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犬之刃(归于终途)


“我不知道,但应该是真的。”一个女孩满眼泪光。
旁边一个男孩哽咽的声音插了进来:“我们去的人除了黑川,其他参加试炼的人都死掉了”
“黑川,对,黑川,”像是反应过来,这个杵着拐杖的老人语无伦次,“黑川,黑川通过了试炼,他应该知道事情的真假。”
说完,就在归来的人群中找着黑川的踪影。
其他人都沉浸在与亲人团聚的喜悦之中,唯独这个上了年纪的老人,眼睛不断的搜索着所谓‘黑川’的痕迹。
但是让他失望的是,没有找到。
老人的搜寻也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
“村长,你在找什么啊?”有人问道
老人一边找一边回答:“你们有人看见黑川着孩子了吗?”
听村长问起,陆陆续续的有人反应过来。
“好像回来的时候没有看见他唉。”
“我也是,我也没有看见他。”
“我也一样......”
......
见没有找到黑川的身影,老人好像瞬间又老了几岁。
“村长,你就别想了,大家都回来了,再说了,村里也没有他的容身之处,没回来也是一件好事。”这人以为村长担心黑川的安危。
“唉~”老人长叹一口气,也没有再说什么,他是想了解事情的真相,要是真如那些人所说,拿自己岂不是村子的罪人,毕竟也是他将孩子们送上去的,但听到这人的话,也自觉又些对不起黑川这孩子。
周围的人都沉浸在回家的喜悦中,对于黑川的消失也并没有表现出在意。
就像人说的,也许走了对他还要好一些。想到这里,关于山神的记忆也向着他蜂拥而来。
而这个村子,是在十多年前遇上他们所敬佩的山神,在十多年前,村子遇上了一伙强盗,这群人在村子里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当时的村子正处于火海之中,过的浑浑噩噩。
而就在这时,那个男人出现了,惩罚了这群强盗,被救了的众人自然是无比的感激,而这时男人也透露出了自己的来历,他称自己为山神,只要村子里的人愿意供奉他,每年出两个童男童女,他就愿意保佑村子里的人不受侵害。
当然,这两个童男童女也不是说会像之前的愚昧的祭祀一般死掉,而是养在宅子中,等待参加试炼,只要过了试炼就会拥有无上的神力成为他的近侍,刚开始众人也是十分的怀疑,但被要求每隔几天给孩子们送饭,而且也真的没有死人后便逐渐的相信了他说的话。
而自从将‘山神’供奉之后,村子里后来也从来没有出过问题,除了试炼会死人,村子也渐渐平静的过了十几年。
而在前几年,村子里的一户人家在外出时再也没有回来过,只留下了一个小孩在村子里独自讨生活,而这个孩子,就是黑川实。
村长也是心疼孩子,但是村子里并没有想要收养他的人,原因就是这孩子看上去十分的阴森,当时村长想着要是实在没有人就自己收养算了,但是他的想法被妻子得知后得到了强烈的反对。
于是他的想法只能不了了之,就在为难之际,有人给送上了枕头,说要不把他送到山神哪儿去,也是一个好去出,至少不会挨饿,要真的通过了试炼指不定也能一飞冲天。
村长心动了,只是试炼哪有这么容易,十多年过去了不也没人成功过吗?
但也实在时没法儿,再加上就因为没人通过试炼村子里的人也渐渐的开始不愿意送自己的孩子上去,就这样,黑川被顶了上去,就算他的年纪只有6岁,比之前送上去的孩子小了整整7,8岁。
村长现在还记得当初送他上去时的情形,黑川两只眼睛冷冷的盯着送他上去的人,好像要把他们全部记在脑海中一样,当时连他也就觉着后背一凉,但又有什么办法呢?送上去后没多久,去的人就渐渐忘记了这孩子当时的眼神。
再次传来黑川这孩子的消息是在他成为近侍之后,村长至今还记得村子里沸腾的模样,以及他偷偷上去问黑川时他苍白的脸庞,在一个几岁的孩子的身上这样苍白的脸色确实时又些不妥,但是当时的他一心想要知道是不是真的,反而忽略了。
于是从哪以后,愿意送孩子上去的人也变多了,就算是父母不愿意,但是孩子却是更想要去。
自己身为村长在干什么呢?在劝那些舍不得孩子的父母,送他们的孩子上去,毕竟,要是真的培养出来一个山神,这是多么大的荣耀啊,也不需要外人来保护村子了。
想起自己以前做的事,和现如今的真相,老人的心里充满了后悔与愧疚。
但是又有什么用呢?
