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脸严肃的说到:“不,他统计了整整十年的彩票,尊准备在遇到里包恩的时候,把所有的彩票数字都交给他。”
“然后让里包恩化身为炒股专家,利滚利,让现在的彭格列扩充到十倍大。”
中也扶额:“哦。”他居然觉得这个举动该死的有道理。
眼看就要到我们集合的大厅了,我快走两步,拍了拍前面阿纲的肩膀,发出了恶魔的低语。
“宝贝,中奖的彩票数字整理完了吗?”
沢田纲吉:“啊?”
沢田纲吉震惊的瞪大双眼:“啊???”
逗完阿纲后,入江正一开启传送系统,在一片柔和的光晕之中,我心情很好的朝着身后的中也挥了挥手,突然想起来什么,朝着他的方向大声的喊了一句。
“那个钥匙,你还留着吗?”
中也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我看到了真正的瞳孔地震,他突然就朝着我的方向跑了过来,伸出手像是想要抓到什么一样。
而我已经回到属于我的过去了,而未来的我却迟迟没有回来,中也终于按捺不住自己的情绪,在十年后成熟的彭格列众人的目光下,不管不顾的去拽住沢田纲吉的衣领。
“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们的首领究竟在哪里。”他有些激动的喊着,声音却逐渐小了下来,直至微不可闻。
“怪不得,怪不得即使是到了当初的年龄,他也从来没有承认过自己送过我一个房子。”
“原来我所感激的自始至终都是他。”
终于回到了属于自己的世界,想着阿纲根本都不了解情况还在暗含期待的看着我,希望在回去后能够与我相识。但事实上他回的过去之后根本就看不见我的身影,或者说那个人并不是帮助他战胜白兰的我。
尤尼的妈妈艾丽娅曾经和我说过,她看到了这个世界是与我所处的那个可以战胜白兰的世界最相近的一个世界了。
前面发生的事情几乎都一样,阿纲经过重重考验来到未来,差一点就能将白兰打败。
就差一点点。
而我现在所处的世界,阿纲是通过自己的努力打败白兰的,或许十年后的我有帮助他或许没有,但想起阿纲他们突然转变的态度,我有理由怀疑和我一起作战的记忆被尤尼传送到这个世界了。
恰巧这时我的房间有人开门,我本以为会是伏黑惠或者是阿纲他们,没想到确出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
“中也,”我看着不久前才刚刚看过成长版的熟悉脸庞,略微惊讶的问到,“你怎么来了?”
中也的身后是辛辛苦苦跑过来的阿纲,他看到我之后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像是心中的巨石终于落地一般。
“太好了,”他有一些含糊的说到,“我本以为中原干部来找你的时候你会是正在休息的状态,没想到你醒了,真是太好了。”
“究竟怎么了啊,”我有一些哭笑不得的任由中也在我身上查看伤口,“怎么突然跑过来看我了?”
中也在看到我身上没有任何的伤口后松了一口气,有些无奈地说道:“昨天做了一个噩梦……算了,就算不是因为那个,你难道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我在十年后的时间和现在的时间根本没办法联系在一起,于是有些疑惑的反问了一句:“今天是什么日子?”
突然联想到了中也抛下工作过来找我除了梦之外,肯定还会有其他的原因的。如果只是做梦的话,一个电话就可以搞定了。所以——
“中也是来陪我过生日的吗,好高兴啊,中也居然记得我的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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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到一半困睡着了,白天再好好改改,爱你们哦
“究竟是什么样的噩梦,把我们的中也干部弄的这么魂不守舍,”我尝了一口杯中的酒,把酒杯放到眼前,端详了一下里面的颜色,疑惑的问道,“不是说好今天要享用我送给你的礼物吗,怎么还不拿出来呀?”
