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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帝的靠山胆小又黏人(绘花捡糖)


秦一明除了架子大,工作能力没得说,沈穆延今日自然只是想给秦一明一个教训,让他以后对叶星禾放尊重点,并且收收那点了不得的架子。
沈穆延对秦一明道:“现在可以告诉你,你大驾光临那天,叶星禾为什么不在公司。”
“为什么?”
“那天他跟我在C市。”
秦一明怎么也想不到会是这个原因,他作为沈穆延的老同学,又在盛粤兢兢业业数年,在沈穆延眼里,似乎根本比不上叶星禾一根手指头。
沈穆延为什么对叶星禾那么好?不仅为叶星禾出头,还对昨晚的事知道得这么详细?
秦一明越来越好奇:“我能问一下,你和叶星禾……”
“不,”秦一明话一出口,又立即换了个合适些的称呼,不再直呼叶星禾名字,而是道,“你和叶总是个什么情况?”
让秦一明知道也无妨,沈穆延看着窗外,轻飘飘道了句:“他现在是我的金主。”
秦一明目瞪口呆。
沈穆延说的话,秦一明每个字都认识,就是不能理解这句话的意思。
秦一明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不可置信道:“等等,谁是谁的金主?”
沈穆延抬高嗓音:“叶星禾,是我的金主。”
秦一明听清楚了,大惊失色,但凡沈穆延把二人的位置对调一下,他都不会这么惊讶。
沈穆延当演员只是爱好,背后还有盛粤,身价不是他能想象的,竟然还需要找金主,实在是不可思议,秦一明想不出原因,权当是顶层人士特别的癖好。
莫非,叶星禾实际上更豪横?
秦一明差不多已经恢复之前和沈穆延相处的状态,开起玩笑开来:“穆延,叶总他一年给你多少钱?”
“三千万。”
“现在包养个十八线都不止三千万……”秦一明说着说着突然止住话头。
他懂了,沈穆延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沈穆延要的根本不是那点钱,而是叶星禾这个人。
合着不是告御状,而是枕边风。
“我还有事。”沈穆延看了眼时间,走之前警告秦一明,“下不为例!”
秦一明汗流浃背,坐在原地不禁庆幸,昨天没有真的让叶星禾喝下那杯酒。不然,今天他肯定吃不了兜着走,而不是仅仅“下不为例”这四个字的告诫了。

一夜安眠,叶星禾翻了个身,缓缓睁开眼睛,发现被窝里只有自己一人,沈穆延不在。
叶星禾坐起来,把松松垮垮的睡袍带子系好,下床走出卧室。
餐桌上有白粥和两盘小菜,叶星禾摸了下碗碟外壁,都是温的。
叶星禾便以为沈穆延还在他的家里,喊了两声沈穆延的名字。
他等了一会儿,没听到任何回应,家里分外安静。
叶星禾总觉得沈穆延还在,于是在每个角落找沈穆延,可是找遍了每个房间都没有看到沈穆延的身影。
沈穆延又在他醒来前离开了。
家里有了些许变化,厨房的塑料箱中装满了大米,冰箱里也多了叶星禾没有买过的东西——新鲜蔬菜和牛肉。
叶星禾坐在餐桌前给沈穆延发信息,输入“你去哪儿了”。
叶星禾没有按下发送键,他想了想觉得不妥当,太亲昵了,然后删除了这句话,重新打字发送。
“冰箱里面多了好多东西。”
“我不会做菜。”
“也不想学。”
言下之意,叶星禾希望沈穆延不要再给他买这些了,会浪费。
直到叶星禾把早餐吃完,沈穆延也没有回复他。
叶星禾换了身偏休闲的衣服,今天不用去公司,他要和徐洋去外面见客户。地点是客户定的,叫圣湖庄园。
叶星禾以前听说过这个地方,位于茶山底下,区域很大景色很好,中式景观园林建筑遍布,娱乐设施齐全,非常适合度假放松。
徐洋开车将叶星禾送进圣湖庄园,双方约在庄园里一间雅致的茶室恰谈,客户代表说话不拐弯抹角,合作非常愉快地敲定了。
按照提前安排好的行程,谈完生意本要一起吃饭,怎料对方接到一个电话,临时出了急事需要处理,便提前离开了。
还有半个小时才到十二点,叶星禾并不饿,这个地方环境很好,他可以在这里欣赏景色,放松放松,便让徐洋去吃提前订的餐,而他打算一个人出去转转。
庄园很安静,叶星禾出了茶室,漫无目的走着。
路边的一棵柿子树下,有蚂蚁在成群结队搬运东西,叶星禾蹲下来,看小蚂蚁搬家。
他很喜欢像现在这样,什么都不做,什么也不想,专心致志观察微观世界里的生命律动。
叶星禾看了很久,腿有些麻了才站起来,然后看到不远处行驶过来了一辆车。车子驶近,最后停在距离他十多米外的地方。
车门打开,后排下来了两个人,有些眼熟,很像……叶恪和徐文恒。
叶星禾没戴眼镜,不能确定,他站着没动,看着那两个人朝着他走过来。
叶恪不紧不慢跟在徐文恒身后,浑身上下都透露着不乐意和不情愿。两人本要去餐厅吃饭,徐文恒在车里看见叶星禾了,便让司机停车。
徐文恒没想到能在这里碰上叶星禾,走近道:“星禾,你也在这里,来玩吗?”
