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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仙(马户子君)


—搞风水的就是诚明集团。
—一起去把这家公司举报上去!
身旁落下一声:“祝简诚?”
林宿转头,只见贺振翎正十分自然地侧来,跟着在看他手机。他默了下,意有所指,“我果然是如虎添翼。”
他肩上多了好大一片翅膀。
雪泥马悟了:【难怪他叫贺振翎呢。】
贺振翎哼笑一声,又正色,“我记得资料上说,这是祝建飞的亲哥哥。”
林宿,“祝建人当年发家,团队就是从他哥那里偷来的。”
沉秋一下怒目:啊!●`皿’●
“不过,没什么大问题。”
林宿微微一笑,“舆论只是一时的,不要小看网友的显微能力。”
沉秋立马多云转晴:“喔!”
他又开朗地看过来,“恩公~你看起来深有体会的样子。”
“……”
林宿跟贺振翎同时一默。
脑中一瞬闪过太多……
片刻,林宿轻轻将话题带开,“吃点萝卜,补你水灵灵的大眼睛的。”
二医院,单人病房里。
祝建飞看着网上的舆论,终于舒出口恶气。
他现在肚子鼓胀着,每天都有一阵子疼痛难忍。医院也没看出结果,只能先让他在病房里住着。
“该死的,让我受这种苦。等我好了,一个都不会放过!”
方姝予坐在旁边,脸微低着,闻言轻声,“苦吗?”
祝建飞狠狠拍床,“当然苦!你是没受过……”
方姝予指甲在掌心中一陷。
话没说完,房门突然“咚咚”两声。
祝建飞收起话头,忽然面露喜色,“来了,你快去开门!”
方姝予起身,把门一开。
却看门外站了名身着红黄长袍的光头大师,她愣了一下,对方便径自走进来,对着祝建飞相熟地叫了声:
“祝先生。”
“大师,你可终于来了!”
祝建飞喜不自胜,“快,快看看我这是怎么了?”
光头大师手上拿了个铃,哐啷一摇。嘴里念了一段咒,接着瞠目伸手一指,“嗬…!你这是胎灵入体,一肚子煞气。”
祝建飞狠狠骂了句,“那赶紧帮我弄掉!”
跟进来的方姝予眼底闪过暗色。
那光头大师一眼瞥见,忽而摇了下法器,神神叨叨,“不慌。你有此厄运,都是遭人暗算。而且——身边出了叛徒。”
祝建飞一愣,“叛徒?”
这段时间他身边只有秘书和妻子,大师是秘书找来的。
那剩下的,只有方姝予。
这么说来,之前家里突然来了救护车,他还怀疑过是方姝予叫的。只不过后面让秘书去查了查,证实不是方姝予的电话号码,这才作罢。
现在经大师一说,他立马疑心四起。
祝建飞刷地看去,“是你!?”
方姝予对上他的目光。
两个罪魁祸首都在眼前,她恨不得立马报仇雪恨。但她已经隐忍多年,绝对不能功亏一篑。
她很快调整神色,吃惊道,“我怎么了?”
“救护车是不是你叫的!你是不是跟外面的天师有联系——”
“怎么可能呢。”
祝建飞盯着她,伸手,“手机,我看看。”
方姝予手指紧了下,随后递过去,一副温顺的样子,“你不信看吧。”
翻开电话,没有记录。
通讯录里,也是干干净净。
祝建飞上下扫了她几眼,还是疑心不散,最后将手机往自己枕下一压。算了,之后再慢慢算账。
“大师一会儿要做法,你手机先放我这儿吧。”
方姝予抿唇,“好,那我就不打扰了。”
她说完转头离开。
单人病房外的卫生间里,门“哐当”关上。
方姝予站在洗手台前平复了几下,目光因恨意而灼亮。安静而封闭的空间里,她闭了下眼,随后从衣服内兜里掏出一张符。
——是那次林宿从别墅离开时拿给她的。
说是以防万一,可以用符和他联系。
而现在就是最好的时机。
方姝予将符扔在洗手池,打开了水,符纸被浸湿。
下一刻,一簇明火倏地燃起!
