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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尸太太的棺材板压不住了(六一得六)


糖醋排骨,蜜糖的甜,陈醋的酸,金黄的酱汁淋在炸过的排骨上,均匀翻滚,好想吃!
红烧鱼,鲫鱼下锅,两面煎黄,鱼肉紧致,秘制酱料,小火收汁,好想吃!
酸辣土豆,根根分明,酸酸辣辣,爽口下饭,好想吃!
油焖茄子,切块的茄子在热油中翻滚,蒜香扑鼻,加入酱油料酒,再来一勺灵魂豆酱,甜味提鲜,好想吃!
豆腐海鲜汤,豆腐嫩滑,大虾新鲜,小葱点缀,喝一口开胃,喝两口去腻,好想吃!
剑勾、地陵“父子俩”摸了摸咕咕叫的肚子,看向在厨房里忙碌,露出幸福的笑容的女子
其实这女子挺好的,除了总是一惊一乍,突然出现,其他方面都完美得不可挑剔。若你要问剑勾和地陵是怎么惹上她的,那还得从毛守正嘴欠那日说起。
那日和毛守正分开后,剑勾两人就回了祠堂,路上地陵紧紧拉着剑勾,走得飞快,地陵一进祠堂就把所有的门都锁了起来,窗户关紧,然后在角落里打了地铺,准备坐着休息一晚。
之前决定睡祠堂的时候地陵并没有多想,可毛守正的一句好多牌位让他总是时不时地飘向那些木头。
牌位代表着死人,这里供奉着很多的金村死去的先辈。金村虽然鬼气重,但至今为止还没有见到过任何鬼,应该不会有吧!
地陵天不怕地不怕,面对僵尸也能聊两句,但就是很怕鬼,特别是惨死的鬼,大多模样可怕,性格残暴,盯上你就肯定盯死你。
因此毛守正的话对他影响实在太大了,不过师兄说过放着祖先牌位的地方,都会受祖先保佑,一般鬼进不来,能进来的那都称不上鬼了。
地陵:“金家后人变成了鬼也能进来吗?”
剑勾表示无所谓,他不怕鬼,来了就杀呗!
“倒是你,别自己吓自己,我们与金村无冤无仇,还帮他们除僵尸,就算金村有鬼,也找不到我们身上。”
地陵:“说得也对!除了村长,金村都是好人,就算是鬼也应该是好鬼!”
“闭嘴!”剑勾实在受不了地灵一口一个鬼,就不能n安静吗,自己都快睡不着了。
地陵把床铺往剑勾这边拉了一些,两张床紧紧贴在一起,他也跳到剑勾的身边,靠在他身边,说:“师兄,我有一点点害怕!”
剑勾叹了一口气,自己是师兄,就应该有师兄的模样,要好好照顾师弟,于是说:“我给你唱个歌吧!”
地陵一听有歌听,立刻不困了,趴在被子上,杵着下巴,期待地看着剑勾:“师兄,快唱!”
剑勾清了清嗓子,轻声唱了起来。
“有一个新娘她姓柳,长的很漂亮。她的新郎住得高,漆黑老林烛光亮。吹着鼓敲着锣,轿夫抬着小花轿,一路抬到山岗岗。敲敲门,问是谁,官人,新娘到了!”
地陵越听越害怕,总觉得后背发凉,于是问剑勾:“这首歌叫什么?”
剑勾笑着说:“好听就行,是二师兄教我的,至于名字你不会想知道的!”
地陵不依不饶。心中有问题,他睡不着觉:“师兄,快说快说!”
“《鬼新娘》!”
地陵跳了起来,怒骂道:“我都快吓死了,师兄你还给我唱鬼新娘的歌,等我回去一定要告诉大师兄。”
剑勾忍住不笑,拍了拍地陵说:“别怕别怕,师兄再给你唱一首新的,这是三师兄教我的。”
地陵点点头,但是警告剑勾不准吓他,“不准唱鬼新娘的歌。”
“知道了!不唱鬼新娘!”我唱点别的。
“母亲啊母亲!”
地陵捂着耳朵发现是唱娘亲的,就安下心来,娘亲都是暖暖的,肯定不恐怖。
“你真好,为我操劳,为我累!虽然你的胸膛很冰冷,但我知道你爱我!虽然你的怀抱很骨感,但我知道你爱我!虽然你说的话我听不懂,但我知道你爱我!”
