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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npc他如此迷人(橙三月)


许星程被这短信逗笑了,这年头用老板的把柄威胁员工的人,他还是头一次见,不要说现在阶级矛盾这么严重,谁能保证每个员工都忠心耿耿啊。
“小八,要去吗?这不会是新的剧情点吧。”
[这边检测到原剧情是翟澈收到威胁短信,或许是宿主的一些决策影响了后续剧情,以免错过重要节点,宿主需要去一趟。]
“好吧。”许星程虽然懒,但一旦面对必须要做的工作,还是很积极的,拿着手机出了咖啡厅,到了短信里提到的那个转角。
还没等他站稳脚跟,便被身后忽然出现的高大男人用纸巾捂住了口鼻,□□的气息瞬间弥漫了整个鼻腔。
昏迷过去的前一秒,许星程心如死灰,他就知道这次出门没好事!

第018章 高冷总裁的贴身管家18
被迷晕的小管家双眸紧闭,几缕发丝轻轻垂落在额前,柔软的睫毛随呼吸轻轻颤动,投射下好看的阴影,皮肤白皙而光滑,嘴唇微微翕张,呼吸平稳而柔和,如同一只打盹的小猫。
他衣衫整洁,除去双手双脚被细绳绑了起来,脸上白白净净地没有被贴上任何奇怪的封条,就连躺着的地方也被铺上了一层干净的垫絮。裤子有点短,因为是躺着的姿势,一双修长纤细的脚踝露了出来,在窗口洒下的日光下白得晃眼。
而一旁,几个高大的绑匪坐在一起聊起了天。
其中一名小弟说:“大哥,你说他会不会冷啊,我们要不要再给他拿个被子过来。”
领头并不买账:“你有病啊,我们这是绑架!你见过有人给人质盖被子的吗?!”
另一个小弟却反驳了起来:“可是今天降温了,他衣服穿的这么少,人又长得瘦,可不得多穿点吗,要是冻病了也不好给大少交代啊。”
“就是就是,这男孩看着这么乖,就因为大少和二少斗来斗去而感冒生病就划不来了,多可怜啊。”
领头听了这话,话到嘴边的斥责也被吞进了肚子。
小弟说的似乎也有道理。
这漂亮小管家根本就是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莫名其妙地变成了傅家少爷们争夺的对象,也不一定知道大少想要的东西在哪,就这么被绑了带到这里来,肯定很害怕,如果又因为吹了风生病了,那就更可怜了。
“行吧,那你去,把隔壁那床干净被子拿过来。”
“得嘞。”小弟麻溜地去隔壁间取来了棉被,小心翼翼地盖在了小管家的肚皮上,又拿了一个角盖上了小管家裸露的脚踝。
更乖了。
正逢此时,房间的门响起了一阵开锁的声音。
吱呀一声,门开了。穿着便装的傅子昂从外面走进来,手里还提着一个包装精致的外卖盒。
刚进门,傅子昂便瞧见了躺在小床上的小管家。
不知道是不是做了噩梦,小管家眉梢微微蹙起,咬了咬饱满的唇肉,时不时还发出一阵微弱的轻哼。
而身上则盖着一床丑丑的被子。
傅子昂放下手里的外卖盒,迅速走到床边掀开了那床被子,见到双手双脚被捆绑住的小管家,皱起了眉头,有些生气道:“谁要你们把他绑起来的?”
领头一脸懵:“不是您要我们把人带过来的吗?”
傅子昂扶额道:“我只要你们把人带回来,没要你们绑这么紧,没看他都不舒服了吗。”
说完便坐下帮小管家解开了束缚着的绳子。
领头和小弟均是愣在了原地。
许星程正昏睡着的时候,耳边忽然响起一阵谈话声,被吵得迷迷糊糊地睁开了耷拉的眼皮,却见自己已经来到了一个陌生的房间。
这里似乎是某个犄角旮旯的民房,房间的陈设到算是干净,自己身上还盖着床被子,只是……
自己的床前为什么坐着三个陌生男人,还有一个西装革履的……傅子昂?
许星程瞬间警觉,原来绑架他的人就是傅子昂,于是抓紧了身上的被子,一脸凶样地质问道:“你……你抓我过来要做什么?”
