的禁锢,弄的有些狼狈了,他终于忍不住开口,带着一丝急切和不满,喊道:“好了,你们快放开我。”
第083章 被大佬处理的万人迷暗恋者31
段泽瑾看着白堞完事后将他丢在一旁,瞬间就明白自己不过是一个被利用的工具,
段泽瑾的心在那一刻仿佛跌入了冰窖。眼神中闪过一丝难以言说的痛楚,那种被丢弃的感觉像一把锋利的刀子,无情地割裂着他脆弱的自尊。
他的双手不自觉地握紧,指甲深深地陷进了掌心的肉里,胸膛微微起伏,努力压制情绪,但那股委屈还是不由自主地从他的眼角泄露出来。
他怎么可以这么坏,段泽瑾在心中无声地呐喊,自己被他撩拨得如同小鹿乱撞,连平日里最喜欢的饭菜也失去了胃口,食之无味,还不如白堞一个笑让他欢喜。
段泽瑾知道,自己是彻底沦陷了。
每当面对白堞,他的防线总是轻易地土崩瓦解。
他心间泛起不甘,面对白堞那理直气壮的模样,他却无法激发出一丝怒火,只能气自己,
他气呀,气自己不争气。
段泽瑾,段泽瑾,你怎么就只有这点出息?
他对自己的愤怒在心间膨胀,却又对白堞无可奈何,最终只能愤愤地抬起白堞的腿,在他的腿上隔着布料咬了一口,以泄心头之恨。
白堞小声的尖叫了一声,像是小猫一样,他的一只腿被段泽瑾的力抬起,上半身失去支撑,急速往下滑。
为了维持摇摇欲坠的平衡,他的手本能地伸向最近的东西,最终紧紧抓住了离他最近的沈洛斯的衣领。
腿间传来的刺痛让他喊叫出声,他不可思议:“你是狗吗?!”
他低头触及段泽瑾那凶狠的眼神,瞬间哑口无言,他顿时不敢说了,好吧,他理亏,都是他做了不好的事情,只能低头认了。
然后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抽了回来。
段泽瑾看着白堞要把腿伸回去,这次他也没有死死抓住放,所以白堞轻轻一抽就抽离了。
反正他身上已经有了自己的烙印。
这样想着心底有点隐秘的欢喜踊跃出来。
段泽瑾静静地注视着白堞,看着他将腿抽回去。
这一次,他没有死死抓住,白堞只是轻轻一抽,便成功地抽离了他的掌握。
反正他身上已经有了自己的烙印。
这样的想法由心底悄然涌动而出,带来一丝隐秘的欢喜,他的心情不由得有些雀跃,仿佛在宣告着某种所有权。
沈洛斯的大手牢牢握住白堞的手腕,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容违抗的命令色彩
,“坐好。”
白堞抬头,目光与沈洛斯那双深邃的眼眸相接,这才发现自己的冲动之举——沈洛斯衬衫的领口已经被他扯得大开,露出了线条分明的锁骨,以及锁骨之下隐约可见的肌肤。
那片裸露的肌肤,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白堞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他赶忙松开手,眼神中流露出明显的惊慌,“不,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他声音微弱,带着一丝颤抖,心里更是担心自己得罪了他。
沈洛斯面上不显山不漏水,但那双眼睛深处,却似乎有一抹寒光一闪而逝。
他没有急于整理自己敞开的衬衫,只是用一种看不太懂的目光注视着白堞,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忽视的严肃:“这位同学,无故扒开别人的衣服,可不是什么好行为。”
因着这句话,白堞不由得低下了头,心中愈发感到不安。
白堞的手指哆哆嗦嗦,声音中也带着发抖的音色,尽可能地表现出自己的歉意:“抱歉,我给你…我给你穿起来吧。”
实际上,他原本只打算口头说说的,并不打算实践。
