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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妖宇智波是人间最强(夏风清水)


林子中央,夏树坐在高高的树上,垂眸看向远处脸色蜡黄、热汗滚滚滑落的炭十郎。
“……看在日之呼吸的份上,我帮你一把。”夏树自言自语地低声开口,“不过在那之前,先让我看看灶门一脉传承的日之呼吸吧。”
“——让我看看,你们到底继承了缘一的日之呼吸几分。”
夏树想要考察炭十郎的实力,察验他习练的日之呼吸,而最直观最全面也最简单的试探方法就是与炭十郎全力交手一次,逼迫他在生死一线的战斗中全力以赴、用出所有手段。
想了想,夏树灿金的瞳眸与顺滑的银发染上夜的深黑,非人的特质在他身上逐一消隐,夏树从半妖变回人类,黑发黑眸瓜子脸,完全一副标准的宇智波长相。
右手并指竖起,食指与中指之间现出一枚纪念价值大过实用价值的手里剑,夏树颇为生疏地回忆当年作为忍者战斗时的经验,准备亲身上阵试探一番炭十郎的实力。
正打算瞬身过去与炭十郎交手,夏树又想起一件事,连忙在心底提醒自己:“对了,切记不能用写轮眼、不能用瞳术、不能用高级忍术,不然不小心把炭十郎打死就麻烦了。”
“……要不,我干脆只用体术好了,最好连三身术也不要用。”
自我限制了一番实力,确定刚好能试探炭十郎又不至于直接把他打死,夏树这才直冲炭十郎而去,手里剑锋利的刀刃在阳光下反射出雪亮的芒光。
正在休息的炭十郎突然遭到袭击,消瘦苍白的脸庞上浮现出慌乱之色,他一把抓过搁在一旁的柴刀,朝左前方扑了出去,颇为狼狈地在地上打了一个滚,这才险之又险地避开夏树已经算得上是放海的突袭。
衣服上沾满泥土和树叶的炭十郎一个翻身站了起来,他压低身体,手握着破破烂烂、刀刃钝化的柴刀对准夏树,嗓音发沉,透着紧绷和戒备:“山贼?强盗?我只是个穷苦的卖炭人,身上没有钱财!”
夏树没有理会炭十郎的话,只是再次发动攻击。这一次他的进攻又狠厉了几分,直冲炭十郎的要害而去,完全是一副你死我活的架势,没有留下半分余地。
炭十郎眼底的慌乱之色更重,但随着他额头浅浅的疤痕开始发热,亮起暗红的光芒,住在偏僻乡下、从未与人争斗过的卖炭人渐渐冷静下来,拎着钝口的柴刀劈向夏树掷来的手里剑。
身体开始发热,呼吸不自觉地变得绵长,炭十郎在充满压迫的激烈战斗中渐渐进入到了新年跳神乐之舞的状态中。
他的力量越来越大,速度越来越快,柴刀每一次劈下都带着呼啸利落的风声,每一击都力道极大,落是砍在实处,别说是树木,就是巨石也要被砍断击碎。
灶门家以卖炭维生,很少与人发生争斗,但炭十郎并不是没有战斗过。
住在山上,免不了受到山中野兽的侵扰,为了保护住在山里的家人,炭十郎不知道拎着柴刀杀死过多少野猪、山狼还有黑熊。
炭十郎很清楚,他能轻而易举地杀死山中的野兽,是因为他们灶门家传承了几百年的神乐之舞——那名为火之神神乐的祭祀之舞,是先祖留给他们的最宝贵的财富。
成为灶门家的当家人后,每到新年,炭十郎都要跳上整整一晚的祭祀之舞,以火之神神乐取悦神灵,祈求来年烧炭成功。
每年跳火之神神乐时,炭十郎都会身体发热,清晰地感知到力量和速度一点点提升。数年累积下来,不断舞动火之神神乐的炭十郎拥有了远超旁人的实力。
正因为此,炭十郎虽然身体虚弱,咳嗽不断,却能护着一家人在远离人烟的深山中幸福生活。
喷出的鼻息灼热无比,不断压榨身体、已经将力量和速度发挥到极致的炭十郎发现自己渐渐挡不住袭击之人的攻击,不由心生绝望,额头的疤痕越来越烫,肺部传来的痛楚越发难耐。
就在炭十郎快要握不住手中柴刀的时候,自出现后便一语不发朝他攻击不断的黑发少年突然停了下来,说了一句炭十郎完全听不懂的话:“原来不是完整的日之呼吸。”
夏树占据着绝对优势,所以他想打就打、想退就退,随时都能从激烈的战斗中抽身而出。
但被迫还击的炭十郎做不到这一点,战斗时他一直面临着近乎灭顶的压力,此时身前传来的压迫力突然消散一空,炭十郎收不住力道,前冲之下直接脸朝下地摔了下去,跌了个狗啃泥。

第238章 奇遇
“你最多还有十年就要死了。”收起手里剑,夏树垂眸淡淡看了眼脸着地的炭十郎,“你的身体就像破了一个大洞的布袋子,正在不停地漏风。”
软倒在地的炭十郎艰难地侧过头看向正上方居高临下俯视着他的夏树,瘦削苍白的脸庞上浮现出深深的迷茫:“……啊?”
