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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魔法世界不对劲(司琴半夏)


如他这样的人是不屑于和至于和那些利益之上的商人合作的。
教皇国的人向来带着一点点对外界的傲慢,而阿尔文是其中的代表性人物。
教会其实经常和商人打交道,毕竟他们不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存在。
可是要说和商人合作,说出来大概会让人笑掉大牙。
谁会说自己和自己的仆人是合作关系?还要不要面子了。
只是为了保护神明的荣光,这种肮脏是可以忍受的。
“很好,阿尔文我就知道,一直以来我没有看错你。去吧,去那个新大陆作为我们测试的第一个地点,我赦免你的罪过。你应当心怀感激,不要辜负我对你的期望。”教皇抬起手,阿尔文恭敬地低下头,教皇的手拍在他的头顶,摸了一下。
“教皇,您也是这么看待我们的吗?”阿尔文看着正背着手走向圣座的教皇。
“你在说什么啊,阿尔文,我效忠的从来都只有神明啊。”教皇坐了下来,单手支着自己的脸颊。
他没有直接回答阿尔文的问题,但是他其实在之前已经给了回答。
他什么都不在乎,他只在乎效忠神明。
教皇国的所谓贵族对他而言也不值一提,只是他一个人没法完全掌控这片大陆的形式,他需要盟友,需要与人合作。
贵族就是他之前的合作对象。
现在,形式变了。
他得换新的合作对象了。
教皇和教皇国的贵族并非完全站在一条线上的。
“我说我怎么感觉我忘了一件事。关于‘傲慢’。”教皇的手指在自己的太阳穴上敲了敲。
阿尔文在等着他接下来的话,但是教皇什么都没有说,一直在敲自己的脑壳。
这让阿尔文怀疑这是不是教皇在试图给他什么暗示,然而他过于愚笨没有理解。
“算了,想不起来了。”教皇就是感觉到一种怪异的熟悉感。
不管别人如何想象他,他本身就没有过去,有的只有知识和对神明狂热。
他有时候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被神明所厌弃的死神的仆从,不然为什么自己连长相都没有,还做着神明所不需要的事情?
不过教皇对此也不是很在意,反正他只要做让自己满意的事情就好。
于是他跳过话题:“我记得有人在抓捕傲慢的过程中帮上了忙?”
阿尔文想到查理,郁郁地说道:“但是他似乎有协助傲慢逃跑的嫌疑,之后对于宗教裁判所的审问并没有否认这种情况。”
他以为是个好的,结果居然还能背叛教会。
他图什么?
觉得教会对待傲慢的方式不合适?
“不要这么紧张,毕竟是自愿站在我们一侧的孩子,宽恕他吧。”教皇的双手交叉,“我们断没有把之前已经向我们效忠的人再次推开的理由。他之前已经表达过一次忠诚了,那就让他继续表达忠诚好了,他背叛的消息隐藏下来,以后丢去那里做神父。”
“您的仁慈令我感到羞愧。”阿尔文鞠躬道,“我会监督他,让他懂得如何向神效忠的。”
教会那边的情况被谢吾德看在眼里,他瞅瞅教皇的脸,又转身飘了回去。
要是他单纯和议会长打擂台,他觉得自己可以和这位以自己的教皇为原本的教皇打打交道,给议会长上上难度,可以现在他和温特关系还可以。
谢吾德虽然沾点不正常,但是其实还是讲义气的。
他不坑哥们。
所以他就把自己当挂件好了。
回到温特的身体之前,谢吾德和议会长对视了一眼。
只要他不想,这个世界没人能发现他,除了议会长。
