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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妖宇智波是人间最强(夏风清水)


不是用治愈圣光为十六夜治病,缓解她的病痛,而是想要救活她,彻底治好她的病,让她从此摆脱病魔的折磨,改变十六夜早早病逝离去的历史?
夏树不敢置信地看着犬夜叉,一时之间心情非常复杂,说不出是震撼还是高兴:
犬夜叉真的这么做了?原本认定历史不可改变,抱着这种悲观想法的犬夜叉做出了改变,向既定的命运发起了冲锋,试图要将过去和历史改变?
犬夜叉扯了扯唇角,勉强勾出一个自嘲的笑容:“有时候,有些事情真的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
在穿越时空之前,犬夜叉曾坚定地肯定自己回到过去只是为了陪伴母亲最后一段时间,他笃定他不会想要救活十六夜,不会想去改变她早逝的命运,让她能寿终正寝过完一生。
明明他都知道的,知道过去不可能改变,知道母亲生下他以后身体亏损得很严重很难调养好,可当他回到过去再见到母亲,他却还是忍不住违背了自己的初衷,忘记了自己原本下定的决心。
有些时候,人总是会孤注一掷地在完全没有希望、早已知晓结局的情况下去做某些努力,哪怕注定白费力气,哪怕不可能有所回报,也依旧不肯服输。
“这算什么错。”夏树仰着小脸,眼睛亮晶晶地看着犬夜叉,满脸都是找到知音的欢喜,他猛地一拍手掌,大声说,“犬夜叉,我觉得你做得很对啊!”
犬夜叉在回到过去后所做的那些偏执、不肯放弃,近乎孤注一掷的努力,正是他浓烈情感的体现,这样的犬夜叉,才让夏树觉得他们是一样的,他们真的是同类!
要夏树向命运低头,认命的什么都不去做,夏树自问他做不到,过五百年也一样做不到。
在发现犬夜叉有改变十六夜命运的倾向后,夏树简直比犬夜叉本人还要积极。
他双眼亮晶晶地看着犬夜叉,满脸兴致勃勃,整个人都蠢蠢欲动:“犬夜叉,让我来帮你吧。你再跳一次食骨之井,这一次我跟你一起去,有我在,保管能治好你母亲亏损的身体!”
定定地看了夏树一眼,犬夜叉伸手揉了揉夏树的头:“谢谢。”
但不等夏树展露出笑颜,犬夜叉就轻轻摇了摇头:“但是不用了。”
垂下眼睛,犬夜叉的眼神一时没有焦距的放空着,像琥珀又像晨时熹光的金色眼眸中一片荒芜,什么也没有,什么也映照不进去。
“为什么?”夏树反应很大地坐直了身体,头“砰”的一声撞在犬夜叉的肩头上,额头磕得生疼,还不忘瞪着眼睛怒视着犬夜叉。
“因为我失败了,也不可能成功。”犬夜叉语气淡淡,像无波无澜的海面一样平静,但在其下掩埋的,却是汹涌的苦涩和澎湃的悲哀。
苦笑着,犬夜叉将自己在过去经历的事情说了出来:“你做的符咒很有用,那些封存的治愈圣光真的有望能治好母亲——”
“就在我这么想的时候,在原本的历史中母亲病逝的那一天,身体已经开始好转的母亲病情突然间急转而下,不过短短半日时间就恶化到无法起身,再也撑不下去了。”

嘴角微微挑起,犬夜叉眼中满是嘲讽地冷笑着问:“你觉得这正常吗?”
夏树紧抿着唇摇了摇头,脸上的神色十分沉重:身体已经开始好转的十六夜一夕之间病情突然恶化,傻子也知道这不正常。
十六夜突如其来的病重,显然是历史对“错误”的修正,是命运的“拨乱返正”,夏树不知道是谁在幕后操纵这一切,他只觉得幕后之人无耻之尤。
因为祂根本就是在耍无赖,在十六夜这件事情上,祂摆明了就是告诉犬夜叉:
不管犬夜叉用什么手段,不管犬夜叉做出什么努力,全都只是白费。时间到了,十六夜就会病重而亡,哪怕她的身体好得能打死一头牛也一样!
