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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前夫哥的心声(摇摇兔)


“没事。”顾知煦又睁开眼,深呼吸,抓了上去。
头顶的呼吸开始变化。
本以为想要很长时间,没想到——
溅到脸颊的瞬间,睫毛轻颤,顾知煦再次闭上眼。
须臾后,他抬手一摸,仰头望向陆或雍笑道:“哥哥,你也有点秒啊。”
这一记回旋镖没想到打得那么快。
但在陆或雍眼里,这张沾着的脸就像是属于他的战利品,标记着属于自己的领地,足够安慰他长时间动摇的不安,原来他只需要踏出这一步而已,顾知煦没他想象中的那么脆弱,相反……
他的宝贝非常大胆性感。
陆或雍俯下身,吻走溅到顾知煦眼皮上的东西,随即欺身而上将人压倒在床。
“……我觉得你像那种,在易感期的Alpha。”
床头前,高大健硕的身躯将清瘦体格压制在墙与臂弯间。
陆或雍握住怀中汗津津的脖颈,让他的脑袋往后仰靠在自己的肩膀,他吻上近在咫尺泛红的眼尾:“那是什么?”
“……就是很凶很野蛮,残暴的想要标记自己的omega将他占为己有来获取安全感。”顾知煦闭眼微微喘着气,浑身疲惫卸下力地往后靠,过了前半会那种掠夺式的压制,现在进入稍微温情的时刻。
“如果我现在是Alpha,我能从你身上得到什么?”
又是一阵定格。
过了会,一道疲惫且餍足的嗓音在陆或雍耳畔叹息道:“如果我现在是omega,一个月后你就当爹了。”
顾知煦不知道这句话说完又得到了什么。
因为他已经晕过去了。
凌晨四点,天还没亮。
浴室门打开,高大的体格抱着怀中裹着浴巾熟睡的青年走出来。
陆或雍将已经睡着喊不醒的爱人放回床上,打开浴巾,通体白得晃眼,但上面的痕迹也是晃眼至极,他把床头柜上的药拿过来,仔仔细细都给涂抹上,不然一会起床后又得哼哼唧唧。
尤其是嘴唇跟嘴角,这里比身后来得都要脆弱。
他用指腹极轻的力度将消炎带着薄荷凉意的膏体涂抹上,看着还通红至极的唇,脑海里不断浮现被呛到好几次都还要哄他的模样,到最后就手捧着仰头看向他,眼眶泛红,好可怜好努力又好可爱。
还有那一句:
——如果我现在是omega,一个月后你就当爹了。
果然只有顾知煦知道怎么哄他。
等所有都做完已经是半个小时后。
他才翻身上床,将顾知煦抱满怀,手轻拍着他的胳膊,埋入他的肩颈贪恋汲取着身上的味道,心脏全都被填满了。
“我的乖宝宝。”
早上八点。
陆或雍被怀中滚烫的体温热醒,一睁开眼,就看见顾知煦窝在怀中,睡得还算是安稳,就是脸泛着不自然的潮红,估计是发烧了。
他立刻翻身起身,下床后快步走出房间,客厅餐桌上正放着一个黄色显眼的外卖纸袋,走过去拿出半夜时买的药还有体温枪,再去厨房拿了瓶矿泉水,拿完东西走回卧室。
先将体温枪拿出来给顾知煦测一□□温。
‘滴’的一声,电子界面亮起的温度红得刺眼,39.6度。
陆或雍想到上次也是这样,一烧起来就是三四天,下颚线猝然收紧,眸底仅是懊恼烦躁。
他缓缓地吐出口气,先将矿泉水拧开,再掰开一颗退烧药,塞到顾知煦嘴唇边,一只手托住他的后颈,低声哄道:“宝宝,先吃颗药再睡觉。”
顾知煦迷迷糊糊地听到了声音,下意识地把嘴边的东西吞了,随后有水喂到唇边,他咽进去后就睁开眼。
“你有点发烧,给你吃个药。”陆或雍见他醒了,想拍拍他让他睡觉。
谁知就看见顾知煦坐了起来,掀开被子,而后迈开腿坐到自己的怀中抱上了他。
什么话也没说。
歪头呼呼就睡了。
陆或雍也没说话,保持着这个姿势将人抱在怀里,克制着动作的力度,生怕吵醒顾知煦。
过了会,他才低下头,将脸贴在怀中滚烫的脑袋旁,就这样环抱着,像抱着小孩一样,靠在床头保持着这个姿势许久没动。
直到困意全无,才从口袋里拿出平时吃的药,撕开锡纸片,将药片丢进嘴里,再拿起刚才喂给顾知煦喝过的那瓶矿泉水,仰头喝了口,将药给吞了。
全然不知被怀中的人看得一清二楚。
