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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情攻必死无疑(给我风和花)


“学长!能不能加赛啊!”
莫臧教练目光狐疑又不解看向独孤遐尔,在场但凡是专业的击剑选手都隐隐对那一剑充满恐惧。
若是本次比赛带着面罩的话,方才横劈温良仁脖子的那一剑,肯定是算分的,而且还是很优秀惊艳的一剑!
温良仁脊背发寒,愣了好几秒,颤抖的指尖摸上自己的脖子,完好无损,没有什么伤口,可是他张嘴想说什么,“是我赢......咳咳!”
猛烈的咳嗽过后,喉咙一片红肿,咳上一片血腥味,蔓延在口腔里。
温良仁面容愤恨又后怕,嗓音沙哑道:“不管你身上有什么鬼,别忘记了赛前的条件!”
独孤遐尔现在的心情特别好,连带着对面顶着师哥相似的面容在自己眼里和假冒仿制品没什么两样的人都看顺眼了,笑颜如花道:
“不如我们现在就兑换这个条件如何?”
排球馆里仍旧人声鼎沸,因为扛不住观众太热情,佩剑比赛结束的太快,林笑虎和击剑部的几个部员被强行赶上台,轮番展示了花剑、重剑的比赛规则和各种花样。
排球馆一直热闹到天黑,人群才朝外面走去。
而在涉外大学相邻后街,早早废弃说要重新装修的一栋老旧图书馆,十层高的楼顶上,站着两个人。
“你还真准备跳?”温良仁不屑道。
“玉佩呢?”独孤遐尔站在楼顶,衣服和发丝都被风吹拂飞起,他伸出手。
温良仁慢吞吞从口袋里拿出血玉,然后当着对方的面一松手,完整的血玉砸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落在灰尘上,成了两瓣。
“哎呀!”温良仁皮笑肉不笑道:“一不小心怎么就碎了呢?这可怨不得我,这都是上天注定啊。”
他伸出脚一踢,地上两块儿略显暗沉的玉佩被踢到独孤遐尔的脚边。
青年低头看着脚边的玉佩,神情不明。
温良仁耸了耸肩膀道:“玉佩给你了,现在就差你跳楼了,其实我想了想,叫你这么干脆利落的死了也......”
“好。”独孤遐尔点头,他就站在高楼的边缘,几乎是一转身朝前一步,就能毫无阻碍的跳下去。
“嗯?”温良仁的话还没说完了,抬头看去,两只腿一软,直接跌坐在地上。
只见独孤遐尔转身,站在图书馆边缘,双臂展开,似在拥抱什么,然后毫不犹豫身体朝下方坠落,嘴角隐隐微笑,无声道:“师哥,我跳了。”
[跳吧。]
下一秒,
图书馆的天台上,只有温良仁一个人呆呆坐在地上。
“卧槽!”
反应过来后,温良仁几乎是连滚带爬趴在教学楼边缘,明明说要人跳楼的是自己,可是真的看到这一幕,他心底却只有恐惧,手脚发软,眼前发黑。
他在天台上愣了有好几秒了,嘴里说着自己都听不懂的话:
“那个那个,这栋教学楼有10层,最多不超过20米,假设不计空气阻力,人体重量,对重量!成年男子一般在六十公斤左右,物体每秒坠落的距离......”
“重力加速度10米每二次方秒,则时间约为2.45秒,现在过了过了......”
过了几秒来着?
早就过了十几秒了!
温良仁的面容霎时死寂灰白,原本要探头看下去的脑袋如灌了水泥一般,现在下面恐怕只有一滩碎肉和血浆,说不定还有人群指指点点。
马上警车就要来了,自己要赶快离开这里!
“不是我,不是我......”
他像行尸走肉一般慢慢朝天台的进出通道里爬去,然后开门下楼。
“人不是我杀的,人不是我杀的......”一路上,他只嘀咕这句话:“他是自己跳下去......不是我杀的......”
心理和精神受到冲击的某人离开的太早了,因为恐惧还特地避开前门,从学校的后门离开,否则他就该注意到,楼下干干净净,一片叶子都没有。
而独孤遐尔在下坠的瞬间,死死捏着手里的玉佩,默念道:“师哥......”