徐文恒很欣喜,而叶恪像是不认识叶星禾一样,冷酷地站在几步远的地方,默不作声。
“谈生意。”叶星禾道。
徐文恒四下看了看,没见着叶星禾身边有其他人,“看你这样子,已经谈完了?”
叶星禾点头。
徐文恒道:“既然你的生意谈完了,我们正好要吃饭,一起?”
叶星禾不想和叶恪一起吃饭,相信叶恪亦是如此。叶星禾本要推辞,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到徐文恒掏出手机给餐厅打了电话。
“3号桌加一副碗筷。”
叶星禾慢了一步,错过了拒绝一起吃饭的时机,只得跟着徐文恒去了庄园的餐厅。
叶恪没说什么,他一向把叶星禾当空气,徐文恒怎么样与他无关。
3号桌在餐厅最上一层的露台上,一扇屏风将露台和内部隔开,这个地方视野很好,可以将附近的景色收入眼底,安静还不容易被打扰。
叶恪走在前头,单手拉开椅子落座,一只手搭在桌上,摆出一副有人欠他钱没还的臭脸。
徐文恒坐在了叶恪对面,帮忙拉开椅子,示意叶星禾坐他旁边。
叶星禾看了看总是不高兴的叶恪,坐到了徐文恒的旁边。
餐是提前点好了的,桌上一共有四副碗筷,还有一个人没有来。
没来的那个人,会是沈穆延吗?
想到这儿,叶星禾立马拿起手机按亮屏幕,他一条一条将弹出的信息看完。
没有沈穆延的回复,都几个小时了,沈穆延还是没有回信息。
叶星禾眼底闪过失落,关了手机,盯着对面的那个空位发呆,他知道自己又在“犯病”了,控制不住地思念沈穆延。
徐文恒注意到叶星禾情绪的变化,关心道:“星禾,怎么了?”
叶恪本来随性地靠在椅子上,阴沉着脸,听到徐文恒的发问,也看向了叶星禾。
“我没事。”叶星禾握着手机道。
徐文恒略一思索,问他:“在等很重要的消息?”
叶星禾点头,又摇了摇头。他的确在等消息,至于算不算重要?他不知道。
徐文恒轻轻一笑,温柔地看着叶星禾:“我最近工作太忙,过几天我去你那儿看看你。”
叶星禾将手机屏幕按亮,发现没有新信息后又熄了屏,如此重复好几次。
“抱歉,我来迟了。”
一道熟悉的声音传进耳朵,沈穆延从屏风后走了出来,手臂上搭着外套。
沈穆延最先看到的是叶恪和徐文恒,然后才是叶星禾。
沈穆延的目光落在叶星禾脸上,昨天叶星禾哭那么厉害,他早上起时叶星禾的眼睛还有点肿,现在已经好了。
叶星禾抬起头与沈穆延对视,杏眼里浮现出一丝欢喜,又很快低下头去,莫名心虚,害怕露出马脚,被徐文恒和叶恪发现他们的关系。
沈穆延挂好外套,在叶恪身边的空位坐下,与叶星禾面对面,还是不加掩饰地盯着叶星禾。
叶恪想给沈穆延倒酒,沈穆延对叶恪道:“我自己开的车。”
叶恪把红酒放下,餐厅的服务生上前,给叶恪和徐文恒倒了一杯,最后走到叶星禾面前,也倒了一杯。
叶星禾没有拒绝,但把装了红酒的高脚杯往旁边移了移。
叶星禾今天也不想喝酒,沈穆延看了出来,对服务生道:“一壶豆奶,要热的。”
叶恪和徐文恒以为沈穆延是给自己点的,没有多想。叶恪问沈穆延:“穆延,你觉得这里如何?”
