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干脆抓住他的手臂:“来都来了,不如去书房旁边转一圈吧。”
就在他准备拒绝的时候,我俯下身子抱起小猫咪,劝到:“你看,瓜也想一起。”
狱寺隼人看着自己的匣动物柔和了目光,随即将虚握的拳头放在嘴边咳了两下。
“真没办法啊,既然这样的话,那就勉强去逛一逛吧。”
虽然我在狱寺隼人和伽玛对战的时候所说出的那句话,使他没有受到特别严重的伤,但他也需要好好休息,可是在我提出邀请后,还是乖乖的跟了过来。
我领着他来到了我们房间,从抽屉里面找到一个装有无色透明液体的玻璃瓶还有一个抽血的针头。
看着抽屉里面奇奇怪怪的东西,狱寺隼人往后退了一步,声音略微颤抖的问道:“你,这是要做什么?”
我有些惊讶的问道:“你晕针吗?”
狱寺隼人慢慢的退到门口,坚定的回答:“虽然我不晕针,但我绝对没有这种癖好。”
我迷茫的啊了一声,试图解释到:“不痛的,一下下就好了,很快的,我也没有刻意折磨人的癖好。”
我突然意识到他可能误会了什么,赶紧澄(jiao)清(bian):“是这样的,我要领你去看世界奇异现象,我记得你很喜欢那些水怪,想必也很喜欢灵异事件吧!”
狱寺隼人:“……”
他冷漠的说到:“我不喜欢,瓜,回去了。”
然而小猫咪却如同回到自己家一样,直接跳到了我的床上,伸了一个懒腰,竟然赖在我床上不走了。
狱寺隼人想要将它带走,却遭受了猫猫攻击。
我推着他的后背催促到:“走嘛走嘛,一寸光阴一寸金,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带你去看漂亮姐姐。”
狱寺隼人挣扎到:“我不去,你放开我!”只可惜被我轻松镇压,顺利带到了那个放置钢琴的房间。
他停了下来,有些狐疑的看着眼前的钢琴:“这是要做什么,难不成大晚上的你想让我教你弹钢琴?”
我挥挥手:“不不不,我身上只有艺术细菌,并没有艺术细胞,学钢琴这种需要童子功的东西,我还是算了吧。”
狱寺隼人大概是因为被我无形之中救了,本着不想欠人情的想法,所以虽然嘴上没说这么,但态度明显好了很多,不然我想早在我把他领到我房间的时候就会转身离开了。事实上,在见识到我能力之后,他就已经不会想刚开始见面的时候一样充满敌意了。
所以尽管身体很疲惫,眼前的人看上去很不靠谱,他还是抱着手臂站在那里,只是微微扬起下巴,问道:“你到底想要做些什么?”
我打开了手里的小瓶子,将无色透明的液体先往自己的眼皮了抹了一下证明无害,然后就将瓶子递给他:“事先声明,我的火焰是天空属性,没办法制造幻觉,这个是要滴进眼睛里面的。”
狱寺隼人接过瓶子,放在眼前仔细的端详:“这是什么东西?”
我:“牛眼泪,据说可以用它看到本不应该存在的事物,小心不要打碎,这个还挺难弄到的,要不先往眼皮上抹抹试试,我也忘了究竟怎样才有效果了。”
狱寺隼人直接将液体滴入眼中:“这样就可以了吧,你是想带我来这里见证灵异现象还是想我和你一起捉鬼。”
我稍微取了一点他的血液后,在我手心画了一个符咒。
“用血液作为媒介,共享视野,再加上据说能看到幽灵的牛眼泪,这样应该就可以了。”
银发的女子再次出现在我面前,只不过这一次狱寺并没有将视线落在其他位置,而是定定的看向那个女人熟悉的脸庞。
“我是在做梦吗,”他喃喃到,眼底泪花涌现,“难不成你真的成为了幽灵?”
