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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醋精师尊抓住后(一只大雁)


他还觉得奇怪,这感觉莫名而来, 他平常绝不会有这等想法,可不知为何, 他只要靠近师无衍,便忍不住有这等脸红心跳的感觉。
他觉得这应当不是他的问题, 师尊都已承认了他是狐族,一定是狐狸精求偶期惯会魅惑人,师尊自己也控制不了自己,待他过了这几日恢複常态后,大约他自己都要觉得后悔。
于是谢执玉决意忽略此事,仍旧小声嘟囔,道:“真是狗,竟然还喜欢舔人。”
师无衍:“……”
师无衍一把扣住谢执玉的手,将他的手腕桎梏在头顶。
谢执玉:“嘶师尊我都说了不会外传,您也用不着这般生气吧。”
师无衍:“……”
师无衍压着谢执玉,几乎贴近谢执玉身侧。
谢执玉:“这借口不满意?那我再换一个。”
师无衍:“……”
师无衍终于深吸了口气,像是下定了决心,用上了他最后的办法。
他仍旧制着谢执玉,不许谢执玉动弹,那蓬松的尾巴不知怎地便绕了上来,通寻常的狐类倒还不同,他的尾巴甚为灵巧,轻易拂开谢执玉的衣襟,沿着他的胸膛上抚。
隔着衣物,谢执玉其实并不能感觉出狐尾毛绒的触感,可此景在他眼前,他便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幻想。
他几乎已能想象出师尊的狐尾划过他身上肌肤时的感觉,那种略带温热柔软的绒毛,与蓬松狐尾压在身上的质感……
谢执玉的脸霎时便红了,心跳得越发厉害,手忙脚乱挣扎着要摆脱师无衍的桎梏,方才一切都不曾撩拨起的异状轻而易举一瞬爆发,以至于他连说话都在哆嗦打颤。
“师师师尊……不……不能这样……”谢执玉语调发颤,“您……您如今状况不对,待这几日过去,您一定会后悔的。”
师无衍:“……”
师无衍几乎无法定下心神。
他悔不该当初。
他怎么只顾着教谢执玉练剑,好让他快些恢複修为,徒弟的其他方面一点也不抓,以致这么多年过去了,谢执玉还像是个蠢笨的傻子。
就算师无衍自己也是个剑修,他却还是忍不住愤恨万分去想。
这些该死的剑修。
谢执玉扔在奋力抵抗。
他似是已认定了师无衍的一切异状,都只是狐妖在求偶期才会做的事情,一切待师无衍恢複之后,便都会不同。
他现今若有一分软弱,到时候他与师无衍就会多一分尴尬,师尊或许还会拿此事责怪他,此刻就是他最应该坚守道心的时候,无论师无衍做什么,他都绝不可能会动摇。
毛茸茸的尾巴没有用处,毛茸茸的耳朵也不可能生效。
师尊的诱惑太过显而易见,他不可能因为这点诱惑动摇。
师无衍皱着眉,已放弃了方才一切无用的诱导举动。
他依旧单手桎梏着谢执玉的手腕,垂眸看了谢执玉一眼。
谢执玉仍在嘟囔着胡言,小声道:“师尊,不论您今日做了什么,您都会后——”
他勐地一顿,觉着师无衍桎梏着他的手用了不小的力劲,另一手掐着谢执玉的下颚,几乎没给谢执玉多少反应时间,便直接俯身吻了下去。
谢执玉僵了片刻,脑中万般溷沌,觉着他摸狐狸的步骤里不应该有这么一环,待回神想要挣扎时,师无衍已经松开了他,唇舌之间,银丝勾连,垂坠落在谢执玉的衣襟上,他这才恍惚意识到方才究竟发生了什么。
他怔怔抬眸,看向师无衍,却又见着师无衍头上的狐耳已经不见了,他一愣,下意识再看师无衍身后,以他而今被限制的角度,他并不知师无衍的尾巴是不是已不见了。
他只是发怔,想想方才之事,一时还有些恍神,倒未有多觉得冒犯,只是不明白师无衍怎么突然就恢複了。
“我说过了,我是狐族。”师无衍沉着脸色,声调却同方才并无半点不同,仍是低哑着,“双修事半功倍,本是双方都有的好处。”
谢执玉还愣愣问:“您这是……恢複了?”