顾知煦极力地压住喉间地哽咽,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眼眶瞬间红了。

等再醒来已经是中午。
顾知煦醒来时就发现自己是被抱着的, 浑身酸疼,但体验感是上一次好多了。因为陆或雍那玩意是会随着他变大或者是变小的,他尝试理解, 或许也跟他的读心术一样。
他的额头还贴着陆或雍的脸颊,听到头顶平稳舒缓的呼吸,知道他还在睡,便小心翼翼地抬起头, 谁知刚抬头, 恰好看见陆或雍睁开眼。
这男人模样还带着惺忪睡意, 低头看着自己眼神里却满是温柔缱绻, 再联想到昨晚的另一面……像只不知满足的野兽, 落在耳畔性感喘息跟餍足叹息好像还能感受到。
全然不知自己在想时手又老实的摸着对方的腹肌, 往下。
“醒了。”陆或雍低头贴上近在咫尺的额头, 探到退烧了才松口气,察觉到这只不规矩的手, 唇角微压, 臂弯稍稍用力, 将人翻到自己身下:“不累吗,摸什么, 嗯?”
顾知煦见强硕的胸膛忽然压了上来,荷尔蒙瞬间扑面而来,看见胸口上的抓痕, 他欲言又止,又觉得怪心疼的。
“我抓得那么用力吗?”
亲吻落在抓痕处,充满着疼惜。
“自然反应。”陆或雍低下头, 见顾知煦心疼地亲吻着他的胸膛,像是有什么快从心脏处溢出来, 在吻到肩头时,他实在是没忍住,伸出手握住这家伙的下巴抬起,低头吻上。
厚重的静音窗帘缓缓打开,落地窗外的日光倾泻入室,落在床边。
拥吻的两人完全沉浸在爱满自溢当中,这道吻是不带任何欲望的温情。
等完全起床已经是半个小时后的事情。
顾知煦从浴室擦着头发走出客厅,见陆或雍已经把餐厅送来的饭菜放到桌面上,他有些诧异。
“你什么时候叫的?”难道是早上那会?
“昨晚就跟餐厅说好这个时间送过来。”陆或雍又走回厨房,玻璃杯里装着冲好的蜜蜂水:“先过来把蜂蜜水喝了,以后不许喝酒。”
“我也没喝得很醉。”顾知煦走过去。
“没喝得很醉?”陆或雍见他过来,把杯子递了过去。
顾知煦接过杯子,正准备喝,就被陆或雍掐着腰抱到大理石台上,吓得他连忙拿稳杯子,这次才没撒出来:“我哪里有喝得很醉,醉的话是做不动的。”
“你想想昨晚跟他们说了什么。”陆或雍将双臂撑在对方腿侧,站姿松弛,抬头看他:“这决定着等下回去怎么面对他们,是他们尴尬还是我们尴尬。”
顾知煦用唇抿住杯口,结果一张开嘴角疼得厉害,抬手要摸结果被握住手。
“算了,今天还是不回去。”陆或雍拉住他的手,没让他碰唇角略有些撕裂的位置,凑近查看:“下次不许吃了。”
【嘴角都差点撑坏了,那么大的东西怎么会好吃。】
顾知煦又听见了:“我吃是吃了,但是你一直往里面塞。”
“我的错,下次不了。”陆或雍松开握着他的手,用手背托着杯底:“先把蜂蜜水喝了,不然又得说头疼了。”
“下次可以吃半截。”顾知煦说完,就仰头把蜜蜂水喝了。
陆或雍没说话,就看着这段修长优美的脖子上吞咽着的动作,不由得想到了昨晚,确实被口腔的柔软包裹时心头会难以克制暴/虐感,就连手都握不住,嘴怎么能够完全包裹住,都把顾知煦呛咳弄哭了好几次,毕竟碰到喉咙是会条件反射想吐。
“喝完了。”顾知煦举杯示意,而后将杯子放到手边,想跳下来。
还没开始跳就被陆或雍从台上抱了下来,轻轻放在地上。
顾知煦抬眸看向陆或雍,没说话注视他一会,而后没忍住别开脸笑出声:“完了完了。”
“什么完了。”
“真的要旧情复燃了。”顾知煦将脑袋抵在陆或雍的肩头,双手环上他的腰身抱住他:“我现在心跳很快,好像回到了你刚追我的时候。”
“真的吗。”陆或雍回抱他。
“真的。”顾知煦见陆或雍抱上自己,就把鼻子抵在他颈侧,闻着熟悉的味道:“我现在想追你了,给追吗。”
陆或雍那声差点想要秒回的‘给!’,硬生生被他吞咽了回去,他别开脸咳了声:“看你表现吧。”
“好,那就这么决定了。”顾知煦松开怀抱,走到餐桌前有张贴心软垫的位置上坐下,他拿起叉子:“吃完这一餐就各回各家。”
陆或雍:“……”不是,就要分开了吗,他坐到顾知煦对面:“你还没好,不需要我吗?”
