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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你男朋友长得真像我老婆/抢来的老婆就是香(喵喵不言)


两人就这样一人一口分了这杯奶昔。
半杯下去果然见效,席雪枝觉得自己肚子凉凉的,脸上也不发烫了,立马决定要回房间,还一本正经给江慎暖了手:“谢谢你给我喂东西吃。”
江慎半杯下去,手虽然冷了,可是心头火热的很,好在毯子够大,他不过随手一动,就盖住了该盖住的地方。
席雪枝看他脸色还觉得奇怪:“江慎,怎么你吃冰的,脸颊还发红呀?”
他一边说,一边还用手背去试探了一下,觉得特别热,又摸了摸额头,杞人忧天皱着眉担心:“江慎,你是不是感冒了呀,身上的温度好高哦。”
江慎眸色深沉,缓缓的说了句:“只是太热了。”
席雪枝更稀奇了:“太热怎么还盖着毯子呀。”他要把毯子拿走,却被江慎握住手腕,力道不大,虚虚的圈着。
席雪枝抬头,看见江慎平静深邃的眼神望着自己不发一言,开始还有些茫然,没过多久便领悟了江慎的意思,脸色又开始发红,讪讪的收回了手,低着头小声又害羞:“我先回房间去了哦江慎。”
江慎没留他,声音低沉沙哑:“嗯,去吧。”
晚上,席雪枝红着脸在被子里翻来覆去迟迟睡不着,觉得那半杯冰简直白吃了。
因为昨晚很晚才睡,席雪枝早上没起来,江慎等他等到九点,见他还没醒,便去了公司。
席雪枝十点多才醒来,随便吃了点东西,便出门办事。
他去银行,把那三百来万都转到一张卡里,然后又去梅园提了午饭,发消息给江慎:「江慎,你公司在哪呀?」
江慎消息回得很快:「我发你,怎么了,枝枝要来找我吗?吃午饭没?」
席雪枝:「我带了午饭,和你一起吃!」
江慎回的消息看起来很心酸:「枝枝一上午没给我发消息,我也不敢找你,怕你觉得我太孟浪了,生气了...」
还学着席雪枝发了个猫猫哭泣的表情包,简直可怜。
席雪枝脸红的不行,什、什么呀!他才没有生气呢!
江慎很尊重他,从来没有让他做他并不喜欢做的事情,进退得当,他怎么会因为这种小事就生气呢?!
他发了个摸头的表情包过去。
江慎给的地址是在一栋商业别墅里,或许是因为他所处的行业比较特殊,选择这样独门独栋的别墅,不仅环境更好,也更具有隐私性。
司机开车到了门口,刚要开门就发现自家老板抢了自己的工作,不过他早已见怪不怪了。
因为是两人用的餐,席雪枝还提了两个食盒,江慎接了过去。
这栋别墅并不像席雪枝想象的那样跟暴发户似的到处都摆了各式各样的玉,大厅布置的清新雅致,特别是江慎的房间,并无其他摆件,简约的很。
席雪枝知道他们还有个门店,那才是主要的交易地点,这边更多的还只是做一些后端的工作,见没多少工作人员也并不觉得稀奇。
江慎到这边,除了门店的监督,其实更多的职责还是结交和开拓渠道。
吃完饭,两人闲聊,江慎就把自己工作相关的一些事情告诉了席雪枝。
临了了让席雪枝去休息室休息。
席雪枝不过睡了半小时左右就醒了,整理了一下头发和衣服,径直推开了休息室的门喊了句:“江慎。”
他话先出口脚步随后才至,迈出门一转头就看见江慎沙发上坐着的几位西装革履年龄不一的头目光统一的看向自己,个个成熟稳重却又面上表情各异,有好奇有惊叹还有了然。
席雪枝一看就知道糟了,自己闯祸了!他不知道如何是好情急之下直接退回休息室又关上了门。
回到房间心还在跳,觉得自己真是粗心,又贴着门想要听听外头在讲什么,有没有说他的坏话,该不会江慎明天就会被传出包养之类的谣言吧...
他在那胡思乱想,过了十几分钟江慎才推开了门,又看到席雪枝坐在床边一脸歉疚连连道歉:“对不起江慎,我不是故意的,我没闯祸吧?”
