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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漂亮上将被阴鸷学生觊觎以后(山枕月)


他真是眼老昏花了,居然听到不可一世的沈上将说自己错了?!
“我不应该一意孤行去找他,也连累到你了。”沈恙慢慢说,听起来情绪真的很不对。
司徒岚后背发凉,他忙说:“多大点事,你,你要不还是多休息几天吧,我给你带薪休假,你这样我也怪害怕的。”
“再说了,你也没啥薪水了,我不是罚了你半年的工资吗?”司徒岚觉得空气都沉重了好多。
沈恙不同意,但这个状态的沈恙岂止让司徒岚害怕,就连沈恙的部下都不敢靠近,这样子是一定不行的,所以司徒岚最后强制给人放了假,把他赶回了家。
沈恙又一个人回到了别墅里。
别墅这么久没人住,阳台的盆栽花都枯萎了,沈恙坐在阳台的摇椅上面,拿着水壶慢悠悠地给盆栽浇水,暖阳洒在他的身上,不知不觉,已经到春末了。
上将的头发慢慢长长了,他就用一根皮筋将发尾扎了起来,日常就是躺在阳台的摇椅上面养老。
看着还是慢慢枯萎死去了的花朵,他也会沉思,也会想不明白,为什么他养不活这些花,而陆诀却可以。
现在的他像极了在养老,也是,工作又没有工资拿,出去又不知道去哪儿,只能在家里待着。
直到一通通讯打来才让沈恙有了事情做。
是沃尔特打来的通讯。
“沈,我决定来蓝星治疗一下我的腿疾了。”沃尔特的声音听起来很亢奋,看来他对于想治疗好腿这件事一直都很期待。
沈恙笑着回:“这是好事啊,你什么时候到蓝星?我来接你。”
沃尔特:“就这两天,我给你打通讯,也是想要麻烦你一下。”
“你和我就不必说这么多了。”沈恙从后花园的花丛中站起了身,看着萎靡不振的玫瑰,他也没什么好心情去照料这些花了。
算了,交给陆诀吧。

第57章 我是他的爱人(正文完)
眼下蓝星入了夜, 春末的蓝星已经有些热气了,沈恙穿着风衣,戴着一顶鸭舌帽站在星舰外交通道口, 他身材高挑,鸭舌帽遮不住他绝美的容颜,路过的人都忍不住向他看了两眼。
沈恙冷着脸,静静地看着来往的旅客行人,他头发长长了一点, 便用一根皮筋将后脑稍长的头发绑了起来,少了一些柔和的美,周遭的凌冽倒是多了一些。
浑身都透着一抹生人勿近的寒意。
直到看见了一个人正一瘸一拐地拖着小件行李走了过来, 他脸上的寒意才少一些, 他快步上前去将沃尔特手里的行李箱接了过来。
“久等了。”沃尔特杵着拐杖,穿着长风衣, 有一种硬朗的帅气。
沈恙摇头, “还好。”
两人并肩往外走, 岑副将在车边走了很久,看见自家上将走了出来,急忙上前来将沈恙手里的行李箱拖了过去, 然后将行李箱装进了后备箱。
等两人都坐到了后座, 岑副将才转过头问沈恙:“上将, 我们是直接去医院吗?”
沈恙就回头问沃尔特, “你怎么想?先去看看腿吗?”
“时间还早, 我们就先去把腿看了吧。”沃尔特说。
于是岑副将就将车开往了市区,没多久, 车就稳稳地停在了市中心医院门口。
沈恙转头对沃尔特说:“我替你约了白医生的号,走吧, 我们先去去他办公室。”
沃尔特抬头看着面前高大的建筑,忍不住对沈恙说:“不愧是蓝星,医院修得比我们荟星的议政楼都要大。”
沈恙只笑了一下,岑副将很快就联系上了白稚身边的助理,没多久女助理就下来将几人接上了楼。
医院里有很重的消毒水的味道,沈恙暗暗拧了拧眉,又听到沃尔特说:“我怎么没看见你的那个学生?”
沈恙下意识撒谎说:“他有事要处理。”
沃尔特点了点头,看着沈恙又问:“不过我倒是好奇,你怎么把头发剪了?”
沈恙没回话,是岑副将帮他解释的:“上将手受了点伤,不方便打理头发,就剪掉了。”
沃尔特一惊,忙问:“受伤了?是怎么回事?剿灭虫族的时候受的伤吗?”
