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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流配角是万人迷(喜见新月)


像是要把这辈子的眼泪都流光,他看着已经背过身的两人,自己也转过身去。
欲望和理智纠缠,沈亭觉得自己浑身滚烫,他现在最希望的就是能有冰块。
只是做这个并不像沈亭所想象的那般容易,他的手实在是太细太软,就连茧子都没有。
手上的动作越急,越是没有任何感觉,甚至引起刺痛,沈亭的眼泪更多了。
而谢淮序和裴以云背对着沈亭却是各种心思。
这样一副画面实在是太过搞笑,谁都想不到寻找沈亭父亲基地的路上竟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不知道过了多久,或许是十几分钟?又或许只是几分钟,他们便听到了沈亭的喊声。
“谢淮序,裴以云,我,我弄不出来。”
细弱的,就像是淋湿的白色小猫顶着那双琥珀色的眼睛朝着他们喵喵叫,惹人怜爱。
太可怜了不是吗?一个男生竟然连自我抚慰都做不到,眼下要可怜兮兮地找上他们。

第26章 那个劣等Alpha(26)
沈亭自然知道说出这句话到底意味着什么,可这半路遇到的花实在是太过厉害。
极少做这种事情的沈亭没有经验,就连自己那引以为傲的白嫩手心此刻也因为没有什么茧子而显得格外无用。
谢淮序和裴以云对视一眼,心中心思各异。
到底是谁去帮沈亭?亦或者是两个人一起?
山谷里没有微风,只有一片寂静,或许偶尔又鸟掠过上空。
最后两人还是齐齐转身,只是在看到沈亭那副样子之后眸色一暗。
眼前的沈亭和以往的沈亭实在是相差太过遥远了,眼里都是泪水,像是含着春潮,更不需要谈论别处。
当沈亭被谢淮序抱起坐在他的大腿上时一股莫名的凉意将沈亭包裹,本就觉着浑身滚烫的他早就不知眼前的人到底在做些什么。
只是一味地靠近眼前的人,双手紧紧保住男人的脖颈,呼吸喷洒出来的热气就这样打在谢淮序的脖颈上。
在其余人的默许之下,沈亭的就这样被揽在怀里,眼睫被泪水打湿,早就不知道眼前到底会发生些什么。
裴以云虽然从前是和沈亭一般的高门子弟,但他比起沈亭刻苦许多,手掌骨节分明,该有的茧子却一点不少。
轻轻拢住沈亭时,谢淮序的脖颈上的沈亭就像是猫叫一般哼唧出来,身子忍不住颤了颤。
这些事情到底是如何做的沈亭全部都很清楚。
恍惚中沈亭忽然想起来自己喜欢的一种花叫做芍药,花瓣厚重,边缘总是粉的,而后花芯总是白色。
可是沈亭这人虽说喜欢芍药,但是面对这般娇俏艳丽的花时总是格外恶劣。
他会摘下这么一朵芍药,花瓣在这一刻依旧艳丽。直到沈亭揉捏住花瓣。
每次这个时候沈亭都会抓住许多花瓣,在他手心捏住,随后便是粘腻的白色花汁。
沾在了沈亭的手心。沈亭的手心雪白娇嫩,这花汁这般出现竟然比不过他的颜色,显成了乳白色。
“我不想要你们帮忙了。”沈亭带着哭腔。
只是这句话没有任何用处,裴以云不会听沈亭说的话。
“宝宝,不这样你的病怎么会好呢?”裴以云只是这般安慰沈亭。
曾几何时他早就这般想过,只是未曾想过会在这种环境下实现,而沈亭因为中了那植物的套,反而格外乖巧。
不知道到底是如何进行的,沈亭只知道自己被男人搂住,随后又被另一个男人搂住,重复着之前做过的事情。
