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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个美人攻,爽!(糖炒刀子)


许应就把地址发给傅朝年,傅朝年再转发给林晓雅他们,说待会儿饭店见。
“先去接岁岁。”许应说:“我下午给她发微信了,她要来,在学校等着呢。”
他和傅岁岁的微信是上次喝酒的时候加上的,平时很少说话,有涉及到傅朝年的内容才会多聊几句。
傅朝年说好,调转车头就走。
一行人很快就全部都到了饭店。这些人里除了林晓雅和向真,大家之前都见过,林晓雅是开朗外向的性格,再加上有傅岁岁和徐宁两个热场,整个包间就没停过话,菜还没熟呢,几个人就已经聊熟了。
这一顿饭吃了大概一个小时,还算快的,因为大家都没怎么喝酒。
许应今天一整天都没开车,他喝了一点,傅朝年没喝,徐宁陪老开和三儿,还有向真都喝了点。林晓雅和岁岁只喝了果汁,她们两个聊天时间比较长,还互相交换了微信。
然后对许应来说是重头戏的第二场就来了,他们要去KTV。
傅朝年一听到“KTV”就立刻敏锐地看向许应,许应面不改色:“看我干什么,徐宁安排的。”
林晓雅和向真倒是没想到吃完了饭还有第二场,他们待会儿还有事,就跟许应和傅朝年提前告辞了。
剩下的人就是许应傅朝年,傅岁岁,徐宁,老开和三儿,六个人开了个大包间。
傅岁岁吃饭的时候不好好吃,到了KTV反而来劲儿了,点了一大桶爆米花坐在角落嘎吱嘎吱地嚼。
徐宁没再点酒,问服务生要了几瓶水和饮料,还外加了三个果盘。
许应他们以前聚过,老开和三儿都是唱歌还行的人,很快就点好了自己曲目,然后老开再帮徐宁点了一首,三儿已经开始拿麦唱起来了。
包间里五颜六色的灯光缓慢切换,三儿为了热场,唱的是凤凰传奇经典曲目,传唱度高,任谁跟着调子都能哼哼几句那种,着实挺嗨。
傅岁岁不唱,小姑娘很傲娇,开玩笑地说KTV的话筒和音响配不上她的天籁歌喉,“我就是单纯来听许应哥哥唱歌的。”
她的话逗得几个大男人笑成一片,许应也在笑。
老开逗她:“你张嘴闭嘴都是许应哥哥,那你哥哥呢?”
“我哥?”傅岁岁哈哈一笑:“他唱歌我听过,你们让他唱吧,可好听了。”
傅朝年就坐她旁边,闻言瞥了她一眼,低声说:“吃你的爆米花。”
许应在傅朝年身侧直接笑出了声。
傅律师的歌喉嘛,他也是知道的,甚至和傅岁岁不像兄妹。
听到许老师的笑声,傅朝年无奈又宠溺地捏了下他的手。
徐宁不知道其中内情,他质问道:“岁岁要歇嗓子就算了,傅朝年你刚才不喝酒,现在也不点歌,这是不是有点说不过去?”
老开:“是啊,来一首呗,我一起帮你点上。”
傅朝年抬了下手,倒是坦诚:“我就不了,五音不全。”
“怎么可能?你妹妹唱歌那么好。”徐宁不太相信。
傅朝年说是真的。
傅岁岁也举手证明:“比真金还真。”
老实说,她也不想看她哥丢人,尤其是在许应哥哥面前。
徐宁半信半疑地瞅了瞅傅朝年,他和许应当时一样,看傅朝年的神色怎么都感觉对方不像不会唱的,他挠挠头问许应:“他真不会啊?”
许应没答,只是站起来淡声说:“我唱吧。”
“嗯?”徐宁有些意外:“你要唱歌?”
老开:“你现在要唱?”
三儿举着麦克风:“你竟然主动要唱歌!?”
麦克风声音很大,将三儿诧异的嗓门放的更大,回荡在整个包间内。
许应堵了下耳朵,没回答,直接走过去点了一首。
三儿激动的直接把他的歌置顶了。
傅朝年颇有些疑惑地问徐宁:“许老师以前不唱吗?”
