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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边的omega不要采(菁筝)


拉开抽屉,拿走了最右边的一支男士手链,最里面镶嵌了一个很小的微型定位追踪器。
原本是无聊的时候看谍战片学的,没想到现在真的派上用场了。
这就叫有备无患啊。
他径直走向一旁的江馁,拉开他的手,啪一下给他戴上。
江馁下意识想要挣脱,却被他拉住,段裴景吓唬他:“这是我对你的约束,这根链子是我妈在我十八岁成人礼的时候送我的,价值够把刚刚那套房子翻新个三四来遍了,你要是再乱摔东西,把它摔坏了,你就……”
江馁有些危险地眯起眼,瞳孔里明晃晃写着:知错不改。
但有一种我看你能说出什么话来威胁到我的意思。
段裴景四下环顾,最后定睛在不远处安静放着的冰柜,冷酷地说:“——别喝牛奶了。”
江馁:“???”
段裴景眼睁睁地看着他脸上的神情从冷嗤转变成一种不可置信,仍旧维持铁面佛公的人设,坚决不改口。
江馁低头看了看自己手腕上被戴上的那根据说能将房子来回装修三四来遍的细细的链子。
上面坠着几颗价值不菲的小钻,跟雕刻着一串他看不懂的文字的半圆矩形的金属连接。
奢华但又低调,他的手腕很白,且骨骼分明,戴在他的手上不显一点娘气,相反相当的好看。
不过这一切都不是重点,他原本也对这种华而不实的东西向来提不起半点兴趣。
可能是从没有人会用这么奇异的要求约束他,何况居然还真的约束到他了,江馁一时间有点自我怀疑。
他难道是这么容易被说服的人?
段裴景差点没憋住笑,他也没想到这一招能管用,又觉得这个人简直太有意思了,越聊越想逗他:“所以,你做好要考虑考虑我们之间的关系了吗?”
江馁默默坐回了沙发的角落,把抱枕抱在了手上,背对着他,看样子是陷入了自证的漩涡里无法自拔。
“不吃亏的。”段裴景蹭过去一些,解释给他听,“你看啊,你只需要装模作样骗一下我妈就行。零食而已嘛,你到时候拿来当饭吃都没事,我不干涉。”
江馁冷冷说:“你不是要送我走吗?”
“诶,这是两码事儿,你喝完再走也是一样的。”段裴景心情特别的好,“两全其美哦。”
话虽然这么说,但江馁很清楚的明白段裴景是想要找个借口不让他离开自己视线而已。
下一秒,他将抱枕扔过来,段裴景稳稳接住,将其扔到了另一边,江馁平静地说:“你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请你喝几杯牛奶还能图什么,我穷到什么地步了。不过硬要说的话——”段裴景说,“你长得特别像我一个认识的人。”
江馁歪头:“也是你说的情侣?”
“不不不,不是情侣,这话你可千万别往我妈那里说。”段裴景扶额,“顶多算个初恋?少年逝去的青春?反正都过去了,感叹感叹而已。”
“所以就是情侣。”
段裴景纠正他:“不是情侣,如果我有另一半,我就不需要你假扮了。找了的话,这就叫劈腿,脚踏两只船,叫小三。你以后找alpha可不能找这种。”
“哦。”
“所以呢?你的答复。”段裴景绕回了正题。
江馁撑着脑袋:“可以。”
“这么痛快?”段裴景脑中的雷达唔哩唔哩响,预感不对。
下一秒,只见他斟酌再三后认真说:“嗯,以后找另一半,我就说你是小三嘛。”
段裴景愣了两三秒,原地爆炸:“这个词不是这么用的!!”
特别行动情报总局。
会议室内坐着两位年长的老人,分别是X国局长跟江局。
X国的局长是典型的X国长相,鹰眼勾鼻,长相凌厉,他用通用语说:“江老,X国与你们国家合作的ul实验室走丢了一名至关重要的异能者,这事您知情吗?”
“知情的。”江局笑呵呵的,“我们也很遗憾,因此派遣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希望能为贵局贡献绵薄之力。”
X国局长叹气:“该员工手上掌握了我们实验室重大的信息,如果让他流失在了贵国……”
“这个我懂。”江局慢慢悠悠地喝了口茶,“不过既然如此重要,ul实验室遍布全球,为什么会偏偏放在了我们这里呢?”
