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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做小甜A吧!(管红衣)


当然,有些话还是要说的。
“那个,爱丽丝学姐陪我上课的事,我应该提前告诉你的。”盛澜小声说。
他同时又很小声地强调:“不过我们加好友,真不是为了相亲……”
课堂上,盛澜请郁长官帮他查监控,对方是毫不犹豫答应了。
但郁诚晏也趴在青年耳边,说了自己在意的点:“爱丽丝学姐。陪你上课?”
……两句话。
不超过十个字。
但也足够盛澜猛地意识到,因为最开始不知道该怎么说、担心郁长官会误会,结果最后,自己干脆就忘了向郁长官说明自己跟爱丽丝学姐的关系了!
本质是爱丽丝学姐想要来帮自己对付卡尔,盛澜又提前想到或许卡尔和姬向荣会在这节课上对自己发难。
尽管还不确定,但有意拿回课堂分数的他,还是同意了学姐的提议。
而郁长官这边,盛澜有一瞬间觉得男朋友并不知道老卡所做的事,他不确定对方能否理解自己跟学姐同仇敌忾的情谊、或是否会赞同自己的行为……
总之,双方在走廊上打了照面的那个瞬间,一念之差,他下意识就没有向郁长官交待太多。
因为心里想着自己跟学姐只是公事公办,上课的事情似乎与他跟男朋友的恋爱关系不大,于是就没有急着对郁长官解释。
但很显然,郁诚晏不这样认为。
即使盛澜与那位爱丽丝小姐完全是在办一件公事,从来就不是相亲对象的关系,郁诚晏发现,自己也非常在意。
他在意小伴侣有事情不好意思对自己说。
他在意对方的世界,有一个角落里没有自己。
郁诚晏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这种感觉。
他也曾习惯操控一切。
熟练地掌握所有兵器,逐渐让自己掌控关于军中的一应事物。
在精神力暴走之前。
后来他开始习惯什么都不去掌控。
因为他发现自己看似什么都可以掌控,却连自己都掌控不了。
就像命运的玩笑一般。
于是他放弃了所有的坚持和执着。
好像也不得不那么做。
就在放弃以后,经过了漫长的旅途,他发现自己似乎仍可以继续掌握一些东西,哪怕是常人眼中根本无法自控的暴走。
尽管,彼时的他已经彻底不想再掌控什么了。
重新升起的掌控欲,是因为眼前的青年。
但困难的是,穿越了这么多的风浪,郁诚晏仍不知该如何去对待这颗柔软的小桃子。
尤其是当小伴侣遇到麻烦、宁愿寻求他人帮助去解决问题,而并没有打算对自己说时。
他甚至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这种,病态的情绪。
打肯定是不能打,想都不会想。男生不仅不是自己手下的兵,甚至还太软了。
平常时自己碰一下都要仔细加慎重。
亲倒是可以。
目前没有证据表明,他会被自己亲坏。
但现在这个法子也不行。
他需要为伴侣的二次分化考虑。
或许是自己太硬了。
从来都只会硬抗的人,不知道该如何照顾这种清甜又柔软的存在。
于是他感到了焦虑和烦躁。
因为升起来了掌控欲,所以再度感觉到失控。
还是前所未有的、完全想不到任何法子去解决这种失控的情况……
听见青年骤然开始解释这件事,郁诚晏瞳孔一缩。
修长的指尖屈了屈,他视线略微向旁边一偏,道:“我知道。”
喉结大力地上下滑动,郁诚晏尝试组织语言。
但在那之前,靠在他怀里的青年却骤然向上。
郁诚晏觉得,有分外柔软的东西猛地贴上了他的脖子。
像一块桃子味的棉花糖。
……清新柔软的小伴侣,竟然在极轻地噬咬着他的喉咙。

忽然贴上来的柔软, 让郁诚晏的喉结更剧烈地上下滑动。
出于某种原始动物的野性,当颈部忽然受到袭击时,人们会剧烈反抗。
至少对于郁诚晏来说,他可以在任何一种生物靠近自己的喉咙前, 轻易先将对方的扭断。
但凡事总有例外。
有一个人是例外。
被小伴侣叼住喉咙的一刻, 郁诚晏根本不敢动。
他很担心自己一抬手就会伤到对方。
事实上也因为小伴侣太过柔软……棉花糖一样的轻。
小猫儿一样的软。
以至于他大脑和意识都无法将这样一颗小桃子判定为袭击者。
于是他脊背僵硬地挺立着。
任由伴侣攀附在他身上。
只是在疑惑对方要做什么、为何这样做时, 有些难耐地闭了闭眼睛。
更大力地吞咽了下口水。
盛澜:!