“不是不唱。”徐宁挠着头解释说:“他唱歌好听的,就是每次都得我们磨他好长时间,三请四请到最后要走的时候才唱那么一首……反正要听他唱歌简直难死了。”
就是因为知道这点,所以徐宁和老开刚才就没让许应点歌,觉得反正都要等到最后。
但是许应今天居然一反常态,这么主动积极可不像他平时的作风,难道是为了维护傅朝年吗?
徐宁默默地想:还挺护夫。
傅朝年听完点了下头,抬眸看向坐在前面手拿麦克风的许应,眼底眸光微动。
许应点了一首《和你》。
这歌挺普遍的,他们基本每次都点,但许应是第一次在他们面前唱,不过徐宁他们倒也不意外,因为许应没有特别喜好的歌,他唱什么都有可能。
傅岁岁看了他哥一眼,有点激动地坐直身体,竖起耳朵准备听。
前奏缓缓响起,几秒后,许应开始了。包间内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歌声。
他平时说话的嗓音听起来冷冷淡淡,甚至有时候还硬邦邦的,但唱起歌来却十分温柔,加上晚上喝了酒,他的嗓音里添了点恰到好处的小沙哑,好似有魔力一般地钻进每个人耳朵里。
许应坐在高脚凳上,昏暗的灯光衬着他削瘦的身影,低垂着头,有种很独特的独属于他的魅力。
在唱到“我想和你赏最美的风景”的时候,许应一直垂着的眸子忽地抬起,看向了对面沙发上的傅朝年。
傅朝年一直在看他,也在一直等他看自己,在等这一刻。
他们隔着空气四目相对,中间没有任何遮掩,却有种隐秘的心照不宣的情意在流淌。
徐宁他们都摇着沙锤跟着缓慢动人的旋律闭眼享受,没人觉得许应选这首歌会有什么特别的意义。
只有傅朝年知道,这首情歌是许老师在唱给他听。
是暗藏的仪式感,悄然递出的惊喜,彼此的幸运,也是许应想要公之于众,却又羞于开口的一份偏爱。
全部心意,傅朝年通通收到。
一首歌很快结束,包间内响起掌声,傅岁岁在旁边欢呼雀跃地像只小麻雀,把许应夸的天上有地上无的。
许应说了声“谢谢”,然后在傅律师的注视下坐回了位置,好在光线太暗,别人看不出来他的脸此刻已经有点红了。
身侧目光灼灼实在难以忽略,许应忍了忍,没忍住,转头问:“你看够没?”
“看不够。”傅朝年低笑了声,用力扣紧他的手说:“因为太喜欢许老师了。”

许老师表达爱意的方式一贯内敛。
他很少说, 很多事做起来也会有点别扭,因为以前没人教过他爱要如何表达。
但傅律师就直白多了,他喜欢许应、爱许应, 就想要跟许应亲密, 越亲密越好。
所以回家后他直接把许应摁在了床上亲吻,恨不得吻遍许应全身。
大概是晚上吃饭喝了酒的缘故,许应今天也有点放肆,几乎没有任何扭捏。
傅律师把上次带回来的漫画《堕落恋人》翻开到了某一页, 放到许应脑袋旁边, 亲吻他发红的眼睛, “我们今晚像他们这样好不好?”
许应被他压在身下,平躺着, 只能侧头看那一页的漫画。
他刚才被傅律师亲了很久,这会儿全身上下的肌肤都晕着一层薄红,嘴唇红得发艳,眼睫湿漉,看起来有几分可怜似的。
在傅律师翻给他看的那页漫画里,关键的地方打了马赛克, 但还是能明显地看出来他们面对面地在床上,什么都没穿。
是的,这漫画就没有几幕是衣着整齐的,所以他们的身材、体型差对比起来就更加明显。
受坐着, 攻在他面前单膝跪着,身体前倾。
攻的双手包裹着受的双手,而受的手心里握着他们两个, 相互紧密地贴合在一起。
漫画是静态的,但不妨碍许应看到之后, 脑海里能浮现出那两双交叠在一起的手,是如何变得动态起来的。
那一定是,一个蹭着另一个。
许应一下就从耳根红到了脖颈,“一定要那个、贴在一起弄吗?”
反正都是用手,就像前几天那样分开帮彼此不行吗?