沈恙点头,“已经好了,你不必担心。”
“你如今有伤在身,还操心我的事情……”沃尔特是真的感到抱歉,沈恙随即就打断了他的话,“你既然把我当朋友,就不要说这种话。”
沃尔特噤了声,好在一行人也到了办公室门口,女助理敲了敲门,对里面说:“白医生,沈上将他们到了。”
“嗯,进来吧。”白稚将桌面上的文件整理了一下,才抬起头看向来人。
见沈恙的精神面貌比以前好了一些,他还有些惊讶,沈恙主动道:“这位就是我和你说的那位朋友,他的腿伤有些久了,你看看还能不能治好。”
白稚点了一下头,转头对助理说:“你带杨先生去拍一下X光,让我先看一下片子。”
女助理就走上前来对沃尔特说:“先生,走吧,我们先去做一个小检查,很快就好。”
沃尔特点点头,支着拐杖一瘸一拐地离开了办公室,沈恙看向岑副将说:“你去看着一下。”
岑副将应下,也转身跟着离开了这里。
办公室就只剩下了沈恙和白稚两人,白稚给沈恙倒了一杯热水,沈恙接过热水径直走到了办公桌的对面坐下,白稚也回到办公桌后面,然后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一个文件袋递给了沈恙。
说:“您上次的检查结果出来了,腺体还是没有修复的预兆,由于您体内毕竟含有A级精神力的基因体,虽然呈损坏状态,但是……”顿了顿,白稚说:“您同陆少将待在一起太久,难免不会因为他的S级精神力而引起假性发/情,您说您有一阵轻微的胸闷体热,这只是假性发/情的初期而已,如果日后陆少将回来,再到他发/情期的时候,我建议您还是不要以身……”
白稚已经说得很委婉了。
沈恙一脸平静地看着报告单上面的数据,什么话也没说,白稚看不明白他在想什么。
不久,沈恙将报告单塞进了文件袋里面,然后说:“我知道了。”
白稚又忍不住叮嘱了一句:“总之,您太溺爱陆少将了,拥有S级精神力的人不会有那么差的自制力,他完全可以靠抑制剂撑过去,这样对您的身体也好。”
白稚现在已经完全接受了沈恙和陆诀二人之间的关系了,他以前不是没有想过沈恙这样一位高岭之花究竟会和什么样的人在一起,但是在得知两人的关系以后,白稚还是震惊了,特别是沈恙还说他是下面那一个,白稚就更震惊了。
不过毕竟是人家的私生活,他断没有八卦的必要。
沈恙咳了一声,抬起眼皮看向了白稚,说:“我知道了,多谢你的建议。”
白稚就叹了一息,问起了沈恙别的:“您身上的伤怎么样了?没有二次裂开过了吧?”
沈恙摇头,“都还好。”
“那就行,照这样下去再过几日就应该会好得差不多了,祛疤的话要等到伤口彻底愈合了以后才方便。”白稚点了点头,好在沈恙回来以后就分外遵循医嘱了。
该吃药吃药,该换药换药。
正要说话,办公室的门被轻轻敲响,外面传来女助理的声音:“白医生,片子已经出来了。”
“好,进来吧。”两人一齐看向门外,女助理进来以后就将手里新拍出来的X透光片递给了白稚,岑助理扶着沃尔特也慢慢走了进来。
白稚将片子拿在手里看了看,沈恙就问:“怎么样?”
“杨先生的伤有多久了?”听语气,似乎并不是什么很好的消息。
沈恙就说:“四年多吧。”
白稚微微拧眉,分析说:“当时您的伤没有得到及时的救治吗?”
沃尔特:“嗯,当时是在战场上,我又与我的部队走失了,受了伤以后就没有得到及时的救治。”
白稚点了一下头,表示他已经了解了大致情况了,这时沈恙追问:“怎么了?你脸色看起来不是很好。”
“嗯。”白稚没有否认,他说:“杨先生的腿伤看起来很复杂,倒是也能治,但是手术需要几个疗程,而且我没有十足的把握。”
白稚的能力在蓝星乃至星际都是有目共睹的,要是他都无能为力,未必还有人有这个能力了。
沃尔特的表情倒是意料之中,他问出了最关心的问题:“就这样全部疗程结束,费用大概……”
“费用的话,沈上将已经提前和我打过招呼了,您不用担心。”白稚推了一下眼镜,对沃尔特露出随和的笑。
沃尔特就看向沈恙,“那怎么行?”
