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扳弯疯批反派后,我跑路了(尧言Na)


简单来说,就是被弄怕了。
桑言的身子紧绷着,一双冰凉的手落在他的脸颊上,桑言的身子下意识轻颤。
他咬紧牙关,尽量让自己放松,看起来,像是睡着了那般。
那只手并没缩回,而是缓缓往下,指尖滑过桑言的喉结,锁骨……
桑言忍不住闷哼一声。
已经忘记自己正在装睡,他抓住傅玄野作乱的手,嗓音哑得不像话。
“你在干嘛?”
傅玄野轻笑一声:
“在叫哥哥起床呀!哥哥,太阳都晒屁股了,你怎么还在赖床……”
桑言瞪了傅玄野一眼,眼底满是埋怨。
他撑着身子坐起来,腰上一用力,疼得他差点撅过去。
桑言脸色煞白,额头渗出一层薄汗。
老实躺在床上,一动不敢动。
“哥哥,你怎么了!”
傅玄野皱起眉头,手忙脚乱上下查看:
“哥哥,哪里疼?”
桑言深吸一口气:
“腰,腰快断了!”
傅玄野将桑言翻了个身,手按在他的腰上,手中汇集着温热的灵力,力度适中地按在桑言的后腰。
桑言舒服地哼哼两声。
傅玄野的动作马上停下:
“哥哥,弄疼你了吗?”
“继续,别停,你早该这样伺候我了。”
早知道傅玄野的按摩技术这般好,就该让他多给自己按按。
不能只让傅玄野一个人舒服。
得到桑言的准许后,傅玄野才敢继续。
桑言的腰酸没一会儿就缓解了。
桑言刚要挥手叫停,傅玄野弯下腰,凑在桑言耳后低声道:
“哥哥,我再帮你按按其他地方吧!”
傅玄野的手法实在很棒,桑言没办法拒绝,点头同意了。
傅玄野宽大的手掌,带着薄茧,在桑言的脊背上来回按压着,粗糙的触感带着一丝麻痒。
肌肉的酸痛感逐渐消失,傅玄野手掌路过的地方,总能带起一丝火苗,越来越热的触感,几乎要把桑言的后背,烫出一个洞来。
“够了,够了!”
桑言一个翻身坐起,抱着身子缩在角落里。
傅玄野的手还僵在空中,他表情不虞:
“是我做的不好吗?哥哥。”
“你做的很好。”
桑言掩饰住脸上的慌乱,从床上蹦下地,胡乱找了件衣服套上。
“傅玄野,今日天气不错,咱们去后山的小溪边钓鱼吧!
我想喝鱼汤了!”
傅玄野脸上带着浅笑,他缓步靠近桑言,抬手整理桑言穿的稀稀拉拉的衣服。
“哥哥想吃鱼,为夫给你做便是。
池塘里养了许多品种,晚上给哥哥做全鱼宴。”
桑言屏住呼吸,直到傅玄野把手拿开,他才松了口气。
“我想钓鱼了。”
傅玄野捏了捏桑言的腮肉:
“好吧,那就听哥哥的。”
傅玄野轻咳一声,肖鹰便出现在两人面前。
“去准备一下,一会儿我和夫人去溪边钓鱼。”
“是。”
傅玄野拉着桑言的手,从内室走出来。
大殿的桌面上摆着满汉全席,桑言震惊地盯着傅玄野:
“这是什么?”
“哥哥,先填饱肚子,再去钓鱼吧!
你已经好几天没有进食了,不馋吗?”
桑言嘴角弯起,拿起一只烤鸡腿,啃了一口:
“夫君,你也吃……”
傅玄野做在桑言身边,不断往他嘴里投喂食物,只有在桑言给他喂时,才会张嘴吃一两口。
一大桌菜没有浪费,全部进了桑言肚子里。
他吃再多也不会撑着,有灵力可以把食物转化掉。
两人吃完饭,在后山的小路上散步。
桑言走在前面,傅玄野跟在后面。
桑言突然转身,面对着傅玄野,小步往后退着。
“傅玄野,有没有人告诉你,你真的很好看。”
斑驳的树影,落在两人身上,在素白的衣服上,映出朵朵金色小花。
傅玄野不说话时,总是面无表情,只那双眼睛,含情望着桑言,他眉头紧皱着:
“哥哥,别那样走,会摔倒的。”
“不会,就算摔倒了,不是还有你……啊!”