事情已经发生了,但是人的生活却还是要进行。
老人杵着拐杖慢慢的走回家。
这边,在被送回的途中,黑川实就已经悄悄的乘人不备溜走了,因为个子小在家上存在干低,竟然也没有人注意到。
顺着另外的一条下山路,黑川实飞快的下山,枝桠荆棘划破了他的脸他也没有在意,气喘吁吁,在不停的奔跑中,一条挂着黑色小瓶子的挂坠从他的颈间划出。
黑川实的眼中只有那一抹跳跃的红色。
夜叉丸还在赶路当中,可能到晚上就能回去了,奇快的速度显示着他此刻的心情。
只是,让他想不到的是,在他回到桃山之后,桑岛慈悟郎给他准备了一份惊喜。
夜晚,夜叉丸坐在火堆旁,他的眼睛看着前面黑色头发,身穿明黄色羽织蜷缩的一坨,沉默了片刻:“臭老头,你从哪里拐来的小屁孩。”
“咳咳,”桑岛慈悟郎尴尬:“什么拐来的,这是你的师弟——我妻善逸。”
“爷爷~”面对夜叉丸的凝视,我妻善逸两眼汪汪表示害怕,寻求桑岛慈悟郎的帮助。
“哭什么哭,像什么样子。”桑岛慈悟郎训斥。
“切。”夜叉丸小声嗤笑,胆小鬼。
于是“啪”的一声。
拐杖落在了夜叉丸的后背,桑岛慈悟郎怒吼:“臭小子,他是你的师弟,你这是什么态度。”
桑岛慈悟郎的吼叫惹得我妻善逸一惊,慢慢的缩小了自己的存在感。
也可能是挨拐杖挨久了,夜叉丸也不觉得疼,他哼唧两声,没说话。
没多久,桑岛慈悟郎不容置喙的声音传入了两人的耳中:“明天开始,善逸你跟着夜叉丸开始训练。”
这句话引起了夜叉丸和我妻善逸的惊声。
“不要啊,爷爷,会死的,会死翘翘的。”我妻善逸这几天也是经历了训练的人,自然是知道训练的强度,他眼角的泪珠不停地滑落,脸上的表情十分的夸张,“地狱,这里是地狱,我会死翘翘的。”
夜叉丸倒不像是我妻善逸这么夸张,他猛地站起身来对着桑岛慈悟郎大吼:“不是说我回来就去参加最终选拔的吗?臭老头你骗我。”
“最终选拔要再过一个月才开始,这一个月你好好训练。”
默默的坐了下去,夜叉丸哼唧两声:“我才不要和这个胆小鬼一起训练。”
果不其然,听到夜叉丸的话,桑岛慈悟郎又怒了:“你说的什么话,这是你师弟。”
夜叉丸挪了挪屁股,没理他。
而我妻善逸一直沉浸在自我的幻想中,直到,也被桑岛慈悟郎抽了一拐子。
“说什么说,明天跟着你师兄去训练。”桑岛慈悟郎再次重复。
我妻善逸用自己的小手摸了摸自己生疼的后背,眼泪汪汪,瘪着嘴,敢怒不敢言。
第二天,夜叉丸照着自己平常的时间起床了,看了眼睡在一边横七八扭,将被子拐成一坨的我妻善逸,眼角抽了抽。
不知道他是做了什么美梦,双手抱着枕头,张着的嘴巴流出了一摊口水,口中还嘟啷着:“请…请跟我……结婚。”
正所谓眼不见心不烦,夜叉丸也没管他,独自的开始了今天的训练。
然鹅,当他终于回来的时候,面对的却是桑岛慈悟郎的怒吼。
作者有话要说:

“臭小子,今天早上出去师弟都没叫。”
迎面一击夜叉丸的头上起了一个大包,让夜叉丸气的吐血:“是他自己没起来,关我什么事。”
“他没起来,你这个师兄不知道叫他吗?”听见夜叉丸的反驳,桑岛慈悟郎更怒了。
“......”
