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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我在古代软饭硬吃(麻烦借过一下)


舒景川有些费劲的脱下鞋,袜子脱到一半退不下去了,跟脚上破掉的水泡粘在一起了。
顾远瞧见他要硬扯,赶紧阻止:“哎,你别扯,就穿着过来,用水泡泡兴许就能脱下来,待会儿用火烤干就行。”
舒景川才后知后觉的感受到脚上传来的疼痛,一瘸一拐地走过去坐下,脚伸到水中冰得他脸都皱了起来。
“白天不舒服的时候怎么不告诉我?”
舒景川低着头,“又不是走不了…………”
“你还挺能忍的。”
顾远伸手要去抓舒景川的腿,舒景川急急忙忙转身避开,“你干嘛?!”
“帮你按一下腿。”
“不行!”
“怎么不行,以前不也给你按了。”
舒景川坚决不让顾远碰,“反正不行就是不行,以前是以前,不一样。”
顾远也没强迫舒景川,无奈摊手:“你不愿意就算了,不过晚上可别叫疼。”
舒景川还以为顾远说的是他脚上几个水泡疼,根本就没把这事放在心上,直到他们吃了饼子休息,他才终于知道顾远说的是什么。
岩壁离河太近,这里地势正好形成一个水潭,上面冲下来的水声音很大,太吵了根本睡不着,就算睡着了也很容易因为点小动静惊醒。
舒景川躺在一边不停小幅度动腿,只要不动,那种从骨头里渗出来的疼痛立马又席卷双腿。
这跟平时磕了碰了的痛完全不一样,他觉得腿里在下一场接连十日未停的连绵阴雨。
顾远慢悠悠地睁开眼睛,一把将就差在地上打滚人捞过来,什么也不说按住他的腿,东捏一下,西捶一下。
“我就说你晚上要疼,现在知道其中滋味怎么样?”
舒景川嘴唇紧抿,额头上全是细密的汗,“明天还会这样吗?”
顾远正想吓一吓他,抬眼看见舒景川惨白的脸还是如实说:“不会这么痛,你平时去哪儿都是马车轿子,习惯习惯就好了。”
舒景川点点头,闭上眼睛一言不发靠在岩壁上,这么多事短时间挤在一起,就是铁打的人也受不了。
顾远等舒景川睡着就停了手,往火堆中添了柴,去洗把手,最后一点睡意也消失殆尽。
如果不是晚上太黑光线不好,他捡点石头打水漂也能消磨时间,现在只能拿舒景川头发编小辫子玩。
要不说这有钱人营养就是好,不止给人养的白白胖胖的,头发也跟他的不一样,摸起来滑溜溜的,乌黑亮丽有光泽。
顾远后半夜才终于困了,二话不说直接倒头就睡,等第二天清醒过来,想起要给舒景川头发毁尸灭迹时已经晚了。
舒景川昨晚睡觉一直感觉另外半边身子有虫子在跳,现在看着十几根细细密密小辫子下面防止头发散开的草才明白是为什么。
“嘿嘿嘿,我这不是给忘了…………”顾远讪笑着摸摸脑袋,不好意思看舒景川。
舒景川:“……………………”
这些辫子挨着火烤了一晚上,顾远把它们小心解开后全都弯弯绕绕地蓬了起来,用水打湿也没能恢复原样。
舒景川只好顶着一侧明显不对劲的头发上路,后面有个大包袱挡着倒也看不见。
顾远因为心虚默默跟在后面,时不时看一眼舒景川的背影,心里暗自嘀咕:他是生气了吧?他这是生气了吧?
古代本就地广人稀,今天两人还是没有好运气找到可以歇脚的客栈,甚至是连人家户都没能碰见。
有了昨天的教训,舒景川睡觉前特意把头发拢到一边,就是要防止顾远晚上无聊再悄悄下黑手。
往前又赶了两天路,两人到了一处小镇,终于不用再风餐露宿。
小镇上的客栈环境非常一般,一晚上十文钱,为了省钱只要了一间房,餐食要另外花钱在客栈买,或是出去外面下馆子。
房间可能是很久没人住了,一进去就能闻见股淡淡的霉味。
顾远把窗户全部打开,趁现在外面天还没有黑,火急火燎地拉上舒景川出去吃了两碗面。
客栈小二在他们回来后提了两桶热水上来,顾远和舒景川一前一后在屋里洗了澡,洗澡用的皂角果是顾远路上捡的。
直到两人都洗完,才终于意识到这里没有地方生火烤头发,就连房间的蜡烛也只有一截拇指那么长。
木架上挂的干帕子拿在手上一闻,脚臭味混着一股霉味,顾远恨不得扔出十米远。
没办法,两人只能把身子探出窗外,借外面的风把头发吹干,不然这头发第二天起来还是湿的。
“啊啊啊!!!鬼啊!!!”