桑言脚下绊到一颗凸起来的树根,身子朝后倒去。
远处的傅玄野,瞬间移动到桑言身边,紧紧搂住他的腰。
他板着一张脸,看似在生气,语气中却更多是关切和担忧:
“看吧,我说会摔倒,言言,你太不小心了,以后不许再这样了……”
桑言歪头,将脑袋蹭在傅玄野怀里,他学着傅玄野的语气,俏皮道:
“看吧!我说你会接住我的。”
傅玄野皱起眉头:
“要是我没能在你身边,该怎么办?”
桑言捏住傅玄野的鼻子:
“这么说,你要离开我吗?”
“当然不会。”
傅玄野抢答道。
桑言笑起来,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
“那不得了,你不会让我受伤的,我相信你!我亲爱的夫君!”
傅玄野嘴角都快咧到后脑勺了。
他扶着桑言站稳,便松开了对桑言的触碰。
桑言也察觉到了,他松开傅玄野的鼻子,指尖戳了戳傅玄野的胸口。
“傅玄野,我累了,走不了半步路!”
傅玄野的喉结动了动,嗓音低沉,有些哑:
“哥哥,我,我可以抱着你,上山的。”
桑言张开双臂:
“就等着你这句话呢!”
傅玄野打横抱起桑言,他的步伐走得很慢,明明到小溪边,只要十分钟的路程,硬是被傅玄野的走出大半个时辰。
每走一步,他都要停留半分钟,问桑言。
“哥哥,可有哪里不适!”
桑言靠在傅玄野的胸膛上,也不戳穿傅玄野的小心思。
小溪边早已布置好。
鱼竿已经架好,鱼食也挂在鱼钩上,只需要桑言把它扔进水里,等着鱼儿上钩就行了。
桑言和傅玄野的鱼竿靠得不远,傅玄野坐在桑言身边,给桑言投喂冰镇葡萄。
“你不钓鱼吗?”
葡萄酸甜可口,桑言刚吞下,嘴边又喂来一颗。
“我不会钓鱼,看着哥哥钓鱼,更加有趣。”
此处因事先布置了阵法,傅玄野挨着桑言,靠坐在一起,并不感觉闷热。
傅玄野的手指细长白皙,骨节分明,娴熟,且认真剥葡萄的模样,堪比一件完美,观赏性绝佳的艺术品。
傅玄野的全身上下,一定是被上帝精雕细琢,打磨过。
才会随意一个表情,一个动作,都能让所有人,魂牵梦绕,心跳加速。
傅玄野剥完葡萄,葱白的指腹上,还沾着葡萄酸甜的汁水。
桑言伸出舌头,将葡萄和汁水,全部裹进嘴里。
桑言状似无意,舔了舔唇:
“夫君,你剥的葡萄,最甜。”

他站起身,水面上不断带出阵阵水花,桑言一边收线,一边惊呼道:
“好大一条鱼。傅玄野,你快拿网兜,别让大鱼跑了。”
傅玄野嘴角的笑意收敛了些,抬起手,一团黑雾编织出的网兜,将大鱼兜住。
大鱼被桑言拉上岸,鱼身足有一米多长,桑言用灵力才把鱼托起来:
“快看,傅玄野,我钓到了好大一条鱼。”
桑言咧嘴笑着,他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兴奋。
“哥哥真厉害。”
傅玄野干巴巴夸赞道。
桑言将鱼放进桶里,穿好鱼食,再次把鱼钩甩进水中。
桑言在原地坐下,傅玄野却不再挨着他坐,两人之间隔着一段距离。
傅玄野也不继续给桑言喂葡萄,只是把葡萄剥皮后,放在干净的托盘里。
桑言撑着下巴,目不转睛盯着傅玄野的脸。
傅玄野的耳朵爬起一层淡粉:
“哥哥?”
桑言“嗯”了一声,鱼竿动了,他的动作也没动。
“我脸上有东西吗?”
傅玄野摸了摸脸,问道:
“没有。”
“那为何,哥哥要一直盯着我看?”
“因为我家夫君,是全天下,最最俊朗的男子。”
傅玄野低垂着眉眼,嘴上没说什么,但桑言能感受到他低落的情绪。
桑言捏住傅玄野的下巴,将他的脸抬起来,和自己对视:
“夫君,不喜欢吗?”
“嗯,哥哥,只喜欢我的脸吗?
万一哥哥遇见了比我,还要好看的人,会不会移情别恋!”