X国局长说:“ul实验室的每一名员工都常的重要,忘记说了,因为那名丢失的人员,包括您的孙子——他重伤未愈,现在正躺在H市的中心医院里。”
江局手上一顿,疑惑抬头:“我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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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馁:学习中,勿扰jpg.

江局诧异抬头,他凑过去看X国局长手机里拍的照片。
里面躺在病床上一声不吭埋进枕头只露出半张脸的青年,不是江川枫还是谁?!
他猛地一咳嗽,“唰”一下站起来,胡子吹起来,活像红脸关公。给一旁的X国局长吓坏了:“这,这您别激动……”
江局哆哆嗦嗦指着照片:“他怎么了?”
X国局长说:“没什么大碍,医生说他就是脑部神经受损,一时半刻醒不过来。”
这还没什么大碍??
江局僵硬地说:“这件事情我们以后再谈吧,先告辞了。”
X国局长的手僵在半空:“……既然如此,就不打扰了。”
这场简单的谈话就在这种不妙的情绪之中不欢而散,X国局长也不好再兴师问罪,只能悻悻离去。
江局快步迈出门,第一时间掏出手机拨通了电话,呼出一口气:“小段,出那么大事儿没见你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你不解释解释?”
电话那头沉寂了三秒,随后段裴景的声音才响起:“其实这件事说来话长……”
由于极度心虚,段裴景的声音相当小。
但迫于已经临到阵前,不得不说,于是段裴景老实地将前因后果以及他想出的办法全部交代了清楚。
江局顿在门口,足足在风中凌乱了一分多钟,才理清了思绪,但没抓到重点:“川枫的衣服被扒了?”
“您老的重心有点儿严重偏离了吧,大小伙子扒件衣服咋了。”
段裴景说,“说不定就是你孙子心地善良,见他大冬天的连件衣服都没穿全,才出此下策呢。我大胆猜测这是你孙子这么多年来干过的唯一一件人事——不过这都不是重点。”
段裴景围着围裙,眼前是煎的滋滋响的荷包蛋。
他翻了个面,继续说,“重点是要怎么安置他,毕竟我们也不知道他的身份究竟是什么,要是到时候闹出问题了,岂不是玩脱了。”
江局回过神来,冷笑:“原来你还知道会玩脱啊,要脱早脱了,问我干啥,你不是都安排妥了吗?先斩后奏这一套你玩的比我顺溜。”
“权宜之计,权宜之计嘛,这不是还没实施就先请示您了。”
段裴景立马低下了声,“您要是说不能留,那肯定也要优先以您的意思为主。”
“少溜须拍马,兔崽子。”江局哼一声,但还是说,“现在有些隐患不得不提防,异能者没什么,就当他辞职跳槽跑路了,能招贤就招贤。但如果是……”
他言语诡异地停顿了一下:“你听没听过关于ul实验室的一些传闻?”
段裴景否认:“我不怎么关注这些。”
“ul全称叫ultimate,翻译过来就是终极,这个解释本身就很值得推敲。异能者本来就是普通人之中基因变异从而引起的一些特异功能,这些年多少人都想要从这方面着重研究,但都进展寥寥。”
江局叹气,“唯独ul实验室有所突破,甚至能引起轰动,你知道为什么吗?”
段裴景忽然想起他审讯时,邹平安说的话。
那个隐秘的地下仓库里,所谓的J先生,还有能够研究出将异能拔高一层的药剂。
这一切的一切都像是蒙上了一层神秘又诡谲的纱,等待着人来揭开。
且不说这种违背规则的药剂是否存在,即便真的有,那也一定不合法。
只要是关于异能以及基因进化类的药物,一律需要上报以及公开配方,要抓早抓了,怎么可能拖到现在。
除非背后有更大的利益链在保护着他们。
“他们在偷偷研究异能的进化?”
江局疑惑地说:“你知道?”
