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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你男朋友长得真像我老婆/抢来的老婆就是香(喵喵不言)


宋楼喝了酒,不能开车,司机来接他,不知怎的又到了席雪枝楼下,他不满,责问司机:“谁让你开这来了?”
语气有些冲,司机小心翼翼:“不是您刚上车就报了这个地址吗?”
宋楼愣住了,闭嘴没再说话。他摇下窗户抬头往上看去,已经很晚了,席雪枝家里灯光全灭,应该是睡觉了。
他想到了席雪枝今晚对自己的抗拒,又想到越云的讨好,又想到自己低头吻越云的一瞬间,心里烦躁的不行,让司机开着车带他在洛市转了一圈才回了家。
这段时间,或许都不能来看席雪枝了。
席雪枝对这一切毫不知晓。
他回到家,好好的在沙发上躺了一会才缓过神来,眼皮都有些肿了。
他不想一直想着宋楼,又拿出印章把玩,想着明天得好好看看雪积到什么程度了,才好用来入画。
到家没多久江慎就发来信息,是一张截图,宋楼在群里说让他照顾席雪枝的那段。
江慎:「雪枝,明天来梅园吗?」
席雪枝一看到就炸了,怒而打字:「才不要宋楼管,我自己可以照顾自己!」
江慎:「怎么了雪枝,宋楼惹你生气了吗?」
他细节到了遣词用句,一开口就把责任推到了宋楼身上。
席雪枝眼泪都要砸到手机屏幕上了,问了江慎另一个问题:「江慎,你还记得那天在隔壁市,我给宋楼打电话的时候,他身边传来的那句话吗?」
江慎:「记得,怎么了雪枝?」
席雪枝:「我一直记到现在,还对宋楼生气,我是不是太刻薄了?」
江慎有点慌:「怎么会雪枝,你肯定不只是因为那个才对宋楼生气的,对吗?」
席雪枝回:「你怎么知道?还有好多事情,谎报价格骗我,还有我去玉泉观之前他老避着我,天天说忙,要应酬,一天不给我发消息...刚才还说我....」
其实还有,他黏人的很,宋楼只有在想要他陪的时候才会主动贴着他,他想要宋楼陪但宋楼不想的时候,宋楼就会找各种借口来逃避。
江慎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急:「他说你什么了雪枝?」
第一次恋爱,他甚至不清楚到底是不是自己的错,只能求助江慎。
「江慎你说,我是不是太多缺点了?」
江慎的视频电话立马拨了过来。
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就很容易被接受。
席雪枝擦了擦眼泪,才点了接受。
江慎似乎还在上班,西装革履,然而表情却是温柔可亲:“雪枝,怎么会那样说自己?宋楼说你什么了?”

是席雪枝情绪很低沉:“没有,就是发生了一些事...”
他不想说,江慎也不好问,直接开始了夸夸大法。
什么漂亮善良真诚大方了,不要钱似的往席雪枝身上砸。
他也不是骗席雪枝,要不是善良,怎么会就因为宋楼替他揍了一个流氓就答应给宋楼这个流氓当男朋友,要不是真诚,怎么会宋楼一说就答应给他画画,要不是大方,怎么会他心甘情愿花300万买了张画还怕他吃亏又送了三幅给他。
重点是花了宋楼的钱还老想着还回去。
他夸的很诚恳,且有理有据,夸到最后席雪枝都忍不住笑了,还迟疑的问:“真...真的吗?我真的有那么好吗?”
江慎严肃的点了点头:“当然。”
甚至不止,比如说乖巧,聪明,画技超好了,爱撒娇爱黏人之类的,优点简直多到数不清。
他至今还记得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席雪枝被他笑了一声之后立马转头看着宋楼,眼里透着依赖的模样。
其实席雪枝也只是确认一下而已,连江慎都说他没问题,那他就肯定没问题!