沈亭未曾反抗,他只是一如既往地揽住另外一个男人的脖颈,就像是小猫一般再次靠在男人的身上。
只是再次说出之前说过的那三个字的时候,一个男人会喊着他宝宝,另一个只会将动作放缓,可是很快又无济于事。
不知何时起了一阵风,山谷底下的低矮植物被微风轻轻拂过,随风摇曳。
地上是不小心弄的粘稠液体,沈亭终于恢复理智,一股羞耻感终于从他的心里涌起。
可他面前的两个男人似乎对这个事情并不关心,他们清理干净自己手上的东西之后便清点着装备。
沈亭独自一人站在旁边,嘴巴都快被在自己咬烂了,刚刚的自己到底是如何做的如何说得他都一清二楚。
只是这两个男的竟然干出这种荒唐的事情来,实在是可耻。
随即沈亭不耐烦地接过自己的围巾,随后团团围住。
他当然知道自己脖颈到底是怎么一副光景,无论是谁抱住自己,都喜欢垂眸低头轻轻咬住他,随后留下一片痕迹。
眼下沈亭还得依靠着他们找到基地,等他发现进入基地的路之后,他一定要让这两人好瞧。
“沈亭,走吧。”
裴以云扬起眼尾,那双桃花眼里的笑意更甚,端的是一副温柔情人模样。
“好。”
接下来的路上沈亭再也不敢碰任何植物,就连离开他们两个稍微远一点都不敢,只是这个山谷走得越远,越发现不对劲了。
这个山谷实在是太大了,仿佛不论怎么走都走不出去。
沈亭瞧着旁边的谷壁,忽然看出了不对劲,只是他飞快地收回自己的视线,紧接着垂眸整理自己的围巾。
谢淮序看着前面的山谷不断变得狭窄,不知到了后面会不会直接只能一人通过。
就在这时,沈亭忽然开口:“谢淮序,我想要上厕所。”
上厕所,谢淮序和裴以云一愣,先不说刚刚那番事情让沈亭这般,他们记得到了后面沈亭竟不知为何也将那一块泄了出来。
沈亭自然也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他又重复了一遍:“我是真的想要上厕所,你们不准看!”
在这种情况下沈亭就算想要上厕所也不顾是离他们几米远,而且谢淮序观察四周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危险,背过去也可以接受。
看着他们连个都接受且已经转过身去之后,沈亭瞧着谷壁上的痕迹。
越是仔细瞧沈亭就发现这痕迹越发熟悉,如果他没有记错,这是父亲曾经教过他的特殊联络符号。
而这里记录的是前方有埋伏。
“我好了。”沈亭弄明白之后喊了一声,随后往两人身边赶去。
谢淮序和裴以云看着沈亭匆匆忙忙赶来,随后递出一瓶水,将瓶口打开:“洗手吧。”
沈亭在两人的安排下乖巧地伸出手,慢慢地洗干净。
裴以云的视线从沈亭的白嫩手心转到沈亭微微侧过的脸颊,想,现在也太怪了。
稍作休整之后三人又一起出发了,前面倒不是和谢淮序所想山谷越来越狭窄,反而越来越宽阔起来,只是谷壁越发陡峭。
上面的植物似乎也更加茂密。
沈亭观察着四周,声线有些颤抖:“我有些害怕,裴以云。”
裴以云上前站在沈亭的身边连忙询问,谢淮序也听出了不对劲,随即来到沈亭的身边。
“怎么忽然害怕了?”裴以云垂眸看着,眼神里带着安慰。
沈亭却是咬唇,说:“我心里害怕,这里好像有点不对劲。”
谢淮序再次环顾四周,可是不论他怎么观察都没有看出这里到底哪里不对劲,手里的红外感应没有半点反应,说明这里并没有人。
“真的,真的不对劲,”沈亭的肩膀缩了缩,随后看向不远处,“我觉得那堆石头不对劲,你们去看看好吗?”