“诶。”顾知煦举起插着几颗虾仁的叉子,表情认真地指向陆或雍:“既然我追你,那你可以放出你的姿态,像你这么优秀的男人,是不好追的。”
陆或雍听到顾知煦夸自己,唇角微微上扬。
顾知煦见陆或雍这样就开心了,心情顿时有些酸涩,这个傻子,他收起这些心思,半眯双眸看向他:“呐,我什么都没说你怎么就笑了,你之前追我的时候我可不是这样的。”
“情况不一样,当时你都接受不了一个男人追你。”
“可你最终还是用你的优秀和魅力打动了我,不是吗?”顾知煦拿起手边的青酱,伸到陆或雍面前那盘牛排前,给他将青酱淋上:“既然这个婚是我提出离的,那现在我又想要挽回,自然需要付出一些时间和代价。”
‘挽回’二字落在某人心头已经掀起疯狂暴雨了。
尽管此时表情还很风平浪静。
“就算你轻易地接受了我,日后这件事还会成为我们之间芥蒂的事,也会觉得我对这段感情不够上心。”顾知煦淋好青酱,放下手中的料碟,神情郑重且目光真挚的看向陆或雍:“陆先生,我能追求你吗?”
气氛略有些安静。
若是现在能听到某人的心声,可能已经写出了恋爱小说。
顾知煦也没着急,因为这是他需要在这段感情做出的弥补,他的感情和社会经历跟陆或雍相比,都是相差六岁所形成的差距,这背后还有很多都使他跟陆或雍有很大的差距,而在这段感情当中陆或雍不断在努力将他们之间的距离缩短,他踏出性取向的约束,而陆或雍则用尽一切为他换来安稳。
包括他母亲的施压,不论是感情上还是经济上。
如果不是他用心声听见,或许陆或雍永远都不会跟他说,所有的压力,所有的负面情绪,全部都被陆或雍消化了。
因为在这男人眼里,他永远都是那个小孩。
就像当年陆或雍求婚时跟他说的:
——我不会约束你做任何事情,你在我这里我希望你永远都是那个没完成作业就能够找我哭泣的小孩。
他也想成为被陆或雍依赖的那个人。
让陆或雍对他有安全感,愿意什么都跟他说,而不是担心他承受不住选择独自一人消化。
这不是伴侣的意义。
“我考虑考虑。”陆或雍拿起刀叉,慢条斯理地切开淋有青酱的牛排部位:“可以吗顾先生。”
顾知煦双手托着下巴,注视着陆或雍:“当然可以,我期待你的答复。”
“那你还记得昨晚跟他们说什么了吗顾先生。”陆或雍将牛排放入嘴里,像是闲聊那般继续上一个话题。
顾知煦听他又提起昨晚,他思索须臾:“我记得只是跟他们说了我们的关系,结婚了又离婚了,然后呢?我还说什么了吗?”
他好像有点印象,但又不多。
“你说了我们离婚的原因。”陆或雍端起一旁装着水的高脚杯,举手投足都是仪式感。
顾知煦见况,也拿起高脚杯跟他一碰,喝了口水,面露困惑:“我说了什么原因?总不能那么傻把——”
“你说了。”陆或雍说。
顾知煦表情戛然而止,他看着陆或雍,半晌没说话。
“嗯,你说了。”陆或雍其实也想不到自己回去要怎么面对,只能是自己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其他人:“说得非常详细,而且用了非常巧妙的出题方式调动了全场气氛,让大家陪你一起玩。”
顾知煦:“……”这句话听起来不像是夸奖,他默默地摘下眼镜:“我说了我们是因为性生活不愉快离婚的吗?”
