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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血族始祖我靠人设保命(宫筘月)


维达尔口中念着咒语,立刻光芒四射,无数魔物被净化瞬间蒸发。消耗魔力太大他坚持不了太久,却开出一条道来。
卡塞尔率先捞过另一件宝石模样的圣器,见维达尔把琉璃花拿在手里下意识松了口气,冲下天梯一连砍了七八个魔物,回头却见维达尔还在原地。
见他迟迟没有动作,卡塞尔急得朝他喊:“殿下,您快过来啊!”
维达尔紧紧攥住琉璃花,几乎将它捏碎:“这件圣器是假的。”
卡塞尔一愣:“什么?!”
紧接着维达尔光明之力飞泻而出,扫荡干净身边魔物以后朝他走了过来,他伸手接过琉璃花立刻感受到这不过一个毫无魔力的劣质仿品,随即勃然大怒:“祭坛戒备森严,只有几位教主有资格进出,究竟是谁有本事在这样严防死守之下把圣器偷出去!”
维达尔脸色同样难看,他想到了红衣主教的话,心里猜测被一个个否决,最终持着权柄重重磕在地上,剧烈光明之力从权柄上的魔法水晶绽放出来,整个祭坛亮起璀璨的光,他正想带着圣骑士队离开,就见头顶忽然多了一片黑云,是那个魔法师。
魔法师身上魔力滚滚,浓烟从他身下涌出,拖着他升入半空,魔法师修长的披风如同铺天盖地的黑云将头顶光芒全部遮住。
他活动了下肩膀,笑得轻蔑:“真不巧,你们似乎缺了一件重要的东西。”
卡塞尔持剑挡在维达尔面前,觉得眼前这家伙熟悉又陌生:“是你偷了圣器?你是谁?”
魔法师似笑非笑:“我是谁?不如问问你家主子?”
维达尔紧紧攥着权杖。
他撤掉脸上黑纹,露出一张与维达尔足有八分相似的脸。
卡塞尔双眼瞬间放大,呆滞地回头看着维达尔,小心翼翼问:“您还有个胞弟?”
维达尔很想让他少看点小说,面无表情:“……他偷了我的脸。”
“哦——”
维达尔魔力催动着权杖爆发出剧烈光明之力,魔法师分毫不让和他缠斗在一起,一时之间光明与黑暗各占一方,谁也不让谁。卡塞尔与其他圣骑士被逼退到后面,紧紧注视着他们的战争,一等两人魔力开始惫软他提着长剑就冲魔法师跑过去。
还没碰到他,魔法师忽然捂着胸口踉跄退了两步,满脸不可思议。
卡塞尔犹疑地望着他:“我还没动手。”
却见魔法师哇地吐出一口血来,身形虚幻,像下一秒就要消失。
维达尔一眼看出问题所在:“这里的他只是个分身,大概是他本体出了问题。”
从地底涌出的黑气顺着椅腿爬到江屿白身上,他捏着琉璃花怔怔出神,全然没发现魔法师已经凑到他跟前。
魔法师声音很轻缓:“您还在犹豫,有什么可犹豫的?”
“不论您选谁,我都不会阻止您做任何事,为什么要有心理负担呢?”
江屿白重复:“任何事?”
“当然,任何事。”魔法师目光深情,手已经掐在他脖子上,按着他后颈似乎想将他脖子拧断,“无论你的选择是什么,都一定要告诉我。”
江屿白痛苦地闭眼,声音很茫然:“可我……不知道。”
魔法师低头,眼里已经充满势在必得的信念,语气中笑意湳沨掩藏不住:“没关系,没关系的。”
江屿白说:“我可以选择让你消失吗?”
“无论你选择什么——”
魔法师笑容消失了:“你说什么?”
“作为诅咒你确实应该消失。”
尖锐长匕穿透他身体,魔法师满脸难以置信,两手成鹰爪朝他心脏掏去,却被利刃削掉手指,落在地上成了焦黑的碳。
魔法师那张扭曲的脸被黑纹紧紧缠着,边缘缝隙流出了黑色的血,赤红眼睛盯着江屿白,声音变得沙哑难听,像怪物在嘶吼:“你果然从来没信过我,还跟我演这么久的戏——”
江屿白一把将长匕扭出,直直刺入他心口的魔晶,将那魔晶捣碎,让他再也无法凝聚起魔力来。
魔法师身形几乎溃散,魔晶被毁他最后挣扎的手段也没了。
江屿白盯着他躺下的身影,擦了擦唇边血渍:“我谁也没信。”
魔法师笑了起来,却比哭还难看。
江屿白微微皱眉:“几百年前就没斗过你,好不容易恢复记忆,怎么可能再让你得逞?你到底是什么东西?凭空出现,又一直缠着维达尔。”
“你知道,我是诅咒,从混沌无知到拥有意识都只有一个目标,那就是杀死阿斯塔莱。”魔法师闷了两声,幽幽道,“阿斯塔莱是他,在漫长的岁月中又变成了你。因为你们身上的契约,我无论杀谁都可以,另一个都会死。”
江屿白静了一会儿:“我能感受到你有好几次机会能对我下手,为什么没动手?”
