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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B不是Bking(暴暴鼠)


“一天一夜。”
陆浮又问:“黑鳞监狱的环境有多糟,想必您应该也有所耳闻?”
“是知道一点…”代理教皇犹豫的说。
“那不就是了,游冬在黑鳞监狱这么多年,身体恐怕大不如前,一天一夜不进水食长途跋涉,万一死在星舰上怎么办?”
陆浮呼出一口气,声音放缓了些,问道:“代理教皇大人,我做的有错吗?”
代理教皇叹了口气,无力的摇摇头:“你没错。”
“是我有错,都是我的错。”
我就不该答应给你解惑,死嘴,让你逞强,被教训了吧!
陆浮也软了下来,眼眶微红,握住代理教皇的手说:“不,您没错,您只是被人蒙蔽了双眼,及时清醒了就好。”
代理教皇痛心疾首的说:“别说了,066,我想再研究研究《神经》,我这么多年真是、我、哎!”
他说不下去,只能低着头连连叹气。
陆浮语气猛地一变:“您不继续给我解惑了吗?”
此话一出,代理教皇的表情更绝望了,握着权杖的手背隐隐冒起了青筋。
我杀了你啊啊啊啊!
Alpha咬牙切齿的说:“我不配。”
你换个人折腾吧,我看041就不错。
【018:你别太过分,代理教皇被捏死你就知道要手软了。】
神也终于找到了插话的机会。
【信徒,你不想要我的赐福吗?】
想要啊,我当然想要,但是我近视戴眼镜,我要不了。
他心知外人听不到自己和神的对话,回道:“我并不是为了您的赐福才走到这里的。”
颈侧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皮下爬动,带起轻微的痒意,但当陆浮想要去摸的时候,这股感觉又消失了。
神的污染蠢蠢欲动。
耳边传来神明的感慨,讽刺意味远远超过了称赞。
【信徒,没想到你居然这么虔诚。】
陆浮只是笑。
你想不到的还多着呢。
【你已经是神官了,距离你功成名就还有多久?】
陆浮忧虑的垂下眸子,在心中说:“我最在乎的功就是让世人重见吾神的荣光,在重建神国前,我没有资格说自己已经功成名就,也不能向您许愿,现在的我不配。”
一言以蔽之,看我心情。

第69章 骗感情可以,骗钱不行
这个世界上有一种人,即使所有人都在反对他,他也要卯足了力气往火坑里跳,甚至你越阻止他越来劲。
齐列眼里的齐之裕就是如此。
因此,齐管家最近多了一个新工作,齐之裕走到哪里,他就跟到哪里,齐之裕要发作,他就双腿一软跪在地上嚎啕大哭,嘴里胡乱的喊着少爷,老奴只是担心您啊、少爷,家主也很担心您啊一类的NPC固定语录,没多久,齐之裕就放弃了正常出门的想法。
每天雷打不动的睡掉三分之一天,然后想尽办法试图翻墙、钻花房、挖地道,无一例外都会被火眼金睛的仆人们发现并发出航空警报一样的尖叫。
“少爷,您吃点吧。”
齐管家蹲在靠着墙角把自己蜷缩成一个球的齐之裕身边,手里捧着清淡的斋菜。
“家主说,吃这些下火,可以让您心静些。”
齐之裕扯起唇,缓缓伸出右手,比了个中指。
齐管家面不改色,“您放心,我会替您转告家主的。”
Alpha的笑容扩大了些,收回中指,重新比了个大拇指,语气无力的说:“你赢了。”
他在笑,但他的眼里含着泪光,但齐管家睁眼瞎,只催着齐之裕喝汤,但齐之裕非要扒拉着齐管家指给他看,但齐管家闭上了眼。
啊啊啊啊天杀的你睁眼看看我!