因为他沈洛斯看起来就不是那种需要别人帮忙扣衣服的类型。
在白堞的想象中,沈洛斯应该是那种冷峻的权威人物,自己会把衣服扣得一丝不苟,然后冷冷地转头,命令别人写上一万字的检讨书。
然而,当他装模作样地靠近沈洛斯,手伸向那敞开的领口,准备帮他扣上扣子时,出乎意料的发现,沈洛斯并没有拒绝,甚至没有移动身体,这几乎可以理解为是一种默认。
白堞的心跳加速,他只能硬着头皮继续。
沈洛斯看着白堞给自己扣扣子,青葱搬的手指总会一不小心的触碰到自己的肌肤,这个时候对方就会小兔子一样机敏的抬头看他一眼,确认安全以后又继续小心翼翼集中注意力的扣扣字。
他动作显得格外笨拙,又让人莫名发自内心的觉得可爱的不行。
白堞在心里默默祈祷,希望这一刻能快点过去,同时也在惊讶于沈洛斯意外的配合。
若有若无的香气轻轻卷过沈洛斯的鼻尖,那是一种淡淡的却诱人的味道,让他不由自主地呼吸更多。
他的目光下移,落在那个正小心翼翼地捏着他衬衫两边,还在试图扣上扣子的漂亮小人儿身上。
他专注得很,就像是在给新婚丈夫细心系领带的温柔小妻子。
沈洛斯的视线停留在他纤细的手腕上,他的手腕比一般男生细一点,那肌肤在灯光下显得尤为白皙,他刚才轻轻捏过,那细腻软滑的触感仿佛还在指尖徘徊。
他的手指不自觉地轻轻摩挲了一下,好像在试图捕捉刚才的那份触感。
狭长的眼中划过一丝难以察觉的暗流,欲望与控制交织。
他不是真的需要旁人来帮他扣扣子,他又不是没长手。
突然,他动作一变,猛地将对方拉近,两人的距离瞬间缩短,他的气息直接喷洒在他的脸上。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做了不好的事情,就要受到惩罚。”
他的话音刚落,那双原本应该扣扣子的手腕,此刻却紧紧地被自己的手握住,似乎在预示着即将到来的“惩罚”。
他看到身下的小人儿身体一颤,那双清澈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惊慌,仿佛是想到了什么令他害怕的回忆。
他猛地咬了咬下唇,粉红的纯被他咬的好像烂掉的果实一般红,楚楚可怜的嘤咛一声,那模样......
他心里不由得啧了一声,这个小东西,又在无意中勾引了他。
他心里清楚,他大概是回想起在办公室里的那一幕了,那个让他近乎失控的场景。
他没有再多作吓唬,只是用一只手温柔地按住他的后脑勺,引导他靠近自己的颈间。
他的动作充满了占有欲,却又带着一种难以言说的温柔。
他低下头,嘴唇轻轻擦过他的耳廓,像是放下了所有架子为他中意的信徒垂首,声音微沉而充满了诱惑:“所以,惩罚我吧?”
他呼吸热热地喷在白堞的耳边,让他不由得缩了缩脖子,心跳怦怦。
接他几乎是贴在他的耳边低语:“在我身上留下你的印记吧。”
像是一种邀请,一种渴望,一种投降,愿意让他在他身上留下任何痕迹。
若有若无的香气席卷着沈洛斯的鼻尖,他垂头看着,捏着他衬衫两边要扣扣子子的漂亮小人像是给新婚丈夫系领带的小妻子。
看着他纤细的手腕,他刚才捏过,细腻软滑。
只想着他的手指不自觉的摩挲了一下,好像在回忆刚才的感觉。
眼中划过一丝暗流,
他可不是真的让对方来给他□□子的,他又不是没长手。
他猛的把人拉进,
“做了不好的事情就要受到惩罚。”
他看到身下的小人像是想到了什么?猛的坦白了一下,看这楚楚可怜的模样他心里啧的一声,又在勾引他。
在心里清楚应该是回想起办公室里的场景了,他没有多作吓唬,只是一只手按住他的后脑勺让他靠近自己的颈间。
他轻轻的在他耳边说,“所以惩罚我吧?”
“在我身上留下你的印记吧。”
白堞猛地抬头,眼睛瞪得溜圆,眼角的余光捕捉到沈洛斯那副认真的表情,莫名的波涛在心间翻滚。
他这是什么意思啊?