桑言低头,在傅玄野唇上落下一个吻。
“当然不会,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我的眼里,只能装下你一个。
这样的回答,你满意吗?”
傅玄野眼底炙热的情绪涌现出来,他嗓音轻颤:
“真的吗?”
桑言张口,在傅玄野唇瓣上留下一个牙印:
“比珍珠还真。”
傅玄野像只兴奋的小狗,紧紧抱住桑言。
若是傅玄野有尾巴,一定在身后疯狂摇摆着。
夏天,两人身上的衣物轻薄,桑言和傅玄野紧贴在一起,他身体的异样,一览无余。
傅玄野将头埋在桑言的颈窝之中,轻嗅着桑言的气息。
“哥哥,能不能,就这样,让我抱一会湳沨儿……”
桑言轻拍着傅玄野的后背,默许了他的行为。
傅玄野低低喘息着,似乎隐忍得很辛苦。
桑言心里也很难受。
但他一定要让傅玄野学会克制,不然,桑言早晚有一天,要死在床上。
这次傅玄野能忍这么久,已经很棒了。
桑言想着,也不能把人逼急了。
不然,只有适得其反。
桑言亲了亲傅玄野的脖子:
“乖狗狗,做的不错。”
傅玄野的呼吸粗重起来,身子僵直,肌肉紧绷着。
“哥哥,求您,别动。”
傅玄野圈住桑言的胳膊收紧,快要把桑言的骨头勒碎掉。
桑言艰难的呼吸着,他低声道:
“需要我帮你吗?”
傅玄野缓了缓,才道:
“哥哥昨晚已经很辛苦了,能受得住吗?”
桑言被傅玄野这句话噎住,他的理智回笼。
傅玄野一旦开始了,便像条脱缰的野马,没人能控制得住。
而且,他还必须以血温养换魂草。
“那我要怎么做,才能让你好受些?”
“就这样,别动,我抱一会就好了。”
桑言环住傅玄野的腰,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
“傅玄野,想不想听故事?”
“嗯。”傅玄野喘息一声。
桑言身上涌现出绿色的灵力,慢慢钻进傅玄野的身体,帮助傅玄野降温。
“从前有一个乞丐,每天过着有上顿,没下顿的日子。
乞丐没日没夜地打工,做苦力,每天只睡一两个小时,拿到手的工钱,还没在兜里捂热,就被债主抢走了。
债主不仅抢钱,还揍乞丐,常常把人揍到好几天不能走路。”
桑言深吸一口气,继续道:
“乞丐在床上躺着,腿骨折差点死掉。
他爹回家的第一句话,就是质问他,怎么还躺在家里,不去干活挣钱,又是个只会吃闲饭的废物,和他娘一样,是个花瓶,中看不中用。”
桑言看着万里无云的天空,陷入了沉思。
“后来呢?”
桑言弯唇一笑:
“后来,他爹把乞丐另一条腿,也打骨折了,用啤酒瓶子,还把乞丐卖给了花楼。”
傅玄野呼吸一滞,声音颤抖:
“后来呢?后来,乞丐如何了?”
桑言嘿嘿一笑:
“那时候乞丐还小,花楼老板害怕坐牢,不敢让他接客,把人送到医馆,治疗好腿伤。
从此以后,乞丐便成了花楼老板的人形沙包。”
桑言拍了拍傅玄野的后背:
“你知道人形沙包是什么意思吗?”
桑言自问自答:
“就是把人装进麻袋里,给人当球踢,或者吊起来,用鞭子抽,再或者,给拳击手,当人偶练。
那个花楼老板喜欢血,每次若是见不到血,会亲自用匕首,在身上雕花……”
桑言脑袋蹭了蹭傅玄野的脖子:
“那花楼老板,有家很厉害的医院,无论受多重的伤,都能被治好,且不被任何人发现。
花楼老板布下的网,就像你的魔狱,没人能逃出去。”
桑言抱紧傅玄野,没有继续说下去。
微风吹拂着树梢,叶子掉在水面上,被水冲走。
“乞丐,逃出去了吗?”
桑言点头:
“有次,有个大掌柜看上了乞丐,带着乞丐上了一艘豪华游轮。”
桑言抱着傅玄野,在他脑后挥舞双手比划着。
“豪华游轮,就是和飞舟一样大,模样相似,在海上航行的工具。
出行那天的太阳,和现在的一样炙热。
乞丐光着脚丫,踩在夹板上,脚底板滚烫。
他缩着脚趾,攀着栏杆,眺望大海,和天空的颜色一样蓝……
乞丐想,要是死在这里,也挺美的。”
桑言话语刚落,傅玄野收紧了环抱住他的力量。
桑言拍着傅玄野的后背:
“快喘不过气来了,傅玄野,你想勒死我吗?”