夜叉丸愤愤不平,不再说话,把头别开,表示自己的不满。
而这一刚别开就看见了,跪坐在一旁的我妻善逸,他双手附在腿上,暗金色的眸子充满泪光,双肩一抖一抖,值得注意的是他的黑色的头上顶着好几个大包,脸皱着,嘴巴瘪着,要哭不哭,但也还是没哭也没发出声音。
简直一个惨字得了。
夜叉丸默默的别开眼睛,努力不让自己注意他头上的包。
“老头,狯岳呢,不是还有他么。”岔开话题。
桑岛慈悟郎成功被转移,怒骂:“说了多少次了,狯岳是你师兄,不要直呼他的名字。”
骂了两句又解释“狯岳可比你们省心多了,我让他去其他的地方了,屋里的一些要用的东西没有了。”
说完,桑岛慈悟郎又转了回来,对着夜叉丸和我妻善逸警告:“夜叉丸,明天带着他去训练,不然你们俩明天就别吃饭。”
“喂,臭老头,你开玩笑呐,”夜叉丸不满的嚷嚷。
“老头子我可没和你开玩笑,明天你可以试试。”桑岛慈悟郎再训练方面表现的十分冷酷无情。
加上他实在是没办法了,说多了就是一把心酸泪啊,我妻善逸这小子从来不认真训练,他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就是没效果,一天到晚想着怎么逃避训练。
他这把老骨头了,还是让夜叉丸这个师兄来教导吧。
没错,桑岛慈悟郎就是打着这个算盘。
桑岛慈悟郎慢悠悠的走出屋子,徒留夜叉丸和我妻善逸两人再屋子里大眼瞪小眼。
夜叉丸光是看着我妻善逸这个要哭不哭的模样就感到头疼。
他虎着脸:“别哭了。”
我妻善逸看着夜叉丸的模样,也不怕,猛地扑了过去抱住了夜叉丸的腰,半截身子拖在地上,脸上一把鼻涕一把泪:“师兄啊啊,会死的,我真的会死的啊啊啊啊,那个训练就是地狱,师兄,会死翘翘的,我还没结婚,没小孩,我不想死啊啊啊啊!”
感觉到了我妻善逸的鼻涕连着泪珠都擦在了自己的衣服上,夜叉丸的青筋暴起,用手扯住我妻善逸身后的衣服,向后拽。
咦?没拽动,这小子是用了多大的劲儿。
不过,感觉到自己腰上的衣服被濡湿了,夜叉丸也忍受不了了,也不管我妻善逸还在叫唤的嘴巴,用力将身上的粘球给扯开了。
看着手上像是要归西了的表情的我妻善逸,夜叉丸一脸嫌弃:“别哭了,明天记得早点起来,我可不想因为你没饭吃。”
我妻善逸还在嘤嘤嘤,陷入了自己的想象不能自拔:“师兄,我会死的,会死的。”
这个词,夜叉丸不知道听着我妻善逸说了多少遍了没在意,中饭也没吃,出去开始了自己的下午训练,只剩下我妻善逸一人瘫在屋里的地面,魂归西去。
晚上回来吃了饭,也没过多久夜叉丸就回房间睡着了。
而我妻善逸还停留在即将死去的幻想中,晃悠着身子,满脸失神的走回了房间。
过了许久,房间里终于传来了打鼾的声音。
第二天,还是夜叉丸先从被窝里爬起来,刚起来就瞄到了一旁睡得正香的我妻善逸,白天那么大吼大叫,晚上到是睡得挺香。
不过,夜叉丸一把拽起了还在酣睡的我妻善逸,摇醒了他。
我妻善逸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看到的就是夜叉丸的怒容,,吓得瞌睡都没了,也是想起了昨天桑岛慈悟郎说的话,整张脸全是害怕。
但是看着夜叉丸的神情,又默默的将口中的话咽了下去。
洗漱完毕,夜叉丸带着我妻善逸出门了。
清晨的空气和阳光都是十分的清爽,深吸了一口气,夜叉丸开始完成今天的基础训练,我妻善逸也是乖乖的跟着他。
没办法啊,我妻善逸也想过要溜走,没想到夜叉丸这么敏感,每当他要逃眼睛就会看过来,看的我妻善逸不得不乖乖的跟着。
“哈啊,哈啊,哈......”