“停停停!为什么母亲会很冰冷,很骨感,母亲是外邦人吗?所以孩子才听不懂她的话。”地陵这回倒是不觉得恐怖,就是有些好奇,这歌词也太奇怪了。
剑勾:“傻孩子,因为母亲死了呀,这是鬼妈妈!”
地陵脸上困惑的表情碎裂,不可置信的看着又骗了他一次的师兄,“你明明答应我不唱鬼新娘的歌。”
剑勾:“没有唱鬼新娘,我唱鬼妈妈!”
“呜呜呜呜……六师兄欺负人,我要告诉大师兄!”地陵y酝酿了一会,突然爆发大哭起来,把剑勾逗得哈哈大笑。
“我错了,我错了!你别告诉大师兄,不然我又要被关禁闭了。”地陵是九个人中年纪最小的,因此大师兄特别疼爱他,就跟儿子一样哄着。让大师兄知道自己这样吓他,一定会让自己屁股开花。
“我给你唱一首我自己写的吧,保证没有鬼!”剑勾得挽回自己的形象,这小子对僵尸很痴迷,就唱一首僵尸的歌吧。
“真的没有鬼吗?”
“没有!”
“那你唱吧!”
“分开,隔空,粘一粘。掰直,折断,拧一拧。僵硬,死板,跳一跳。爆头,穿心,串一串。僵尸,僵尸,我不怕。道长,道长,除掉他。”
果然戳中他,地陵满意地点点头,说:“我很喜欢这首僵尸歌,那我暂时不向大师兄告状了。”
剑勾:“喜欢就好!只要不告状,啥都好说。”
一直提到大师兄(紫阳道人),地陵有些想他了:“我们出来这么久了,不知道师兄们怎么样?他们肯定很想我们?” (小剧场:不巅山宫)
地陵:“他们一定很想我们!”
剑勾把被子铺好,喊地陵过来睡觉,“别多想了,等杀了僵尸我们就回去。”
地陵:“师兄,我们要不要邀请道长一起回去呀!江富的拔头我们还没偷学会呢!”
剑勾停下手上的动作,拿着馒头坐在了地陵旁边,递给他说:“对于郑道长,我们只知道他的名字(郑守毛),其他一概不清楚,如果贸然将他们带回去,怕是不妥。”
地陵:“师兄你觉得郑道长有问题吗?”
剑勾摇头,郑道长肯定是个隐世高人,浑身正气,绝对没问题。
“郑道长没问题,我倒是觉得他身边两个弟弟怪怪的!”
地陵:“江兮云和江富吗?他们是长得怪帅的,除此之外,我看不出什么问题。”
“傻瓜!”剑勾重重拍了地陵的笨脑袋瓜一下,“这和长相没关系!江兮云看不出,但江富身上有阴气。”
地陵捂住嘴巴,“难道……他们是女人?”肯定是这样,男阳女阴嘛~
“笨蛋!”剑勾忍不住又动手了,“你忘了他和我们搓过澡!那时候的自卑感都忘了!”
地陵想起了被钢丝球支配的恐惧,还有那XX,立刻住了嘴,不能再回忆了。
剑勾:“他可能经常和尸体接触。”
地陵:“所以你觉得他们可能是西湘赶尸家族?”
剑勾:“有可能!而且郑道长和江兮云可能不是兄弟关系。”
地陵:“难道是父子!可他们看起来都很年轻!”
“笨蛋,我的意思是他们可能是道侣,爱人关系!”
地陵委屈巴巴,“那你直接说呗,干嘛拐弯抹角,我脑子笨你又不是不知道。”
剑勾:“郑道长他……”
地陵咽下最后一口馒头,打了个嗝说:“你不是说他没问题吗?怎么又提到他。”
“郑道长的道术很纯正,和毛一然师叔写的教科书里面的内容可以说是一模一样。”这也是剑勾不解的地方,弟弟是西湘赶尸家族,哥哥怎么着都不会和不巅山宫扯上关系,两家不太对付呀!
地陵:“难不成郑道长是我们的师兄?毛一然师叔的弟子?”
“笨蛋!”剑勾把被子扔到地陵头上,气得要死,捏住痒得想打人得手,说:“郑道长看起来最多二十岁,怎么可能和师叔有关。师叔都死了两百年了,除非郑道长是僵尸,否则绝对不可能。”
地陵点头,慢慢钻进被子中,在床头放一个馒头当夜宵,看着剑勾说:“也对,能说人话的只有旱魃与魔王,而他们大多都长得英俊非凡,郑道长太普通了,完全大众脸!”