沈穆延移开投在叶星禾身上的视线,回答叶恪:“还不错。”
叶恪收购了圣湖庄园,打算开发成康养与茶文化度假景点。当然,叶星禾并不知道这些。沈穆延作为朋友,出场一下,免费给圣湖庄园打个广告。
几个人一边吃饭,一边有一搭没一搭说着生意场上和娱乐圈的事,叶星禾除外。
叶星禾不爱说话,也不喜欢发表意见,规规矩矩坐着,夹菜只夹离自己近的,默默吃着碗里的东西,偶尔喝一口豆奶。
忽然,一只蟹腿落在了他的碗中。叶星禾抬起头,看到沈穆延正把筷子往回收。
沈穆延给他夹蟹腿的时候,视线并没有在他这儿,而是仍旧和叶恪说着事儿,像是顺手夹了一筷子,非常自然和坦荡,神色如常。
叶星禾连忙慌张地看了看叶恪和徐文恒,叶恪在听沈穆延说话,非常专注,徐文恒在喝酒,两个人似乎都没有注意到沈穆延的这个动作。
叶星禾这才安心,慢慢吃掉这只蟹腿。那盘黑松露芝士帝王蟹摆放在叶恪的面前,叶星禾不想看叶恪的脸色,所以一直没有夹来吃。
沈穆延余光扫到叶星禾小心翼翼又满足的模样,微微勾了勾唇。
等叶星禾把碗里的蟹肉吃完,沈穆延将一整盘帝王蟹端到了自己和叶星禾的中间,换了一盘叶星禾不怎么动筷子的菜过去,这下叶星禾夹菜方便多了。
叶恪吃饱喝足,像是终于发现和他们一起吃饭的还有叶星禾,挑眉开口道:“叶星禾,爸说他给你找的相亲对象你都不喜欢,我有一个朋友,他妹妹——”
“我不需要相亲!”
叶星禾打断叶恪的话,他没有相亲的意愿,更何况他现在这个样子,根本没办法像普通人一样正常地生活。
“没说要你相亲,”叶恪冷眉冷眼,不太客气道,“只是先认识一下,你也差不多是该谈恋爱的年纪,别总闷在家里。”
本是劝说的话语,从叶恪嘴里说出来却是命令的口气。
叶星禾很生气,告诉叶恪:“叶恪,我跟你没关系,你管好你自己。”
“叶星禾!”叶恪猛地拍了下桌子,指着叶星禾大声吼道,“又跟我顶嘴?”
叶恪在叶家拥有绝对的权威,多年来都是如此,因为失去母亲的怨怼,从来没有正眼看过叶星禾。
叶星禾一直在这样的环境下长大,被叶恪压一头是常态。叶星禾为自己争辩,低低道了句:“我没有。”
沈穆延把叶恪指着叶星禾的手按了回去:“叶恪,你弟弟还小。”
在沈穆延看来,叶星禾没有相亲的必要,谈恋爱又或者像叶恪说的那样只是认识一下,同样没有必要。
叶星禾去相亲,沈穆延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好在叶星禾很果断地拒绝了,不过就算没有,沈穆延不在乎用些特别手段,来阻止。
叶恪相当不好惹地靠在椅背上,一副有气没出撒的样子,怒意非常地看着叶星禾。
沈穆延回过头看叶星禾,叶星禾眼睛红红的,谨小慎微又不服气地瞪着叶恪。
小东西都委屈死了。
沈穆延有点心疼,对叶恪道:“叶恪,跟你弟弟道歉!”
叶恪不认为自己有错,像是听到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来,满头问号看向沈穆延,“让我道歉?我为什么要道歉?”
“就事论事,你过分了。”沈穆延重复了一遍,“叶恪,道歉!”

叶恪冷笑了声,他不认为自己说的话有什么问题,他都是为了叶家,为了叶星禾好。
叶恪道:“沈穆延,如果你还当我是朋友,我们家的事,你少插手!”
这是叶恪第一次和沈穆延翻脸,要向来一帆风顺、高高在上的叶恪向叶星禾低头,简直是不可能的事,叶恪的字典里就没有“低头道歉”这四个字。
沈穆延铁了心要插这个手,维护叶星禾,他看向叶恪道:“叶恪,你这个哥哥,过分了!”