中也在和彭格列的首领打过招呼后,就以“我和他有要紧的事情要做”为由,把我带回了他的家里。
而阿纲则是一副“我懂,快走吧”的表情,雀跃的看着我和中也一起离开彭格列,对此我其实是有一点好奇的,毕竟在之前的战斗中我觉得大家对中也还是比较有好感的。
于是在收拾东西的时候,忍不住悄悄的问了一句,阿纲则是有些胃疼的看了我一眼,看中也的注意没有放在这边才小声的和我说了一句。
“他刚刚和云雀学长遇见了,”他脸上满是自家好好的建筑被毁的肉疼,“云雀学长在看到他一副想要踢馆的样子后,根本没问理由就愉悦的打开匣子了。”
我同情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有些好奇的问他:“所以,你有记住这十年的彩票号码吗?”
沢田纲吉有些沮丧的说到:“没有。”
我收回我的笑容,平静的看着他。
而他也意识到了什么,有些无奈地说道:“零直接和我确认就好,不需要这么试探的。”
他暖棕色的眼眸里面写满了认真,1如昨日那般,像小兔子一样看着我。
“没错,我接受到尤尼传来的那份记忆了,谢谢你,零。”
我也笑了:“不用和我这么客气的,阿纲,明明没有我,你仅凭着自己想要保护伙伴的决心,也是可以战胜白兰的。”
我突然又想起那次我在餐厅看到的那个弹奏钢琴的影子,不免有些好奇的问道:“现在的那个白兰是怎么回事,现在他应该还没有继承那枚戒指,想要对付他应该也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吧。”
阿纲犹豫了一下,还是坦诚的告诉了我。
“我之前见到他的时候也是这么想的,但是尤尼和我说,他也接收了未来的记忆,已经不算是那个十年后会毁灭世界的白兰了,再加上他现在已经没有玛雷指环了,所以我们是不会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且尚未作恶的人出手的。”
我沉默了一会儿,叹了一口气,由衷的说道。
“果然是阿纲的做法啊。”
回忆就此打住,我眼睁睁的看着中也在听完礼物两个字后,脸上的表情由一片空白到惊恐我居然还记得这件事情,最后脸颊潮红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我不像太宰那样擅长揣测人心,但和中也相处这么久了,好歹也是能猜出一点他的心思的。
“是在担心什么吗,”我体贴的问到,“放心吧,这是在自己家中,如果真的发生什么的话,我也不会坐视不管的。”
我还在为我自己察觉到了中也担心宿醉后毁坏财物的心思而沾沾自喜的时候,中也叹了口气,认命的起身走向卧室,在走进卧室之前还警告我不许偷看。
难不成是太重视那瓶酒了,担心我趁他不在家一个人全部喝光?我想了想,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是不会偷看的。
在这时候我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只是想着大概太宰在这段时间又来祸害中也的东西了,因此中也防范着我不小心透露给太宰也是正常的。
直到他再次走出卧室门的时候,我手里的杯子直接掉在了地上。
深红色的酒液蜿蜒流淌,像是某种不可言说却越演越烈的欲.望在肆意蔓延扩张,我有些艰难的咽了一口口水,看向那个表面上不动声色,实际上踩在白色地毯上的脚趾已经因为害羞和不安而微微蜷缩,让人忍不住想要执起亲吻。
我再次开口的时候连声音都嘶哑了两分。
“你…这是送给我的成人礼吗?”
橘发少年躲避着我的视线从卧室走出来时,有点同手同脚,局促不安,精致的脸蛋上满是大片红晕,红色的深V晚礼服使得胸前线条分明的肌肉一览无余,不盈一握的腰肢弥补了胸前略微空荡的缺陷,散落在精致锁骨的发丝因为走路而微微晃动,像是搔在你心头一样酥酥麻麻。
总而言之,如果这样的身姿出现在牛郎店的话,想必那个夜晚,整个横滨的香槟都会为他开启。
而此刻这样美丽的身影就出现在我的面前,并因为我的话而做出了些许抗拒的表情:“什么成人礼,这不是你想要的吗……诶,零,你流鼻血了!”