谢吾德被吓了一跳,他就是趁议会长不在出去遛个弯,要是被他逮住了大概就没法用身体吃饭了。
温特大概还以为他的身体能困住谢吾德,但是这怎么可能。
谢吾德的通过温特的眼睛,看到了议会长的手指动了动,他大概也是想把谢吾德抓回来,但是现场的人太多了,而且现在也错过了抓谢吾德的最好机会。
议会长悄无声息地收回一次能炸掉整个科学议会的攻击,走到会议室除了主桌外的第一排坐了下来,他来的时候无声无息,但是有不少人已经在向他行注目礼了。
议会长是不喜欢和人打交道,不过这也不代表他对自己现在的地位没数,他要真坐最后一排,这会就没法开了。
温特没注意到谢吾德,但是他注意到了议会长,一个浑身上下被斗篷裹着的怪人也真的很难不被注意到。
温特没被打乱节奏,而是继续着自己之前的话题。
“虽然我今天请埃德邀请的是七宗罪,但是大家看到了,现在出现在这里的人远不止七个。七宗罪只是教会的奥术师的污蔑,那我就在这里引申为被教会迫害了名声的我们好了。
温特温特站在议会桌后,手里拿着一根激光笔。
温特之前听说领导人物往往有低沉而有磁性的声音。
温特的声音算不上磁性,就是很普通的声音。
不过这也只是他脑海里忽然崩出来的一个小插曲。
要知道埃德加尔的劣势比他的还多,但是他还是让人心服口服。
埃德加尔的声音听上去还带着一点变没到变声器的男孩子的感觉,但是在他的猫形态的时候,那个声音非常夹,夹得无毛裸猿恨不得抱住他喊“宝宝你真可爱”的甜美猫咪叫声。
这其实只是一个能力的问题。
而且科学议会和温特不能说是深度捆绑,只能说被议会长单方面高度掌控着,除了温特资源的情况外也没有谁能够动摇温特的地位。
“对了,我有点好奇七宗罪都有谁?”温特满怀期待地看向埃德加尔。
都这个时候了,总能给他一个答案了吧?
埃德加尔也没卖关子:“这位您刚刚见过,图灵先生,他自己可能不太清楚,但是他是贪婪。”
这句话一出,图灵肉眼可见地松了口气,庆幸教会还没有离谱到这一地步。
虽然贪婪也是一个让人摸不着头脑的称呼,这是两相对比之下,图灵竟然觉得这个称呼有点亲切。
温特冲着图灵点了一下头。
不过图灵不是色.欲,那是谁?
温特看了一圈。
这个会议室里没几个女人,女性的受教育权利还受限,女性奥术师的数量自然非常小。
他看到了玛丽·居里,但是就居里夫人那肃穆的脸,他觉得教会瞎了才会说她是色.欲。
就算是栽赃构陷,那也得有理有据吧?
现在皮埃尔·居里还没死,郎之万也没出现,这完全不合理。
“你好,我是色.欲弗洛伊德。”一个满脸胡子的大叔手里拿着一根没有点燃的烟斗,冲着温特摆了一下手。
温特和议会长同时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在这种严肃的时候,他们两个还得憋住。
很合理,《性学三论》是吧?
他们两个凭借长久的面瘫功力绷住了,但是也说不出一句话了,谢吾德在温特的脑海里尖叫“我的眼睛”。
平心而论,弗洛伊德对于西方人来说长得还挺帅,奈何他们两个满脑子想的都是魅魔大姐姐。
就算知道埃德加尔那个反应绝对是有惊吓,但是这个惊吓还是有点大了。
作为一个现代人,他没法理解为什么会有人留一脸大胡子,而且还会被人认为是好看。
性缩力太强了。
对于温特来说完全是站在色.欲对面的人。
温特之前冲着图灵点头是不知道该说什么的,但是这次他点头是因为他说不出话。
他怀抱着长见识的心情来的,结果现在是真的开了眼了。
埃德加尔的尾巴晃了晃,尾巴尖微微勾起,显然是心情愉快到了极致:“这位是暴怒爱因斯坦。”
温特看着那一头炫酷的爆炸头,艰难地按捺下找人签名的冲动。
