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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前,男友从无限流回来了(天灵根)


主唱在舞台上喊道:“被选中的帅哥,上来玩一玩。”
盛明盏道:“我不会。”
“那你邀请一个人上来。”
主唱此言一出,四周情绪高涨的路人们纷纷起哄,现场的气氛热烈到了极致。
傅凭司轻轻拍了下盛明盏的肩,握着他的手举了起来。
“哇哦。”主唱出声道,“又一个帅哥哎!帅哥,你愿意上来吗?”
“等我。”
傅凭司说罢,穿越人群,很快来到舞台上面。
主唱递过话筒,问:“这位帅哥会什么乐器啊?”
傅凭司道:“架子鼓。”
说罢,他转身来到架子鼓前,看着坐在位置上的那人,淡声问:“劳烦一下?”
鼓手连忙起身,让开位置。
现场稍微安静了下来。
傅凭司坐下后,握着手中的鼓槌,轻抬眸光,看向站在舞台下面的盛明盏。
下一秒,鼓槌砸下——
“咚!”
鼓槌落下的瞬间,安静的舞台再次变得躁动起来!
极具压迫性的鼓点震响在现场,带动人们耳膜的鼓动,直击心脏,像不远处海浪的翻涌,让人不由自主想跟着这鼓声一起跳动。
乐队中的其他人先是愣了下,旋即才反应过来,触碰到各自手中的乐器,慢慢地跟上节奏。各种乐器的声音逐渐合了起来。
舞台边上的灯光师调动起灯光,跟随着音乐鼓点的节奏,彻底引起现场的狂欢。
舞台下面,盛明盏安静地看着坐在架子鼓前的男人。傅凭司一条长腿屈起踩在椅子前,另外一条长腿随意地支撑在舞台的地面上。
绚丽的灯光落在他身上,他手中分明打着最热烈、也最具压迫感的鼓声,眉眼却依旧冷峻,手臂的肌肉因为鼓槌的一声声重响而流露出漂亮而有力的线条。
傅凭司只是随意地打了一段节奏鼓,最后以一个重击作为收尾。他站起身来,将手中的鼓槌丢给旁边的鼓手,物归原主。
舞台下的喧嚣一声接着一声。
主唱抬着话筒,听见底下人的喊声,开口道:“帅哥,底下有人问你,耍不耍朋友!”
傅凭司眉眼微垂,拽着话筒,冷淡出声:“有男朋友。”
他眸光一扫,继续道:“而且就在现场。”
说罢,傅凭司从舞台上跳了下来,走到盛明盏面前。
周遭人起哄喊:“亲一个!亲一个!亲一个!”
傅凭司低声问:“宝贝?”
在热闹的氛围之中,盛明盏上前一步,主动吻了上来。唇分时,他趴在傅凭司肩膀上,一字一顿地说:“哥哥,你简直、帅、酷、了!”
这场篝火晚会再次被推上新的高潮。
两个当事人却早就已经从人群之中跑了出来。
回到酒店房间后,盛明盏站在窗前,还可以看见酒店前面那场还未结束的篝火晚会,才道:“哥哥,我都不知道你还会打架子鼓。”
傅凭司十指相扣,拉着盛明盏的手,解释道:“是高中的时候学会的。那时候,家里让我学习钢琴,我没去学,反而去学了架子鼓。”
盛明盏评价道:“叛逆。”
傅凭司应声说:“所以,我经常把我的老父亲气得够呛。”
盛明盏继续评价:“有前途。”
傅凭司笑起来,开口道:“改天可以教你。”
盛明盏道:“哥哥,你简直是十项全能。”
“嗯……”傅凭司沉吟半晌,“有一样不会。”
盛明盏抬眼看着他,目光似乎在问什么不会。
傅凭司抬起手来,轻轻捏了下盛明盏的脸,坦然道:“宝宝,我不会生孩子啊。”
盛明盏笑倒在他怀里,点头应声说:“这倒是,我们两个都不会生孩子。”
他伸手摸上男朋友的腹肌:“不过,我们倒是可以做一些造孩子的运动。”
这像是一个暗示。
两人血脉之中的躁动好似在经过篝火晚会上那场表演时就已经迸发,无需再过多的点燃。
傅凭司吻上来的时候,还听见盛明盏在小声嘀咕:“不准在脖子上留印,明天还要穿好看的衣服。”
光是一个接吻,就足以让人轻喘难忍。情绪迅速到了位,他们今晚的状态好到极致。
第二天上午。
盛明盏在自家男朋友的亲吻之中,醒了过来。
他睁开眼,迷迷糊糊地盯着站在他床边的人,轻声问:“几点了?”