沈亭说这话时实在是太可怜了,本来就哭得眼睛都是泪,红彤彤的,眼下似乎是真的害怕了,话音都带着颤。
“那我去看看。”谢淮序眼神示意裴以云待在沈亭的身边。
可是沈亭却是不愿意了,他说:“我不要,你们一起去看看,我总觉得那很危险,只有几米远不碍事的。”
谢淮序的眼眸垂下盯着沈亭,随后抬起,说:“也行,裴以云和我一起去,防患于未然。”
裴以云也却是答应了,说:“好,那你待在这里,小心一点。”
沈亭点点头,就在他们临走的时候,沈亭还期期艾艾地说:“你们小心一点。”
那块石堆看着平凡至极,不算高,甚至有些矮,不过是寻常的石头堆。
就在两人即将到达的时候,一阵奇异的哨响忽然出现,两人一惊立马扭头看向正在原地的沈亭。
没有惊慌失措,没有害怕,沈亭只是极其平淡地看向他们,随后说:“你们完蛋了。”
不知从何而来专门抑制高等Alpha的细针齐齐刺进两人的脖颈。
在晕倒的最后一刻,两人看见沈亭双手抱胸来到他们的面前,脖子上围的围巾是裴以云一再整理过后帮他围上的。
甚至就在之前,他们一起做过那般亲密的事情。
这里是另一番天地,那些享受了许久上流社会特权的许多人都再次出现在这里,只是他们不再是那般光鲜亮丽。
瞧见沈亭被沈父手下带着前往山谷基地的中心时,他们的眼底有些许多不一样的情绪。
沈亭感到有些奇怪,他四处寻找,准备找到当初跟在自己身边的那群人,只是找了许久没有找到。
沈亭终于见到了他的父亲。
一位样貌皮囊都很不错的中年男人,当他看到沈亭再次出现的时候露出一个微笑:“我就知道我的儿子一定会顺利逃出来的,没想到你这么聪明,甚至把谢淮序和裴以云都给带进来了。”
沈亭的印象中自己的父亲永远都是一副严肃的面孔,鲜少这般对着他微笑,沈亭心里涌起隐秘的期望,甚至带着几分喜悦。
小时候父亲给过沈亭太多责罚,眼下竟然能从他的嘴里听到夸赞沈亭聪明,沈亭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最后只能笑着看向自己的父亲。
只是叙旧之后,沈亭就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一般:“父亲,在这之前为什么你要把我留在家里?”
这个问题压在沈亭心里许久,甚至时时刻刻困扰着沈亭。
沈父忽然凝视着沈亭,随后叹了一口气:“因为我不知道我的计划到底能不能成功,建造基地确实是我多年前的计划,最重要的是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骗过那群人,为了让计划成功我只能这样做不是吗。”
沈亭听到这里确实微微愣怔,随后沉默片刻,紧接着问:“那带回来的谢淮序和裴以云到底要怎么做?”
这个问题似乎难倒了沈父,他的视线从沈亭身上收回,随后再次看向沈亭,说:“你来处置,我记得你并不喜欢他们。眼下联盟军的重要人物落在我们手里,只要没死我们都还有筹码。”
言下之意便是随便处置,只需要留下活口便是。
沈亭轻轻点头,在离开沈父房间的时候,沈亭忽然开口:“父亲,好好休息。”
从沈父办公室出来的那一瞬间,沈亭的眼神暗下来,随后看向身边跟着他的助手,说:“带我去找一个房间,我要洗漱。”
重新回到父亲怀抱的沈亭再次恢复成当初那副纨绔子弟的模样,吃穿住行一切都要最好的,甚至平时的生活习惯都一丝不肯改变。
底下的人从来没有照顾过这般事多的人,可偏偏这人的身份地位极高。
就这般度过了几天,吃着葡萄的沈亭终于想起了被关起来的谢淮序和裴以云,找来人带着他前往关押他们的地方。
关押的地方是在阴暗的地下牢房,沈亭在走进去那一刻便感受到一阵阴冷,牢房虽然是现代化的,可不知道是不是为了折磨囚犯,恒温调节系统并没有打开。
现在折磨囚犯的手段极多,甚至可以说是极为残酷。
不过沈亭倒是忽然想起前几天他们到底对自己做了些什么,竟然两个人一起来。
就算沈亭觉得这是万般无奈,可也不能忍受这两人竟然轮流来,简直是乱来。
于是沈亭睨向一旁的助手,问:“你知道这里有春药吗?”
身边的助手一愣,随即摆好脸色,回答道:“有的,只是您需要哪一种?”
“药效最强的,找到之后先进去把这些都给他么灌进去。”
沈亭倒要看看这两人在面对这欲望的时候是否也会这般,况且没有任何人可以帮他们。
“对了,顺便把解药也给我。”
谢淮序和裴以云都被关押在同一个地方,只不过两人之间隔了一道铁栅栏,并不能完全到对方的身边。
沈亭被助手带进去的时候忍不住皱眉,周围的空气阴冷潮湿,若是让沈亭在这里待上几天早就不适应了。
被捆在椅子上的两人此刻正安静地坐着,只是沈亭稍微仔细一瞧便看见两人的嘴角上都有残留的水渍。
药已经被灌下去了。
“沈亭。”是裴以云先出声,哪怕是这般狼狈,他的眼睛看向沈亭依旧是笑的,太过多情。
而谢淮序则是盯着走进来的沈亭,默不作声。
“你们先出去。”沈亭挥挥手吩咐身边的人退下,随后好整以暇地看向他面前的两人。
“舒服吗?”沈亭嘴角带笑。
两人不回答,而沈亭则是认真的看着两人被捆起来的样子,说:“你们没有觉得不对劲吗?”