傅朝年明白许老师的意思,但他不满足于那样,因为视觉刺激的效果完全不同,他说一定要。
许应默许了,他被傅朝年从床上拉了起来,打开的漫画放在腿边。
然后他们就像漫画里那样面对面,傅朝年膝盖抵着床,稍微调整了一下角度,让他们能够触碰到彼此。
许应的双手被傅朝年的手掌包裹住的时候,手指微不可查地抖了一下,紧接着就听见这人在他耳边低声说:“可以开始了。”
许应扫了眼旁边的“好教材”,被“威胁”双手才缓缓行动。
可是明明之前都做的很熟练的事情,今天却有些坎坷,很快就慢了下来。
“许老师,现在可不能停。”傅朝年嗓音哑得厉害,他手腕稍稍用力,反过来掌控着许应的双手。
后半程基本全由傅律师带着他,速度的确快了不少,许应也轻松。只是操作的人是傅律师,可手心滚烫到仿佛要冒火的人却还是他。
以前是一只手心冒火,现在是两只,以前只握着一个,现在握着两个。
许应发现有了对比,他才能如此清晰地知道傅朝年比他强悍。感觉上的差别不是很大,但视觉上的效果简直……刺激到可怕。
许应不想看,傅朝年非要他看,他闭上眼,傅朝年就给他描述画面,和平时一样话很多。
许应知道自己的阈值没有傅律师高,也清楚在这样的刺激下自己一定会比傅律师结束,但许应没想到的是,傅朝年竟然不让他。
他被傅律师堵住了。
“你干什么?我要……”许应睁大眼睛看他。
傅朝年额头抵着他,强势又蛊惑地说:“许老师不要一个人,再等一等,和老公一起。”
“你、”许应蹙着眉心,难耐地“你”、“我”了半天,傅朝年就是不松开他。
他只能先控制着,下颌绷紧地让傅朝年快一点。傅朝年说可以,但许老师总得做点什么。
这话耳熟,许应靠过去亲他,一遍一遍地说着好话、软话哄人,忍着心里的羞耻却又带着微妙的兴奋,他说老公好厉害。
应该是这句话起了作用,傅朝年不再堵着他了,两个人几乎同时。
“老婆好棒。”傅朝年低喘着气,双手松开钳制,滚烫的呼吸落在许应颈侧。
许应低下头,有些失神地看着他们满是狼藉的双手,恨恨地骂傅朝年混蛋、不要脸。
傅朝年都一一认下了,慢条斯理的地说床单不能白脏,不如再一次。
“你没完了?”
许应抱着被子说该休息了,明天还要开庭。
“所以我才紧张,只有许老师才能帮我放松。”傅朝年睁眼说瞎话的本事显然很厉害,他轻声哄着:“就再一次,许老师不要拒绝我好吗?”
许应也没想到他晚上就唱了一首歌而已,傅朝年居然就这么兴奋。
可傅律师用这种表情和语气求他,许应根本狠不下心拒绝。他喉结滚了一圈,红着脸偏过头,硬邦邦地问:“你想怎么样?”
傅朝年勾唇,拿过漫画翻到一页给他看,嗓音喑哑:“这样。”
许应瞟了眼里面的画面,头皮瞬间麻了一片,瞳孔震颤:“他们……”
“别怕,不真的做。”傅朝年亲了亲他颤抖的眼皮,低声道:“我刚才看到,许老师的腿已经好了。”
许应眼皮一跳,眸光荡漾,默默地跟他对视。
傅朝年就这么等着,狐狸精的眼睛仿佛要勾魂夺魄。
过了几秒,许应才破罐子破摔地在床上翻了个身,侧脸埋进枕头里,嗓音闷闷地说:“你轻点。”
傅朝年开始还是听他的话的,没有很过分,但后来就变了。
许应的脸颊一下一下地深陷进柔软的枕头里,眼睛里很快凝聚了一片湿意。傅朝年伸手掰过他脸跟他亲吻,许应喉咙间难以抑制地发出声音。
这似乎取悦了傅朝年,他让许老师再大声一点,他说老公喜欢听。
他还问他的许老师亲自将漫画变成现实的感觉爽不爽。
许应咬着嘴唇不说话,傅律师就反反复复地引诱他说。
“嗯…爽。”许应终于忍不住开了口。
忽然,傅朝年碰了他一下。
许应猛地扭头:“你、”
傅朝年俯下身亲了亲许应的脸颊,轻声让他别怕,许老师很有天赋,所以他打算换种方式。
许应没有说话。
一般这种时候,他不说话傅朝年就当他默认,低笑一声,轻轻扣了下劲瘦有力的指节。
许应的睡姿和他本人大相径庭,每天早上起来腿都大咧咧地横跨着。
哪怕昨晚闹得有点晚,傅朝年七点左右也能睁眼,然后轻手轻脚地下床去洗漱,做好早饭,再回来喊许老师起床。
今天要开庭了。
许应早就说了要和傅律师一起去,他要旁听,要看傅律师在法庭上庭辩的样子,但是这会儿许应却有点不想起床。
傅朝年坐在床边,十分无奈地哄他:“乖,不是要去法院吗,再赖床要晚了。”
“滚。”许应闭着眼睛,心烦气躁地翻了个身,被子扯过脑袋。
昨晚他说休息的时候傅朝年不肯,用那张脸那双眼睛勾.引他,求他再一次,现在居然有脸让他不要赖床?