这样沉重压下来的让人无从抗拒,也无能为力做出改变的命运,如何不让人心生怨怼和愤怒,继而心灰意冷,再也提不起劲去向命运斗争。
挺直的脊背垮了下来,夏树身体后仰靠在了御神木粗壮的树干上,他微微叹了口气,有些明白犬夜叉为什么说宁愿自己的母亲没有生下他了。
对于命运的轨迹,“正确”的历史走向,夏树其实不太了解,哪些是细枝末节、无关紧要的可以改变,哪些是命中注定、无可更改的,夏树也完全不了解。
但从十六夜被犬夜叉改变了部分、但结局却早已注定的命运可以反推出来,十六夜的早逝不可更改,但她死前的身体情况却只是细枝末节,是可以改变的。
这也是最开始犬夜叉回到过去后没有遭受到阻力的原因所在,他一开始并没有想改变十六夜早逝的命运,他只是希望母亲死前受的苦少一点,不要再被病痛折磨。
但当犬夜叉试图改变十六夜早逝的命运,试图让她寿终正寝,他便遭受到了沉重的阻力,不管他做出什么样的努力,都不能阻止历史被修正回正确的轨迹。
归根究底,十六夜之所以早逝,且这结局是命中注定、无可更改的,无非是因为十六夜以人类之身生下了身负犬妖血脉的犬夜叉。
只要这件事情没有发生改变,那十六夜的早逝便无可更改,她本身就是犬夜叉的诞生所必须的祭品。
“我不会再试图回到过去了。”犬夜叉自嘲地笑了笑,心灰意懒,“再试一百次也是一样的结果。”
当历史进行修正,犬夜叉根本无法做出反抗。因为历史的拨乱返正根本不讲任何道理,祂就是耍无赖一样的直接拿规则压人。
只要犬夜叉没法改变这个世界的底层逻辑,只要犬夜叉没法违抗这个世界的规则,那他就没法真的拯救十六夜,没法改变她早逝的命运。
呼出一口气,夏树抬手充满同情地拍了拍犬夜叉的肩膀聊做安慰。
对这件事,夏树也是一头雾水,束手无策,想不出什么好的办法能帮到犬夜叉的忙。
在旁观犬夜叉的失败以后,夏树发现下定决心去对抗命运很容易,但真的去做,而且要赢了命运、成功达成目的却很难。
没办法,谁让裁判是这个世界的规则,是这个世界的天道。
祂不仅会不讲道理的耍无赖,还会明目张胆的吹黑哨,碰上这样的“对手”,谁都没办法,因为人家根本不跟你拼实力、讲逻辑,就耍无赖来个乾坤独断。
在夏树蔫蔫的提不起劲时,犬夜叉却自己调节好了情绪,他摇摇头说:“总算我这次回到过去也不算白去一趟。”
犬夜叉最开始只是想弥补心中的遗憾,他的母亲在他幼年时就离他而去,他已经不太记得母亲的样子,脑海中也并没有太多和母亲相处的记忆。
他回到过去,既是想在母亲死前多陪伴她一段时间,留下一些美好的记忆,也是想母亲不要在死前还被病痛折磨。
犬夜叉的这些目的并没有落空,全都完美实现了。
至于改变十六夜早逝的命运,犬夜叉一开始就知道不可能,只是他回到过去见到母亲后没有忍住,明知不可为仍是义无返顾、孤注一掷地做出了尝试。
正因为原本并没有抱太大希望,当犬夜叉最终失败时,他并没有太多失望,只有果然如此的颓然怅惘,还有……被耍无赖的天道气出来的怨气和愤恨。
对犬夜叉的自我开解,夏树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在他没有办法能切实的帮到犬夜叉的时候,他说再多劝慰、鼓励的话都是苍白无力的,他甚至没法开口再让犬夜叉做第二、第三次的尝试。
最后,夏树也只能干巴巴的安慰犬夜叉道:“你能想通就好。”
但他想,他和犬夜叉到底是不一样的,他可能没法像犬夜叉这样想得通,放得下。
不过对犬夜叉的经历,他要引以为戒,他绝不要像犬夜叉这样没头没脑的失败,被人界的天道、规则用这种耍无赖一样的作弊手段打败。
在修行上,他要更努力才行。只有他足够强,才不会成为砧板上的肉任人欺凌,想做的事情永远也做不成。
不过他好像记得,时代树曾向他暗示过他身处在圈子之外。
是因为他不是诞生于人界本土的生命,所以他不受人界规则的管束,一定程度上可以反抗人界天道的约束?