以为炭十郎是没听懂自己的话,夏树想了想,又举了个例子,更详细清楚地解释道:“如果把人体比作一个大缸,那缸里盛着的水就是你们的生命力。”
“随着时间流逝,缸里的水会慢慢蒸发,就像人的生命力会一点点减少,人终究会渐渐老去直至死亡一样。”
夏树伸手虚点了点炭十郎:“普通人缸里的水是每年慢慢蒸发,但你不一样,你的缸破了一个大洞,水从破洞不断往外流,生命力不停在流失。”
“最要命的是,你缸里的水一直得不到补充,你只会越来越虚弱。虽然你本身实力不弱,却活似个病秧子,不仅病弱,还会以远超常人的速度老去,直到死亡过早的到来。”
炭十郎趴在地上仰望着上方的夏树,久久没有动作,只是神情迷惑、眼神茫然:“所以……你到底是谁,又为什么对我动手?”
这个少年打倒他以后没有杀他,而是跟他说了那么一长串话,好像是没有恶意。但既然没有恶意,为什么无缘无故地攻击他,还下手狠辣,二话不说地连番攻向他的要害?
夏树眨了眨眼睛,又眨了眨眼睛,浓密纤长的睫羽像蝴蝶翅膀一样轻灵地上下扑扇了两下。
炭十郎:“所以你到底……”
“我能救你!”夏树终于开口了,他板着俊脸,下巴微尖的瓜子脸硬是端出正经和严肃,一句话直接打断炭十郎没说完的疑问,“虽然治标不治本,但确实能让你多活几年。”
炭十郎:……
炭十郎:…………
事关自身性命,炭十郎选择闭嘴,将已经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明智地绕过刚才的话题,不再继续追究。
喘着粗气,砍了半天柴又激烈战斗一场的炭十郎狼狈且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他苦笑着看向夏树,挠挠头后卑微问道:“请问您要怎么做呢?我是说,既然我的生命力不断在流失,您要怎么帮我呢?”
夏树面上依旧一派沉稳端正,心下却松了老大一口气,连带着开口说话时语气也轻快了不少:“这很简单。”他眼也不眨,神情轻松,“我往你缸里注水就好了。”
既然身体像缸一样破了个大洞不停往外流失生命力,那补充生命力不就行了。只要流失的生命力不像从前那么多,那炭十郎的寿命就能得到延续,日常也不会因生机枯竭表现得太过病弱。
但夏树的这个办法确实是“治标不治本”,夏树帮助炭十郎补充生命力、延续寿命到底是依靠外力,只是治标,想要治本,还得炭十郎自己学会从自然里汲取生机往自己的缸里注水才行。
夏树本想一巴掌拍在炭十郎背上把圣光化作的生命力注入他体内,但看着浑身上下脏兮兮又是泥土又是枯草落叶的炭十郎,夏树实在下不了这个手。
一挥右手,一团金灿灿的光团从夏树手中飘飞出去,从炭十郎左胸心脏处没入到他身体里去。
金色光团注入体内后,炭十郎只觉得浑身暖洋洋的,整个人像是被温润暖和的水流浸没过一样,周身的疲惫倦意尽数被洗涤干净,身体一下子充满了力量,精神也振奋了许多。
上下打量了炭十郎几眼,检查了一番他的身体情况,确认他流失的生命力得到补充,情况真的有所好转,夏树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好了,补充了这么多生命力,你至少还能活二十年。”
用实战试探炭十郎的夏树确定了灶门一家确实继承了缘一的日之呼吸。
但灶门炭十郎掌握的招式只是日之呼吸中简单易学的那部分,显然他们这一脉传承的日之呼吸并不完整,有很多缺漏。
鬼杀队还有缘一的后人那里都保存着日之呼吸的全本,只是四百年来无人习练罢了。
既然灶门一家传承的日之呼吸只是删减版,夏树知道这点后便也释然,不再探究灶门一脉有什么特殊之处,疑惑他们的祖先是怎么将日之呼吸传承下来的。
失去对灶门一脉的好奇心后,夏树也没有留下来与炭十郎交谈的意思,在为炭十郎补充生命力后,他就拍拍屁股直接走人了。
就这样,没有过多的交谈,没有额外的解释,夏树就这样轻飘飘地消失在了炭十郎眼前。