街上喝醉酒晚归的人抬头看见上面飘着两个脑袋,风还把头发吹的左摇右晃,顿时吓得屁滚尿流尖叫出声。
两个始作俑者已经佝偻着身子,一声不吭回到了床上。
等他们第二天离开后没多久,昨晚那个被吓到的人还跑来客栈嚷嚷他们这里有鬼。
客栈掌柜听他说了昨晚看见脏东西的房间,气得拿起扫把将人打了出去,“脑子有病就去治,昨晚那间房可是住了人的!”
“我明明看见了…………”
“少在这儿喷粪,你是不是想骗钱?”
“我没有…………”
“还不快滚!”

这人不信邪,还跑到昨天看见客栈的地方驻足观望了一会儿。
大白天看着倒没有什么奇怪的,再加上客栈掌柜这么生气,他也开始怀疑昨晚是不是自己酒喝太多看错了。
离开这个小镇之前顾远又去买了许多耐放不易变质的食物,还去医馆开了几副治生病发热的药,这年头得了风寒脑热可是会死人的。
现在这个时候没有那么多污染,植被也很多,已经到了炎夏天气却还算凉爽。
今天两人上了官道,原本他们是不打算走官道的,可是昨天他们抄小路时,在一处阴沟地遇见了一条大蛇。
顾远现在想起来还心有余悸,那蛇横在路中间,身上长满眼睛似的黑色花纹,约莫有水桶那么粗。
舒景川当时腿就软了,还是顾远硬把他拖走的。
“前面有烟在飘。”
“看见了,走,过去问问能不能歇一晚上。”
这个村子人家户算是多的,不怎么怕外来的人,两人花了几文钱歇在村里的破草屋。
这会儿离天黑还有一段时间,顾远出去找了些柴回来,在破草屋的院子里搭了个简单的灶准备煮点热乎的吃。
“你去村子里接点水回来,就前面那家,他家有水井。”
顾远拿出一个木盆交到舒景川手里,笑呵呵的鼓励他:“你去他们一定会给你的,嘴甜些,叔都叫哥,婶儿都喊姐,没准还能送你一把青菜呢。”
舒景川眼巴巴地看着那边,抱着顾远给他的木盆问,“你哪儿来的盆,我怎么不知道。”
“我包里东西多,塞最里面放着的。”
顾远揶揄地看着他,“你是不是不好意思?”
舒景川像是为了坐实顾远的话,脸噌的一下就红了,说话都磕磕绊绊的,“真、真的……我去了,他们真的会、会给我?”
“真的,你看着就像好人,我过去人家里有孩子吓到了怎么办。”
“那好吧,我去试试。”
舒景川往前走了两步,突然又回头:“你长得不吓人,我会要到水的。”
“哎哎哎,等等!”
舒景川停下,顾远眼神飘忽的摸了一文钱递给他,“不行咱就花钱买,去吧去吧。”
等人走了,顾远蹲在火堆边给之前买的芋头削皮,往外看舒景川已经到了那家人门口,估计还在给自己做心理建设敲门。
舒景川这段时间跟他一起风吹日晒居然没黑,虽然衣服换成了粗布衣服,但是这么多年养出来的气质还在身上。
要不是因为这村子的村长觉得舒景川是好人,他们连在破草屋歇脚的机会都没有。
顾远看见舒景川终于敲了门,里面出来个裹着头巾的妇人,舒景川应该说了些什么,逗的她哈哈大笑,爽朗的笑声贯穿云霄。
隔了那么远,他好像都能看见舒景川红彤彤的脸,和不知道看向哪里的眼睛。
芋头削好没多久,舒景川端着一盆水回来了,路上担心撒出来小心得不行,手臂下还夹着把绿油油的小青菜和萝卜。
顾远忍俊不禁,比了个大拇指:“厉害厉害!我就说你能行。”
“你、你别笑了!菜要掉了!”