垂下眼睛,夏树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觉得事情大概也没有他想的那么糟,他不至于像犬夜叉一样身在茧中完全无法反抗。
不过该加量的修行还是要加量,什么时候提升自己的能力都不会有错,他的实力才是他的立身之本,是他遇到任何事情都无所畏惧、随心而为的底气。
想到这里,夏树抬手抓住犬夜叉火鼠裘宽大的衣摆,拽着他往树下去:“别在这里伤春悲秋的忧郁了,有这功夫不如好好修行、努力变强。”
顿了顿,夏树压低声音,用充满诱惑力的语气在犬夜叉耳边撺掇道:“让你吃亏的是什么东西,你心知肚明。你现在不是祂的对手,拿祂没办法,难道不想变强了报复回去,也恶心祂一把?”
犬夜叉可不是什么好脾气的家伙,夏树就不信他被天道耍无赖耍到了脸上还能忍住不生气。
“你说得对!”
犬夜叉眼睛一亮,醍醐灌顶,不用夏树拽自己就从御神木上跳了下去。
“锵”的一声,他将铁碎牙拔了出来,双手握着这柄一出鞘就变得威风凛凛的牙刀振奋道:“先定一个小目标:学会‘风之伤’的终极奥义爆破流!”
夏树跟着跳了下来,白了眼絮絮叨叨的铁碎牙然后熟练地关上了灵听。
绕着犬夜叉转了一圈,夏树颇为好奇地问:“你参透风之伤了?”
挥了挥手中的铁碎牙,犬夜叉矜持地抬了抬下巴,不无得意地说:“不就是操纵妖力加速妖气碰撞吗?有什么难的,简单得很,我早就悟透了!”
是吗?可他明明记得犬夜叉刚学风之伤时磕磕绊绊的,花了好长时间才学了个皮毛,最后还是杀生丸打了他一顿才让他灵光一现真正掌握了风之伤。
默默看了犬夜叉一眼,看在他刚刚遇到伤心事、遭受打击,好不容易才提起劲开心起来的份上,夏树闭上嘴没有拆穿他的大话。
犬夜叉正打算借着清冷银白的月光练刀,突然就见刚才还劝他努力修行的夏树舒展身体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转过身就朝下山的石阶走了过去。
犬夜叉:?
“不是,你怎么回事?”犬夜叉甩了下头,被夏树的骚操作搞懵了,“你劝我好好修炼,然后你自己扭头就回去休息,你觉得这合适吗?”
困倦地打了个哈欠,一松懈下来夏树就发现自己困得眼睛都快要睁不开了,嘴上含含糊糊地回答道:“合适啊,有什么不合适的。”
犬夜叉没好气地白了夏树一眼,简直要被他气笑了:“合着你的努力就只是嘴上说说而已?”
困得半闭上的眼睛睁了开来,夏树懒懒地看了犬夜叉一眼,打着哈欠说:“我又不是你。”
见犬夜叉瞪圆了狗狗眼一副你不仗义、你不勤奋的样子,夏树不得不出言解释:“我白天有努力修行,晚上才刚猎杀恶鬼回来。”
要不是杀鬼回来时察觉到了犬夜叉的气息,他也不至于没跟枫她们一起回家休息,急匆匆地跑来半山腰的食骨之井这里。
犬夜叉愣了愣,定睛一看,确实在夏树稚嫩精致的小脸上看到了掩不去的疲惫和困倦,当下心下一暖,放缓了声音说:“那你快回去睡吧。”
虽然犬夜叉借食骨之井从过去回到当下时间时是在深夜,但他倒是一点不困。
同在人界,过去和现在的时间流速是一样的,但这并不代表两边的时间不存在时差。
像犬夜叉,他回到当下的时间是在晚上,但他在一百五十年前借食骨之井回来时明明还是白天,他时差还没调过来,精神得能挥一百次风之伤。
又打了一个哈欠,夏树咕哝了一声说了些什么,只是连近在咫尺、耳力过人的犬夜叉都没能听清楚他含含糊糊说的什么,就仿佛是睡梦中的呓语一样。
看夏树困得连操纵空间都用不出来,转过身像只小鸭子一样摇摇摆摆地往前走,犬夜叉摇了摇头,实在不放心让他在这个状态沿着那陡峭挺拔的石阶下山。
横挥了一下手中又大又长的铁碎牙,威风凛凛的牙刀立刻就恢复成了其貌不扬、破破烂烂的长剑模样。
犬夜叉三步并做两步,很快就赶上了没走出多远的夏树,一手箍住他的腰直接将他扛在了肩膀上:“算了,我送你吧。我看你困得就要睡着了,万一脚打滑滚下山去就不好了!”