沈洛斯并没有看他,目光似乎刻意避开,只专注于自己的话语。“在办公室吓唬你,是我不对,所以要受到惩罚的人是我,惩罚我吧,好学生。”
他的瞳孔剧烈地震动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困惑,接着是惊讶,然后是迟来的羞耻和愤怒。
这些情绪如同翻滚的浪花,一波接一波地冲击着他的心防。
通常情况下,他才不会听从沈洛斯的话语,要他干什么就干什么。
但今天上午的那一幕,沈洛斯对他的恐吓,让他的怒火如同被压制的火山,一直在心底默默积蓄。
所以,当沈洛斯把他的头压在自己的颈肩上时,他心中的火山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他毫不客气地咬了上去,洁白的贝齿紧贴着细腻的肌肤,小小的牙齿用力,虽然没有让欺负过自己的人流血。
那一下咬合,既是反抗,也是某种难以言说的情绪释。
沈洛斯摸着白堞的后脑勺,安抚,“唔,好孩子,再用力一些。”
白堞嘴下用力,他带来的疼痛如同浪潮般一波接一波,沈洛斯仰着头,细长的脖子线条紧绷,他咬紧牙关,硬是没有发出一声失态地呻吟。
过了一会儿,白堞的力道放松,沈洛斯颈间留下了一道湿润的印记。
他退后一步,沈洛斯则是微微喘息着,摸了摸自己的脖颈,触及手下凹凸不平的痕迹,满意地点了点头。
“不错,挺深的,”他自言自语,嘴角勾起一抹复杂的笑意,看来是真的气得不轻,这个痕迹应该能多停留两天。
沈洛斯的心情似乎很好,白堞歪了歪头,他有点不太明白,难道他真的喜欢被别人咬吗?
这种偏好确实让人难以理解,但他不得不承认,有些人确实在经历了这样的发泄后,心情会变得轻松许多。
“怪不得刚才段泽瑾会咬我,”白堞低声呢喃,眼中闪过一丝思索的光芒,“或许,这是一种特殊的释放压力的方式?”
他摇了摇头,对于这种超出常规的行为,他仍觉得有些难以消化。
段泽瑾站在一旁,目睹了这一切,惊讶得合不拢嘴。
“太无耻了,早知道我也要这个奖励好了。”
声音中不甘像水一样,都要溢出来了。心中更像是被针扎了一般痛心,后悔的情绪在他胸中翻涌。
白堞听闻他的话,感到无比的荒谬,被咬竟然成了某种奖励?
这种逻辑真是让人难以理解。
随后,段泽瑾带着满腔的不平回到了自己的座位,而沈洛斯则是一副悠哉餍足的样子,回到座位上慢悠悠地整理着衬衫的扣子。
角落,闫安宇的身影如鬼魅一般悄无声息走出,实际上,他刚才全程都在观看。
怪不得他最近感觉和白堞的距离好像拉远了,原来白堞并没有变心,只是用错了方式来吸引他的注意罢了。
他的目光,落在白堞对面的两人身上,这次的插曲居然也有意外收获,原来自己的发小竟也藏着勃勃野心。
白堞察觉到一道视线落在自己身上,顺着那道视线转头看去,“闫安宇,你终于回来了呀。”
闫安宇笑眯眯地点了点头,眼底却如同危险的漩涡,所有的情绪隐匿其中,他应道:“是啊。”
白堞迟钝的眨了眨眼,有点奇怪的看向闫安宇。
按理来说,被汤汁溅到了衣服,不应该心情如此愉快的吧?他怎么眉眼带笑?是发生什么高兴的事情了吗?
闫安宇的眼神在白堞的脸上轻轻一扫,察觉到了他那困惑的神情。
他摇了摇头,并没有直接回答白堞的疑问,嘴角却忍不住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得意的微笑。
原来老婆这么在乎自己,甚至还想办法让自己吃醋,简直别扭的可爱,这种被明晃晃重视的感觉让他心情大好。
他努力压制着内心喷薄而发的情绪,那些因为误会和嫉妒而产生的负面情绪,在他意识到白堞的关心之后,就像被突然截断的洪水,一下子止住了。
他轻轻呼出一口气,心间像是被一阵温柔的春风拂过,心中的不快和烦躁都被这股春风吹散了。
同时觉得面前两个发小碍眼极了,小白不懂事他可以理解,但为什么自己的发小也跟着一起胡闹?