舒景川手上一空,顾远端着水往锅里倒了些,又招呼他过去帮忙。
“我往下倒水,你把芋头拿着冲一下。”
“这菜洗过了?”
舒景川点点头,把顾远放在碗里的芋头拿起来一点点冲,“那个姐姐洗干净给我的,萝卜也是,我把一文钱给他们了。”
“行,等下全部煮了。”
顾远夸张地砸吧砸吧嘴,“我们都啃这么久干饼子了,是该吃点小青菜,不然下次我们路上找点野菜吃?”
舒景川脑袋都没抬:“都行,反正我不认识野菜,牛羊能吃,我们吃了野草也毒不死。”
顾远:“………………”总感觉他在阴阳自己,但是又没有证据…………
两人没油,就往锅里放了白米和玉米渣子,芋头削成小块扔进去,青菜最后再放,萝卜就当是饭后水果了。
一锅粥吃完,天也黑了下来,普通人家里晚上是舍不得点油灯蜡烛的,晚上有月亮时外面也很亮堂,不过一个月哪能天天都见着月亮。
冬天家家户户都会在院子里烧火堆取暖,晚上睡觉前是能见着点亮的。
现在这个季节就不行了,不到月亮出现的时候,整个村子黑黢黢的,时不时能听见一声狗叫。
破草屋里有张垮了一半的床,顾远一点也不嫌弃,和舒景川头靠上躺在上面,屁股底下垫的是他从缥缈苑带出来的破褥子。
其实也不是特别破,就是硬邦邦的,看着还有点黄,闻着也怪怪的。
舒景川第一次看见就觉得奇怪,顾远用时间久远,受潮自然变黄给搪塞过去了。
其实这上面是尿,有些年龄太小的娃娃爱尿床,尿完怕第二天管事发现,就用屁股蹭来蹭去把下面烘干,时间久了可不得成这样。
要不是因为这个原因,这床破褥子还轮不到他带出来。
往好处想,这四舍五入就是童子尿褥子,说不定能防蚊虫叮咬一类的,这段时间睡醒没在身上看见奇怪的虫子不就是证明了这点?
早上起来就着凉水吃了饼子填饱肚子,收拾完东西,两人出去随机找了几个出门下地干活的村人打听附近的城镇。
“你们要往北边走?”
老伯一脸疑惑:“你们要去北边,又不知道怎么走?”
顾远面不改色就开始胡诌:“我们要去北边投靠亲戚,不是说寒国要打过来了,就想着安全些。”
顾远边说边叹气:“哎,老伯呀,我们俩家里这边没剩人了,实在是没办法才想去北边投靠人家,不然谁想去麻烦别人。”
舒景川还可怜巴巴的站在一边,真让人一眼就控制不住的往家破人亡那边想。

老伯显然相信了,而且还为自己勾起他们伤心事不好意思起来。
肩上扛着的锄头一放,拉着他们噼里啪啦规划起怎么去北边。
其他村人瞧见了过来凑热闹,在老伯一番泫然欲泣的解释下,纷纷加入进来。
众人你一言我一句,才一小会儿功夫,整个村儿都知道昨天歇在破草屋的是俩可怜娃娃。
村长媳妇儿知道了,拧住村长耳朵让他把借住钱还给他们。
顾远和舒景川自然不能要,最后没办法,村长媳妇儿回去抓了把自己腌的干菜给他们,路上有机会拿出来直接煮了吃就行。
顾远脸皮厚,还能在众人的关怀下神色如常,舒景川就没这么好的定力了,脸臊得通红,跟抹了胭脂一样。
舒景川从小到大都没撒过谎,唯一一次,也是最大的一次,就是那次装疯卖傻骗顾远,面对这些淳朴的村民尴尬得手都不知道往哪个地方放。
顾远借着问路,还旁敲侧击的说出这边可能被战火水灾波及到的事,村人听后显然没当做一回事儿。
可惜他们表现得再自然,还是让顾远发现了他们眼里的一丝不自然,瞬间明白这个村儿的人有可以避难的地方。
应该不是在自家挖了地窖,就是在附近的山林里有可以藏身躲避的山洞,他比较倾向于后者,不过这就不需要说出来惹人记恨了。
他们好不容易离开村子,天上的太阳都出来了。
两人手里各自拿了根萝卜,和昨天吃的是一个品种,吃起来水头足,入口脆爽甘甜,吃完了嘴里才能尝到那一丝丝辣。
顾远还花钱买了点萝卜种子走,等以后安定下来了,种点在田坎上,冬天吃萝卜最补人了。
或许他还可以趁舒景川不注意悄悄种在空间里,只是现在他没机会进去,担心这事被外人知晓,他十成十会被抓起来当成妖怪烤了。
“天黑前我们就能到下个落脚的地方,他们说是个小镇,咱们再去买个铁锅,还有水囊怎么样。”
舒景川有些口渴了,啃了一口萝卜咽下才回答:“那是你的钱,你想买什么都行。”
“话不是这样说的,毕竟钱都是从你手里搞来的。”
顾远眼尖看见前面有株结黄果子的植物,先一步跑了过去,等舒景川过来,他已经摘了一把果子在手里。
“喏,尝尝看。”
舒景川捧着一把顾远塞给他的果子,闻起来酸酸甜甜的,一个有指甲那么大,中间是空的。
“这是什么?”舒景川小心捻起一颗放进嘴里,眼睛一下就亮了起来,“好好吃!”