江慎故意板着脸:“我那些下属都问我你是谁,枝枝说,我该怎么回答。”
席雪枝哪见过他这样啊,小心翼翼的扶着江慎坐下了凑在他面前回;“就说、就说是朋友嘛?”
江慎憋不住笑了一声:“我朋友可进不来这休息室。”
席雪枝才知道他在逗自己,松了一口气,又装作生气瞪了江慎一眼。
这事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只是从那以后就传出来江总有位男性爱人的事情了,据说那位男子长得那叫一个漂亮啊,五官精致别说,眉宇气度还好的不得了。
流言很快传遍整个洛市,刚接手公司就遇到诸多问题不得不天天加班力挽狂澜的宋楼听到这个流言仰天长啸,痛恨江慎没义气,夺兄弟妻,结果第二天他爸就教训他说他就算有什么不满也不该在公司发泄引得上下人心动荡,这又是另一回事了。
席雪枝跟江慎打闹完提出了正事,说他带了一幅画,是早先答应要给谢景行的,等会去茗一茶室喝茶,把画给他带过去。

其实也是看在谢景行帮了他很多最近又一直求他的份上。
如今席雪枝的画可以说是有市无价,谢景行要是手上有这么一幅画,那不仅可以维护维护客户,还能给他添添面子,顺道还能赚些抽成。
席雪枝没问他的销售方式,总归不会坑自己就行了。
他也只是顺带和江慎一提,就准备出发了没想到江慎对这件事反应巨大:“枝枝!!你怎么可以单独去见他!!”
他心里有鬼,借用了谢景行行挑拨离间之事,自然知道谢景行对席雪枝情深义重,怎么可能让他一个人去见谢景行。
虽然席雪枝早透露出对谢景行不感兴趣的样子,但,要他独自赴约,那和肉包子打狗有什么区别!!
指不定谢景行就会从别的地方学来什么歪门邪道,把他的宝贝枝枝给拐走了!
席雪枝没聊到他是这反应,一时之间也有些奇怪:“谢馆长人挺好的,我们之前就聊过很多次画的事情了呀,都在茗一茶室,没事的江慎,我很安全哦。”
他还以为江慎担心他安全呢。
江慎既不能让席雪枝知道自己的谋算,也不能让席雪枝觉得自己小肚鸡肠见着个男人就要吃醋,于是挤出微笑道:“枝枝忘了,我那幅北长尾山雀,还是谢馆长作了中间人才买下来的呢,正好我也和他多日未见,下午又没有其他的事情,干脆和你一起去见谢馆长,你觉得怎么样?”
席雪枝想了想:“我要先问问谢馆长的意见哦?”
江慎点点头。
于是席雪枝给谢景行发消息:「谢馆长,我带个故人来,可以吗?」
另一边,早就在茗一茶室等的心急火燎的谢景行看见这条消息感觉天都要塌下来了!
他好说歹说才让席雪枝答应给他一幅画——当然,画只是借口,重点是给了画之后,他不得时常和席雪枝汇报什么客户啊价格啊渠道之类的事情嘛?
宋楼既然和席雪枝分手了,这不正好就是他切入的时间点!
可偏偏,还要带个什么故人!
他想来想去,也没想出和席雪枝能有什么故人,也只和李意有过一面之缘了,或许是李意不放心席雪枝把画交给他,所以特意想来提点着席雪枝。
这倒也可以理解。
没事,他不急,重点还是后续的发展!
他心不甘情不愿,却还是立马打字回复:「当然没问题,雪枝,我在茶室等你,泡的还是之前那种茶。」
江慎目睹了全程,很想嗤笑一番,那茶还不是他给谢景行的吗,现在让他拿出来追席雪枝了,要不是因为他家里收藏的茶叶太多,席雪枝还没试到那款,哪还有谢景行装比的份啊。
江慎当即就整理了衣服还特意戴了袖扣和手表,还特意梳了梳头发,原先够正式了,现在还多添了几分贵气。
席雪枝看着还有几分迷惑:“江慎,谢馆长不算陌生人,不用打扮的这么正式的。”
就是因为这样,他才不能被谢景行给比了下去!
等江慎终于打扮好,两人上了车,江慎也看到了席雪枝放在车里的那幅画,用长方形的红木盒子装着,看样子面积不算太大。
他拿过来看了看:“枝枝,我能打开吗?”