“…妈妈。”
————————
明天停一天
我悄悄的关上了门,将这母子重逢的感人场面留在了房间里。
然后从隔壁书房搬过来一张凳子,翻出了一本漫画书兴致勃勃的看着。
过了好一阵子,狱寺隼人才眼眶微红的走了出来,默不作声的站在我的面前。
我合上书站了起来,一边朝着书房的方向走去一边说到:“是时间不够了吗?本来没打算让你今天过来的,但是你既然提起这件事情了,也就过来探望一下吧。”
狱寺隼人将椅子搬起来,默不作声的跟在我后面,替我将东西放回书房。
这让我感到有些稀奇,我本以为以他的性格,在看到他的母亲消失后会,直接拽着我的领子质问为什么会发生这些事,而他现在这样安静,反而让我有些奇怪。
所以,我在和他一前一后走出书房的时候,突然转过来,促狭的问道:“瓜现在应该还在我的房间,狱寺君不去把它接回来吗?”
狱寺隼人仿佛一直在看着我的背影发呆,在我冷不丁转过头后,居然被惊的后退一步。
“啊、嗯,”他胡乱的回答到,“那就拜托了。”
我:啊,拜托什么?
看着整个人都宛如陷入某种怀疑之中,导致看上去有些浑浑噩噩的狱寺隼人,我轻轻的笑了一下,然后领着他回到了我的房间。
果不其然,那只小猫咪躺在我的枕头上面睡得正香。
我拍了拍我的床铺,示意他坐下。
之前本来打算和山本武住在一间房间的,但是在他被里包恩接手训练后,基本上在房间里面就看不到他的身影了,就连床铺也被搬走了。
挺好的,不然镜花和敦总会悄无声息的出现在房间里面,以免他们没有一点防范心的首领被悄无声息的杀死。半夜突然惊醒看到床边紫金色如同野兽一般闪烁着凶狠的光芒的眼睛倒是小事,但是影响我们所有人的睡眠还是不太好。
特别是每天都要辛辛苦苦训练的山本武。
虽然他一直开朗的表示没关系,他们两个还可以培养他对于杀气的敏锐度,但看着他眼下的乌黑我还是愧疚的拎着两个小朋友道歉,然后开始收拾东西准备一个人住。
但他却比我先一步搬了出去。
于是,现在整个房间只有我一个人的床铺,因为匆匆搬过来的原因,桌椅还没有配备齐全,放眼整个房间只有床铺是最合适落座的地方。
而他坐在床边的时候,瓜突然动了两下耳朵,睁开眼睛发现是狱寺隼人的时候,一跃而起开始向打扰了它睡眠的主人发起攻击。
狱寺隼人本就心神不定,被扑了个正着,然后一头栽倒在我的床上,胡乱的蹬腿:“瓜!停下来!”
小猫咪好不容易发泄完了自己的情绪,高傲的扬起头,踩在狱寺隼人的肚子上蹦到了我的怀里。
我怀里抱着小猫咪,看着躺在床上衣服凌乱发丝凌乱脸上泛起大片因为剧烈运动而产生的红晕,再加上他生无可恋的表情。
感觉好像在看什么成年人才能看到的事后画面。
他并没有注意到我奇奇怪怪的眼神,自己坐了起来,气鼓鼓的盯着自己的匣动物,最后还是没忍心真的动手教训它,不过这样一来倒是清醒了不少。
“刚刚…妈妈和我讲了很多我不知道的事情,”他看了一眼我的方向,难得有些脆弱的垂下眼睫,“我开始怀疑我自己。”
然后他就讲了刚刚他母亲告诉他的事情。
狱寺隼人的妈妈是个钢琴家,在狱寺隼人小的时候,以一个教钢琴的大姐姐的身份来接近他,我想这大概也就是她附身在这个钢琴上的原因吧。
而狱寺隼人从小就对这个温柔漂亮的大姐姐有着很高的好感,尽管一年只能见上一次,但每一次她来的时候,他都会很开心。
但直到他五岁那年的生日,本来说好今天会过来的大姐姐却让他一个人坐在钢琴旁等到了深夜,即便如此也没有出现。
本来以为只是一次失约,但他无意中在女仆私下的八卦中发现了他认为的真相——他根本不是狱寺夫人的孩子,而是他一直很有好感的大姐姐的孩子,而这个大姐姐已经在来见他的路上,被父亲家族的人暗杀掉了。
看来自己的母亲只不过是自己父亲众多情人中的一个而已,是个无关痛痒的小角色,不然,也不会任由自己的部下杀掉她。