好吧,男朋友的喉结滑动的时候太性感, 在某一刻, 他忽然就成了追逐逗猫棒的小猫咪,什么都来不及想,就一口叼了上去。
清冷的香充斥着鼻息。
高匹配度的信息素让他在靠近对方的时候总是难以自持, 非但感受不到一丝的冷, 反而还会着了魔一样, 舔舐这种冰雪。
更过分的是, 他明明只是想亲一下就了事的。
可男朋友的喉结竟然更大力地滑动了起来!
于是贴在那上面的人,就可以更清楚地感受到那截颀长脖颈的律动,这样私密的交锋……
盛澜一激动, 牙齿一颤, 就嗑在了那上面。
啊啊啊!
他赶紧拉开了两人间的距离。
所以自己在干什么?!
喉咙对于任何生物来说, 都是很重要的部位吧……盛澜视线惊恐地望过去,还好,并没有在上面留下什么痕迹。
他赶紧乖乖坐直了身体。
郁诚晏:?
从青年向上蹿着咬他的脖子,到青年自己蹦着离开, 统共也没用上半分钟。
尽管这半分钟对他来说相当漫长。
但郁诚晏愈加搞不懂对方的行为。
他缓慢地低头, 看向将自己弄得一惊一乍的小仓鼠。
青年正下意识抬手捋着他自己额前的碎发,有点不自在地说:“没什么, 我就是……那个,阿晏听说过种草莓吗?”
郁诚晏红色玉魄一样的眼睛眯了眯。
盛澜眨眼,发觉自己真的不适合说冷笑话,他彻底老实地说了实话:“我就是开个玩笑……缓解一下气氛?”
“……”
缓解气氛彻底失败,黑发青年开始老实地掰手指:“总之下次再有那种事情的话,我一定会提前告诉你的!”
“什么事情。”
郁诚晏不是很明白:“是有学姐陪你上课。还是有人会欺负你?”
盛澜想了想,忽然一低头:“都有。”
郁诚晏:“……”
坐在椅子上的男生,如果不是座椅和空间不允许,或许已经小仓鼠似的、将他自己蜷成一颗鼠球。
但盛澜还是认真分析道:“其实这取决于,阿晏是因为什么事情生气了。……是因为学姐陪我上课?还是有人会欺负我,可我没有告诉你?”
他觉得前者他是可以提前告知男朋友的;但后者机动性较强,且因为不知道原著剧情、打脸任务里往往对手是先手,他需要随机应变,提前告诉郁长官的可能性就不高,不好办……
不想郁诚晏在也认真仔细地想了想后,道:“都有。”
盛澜:“……”
“都、都有么。”小仓鼠又瞬间坐直了身体,表情仓惶:“那,那今天你岂不是气上加气……”
郁诚晏再度做了个吞咽的动作,说:“我希望我可以是陪你上课的那个人,也是负责保护你的人。”
他嗓音清淡,但充满质感。
于是当他认真地、咬字清晰地说出每一个字的时候,就格外掷地有声。
他说:“我不是在气你,我是在气我自己。”
“……”
盛澜抬头,黑白分明的眼里充满惊诧。
郁诚晏抬手扫过他眼尾的小痣,说:“我会尽量不干涉你交友。”
——他只说“尽量”。这一刻,他仍旧很有私心地没有强调自己趋于病态的占有欲。
冷昳的眉眼下耷,郁诚晏又说:“但作为男朋友,我觉得保护你是我的职责。”
“并且,你也有告诉我发生了什么的义务。”
说完,指尖在男生仍旧带着怔愣的脸上划过,示意对方回神,但拇指最后还是贪恋地擦过对方柔嫩的耳根。
“怎么,这样说吓到你了?”