这是见到了活人了。
他之前只见过爱因斯坦的大脑标本来着。
爱因斯坦不知道温特在隔着他的头发看他的脑子:“威力大就是暴怒吗?哎,教会。”
“这位是嫉妒达尔文。”
“这位是懒惰瓦特。”
温特看向瓦特,全场中瓦特看上去是年纪最大的那个。
即使议会长把天才们的诞生时间缩短到了一个极短的时间段,但是科学的研究需要基础,瓦特就算是基础之一,他的年纪自然不可能小了。
“暴食是爱迪生,但是他今天没有来。”埃德加尔最后才提到了暴食,“他说太远了不想来。”
爱迪生,这个有着发明大王称呼的人。
他大概是七宗罪里离大陆最远的人,可是埃德加尔可以带他跳跃空间,路途遥远只是一个借口。
他就是不想来,其他的只不过是一个借口。
大家都是面子人,自然不会戳穿这件事情让双方都没面子。
温特想到爱迪生的资本家属性,对这个结果毫不意外。
他没理由参与到这件事情中。
他的确是七宗罪,但是这并不代表他就毫无抵抗之力。
教会对新大陆的管控还是有所缺失,毕竟是新开发的地方,爱迪生完全可以绕开教会的眼线,寻找代理人建设自己的工厂,并且美美隐身。
他不仅是一个科学家,还是一个资本家属性非常浓重的科学家,利益对于他来说是更大诱惑,为了保证自己的利益,其他的都是小事。
在于新大陆,他还是能够轻松地保全自己,没必要让自己直接和教会对上,只要做一个骑墙派,那么无论是教会还是科学议会获胜他都能获得相当多的利益。
拒绝科学议会也是情理之中的。
他可以通过科学议会攫取利益,建立关系网,但是付出就算了。
科学议会还能强迫他做什么吗?
不可能的啦。
毕竟科学议会从一开始就说他们只是一个学术交流和保护的平台,如果他们强行把他带到这次的会议上来,那就是撕破脸皮,不要他们在这个世界上所有奥术师心中的名声了。
既然有反抗教会的奥术师,就有因为长年的信仰不想反抗教会的奥术师。
如果科学议会把这块遮羞布扯下来,那么还是会对科学议会的交流性质产生严重打击的。
这个世界没有美国的称呼,但是这并不妨碍这个选择非常美国。
“真可惜,明明今天的会议与他的利益相关,却选择错过这次会议。”温特耸耸肩,对于他的缺席并不在意。

和手段比较稚嫩的温特不同,他倒也没完全白活这么多年。
虽然爱迪生没来,但是他确定这次的会议中肯定有爱迪生的耳目。
爱迪生毕竟是大资本家,不少奥术师都把自己的专利卖给他以换取生活和后续的研究费用。
一旦涉及到利益纠葛,可不就方便他打听一些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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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并不代表作为爱迪生耳目的人就是背叛科学议会也同样是骑墙派。
他们和爱迪生之间的关系大概率只是熟人和老板。
毕竟一个人是很难拒绝甲方的。
当合作久了的甲方提出了一个并非能够上升到多么严肃的问题的请求的时候,绝大多数人还是很难开口拒绝的,这条规则对东西方都是如此。
温特说的话传到爱迪生的耳中大概会带上几分威胁,即使威胁方本人也没意识到这话听起来像是威胁。
但是要说温特发自内心的半点恶意都没有,那也不可能。
温特是有点傻白甜,但是之所以说是有点,那还是说明他整体上还是不糊涂的。
他身上还是有芸芸众生的属性,自然也有如何说能为自己获得更多的利益的直觉。
他这话一出,有几个人敢不好好听他接下来想要说的话?