段裴景含糊说:“猜的。”
“这件事情大家心知肚明,也没什么好瞒的,就算是要瞒,也很难能瞒得住——但是我要说的是另外一件事。”江局的声音陡然沉了下来,
“前几个月X国的异调总局的总局曾经邀请我去参加过一场非常特殊的观赏性宴会,甚至有点超乎寻常。”
“我记得那是一个巨大的碗型建筑,底下的圆台,跟一盏像鸟笼一样巨大到能笼罩住整个场地的栅栏。就连边边上都镶嵌满了密密麻麻的,能够防止异能穿透的仪器。你想想,危险程度可见一斑。”
“那个圆台里站着成百上千的人,abo都有,铃声响起,开始厮杀,最后能站在场地的人,取得胜利。”
“他们称这为——笼中鸟。”
笼中鸟。
一个唯美得不像样子的称呼,带着恶心的意味,将白布下所遮盖的血腥与残渣粉饰太平。
直到洁净的白布外开始慢慢渗血,刺眼的血迹下是数千条,甚至还有他们看不到的数万条性命葬送至此。
段裴景将锅中煎得形状优美的荷包蛋盛出,又将牛排倒了进去。牛肉接触油锅的那一刻,肉与高温相发生的反应发出“呲呲”的尖叫声。
“您继续说。”
江局说:“你小子运气从小差到大,可别抱什么希望。那群人可不是吃素的。他们现在丢了人,要是恰巧被你拣着了,哎呀,那就完犊子了。”
段裴景没忍住说:“您孙子到底多想不开跑那儿工作?”
“这谁能想得到,有谁会让一个实习期刚过的小屁孩去接触实验体?没被人当场抽成陀螺活了下来就不错了。抛开这些不提,能进国内首屈一指的实验室工作还是很有面子的。”
江局叹气:“他那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估摸着是他自己误打误撞摸过去的,自认倒霉得了。回头我收拾收拾他——不说这个,你有头绪啦?”
段裴景心说我怎么知道,我知道的话还能认错人。
“最后胜者是谁,您还记得吗?”
江局说:“或许吧,我记得基本上每个人都戴了个眼罩或者特质墨镜,就一个人没带。隔着老远,我这老花眼也看不清。”
在这种比赛里,失去了视觉,就跟丢命没区别,最终结果自然也就不言而喻。
眼睛……
这瞬间,那双诡谲莫测的灰蓝色眼眸似乎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江局说:“你是不是想到什么了?”
“暂时没有。”段裴景用锅铲摁了摁牛排,翻了个面,“结论得出前,先让他住在我这里吧,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总归安全一点。”
“也好。”江局喟叹道,“不过你真的打算把他介绍给你妈?这办法可真够不地道的,他要真是什么人,你总不能真的跟他谈恋爱吧?”
“没事,本来也就是糊弄糊弄,谁叫她老催我,一石二鸟的事儿,正好齐活。”
段裴景随口说:“现在这年头的名门贵族,不是脾气娇就是气质好,一会儿嫌弃我说话直,一会儿觉得我工作糙。我妈坚持不懈,勇往直前地拉着我走亲串友,硬是逼得我这段日子连家里门槛都不敢踏进去。”
“你小子可真是你妈的好大儿啊,这么多年总算有点自知之明了。”江局不吝夸赞,竖起大拇指,“冲这点你叔我就站你这边,你妈那边我来糊弄。”
段裴景热情道:“那感情好,川枫干研究要是干不下去了,来异调组啊,我拉横幅欢迎。”
“不不不那就不用了。”江局如临大敌,含糊说,“那什么,信号不行,挂了挂了啊……”
段裴景盯着手机屏幕,喃喃道:“看来组员注孤生的诅咒的谣言终究还是传出去了。”
他将牛排乘出,简单摆了个盘,端着两个盘子,转身就跟靠着墙看着他的江馁碰了个正着。
江馁:“哟,好巧。”
段裴景:“……”
巧个屁啊,同在屋檐下能冒出三个人吗难道。
两人面面相觑,段裴景尴尬到想摸摸下巴,奈何双手都没空闲,僵在原地。
这就好比你前脚刚声情并茂表完白,后脚就打电话跟朋友冷酷无情地说他算个鸡毛,等腻歪完了就把他甩了。
三分钟热度都算不上,他顶多就是弄了个晚餐的时间,更别提他聊太嗨了,压根没注意江馁待了多久。
段裴景装作无事:“……你,从什么时候在这儿的?”