他人情世故方面不大聪明,可心思灵巧,想通透了便也不再折磨自己。
既然宋楼对他如此,那他也不必挽留。
他也不再沮丧,兴致勃勃的和江慎讨论自己的姓名章的问题,聊起来就停不下,江慎不跟宋楼一样对他说的所有话题都不感兴趣,反而都深有研究。
他一说印章,江慎能引经据典上下五千年有名的印章给他扒拉个遍;他一说印泥,江慎便说他家里收藏有上好的古法制作印泥,冬不凝固夏不渗油,水浸不烂火烧留痕,不过在另一个城市的宅子里,他让人送来洛市到时候给席雪枝;甚至他一说茶叶,江慎便给他展示他收藏的各样茶饼。
两人聊的一见如故相见恨晚,到十一点多席雪枝忍不住打哈欠,江慎看见他因为瞌睡而一直眨动的眼皮,才依依不舍的挂断了电话,约好明天让司机来接他去梅园。
席雪枝决定,从现在起,他要一心一意画好那幅画,等宋楼过生日他送完礼物,他就和宋楼进行彻底的了断。
他给宋楼发了消息:「暂时先别联系了。」
宋楼没回,他也不管。
然而第二天他刚起床就收到了谢景行的消息。
一是说从博物馆撤下来的画已经送到买家手里,剩余三幅怎么处理,二是说藏家圈子里突然冒出来一位买家,说是席雪枝的画疑似出现了一稿多售的情况。
前者不过是小问题,后者就变成了大问题了。
艺术品很大一部分价值都在于它的独一性,而藏家最为看重的也就是这个独一性,如果艺术家不能坚守自我为了赚钱而一幅同样的稿子画出多张作品出售,那不仅违背了买卖合同公约,甚至会影响到艺术家的名誉和所有作品的价值!
事关重大,席雪枝立马到了茗一茶室和谢景行商讨相关问题!
这件事的传播范围还不算太广,目前只有几位藏家得知了这件事情,谢景行交友广阔,这才消息灵通,一得知这件事立马告知了席雪枝。
出问题的藏品是一幅席雪枝之前所画的敦煌神女图,买家自称从一位藏家手里收购了这幅画,却在另一位藏家那里看到了同样的一幅画,重点是他所爆出来的证据,两幅画的实拍图,从肉眼来看果真一模一样!
这算得上是非常恶劣的事情了,好在谢景行用了关系,限制了一下流言的传播,但席雪枝必须马上想出办法来证明另一幅画完全为伪造。
但爆出新闻的人甚至没有透露自己的身份,作品从席雪枝处流出去后,藏家便可随意买卖,要想查出来这幅画和那副伪造作品的藏家究竟是谁,必须在收藏界要有一定的关系才能办到。
事关重大,席雪枝向谢景行到了些便立马回到了画室想办法,首先,他必须得找到目前这两幅画的藏家,其次,他必须得给出另一幅画是他的真迹而另一幅画完全是伪造的赝品的证据进行澄清,然后才是找出此人的真正目的。
谢景行忙说要帮他一起处理。
他想的通透,立马联系经纪人开始行动,还不忘打个电话给江慎告诉他今天可能会晚点去梅园了。
江慎从他略有些焦灼的语气中察觉到他出了事,立马追问:“发生什么事情了吗雪枝?”
席雪枝犹豫了一会,还是将整件事情告诉了江慎。
或许是他心底真将江慎当成了兄长,方才还冷静的运筹帷幄,此刻便又恢复娇气的性子,委委屈屈的讲话,甚至在听到江慎那句沉稳的:“放心,都交给我,我帮你处理”时,还撒娇似的说了一句谢谢哥。
经纪人李姐时刻在跟他汇报查出来的情况,那幅画是席雪枝一年多前买的,买家买到手之后,过了几个月便加价转卖出去,如此倒了几手,实在有些不好查,如果没办法,他也只得求助他老师林雨眠先生了。
席雪枝在画室收集证据,他画画之前通常都会找找灵感,这些证据会保留下来,尽管可能帮不上太多忙,但也比干等着要好。
没想到事情处理的速度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快。
江慎的势力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广,能量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大。
下午三点左右,谢景行便给他发来了消息,说是那位买家已经公开身份就造谣席雪枝一事进行道歉,连带着那幅赝品作假的证据也被全部摆了上来。
买家可以购买了席雪枝这幅画再找人临摹出一幅相似的试图以此抹黑席雪枝,等席雪枝的人找到他之后他会要求收一笔巨款以此将整件事情彻底摆平。
他们是一个成熟的作案团伙,专门找那些有点名气还处于上升期的艺术创作者进行敲诈,已经让他们成功了几例。
甚至谢景行没过多久又发来消息,说是警察已经掌握了他们犯罪的证据已经将这些人逮捕拘留了。
行动如此之迅速,连谢景行都不由得感叹,到最后还打探了一下是谁帮的席雪枝。
席雪枝猜出来江慎,却不敢肯定,并没有透露,只说或许是警察早已经盯上了他们,恰好在敲诈到席雪枝的时候被抓住。
谢景行接受了这个说法。
一场风波就此消弭,席雪枝庆幸没酿成大患。

或许是动静太大了些,连他老师林雨眠都打电话来问候。
林雨眠年近80,一头白发却精神矍铄,老当益壮,面对别人态度严厉的很,然而面对席雪枝这个关门小弟子也不由得放缓了声音:“雪枝?听说你那边出事了?怎么不第一时间告诉老师帮你处理!”