“闭嘴,别拿长相说事!”
“当然,没有师兄你丑,啊——”
一鞋子拍过去,地陵被打晕了,鼻孔流着血,而剑勾松了口气:“呼~总算安静了!和老九一起,简直煎熬,下次绝对不带他一起了。”
………….
小剧场:
四人组:
第八道长天海:“碰!”
紫阳:“胡了!”
第二道长金龙:“师兄,你说实话,是不是出老千?”
紫阳偷偷踢了第七道长弘阳一脚,对金龙奸笑说:“你看师兄我是那种人吗?”
三人组:
第三道长青阳:“飞机!炸弹!地主赢了!”
第五道长子辰:“师姐,这个月又要一起洗衣服了,好巧哦!”
第四道长梓萱:“裤衩子自己洗!”
“诶?剑勾和地陵他们去哪里了?”
“好像去抓僵尸了!他们是我们之中最菜的,是该多练练!”
“诶?是哪个级别的僵尸?”
“白僵!”
“那没事,白僵动作缓慢胆子小,我奶奶都能吓死它!”
“大家别想他们了,继续玩,过两天他们就回来了!”)

第19章 噩梦
两人折腾了一天,早就精疲力尽,困得不行,刚才鬼故事的劲儿已经过去了,地陵眼皮开始打架,撑不住好想睡觉。
剑勾也迷迷糊糊,脑袋开始犯晕,这屋子里有些热。
走到窗边,推开了一扇窗,心想早些休息吧,明天还要去找道长他们呢。
因为实在太困,注意力不集中,剑勾并未发现窗外的异常,也忽略了那飘过的红色。
“地陵!”
地陵眼睛早就闭上,神游太虚,但听见师兄叫他,还是转过头应了一声,“啊?”
剑勾摇头无奈笑了笑,看来是累坏了,否则以他这胆小的性子,听了那么多鬼歌,肯定是睡不着的。
为地陵盖好被子,剑勾靠着墙壁,看向祠堂□□奉的的祖先牌位,“多谢各位为我们师兄弟提供一个遮风避雨之处,我们一定尽力除掉僵尸,还金村一个安宁。”
很快,剑勾也睡着了了,身子从墙壁慢慢滑下,头也躺在了枕头上。半夜降温,剑勾手自动找着被子,摸到一个小角,一拉,抢走了地陵的被子。
地陵皱着脸,模样委屈极了,嘴里喊着好冷好冷,忍不住往剑勾那边钻,想要暖和一些。
剑勾微微睁开眼,看见一个干净白皙的小可爱,正往他怀里钻,这辈子最讨厌小白脸,滚开!
一脚将地陵踢开,转过身继续睡觉。而地陵滚啊滚,滚到了桌边,在那里哼唧哼唧的叫着。
若是地陵现在睁开眼睛,一定会大声尖叫,因为在他的对面有一红衣女鬼正盯着他,脸色惨白,双眼猩红,黑色的双唇吐出冰冷的气息,吹在了地陵脸上。
地陵:“好冷好冷!大师兄,我好想盖棉被,热火锅,烤火炉……”
女鬼伸手抚摸地陵的脸,锋利的指甲划过脸庞,小心留下了一道血痕。女鬼看见后急忙收回手,看着冒出来的血珠,有些不知所措,不知该怎么办。
她见地陵一直喊冷,就将他抱起,放回了角落的垫子上,随后将身上的红色衣服披在地陵身上为他取暖。
这两个男人是谁?他们是父子吗?为何在这里?是在等谁吗?
女鬼蹲在一边,嘴角微微笑着,看着地上两个男人,觉得他们好可爱,如果能带回去就好了。
“哐!”夜深起风,窗户被重重关上,发出了巨响,吵到了地陵和剑勾,两人翻了个身,没醒,继续睡了。
女鬼猛得转头,双眼红的发光,像是能滴出血一般,一眨不眨地盯着被关上的窗口,嘴里发出尖锐的,只有游魂才能听到的恐吓声。
“滚回矿山,不准在这里吵到他们!”是一些调皮小鬼,跟着女鬼下山,胆大包天,敢在这里作乱。
因为惧怕女鬼的鬼气,窗外很快没了声响,小鬼们早就跑了。
而女鬼手一挥,窗户又打开了,闷热的祠堂变得凉爽起来,地陵和剑勾额头的汗慢慢褪去了。
女鬼回过头继续看地上的两个男人。
咦?这里为什么有两个男人?这男孩为什么穿着自己的衣服?他和自己是什么关系?自己为什么在这?