他来无影、去无踪,就像一阵风刮过没有留下太多痕迹。
在骤然现身与炭十郎交手一番,与炭十郎说了些话,又将一团金光塞进炭十郎体内后,夏树又像他出现时那样突然地离开了,只留下懵逼无措的炭十郎独自怀疑人生。
荒野中,炭十郎眼睁睁看着夏树在他面前消失,又是迷惑又是茫然,浑浑噩噩间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太累睡着了做了个莫名其妙的梦,又或者遇到了传说中的山中精灵,被考验了一番,又侥幸得了些好处。
“会疼啊……”刚刚用力扇了自己一巴掌的炭十郎喃喃出声,脸上的神情渐渐从茫然转为坚毅。
既然会感觉到痛,那就说明不是梦,刚才发生的事情都是真的。
虽然炭十郎到现在还有些摸不着头脑,弄不懂事情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但至少有一件事他可以肯定,那就是他的身体状况真的好了许多,摆脱了困扰他已久的病痛。
突发事件对自己只有好处没有坏处,是个实用主义者的炭十郎便也无意深究太多,只单纯地把黑发少年的出现当做是一场可遇而不可求的奇遇。
时光荏苒,转眼就是十年过去。
这十年里,夏树只回了西国几次,大多数时间都留在江户,只偶尔去偷瞄几眼茁壮成长的灶门炭治郎,又或者顺路去京都五条本家转上一圈,检查五条家有没有新的六眼降生。
十年过去,新的六眼依旧没有诞生,但疑是天命之子的炭治郎额头上却出现了红色的疤痕。
夏树第一次见到额头上有红色斑纹痕迹的炭治郎时被吓了一跳,以为还是个小孩子的炭治郎在跟随父亲炭十郎习练日之呼吸后直接开了斑纹。
当时夏树一边赞叹炭治郎的天赋,一边忧虑炭治郎开斑纹太早,没有通透世界境界的辅助很难阻止生命力不断流失,极有可能对炭治郎的成长发育造成影响,让他长成一个病歪歪的少年。
后来,夏树才发现这是一场乌龙事件。他误会了,炭治郎左额的红色疤痕,不是斑纹,就只是受伤后留下的伤疤罢了。
那疤痕是炭治郎为了保护弟弟,被滚烫的水壶大片烧伤后留下来的。只是恰巧。那疤痕是红色的,又在左边额头上,与缘一与生俱来的斑纹极其相似,宛如命运的轮回重演。
见过额有疤痕的炭治郎后,虽然清楚那块疤是怎么来的,但夏树却借此确定了炭治郎的身份,就此笃定炭治郎就是预言中的举剑斩向鬼王鬼舞辻无惨,终结恶鬼始祖千年罪孽的天命之子。
这一天晚上,夏树正在自己位处于江户的宅邸中闲逛赏月,突然察觉到自己留在炭治郎身上的空间印记微微发起烫来——那不是炭治郎遭遇危机的信号,而是炭治郎周边出现恶鬼的信号。
“终于开始了么…命运……”夏树的声音还在月夜之中更显雅致幽深的庭院里悠悠回响,身影已经消失不见,转瞬离开了京都。
找到炭治郎后的这十年里,一直待在偏僻的乡下地方,常年住在深山上,除了下山卖炭很少和人打交道,活动范围十分狭窄的灶门一家很幸运地从没遇见过恶鬼。
这是十年来第一次有恶鬼靠近灶门一家居住的山丘,也是灶门一家第一次被恶鬼袭击。
直觉告诉夏树,灶门家这一次遭遇的恶鬼十分特殊,但到底特殊在哪里,还要见到当事人…咳、当事鬼之后才能知晓。
炭治郎今晚却并不在家中,因为父亲炭十郎体弱,炭治郎很早就以长子的身份分担家里的家务事。这天也是这样,炭治郎白天时下山卖炭,但却因为生意不好做耽误了回家的时间。
将背下山去的木炭全部卖完回程时,太阳早已经落山,夜幕悄无声息地降临,丝绸一般浓密的黑暗笼罩了整片大地。
归家途中,炭治郎被住在山脚的三郎先生邀请留下来在他家里寄住一晚,等明早天亮了再回家。
炭治郎没有拒绝三郎先生友好的邀请,强行冒着大雪赶夜路回家,从善如流地选择在山脚留宿一晚。
只是在三郎先生家睡下时,炭治郎心中仍有一些疑惑和不解:三郎先生说“夜晚会有鬼”,可这世上真的有鬼吗,鬼又是什么样子的呢?