眼底的阴暗虬结,如同深不见底的漩涡,隐藏着不为人知的晦涩情绪,那些阴暗的线条,像是要疯魔的艺术家在最后一次作画时杂乱的笔触,触目惊心。但他只是垂下眼帘,坐下来给白堞夹他爱吃的菜。
突然,闫安宇的实现停留在白堞的嘴角,闫安宇轻声说道:“你的嘴角沾到酱汁了。”
白堞愣了一下,表情有点迷茫,他用手轻轻擦了擦自己的嘴角,不确定地问:“是这边吗?”
闫安宇的目光紧紧定在白堞的嘴唇上,眼神深沉又专注,他摇了摇头,声音暗哑:“不是的,不是这里,我来帮你吧。”
白堞点了点头,他以为闫安宇会像往常一样,只是帮他擦拭一下。
闫安宇的身体向白堞这一侧倾斜,好看的脸靠近白堞,抬起手,指尖触碰到白堞的脸颊,确实单手捧起他的下巴。
白堞的眼睛微微睁大,闫安宇的呼吸在他皮肤上,一张美少年的脸在白堞的视野中放大,眼中尽是深情和爱意,快将他溺死在这片海里。
在这一刻,餐厅内的其他声音似乎都消失了。
闫安宇在沈洛斯和段泽瑾面前亲了白堞。
汁水溢出的声响,让人面红耳赤,粉润的嘴唇被包裹住,好像要被上方的人吞之入腹一般。
他的呼吸逐渐急促,喘息的间隙偶尔发出一两声呜咽声,连身体都不由自主地贴近,葱白般细长柔软的手指搭在对方身前,也不知道是拒绝还是欲拒还迎。
段泽瑾坐在对面,一直用余光关注着白堞和闫安宇的互动。
他的表情原本带着一丝玩世不恭,但随着闫安宇的动作,他的眉头逐渐紧锁,嘴角下拉,显然不快。
当闫安宇靠近白堞,段泽瑾的身体本能地紧绷起来。
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瞳孔收缩,见证了闫安宇用什么帮白堞擦拭嘴角的那一刻,他终于绷不住了。
被压抑的情绪像被点燃的炮仗,瞬间爆发。他猛地一下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椅子在地上划出一道刺耳的声音。
段泽瑾的脸上写满了愤慨,他的声音中带着压抑的怒火和难以置信:“你怎么......”
段泽瑾的话音未落,所有人的目光都被他的突然起身和那声愤慨的质问吸引过去。
闫安宇在感受到白堞因惊吓到而产生的颤抖时,停下亲吻的动作。
他眼中闪过一瞬间的阴沉,那种被打断的不悦在他的脸上清晰可见,但是,仅仅是一秒,他就恢复了往日的冷静。
他转过头,目光带着不明所以的情绪投向段泽瑾,问道:“怎么了。”
段泽瑾对闫安宇的表情变化捕捉得一清二楚,他看到闫安宇眼中的阴沉,心中不由得一紧。
也是那一刹那,他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他们两个是情侣,他们的亲密才是正常的,自己又站在什么立场来指责他们呢?
段泽瑾的怒火就像被冷水浇熄,他的气势一下泄了下去。他结结巴巴地回应道:“注,注意公共场所。”
说完这句话,段泽瑾就像是一个被戳破的气球,一下泄了气一样,无力地坐回了自己的座位上。
他的身体微微前倾,双手撑在膝盖上,头低垂,似乎在反思自己的行为。
闫安宇的话如同利箭一般,直指段泽瑾的心窝。他的语气虽然平静,但字字句句都充满了讽刺和警告的意味。
他说道:“哦,原来某些人还知道礼义廉耻,比起在公共场合亲吻,更该注意的应该是觊觎他人的男朋友的行为吧。”
段泽瑾的身体瞬间僵硬,他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显然是被闫安宇的话刺中了要害。就差被被指名道姓地指责。
段泽瑾的拳头在桌下不自觉地握紧,眼神闪烁,声音中却难掩一丝不自然。
“哈,说什么呢?我可是好兄弟,怎么可能会觊觎你的男朋友。”
闫安宇话中带着警告,他的目光在段泽瑾和沈洛斯之间扫过,语气冷硬而有力:“不管你们之前是什么心思,但是现在我不想在看到。
白堞也不说话,有些惊讶,也有些不知所措,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闫安宇生气,心情有些微妙,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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