齐之裕咬着牙去掀齐管家的眼皮,就在这时,门开了。
齐列站在门口,神色古怪的看着他们俩,齐管家“噌”的一下站起身,快步跑到齐列身后,手里捧得餐食一点没撒。
齐之裕还保持着伸手的动作,在齐列的视线中,那只手越抬越高,最后落在了齐之裕自己的头顶。
“咔擦”掰断了一根蘑菇。
是的,他已经在家里闲到长蘑菇了,但齐列不在乎。
“收拾一下,一会儿跟我出门。”撂下话,齐列转身就走。
终于可以出门了,但齐之裕一点也不兴奋,像个体型高大的小鸡仔一样缀在齐列身后,字面意义上的巨婴。
好想逃。
听到齐列的目的地时,齐之裕双脚上了钉子一般与地面合为一体,在齐管家和司机齐心协力下终于把他搬上了车。
“小叔…”齐之裕直挺挺的躺在后座上,嘴里发出哼唧声。
“我不记得这样教过你,”齐列一个巴掌抽在Alpha的后脑勺上,“坐起来,好好说话。”
齐之裕不情不愿的爬起来,双目无神的盯着正前方:“我们真的要去议会吗?”
齐之裕的目标一直都是军部,他不擅长虚与委蛇人情世故,推崇实力至上,把他扔进议会和把羊扔进狼窝有什么区别?
“你觉得你有得选吗?”
齐列狭长的狐狸眼因笑容而弯起:“议会是唯一一个我能替你搞定一切的地方,齐之裕,你要是跑去边缘星驻扎,我都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就成了星盗了。”
齐之裕迅速摇头,脑袋转成了摩天轮:“小叔,你误会我了,我当叛军也不当星盗啊,星盗能赚几个钱?”
齐列冷笑:“你还想当叛军?”
“没有,没有的事,”齐之裕一边摇头一边摆手:“怎么会呢?”
怎么不会呢?
齐列给了他一个警告的眼神,拿着终端给最近联系人发了条消息,对方很快给出了回应。
【时霓云:正好,时旭也很期待。】
“我不期待,”Alpha抿了口茶,语气讥诮:“齐之裕那张脸,我已经看了十几年了。”
“等他步入议会,你还要忍着恶心继续看下去,看一辈子。”女人冷淡的说。
“那就太恶心了。”时旭早就忘了当初他还假笑着说齐之裕是自己的朋友的日子,想到陆浮曾吻过那个好命的蠢货,他就按耐不住杀心。
虽然外界都说议会多年以来一直是谢尔诺、齐、时三家的天下,但实际上,谢尔诺家主深居简出,除非重大事件几乎不露面。
齐列不知道犯了什么教书瘾,不在议会任职,跑去第一军校当老师,故而如今议会里最为受关注的其实是时霓云。
成家主已死,议会长职位空悬,时霓云是高票候选人。
“杀了他吧,母亲,”时旭轻轻笑起来:“第五阀也是时候更进一步了。”
时霓云眼皮都不抬一下:“别把你的私人恩怨带到工作里来。”
“我提醒过你,议会长的位置我不想,你也别想。”
时旭不解,“为什么?母亲,那么多人趋之若鹜的位置,您为什么不愿意?”
“你以为齐列为什么宁可去教书也不进入议会?”
时霓云放下笔,翠色的眸子不带任何情绪色彩的看着时旭,她穿着板正的黑西装,金发扎成高马尾,打扮干练。
所有人都说时旭不像时霓云,不是外貌,而是性格。
时家主做事雷厉风行,永远只看结果而不计较过程中的成本投入,时旭却不知道是受了什么刺激,只好名声与享乐。
要不是遇到了陆浮,时旭这辈子就打算做个悠哉公子哥了。
“为什么?”
时旭确实不知道,但他确定,齐之裕也不知道。
“三十年前,我十六岁,最初,教廷虽然面临信任危机,但是情况并没有严重到无可挽回的地步,依然有非常庞大的一批人坚定的支持教廷。”
时霓云很少对时旭提起有关自己的事,她不爱浪费时间,工作就是她的生活。
时旭第一次听到这些,当即认真的坐直了身体。
“当时的议会长是齐列的父亲,他早就受够了被教廷压一头的日子,召开了十二阀会议,讨论是否要推波助澜,借此机会扳倒教廷。”
时霓云嗤笑一声:“他说的多动听,瓜分教廷、夺回属于我们的一切,但当问起谁去开这个头的时候,他就闭嘴了。”
“这次会议不了了之,但他没死心,很快,大量关于教廷的负面讯息传了出来,其中有真有假,难以辨别,但我告诉过你,舆论的恐怖之处不在于有多人相信,而是有多人沉默。”
“当大多数人保持沉默观望的时候,在星网上谩骂教廷的少数人就成了你能看到的全部。”
时霓云又想笑了:“齐家主师出有名,他给自己竖了个大旗,美名其曰作为议会长,要守护自己的国家与民众。”
“可是,我听说第一个对教廷下手的人是您。”时旭道。
“确实是我。”
时霓云转了转笔说:“我不像齐家人那么有耐心,我追求效率。”
早在教廷的负面讯息出现之前,时霓云就已经捣毁了两个教堂了,她的行为受到了指责,但她无所谓。
时霓云确信教廷必然会被分尸,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到那时候,没有人会说她急功近利,他们只会夸赞她深有远见。
“但是,母亲,我还是不理解,”时旭不紧不慢的问:“这和您不竞选议会长有什么关系?”