在梦乡持续不断地轻柔呼唤下,卖了一整天木炭累得不行的炭治郎睡意一点点滋生,意识渐渐涣散。
似睡非睡之时,仅有一丝意识还未完全沉入梦乡的炭治郎突然间嗅到一缕清冽如雪的味道。
那味道像是冬天夜晚里的落雪,像是雪夜里孤悬漆黑夜幕的弯月,清冽,孤独,冷寂,但却经年不变,长长久久地挂在那里,一抬头就能看到。
这一缕鼻子嗅到的好闻味道在屋子里一闪而逝,还不等睡意朦胧的炭治郎分辨清楚,便在他身旁消失不见。

空间印记在炭治郎身上,夏树传送过来时自然也出现在山脚。
当夏树从山脚赶到山上灶门一家的住所时,灶门一家正情况危急,被一只黑发红眸、穿得人模人样的恶鬼像猫捉老鼠一样地戏耍着。
十年前,夏树曾渡给炭十郎一些生命力,那些生命力让开了斑纹却无法从自然中汲取生机的炭十郎拖着病歪歪的身体活到了当下。
此时面对恶鬼的突然袭击,为了保护家人,炭十郎手持柴刀站到了战斗的最前线,他不断压榨身体让力量更强、速度更快,艰难抵挡着黑发红瞳恶鬼有一下、没一下,故意戏弄似的的攻击。
连番战斗之下,炭十郎身体发热、鼻息滚烫,额头微微发光的暗红色斑纹更是前所未有的炙热灼烫。他正不惜代价地压榨自己的身体,在连番突破极限后不可思议地爆发出了百分之两百的力量。
在与怪物缠斗时……不,在被披着人皮的怪物戏耍时,炭十郎心头难以遏制地浮现出诸如痛苦、悲伤、绝望等负面情绪,对自己一家人的未来充满了悲观。
除了为将要到来的命运感到悲痛,炭十郎心里还有止不住的担忧——那披着人皮、装作迷路的旅人请求投宿的怪物撕下伪装时,他的长女祢豆子为了保护弟妹扑到他们身上生受了怪物一击,此时正生死不知。
而在忧虑痛苦之外,炭十郎心中也有一丝丝的希冀与庆幸:他的长子炭治郎正巧不在家中,白天下山卖炭去的炭治郎没有回来,他有很大的可能避开这只卑鄙狡诈的怪物。
对清楚自己挡不住怪物、越发绝望的炭十郎而言,炭治郎不在家是唯一一件值得庆幸的事情:哪怕今晚他挡不住这怪物,他、葵枝、祢豆子、竹雄、茂、花子还有六太一同丧命,至少在外的炭治郎能活下去。
赶到山顶后,夏树很快注意到正与炭十郎交战的恶鬼,他并没有显露出畸形恶心的恶鬼形态,而是依旧维持着人类的外表,穿着一身得体的西装,黑发红瞳,皮肤惨白,身体瘦削。
瞥了眼恶鬼仿佛被鲜血浸透的瞳孔,夏树立刻明了了这只恶鬼的身份:他撞了大运了,这只前来袭击灶门一家的恶鬼就是鬼王鬼舞辻无惨!是制造诸多罪恶和血腥的恶鬼始祖。
四百年前,缘一还是鬼杀队剑士时,他曾和鬼舞辻无惨交过手,并轻而易举地用赫刀重创了恶鬼始祖。
若非鬼舞辻无惨拥有五个大脑、七个心脏,生命力远比一般恶鬼来得顽强,并在受到重创后当机立断地将身体分裂成千余块碎片拼命逃跑,缘一早就将鬼王斩于剑下。
缘一直面过鬼王,根据亲身经历,他认为鬼舞辻无惨实力非常一般,虽然无惨无论是力量还是速度都远超普通恶鬼,但无惨的战斗技巧还有实战意识都非常匮乏,唯一恶心人的就是他的鬼血附着有强烈的污染和诅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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