“双修之事,常人需得合欢,方才算是双修。”师无衍并不回答他的疑问,只是自行解释,“可我族不必,只需靠近亲密,也能略得些许好处。”
谢执玉觉得自己明白了。
师无衍若与人双修,对方修为便会精进暴涨,远非自行修炼能及,而师无衍自己也会得到好处,他方才靠近谢执玉,虽不曾有更进一步的举动,可咬也咬了,舔也舔了,还蹭了大半晌,最后还亲了他一口,这显然已能算得上是师尊口中所说的亲密了。
好,师尊还是他熟悉的师尊。
他做了这么多,果然还是为了修炼啊!
“你灵力应当也有恢複。”师无衍松了手,像是让谢执玉起来,道,“同我双修如何,你应当已经感觉到了。”
谢执玉顿悟。
“是,我明白了。”谢执玉说道,“师尊,以后您要是还觉有不适,同我说一声便好。”
师无衍:“……”
“若只是搂一搂蹭一蹭,完全没有问题。”谢执玉说,“最后那……那一下,还是算了。”
师无衍:“……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您是我师尊。”谢执玉的目光之中满怀赤忱,“我理应为您排忧解难!”
师无衍:“……”
谢执玉觉得这事他处理得堪称完美,师尊应当也很满意。
如今他恢複了与师尊的关系,维持了与师无衍之间单纯的师徒地位,承认了自己冒充合欢宗一事,还为二人接下来的相处奠定了基础。
他看师无衍已恢複了往日神色,那副对人冷澹至极的模样,应该对他的承诺也很满意。
而既然师无衍已经恢複,那他们应当也不必继续在此处多留,他们现在就可以返回凌霄剑派驻地,以免再节外生枝。
师无衍带着谢执玉离了洞穴,几乎在踏步离开洞穴禁制的那一刻,谢执玉便几乎被四下魔气强抑着无法喘息。
师无衍看了看他,伸手扶了他的手腕,渡了灵气过去,谢执玉稍稍缓和了一些,再一抬眸——小黑正好奇盯着他们,那目光落在谢执玉身上,露出些许无言神色,很快便又转开了目光。
谢执玉有些不太明白小黑这眼神的含义。
师无衍已朝他伸了手,让他跟着踏上灵剑,似乎是要带他回去。
小黑也变成了小兽模样,跃上了谢执玉肩头,谢执玉只好扶着师无衍的手上了灵剑,可这一回,他却总觉得师无衍似乎在刻意避着他。
这动作未免太过古怪,谢执玉有些琢磨不透师无衍的意思,便只能继续顺着他方才的思路往下想。
若师尊方才与他的亲热只是失态,那现在自然应当恢複寻常,这当然也没什么问题。
只是方才师尊最后失态……谢执玉总觉得有些在意。
他一路胡思乱想,完全不曾注意何时已回凌霄剑派驻地,师无衍压了剑锋,拉着谢执玉下了灵剑,迎面便见着了宋白川。
宋白川见着师无衍出现,吓得浑身一颤,战战兢兢站在原地不敢动弹,师无衍却不怎么理会他,冷着脸色便直接从他身边走了过去。
谢执玉尴尬跟在师无衍身后,路过宋白川身边时,他方压低声音,安慰了宋白川一句,道:“宋师弟,你放心,这都是我的错,我会帮你们同师尊解释的。”
宋白川:“……”
宋白川已然愣住了。
谢执玉还未觉异样,继续要为此解释,道:“我想师尊应当并未生气——”
宋白川这才迟疑开口:“师兄……”
谢执玉:“嗯?”
宋白川抬起手,指了指自己的喉咙。
谢执玉:“……”
谢执玉勐然回神,一把扯高了衣领,面上涨得通红。
他怎么忘记了!
方才师尊在他脖颈上咬了一口,他回来时未曾将衣领拉高,宋白川显然是看见了。
不是,师尊不是很在意他在外头究竟都穿了什么衣服吗?
怎么这么一回就忘记告诉他要将衣领拉高啊!!!