沈亭的语气很轻,甚至严肃,不像是和他们在开玩笑。
“我的父亲到底在哪里?”
这句话一出,谢淮序和裴以云都直勾勾盯着沈亭。
最后是谢淮序开口:“我们得到的消息只有这里,你的父亲不就在这里吗?”
这些话可瞒不了沈亭,他看着面前的两人,说:“他是假冒的。”
这句话一出,谢淮序和裴以云都严肃起来,他们看向沈亭,有些不可置信。
“你有证据吗?”
沈亭眼里滑过不屑,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忽闪忽闪:“我还需要证据吗?我的父亲从来不会这么和蔼,唯一的可能就是这是你们准备的骗局。”
可是这回的谢淮序和裴以云竟然齐齐低下头,脸色逐渐严肃起来:“沈亭,我们没有骗你,这里真的是我们得到的消息。”
“而且我们已经把这里的消息全部传递给联盟军,如果不出我们所料,今天便是联盟军攻来的日子。”
这话的信息量极大,沈亭一愣,似乎并不相信这样的说辞:“那我的父亲到底去哪里了?”
这个答案早已经在两人的心中徘徊,甚至有些惋惜。
“你们在说谎?”沈亭咬住唇,似乎并不相信他们的说辞。
从进来的第一刻沈亭便察觉出来了自己的父亲不对劲,在交谈之后沈亭早就认定了这人不是自己的父亲,一个冒牌货。
父亲在自己心中的形象绝对不会是一个抛弃自己孩子的人,理所当然的,沈亭将这一切的疑点都投到带他来这里的谢淮序和裴以云身上。
只是不等沈亭继续追问,顿时一阵剧烈的轰鸣声忽然出现,霎时间整个房间天塌地陷。
沈亭一人站在中央,剧烈的摇晃感让沈亭一个趔趄直接摔在了地上,随后极其细微的玻璃瓶碎裂的声音让沈亭彻底清醒。
自己的父亲到底去哪里了?
牢房建造在地下,本就阴冷潮湿,不知道联盟为何这般直接直接投掷炸弹,牢房的门竟然就这样倒塌。
最后一丝光线就这样被淹没。
完蛋了,沈亭的手颤个不停,他看向谢淮序和裴以云,却发现他们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松绑,甚至正在打开那铁门。
沈亭本就不抱希望,看着他们手上的动作,有些紧张。
牢房里都是掉落的灰尘,沈亭变得灰头土脸,只是带着泪的眼睛依旧亮晶晶。
啪嗒一声,两人牢房的锁竟然都极其顺利地打开了,随后看向站在一旁的沈亭。
光线极其昏暗,沈亭本就害怕,在看到自己熟悉的人脱身之后连忙跑带他们的身边,随后看向他们:“我们该怎么办?”
有的时候谢淮序和裴以云都知道沈亭到底是怎样的人,只是在经历沈亭的背叛之后他们反而觉得再正常不过了。
沈亭就是这样的人不是吗?但是他们细化。
谢淮序牵住沈亭的手腕,指腹轻轻拂过沈亭的疤痕,安慰道:“联盟会来救我们的,我们两人的身上都有定位。”
听到这里沈亭终于稍微安心下来,片刻过后他也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些什么。
“对不起,”沈亭的语气极其羞愧,“我不该让那群人给你们喂春药,但是我带了解药,我这就把解药给你拿出来。”
只是沈亭在自己的口袋翻找许久,什么都没有找到。
这时慌乱的他踩在地上,忽然听到一阵清脆的玻璃碎裂的声音。
解药被自己给打碎了。
谢淮序和裴以云在黑暗中对视一眼。
“那我们怎么办?”裴以云的声音有些喑哑,或许是在牢房里待得太久了。
沈亭愣在原地,身子有些颤抖,甚至无端生出害怕的情绪,他记得自己说过要拿最强劲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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