沈恙就说:“你的腿伤因我,理因由我负责,你不必介怀。”
几人在办公室商讨了一阵,确定好了后续疗程以后,沈恙就将沃尔特带回了别墅住下。
别墅冷情,多住进了一人还是如此,晚上沈恙让路易十七多做了几道菜,沃尔特看着在厨房里有条不紊地工作的路易十七,忍不住感叹:“你们蓝星的科技已经这么先进了吗?”
沈恙在布置餐桌,听到沃尔特这么说,他就回话:“你说路易十七吗?”
“它叫路易十七?”沃尔特杵着拐杖来到餐桌边,一边帮助沈恙一边问。
沈恙点头:“嗯,当初买它回来的时候,其实和开盲盒差不多,公司那边的半成品,我也没想到它还算有些用处。”
“那你一直都是让它做的饭吗?”沃尔特又问。
沈恙如实说:“也不完全是,陆诀在的时候,就是陆诀下厨,毕竟路易十七怎么说也是一个机器,做的菜大多都是循着菜谱上面来的,一般照顾不到我的口味。”
“原来是这样。”沃尔特恍悟。
没多久,路易十七那边就出餐了。
晚餐解决得也很迅速,加上明天沃尔特就要开始住院治疗了,所以饭后两人也没有说太多话,沈恙把沃尔特的房间安排在了三楼的一间客房,离得沈恙的房间不算远。
今晚的风很是柔和,甚至有一些温热,外面的海浪声一阵连着一阵,天上挂着一轮弦月,按理说,距离陆诀回来,只有不到一周了。
可陆诀嘴上说一个月,谁知道又是多久呢?
陆诀走得匆忙,两人并没有互相留下通讯方式,所以沈恙也不清楚陆诀那边的具体情况。
他打开了阳台的玻璃门,走到了阳台去,阳台上面躺着一个软和的摇椅,沈恙卧在上面看着天上的弦月,春末已经渐渐热了起来了,所以沈恙身上只披了一件薄薄的毯子。
他右手无名指和中指之间夹着一支香烟,烟灰被抖在了阳台的花盆里面,沈恙静静地看着花盆里面萎靡不振的花,忍不住喃喃:“陆诀,再不回来花都要死了。”
只可惜这些话只有他听得见,一片漆黑当中,只看得见星火点点在他的指缝间。
风把他额前的碎发撩了起来,他暗淡着眸,眸中映着天上的弦月。
渐渐,躺椅上的美人阖上了眸,海风柔和,拂着他的发丝与衣带,将他密长的睫毛带动,月光倾泻而下,披拂在他的身上,为他镀上了一层薄薄的纱,像是睡美人那般,安静又漂亮。
直到月光被遮住,一个人影出现,他站在沈恙面前,高大的身影为他挡住了海风,也遮住了倾泻而下的月光,只是没等这人有任何动静。
躺椅上的人就倏然睁开了眼,面前的人逆着光,沈恙目光迷离,一时没看清人,只习惯性做出防备,他脚一抬,对着面前的人的膝盖就踹了过去。
“嗷嗷嗷——”哀嚎声响彻了整栋别墅。
沈恙已经翻身来到了开关处,手快地打开了阳台和屋内的灯,一时间漆黑的房间被灯光彻底填满,沈恙眼前的人也终于有了面貌。
眼前的人脚上还打着厚厚的石膏,穿着作战军服,但不幸的是,沈恙那一脚似乎揣在了他本就受伤的那条腿上。
于是他抱着受伤的膝盖嗷嗷叫。
沈恙头一歪,看着男人的脸,“陆诀?”