大概自己心存病态,于是总担心或许某句话就表达得不好,会吓到对方。
这也是一种失控的感觉,让人难耐。
于是郁诚晏屈起手指,将从男生脸上滑落的手掌握成拳。
但再下一刻,坚硬的拳头就被两片柔软包裹。
郁诚晏心下意识一颤。
再抬眼时,便看到是男生将他的手捧在胸前、就包裹在自己的手心里。
对方不仅没有被吓到,反而眼睛亮亮。
“阿晏说的很合理!”
听了他的分析,盛澜豁然开朗,忽然觉得自己也没必要把问题想得很严重。
男朋友想要为自己出力,这是人之常情,即使偶尔有当时无法说明的情况,事后也可以再说明。
总归他们又不会吵架。
郁长官的手掌不宽,但手指修长,握成拳头的时候也比盛澜所见过的任何人的手都要大。
手背突出的手骨将皮肉顶得泛白,黛青色的血管略微有些突出,描绘出脉络性感的形状。
盛澜在身前稍稍摆弄了一阵。
一想到自己本来是要跟郁长官道歉的,结果对方不仅说没生自己的气,反而还自己检讨了一大堆……
这是什么绝世男朋友!
强行将对方紧握的拳头掰开……其实也没有很强硬——郁长官在发现他意图后就自动松开了手。
修长的手指坚韧,盛澜将自己的手指从对方的指缝中穿过。
又变成十指交扣的模样。
然后他满意地晃了晃他们交错的手,说:“那就这样办,以后我会……尽量注意的。”
似乎是摆弄手指摆弄明白了,眉眼眣丽的青年唇边再度漾出笑,倏而又表情认真地抬眸:“以后不管发生什么,我全告诉你。”
盛满午后阳光的饭馆,他们就这样达成了某种协议。
甚至没有人觉得对方有问题地。
“不过,种草莓是什么意思?”郁诚晏忽然反握住男生的手。
——就着十指交扣的动作,在男生听见问话、下意识想要收回手的一瞬间,反将柔韧的手掌固定住。
郁诚晏视线落在男生一截细伶伶的脖颈上。
连语速都略微变快:“什么是种草莓?”
大有刨根问底的架势。
盛澜:“……”
为什么要反复问两遍!
“……你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男朋友这样探究,盛澜也不得不震惊、好奇,外加颤巍巍地反问。
郁诚晏瞳孔上移与他对视,剔红的双眸露出疑问,缓慢地摇了摇头。
真不知道。
盛澜:“……”
难道这个世界没有种草莓的说法?
还是单纯只是郁长官不知道?
如果是前者就没事了。如果是后者……
那不是对方早晚会知道?
那本身就是他缓解尴尬的、一个小小说辞罢了!
毕竟关于自己为什么忽然很想亲吻对方脖子这件事……他真的很不好解释。
因为其实不是信息素驱使他那样的。
盛澜经历过易感期了,知道完全不是这么回事儿。……他真就只是调了个皮!
是那个瞬间觉得即使自己那么做了,郁长官也不会生气,于是就……
“种草莓就是……”黑白分明的澄澈眼眸晃动,盛澜努力寻找说辞,并想要用智脑查查这个世界究竟有没有这种说法。
但在那之前,视线一直在他颈部打晃的郁长官近一步锁住了二人指根相交的手,并用另一只手摸了摸他的脖子。
充满质感的嗓音再度响起:“我想我知道了。”
盛澜:?
“你知道什么了?”
郁诚晏削薄的唇已经勾勒出一个清浅的弧度,却什么都没再说。
粗粝的指尖在男生细嫩的颈肉上划过,明明远远地避开了腺体,却还是激得人一片战栗。
偏偏对方还喜欢在那处流连。
盛澜……
盛澜不得不再度咬了咬下唇。
仿佛不这样,他就会忍不住发出一声嘤.咛。
就在他自己都觉得双眸湿润,险些盈上水汽时,擦过颈侧的手指骤然撤离。连同对方灼热的目光一起。
盛澜看见郁长官偏过了头,拿起桌上的冰水……
凸起又性感的喉结再度上下滚动。
“啊对了,这幅画我收着了。”盛澜也连忙移开视线,他改为拿起了桌上的一页纸。
那是他们在课上画的画。
上面是两个小人,分别是穿军装的郁长官和穿休闲服的郁长官。
下面是一坨儿……不,是一只眼睛黑亮的小仓鼠。
上课被卡尔点名叫起的瞬间,盛澜就光速收起这幅画。
这来源于任何一个上课开过小差、被老师没收过东西的学生的手速。
反而是郁诚晏没有经历过这种事,当时上课的时候看见男生小仓鼠收粮一样迅速地收起纸张,他还不解地挑了挑眉。
但刚才吃过了饭,他就逼着小仓鼠把收起来的画给吐出来了。
可小仓鼠多护食啊,收起来的东西怎么可能再让人拿走。
盛澜也只是打算拿出来给他再看看,这就要收回。
不想,郁诚晏大手直接按在画纸上。
另一只手放下已经被喝干冰水的水杯。郁长官剔透的红眸觑着他:“难道不该是我收着?”