据说自己母亲是因为车祸而意外身亡,但她在临死前还带着微笑,根本不像是一个面临死亡时的表情,这也印证了上面的结论。
年幼的他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选择就此离开自己的家中,一路飘零流浪,再也没有见过自己的父亲。
但是自己的母亲却否认了这一点。
她说,当初是因为她自己久病缠身命不久矣,所以才不愿意让自己的父亲给她一个名分的。
他的父亲自始至终都热烈的爱着他的母亲,即使有了狱寺隼人,他依然乐此不疲的给自己心爱的姑娘邮寄一封又一封的情书,不停的向她展示自己炙热的爱意。
那场车祸真正的原因是她在路上突然病发,因为发作的十分迅速,所以她才在失去意识后发生了车祸,疾病才是她死亡的真正原因。
蠢的人是他自己,盲目相信自己听到的一切,没有调查出事情的真相就贸然离开,自以为是的任性到现在。
我本来还担心狱寺隼人不愿意相信我,根本没有想过他会猝不及防的向我吐露心声,想来最近发生的一切已经是足够沉重的重担了,而母亲所说出的真相更是让他不知所措,他一向不擅长向别人吐露自己的心事,大战刚刚结束的此刻,似乎只有对着我这个局外人才可以肆无忌惮的倾诉。
我并没有想到这些,也没有做好安慰人的准备。因此,在他停下来的时候,我有些迟疑的抬起手,想着要不像哄惠惠他们一样,拍一拍他的后背的时候。狱寺隼人大概误会了我的意思,犹豫了一下,还是顺从的抱住了我。
他的下巴抵在我的肩膀上,收紧自己的手臂,温热的吐息打在我的脖颈处,带起一片酥酥麻麻的感觉。
我顺着原来的想法,就着这个姿势拍了拍他的后背,安慰到:“没关系的,误会解除了就好,想来令母也是因为对你的爱,才会化身为幽灵附在钢琴上,渴望着终有一日能与你相见。”
“狱寺君,你是被众人深深地爱着的啊。”
对方在我说完话之后一把推开了我,我被猝不及防的推倒,头撞到了床头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我:“……”头好痛啊,是要长脑子了吗,还是在告诉我,漂亮的男孩子都是有毒的。
我慢慢的坐了起来,揉了揉自己被磕痛的地方,看着眼前狱寺隼人慌乱而又语无伦次的说到:“啊、唔,谁、谁让你突然说出那种话的!我、我,对不起!!!”
然后就风一般的跑出了我的房间,只留我一个人在空荡荡的房间里面莫名其妙的揉着自己新鲜出炉的包。
“狱寺君难不成是什么jk吗,怎么这么容易害羞啊。”
阿纲他们一群人第二天又回到了密鲁菲奥雷家族的基地,而毫不留情的抛下自己组织首领的两个技术人员正在等着我们。
我好奇在入江正一面前看来看去,深深地觉得自己看人面相还是很厉害的。比如,我之前一直说太宰治就算在宫斗里面也一定是个不安分的小狐狸精,整天想着以下犯上的那种。而我们中也则是宫里最美白月光,善良温柔的化身,凭借自己高强的武艺,避开了一切暗示,但总是被小狐狸精坑害。
当然,这话是不敢当着两个人的面说的,几条命啊,敢这么作死。
入江正一被我看的有些胃疼,他弱弱的躲到了斯帕纳的身后,悄悄的问沢田纲吉:“你怎么把港口mafia的首领也叫来了啊,据说他心狠手辣热衷于将敌人玩于股掌之上,以折磨敌人为乐,最喜欢看到敌人被他践踏于脚下的模样,就连他身边的干部也不得不屈服于他的淫威之下。”
众人纷纷以一种“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啊”的眼神看向我。
我大声的吐槽到:“那是谁啊?”
沢田纲吉忍不住说道:“这其中大概有什么误会吧,我认识的零是个正直又善良的人,他给了我们很多的帮助。”
我:帮忙打你们一顿加解决本来就不怎么多的食材的那种帮忙吗?