顾远走到旁边摘了几片树叶,卷一卷用来装果子,可以在路上慢慢吃,“黄泡儿,还有其他颜色的,黑色的叫黑泡儿,红色的叫红泡儿。”
听见这么敷衍的名字,舒景川吃果子的动作一顿,“我怎么觉得是你乱取的。”
“就叫这名字,不过不同的地方叫法可能有区别。”
顾远很快又摘好一捧,绕到后面一看,成熟的应该还能摘一捧,让舒景川把泡儿拿好,绕过去继续摘。
“好吃就完了,不然你想给它取个好听的名字。”
“我只是问问,以前我没见过。”
舒景川发现顾远最先摘的都被他吃完了,立马将新的那捧拿好站在一边等顾远从后面出来。
“这上面好多刺,你小心一些。”
“我把你之前给我的吃完了。”
“要不你出来吧,换我进去摘。”
“顾远?”舒景川只能看见面前的植物在动,后面被挡得严严实实的。
“你吃呀,我这里还有。”
顾远从后面出来,往舒景川手里匀了些泡儿过去,“以后说不定还能遇见,下次带你一起摘。”
因为要在天黑前到达落脚的小镇,两人没有停下来吃东西,这边林子太深了,歇在外面不安全。
到小镇时天都黑完了,幸亏找到了可以住的客栈,这个小镇不如之前那个热闹,晚上他们在客栈买了吃食。
客栈吃食非常贵,花了二十文钱,不过份量大,管饱。
虽然这里面有客栈老板想宰人,但是因为顾远人高马大看上去太不好欺负,所以才歇了宰人心思的原因。
接下来的路他们就要在外面过夜了,风餐露宿七天左右才能到下一个城池。
根据之前村民的规划,他们到这个城池以后可以花钱跟着商队到达下一个地方。
再之后的路他们也是从别人嘴里听说的,成与不成要让两人自己去试。
小镇太小了,顾远差不多把整个镇子逛完才把需要的东西买完,舒景川待在客栈看守行李,直到中午顾远才两手满当当的回来。
“正好到中午,咱们吃了饭再走。”
在顾远的一阵捣鼓下,他和舒景川身上又各自多了一个包袱,走在街上十分显眼。
不少小屁孩儿围着他们又跑又跳,顾远说了几次都没人搭理。
终于在舒景川又一次差点被熊孩子绊倒之时,顾远脸一黑,转身满嘴脏话开始问候这些没人管的小屁孩儿。
“我艹泥马的,那个穿绿衣服的冬瓜崽!”
“你特么的鼻涕都要流到嘴里去了,是不是在没人的地方悄悄挖鼻屎粘狗尿吃?啊?老子问你话了!”
“还有你,这么喜欢跟着人跳,臭煞笔你是不是要喊地里的臭蛤蟆干爹?”
“小傻逼你还敢哭,给老子绊倒了,我就去你家住,把你家养的鸡鸭全崽来吃了!”
“来呀!继续来呀!不是喜欢蹦吗?”
“小逼崽…………”
舒景川看见远处出现一个气势汹汹的老婆婆,眼睛还直往一个小孩儿身上瞟,赶紧拉起顾远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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