“不行,你给我画的,当然是我收着。”虽然盛澜死不肯承认自己跟那坨仓鼠有什么关系,但还是死死按住纸张不让被抢!
郁诚晏同样不打算妥协:“上面也有你给我画的。两幅。”
盛澜:“……”
谁能想到刚刚干了一件大事的两个人,在下午吃完饭后,就坐在盛满午后阳光的饭馆里,正激情抢夺一张草纸。
盛澜的耳朵尖尖略微有些泛红,还是不肯松手,道:“我、我另外有给你画的要送给你。”
“哦?”郁诚晏按在画纸上的长指指尖更白了,眸光却不动声色地隐下深邃:“在哪?什么时候?”
“就、就有天晚上,我睡不着觉。”
盛澜不敢抬眸,下耷的长睫底下、漆黑的眼珠晃动片刻,最后还是掏出了一幅画。
一个人高挑修长的背影,沙漠背景,凉风孤月。
正是几天前盛澜第一次直播时画的。
这两天上班,他发现公司里有那种还原度极高的打印机,就打出来了,还偷偷送去装裱。
现在已经裱好。
原本也是打算要送给郁长官的,只是没想好什么时候拿出来。因为别人不知道,但他们两个都知道,这是郁诚晏从天而降的那天,落在盛澜眼里的画面。
所以盛澜给这幅画起名叫《拯救》。
“拯救。”郁诚晏忽然说出了这两个字。
盛澜:“?”
郁诚晏已经拿起那幅画,仔细地端详起来。
盛澜:……趁机赶紧将小仓鼠画纸放进口袋(收纳器)里藏好!
郁诚晏冷昳秾丽的眼专注地扫过上面每一笔笔画,偶尔还会用修长的指尖在上面擦过。
就好像直播时青年明明已经完成画作,却还是会时不时地落下手指,对本就完美的画作再进行雕琢。
“真送我了?”他问。
“嗯……”盛澜坚定点头:“送你。”
郁诚晏忽然笑了:“五十万星币呢。”
盛澜诧异抬眸:“你看了我的直播?!”
不仅弹幕里有人刷要五十万星币买,下播后盛澜还收到了这样的私信。五十万星币对他来说记忆犹新,好像只有看过他直播的人才会这么巧说出这个数字。
郁诚晏不置可否,抬手又摸了摸画作,说:“回去挂家里。”
盛澜耳尖尖又一红,忽然想起今天其实是他要搬进郁长官家的日子。
他还没有去过,前两天郁长官说要先打扫一下内部环境再接他过去,今天终于收拾妥当。
尽管感觉还是有点快,但盛澜还是有亿点点好奇——究竟是夺大的家,要打扫这么久呀?
不过听说对方要把这幅画挂家里,盛澜还是说:“打印出来的还是没有亲笔画上去的好,可惜不知道这个世……这里有没有画纸耶,我在星网上没有找到……要是可以买到的话我还是亲笔画比较好。”
“画纸。”郁诚晏轻轻重复这两个字。
“嗯嗯。”盛澜:“就是比较专业的那种……”
郁诚晏明显对于此处“专业”的定义略带困惑,但还是点头说:“我叫人去找。”
“好。”
“没有的话就让人做。”
“啊?那倒也不必……”
盛澜抬着晶亮的眼眸追随男朋友的身影而去,午后阳光的光与影里,郁诚晏忽然欺身上前,在青年额上落下一个温热干燥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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