他自嘲一笑:“我甚至因为你的这份迟疑,差点以为你真的是数百年前的那个魔法师。”
魔法师咧开嘴,回答的却是他第一个问题:“我并不是凭空出现的。”
江屿白不解。
“我是维达尔被划分出来的阴暗面,他属于光明,而我是黑暗。”
“我要杀了他,就能取而代之。”

维达尔重新回到梅莱芙宅子里时,那里一片死寂。几乎没有任何声音出现。
他最先冲了进去,很奇怪,一路上畅通无阻,就算是平常他来的时候也会有佣人上前来问问情况,可一直走到中央都没一个佣人过来。
快触碰到魔法阵时维达尔停下来,他看到前面有一个倒下的血族,几步过去才发现那个血族已经被迫陷入沉睡。
一抬头,是铺天盖地躺在地上的血族,都以各种各样的姿势倒在地上,现在还没有重复的,实在是可疑。
空旷而安静,几乎听不见任何声音。
“咳——咳咳!”
突兀的咳嗽声从身后的房间传出来。
维达尔立刻朝发出声音的地方前进,推开门看到了卧病在床的黑蛋撑起身子坐起来,眼神还有些迷茫,身体虚浮。
黑蛋看到他眼睛亮了一下,挣扎着想从床上爬下去:“我刚醒来,这里一个人也没有。发生了什么?”
维达尔只吐出三个字:“出事了。”
没顾及身后黑蛋错愕的神色他转身离开,身后跟着的圣骑士才将黑蛋扶起来,黑蛋无助的抓着他的衣袖连连问:“到底发生了什么?”
圣骑士同样手足无措,他甚至刚刚才知道这个地方藏着这么多血族,只能说:“先跟上去吧。”
维达尔绕开那些被迫沉睡的血族,朝着目标直直前进,途中遇到的血族实力越来越强,身份也五花八门,他的心越沉越深。
他几步跟上猛地推开江屿白的房门,里面空无一人。
维达尔脑子里蒙了一下,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转而推开院门、宴厅、厨房甚至后门,却仍旧一个身影都看不到。
维达尔一拳锤在石雕上,那石雕直接凹陷进去,裂开一道巨大的口子。他气息不稳,声音颤抖:“江屿白。湳沨”
身后跟着的圣骑士见他状态不对都不敢出声,一路走来见到的躺在地上的血族数量之多让他们震惊,本来见了血族理应除掉斩草除根,可他们之中大多数是在多兰里遇敌被血族救了一命的人类,极少部分在蒙圈中的圣骑士见周围同伴一副见怪不怪的模样和维达尔焦急状态也不敢轻举妄动。
被抱过来的黑蛋忍不住又开始发问:“到底发生了什么?”
维达尔转头问他:“你知道你的主子在哪儿吗?”
黑蛋摇头。
维达尔猛地闭眼,仔细感应一番,自己之前留在江屿白身上用以定位的魔力消散不见,没法儿知道他到底去了哪儿,几乎咬牙切齿:“无耻至极的冒牌货,要让我发现你在哪儿,我绝对饶不了你!”
黑蛋疑惑:“主子遇害了?”
维达尔眉头紧锁:“不然呢,这里所有血族都被迫陷入沉睡,难不成还能是我干的?”
黑蛋嘶了一声。
维达尔抬头对圣骑士队说:“分散开来搜索,一定要给我找到江屿白!”
“找谁?”
维达尔不耐烦:“当然是找——”
话说一半他忽然顿住,转身就对上一双平和疲倦的眼,像是刚结束一场持久而折磨的战争。
“……江屿白。”
江屿白搓了搓手,望向他身后的圣骑士队:“哇哦,真热闹。”
维达尔走到他面前捧起他的手:“我还以为,你出事了。”
“我怎么可能出事?”江屿白挑眉,“你不信我?解决一个普普通通的小诅咒简直轻轻松松。”
维达尔摸摸他的脸:“嗯,你真厉害。”
江屿白被他摸得老脸一红,轻咳一声:“还有人在呢,注意点形象。”
维达尔认真点头:“都听你的。”
江屿白觉得他没救了。
旁边站着的圣骑士恨不得自己没长眼睛。
刚刚在圣殿里杀伐果断英勇无敌的那个圣子,现在居然变成一个人畜无害恋爱脑?想想就荒谬!