我正色到:“正是如此,入江君,我感到我的人格受到了侮辱,我们祖祖辈辈都是绅士,而我更是以绅士的行为要求我自己,请你对我的祖先道歉。”
入江正一下意识的说了一句:“对不起。”
然后突然反应过来,有些抓狂的抓着自己毛绒绒的头发:“不对啊,明明外面都是这么传的,而且我还亲眼见过你啃食敌人心脏的样子呢!”
我:目瞪狗呆.jpg
十年后的我,稍微有点不注意卫生呢。
旁边的中岛敦立刻替我辩解:“我们首领从来没有那种习惯,你这是对我们首领的污蔑!”
倒是镜花若有所思的盯着入江正一的脸,突然福至心灵,问道:“红色事变的时候,你也在场。”
入江正一点头,镜花继续说了下去:“那天是情人节,太宰干部以首领不能多饮酒为由暗中调换了中原干部送给首领的酒心巧克力,导致那天首领收到的是莓果味道的红色心形…心脏形状的巧克力。”
入江正一艰难的说道:“你们港口mafia的巧克力可真是别具一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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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因为要去培训,到十五号之前都要缘更了,我会努力抽时间更新的(我发誓)
我认认真真的纠正他:“不是我们组织爱好独特,是那位太宰干部口味独特,个人行为请不要上升到组织。”
入江正一像是强行咽下了自己的吐槽欲一般,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又慢慢的吐出,然后露出了一个微笑:“你说得对。”
他的态度让我觉得很有趣,所以有故意逗了他一会儿,比如在他说自己和未来的沢田纲吉一样,期待着十年前的他到来的时候突然插嘴——“真的吗,我不信,前任白兰和现任纲吉你真的完完全全只爱阿纲一个人吗?”在他说要把他们送回去再带回来之后,故意说到:“万一你只是在下一盘更大的棋呢,说到底你是白兰最好的挚友吧。”。
入江正一:“……”这人是在没事找事吗?
沢田纲吉:“零,别这样,里包恩也说过了,可以相信他。”
入江正一有些感动的看了一眼正义凛然的未来boss,又谴责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在敦和镜花的眼神威胁中缩头。
总感觉眼前这个红发少年更胃疼了。
他真的很有趣,欺负起来也很好玩,但沢田纲吉一直在可怜巴巴的看着我,试图用眼神感化我放下幼稚的欺负人的情怀、对他们未来的合作伙伴友好一点。生怕我连同狱寺他们把入江正一和他身后的斯帕纳打一顿一样。
我深知韭菜不能可着一个人割,人不能一直欺负同一个(沢田纲吉:真的吗,我不信。)所以将善意的目光(…………)移向了另一个身形高大的金发工装男子。
他嘴里含着一根带棍的棒棒糖,看上去有一种特殊的独属于科研资深人员的呆滞感,见我在看他,他有些疑惑的看向我,像是在问我:“怎么了?”
我忍不住想起了一个和他有一点像的人,尽管大家都说他在这个世界生活的很好,已经收养了十来个孤儿,成家之路虽遥遥无期,却已经开始在一些报刊上面发表文章了。
但每当我想起他的时候,还是会有一点点的难过。
为什么这个世界的我能做到的事情,曾经的我却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的离开。
想到我来到这里这么久却依然没有看到那位老朋友,我宛如喝了一整瓶伏特加一般恶从胆边生,任性的伸出手将那个叫做斯帕纳的金发男子抱住,将下巴抵在他的头发上。
入江正一不可置信的看向斯帕纳,目光大意大概是:明明大家都是敌对组织的技术人员,你却不仅偷着在阿纲那里疯狂刷好感,还搞定了这个大魔王,你到底还有多少惊喜是我不知道的!
而斯帕纳无辜的回望自己的好友:我说我什么都没做,你信吗?
入江正一:骗子,你绝对是卖身又卖艺了!
这是我自己在心里想的,事实上,我在抱住斯帕纳后,就在他身上闻到了好闻的糖果味道,其中还有我最爱的草莓味。
我松开他后,精准的盯向他衣服的口袋,然后渴望的看向他,一点都不含蓄的问到:“草莓味的糖好吃吗?”
斯帕纳愣了一下,然后才口袋里面取出了他自己制作的糖果:“我觉得还可以,要尝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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