因为刚睡醒,声音软绵绵的没什么气力,就像受了伤需要安抚的小兽一般,惹人心疼。
傅子昂见人误会了自己,有些无奈,立马将绳子扔到地上后笑着凑近了小管家,解释道:“我只是想找你问点事情,没想对你做什么,是他们误会了。”
“误会?”许星程半信半疑地从被子里出来,坐起了身,“那大少找我想问什么?”
傅宴珩顺势也坐下了,嘴角勾起了一个微妙的弧度:“城北那块地皮,傅宴珩的竞标文件你知道在哪吗?”
许星程一脸懵,问公司的事情不应该去绑特助吗,绑他一个管家有什么用?于是诚实地说道:“我不知道呀,傅总平时不怎么跟我聊公司的事情。”
傅子昂却忽然转移了话题:“没关系,那他平时都跟你聊什么?”
“啊?”许星程更懵了,细细思索了一下过往的工作安排道,“傅大少,我就是一个管家,平时给傅总做做饭送送文件再系系领带,除此之外就没什么别的活了。”
“哦……做饭啊,那星程在厨艺方面应该很有见解吧。”
“呃,还行吧。”许星程不知道为何话题会引到这里来,秉承着对反派的提防,没多说什么。
没成想傅子昂忽然从身后掏出来几个精致的餐盒,散漫笑道:“傅家请的法国厨师做的西餐,要尝尝吗?”
“给、给我的吗?”
小管家昏睡了一早上,现下正好饿了,一闻到香味就忍不住了,口水顺着洁白的齿贝溢了出来,又被咽了下去,嘴硬道:“那好吧,我就尝一点哦。”
“嗯。”傅子昂说着打开了餐盒,一股诱人的香气顿时弥漫开来。
餐盘上摆放着各式各样的美食,精致的沙拉、焗制的土豆、烤得金黄酥脆的面包、外表焦香内里鲜嫩多汁的牛排,每一道菜都无比诱人。
不只是许星程,就连那几个绑匪都眼馋了。
小弟们咽了咽口水,却碍于自家老板的威严不敢打扰,就这么静静地看着。
整个屋子莫名泛起一阵岁月静好的气息。
“对,我到了,傅子昂那个混蛋把人绑到了北郊的一处民房,我透过门缝看了眼,他找了几个男把小星程围在床上,不知道要做什么!”贺之远一边打着电话一边试着撬门,“我要进去了,你这个傻叉快点过来!”
说罢便一脚向大门踹去。
因为力气太大,贺之远直接把门锁撞坏了,受惯性影响直接栽进了屋子里,撞到了站在外围的小弟身上。
贺之远刚抬头准备挥拳头的时候,却被面前的场景晃了眼。
漂亮的小管家被几个高大的男人围在中间,手里端着几个吃了一半的餐盘,见他来了,一脸茫然,白净的脸蛋上还沾了点黑椒酱。
贺之远石化了:“你们这是……在吃饭?”
“你谁啊?”一旁的小弟先急了,推了推领头的肩膀,“大哥你认识他吗?”
“不认识啊。”领头刚想发作,被傅子昂拦了下来。
贺之远见小管家没事,终于松了口气,气势上却依旧咄咄逼人:“管你们认不认识我,把人给我放了。”
傅子昂并不气恼,冷笑一声问道,“贺家大公子?”
贺之远眉峰轻蹙,不耐烦道:“是我,怎么了?”
傅子昂自觉好笑,冷哼一声:“我绑的傅家管家,关你贺家什么事?”
贺之远急了:“怎么不关我事,你们傅家没一个好东西,一个赛一个变态。”
傅子昂:“……变态?”
贺之远不置可否。
他是被傅宴珩叫过来的,说是小管家的行动轨迹不对劲,怀疑是有人把他带走了,让他过来看一眼。
傅宴珩倒会吩咐人,可人自己却早早地飞到W市开会去了,要晚上才能回A市,所以把小管家所在位置的短信发给他之后才赶了最早的一班飞机飞回来。
怪会麻烦人的。
贺之远本没往绑架那方面想,直到他查到带走小管家的是傅子昂的人,才心觉不妙。
傅子昂作为傅家大少爷,虽然一直在管理国外的产业,但其行事作风老道狠辣,不少风言风语,都传他经手的产业不干净、背了官司。
这小管家要是落到他手里,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呢。
可这会他赶着过来了,还报了警,进了门却发现——傅子昂这人竟然是喊了几个人围着小管家……吃饭?!