耳边传来淡淡的声音,破空的冰冷立刻被温暖的怀抱隔绝。
温让剑早就站在图书馆建筑突出的一块儿露天隔离台上,稳稳接住青年下坠的身体,将人拉进自己的怀抱,他说:“我在。”
脚踏实地的踏实感是如此真实,独孤遐尔缓缓抬头,鼻尖一片通红,“师哥,真的是你吗?”
青年一只手死死揪着温让剑的衣服,另一只手伸出冰凉的指尖想要触碰。
一双温暖的手反手握住,温让剑拉着指尖冰凉的手放在自己脸颊,黑眸少见柔和温润,“现在相信了吗?”
“嗯!”独孤遐尔喉咙哽咽,一片酸涩,“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艰难呼吸间,委屈和酸涩,想念和执着皆化为断了线的泪水,簌簌往下。
温让剑用指腹擦拭去青年面颊上的泪水,指尖一片冰凉和湿润,“当初,不告而别,对不起。”
他嗓音低沉磁性,“我还欠你一个回答。”
独孤遐尔死死抱着温让剑的腰身,似乎这样的身体接触才叫他有些安全感,他抬起哭的红肿的眼睛,心脏从未这般快速跳动,要破胸而出一般。
浅棕色的眸子水气弥漫,倒映着男人俊美冷冽的面容和那双深邃冰冷的黑眸,仿佛要被吸入神秘又危险的世界。
可是独孤遐尔只觉得甘之若饴。
温让剑捧着独孤遐尔的脸,指尖避开青年脸上的医用纱布,冷冽的声音从未这般温柔,他郑重道:“这个回答,我想用余生去践行,可以......”吗?
独孤遐尔几乎不等这句话说完,就主动勾住温让剑的脖子,大胆又占有欲异常地献上自己的吻。
“温让剑,我好想你。”唇瓣相贴的瞬间,独孤遐尔眼角滑落一滴泪水,他哑声祈求道:“可不可以......不要再离开了?”
温让剑从未见过独孤遐尔这样弱势祈求的表情,在他的记忆里对方从来都是嚣张任性的,胸口仿佛被锤了一下,不痛却沉闷。
他反手扣住对方的脑袋,加深了这个吻,独孤遐尔闷哼一声,耳边传来一道微不可查又清晰异常的回答。
温让剑说:“好。”
十几米的高空上,两个人旁若无人地站在图书馆的天台上热情拥吻,高空上自由的风吹拂过他们的衣摆和发丝,却吹不散两个紧紧相拥的人。
两人胸口的血玉发出淡淡红色的光芒,就像两个想贴的心脏,合二为一,心心相印。
-----------------(终)--------------------

透过沉重的窗帘缝隙,一缕金色的阳光照耀在凌乱的双人床上。
天蓝色的毛毯盖住一道蜷缩着身体的人,时不时起伏着,只露出毛茸茸银色发丝,头发长了不少,长出了一寸黑色的发根,床上的人睡得很沉重也很疲惫。
“哐当——”
“啪——”
好几道沉重又清脆的巨响在外面的客厅响起。
然后声音立刻安静下来,仿佛外面的人做了什么亏心事。
剧烈的声响□□上的人一个激灵,却慢吞吞伸出一只修长优美的手臂,露出布满红痕和暧昧痕迹的上半身。
独孤遐尔一把掀开身上温暖的毛毯,揉了揉惺忪的睡眼,随手拿过床边一件白色的衬衫套上,尺寸明显大了一圈,衣摆刚好没过他的大腿。
两条修长又不缺柔韧力道的腿,落在床边,刚踏出一步,他就捂着腰肢嘶了一声,眼角瞬间被疼出红痕,青年光着脚出门,直接朝外面的声源处小跑去。
身后的脚步声叫站在开放式厨房里的黑发男人微微偏头,他摸了摸鼻尖,似乎有些尴尬:“不好意思,又吵醒你了。”
穿着家居服的黑发男人就是温让剑,他看向地上的碎瓷片,还在旋转的不锈钢铁锅,还有水池里狼藉一片的食物黑团。
这个一向冷傲非凡的男人,第一次这么尴尬和无措。
研究了快一个月了,在这个世界做一顿饭就这么难吗???
他真的很不能理解,为什么这个烧饭的柴火是是一块儿硬邦邦的台子,开启后连火都不冒出来,只是出现不停变换的数字和温度。
导致他每次都把控不好火候,之前有一次他不小心将抹布放在上面,结果差点烧了一个厨房!