谢执玉完全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解释。
他要为师无衍隐瞒狐族之事, 便不能说这是师无衍难以自控时在他脖颈上咬出来的,可若不说这是师无衍咬的,他便没有任何能将此事圆过去的借口。
谢执玉只能小心翼翼试探, 先弄清宋白川究竟都看见了什么,他好再根据宋白川所见之事来努力瞎编。
谢执玉清了清嗓子:“宋师弟,方才你……”
宋白川:“……师兄, 您和魔尊真的什么也没有吗?”
谢执玉:“……”
谢执玉忽而便想起了仙门闲谈上新近出现的那个讨论。
那讨论说他此番失踪, 或许还与魔尊有关联, 师无衍消失不见, 也是跑去寻他了, 而今他还被宋白川看见了,这几乎就等同于给他与魔尊那莫名其妙的传言上再添一笔,还是这般真材实料的佐证, 他几乎不敢想若宋白川将此事外传,那这件事究竟会演变到何等地步。
谢执玉竭力解释:“此事同魔尊无关。”
宋白川苦笑一声,道:“您突然失踪,遇了意外, 需要大长老亲自前往相救。”
谢执玉:“这……意外多了去了, 又不是非得同魔尊有关!”
宋白川:“您与大长老方才可是从幽冥山方向回来的。”
谢执玉:“那也和魔尊没关系啊!”
宋白川迟疑了片刻, 似是略有不解,问:“可若与魔尊无关……永不会是大长老咬的吧。”
谢执玉:“……”
“师兄,这种笑话,你我私下说一说便也罢了。”宋白川叹了口气, 似是有些无奈,“这种绝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难道您会信吗?”
谢执玉:“我……”
宋白川摇了摇头,似是觉得他们最后这推论实在荒谬, 就算只是随口胡诌,他都觉得不可思议,他自己否定了这想法,又道:“师兄,放心,此事我不会说出去的。”
谢执玉心情複杂。
宋白川:“可您要将此事藏好,我看大长老好像已经因此事生气了——”
谢执玉惊讶问:“我师尊生气了?”
宋白川也有些惊讶:“方才无衍长老那脸色,难道师兄没看出来吗?”
谢执玉:“……”
很好,谢执玉一点也没看出来。
“师兄您方才颈上那……”宋白川稍稍停顿,语意含溷,“大长老肯定已经看见了。”
谢执玉:“……”
那可不得看见吗?
这就是师无衍硬咬出来的啊!
宋白川:“宗门会谈之后,我看大长老的情绪本就不好——”
谢执玉皱了皱眉,打断了宋白川的话,道:“此事不重要。”
宋白川:“……很重要吧师兄。”
“还有一件事更为紧要。”谢执玉将衣领拉高,遮挡住自己颈上的伤,道,“我的玉符碎了,这东西究竟要如何才能修好?”
宋白川:“……”
宋白川取了谢执玉的玉符,教谢执玉念了两个简单术法。
这玉符之上似乎有灵信上人鑽研出的术法,极难被摧毁,若是真碎了,只要未曾碎成齑粉,那便只需几个简单术法便能恢複,这是而今修真界中人尽皆知之事,只是谢执玉这百年一直在外,方才连这等简单之事都不曾明了。
可谢执玉却觉得很奇怪。
他不知道合理,可师无衍不知道这术法……这合理吗?
师无衍是不怎么喜欢用玉符,但师无衍几乎对所有术法都有琢磨,他总不可能不知道此事,可师无衍若真知晓,为何不直接将他玉符修複,反是要将自己的玉符借给他?
谢执玉想不明白此事,他只能想,师尊自变成那狐狸后,举止一直很奇怪,或许是狐族求偶期的影响,好像连带着让师尊的脑子都变得不好了。
这显然又是一个对谢执玉想法的佐证。
人的脑子里若是真有了繁衍□□的想法,不止出剑的速度会变慢,连脑子都会变蠢。
真可怕。
拿回玉符之后,谢执玉告别了神色複杂欲言又止的宋白川,决定先去寻个无人角落打开玉符,给阳华传讯报个平安。
回到驻地之后,小黑仍蹲在他肩上,见他四处乱逛,忍不住便问:“小无衍没去这个方向。”
谢执玉一怔:“我知道。”
小黑一顿,这才回神,意识到谢执玉根本没打算去找师无衍,显是有些无言:“他可生气了。”
谢执玉:“……”
怎么一个两个都在说他师尊生气了啊?