第213章 次日
夏树第二天早上起来后,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怀疑自己还没有睡醒,仍旧在梦中,而且是在一场不太好的噩梦当中。
手里捧着盛满了粟米粥的粗瓷碗,嗅着清甜的食物芬香,在热腾腾的米粥氤氲出的湿润白雾里,夏树鼓着腮帮子机械地大口大口吞咽着软糯微甜的米粥。
夏树左边,是后知后觉终于醒悟过来自己与兄长严胜重逢,被喜悦和开心淹没的傻笑の缘一。
而在夏树右边,是残留有穿越时空后遗症,时差还没倒过来昨晚疯狂练了一夜刀,呈二象性身体萎靡但精神亢奋的犬夜叉。
坐在这两个怎么看都不像正常人的家伙中间,夏树直接戴上了痛苦面具,真的宁愿自己还没有睡醒,还在做梦,这样就不用直面这残酷的现实了。
埋头又喝了口粟米粥,热腾腾的米粥下肚后周身浮上一股暖意,夏树舒服地喟叹一声,只觉得整个人都在这股热意下舒展开来,心情也慢慢变好。
在这“噩梦”当中,也只有香喷喷的食物能够拯救他受伤的心灵,让他不至于一大早就被发癫的犬夜叉和缘一影响。
但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夏树刚喝完粟米粥,缘一就满脸兴奋地凑了过来:“夏树,你今天还去昨天的那个藤屋接取任务吗?”
抬眸觑了缘一一眼,夏树一眼就看出他的小心思,故意不顺着他的意撇撇嘴说:“一个地区潜伏的恶鬼数量是有限的,昨天那个藤屋发布的任务我都接完了,恶鬼也杀得干干净净,今天该换个藤屋接任务。”
缘一脸上的笑容一滞,眼神也有些黯淡下去,他没有再出言争取什么,只是耷拉着脑袋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蔫蔫的让人看着就无端的生出心疼来。
但夏树却一点儿也不觉得心疼,只是冲缘一翻了个白眼:现在兄弟情深了,想要去见兄长了,怎么昨天不见你这么情绪外露,将这份深厚的兄弟感情展现出来?
昨天缘一不还大咧咧地直接跟严胜说他要早点回去休息不能跟严胜多待吗,昨天说分开就分开的英雄气概呢,怎么今天就英雄气短了?
缘一:啊这……
不过说到缘一和严胜之间的兄弟情谊,夏树免不了就联想到同为兄弟的犬夜叉和杀生丸,微妙的小眼神不自觉地飘到了犬夜叉身上。
但不管夏树怎么看,都实在想象不出来犬夜叉和杀生丸兄弟情深、执手相看泪眼的画面,那已经不是画风问题了,是人设问题。
“看我干嘛?”犬夜叉敏感地发现了夏树朝他投来的古怪目光,自觉没哪里有问题的他抬头白了夏树一眼直接问道。
看你就长了一副不是好弟弟的模样……夏树嘴角一抽,收回目光摇摇头:“没什么。”
重新看向缘一,夏树没有再故意逗弄他,而是直接说道:“你想见严胜,我可以送你去他下榻的旅馆,现在还是早晨,他应该还没有离开。”
被夏树一口道破自己的小心思,缘一眨了眨眼睛,一时有些扭捏。
但想要去见严胜的渴望压过了其他,他点点头恳切地对夏树说:“谢谢。”
从鼻子里轻轻哼出一声来,夏树算是接受了缘一的道谢,但他却接着往下说:“缘一,以后你别跟我一起去猎杀恶鬼了。”
“啊,为什么?”发出疑问的人不是缘一,而是歌,她一脸不解地看了眼夏树,又转过头担忧地看着缘一,像是害怕他因为夏树的话难过。
看了眼表情不变的缘一,夏树没有解释,而是径直问当事人:“缘一,你怎么说,你还想去猎杀恶鬼吗?”顿了顿,夏树又说了一句,“还是说你觉得这有意思?”
歌从夏树的话里听出了这件事有隐情,但她越发茫然了,完全听不懂夏树和缘一在打什么哑谜。
明明每天晚上她也有去猎杀恶鬼的,但现在她根本不知道夏树和缘一在说什么,有一种自己错过了很多、跟不上节奏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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