“哥哥,我还想抱得再紧一点。”
桑言轻笑一声:
“你不想听完这个故事吗?”
傅玄野松了力道,在桑言脖颈处,用力吻了一口,啵的一声,把鱼儿都吓跑了。
桑言嘴角的笑意不减,他缓缓开口:
“当晚,海上乌云密布,大掌柜对乞丐图谋不轨,乞丐用准备好的匕首,将大掌柜的心脏捅了个对穿……
那是乞丐第一次杀人,他整个人都软在地上,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侍女闯进房间,尖叫着跑出去,夹板上凌乱的脚步声,枪声,雷鸣声,空气中浓郁刺鼻的血腥味,硝烟味……
所有的喧闹,交织在一起,在乞丐脑子里回荡着血红的两个字——自由。
乞丐转身,纵身一跃,从房间的窗户,跳进了海里。”
周围安静下来,似乎连潺潺的水声,都听不见了。
傅玄野沉闷的声音响起:
“乞丐死了吗?”
桑言摇头:
“没死成,他被人救了,在一个无人知晓的地方活着。
乞丐觉得,这世界上,应该没人比他更加悲惨了。
直到有一天,他看到了话本里,一个反派。”
桑言解释:
“反派,就是指坏人。
这个坏人,心怀天下苍生,为世人做尽好事。
就算被人误解,欺负,践踏,也从来不抱怨,从未生恶念。
最后以一己之力,保全所有人的性命,在性命垂危之时,却被最亲近之人,无情杀害。
临死前,这罪大恶极的坏人,想的却是,不欠任何人。”
桑言松开傅玄野,捧着傅玄野的脸问:
“你觉得值吗?”
傅玄野抓着桑言的手,眼眸里是桑言看不懂的情绪。
桑言抚摸着傅玄野的脸颊:
“这难道就是,无法摆脱的命运?
每个人一出生,便注定好,该拿什么样的剧本。”
桑言哼笑一声:
“那个乞丐一眼就喜欢上话本里的坏人,他不想让坏人死掉。
那些人,根本不值得坏人牺牲自己。
最后乞丐进入了话本里,一步步改变了坏人的命运。
最后两人私定终身,互相陪伴,幸福快乐地渡过余生……”
桑言松开傅玄野,抓着他的手,晃了晃:
“故事讲完了……”
桑言目光下移,眼神不加掩饰地,盯着傅玄野的腹部:
“被我撩起来的火,熄灭了吗?”
傅玄野握紧桑言的手:
“哥哥,这个故事里的坏人,是我吗?”
桑言盯着傅玄野,一脸认真道:
“傅玄野,你不是坏人,你是我的男神。
现在,也是我的夫君!”
傅玄野搂住桑言的腰,将人压在软榻上,深吻着桑言的唇瓣。
桑言环住傅玄野的脖子。
他此刻只想融化在傅玄野的怀里。
桑言笨拙地回应着傅玄野,两人紧紧拥抱着。
这次的傅玄野像是换了个人,他的动作温柔,和急躁的桑言,形成鲜明对比。
桑言胡乱地咬着,好几次,都撞在傅玄野锋利的獠牙上,疼得他眼泪直冒。
傅玄野低喘一声,停住动作,在桑言耳边低喃着:
“哥哥,我不会让你受任何伤害,我会保护好你……”
傅玄野一遍遍重复着。
桑言一口咬住傅玄野的下巴,眼神真挚道:
“夫君,你真的不打算继续吗?”

傅玄野呼吸粗重,他扣住桑言的双手,低头吻住桑言的唇瓣。
两人唇瓣相贴,时间像是静止了一般,漫长宁静。
桑言能听到自己心脏狂跳的声音,他静静等待着,身子僵硬,微微颤抖。
良久,傅玄野也只是保持着这个动作,吮吻着桑言的唇肉,似乎并不打算进入下一步。
桑言心里仿佛羽毛飘过,痒意只窜上天灵盖。
他身上长出两根,婴童手臂粗细的绿藤,圈住傅玄野的腰肢,不断往上缠绕,叶片顺着傅玄野的领口,往衣服里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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