神经吗?
就在这会,门外又响起一阵脚步声。
西装革履的傅宴珩拿带着一群接近两米身强力壮的保镖来到了房门口。
却在大打出手之前顿住了。
因为房间里压根没什么绑架的痕迹,乖巧漂亮的小男生坐在床沿,肚子上还搭着一床干净的印花棉被,端着碗一脸懵地看着门外的来人。
傅宴珩偏头看向了贺之远,沉声问道:“这就是你说的……被男人围在床上?”

等许星程反应过来的时候,屋子里又多了两个高大的男人。
七个大男人挤在一个不算大的屋子里,未免有些拥挤。
“那个……”许星程的脑子一片空白,正放下餐具准备发问的时候,门外又跑进了一个人。
青年的身形修长挺拔,轮廓分明,清隽俊朗的脸上却满是焦急。
是翟澈。
有了前面几个男人的到来做铺垫,许星程已经没那么惊讶了,轻咳两声问道——“傅总,贺少,翟先生,你们怎么……都来了?”
“我……”贺之远刚刚冲动地撞了进来,现下有些尴尬,正色道:“那还不是怕你被欺负吗。”
傅宴珩没做声,只是示意让那些保镖退下了。
而刚来的翟澈思忖了片刻,嘴角扬起一抹微妙的笑意:“在这里聚餐呢?”
傅子昂环顾一周,久经商圈尔虞我诈的社会经验让他一下子就看出来了现在的局面。
贺家、翟家、傅家的少爷们,全部都对这个小管家额外紧张,而且抱有不良的居心。
像几头争夺领地的饿狼,苦于追求不到自己喜欢的妻子,于是对着彼此龇牙咧嘴。
看来小管家比他想象中的还要更勾人一些。
僵持之下,傅宴珩打破了死寂一般的沉默,将许星程护到身后,沉声问道:“傅子昂,你未经我允许就把他带走,是想威胁我?”
傅子昂冷哼一声:“你需要我亲自来威胁?我只是想跟星程说说话。”
傅宴珩:“呵,那块地皮,我已经做好了基础规划,早上已经签订了协议,你没有机会了。”
说着将许星程又往怀里搂了一寸,“星程是我的人,你一样、没有机会。”
贺之远闻言没憋住站了出来,愤愤道:“喂,这话我可就不乐意听了,他什么时候是你的人了?”
翟澈也附和着阴阳道:“有些人别太自以为是了。”
许星程被夹在中间,脑子有点疼,那股劲又上来了,不顾小八的阻拦,皱着眉头凶道:“你们别吵了!”
说完,又是一片鸦雀无声。
直到大门忽然被一阵蛮力关上,所有人才惊觉不对劲。
[宿主……]
许星程连忙拉着自家总裁便准备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走到门口却发现,刚刚已经被撞开的门,莫名其妙又被重物堵了起来,而整个房间内,弥漫着一股难闻的烟味。
定睛一看,竟然是门口堆放的杂物烧了起来,火苗便顺着干燥的纸箱子便窜了出来,整个房间竟然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即将成为一个熊熊燃烧着的密室。
许星程慌了:“小八,这是什么情况?”
[报告宿主,系统检测到已经到达最后剧情节点,福利院丧生的方雪老师的儿子方卓伪装成保镖混了进来,意图为母亲报仇,刚刚在房间门口放了把火。]
“啊?这也太突然了吧。”
许星程试着推了推门,却发现大门纹丝不动,急切道地看向了门内的男人们:“现在这里着火了,门口好像被堵死了,窗户能翻出去吗?”
领头的混混呆住了,喃喃道:“可这里是顶楼……”
许星程瞬间石化,目光落在自家老板身上,发现傅宴珩的额头已经冒出冷汗,嘴唇发白,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而且不仅仅是傅宴珩,翟澈在瞥见火光之后,面色也是一片惨白。
他们怕火!
就在此时,门外响起了一个青年的声音,那音调像淬了冰一般寒冷。
“呵,你们都忘记我是谁了吧?”
贺之远一脸茫然,找了块布料浸满了水,撕了一半递给了小管家,又给自己的鼻子捂上了:“你谁啊?”