女鬼记性很差,只记得自己是下山来找东西的,可具体找什么却始终想不起来。但看着地上的两个男人,一老一少,还披着自己的衣服,女鬼心想自己应该是来找他们的。
那个老的应该是自己的相公,小的应该是自己的儿子。真调皮,怎么偷偷在这里睡觉呢?
女鬼在两人额头上轻轻一点,既然相公和儿子累了想睡觉,那我们就在梦中见吧!
化作烟雾,女鬼钻进了两人身体中,变成了妻子的模样,变成了娘亲的模样,她要给相公和儿子一个惊喜。
梦中….
剑勾揉了揉太阳穴,怎么头如此疼?难道是地陵那小子趁他睡着报复他吗?
睁开双眼,发现周围的一切都变了,自己不在祠堂,也没有什么牌位,而是变成了一间卧室,红枕头,红被子,红灯笼,红蜡烛,红喜字,这是一间婚房。
剑勾低头一看,他身上穿着一件红色的喜服,俨然一副新郎官的模样。再往右边一看,同样穿着红喜服,遮着红盖头的娘子正坐在他旁边。
剑勾猛掐自己的屁股,发现并无痛觉,所以这是一个梦,并不是现实。至于为什么会做这样一个梦,剑勾想不明白,也不敢想。
新娘子的手慢慢伸过来拉住剑勾,让他去掀红盖头。
剑勾心想这可不行,就算在梦里自己也得守住童子之身,绝对不可以坏了不颠山宫的规矩,否则大师兄一定会将他赶出去。
剑勾拉回来,女鬼拉过去,剑钩又拉回来,两人一来一往整整一刻钟,最后还是女鬼忍不住开了口。
“相公你不想看看我的模样吗?你说过我是世界上最好看的女人。”
剑勾心想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这辈子和女人说话从未超过三句,就算看见师姐也只是点点头,最多偷看两眼嘛!
剑勾:“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女子:“难道,相公后悔娶我了吗?你之前不是这个样子的,明明说会疼我一辈子,护住我一生。难道在梦里就原型暴露了吗?”
剑勾心软,最见不得人哭,于是拍了拍女子的肩膀说:“哭了,别哭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女子捂嘴偷笑,伸手将放在一旁的喜称递给剑勾说:“那相公就像以前一样,替我揭开红盖头,夸一夸我的模样呗!”
剑勾点头,反正是在梦中,只是揭开红盖头应该没事吧?虽然这梦来得诡异,但女子声音好听,动作温柔,与自己心中所想的梦中情人倒是很像,应该不会丑。
接过喜称,挑起红盖头的一角,慢慢掀开,露出了女子的面容。
“我……”
剑勾愣住了,眼前的女子简直不能用可怕来形容,完全就是一个女鬼呀!
整张脸没有一处完好的皮肤,像是被什么东西抓破了,露出了里面的血肉,有的甚至见到了骨头。血红的眼珠弹出,还有白色的蛆虫在不停扭动,甚至有几根掉到了自己的腿上。
女人含羞一笑,问剑勾:“我美吗?”
剑勾脸色发白,咕噜咽下口水说:“你美……很美!美女贵姓?”
女人皱眉,脸上的虫子掉的更厉害了,她有点想不起来自己叫什么,愣了一下之后笑着说:“我想起来了,我叫冯九娘。”
“好美的名字!”剑勾低下头,深呼吸一口气,随后咬破舌尖血,大喊道:“急急如律令,冯九娘,散!”
将舌尖血吐向冯九娘,剑勾向后退去,警惕地看着尖叫的女人。
“啊……相公,相公……”女人嘴里喊着疼,伸手朝箭剑勾走过来,希望相公能安慰她。
“急急如律令,梦醒!梦醒!”
得赶紧醒过来,否则这女鬼恢复,自己就逃不出去了。
终于在最后一声梦醒中,剑勾消失了,新房中只留下女子一人。她看着空荡荡的房间,不记得自己为何在这,好像是在找……
“相公!”
地陵心里感觉暖洋洋的,这种感觉实在太棒了!
他正睡在一个女人的腿上,女人轻拍他的后背,嘴里哼着歌,这回可不是什么鬼歌,是真正的好听的歌曲。
“儿子,阿娘唱的好听吗?”
地陵知道这是梦,但这个梦真好,原来这就是有娘亲的感觉,娘亲真的好温柔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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