傅凭司道:“早上八点了。”
盛明盏道:“再睡十分钟。”
“宝贝?”傅凭司低声唤道,“不是说今天早餐去海下餐厅吃吗?去晚了,就错过了。”
盛明盏闭着眼,静思三秒钟,然后朝男朋友伸出手去,任由傅凭司将他拉起身来。
傅凭司道:“去洗漱一下,然后下楼。”
盛明盏翻身下床,踩着拖鞋去洗手间。
完成洗漱后,盛明盏整个人终于清醒过来,睁眼看向镜子中的自己。
睡衣的扣子没怎么扣好,露出一大片雪白的皮肤。在他的锁骨附近,落下一枚枚像红梅般的吻痕。
盛明盏观察了下,去卧室里换了身日常衣服,将扣子扣得严严实实的,和傅凭司出了门。
尽管是在早上,海下餐厅的人依旧很多。
幸好傅凭司订酒店时,用的卡有最优待遇,让他们没怎么排队,就吃上新鲜美味的早餐。
海鲜粥被煮得软糯微稠,伴随着海鲜的鲜味,让人胃口大开。
盛明盏一边吃早餐,一边看向窗外游来游去的各种海洋生物。
从餐厅里透出的光落在海底世界之中,照亮那些游动在近处的各种大鱼小鱼。一条彩色的、几近透明的水母“啪”的一下,贴在光景窗外,触手被挤压得有些变形。
盛明盏开口道:“哥哥,你看,笨蛋水母,撞光墙上了。”
话音未落,撞在光墙上的那条水母倏尔远游。
于是,盛明盏又说:“水母跑了。”
很快,又有一条鲜红色的小鱼贴贴在盛明盏身边的光墙前,“嘬”了一下。
盛明盏告状:“这儿有条小鱼想亲我。”
傅凭司抬起手来,微屈手指,隔着光墙往那条红色小鱼的嘴巴上一弹,红色小鱼配合似地弹飞出去,一飞就是好远,化作一抹鲜红色的小点。
盛明盏瞥一眼问:“你用了那什么……”
“没有,不能污蔑我。”傅凭司哭笑不得,“它是在碰瓷,我只是轻轻地弹走了它而已。”
盛明盏道:“我信你,就是它在碰瓷。”
两人吃完早饭后,已经快到九点。
傅凭司带着盛明盏到附近的光墙隧道逛了一圈,那是海城现有的最新高科技术,将海底通道延伸在大海深处上百米远处。
本来海下餐厅已经建立在海下很深的地方了,海底通道竟然还能继续往下延伸一百多米。
越是往下,两人隔着光墙所看见的海洋生物就越来越多。
四下无人。
盛明盏低着声音问:“哥哥,就那个进化论的观点,有涉及到海洋生物吗?”
傅凭司知晓内情,摇头道:“没有涉及。”
两百多年来,海洋一直是比陆地更加神秘的地方。在海洋之中,是没有迷雾存在的。
这也是最初人们打算在海上建立海城的原因之一。陆城的荒野之上,存在着深重又危险的迷雾,但是在海洋上面,却没有迷雾。除了海洋生物这种危险之外,这个地方简直是人类定居的完美去处。
盛明盏看着海洋深处游动着的种种生物,越到海底,平日里见不到的形态也就多了起来。
有的鱼看起来本身就像是陆地上的畸变怪物,鳞片像刀子一样,刮起打旋儿的海水。但是在海底,它们却是被大鱼给吃掉的存在,弱小而微渺。
两人在海底通道之中逛了一会儿,开始往上走。
中午,他们依旧在酒店里的海下餐厅用餐。
下午两点。
盛明盏换上挂在房间里的礼服,是一套黑红变色的西服,领口与衣服下摆处都以手工绣上了精密的花纹,衣料上乘,裁剪有度。腰间以一条同样变色的腰带作为点缀,腰扣上是一条别致的金色坠链,随着行走的动作会微微地晃动起来。
盛明盏穿好衣服后,让傅凭司帮忙整理了下衣领。
他抬眸望见自家男朋友的这一身礼服,与自己身上这一套并没有什么区别,只是在用色上从红黑变色换成了银白的绣线作为点缀,腰带上的坠链是一条银蓝色的吊坠。
两人的袖扣都是与衣服相搭配的色系。
盛明盏突发奇想,伸手将傅凭司衣服上一边的蓝色袖扣取了下来,又垂手取下自己衣服上的红色袖扣,交换了一边的袖扣色系。
把自己的那枚袖扣扣戴好在傅凭司的衣袖上,盛明盏垂手把蓝色袖扣往自己袖上戴去。
最后,他站在镜子面前,满意道:“现在就更像是情侣装了,哥哥。”
傅凭司伸手理好盛明盏的衣领,低头浅吻了下,道:“那我们就出发了?”