“我说过吧,我十六岁时教廷才覆灭,”时霓云幽幽的看着时旭:“在此之前,我也是自小接受教义、神谕长大的。”
十二阀内部是不会教导子嗣和继承人这些知识的,毕竟他们和教廷利益相悖,但架不住时霓云太好学。
越了解教廷,越畏惧神。
时霓云可以随便拆教堂,因为神也不在乎那些石砖,但她不会轻易接近与神扯上直接关系的人或物。
“议会长的位置被诅咒了”这样的说法在教堂覆灭的第二天大范围的传开了。
起因也很简单,教廷覆灭当天,除了成家主,其他十一阀都参与了对神职人员们的处刑,一名濒死的神官用生命向神许愿,诅咒所有未来的每一位议会长,不得好死。
自此之后,再抓到教廷余党都直接塞进监狱里,免得他们再来一次鱼死网破。
“……”时旭不知道自己该做出什么样的表情才合适。
这种话居然也有人信,神明、诅咒这种东西怎么可能真的存在。
时霓云一眼看出了时旭的想法,无所谓的笑了下:“无知者无畏。”
时旭抿唇:“抱歉,母亲,但这确实难以置信。”
“齐列的父亲死于星舰爆炸的意外事故、后来的成家主死于虫毒,Alpha平均寿命两百多岁,他们俩却都没活过六十岁。”
时霓云似笑非笑的说:“我上一次看到Alpha死这么早还是在和虫族交战最为激烈的时期。”
“好了,去接待你的好朋友吧,”时霓云挥了挥手:“和他好好聊聊。”
时旭只能低头退了出去。
楼下,齐家的车已经到了,时旭却没看到齐之裕的人影,齐列捏了捏眉心,对车内喊道:“滚下来。”
齐之裕这才磨磨蹭蹭的下了车。
时旭掩唇笑了笑:“又不是第一次来,怎么还害羞。”
齐之裕给他这句话恶心的头皮发麻,偷感极强的躲在齐列身后,暗自翻白眼。
齐列把他推了出来:“去吧,和你朋友聊会儿,我和时家主有事商量。”
齐之裕期期艾艾的看着齐列毫不留情远去的黑影,只能扭过脑袋,恶狠狠的瞪了眼时旭:“你完了,小叔让我进议会,到时候就没你的位置了。”
时旭不急不缓的理了理衣袖:“你屁-股多大啊,议会的椅子全给你一个人坐?”
“别惹我,”齐之裕没好气的踢了一脚花园小路上铺着的鹅卵石,“我一拳下去你这张脸就没法拉票了。”
“卖惨也是固粉的好手段,”时旭鄙夷的斜了他一眼:“你的背后灵真的不能甩掉吗?”
齐管家在,时旭都没机会放狠话。
“甩不掉,我小叔亲赐的,身负皇恩。”
两人在后院里走了一圈又一圈,顶级Alpha体力好,齐管家却有些吃不消了,尤其前方二人越走越快,他追都追不上。
“少爷!我不能没有你啊少爷!少爷!回来!”齐管家一边追一边伸出手,却只抓住了一团空气。
只一个擦汗的功夫,时旭和齐之裕就不见了,徒留齐管家一个人在原地捶胸跺足。
“终于自由了。”
齐之裕伸了个懒腰,毫无边界感的坐在时旭的椅子上,房间的原主人反而只能站着。
“自由?”时旭语带嘲讽:“我们这种人,哪来的自由?”
“少杠,”齐之裕翻了个白眼:“你不想知道我小叔和你-妈在聊什么吗?”