餐厅包间里。
几人吃得差不多了。
林宿转头叫来等在门外的服务员,“你好,结账。”
他说着从兜里摸出一枚玉,“家里现金用完了,你看着找……”
身旁贺振翎眼皮一跳!
他赶在服务员来之前一手将人按回去,随后捏了下眉心,掏出一张卡递去,“我来吧。”
服务员看了看,接过卡,“好的。”
林宿:?
他靠过去,小声,“你抢着买单干嘛,不是我请客吗?”
贺振翎放弃在这个问题上深究,“无所谓,反正钱用不完。”
“……”
林宿在意识中道:泥马,他好宠我,但宠得我牙痒痒的。
雪泥马:【在谣言层面上,有半壁江山都是你的。】
那头服务员已经结完账回来了。
贺振翎把卡揣回兜里。
林宿刚要起身,忽而若有感应,“方姝予找我了。”
贺振翎抬头,“什么?”
“我之前给她留过一张符,让她以防万一。这会儿没用手机联络,看来是祝建人那里出了什么问题。”
“走吧,现在过去。”
“你要一起?”
贺振翎沉静地看向他,点头。
林宿正要离身,忽然又看向陆衍周跟沉秋,“你们要不要也一起?”
陆衍周,“我们也能帮上忙?”
“不。”
林宿充满向往,“我只是期待当我们四个一起出现时,祝建人的反应会多有趣。”
作者有话说:
林宿(啪地推门):我们都来探病了!

“你今天没戴法器?”
林宿转头, 只见贺振翎低眼细细看向他耳垂。他抬手捏了下, “我想的是出来吃个饭, 就没戴。”
贺振翎轻轻蹙了下眉。
林宿, “你戴了?”
身旁默了秒, “嗯。”
他若有所思,目光缓缓下移…贺振翎指节一蜷, 直视而来,“你在看什么?”
林宿目移, “咩有。”
对面的沉秋暗中观察:喔…| vo*)
车停在医院门口。
林宿先下了车,他抬头扫过一整栋医院楼,最后目光精准地停在某处。
身后传来声:“在五楼。”
转头, 只见陆衍周坐着轮椅刚被推下车, 手持一罗盘:
“还有另一个人的磁场。”
精密的罗盘上, 指针剧烈颤动。是磁场受到外力干扰才会出现的状况, 明显不属于方姝予。
林宿兴致盎然,“喔, 看来探病的不止我们四个。”
他看沉秋已经推上轮椅, 便转头。
“走吧,我最喜欢热闹了。”
一路上了医院五楼。
穿过长长的走廊, 罗盘的反应愈发剧烈。刚转过一个弯,一道身影便倏地起身, 直奔他们而来,
“小先生…!”
方姝予像是终于等来了救命稻草, 独自紧绷的神经一松,双手便颤抖起来。一双含泪的眼明亮灼人,“他们在里面,还想动孩子……”
林宿转头看向门内。里面隐隐透出念诵声,混着哐啷的铃声传出来。
“别担心,没那么快。”
方姝予松了口气,又看向一侧,“这几位是?”
林宿笑笑,“我亲友,不介意一起来探病吧。”
跟前几人都外貌出众,气质不凡。陆衍周他们来的那次,方姝予没在家,但她一看就觉出几人身份都不似平常人。
她点头,“几位随意。”
看林宿要抬手推门,她又立马补充,“对了!门被反锁上了,打不开。”
林宿动作一顿,打不开?
他轻叹,“那我只能故伎重施了。”
贺振翎一瞬敏锐,退了半步。
旁边几人还没反应过来,便看门被“哐”的一声踹开!里面清晰的摇铃和念诵声骤然被打断,滞了秒,传出一声:
“——谁!?”
林宿拂了下衣衫,翩然走进去。正对上祝建飞和光头大师惊怒的两张脸。
他友好,“我们来探病了,嗨~”
祝建飞面色一下拧起,“是你!?你……”
等等,“们”是什么?
下一刻,就看林宿身后走出一道身影。身形高大,面容冷峻,正是有过一面之缘的贺振翎。
贺振翎站在林宿身侧,冷眼落来。
他声音像是猛地卡壳,视线来回,“你,你们……为什么……”
不是学生和校董吗?
为什么会同时出现,还同时出现在他的病房里!