“好的。”盛明盏道,“出发,出发,现在出发。”
谢家的接驳车,在下午两点到来。
车上,盛明盏的通讯器上,接到了一条来自于谢清焰的消息。
谢清焰:【你今天要跟着傅凭司一起来岛上?】
盛明盏:【怎么?你出院了?】
谢清焰:【来找我。】
盛明盏:【这不太好吧。】
谢清焰:【你男朋友难道怕你在岛上丢了不成?不会丢的。】
盛明盏:【我是说,孤男寡男,共处一地。我是个有家室的人。】
谢清焰:【你来不来?】
盛明盏:【求人要有求人的态度。】
谢清焰:【哥,弟这辈子没求过人,就求你这一次。猛虎跪地再拜.jpg】
盛明盏:【谢令野知道你喊我哥吗?】
很快,谢清焰发了六个句号过来。
盛明盏:【地点。】
谢清焰:【后花园,四点半。】
后花园虽然比起房间等密闭空间要开放一下,但是其感觉也依旧比较怪怪的呢。毕竟,后花园这种地方,也是很受欢迎的约会圣地之一。
盛明盏思考两秒,把通讯器递给傅凭司,举手道:“哥哥,我向你报备一下。”
傅凭司安静地看完今天的聊天记录,顿声道:“去吧。”
临下车前,他还帮忙问了谢家这座庄园的后花园在哪个方向。

整个岛上,绝大多数都是谢家的产业。
在庄园门口,有迎宾礼仪并列成两排,躬身欢迎。往里走,是曲径通幽处。接待厅外面,两道是鲜花铺就的红毯大道。
两人到接待厅时,正好碰上谢令野就在附近。
谢令野道:“这不是傅凭司吗?真是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啊。”
傅凭司神色冷淡地将手中的贺礼递给接待厅前负责签写的人,出声道:“傅家,傅凭司携爱人前来拜贺。”
谢令野听见傅凭司的话,牙齿都快咬碎了。他转眸看向挽着傅凭司手臂的小白花,挂上温和的笑容,刚打算出声时,就瞥见小白花伸出手来,状似随意地握了个拳头,轻轻地挥动了一下。
谢令野:“……”
想起那天在动物园里的场景,他的脸就更加疼了些。
负责签写的人很快完成登记,并将两份伴手礼交给傅凭司。在两份伴手礼中,还有今晚房间的钥匙。
直到这时候,傅凭司才看向谢令野,冷淡颔首示意:“谢少,失礼了。”
说罢,他带着盛明盏朝接待厅里走去。
谢令野沉默瞬息。
他刚才看见小白花露出的一对袖扣竟然不是同个色系的,再一看,这两人竟然甜蜜得连袖口都要交换着来戴。
负责签写的人注意到谢令野周身的气势越大低沉,小心翼翼地询问道:“少主?”
谢令野扭头问:“给他们两个准备的房间是多少号?”
“啊?”
负责签写的人先是一惊,旋即回过味来,琢磨出了什么。他谨慎地报出一个房间号来。
谢令野面无表情地问:“他们两个人,你怎么不给他们安排两个房间?”
一对情侣,被分别安排两个房间,是否有什么不妥之处?
少主,你觉得呢?
