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扳弯疯批反派后,我跑路了(尧言Na)


桑言再次后退一步,和慕流钦拉开距离。
吃人嘴短,拿人手短的道理,他还是懂的。
桑言正要推却的话还没说出口,身后便传来一道清冽磁性的嗓音。
是傅玄野!
“这是凤骨扇,和你属相很合,可以收下。”
桑言愣了一瞬,正想给傅玄野说道说道。
被‘凤骨扇’这三个大字撞懵了脑袋。
传说中的凤骨扇!
用凤凰的白骨制得的扇子,品阶仅次于傅玄野的问天剑,整个修真界独此一份,有市无价的凤骨扇!
桑言明明记得,‘凤骨扇’是慕流钦在二妹慕子弦十八岁生辰时,送给她的生辰礼。
生辰宴上,当众滴血认主,慕子弦不仅有好哥哥慕流钦的宠爱,还有良婿顾冷陪伴在侧,顿时引起万千少女的羡慕嫉妒恨。
大姐慕尚欣本就心仪顾冷,又因为这凤骨扇,自觉大哥偏心,她眼皮子又浅,被不怀好意之人一挑拨,姐妹之间由此生出嫌隙,后来坑害二妹,毫不手软。
这凤骨扇的作用不仅仅是拉仇恨。
还为男女主互相动情,奠定基础。
顾冷受伤独自昏迷在山洞里,慕子弦用凤骨扇给他治疗,孤男寡女,互生情愫。
这么重要的剧情道具,怎么会落在我桑言的手里啊!
我这倒霉体质,什么时候开光的。
桑言脑海里想着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身体已经诚实地伸出手,接住了这贵重的宝物。
毕竟能救人,留着总归没有坏处。
桑言捧着折扇,对着慕流钦见礼。
“多谢慕宗主,桑某实在抱歉,没有像样的东西回礼。”
慕流钦拍了拍桑言的肩膀:
“都说了,不要这么见外!当哥哥的理应如此。”
傅玄野看了一眼慕流钦放在桑言肩上的手,嘴角挂着浅笑:
“既然你们都互相认识了,我就不多做介绍。”
慕流钦缩回手:
“好久不见,玄野兄!”
这天晚上,三人坐在石桌前,一轮明月高悬夜空,池塘里阵法加持,永不凋零的荷花开得正盛。
慕流钦侃侃而谈,跟傅玄野和桑言讲诉秘境中,如何险中取胜。
慕流钦把桑言面前的酒杯倒满,那架势不是兄弟就不喝。
傅玄野难得不拘着桑言喝酒,桑言本不想喝,抵不住慕流钦盛情难却。
桑言三杯下肚后,脸颊上爬起红晕。
听到精彩处,忍不住拍手叫好,把气氛烘托到极致。
慕流钦对着桑言举起酒杯:
“酒逢知己,千杯少。干!”
桑言摇摇晃晃站起身,双手捧着酒杯,脑海里思索着应景的诗。
书读少了,硬是一句没想起来,最后大着舌头道:
“感情深,一口闷,感情浅,舔一舔!”
说完,仰头一饮而尽,还把酒杯倒过来,展示给慕流钦看。
慕流钦愣了一瞬,也仰头一饮而尽。
桑言颇有一副相见恨晚的感觉,拿起酒杯又要倒酒。
他明明酒量很好的,不然也不会跟慕流钦拼酒。
桑言还没把酒杯倒满,只觉身子一软,手里的酒壶滚落在地,彻底没了意识。
傅玄野接住晕过去的桑言,把人送回房间,帮他盖好被子。
慕流钦背靠着门:
“你就这样丢下他,他后面不会跟我闹吧!”
傅玄野嘴角带着浅笑。
“你一慕流宗宗主,怎会看不住一个小孩子!”
“你把人家当孩子,人家可未必哦!我看他对你用情至深,你如此骗他,日后只怕是不好交代!”
傅玄野眉头微微皱起:
“此行凶险万分,若是在他清醒时,定不会让我独自离开。这药可让他昏睡三日,三日后我定已进入合欢宫内,他找寻无果,便会作罢。”
慕流钦拍着傅玄野的肩膀:
“玄野兄,一定平安归来。”
“慕兄,桑言就拜托给你了。”
“放心,一定把人给你看牢了。”
桑言醒来,便看到一个药童在眼前晃悠,他揉了揉太阳穴,喃喃道:
“师弟!”