江馁思索完说:“在你说只是糊弄糊弄的时候?”
那不就是都听见了吗!
“所以你打算糊弄完就甩了我?”
段裴景大惊失色:“不,你听我解释这个吧其实吧……”
声音戛然而止。
不对,他解释什么?
就好像他们之间不是一种合作关系,而是真的存在着某些不可告人的床上交易。
他解释的理由在哪里?
想通了这题关节的段裴景勉强说服了自己,转头感觉不对:“……这话你上哪儿学的?”
江馁面色不变,伸手一指客厅的投影仪上播放的电视剧,剧名太长,就此省略。
只见瓢泼大雨之中,一个浑身湿透,我见犹怜的小O对着不远处的一个A的背影崩溃呐喊,并伸出尔康手:“不,你不能走,我不能离开你!”
雨中的霸总alpha一身西服,撑着伞冷酷无情地回头,把拔x无情的渣男演的淋漓尽致。
看着像是某个金主投资爸爸心血来潮砸钱拍的霸总狗血剧。
段裴景锐利的眼神一眼就扫到了这是某短视频软件已经被剪烂了的狗血小网剧,毫无营养价值,堪称快餐文学之中的遥遥典范,正坐落于段母家里客厅投影仪中循环播放。
而这恰好勾起了他前两分钟他脑子里循环播放的江馁的灵魂发问带来的强烈冲击。
段裴景顿时头皮发麻,做贼心虚。百米冲刺,犹如一头占山为王的雄狮,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盘子往桌上一搁,拿出遥控啪啪摁几下,换了台。
于是画面之中的狗血分手大剧迅速被调换成了一望无垠的绿色健康大草原,里面还有几头牛羊跟马儿欢快奔驰。
“?”江馁:“干什么?”
段裴景强装镇定,先下手为强,披头盖脸一顿训:“少看点容易看坏脑子的东西知道吗,小小年纪不学好。”
江馁转头,电视上正在播放的画面,跳脱的女译制腔正此起彼伏地夸张叫着:“哦!我的天呐,是的我是说那头小溪旁边的牦牛……”
他慢吞吞地说:“明明是你叫我看……”
“咳咳咳咳!!”他犹如肺痨晚期欲盖弥彰狂咳几声,把江馁拎到餐桌前,“叫你干嘛就干嘛,哪来那么多废话!”
江馁说:“那……”
不等说完,段裴景未卜先知,“啪”一下把一瓶牛奶立在江馁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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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馁:生命不止,学习不止

第9章 电话
他这才心满意足地坐了下来,拿着刀叉挑着那块煎蛋吃了,然后就拿着牛奶小口小口喝。
一旁的牛排则一点都没见他动,原封不动地在一旁。
段裴景说:“牛排怎么不吃,不爱吃吗?”
江馁敷衍着瞥了一眼,随口说:“我不吃肉。”
段裴景说:“为什么?你信教?”
“恶心。”
段裴景:“……?”
“任何肉类都是被肢解的尸体肉块而已,也就你喜……算了。”
段裴景:“???”
“你想吃?”江馁颇为嫌弃地伸出一根食指推过去,“给你。”
“……”
段裴景沉默良久,决定避开不谈这个话题。
“你知道‘笼中鸟’吗?”
出乎他意料的是,江馁十分果断地承认:“知道。”
他放下牛奶盒,窗外高楼往下的霓虹灯闪烁,夜晚的天幕亮如白昼,绚烂夺目。
大半个喧闹区的夜景倒映在他的瞳孔里,尽收眼底。
“没有人比我更清楚‘笼中鸟’。”
段裴景眯起眼:“……”
江馁支着下巴,笑了:“你想知道哪方面?”
虽然在笑,但并不达眼底,他像是在借这种情绪在掩埋更深的一种情绪。
“也没什么要紧的。”他也没了什么胃口,转移话题说,“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叫什么。”
他不追问,江馁就觉得没意思了,大有一种“我先问的你居然还敢反问我小心我一个不爽弄死你”的意思,施舍般随口说:“江馁。”
段裴景抬眼看了他一眼,也许是诧异于他与江家的同姓,但却没有再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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