到底怪谁?
要不是许应现在没精神,他恨不得一脚把傅朝年踢下床去。
傅朝年看他耍赖地钻进被窝里,没办法了,只能使出杀招,低声威胁道:“许老师再不起床,我要做别的了。”
他说着,手就伸进了被子里,往下探。
这下许应彻底醒了,他一把抓住傅朝年的手腕,脑袋从被窝里拱出来乱糟糟的,像只炸毛的猫。
他扭头瞪着傅朝年,颇有些咬牙切齿地问:“你往哪碰?”
那只不安分的手,都要碰到他屁股缝儿了。昨晚的记忆铺天盖地袭来,许应的耳朵一下就红了。
“昨晚也不是没碰过,许老师怎么还害羞呢?”
傅朝年的手腕被抓住,但手掌还能动,他拍了下许应的后腰,笑着问:“起床吗?”
“…起,你出去。”许应闭了下眼,做深呼吸。
托昨晚的福,他现在身上什么都没穿,全靠被子遮挡,许应指使傅朝年去衣帽间给他拿套衣服。
傅朝年亲了他一下,很快折返,他把衣服放床边,手上拎着两条内裤,笑着问许老师要黑色还是要深蓝色。
许应面无表情:“要你滚。”
傅朝年笑起来,他逗完了人,放下东西退出了卧室,给许老师独自缓冲和整理的时间,身心十分愉悦的样子。
昨晚确实是有了点新突破。
傅朝年本以为许应会拒绝,但没想到对方出乎意料地适应很好,最后成功容纳了他两根手指。
这次突破让傅朝年知道许应心里其实并没有排斥他,只是没真的做过才会有些许的害怕和退缩。
只要他再努努力,真正的洞房花烛指日可待。
不过以傅朝年对许应那别扭性子的了解……许老师等会儿下楼应该会故作淡定,然后今天一上午都未必会给他好脸色看。
果然,等许应全部都收拾完,下楼吃早餐的时候,神情又是冷冷淡淡的,面上看不出什么情绪。好像昨天晚上床上的人不是他一样。
不过傅朝年只是看了许应一会儿,很有眼力见地没有多嘴讨打。
两人吃完了早餐就出发去了法院。
庭审九点半正式开始,现在还有半小时,傅朝年刚上台阶就被同事叫住了,问他今天怎么卡着点来,问完还扭头跟许应打了个招呼。
“来得及。”傅朝年倒是很稳,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他跟许应说自己要先去见当事人,做准备,说等下庭上见。
许应点头,心说这句话听起来怎么有点奇怪,搞的好像他不是来看傅律师庭辩,而是要跟傅律师坐上对手台一样。
他摇摇头,跟着旁边其他来申请旁听的人一起进了法院大门。
许应之前没有踏足过这里,在他的刻板想象中,法院内部应该是庄严肃穆的,是冰冷的,甚至是不近人情的。
但进来之后他才发现庄严肃穆确实有,但冰冷根本不存在。
人其实比想象中多,走廊里人来人往,西装革履的大概是律师,穿着法院制服和法袍的一定是法官,还有一些像他这样穿着比较日常的人民群众,男女老少都有,忙忙碌碌,声音沉闷而且嘈杂。
没有不近人情,反而处处充满了人情。
许应站在角落看了挺长时间,看到了好几个法官和律师从自己面前经过。
最后他得出了一个结论:这些人都没有傅律师好看。
等到九点半正式开庭的时候,许应在后方席位上落座,全员安静,庄严肃穆的压迫感才正式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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