药童上前,扶着桑言坐起来:
“公子!您好些了吗?”
桑言口渴,药童手里正递过来一杯热茶,他接过仰头喝下,喉咙干哑得难受,胃里也空落落的。
桑言记忆还停留在和慕流钦拼酒那晚,四处张望,没看到傅玄野的身影。
奇怪了。
“我师弟呢!你是谁?”
“我是小九,慕宗主安排我过来照顾公子您的!”
“什么!我师弟去哪儿了?”
桑言翻身下床,鞋子都没穿,就冲了出去。
整片院子都找遍了,也没看见傅玄野的影子。
桑言一拳捶在木桩上,指关节磕出血来。
药童匆忙跟着桑言,托着桑言的手要给他包扎。
桑言甩开手:“我睡了几天?”
“三天!”
桑言胸口剧烈起伏,说好的不骗人呢!
真是的!
桑言心底涌起一股酸楚,他捂着脸瘫坐在地上。
傅玄野骗了他!
那天晚上的酒有问题。
药童帮桑言包扎好手上的伤,交代了桑言几句,就跑去熬药了。
桑言走到大门口,试图退开门,依旧会触到一层结界。
桑言顿时心凉凉,这结界不是为了关傅玄野,而是关他自己。
桑言重新躺回床上,抚摸着左手腕上的红绳,那是和傅玄野缔结的生死契。
用灵力拨弄一下,消失的红绳再次出现在眼前,傅玄野的方位,在东南方位。
桑言赶紧铺开地图,这个方位,不是合欢宫的位置吗?
傅玄野为何要去合欢宫!
桑言吸吸发酸的鼻子。
“师弟!看你怎么给我交代!哼!”

“为何叫九月?”
“我出生时患有绝症,被父母抛弃,慕宗主捡到我的时候,就是九月,所以便给了我九月的名字。”
“小九月,来来,过来坐下,一起吃吧!你做的菜太好吃了,我一个人吃不完浪费了!”
桑言没给小九拒绝的机会,直接把人按在座位上坐着。
“小九,是慕宗主派你来照顾我的吗?”
小九刚把碗端着,喂到嘴边还没吃,听见桑言问话,他又把碗放下,规矩坐着回话。
“是慕宗主。”
桑言把碗重新塞回小九手里:
“别紧张,你在宗门里待了多久啊?有没有朋友?”
“有十三年了,大家都不愿意和我一起玩。”
桑言在小九碗里夹了一片蒸肉:“你这么好,是那些人没眼光,以后我陪你玩儿好了!”
小九面露喜色:“真的吗?”
“当然了,大哥哥从来不骗小朋友!”
“公子您也多吃些!”
“好!”桑言端起碗喝了口清汤:“嗯!这鸡汤也太鲜了吧!咱们这院子里没看着养鸡呀!一尝这味道,就知道是跑山鸡!”
小九月欢喜地放下筷子:
“是呢,慕宗主每天早上会派人送来新鲜的菜,嘱托我一定得让您多长点肉。”
“那真是辛苦小九月了。”
“不辛苦!嘿嘿……”
“小九月,咱们是最好的朋友对不对!”
九月点头。
桑言拧着眉头:“那咱们的对话可以不告诉慕宗主吗?”
九月放下筷子,紧张得手指紧紧攥在一起:
“为,为何?”
“因为慕宗主对我格外照顾,我想送慕宗主一份大礼,给他一个惊喜,如果小九月把我们的对话都告诉给慕宗主,那就没有惊喜了。”
桑言抓着小九月的手:
“我们九月,一定会答应这个请求吧!”
九月可是了半天,最终还是答应了桑言。
除了吃饭,桑言一直呆在房间里,美其名曰要给慕宗主准备礼物,谁也不能进来打扰。
晚上,慕流钦果然过来了。
他把九月叫到身前,询问了桑言一天的情况,九月支支吾吾,汇报情况,从早上桑言自残弄伤手,到除了吃饭的时间,一直躺在床上睡觉。
九月最终还是遵守约定,没有把和桑言的对话告诉给慕流钦。
“桑公子没有什么其他的异常行为?”慕流钦再次询问。
九月低着头,不敢看慕流钦。
“没有!”