毕竟是葱省人,就算不喝酒,但是也被迫混过酒桌,照猫画虎地摆弄一下绝对很唬人。
温特说的话没有人搭腔。
温特也没什么意外,他这人情绪淡淡的,说话自然不会像是那种演讲大师那样让人激情澎湃,他只要看到别人有他听他说话就行。
温特推了一下眼睛,因为今天需要看稿子,所以他罕见地从议会长那里借了一副眼镜:“这个结论可能听上去有点突兀,所以我今天想要占用大家一些时间解释一些社会学的理论。”
搞激情演讲煽动情绪不是温特的畅享,但是做学术演讲他可太在行了。
这个世界没多少社会学的观念,温特在解释自己这个结论的时候也必须援引一下理论基础。
温特说话虽然稳,但是语速偏急,好在在场的人脑子都一等一得好用。
“资本将会是未来的重点,贵族的荣光也即将一去不复返。与贵族深度绑定的教会也会受到严重的影响。”温特这句话是根据他原本的世界中社会发展规律提出的假设。
按照他原本世界发展的方向来看,这话绝对没有任何错误。
不过他倒也不觉得世界一定会按照他想象的方向去发展——至少在几百年内这种趋势还是不稳定的。
不过这也只是一个假设,一个推测。
社会学的事又没办法找个国家去实践,他所需要做的就是在别人耳中听起来足够有说服力。
在场的人都在努力消化温特说的话。
就在大家都在大脑里模拟社会可能的发展方向的时候,又一道不和谐的声音响了起来。
温特注意到有人把头扭向了议会长的方向,对他说道:“议会长阁下,这是您授意您的学生对我们说的这种话吗?科学议会对这种发言负责吗?什么叫贵族的统治会被推翻?”
他停顿了片刻。大概是觉得贵族统治这个词听上去怪怪的,毕竟不是贵族统治还能是什么统治?商人吗?他们毫无品德和荣耀,真的可靠吗?
“议会长阁下,你应该知道如果这话放出去对科学议会有多么负面的影响吧?”
这质问听起来很严肃,但是议会长对此充耳不闻,他甚至翘起了腿,把身子往边上一靠,坐得舒舒服服的,完全没有理会这个人的意思。
这群人对他最恶劣的影响大概就是对温特和埃德加尔产生创伤,不过他们真要敢对他们动手,他就直接终结这个世界制止一切伤害行为。
他们应该更害怕他吧?
议会长虽然反对别人把他当做神,可是强大这种事不就是为了能在别人威胁他的时候一拳打在对方的脸上吗?
以理服人的前提是对方愿意体面,对方要是不体面他就帮对方体面。
而且议会长也不是没脾气,他也挺倔的。
吃软不吃硬,对方这么说他脾气反而上来了。
但是打字发语音有点麻烦,不想动弹。
在别人看不到的斗篷下面,议会长等着温特发言。
“先生,我想这次会议的主持和发起人都是我吧?有什么问题为什么不能问我呢?”温特从来没和这个人说过话,也对对方毫无所求,所以他才不惯着对方。
什么意思?
越级上报啊?
“如果您有任何的疑惑我很愿意为你解答,如果你有任何想要反驳我的地方,也可以当面和我对峙,但是你不应该把问题丢给议会长。这场会议是属于我的,如果你来到这里却又不肯听我说话,那么您的目的是想要离开这次会议吗?”温特把手里的稿子放下来,“门在那里,您随时可以离开,不需要向我说明,毕竟您不是小学生,就不需要请示老师了。”
温特抬起手,五指并拢对着门口。
这一幕让在场认识他的人都忍不住为之侧目。
认识温特的人大多会给一个温特很好拿捏的印象。
温特是一个多虑到有点优柔寡断的人,很难从他的口中听到如此强硬的措辞。
温特的眼睛微眯,今天戴着眼镜的他眼睛能够清晰地看到这个人。。
埃德加尔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手里捏着自己的尾巴玩,任由温特自由发挥。
议会长也不说话。
这两个人的态度谈不上支持,但是也绝对算不上反对。
这位奥术师没法从这两个关键人物口中得到任何肯定的回答。
他看向在场的其他的奥术师:“你们就相信他说的话吗?那些不知礼数的平民要和我们站在同一位置?他们的智力达得到吗?”
咋的,还得喊一句礼乐崩坏吗?孔夫子科学议会分孔是吧?
不过孔子有教无类,这么比喻还挺辱孔的。
在场的其他奥术师都看着他,有几个人蠢蠢欲动,但是性格没他那么冲动,而是静静地在观察着。
大奥术师们大多没什么反应,他们就算不认为这是真的,但是也会觉得这种事情实现了也挺不错的。
这个人看上去像是被踩了尾巴一样的着急,他毫无疑问的属于贵族中的一员,温特说的话无疑是往他的痛点上猛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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