席雪枝笑了两声:“老师在南方玩的还开心吗?等开春了我去看你。也不是什么大事,我自己能处理,就不麻烦老师了!”
林雨眠又和他聊了几句,确定真不需要自己帮忙,又问了问席雪枝最近有没有遇到什么画画方面的问题,还指导了席雪枝一些事情,才挂了电话。
这种来自长辈的关心让席雪枝倍感温暖。
这件事情发生的突然结束的也突然,雷声大雨点小,席雪枝稍微看了画定了定神,就带着笔墨准备去梅园。
他不能开车,勉强叫了个商务车带他去梅园。
坐到车内他联系江慎,问事情是不是他给解决的。
江慎没回答,倒是又问了一句今天还来不来梅园。
席雪枝回:「在车里,马上就过去了。」
江慎回了句好。
然后席雪枝就在车停在梅园附近车门打开的一瞬间看到了江慎。
天冷,他穿着大衣带着手套,站在梅园门口冰冷的像是一座雕像,见到席雪枝才露出温和的表情,一身冰雪尽数消融。
席雪枝今天穿的很乖巧,米色的西装裤,白色的靴子,米色的打底衫和米色偏深的毛呢大衣,还系着米色的围巾,只露出上半张脸的一双眼睛和额头,看起来像只奶猫,连带着肘拐也换成了白色的,好搭配到一起。
毕竟还在大街上,江慎不敢做太亲近的动作,只是虚虚揽着席雪枝的腰,防止他摔跤。
昨天下了半晚上的雪,到处都积了厚厚一层,马路上和梅园门口倒是被清理的干净,席雪枝迫不及待要进去看红梅盛放于白雪之中,连带着脚步也加快了。
江慎连忙叫住他:“雪枝,慢一点,当心摔跤。”
席雪枝听到这话就放慢了动作,他的围巾没解,有些闷的声音从前头传来,还是很软:“江慎,你在我后面看着呢,我不会摔跤的对不对?”
江慎勾唇笑了笑:“我当然得好好照顾着你。拐杖是自己买的吗?”
席雪枝很得意:“对呀,好不好看,是不是跟我今天穿的特别搭呀?”
原来小奶猫还爱臭美。
江慎心里就跟被奶猫爪子挠了似的:“下次告诉我,我给你买。”
席雪枝哼哼了两声:“那怎么好意思呀。”
江慎隐约察觉到席雪枝面对他的态度放松了不少,连着说的几句话都有那么些可爱的意味。
不愧是撒娇精。
梅园的门槛有些高,江慎不经意的眼睛看了一圈,确定没人后才小心翼翼的搀扶着席雪枝迈了门槛。
进到园子后他手也没松开
“青石板上头融了雪,湿漉漉的,有些滑,我扶着你,好不好?”