时旭想知道,但不想和齐之裕一起知道。
甩掉齐之裕不现实,而且,时旭垂眸,一对一动手想杀齐之裕几乎没可能,概率最大的情况就是他被齐之裕反手进治疗舱。
真该死啊,早知道当初就少炒作多训练了。
“跟我过来。”
时旭转身走在前面,齐之裕好奇的跟在后面,他以为时旭要带他去什么能够偷听的暗室,特地挖出来的空地板,甚至是窃听器。
结果时旭带他来了保安亭。
“……?”
“哝,监控。”
金发Alpha拉开椅子,指了指左上角亮起的正方形格子:“下面有AI字幕。”
好朴实无华的窃听手段。
负责看守保安亭的安保机械人摸不着头脑,虹膜扫描结果告诉它这是自家少爷,可以进,它摇了摇脑袋,不管了。
屏幕中,时霓云双手交叉放在桌上,翠眸微眯,语气冷淡的质问道:“你打算再一次引起恐慌吗?”
“当然不是,”齐列姿态放松的靠在椅背上:“我已经掌握了第一军校的秘密,唯一缺少的就是传播这一秘密的途径。”
“揭露真相怎么能叫做引起恐慌呢?”
时霓云看穿了他的心思,轻嘲道:“这件事广而告之,你就可以站出来邀功,说你放弃议会前途,潜入第一军校教书多年就是为了捉拿教廷余党,把校长打成主谋,自己美美获得名声的同时接管第一军校,给齐家的军团送去源源不断的优秀新生?”
齐列笑而不语。
第一军校有教堂是事实,校长知情也是事实,他只不过把这几个关键词扩展成了一个完整的故事而已。
“帮你传播所谓的真相,对我有什么好处?”
时霓云敲了敲桌子,提醒道:“蝇头小利可别想把我一起拖下水。”
“当然,不会让你失望的。”
齐列给出的是时霓云无法拒绝,也不可能拒绝的东西。
齐之裕挠头:“什么秘密,我怎么不知道?”
“是啊,”时旭阴阳怪气道:“你小叔发现的秘密,你怎么不知道?”
齐之裕没听出时旭的嘲讽,反而解释道::“小叔的秘密一直都不告诉我,他怕我告诉别人。”
时旭无言以对。
齐列防着齐之裕是对的。
此时的教廷,陆浮在镜子前看着自己颈侧浅蓝色的细纹,指腹一抹,那纹路便消失不见了。
然而陆浮再盯上几秒,隐去的蓝纹又一次出现。
【陆浮:不想想象,虫皇不会已经变成蓝精灵了吧?】
【018:污染越重颜色越深,他应该是黑魔仙。】
更可怕了。
不久前,代理教皇以头疼要休息的借口让基思把他送走了,陆浮临走前还不忘和代理教皇约定明晚继续解惑。
代理教皇苦笑一声,“啪”的快上了门。
陆浮一回来就发现自己的卧室里多了个人。
好消息,真的是人。
坏消息,快变成死人了。
脱去外袍,陆浮有些好奇的问:“要是把这一块皮割下来,重新长出来的皮上还会保留污染的痕迹吗?”
041坐在床边,温柔的注视陆浮的背影,听到这个问题,脸色难看了些:“亚奇说,会。”
“被剜去的皮肉重新长出来时会比平日里疼痛数倍,并且污染也不会消失。”
【018:你们每天深夜私会不会被浸猪笼吧?】
【陆浮:不会,但会上火刑架。】
不是因为私会,而是因为代理教皇提拔的神官和代理教皇的对头深夜暗通款曲,对代理教皇脆弱的心太不友好了。
“你有什么办法吗?”陆浮转身走向041,披散的长发轻易将颈侧的纹路遮住了。
041隔着衣物按住自己的胸口,似乎想起了不好的回忆,羊毛卷都塌了下去。
“目前唯一的办法就是向血管里注射圣水,但是即使这次消除了污染,第二天祈祷后新的污染依然会出现。”
向血管里注射圣水和注射消毒液的区别是?
【018:友情提示,塞布星的圣水里有漂白剂。】
污染确实会消失,因为人已经死了。
“不祷告呢?”
少年抱住枕头陷进被窝,半睁着桃花眼问:“如果每天的祷告我都打瞌睡,能躲避污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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