这是我妻善逸的喘息声,训练刚做到一半他就有些受不了了,身体沉重,步伐不稳,一副随时要倒的模样。
“哈啊,哈啊,师兄,我不行了,我要死了。”我妻善逸绝望的声音从夜叉丸的身后传来。
夜叉丸砖头一看,我妻善逸喘着粗气,身体摇摇晃晃,但要说不行了,要死了还是差一大截儿。
于是夜叉丸恶魔般的声音在我妻善逸的耳边响起:“跟上。”
哭唧唧。
敢怒不敢言。
于是我妻善逸在夜叉丸的逼迫之下完成了早上的训练。
看着瘫在地上,嘴巴张开,生无可恋的我妻善逸,桑岛慈悟郎表示,非常满意。
可能也是看我妻善逸的模样表现得实在是可怜,桑岛慈悟郎晚上破例的做了一顿大餐。
吃着香软可口的米饭,夜叉丸满足了。
只有我妻善逸抓着筷子的手颤抖着,欲哭无泪,师兄根本不会因为他的眼泪心软。
于是我妻善逸过上了‘快乐’的修炼生活。
直到,狯岳的归来。
又是一模一样的夜晚,四个人坐在火堆旁,桑岛慈悟郎向着狯岳介绍着我妻善逸,他清咳两声:“狯岳,这是你的师弟,我妻善逸。”
说完,又向着一旁蜷缩着默默缩小自己存在感的我妻善逸介绍:“善逸,这是你的大师兄,狯岳。”
我妻善逸瞄到狯岳的表情,快哭了,可能是出于小动物的直觉,他感觉这个大师兄并不怎么欢迎他。
两位师兄给人的感觉也是十分的不同,如果说夜叉丸是属于那种嘴硬心软,对于认可的人十分的护短的人,那么这位叫狯岳的师兄就是阴鸾,有一种为了自己不择手段的感觉。
我妻善逸哆哆嗦嗦的首先开口:“大师兄。”
狯岳握紧拳头,笑得勉强:“师弟。”
桑岛慈悟郎也感觉两人的气氛有些奇怪,但是在他的心里两人都是好孩子,认为只要相处一段时间之后,熟悉了,就好了。
可能也是这几天和着我妻善逸一起训练,夜叉丸没有最开始的不屑,看着我妻善逸战战兢兢的神色以及狯岳拽的跟啥似的,夜叉丸感到有些不舒服,横插一嘴:“臭老头,该吃饭了,我饿了。”
所以说,夜叉丸的声音真的有一种能让老头子瞬间生气的魔力,桑岛慈悟郎此时是真的想给夜叉丸来一拐子,但不得不说,自己也饿了,于是开口:“吃饭吧。”
开始吃饭,夜叉丸也关注不到他人了,现在他的眼里只有热气腾腾的饭菜。
第二天,夜叉丸照常的把我妻善逸从被窝里掏出来,长达几天的叫醒人,夜叉丸已经不会对他早上醒来的晚而感到有任何的情绪。
我妻善逸被照例的叫醒,揉了揉眼睛,还是有些发困,注意力放在了面前不停走来走去的夜叉丸身上:“师兄,怎么又起来这么早?”
刚说完这句话,我妻善逸就知道遭了。
“早上要训练!”
默默地捂住耳朵,我妻善逸清醒了,内心十分拒绝的穿好衣物,就见夜叉丸在门口等着自己。
心里默默地流泪,满身丧气的跟在夜叉丸的身后。
“师兄,你头上的耳朵是真的吗?”我妻善逸突然开口。
“是啊,怎么了?”满不在乎的语气。
“哦,”我妻善逸点点头,等下,真的?反应了过来,“唉!!!!!”
“怎么了?”夜叉丸停下脚步,转过头,语气里带着威胁,眼睛微眯。
“哈,哈,哈,”我妻善逸尬笑,不敢造次,“只是有些惊讶。”
强大的求生欲啊。
“彻,”夜叉丸没为难他,转身继续走路,不过他也不知道的是,我妻善逸在他身后是怎么脑补了他的身世。
师兄一定是因为从小生下来就是因为耳朵的畸形而被家人给抛弃了,产生了这样误会的我妻善逸对于自己比较畏惧的师兄也不那么怕了,更多的是同情。
于是,夜叉丸被我妻善逸用着奇怪的眼神看了一整天,直到训练结束那种让夜叉丸不舒服的眼神才消失殆尽。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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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前,刚刚赶回的总部的富冈义勇拿着找到的坛子来述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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