我因为眼前的美景而导致大脑的理智所剩无几,呆呆的把手指伸向自己的鼻下,果然摸到了些许粘稠的液体。
中也顾不得害羞,随手抓起桌上的纸巾抽了几张按在我的鼻子上,我微微抬起下巴防止血液滴在衣服上,用纸巾捏住鼻翼,有些瓮声瓮气的说到:“没事,不用在意,或许是在彭格列的时候蛤蜊生蚝吃太多了,刚刚又喝了一点酒,所以有点上火”
中也把毛巾用冷水浸湿,敷在我的额头上,有些抱怨的说到:“真是的,亏我还那么担心你,没想到你在那边过的那么滋润。”
我看着他胸前略微宽大的衣衫因为靠近抬手的动作而清晰可见的粉红色,满脑子想的都是“我是色批我先上”,而鼻子里面温热的液体流的更欢畅了。
在中也的“帮助”下,我靠着自己强大的意志力艰难的止住了鼻血,并由衷感叹古人诚不欺我,美人计,真是名不虚传、兵不血刃。
我看向因为这一插曲明显放松了不少的中也,有些好奇的捻起一片轻薄的布料,问到:“虽然我心中一直有这个梦想,但我应该是没说出口过啊,怎么今天是卡密萨玛看我马上就要变成魔法师(单身保持处.子之身到三十岁),所以可怜我让我孤独终老前实现梦想吗?”
中也毫不客气的拍掉了我的手,因为之前羞耻过头现在反而破罐子破摔了。
他抱着手臂靠在椅背上故作冷漠的说到:“还不是你之前说过的,是给我准备的惊.喜,还说自己生日当天要用这个庆祝的吗。”更何况这家伙之前也说过想要自己穿一次女装,什么一生一世的请求啊、什么只要看到一次之后这辈子就死生无憾了,要不是这样的话,他才会做这种荒唐的事情。
我搔了搔自己的脸颊,开始思索自己是不是在某次梦游中拨通了中也的电话,并且说出了诸如此类的话。
在中也面色越发不善的落实中,我用拳头轻轻敲击自己的手掌,做出恍然大悟的样子。
“我知道了,”我趁着误会解除之前光明正大的多看了几眼,然后才慢悠悠的解释到,“我说的是酒啦,特意买给你的,我生日的时候开瓶尝一点点,不过看样子你并没有发现我放在酒柜里面的惊喜啊。”
中也沉默了一会儿,在我专心吃豆腐的目光中,默默的将脸埋进手心,可以看出他的心中百味陈杂。
我装模作样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到:“别介意,啊对了,我记得之前你还说过,以后还可以……”
中也把手放下,冷漠的回卧室换衣服了。
我:呜呜呜,我为什么要解开这个误会。
于是,就变成了在我惋惜的表情中,中也一边吃饭一边回答了最初的那个问题。
“其实也没什么,”他努力的回忆了一下,简单的概括到,“就是某一天我出差回到组织之后,哪里都找不到你,听说你去给彭格列帮忙了,结果当我赶到彭格列的时候,看到的却是你的……”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说出最后的两个字。我也理解了,为何他在看到我的时候,脸上写满了如释重负与后怕。
我朝他露出一个带有安抚意味的微笑,慢慢的切开纹理分明的上好和牛,思考了一会儿还是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只是调侃到:“我又不是太宰,如果可以活着的话,我还是希望可以好好的活着的。”但如果只有死亡才能让我的心愿达成的话,我想我也会那样去做。
中也并没有猜到我心中真实所想,只是勾起嘴角,一副心情愉悦的样子,然后端起酒杯,和我在空中碰了一下,一饮而尽。
喝的当然不是我送的那瓶,因为中也还是因为之前的乌龙感到介怀,所以倒的是另一瓶价格不相上下的酒。
“既然是场误会,那裙子是谁送来的呢?”