最后几个字他问的可温柔,低着头看着席雪枝,脸上带笑,哄的席雪枝眉开眼笑,点了点头答应。
席雪枝很有规划,他今天给自己的任务是将整个院子的逛一圈,详细的了解院子的构造和各处梅花盛放的情况,先大体在纸上描描框架。
时间不多,冬天天黑的晚,再过一个小时左右光线就不好了,席雪枝有些急。
院子里有好几条小路,之前来的时候都匆匆忙忙,没能好好欣赏,这次江慎扶着他,一边走还一边介绍这院子的设计思路,理念渊源,还要不经意摆弄一番,譬如这些青石板都是从哪个古建筑买来的啦,假山都是如何堆砌的啦,这小河里游的各式鲤鱼的称呼和品种了,如此慢慢吞吞,一个小时过了,两人也刚刚逛完一圈。
初时,席雪枝还为这满枝梅花而惊叹,等到后面,就光顾着听江慎讲话了。
江慎口才好,介绍的时候口若悬河如数家珍,席雪枝光顾着听他讲去了,一点儿结构都没观察着,等到江慎把他带进包间了才回过神来,沮丧不已。
江慎装作一脸无辜,体贴的提出建议:“雪枝,我这几天都在梅园,你随时来都可以。”
席雪枝总觉得自己欠江慎人情太多了,但又实在抵挡不了这个园子的诱惑,眼看着江慎从服务员手中接过牛奶放到他面前,连忙礼尚往来用筷子夹了块不算那么甜的糕点给江慎,那张精致的脸上还微妙的出现了一种类似于受宠若惊之类的表情。
他先进包间,落座之后江慎就坐在他旁边了,也没管什么礼仪之类的话。
“谢谢你哦,江慎。我这段时间的确很想以梅园为蓝本画一幅画的,所以可能还要打扰你一段时间。”
他放下筷子才发现自己没用公筷,紧张的立马要把江慎的碗抢过来!
然而已经迟了,江慎已经把那块小小的糕点送进了嘴里。
吃完才面带疑惑的对着一脸惊慌的席雪枝:“怎么了,雪枝?”
席雪枝就跟幼儿园被老师问话似的立马挺直了背,两只手乖巧的搭在腿上,连话都是如出一辙的结结巴巴:“没...没什么!我刚刚没用公筷但是你放心,我还没用那筷子呢!”
他细心的很,方才夹给江慎的糕点也是上次梅园吃饭时江慎唯一动筷的,因为当时除了他,就只有江慎吃了,他记得很清楚,也实在是紧张了才做出这种事情。
江慎哦了一声,问:“雪枝嫌弃我吗?
什么跟什么...
这问的简直倒反天罡!
席雪枝思考了半秒才反应过来,红着脸小声反驳:“才不是,我是担心你嫌弃我。”
江慎先说的嫌弃这个词,搞得席雪枝也只好用这个词回应,弄的跟小情侣闹别扭似的。
江慎义正严辞:“雪枝,我把你当作弟弟,怎么可能会嫌弃你,我能给我夹菜,我开心都来不及,怎么会嫌弃?我看也不用这公筷了,撤了吧。”
席雪枝呆呆的:“好...吧。”

回家的时候,江慎让司机送了席雪枝回去。
昨晚他回家回的晚,又去喝酒了,第二天早上醒来才看到席雪枝的消息,气还没消,又觉得席雪枝高高在上,他凭什么回他消息,不联系就不联系。
更何况他爹还在盯着他的,他正好冷一冷席雪枝,起码让席雪枝搞清楚他也生气了!
然而到了晚上他还是心痒的紧,没办法只能曲线救国,从江慎那打听消息:「江哥,阿雪他今天去梅园了吗?待的怎么样?」
江慎:「来了,坐出租车来的,待的时间不久,刚回去。」
宋楼才想到这个事:「这事我给忘了,估计他也不乐意坐我的车,江哥,你能让司机送送他吗?他有点洁癖。」
江慎想你现在才想这些事,早干嘛去了,但还是回:「好没问题。怎么,你俩吵架了?」他明知故问。
宋楼长叹一口气:「好久没玩台球了,喊上明溪他们,我们去俱乐部玩玩吧。」
明溪恰好有空,他现在有些敏感,听到宋楼要和江慎一块就总觉得江慎要搞事情,恨不得立马冲过去,连忙答应,还提前说了要带个人一起过来。
任飞倒是早约好了要去跑摩托车,给拒了。
没过多久,江慎和宋楼纷纷到了俱乐部,走进门才发现明溪带的人竟然是洛市罗家的千金。
罗霄长的明艳大气,性格也直爽大方,宋楼调侃了她几句,她立马还回去了,乐的明溪直笑。
他两这明显一副郎有情妾有意的画面,看的宋楼心更痛,正好明溪给罗霄介绍他的藏酒,宋楼就拉着江慎到了台球桌上了。
他一脸的郁闷藏都藏不住,江慎拿着巧克粉擦球杆皮头,眼看着宋楼第十次叹气,问了一句:“怎么了这是?出来玩还垂头丧气?和席雪枝谈恋爱就那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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