负责签写的人不敢再说话。
谢令野转身离开。
宴会还没开始,前厅花园里,基本都是来谢家参加宴会的年轻一辈。谢令野始一出现,前厅花园里的人皆是看了过来。
来这里参加宴会的人,没有不认识谢家少主谢令野的。有人主动上前来,试图同谢令野攀谈交情。
谢令野本来就被刚才小白花和傅凭司那一幕给气到了,现下看见身边凑过来一堆八竿子都打不着的人,脸色微冷。
忽地,他似乎想起了些什么,问道:“你们没有见到过傅家那位大公子吗?我刚才看见他往这边走来,还以为他来了这里。”
身在前厅花园里的人闻言,皆是一怔,似乎没有想到就连傅家大少爷此刻也来了谢家。
他们的心思顿时活络了起来。攀附不到谢家这位少主,他们还可以攀附傅家的那位少主啊。
谢令野瞥了一眼前厅花园众人的神情,心里冷笑,很快转身就走。
在前厅花园的入口前,他撞见一个人。
“谢少?你好你好,我叫寇铭。”
寇铭是跟随着家里人来凑个面。早在家里,他就已经把谢令野的照片看了百八十遍了,保证自己来这里一眼就能认出谢令野来。
寇铭热情地想和谢令野握手,出声道:“谢少,我是……”
他正准备继续说些什么,就看见谢令野脸色一冷。
谢令野觉得这个人更是莫名其妙热情过头了,冷漠道:“我管你是谁,不要挡道。”
他转身朝另外一个方向离去。
徒留寇铭一人在前厅花园入口处,寇铭稍微尴尬了下,走进前厅花园,神情热情地同其他人聊天攀谈。
前厅花园里的人想攀谈谢令野,寇铭想攀谈前厅花园里的人。豪门世家这趟水,可谓之深。
另外一边,傅凭司查看过伴手礼中的房间钥匙,带着盛明盏朝楼上走去。
两人到了房间,盛明盏坐在沙发上,稍微休息了一会儿,然后站起身来。
“哥哥,快四点半了。”
谢清焰和他约定的时间,就是下午四点半。
傅凭司见状,问道:“要不要我送你过去?”
“不用。”盛明盏摇摇头,“我是大人了。”
傅凭司应声说:“好,大人大人。期间如果有事,记得打我通讯电话。”
盛明盏拿着通讯器,给谢清焰发了一条消息,出门后朝着楼下走去。
盛明盏:【我出发去后花园了。】
谢清焰收到消息的时候,正在试图从楼栋后面的小路偷偷溜出来。最近两天,谢家因为忙碌宴会的事情,对他的看管宽松了很多。
这次,他一定可以溜出后花园那个位置。
谢清焰轻手轻脚地爬出窗户,从一楼跳到外面的小路上,然后继续弯着腰,沿着后门附近的小道,朝后花园跑去。
没过多久,他听见不远处传来有人说话的声音,连忙绕开那条小道,从另外一条小路绕了过去。
谢清焰一边往前冲,一边回头注意着情况。转过弯后,他猛地一转头,迎面撞倒在一个人的身上。
“抱歉,我不是故意……”
姜易温和的声音响起几秒,他转瞬注意到撞进他怀里的这个人捂着脑袋,把自己的一张脸半遮半掩地挡了起来。
下一秒,姜易呼吸微顿,认出眼前这个人就是谢清焰。
他的身形微僵了下。
今天一大早,他父亲就跟他打了通讯电话,要他一定回来一趟,有东西要交给他。
他猜出了父亲的想法和心思,特地从后门进来,尽量避开前厅的那些人,却没有想到依旧能够如此轻易地见到谢清焰。
“我靠……”
谢清焰小声痛呼了一声,皱眉就想骂人。
他抬眸瞪着面前这个人,刚准备出声,就想起自己好像是偷偷溜出来的。
谢清焰不满道:“你干嘛偷偷摸摸的?”
姜易安静地看着谢清焰。好长一段时间不见,谢清焰好像瘦了很多的样子。
姜易的目光瞥见谢清焰抬起的手腕间缠绕了一根墨绿色的丝带,忽地就想起了那一天离开陆城的时候,助手告诉过他的事情。
——当天晚上啊,二少爷就跑到浴室里,咬腕自杀,鲜血流了一地。
姜易动唇,低声问:“你的手……”
“我的手?我的手怎么了?”谢清焰连忙捂住自己的手,若无其事地说,“你不准跟别人说我在这里。你应该知道我是谁吧?”
姜易微微愣住,旋即低声道:“知道。”
他忽然发现谢清焰不记得他了,完全把他当成是一个不认识的陌生人。
“知道就好,不准说出去。”谢清焰故意地胡说八道,“我要去约会,知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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