就连自己的朋友也认为自己做得不对,叶恪被堵得说不出话来,将视线移向别处。
叶星禾很意外,原来当他和叶恪发生冲突,沈穆延会选择站在他这边。可沈穆延不是叶恪的朋友吗?
叶星禾想,沈穆延应该是一个帮理不帮亲的人,所以才会帮他说话。
叶星禾对着沈穆延小幅度摇了摇头,示意沈穆延不要因为他而和朋友闹矛盾。这是他和叶恪之间的事,他不想影响到其他人。
叶星禾这么懂事,沈穆延更是一阵心疼和怜悯。
外边开始下雨,哗哗的雨声,吵得让人本就烦恼的心情更加沉闷。
徐文恒劝说道:“叶恪,你刚刚的态度过于恶劣了,我们知道你是为星禾考虑,可星禾才二十三岁,不着急的。”
听了徐文恒的话,叶恪的火气稍微消了一点,嘴上仍然指责道:“真是翅膀硬了,我只是希望他能听爸的话一点,不要让爸一把年纪还为了他气急攻心,还有,在家里不要总是像个哑巴一样。”
叶星禾一回到叶家就待在卧室不出来,不爱叫人,不爱说话。叶恪,叶祈华,叶家的亲戚和朋友,叶星禾都不叫,只用“你”和“您”来代称,令叶恪非常看不惯。
叶恪这脾气劝也劝不了,两兄弟关系越来越僵,徐文恒觉得难办,只得以后另外想办法去调和。
徐文恒道:“饭也吃完了,我们出去吧。”
叶星禾早就想离开了,站起来便往外走,徐文恒埋怨地看了眼叶恪,忙追上去。
徐文恒拍了拍叶星禾的背,“星禾,你哥的话别放在心上。”
“他不是我哥!”叶星禾吸了吸鼻子,小声道,“我没有哥哥。”
也没有父亲,没有家人。
这雨下得突然,餐厅雨伞有限,只能两个人打一把。
沈穆延和叶恪也下了楼,沈穆延站在一楼的门口,将一把黑伞撑开,转身看向叶星禾,意思很明显。
沈穆延目光威严地站在那儿,带着一丝少有的耐心。
叶星禾没有动。
徐文恒也把伞撑好了,招手道:“星禾,过来。”
叶星禾愣了一瞬,而后向着徐文恒的方向走去。在叶星禾看来,徐文恒情绪稳定,温和细心,他和徐文恒关系更好,所以和徐文恒打一把伞更合适。
叶星禾走到徐文恒的伞下,回头瞥了沈穆延一眼,看到沈穆延盯着他的眼神逐渐变得不悦。
沈穆延是生气了吗?沈穆延为什么生气?情人生金主的气?
一把伞有点遮不下两个人,徐文恒一只手撑伞,另一只手揽过叶星禾肩头,两人挨得很近,并排走入雨幕中。
沈穆延脸色不太好看,心头还很嫉妒。小兔子真听徐文恒的话,他养了这么久还是没养熟。
徐文恒把叶星禾送到茶室二楼的房间,又下楼和叶恪二人汇合。
叶星禾在房间里休息,他很困,想睡午觉,雨声是很好的安眠药,叶星禾昏昏欲睡,又因为心里压着事睡不着。
叶星禾脱下外套,静静地坐着消化心里的难过。
忽然,叶星禾的余光注意到房间门口闪过一个条状阴影。
叶星禾看过去,一条滑溜溜的有鳞片的尾巴尖通过门底下的缝隙伸了进来,在地上躁动地扭来扭去。
房间门口有蛇!
叶星禾非常害怕这种滑不溜秋的爬行动物,腾地站起来往房间里后退好几步。
蛇身体一部分在门外,他慢慢蹲下去,透过门缝可以看到蛇的全身。
明明这条蛇距离他三米远,却总觉得那冰冷的东西在身上爬一般。
叶星禾无法镇定,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心里慌得使劲儿也屏不住呼吸,胸口大幅度起伏,摸手机的时候全身都在发抖。
蛇把门堵了,尾巴尖勾在门里,并且试探着想爬进来。
叶星禾缩在墙角,打电话给秘书徐洋求助,响了三十多秒,一直没人接。
叶星禾只得挂断,重新打开通讯录,从上滑到下,迅速扫过通讯录里的联系人,最后在沈穆延的名字处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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