我摊了摊手,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但事实上,遇到坑害中也的事不决,找太宰那准是没有错的,感谢大自然哦不,是感谢太宰的馈赠。
吃过饭后,我自然是准备留宿在这里的,和中也一起躺在他卧室里面的大床上,挑了几件有趣的事说了,比如,加百罗涅家族的首领是个手下不在身边就会出错的看上去像一只很漂亮的鸭的金发男人、尤尼家族是可以窥探未来并且像是凤凰涅槃,浴火重生一样,旧生命的离去带来新生命的诞生。
中也靠在我身旁认真的听着,我并没有告诉他自己来到五年后的事,而他则是告诉我,伏黑甚尔之所以会出现在那里是因为他在组织懒懒散散,森先生眼不见心不烦就把他扔到我那里去给彭格列做人情了。
我哈哈哈的笑了,然后又和他讲了白兰身边那群奇奇怪怪的人,在讲到匣子的时候,我本打算兴致勃勃的拿出几个戒指让中也试试能不能点燃火焰,结果发现一分钟前还在回应我的中也已经睡着了。
我看着对方恬静的睡颜,又想起之前女装时候的惊鸿一瞥,忍不住伸出手摸了摸他的头发。
“晚安,愿你有个好梦。”
中原中也很郁闷。
之所以会产生这种情绪,不光是因为他由于这样那样的原因生平第一次换上了女装,还因为安睡在身边的那个人。
他由于压缩自己休息时间才换来亲自去彭格列把人带回来的机会,结果自己却因为过于疲惫加上放下了心头大事确定了某个正处于婴儿般睡眠的了并没有受伤,放松之余不小心睡着了。
这样不行啊,完完全全错过了机会,中也有些痛心疾首的想着,再这样下去的话,自己大概就会变成零喜欢看的小说中里面的败犬了。
他在思考了一会是循序渐进润物细无声还是干脆主动出击直击要害,最后还是决定主动出击。
不然零大概就被外面的人勾引走了,中也愤愤不平的想着,在他看来,零完全就是那种会色令智昏的恋爱脑,只要有长得好看的男孩子过来招招手就会欣然跟随,最后肯定会离开组织被噶腰子的!
毕竟零每次看到自己的时候都一副心神荡漾、深情凝视的模样,看到漂亮的人眼睛都会亮几分,唔,虽然他那双眼看狗都深情,但中也可以肯定,那还是有区别的。
这可不行啊,作为工作多年的同事和朋友,以及未来有可能成为的伴侣,他必须要想办法解决零的问题,跳槽是会传染的,为了组织的发展,他一定会努力的。
中也向来是个果断的人,既然决定主动出击,他便支起身体准备用还在睡梦中的我做个演习。
于是他朝着我的方向靠了过来,就在要唇齿相接的时候,他的身体颤抖了一下,脑海中浮现了大段本不应该出现的记忆。
他“看到”了他们两个在透过窗户的月色下拥吻,亲密的仿佛要融为一体;“看到”了他受伤时那人温柔照料抚慰;“看到”了那人为他套上约定好要厮守一生的戒指……还有那人身边其他人的身影。
“中也,中也!”我醒来的时候就看到他头痛欲裂的倒在床上,额角沁出细密冷汗,因为昨天还好好的,所以我担心他是不是受到别人的攻击才会这样,“你怎么了,是中了什么诅咒吗?”
中也好半天才回过神,接过我手中温水一饮而尽,然后神情复杂看向我,说到:“看来我还是小看你了啊。”你怎么可能是那种被别人骗走噶腰子的人啊,你要是在古代那就是后宫佳丽三千的昏君!
看来他要改变策略了。
我匪夷所思,我大为不解,我极其震惊的问他:“什么,你小看我什么了,尺寸吗?”
中也的视线不由自主的下移,随即猛烈的咳嗽了两声,大声的反驳:“你在想什么,才不是呢!”
我不解问道:“那是什么啊?”
中也深吸一口气,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语重心长的说到:“零,你以后可不要变成那种玩弄别人感情的人渣啊!重婚罪是犯法的!”
我:“啊?我当然知道重婚罪犯法啊,怎么突然说这个?”
中也并没有回答我,只是以一种匪夷所思的目光看向我手中的戒指,抬头不可思议的问我:“你这个戒指是哪里来的?”
我下意识的摩挲了一下我手里的玛雷戒指,回答他:“这个啊,说起来有点复杂,算是一个女孩子送给我的吧。”
中也抓起我的手仔细的端详片刻后肯定的说到:“没错,我刚刚看到的就是这个戒指!”
我抓住了问题的关键:“看到,刚刚看到?难不成是梦里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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