“师哥~”青年沙哑带着甜腻的嗓音委屈响起,迈着腿就朝厨房跑进来,“你怎么又不在?我醒来都看不到你。”
“小心。”温让剑微微蹙眉,转瞬间跨过一地瓷片和狼藉,稳稳抱起青年,后者则双腿一熟练抬起,夹着男人的腰,像个树袋熊一样挂上去。
他垂眸看向青年赤裸的长腿和通红的脚,无奈道:“给你说了多少遍了,脚底乃人体穴位最多之处,受凉会感染风寒,气血凝滞,最易得病。”
独孤遐尔呐呐认错,然后又勾住温让剑的脖子,瞥了眼地下,轻声道:“师哥,你不用做饭的!我们可以点外卖!”
[外卖]......
这也是温让剑在这个世界接触到的新事物,点点手机,外卖送到家,可是他专门研究过,外卖的花销和自己卖菜做饭的花销成本还是有些差距的。
自己的身份和工作才刚解决,加之最近山城过于平静,自己的工作负责人没有安排任务,只是了解了一些基本工作要求和内容,所以他目前业绩为0,基础工资和保障只够他一人的基本花销。
现在他住的房子,每日的吃食,约会资金,可以说都是独孤遐尔供养的,自己现在就像网上说的那个什么......
[小白脸]、[软饭男]?
一生好强的温让剑,终归变成那种自己最看不上的男人了吗?
“师哥?”独孤遐尔不解道。
温让剑心下叹气,面色却不露分毫,抱着青年朝卧室里走去,“没什么,哦对了,我今天要去一趟公司,晚上就不回来吃了,你不用等我。”
独孤遐尔微微失落,其实他真的不用温让剑出去工作,也不需要他挣钱,师哥只用陪着他就好。
这句话独孤遐尔是不会说出来的,正是因为深爱这个男人,了解这个男人,才知道对方有多骄傲和要强。
师哥都愿意为了自己,留在这个陌生的世界,自己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
大不了他辛苦一些,或者推掉一些工作,自己去找师哥就行了,之前他还提过干脆不拍戏了,给师哥当工作助理,这样他们就能天天待在一起。
可是师哥却少见的动怒,因为他的工作有些危险,不,应该说是十分危险,随时面临生命危险,可是没关系......
在独孤遐尔心理,师哥是最强的!
就在被放到柔软的床上时,独孤遐尔勾住了温让剑的腰身,腰肢用力带着男人身体下沉,胳膊撑在床上,压出深深的印子。
温让剑眸光幽邃,格外熟悉这个动作,拒绝道:“不行,昨天已经做过了。”
他还记得昨天某人是如何哭泣和尖叫的,要不是自己反应快用手堵住对方的嘴,那声音只怕能传到楼上楼下,他们就得搬家了,不然邻居尴尬,他也尴尬。
显然独孤遐尔一点儿也不尴尬,反而眉眼含春,那双猫瞳微眯,自带一股勾人和情.欲,他还在撩拨男人,“师哥,今天一天都见不到你,我怕自己会想你,还是说你不想我啊?”
后一句话,委屈伤心,叫人看了就不忍心,可是温让剑已经可以分辨对方的演技了。
温让剑一向心志坚韧,温暖干燥的手掌握住腰间细腻柔软的大腿,按住青年有意无意的动作,一本正经道:“我晚上还是会回来的。”
所以,不用这一副色中恶鬼的样子。
独孤遐尔笑容自信,注意到男人耳尖微微通红,他用指尖摩挲师哥的柔软的耳垂,徐徐道:“师哥,我刚刚已经叫了外卖了,就是有你爱吃的桂花糕的那家,他们家是老字号,主打全手工制作,要好一会儿时间呢。”
独孤遐尔微微得意,即使温让剑从来一副沉稳冷冽的样子,少有表露心迹的时候,还是被他发现,自己像冰块儿一样的师哥,居然嗜甜食!
青年的这已经不是暗示,是明示了。
温让剑眸光如点墨,岿然不动,可是在那只纤细的指尖把玩下,耳垂却越发通红欲滴落。
独孤遐尔看透不说透,只是撩拨的动作越来越大,直到那双饱满,轮廓较好的红唇微微吐出两个字:“老公?”