“不止,你是用abcd三个选项的方式把原因抛给他们的。”
顾知煦:“?”
“A、陆或雍出轨。”
“B、陆或雍不行。”
“C、顾知煦想反攻。”
“D、陆或雍尺寸30。”
顾知煦又默默地将眼镜戴上,双手放在桌面上,面无表情地往后一靠,眼底透着平静又疯的淡感:“这样啊。”
陆或雍一挑眉。
四目相对。
“……真服了。”顾知煦无奈至极地笑出声,他被自己气笑了,想了片刻:“只要我装作记不起来,那尴尬的就不是我。”
“你还当着他们面拍我那里。”
“哪里?”
“那里。”陆或雍用餐的模样优雅至极,将对面顾知煦的所有小模样都尽收眼底,慌乱又无语的小表情,很生动可爱,像是看着什么令他心情愉悦的风景。
顾知煦:“…………”他沉默没说话,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你帮我请假了吗?”
“嗯。”
“好。”顾知煦果断打开外卖软件,决定用美食先安抚同事们的情绪,跟重新追老公这件事齐头并进,毕竟他可能还需要这帮人当他的助攻。
此时在秘书办的章祁打了个喷嚏。
就在这时,陆或雍手机在一旁震动了起来,他扫了眼来电显示,是江女士。
顾知煦见陆或雍的表情仿佛瞬间被熄了火,笑都不笑了,他皱起眉,探头过去看了眼,看见备注时表情也是微妙:“我妈。”
“嗯。”陆或雍拿起手机:“可能是找我有事吧。”
顾知煦想起昨晚听到的,顿时心口怒火中烧:“接,开扩音。”他其实还真的不知道在背后,原来他妈经常找陆或雍,差一些把他男人都搞emo了。
陆或雍滑动接听,开了扩音,正准备开口打声招呼。
“陆或雍,听小宝说,你们吵架了?”
电话那头传来的清冷女声带着几分政界领导惯有的语调,问的都不是问题,而是笃定的反问。
“还跟他分开住?你们这是准备做什么,吵架离婚?”
顾知煦看着陆或雍沉默不语的神情,他知道这男人也没经历过这样的父母,陆或雍的父母是一对非常恩爱夫妻,所以这男人从小就是在爱中长大,才能够将所有的爱也倾注在自己身上,所以面对他这样强势掌控型的母亲有时候也会不知所措,又顾及到他的情绪。
但他不知道就算了,可现在是在他面前。
他朝陆或雍勾勾手,示意他把手机拿过来。
陆或雍双手递上。
“怎么不说话?”电话那头的顾母语调上扬,略有些不悦。
“妈。”顾知煦喊了声。
“小宝?怎么是你接电话。”
顾知煦只手撑着脑袋,偏着头,对着电话那头说:“妈,我跟陆或雍的关系你不懂,我们吵一次架就买一套房,这是一种情趣,也是一种投资。”
电话那头:“……”

“所以你们这是和好了?”
顾知煦听出他妈有要嘲讽的意思, 以他对他妈的了解,只要是她不看好的事就会想尽办法发挥专制型家长的特性,比如从她的角度对他们进行教育, 从而印证她说的才是正确。
幸好他爸不会这样。
他坦诚地看向陆或雍,眨了眨眼:“嗯,和好了。”
陆或雍笑而不语,低下头吃自己的午餐。
电话那头沉默了些许:“是吗?那我过两天去你新房子看看。”
顾知煦往后一坐, 靠在椅背上, 姿态不算是放松抱着手臂淡淡道:“也可以, 跟爸爸一起来吗?不知道我哥有没有出任务, 如果可以的话我把哥哥也喊过来吧, 对了, 要不我把颐哥也喊来吧?”
“我周五中午十二点过去找你。”
‘deng’的一声, 电话被挂掉。
顾知煦没动,跟陆或雍对视了一眼, 他忽然往前一坐, 双手放在桌面:“老公, 我想到个办法。”
这一声‘老公’,把陆或雍听得后腰发麻, 整个人脑袋里头像是在放烟花。
多久没听到这个称呼了。
“我觉得你应该会说出一个好办法。”陆或雍故作淡定地放下刀叉,他已经饱了,现在要洗耳恭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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