说完便拉着几个绑匪撞起了门。
对方并没有回答问题,而是站在门外,淡淡道:“你不需要记得我是谁,反正这也是你们最后一天活在这个世界上了。”
“都是因为你们这些权贵,我妈才会被火烧死,今天也让你们尝尝……被烟熏得无法呼吸、被生生憋死的感觉吧!”
贺之远一脸莫名其妙,充满怒意道:“你有病吧!”
傅子昂见状也坐不住了,站起身来使劲捶门:“方卓!你别忘了,是谁出钱把你送出国给你治的病?连我你也要一起烧死吗?”
“呵,你出钱给我治病,不也是因为对我心怀愧疚,怕我妈的冤魂半夜来找你们傅家人索命?”
或许是感受到里面的人一直在撞击大门,青年又补充道:“没用的,在来之前,我已经运来了钢管,大门被封死,想跳窗的话,你们随意。”
[宿主,门外的人就是方卓,我已经给你开了痛觉屏蔽buff了。]
“诶不是……那我现在怎么办,等着这一屋人一起送死吗?”许星程捂着口鼻,试图扑腾着床单灭火,却无奈汽油的范围太大了,全做了无用功。
[按照原始剧情,是翟澈找到了方老师死亡的真相,阻止了方卓的报复行为,所以宿可以不用担心,耐心等待。]
“咳咳……这要怎么等,整个房门口都被他泼了汽油了!”许星程看了眼翟澈踉跄着站起身来的状况,决定先跟门外的方卓交涉,拖延时间。
于是走到门口捂着口鼻扬声道:“弟弟,这间屋子里还有很多无关的人,三个干活的大哥,我一个莫名其妙出现在这里的管家,还有贺家的少爷……我们都是无辜的人,没有参与过那场火灾……你难道要把我们一起烧死吗?”
领头点点头,附和道:“小兄弟,我们就是个打工的,你要是跟傅家有什么仇的恨的,也别捎带上我们啊。”
小弟随意拉了片枕套捂住了口鼻,说着说着都快哭了:“是啊是啊,我们还得赚钱养家呢,我们不能死!”
门外陷入了一阵沉默。
过了许久,伴着灰烟愈发浓重的气味,那声音再次响起,确是带上了哭腔。
“可是,我妈妈也是无辜的人,谁来救救她?她当时被浓烟呛死,浑身都被烧焦的时候,一定也很害怕。”
“这是我唯一能把握的机会了,对不起。”
许星程捂着口鼻,身上扛着已经快要昏迷的傅宴珩,陷入了沉默。
对于方卓来说,能凑到一个傅家两兄弟和翟澈都在场的时机,确实不容易。
可他真的能这么狠心,把无辜的人拉下水,陪着赴死吗?
许星程对此感到怀疑。
就在局面僵持不下的时候,翟澈忽然撑起了身子,慢慢走到了门口,边喘着气边扬声一字一句说道:“方卓,你母亲的死,跟傅家人无关。”
门外的青年并不相信,语气反而更加激动:“无关?你以为我会信你的话,你和傅家人一样,都是这场火灾的受益者,赔偿金和富贵人家的收养,让你们一辈子衣食无忧了,可是我呢?我妈妈没了!”
翟澈没有“咳咳……我这里有最新的调查报告,方老师她是……”
“自杀。”
方卓的声音发颤,却带着点情绪不稳导致的急促呼吸声:“你什么意思?”
“当年……你是不是看见傅宴珩去买火石,以为火是他放的?但其实……那是方老师吩咐他去买的。”
“你爸死的早,你七岁那年查出了白血病,担子全都压在方老师一个人身上,她没钱给你治病,每天熬着就这么熬成了抑郁,状态越来越差,那年冬天雪下得很大,她支撑不住了,就想到了烧炭自杀……”
“因为缺乏行动力,或许也是在期许着有谁能阻止她,方老师叫了傅宴珩去买烧炭的工具。”
门外的青年顿住了,久久没有做声。
翟澈撑起身子,靠近大门,一字一句道:“傅子昂……他当天确实来了福利院,可那是因为他突然知道自己有了个弟弟,迫不及待地想过来瞧一眼,一个十三岁的孩子……在没有大人指示的情况下怎么可能会想到要放火烧死自己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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