还没等祝建飞想明白,又听一道耳熟的轱辘声响起。紧接着,面容干净的青年推着晖城协会会长走进来。
沉秋小声抱怨,“为什么要拿桌子抵住门,轮椅都不好推进来。”
他说完抬头,招呼,“嗨~”
祝建飞,“………”
祝建飞,“?????”
四人水灵灵地站在他跟前。
祝建飞愕然地张着嘴,面色变了一变,又一变。最后终于缓缓觉出味儿来,震怒地抬手一指:“你们、你们都是一伙的——!!!”
林宿摇头,“别说得那么难听,我们这叫团队。”
祝建飞气得浑身发抖。
一股气冲上来,他肚子又一阵阵绞痛。他抽着冷气,一边抖着手指着,一边大骂:
“好个天师协会!你们敢沆瀣一气,你们等着、我要告上去,告到监察机构——”
他说完,却看跟前同时一默。
下一秒,只见从刚才起便靠在墙边默然不语的贺振翎抬眼,一手从外套内侧掏出一个证,展开。
上方:【天师监察协会会长】
祝建飞,“?”
贺振翎淡淡,“你要告什么,说。”
“………”
祝建飞登时如遭雷劈!半晌没说出话来。
他面色煞白地坐在那里,贺振翎扫了眼,“既然还没想好,那先说说别的。”
他说着目光一转,落向一道贴着墙根、试图悄然溜走的身影。
那光头大师从看见监察证起就变了脸色。这会儿蓦然对上贺振翎的目光,“咯噔”一下,转头就要换条路线。
贺振翎没带刀,一手刚要抬起——
一道影子却更快。
倏!一下。
墨玉色的竹笔破空而去。
直穿过光头大师的衣领,掼去一股大力,将人砰地钉在背后的墙上!光溜的后脑勺在墙上猛地一撞:
“呃啊…!”
几道视线齐刷刷转来。
林宿摊手,“啊,手滑。”
“……”
他说着走过去,把笔一拔。
光头大师被他骇到,下意识往后一贴,“你要干什么?”
“不是我要干什么,是你该干什么。”
“什么?”
林宿看向门内走廊里的方姝予,又转头。眼角一挑,弧度凌厉:
“你不该向苦主磕头谢罪吗?”
光头大师屏了几秒,从牙缝中含糊挤出几个字,“…开,开什么玩笑。”说完猛地撞开林宿!瞄准过道间的空档冲过去。
他只顾着跑,完全没发觉他冲过去时,贺振翎和推着轮椅的沉秋同时一让。
刚要到方姝予跟前,他脚下忽然像是一绊。
紧接着“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他满脸惊骇地伏在跟前。
方姝予愤恨地看着跪在面前的罪魁祸首,咬着唇,一滴泪终于落了下来。
“啊…怎么…!”
那光头一扭,试图挣扎起身。
林宿一手执笔,隔空便一点,“一磕头——”
一股大力如泰山压顶。光头大师还没反应过来,就弯腰对着方姝予一磕,嘭!
林宿,“二磕头——”
又是一声巨大的闷响。
光头大师额前一片紫红,他撑着地面低吼一声,抽出一张符就要暴起。林宿目光敏锐一落,眯眼:?什么动静。
瘦白的手背浮起青色的血管,他用力往下一压,“三磕头——”
扭动中的身影猛地砸向地面。
朝着方姝予,额头触地,“嘭!”一声闷响结结实实传来。
方姝予都惊了一跳:!