温让剑要是这个时候还能忍,就真的得剃了头发出家了,他也不是磨磨唧唧的人,反手扣住耳垂上的手,抵在青年的头顶,黑眸里闪烁细碎的光,低声道:“注意你的声音。”
独孤遐尔猫瞳微微眯起,好听勾人的嗓音,徐徐响起:“知道了,实在控制不住,我就......”
“咬你。”
最后两个字,是对着温让剑的耳朵说的,咬字极其缓慢拉长。
一件件本来穿好的衣服,又被丢在床上床下,凌乱一片,天气已经转秋,可是卧室的温度却灼热,直到最后两个没羞没臊的同居夫夫又浑身是汗的进了浴室,水声响起。
一个站着,一个则像死鱼一样被人抬着。
浴室里水声渐停,门外传来礼貌的敲门声,外卖小哥正好也到了:
“你好,外卖,请开门。”
温让剑刚才换上工作的制服,领带还没系呢,也不顾头发上冒着水气,去门口拿外卖,出门前瞥了一眼床上又累瘫的人,无奈摇摇头,自己神清气爽的开门去了。
握住门把手,旋转至十五度,温让剑忽然停下来了。
门口的敲门声,依旧在持续,“你好,外卖,请开门。”
温让剑松开手,彻底不准备开门了,还上了锁。
门口的敲门声停顿片刻,似乎也听到了上锁的‘咔嚓’声,只是对方依旧持续不断地敲着门。
“你好,外卖,请开门。”
温让剑走到另一件卧室,从一排排书柜最里面的玻璃柜子里,拿出一柄竖着的唐刀,黑色古朴的刀鞘上雕刻着一只栩栩如生的猛虎,张着血盆大口。
他直接抽出刀刃,提着刀柄,就朝门口走去,门外依旧在持续规律又有礼貌的敲门声。
“你好,外卖,请开门。”
持续不断的敲门,一模一样的话语,像机器又像死物不知变通,令人心底发毛。
温让剑翻开猫眼,看到了一个带着黄色鸭舌帽,穿着便装的男人,手里根本就没有提着外卖,对方肤色白得有些不正常,充满死气,衣服上沾染泥土和深褐色的东西。
粘在衣服上干枯的血迹,像砂砾一般。
“外卖送错了。”温让剑隔着门,说道。
“你好,外......”门外的人终于换了一句话,他的脑袋微微偏移至不正常的角度,几乎办个脑袋都方在肩膀上。
露出帽子遮掩下另外半张血肉模糊的脸,全黑布满浓雾的眼睛,脖子上开裂一道缝隙。
露出锁骨和黏着的肌肉和血肉,都成腐肉了,上面还爬着白色蠕动的蛆虫和一些蚊蝇,在啃食他的血肉。
可是这些,男人都仿佛不知道一般,依旧隔着门和温让剑说话。
“六单元,703,不对吗?”
“嗯?”温让剑疑惑了,对,很对!但是......
“你要送的外卖地址是望川雨庭六单元703?”
门口的男人沉默了,即使他脸上已经看不到什么表情,可是温让剑透过门缝,还是看到了男人的局促。
“对不起!我要送的外卖是地锦华庭六单元703......”男人一直重复这个地址,身体僵硬地旋转,准备离开。
地锦化庭六单元703?
温让剑总觉得有些熟悉,他拿出手机,指尖缓慢点击屏幕,然后搜索这几个地址。
果然弹出来一大堆新闻和的文章:
#雨夜狂欢,十一名高中生死于非命#
#高考后的狂欢季,谁知是最后的悲歌,花季少年少女被入室凶手残忍毒杀?#
#最毒外卖小哥,一人毒杀十一位未成年?#
#外卖公司已做出回应,该凶手冒充外卖小哥,至今下落不明#
对了,他之前好像也看过新闻,高考季终于结束,许多学生开始各地旅游,组团聚会,整座城市都变得惹恼起来。
却因为一场十一名高考生的死亡,满城风雨,这个案件很清晰,监控显示进入房间的只有一位外卖小哥,可是那名外卖小哥却再没从监控里出现。
而屋内的十一名高中生却莫名其妙得死亡了。
死因不明,凶手凶器不明,就连凶手的下落也不明,太过诡异,简直不像是人能做出来的行为。
其实那位外卖小哥只是嫌疑人而已,可是愤怒的家长,网络上的舆论,几乎将那位进入过地锦华庭六单元703的外卖小哥给打上了凶手的标签。
温让剑眉头一动,心想自己的业绩这不是就找上门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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