慕流钦打算去房间里找桑言说说话,却被九月拦住。
“慕宗主,公子说他已经睡下了!公子告诫我,说任何人都不要打扰他休息。”
刚刚九月想给桑言送点宵夜,就这样被桑言炮轰了一顿。
桑言屋里的灯早早吹灭,慕流钦回想起傅玄野,自己贸然进去确实于礼不合。
慕流钦站在门口,神识在房间里扫视一圈,看见桑言规矩躺在床上,便放下心来。
转头交代九月:
“无论桑公子有任何行为,都要事无巨细,交代给我。”
“是,慕宗主!”
确定慕流钦走后,桑言翻身坐起来。
白天睡饱了,这会儿精力充沛。
桑言把枕头放进被子里,伪装成人睡觉的模样,飞身跳出房间,趴在大门口的房顶上,守了大半夜。
直到桑言眼皮都开始打架,外面才传来动静。
桑言赶紧隐去自己的气息和身形,藏在角落里。
一个药童骑着仙鹤落在庭院门前。
他从兜里掏出一个玉牌,和一个储物袋,这玉牌插进门锁中,罩在屋顶的结界就会消失。
药童探头进来,把乾坤袋放在门口,脑门被一个黑旗子敲晕过去。
桑言捡起玉牌,上面雕刻着慕流宗三个小字,桑言骑上仙鹤,摸了摸仙鹤脖颈处的白绒毛。
“大哥,慢点飞,别让我吐你身上。”
仙鹤落在慕城外,桑言赶紧扶住一旁的大树,吐得苦胆水都出来了。
‘慕城’两个大字气势磅礴,城门也高大威猛。
桑言打扮成小厮模样,用玉牌通了关。
城内的建筑高耸入云,街道足有十米宽,地面上整洁干净,没有叫卖的小摊贩。
空中设置有禁飞结界,看着晴空万里,烈阳高照。
城内的温度很适宜,灵气充裕,呼吸起来格外舒畅。
桑言像个刚进城的小土包子,站在道路中间发呆。
路上来往行人大都穿着华丽,桑言面容俊朗,却穿着粗织滥造的衣服,就显得格外扎眼。
桑言溜进一家裁缝店,换了件不显眼的浅绿色衣服,走街串巷,偷偷打听合欢宫的消息。
桑言必须得抓紧时间,慕流钦最迟晚上就会察觉到自己跑了,这可是慕流宗的地盘,抓个人绝对小菜一碟。
合欢宫在外的名声并不好,连带着对打听合欢宫消息的人都有敌意。
一整天下来,桑言花了不少银子,连个屁都没问出来。
桑言直接买了匹马,桑言顺着生死契的指引找过去,在一座无名山面前,被一个透明结界挡住了去路。
红线连接着结界面,就消失了踪影,桑言骑着马在山脚下转了一个圈,也没找到破开结界的方法。
他只好再次回到慕城。
此时太阳已经落下,慕城里四下亮着灯,不必夏河镇的灯会差。
桑言垂头丧气走在街道上,真没办法了吗?
那该死的合欢宫到底是什么地方。
“公子!进来玩儿呀!”
一股浓重刺鼻的胭脂味儿包裹住桑言,四五个姑娘把桑言围在中间,身娇体软挤进桑言坏里,充满香粉的手帕拂过桑言脸颊。
桑言吓了一跳,和这些姑娘保持一段距离,惊慌失措的模样,逗得姑娘们低笑出声。
“抱歉!在下失礼了!”
其中一个穿着鲜红衣裙的姑娘掩面走到桑言身边:
“我等姐妹见公子驻足于殿前,以为公子是想进来坐坐,惊扰到公子,小女子向公子赔礼道歉!”
桑言抬眸一看,大殿牌匾上写着醉红楼。
这修真界的地方,居然也有这种买卖!
桑言眼睛唰地一亮,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消息是最灵通的。
桑言挺直腰板,装作经常逛窑子的模样。
“没错,我就是想进去坐坐来着。”
桑言给每个人手中赏了十颗上品灵石,被姑娘们簇拥着,进了二楼的包间里。
桑言坐在最中间,有人奏乐,有人跳舞,有人倒酒,还有人捏腿……
难怪古代那些人争破脑袋,也想当帝王,这日子可真不错。
桑言嘴里吞下一颗剥好的葡萄,身边两个娇滴滴的姑娘开始脱衣服,露香肩,试图往桑言怀里钻。
桑言赶紧闭上眼,抬手止住:
“姑娘们,在下只想和你们聊聊天,不干别的。”
姑娘们抓着桑言的手:
“公子别害羞,进我们这里的人,都是说聊聊天……”
桑言猛地缩回手,在桌子上倒出一堆上品灵石:
“姑娘们回答我一个问题,就能得到一颗灵石,这买卖,你们做是不做!”