“他那心眼可小得很。”小黑低声说,“你若再迟点过去,或许真会出事。”
谢执玉皱了皱眉:“师尊若因宗门会谈生气,我也没什么办法。”
小黑:“……”
谢执玉:“不过此事因我而起,待会儿我会去劝劝他的。”
小黑:“……”
谢执玉一边说一边摸出玉符,熟练打开传讯,找到阳华所在,飞快发了传讯过去,同阳华报了平安,而后再往上翻了翻阳华这几天给他的传讯。
除了他失踪不见时阳华格外担忧之外,身为合欢宗的阳华果然又就此事做出了无数猜测,而后便是最后的那几条传讯。
【阳华:谢小友,我看宗门闲谈说你同师无衍在一起,那应当便是没事了,我总算能够安心一些。
阳华:既是如此,也可以同你谈些其他事情了,我问过宗主,他已同意将传讯标记给你,馀下之事,你们自己谈便好。
「阳华为您推荐了一位道友:合欢宗宗主应遥」】
谢执玉登时便清醒了。
他匆忙与阳华道谢,而后飞快添加了应遥的传讯标记,等着应遥反应时,他一抬头,忽而便瞥见不远处一处山石之后,师无衍正与楚从归在说话,那目光总是有意无意朝他身上瞟,似是很关心他究竟在做些什么。
谢执玉毫不犹豫便换了地方。
他可还记得师无衍对应遥的威胁,就算是为了应遥的安全,他怎么也不能让师无衍发现他私下与应遥有联系。
他躲到另一处石壁下,这才再打开玉符,偷偷朝上看了一眼。
应遥已同他发来了传讯。
【应遥:谢小友~你师尊不在你身边吧?
应遥:他在的话不要回複!不要回複!不要回複!】
谢执玉:“……”
不对,应遥看起来怎么也这么怕他师尊啊?
【谢执玉:应宗主,我师尊不在。
应遥:哦哦那就好,谢小友,阳华说你有事想问我,和凌玉有关系?】
谢执玉没想到应遥会这般直入正题,可应遥说得没有错,他心中对凌玉之事念念不忘,就算如今已经知晓了师无衍的许多秘密,还清楚师无衍似乎对他有意,他却仍旧没办法放下此事,脑中只记着当初师无衍屋中那画卷上的白衣剑修,怎么也想不透师无衍为何清除他关于此事的记忆。
【谢执玉:应宗主……您认识我师伯吗?
应遥:啊?师伯?凌玉?
谢执玉:是。
应遥:认识,当初关系还不错吧。
谢执玉:……他很喜欢穿白衣?】
他自己都不知自己为何会先问这个问题。
既然应遥或许与凌玉相识,他便该问问凌玉与师无衍的关系,先将自己那心结解了再说,可思来想去,这问题莫名就变成了这个。
【应遥:不怎么喜欢吧。
谢执玉:……不喜欢?
应遥:他觉着白衣容易弄脏,不过青阳前辈倒是很喜欢令他与师无衍穿白衣,非说什么白衣剑修才是真正的剑修。
谢执玉:……
应遥:应该还逼着他穿白衣画过像吧,不过现在青阳前辈不管事了,这东西应当存在你师尊那儿。】
那白衣剑修的画卷,果真是凌玉的画像。
他心中异样憋闷,看着同应遥的传讯,竟不知自己还应该向应遥问些什么。
可应遥大概是打开了话匣子,谢执玉想知道同凌玉有关的事情,他便一股脑都同谢执玉说了。
【应遥:你不会见过那画像吧?
应遥:哈哈,不太可能,师无衍应当不会让你看到那画像。
应遥:谢小友,你怎么想起来要问同凌玉有关的事情了?有人在你耳边念过凌玉了?不会是同虚子那老头儿吧?
应遥:他与凌玉不过点头之交,只怕并不清楚凌玉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谢执玉一怔,匆忙要回複应遥的传讯,问清应遥此言之意,可他方拿起玉符,还来不及回複,眼角馀光瞥见有人自他身边一晃而过。
他不由一顿,匆忙抬眼,果真见着师无衍在山石另一处出现了,正蹙眉看着他,问:“你怎么又在看玉符?”
谢执玉未等师无衍问出下句话,已飞快将玉符收好了,生怕师无衍发现他在同应遥说话,一面紧张同师无衍笑笑,反问:“师尊,您怎么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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