“当然可以!”席雪枝主动拿出画,展开给江慎看。
那是一幅小小的腊梅图,只见棕褐色树干虬结盘旋,淡黄色梅花花瓣如玉似蜡,画出来的简直和树上的没两样,江慎看的直称奇。
席雪枝倒是觉得自己这段时间似乎光画梅花了,估计以后得好长一段时间都不会再画这个题材了。
到了地方,江慎拿着画先从车里出来,然后又扶着席雪枝出来,揽着席雪枝进去,试图在一开始就表现出自己和席雪枝独一份的亲密。
到了茶室包间门口,江慎走在前头,脸上带着官方的微笑敲了敲门,很快门被打开。
谢景行那张带着灿烂笑容的脸伴随着他欢快的语调一同出现:“雪枝,你终于....怎么是你?!雪枝呢?”
江慎眼见着谢景行的表情从开心变成不满,心里得意的不得了,偏偏还伸出手:“多日未见,谢馆长可还好啊?”
席雪枝也从江慎背后走了出来打招呼:“谢馆长,让你久等啦。”
谢景行欲哭无泪:“雪枝,这位就是你说的故人吗?”
席雪枝招呼着三人一起进去:“对呀,谢馆长,我那幅《北长尾山雀》不是你做的中间人吗?”
长条桌上三人对面而坐,江慎和席雪枝坐在一边,还挨的特别近。
谢景行急得很,但还是要假装镇定:“那个时候,两位就认识了吗?我记得江总那时候还特意吩咐我不能暴露身份?就是不知道雪枝什么时候和江总这么熟悉了?”
江慎心里冷哼一声,觉得谢景行表面上看起来光风霁月,实际上还不是暗地里给他穿小鞋,不过面上装出亲切笑容:“那时候和雪枝还不太熟,怕雪枝因为我们两认识,宁愿自己吃亏,所以才这样做的。还好雪枝不生我的气,也不怪我瞒着他。”
他说完这话也就算了,还要摸摸席雪枝的头,问一句:“对吧,雪枝?”
他俩这动作是做惯了的,不过因为是在谢景行面前,席雪枝还是有点害羞:“对的,不生气。”
谢景行看的怒火中烧,觉得席雪枝身边走了个智障宋楼怎么又来了个绿茶江慎,立马转移话题:“没想到还有这么一番渊源。对了雪枝,你这段时间都在画画吗?我这边倒是有好几位朋友说想要得一幅你的画,价格不是问题。”
席雪枝自然知道这事,他今天来这就是和谢景行讨论这个问题的:“谢馆长,我最近是都在画画,不过作品暂时还是先不出售了,我想先存着,等数量足够了,到时候办个画展。到时候一定邀请您和您的朋友过来看看。”
画展?谢景行倒是第一次听席雪枝的这个想法,钦佩之余,也少不了摆弄一下自己的专业学识:“原来是这样,雪枝可真有志向。我好歹也算是个专业人士,很乐意给雪枝提供一些帮助,我知道洛市有几个地方特别适合办私人展馆的....”
眼见着席雪枝听他讲话入神了,江慎立马提起一旁的茶壶倒茶入公道杯,又拿着公道杯给众人分茶,正正好七分满,趁谢景行一句话毕的时候立马开口:“谢馆长用的这茶是我当时送你的那些吗?”

他这么一插嘴,连席雪枝也看着江慎了:“江慎,这茶是你送谢馆长的呀?”
谢景行忽然就觉得一阵悲哀,看看看看,一个是江慎,一个是谢馆长,
孰近孰远那不是一目了然吗!
江慎特别擅长无形之中的装比:“当时为了感谢谢馆长,特意送了一些茶叶,就在家里放茶叶那个柜子的二层。雪枝,你不是一层的茶叶都还没喝完吗?东西太多,我一时之间也忘记告诉你了。”
他说这么一通,席雪枝觉得他就是跟自己寻常聊天而已,可听在谢景行耳中,那就是江慎家里茶叶多的没地方放,也就他才把这一点茶叶当作宝贝,巴巴的给席雪枝喝。
等等,谢景行突然意识到什么:“家里?雪枝,你是经常去江总家拜访吗?”
还没等席雪枝说话呢,江慎先替他回答了:“因为某些缘故,雪枝目前在我那栋别墅里住着。”
他看了谢景行一眼,意思很明确:雪枝都跟我一起住了,你没戏了!