姑娘们头一次遇到这样的冤大头,琴也不弹了,舞也不跳了,围在桌边抢答问题。
“回答问题之前,我们先做个约定,从现在起,我所问的问题,不能告诉任何人,否则!”
姑娘们看着这堆灵石,眼睛都发光了,齐齐点头。
“合欢宫为何臭名昭著?”
“合欢宫看着像是正经宗门,实则烧杀抢掠,一样不落,尤其是他们宫主,仗着一张俊脸,到处沾花惹草,玷污姑娘们的名节,慕城里大部分未出阁的姑娘,都被他祸害了!”
难怪慕城的人都讨厌合欢宫。
桑言递给姑娘一颗灵石,又问道:
“谁知道如何进入合欢宫?”
房间里沉默了一瞬,桑言单独拿出十颗灵石:
“谁能回答上,这些都是她的。”
一个姑娘小声道:
“进入合欢宫需要宫钥!”
“宫钥?”
“打开合欢宫结界的钥匙,但每月月初,合欢宫会打开结界,那时候进去也可以。公子不赶巧,昨日便是宫门打开的日子,公子若想进去,只有等下次月初了!”
等不了那么久,桑言必须拿到宫钥,他把一堆灵石推出去:
“最后一个问题,宫钥,怎么弄?”
姑娘们你看我,我看你,最后说了一个名字——柳娘。
姑娘们口中的柳娘,是醉红楼的头牌,曾经接待过合欢宫的宫主,她那有块可以出入合欢宫的宫钥。
可醉红楼的头牌不是想见就能见的,预约都排到一个月后了。
就算见到了,也不见得会把宫钥给桑言。
桑言只在姑娘们口中打听出柳娘所在的房间,在三楼最东边。
他一边上楼,心里已经打好算盘,若这柳娘不通情理,实在不行就抢,反正还有六个情绪点没用。
桑言叹了口气,他不想当强盗。
三楼几乎没有客人上来,最东边的房间亮着灯,门口站着两个小厮,看见桑言后,瞪眼呵斥道:
“三楼被包下了,赶紧滚下去。”
房间里传来女子的呼救声,门口守着的小厮视若无睹,甚至想出手驱赶桑言。
桑言双眼放光,这送上门的机会,怎能不要!
“好好,我马上就走。”
桑言假装转身,眼疾手快,两张符纸贴在小厮身上。
小厮骤然晕倒在地,桑言一脚踹开房门。

桑言跨进房间,一股熏人的酒气扑面而来。
屏风后面,男子正扯着女子的衣带,女子面露潮红,身体软趴趴躺在床上,看着不太正常。
桑言曾在酒吧做过兼职,这样子很像是被人喂了不干净的东西。
男子光着膀子,惊慌失措的大喊:
“滚!来人,快来人啊!有刺客……”
桑言关闭房门时,在房间里布置了结界。
“叫啊!叫破喉咙也没人来帮你!”
男子松开女子,往后缩着身子。
“你知道我是谁!你敢动我试试!我爹一定将你碎尸万段,让你生不如死。你别过来……”
桑言一把扯过男子的头发:
“看你这废物模样,我就勉为其难,替你那倒霉爹,教育教育你这孽子,出门在外,也不忘记给你老爹抹黑……”
桑言一拳揍过去,把男子揍成一对熊猫眼,用符咒绳索把人捆起来,嘴巴里塞着鞋底板。
桑言把三人捆在一起,扔在角落里,拿桌布盖住。
桑言回到床边,女子衣衫不整,他视线看向别处,拉过薄被帮人盖上。
“柳,柳娘,你感觉怎么样?”
桑言乾坤袋里有些药丸,他找了些治这种病症的药,喂给女子。
“送我回家。”
女子抓住桑言的衣服,指甲嵌进桑言的皮肤里,仿佛要扯下一层皮来。
桑言忍着疼,动了动身子,女子抓得更紧了。
“回家?你家不再这儿?”
女子表情痛苦:
“去城西的庄子,去那儿,快!”
桑言摸了摸鼻子,这柳娘脾气还真是,求人帮忙,连个请字也无。
“你先松手,我送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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