陆诀就放下了腿,看向沈恙点了一下头,露出温柔的笑,一颗犬牙显露出来,他笑着说:“老师,我回来了。”
沈恙愣了一秒,一时间思念如洪水泛滥,又像静水池塘溅起的涟漪,一圈接着一圈,下一秒,沈恙直接扑进了陆诀的怀里,陆诀急忙搂住了沈恙,靠着完好的那条腿,勉强稳住了身子。
“你怎么才回来呀。”沈恙搂着陆诀的脖子,将脸埋在了陆诀的颈脖间,语气自然是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出来的娇气。
陆诀心都要化了,他一手轻而易举就搂住了沈恙的腰,另一只手在沈恙的后背轻轻地拍打着,带着安抚的意味,“是我回来晚了,我的错。”
陆诀风尘仆仆赶回来,身上甚至沾着外面露珠的味道,又清又淡,沈恙闷闷道:“你有什么错,你就是个大忙人,让我这么想你。”
“您想我?”陆诀兴奋问。
怀里的人重重地点了一下头,然后说:“想。”
陆诀没想到就这么久不见,沈恙就这么黏人,说话的语气也很娇气,这是他平日里做梦也不敢梦的,于是陆诀露出幸福的笑。
“我的错,是我的错,您不要生气。”陆诀捧着沈恙的脸,在他的唇角亲了两下,沈恙也没拒绝,甚至还主动仰起了头。
“嘿嘿嘿,嘿嘿嘿——”
陆诀笑着。
直到耳边传来一声声呼唤——
“大人,大人?!”
陆诀猛地一下睁开了眼睛,看着眼前的场景,愣了愣神,他怎么还在车里呢?
旁边司机见他醒了过来,忍不住问:“您梦到什么了?怎么笑得那么……”
司机不好说。
陆诀耳廓是不正常的红,他干咳了两声,正了正神色,“没什么。”
司机已经见怪不怪了,这一路上只要提到那个叫沈恙的上将,陆诀就会露出这种不好说的笑,所以他就说:“前面就是您的家了,按您的吩咐,我们就去外交旅馆住下了。”
“嗯,可以,去吧。”陆诀点头,看着理他越来越近的别墅,陆诀的心跳就越来越快。
车在别墅前面停了下来,司机下车将陆诀扶到了别墅门口,陆诀就自己拿过撑拐架在胳肢窝下,然后对司机说:“你走吧你走吧。”
“您可以吗?”司机看着陆诀的脚,关心问。
陆诀点了点头,“行了我进去了,你就先在旅馆住着吧,等我这边处理好了再来找你。”
司机这才慢慢松开了扶着陆诀的手,看着陆诀用指纹打开了别墅的门走了进去,才转身离开了别墅。
陆诀撑着撑拐,他离家将近半年,再回来心里只有无限的感慨,不知为何,别墅楼下的餐桌上放着一盏台灯。
台灯的微弱的光却正好将客厅的光景照明,他看见了站在厨房门口充电的路易十七,也看见了墙上的在沈恙众多奖项之中,自己的那个奖项。
屋里什么也没变,陆诀将军帽放在了桌上,然后小心翼翼地去到了三楼沈恙的房间。
他轻手轻脚打开了房间的门,屋里很是温暖,阳台的窗帘被打开,月光倾泻而下,刚好将整张床铺笼罩,像是一层会发光的薄纱。
他撑着撑拐慢慢往前走,枕边的床头柜上的台灯还开着,床上的人面着门侧卧着,呼吸均匀,只靠近了床铺一点,清冷的淡香扑鼻而来。
陆诀接着台灯的暗黄,细细地看着床上熟睡的人,沈恙真的瘦了很多,碎发散在耳侧,露在被子外面的那只手微微蜷缩着,月光拂在他的脸上,清冷又孤僻。
他安静得像是一朵待放的雪莲花。
陆诀暗了暗眸,没忍心上前去吵醒他,但是见台灯的光拢在他的脸上,可能因为这点亮光,睡着了的沈恙还紧蹙着眉头。
陆诀就上前去俯下身,打算将台灯的光关掉,谁知道下一秒本该安睡在床上的人却突然睁开了眼睛,然后在陆诀都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沈恙已经掀开被子,抬脚往他受伤的那只脚的膝盖踹了过来。
这一幕和陆诀的梦重合,一时间,陆诀咬了咬牙,但还是没忍住,于是下一秒:“嗷嗷嗷——”
哀嚎声响彻了整栋别墅,别墅里的声控灯全部亮起。
沈恙睡眠本就浅,门被打开的时候他就有所察觉了,所以当黑影倾泻下来的时候,他就没给对方反应的机会,但是他没想到,自己只是随便一脚,就把人踢得发出这样的惨叫。
而且惨叫的声音还是他熟悉的………
接着没被关掉的台灯的光,沈恙终于看清了人脸,他头一歪,有些惊讶:“陆诀?”
“呜,老师,是我。”陆诀像梦里那样,对沈恙露出可怜兮兮的表情。
没想到下一秒沈恙却伸手打开了房间的灯,第一句就是:“你还知道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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