然后沉重的身体噗通晕倒在地。
林宿:“……”
他一松手:啊,没戴耳坠,力量没控制好。
他走过去蹲下,默默盯着昏过去的光头。
一旁的沉秋见状,也跟着跑过来,蹲下,伸手扒拉了一下:
“恩公,他怎么一动不动了。”
林宿把人啪嗒翻面,“…大概是宿了吧。”
陆衍周:“……”
贺振翎:“……”
林宿不甘心,“可惜了,只磕了三下。”
雪泥马唾弃:【真是不中用的东西。】
方姝予,“…没关系,最后一下已经顶十下了。”她顿了顿,又道,“而且,就算磕一万下,我也不会原谅他。”
林宿点了点头,起身。
起身一瞬,一阵眩晕袭来。他面色一白,往后退了半步。
咚,后背靠上一片温热。
一只手扶在他腰侧,稳住他的身形。一簇电流从相贴的背后窜来,林宿肩抖了下,扭头看去。
下一刻就被握住腰拉离。
贺振翎垂眼看着他,薄唇微动,隐约可见唇畔滑落一个字:浪。
林宿,“……”
他一手扶着墙,微微直起身,“你要理解,人总有偶尔失控的时候。”
贺振翎落目,扯唇,“也许。”
罪魁祸首之一已经被制服。
方姝予终于不用再伪装,她痛心地落泪,“小先生,孩子…还能有救吗?”
林宿说,“我去看一眼。”
他说着转身,扶在他腰上的手也松开了。他脚步顿了下,扭头。贺振翎撤回手揣回兜里,似目光淡淡:怎么?
林宿轻叹一声,转回去:泥马,我都没注意,他扶了我五分钟。
雪泥马飘来:【我注意到了,但看你挺享受,就没说。】
“……”林宿正色:你看错了。
走到祝建飞床前,后者早已在光头大师被钉在墙上时,就吓得静如鹌鹑。
这会儿看见林宿,他一惊,“你要干什么!”
林宿没回他,看向他肚子。
祝建飞又惊又怕,目光一转看见跟上来的方姝予,顿时愤声大骂,“我就知道…是你这个贱……啊!!”
一旁陆衍周指节圈着红线一勾,他的话音就隐没在惨叫之中。
林宿没管痛得死去活来的祝建飞,一只竹笔入手,朝他肚子的方向画了道圈。一个朦胧的影子便像是破开肚皮慢慢脱了出来。
祝建飞顿时又冒着冷汗直打滚。
可惜他的惨叫被严严实实地关在了房门里,没有医护人员听到。
林宿不紧不慢,“你才体验多久,嚷什么。”他柔声道,“别急,慢慢出来……”
“啊!!!你他……啊!”
片刻,一小团影子终于脱出。
林宿转头对方姝予说,“回去准备个衣冠冢,他被关了太久。”顿了顿,他又说,“不过,我会送他去投胎,下周等我消息。”
方姝予一下捂着脸,哭成了泪人,“林先生…谢谢你。”
带着一团小灵魂,林宿准备离开了。
祝建飞还在床上打滚,看着自己的肚子大喊,“都带走了,为什么还是没消下去!?啊……痛死我了——”
他终于想起什么,抬手猛拍呼救铃。
陆衍周轻轻勾了下唇角,指尖又一动,无声地转头。
一行人离开了病房。
孔拂不知又是何时出现,悄然带走了昏死过去的光头。
房门在背后“咔哒”关上。
只留祝建飞在里面独自寻死觅活。
光头被丢去了监察协会。
林宿相信以贺振翎的手段,有的是办法让人生不如死。
至于祝建飞,等方姝予泄完恨再料理。
他把小团子先放到了黑白无常那边,黑白两只兴奋地逗着臂弯里的小孩。他出声,“想办法抠个投胎的名额出来。”
跟前两只身影一僵。
林宿温和,“还有,他还小,不要带着人在你们院子里开party。”
白无常发出一声呜咽,“…呜。”
雪泥马惊叹:【他还真有这个打算!】
林宿尽在掌控,神色了然。
一个周末就这么忙活完了。
等周一到了学校,他才从陈佑那里得知,网上竟也是一片腥风血雨。
“你都没看的吗!?”
陈佑大惊,又哗哗翻出手机给他看,“还记得上次爆料的那个企业家?有小道消息说是叫祝简诚,诚明集团的老板。本来网上都骂声一片了,但你看——”
手机递过来,只见是一身反骨的显微镜网友自发的深扒:
—不是说企业家之前被下咒了吗?但诚明集团官网上,还po了那几天老板带着员工团建的照片。[图片]
—什么鬼啊,我就是公司员工,咱们公司天天一团祥和好吗?[拍桌]
—还有谁没看过这个视频!震撼我全家![视频]
林宿都没点开,就看封面是熟悉的别墅区。下面的评论果然整齐的一排:卧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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