席雪枝也点点头:“这茶叶特别好,还要感谢谢馆长愿意割爱,拿出来招待我呢。”
席雪枝说话的时候很是得体,令人如沐清风,谢景行好歹把自己碎了一地的玻璃心拼凑回来些了,连忙举杯掩饰自己的心碎。
江慎那股得意的劲连席雪枝都看出来了,看了他好几眼。
两人聊了几句,谢景行特意找他专业的话题来聊,可是江慎总能接得上话。
他说博物馆最近又展出了一副清代的山水图,江慎这边就说我收藏了一副宋朝的,他说有个朋友刚搜寻到几方好砚,江慎就立马说能不能给他个联系方式他要买给雪枝,他说他最近买了一副永昌棋问席雪枝什么时候有空可以对弈两把,江慎就说他在拍卖会买了一套粉晶黑晶围棋,正要送给席雪枝,听的谢景行咬牙切齿....
一来二去,连席雪枝也听出来了江慎在针对谢景行,瞪了江慎两眼,茶几下的手又捏了捏江慎小拇指,江慎才收敛了自己,安安静静的喝茶。
席雪枝和谢景行好好说了会话,茶室的工作人员上了几样茶点,传统的中式点心,桂花糕菊花酥云腿饼之类的。
江慎也没闲着,观察到席雪枝似乎喜欢云腿饼,连吃了好几块,立马告诉梅园那边加急开发新品。
好不容易聊完了,席雪枝让江慎把那幅画拿出来给谢景行看。
虽然画的尺寸小,然而腊梅画的极美,谢景行满意的很,聊了几句之后,席雪枝也没多待,就要告别走人了,谢景行只得含恨把席雪枝和江慎送到了车里。
一上车,席雪枝拿出手机跟谢景行道歉,说是江慎刚才言语有些许冒犯,还请多多见谅。
谢景行其实之前都还好,看到这条消息才是真的悲从中来,就席雪枝这一副我替江慎道歉的样子,就算两人没在一起,那也快了啊,只能满面哀戚回了个不介意之类的场面话。
江慎看见了,挑眉笑了笑:“枝枝,怎么还要跟谢景行道歉?”
席雪枝收好手机,哼哼两声:“江慎,你怎么这样呀?”
江慎揽住他的肩:“哪样?”
“刚才还叫人家谢馆长,现在就喊谢景行了,他不是还帮过你的嘛!”
江慎低头看着席雪枝,两人目光相对,席雪枝眼里澄澈一片,他开口:“刚才是我冲动了,枝枝原谅我好不好?”
听起来很诚恳,席雪枝轻笑:“原谅你啦!”
他伸出手,举得高高的,摸了摸江慎的头:“真乖。”
想放下来时却被江慎抓住手腕,因为白,他手腕上的血管特别明显,青色的晚宴在皮肤上,漂亮的很又细瘦,江慎声音低沉,眼睛里藏了某种欲望:“我那么乖,会有奖励吗,枝枝?”
席雪枝歪头,脸上又像昨天晚上一样发烫,他脑子在飞速运转该给江慎什么奖励,忽然想到了什么,猛的点点头:“有的,有奖励的!”
江慎原先不过是逗逗席雪枝,哪成想还真的有,不由得欣喜若狂,脑海里已经幻想出一百种亲亲的角度和姿势了,面上还假装矜持:“是——什么奖励?”
席雪枝撒娇:“你先放开我的手,好不好呀?”
放开手,江慎感觉自己心跳有点快,难道是要抱着自己亲吗,那,那可真是太好了!
他立马放开。
席雪枝害羞的很:“你闭上眼睛。”
他懂他懂,枝枝这么害羞,第一次亲吻,肯定要闭上眼睛了,最好亲完了他也不能多提这件事,免得雪枝恼羞成怒。
江慎想的很美,闭上了眼,还微微低了下头——方便席雪枝亲他。
他只觉得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出来,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听到席雪枝的声音:“好了,可以睁眼了!”
什么?就这?难道是他刚才幻想的时候席雪枝已经蜻蜓点水亲过他了?
江慎有点懵,连忙睁开眼睛,就看到自己面前一张黑卡,卡两边是席雪枝的手指,长得很漂亮,指甲盖粉粉的,看的江慎有点晕:“枝枝?这是什么?”
那张黑卡缓缓下移,露出席雪枝一张带笑的脸:“这是,我赚的钱呀!”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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