黑蛋也是一脸欲言又止:“其实之前我就想说了,虽然不知道主人位置,但我能通过主仆契约感受到主人身体状态不错。”
维达尔精准点评他的行为:“马后炮。”
黑蛋气得想骂他。
江屿白有些嫌弃:“别吵架,两个小孩子斗气。”
黑蛋愤愤不平:“谁想跟他斗气了。”
江屿白刚走没两步忽然停下:“谁把我石雕砸坏了?!”
维达尔脚步一顿,瞥见黑蛋刚想说话就立刻装作若无其事:“很重要吗?”
“当然重要!”江屿白气呼呼道,“这是我亲手画的图纸造出来的,整个宅子就这么一个!”
黑蛋:“其实……”
维达尔心里暗道不好,连忙走到他身边揽住他,义正辞严:“一定是那个冒牌货进来扫荡时弄坏的,真是阴险狡诈!别生气,把图纸给我一份我再给你刻一个!”
黑蛋:“??”
江屿白仍旧气得不轻:“好啊,早知道他还把我石雕砸坏了我就不该那么轻易弄死他,就该狠狠折磨一顿再说!”
维达尔默了片刻,转移注意力:“宅子里的血族都被迫陷入沉睡了,应该是他动的手脚,你要把他们都唤醒吗?”
江屿白这才从石雕被毁的气愤中脱离出来,跟着维达尔走到他们倒地沉睡的地方,就见遍地都是软绵绵躺下的血族,简直成了一道奇观。
他思索片刻说:“先把他们都搬到一间房子里,我一起将他们唤醒。”
后边跟着的其中一个圣骑士很迟疑:“殿下,不用捉拿这些血族吗?”
江屿白回头想看看是哪个愣头青,维达尔就一句话揭露了他马甲:“他就是血族始祖,谁有本事捉拿他?”
圣骑士队登时小范围地炸开了锅,他们其中一些这大半辈子都没见过始祖长什么样子,这会儿也是又惊吓又惊喜,想看又不敢看的模样。
维达尔等他们吵的差不多了便开口:“行了别紧张,我和始祖暂时有合作,需要我们相互配合,不用担心。”
那个圣骑士才点头:“是。”
等到他们把那些沉睡的血族都拖到祷告室——别误会,血族从来不用这玩意儿,但梅莱芙买下宅子时想伪装成人类居住的模样,所以专门开辟了一个祷告室,里面只装水果不装神像。
江屿白把梅莱芙的身体单独放在房间里,虽然公爵和其余普通血族没什么太大区别,但梅莱芙魔力更强,唤醒她所需要的能量也更大。
他嘴里念着咒语先把目光放在仆从身上。
瑞森正做着浑浑噩噩不知岁月的梦,梦里天色阴沉气氛压抑,被唤醒的那一瞬间看到一张完美无瑕的脸在他面前,差点没激动得又晕过去。
江屿白疑惑他脸色怎么突然白了红,还在怀疑是不是自己咒语念错了或是副作用,就见他差点又晕过去才立刻拉了一把。
他有些疑惑:“你没事吧?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瑞森捂着胸口一脸痴迷,刚才他差点被美晕过去,此刻还贼心不死:“有你在我身边陪着我,伤口再苦再疼我也不怕。”
江屿白:“……你身上压根儿没伤。”
瑞森眨了眨眼:“是心灵上的伤呀,我都这么久没见着您了,您还是这样明艳动人——”
“……”
瑞森还想继续发力,后颈突然一紧,被人提着衣领站起来,他立刻怒目圆睁回头望去,对上维达尔冰冷威胁的目光非常识时务地怂了。
他双手摊开:“我真没想跟你抢人。这只是由衷的赞美,赞美你懂吗?”
“不懂。”维达尔毫不犹豫提着他领子往后甩,“我只略懂拳脚,你要试试吗?”
瑞森清了清嗓子:“忽然想起花肥还没除草,先溜了。”
一边圣骑士疑惑:“莫名其妙。”
让大多数血族苏醒以后,江屿白最后给梅莱芙念咒。
梅莱芙慢悠悠醒来,看到江屿白的第一句话就是:“大人,你一定要给我休年假!”
江屿白哭笑不得:“行行行,你想休多久就休多久,记得回来看看就行。”
梅莱芙点头:“那肯定。”
跟梅莱芙商量好后一出去,就见瑞森蹲在门口捂着脸痴笑:“始祖大人好温柔,亲自把我唤醒过来,是不是还摸了我的脸?”
同伴分外惊讶:“居然摸了你的脸?”他由惊讶转而嫉妒,“凭什么摸你的脸,明明我也被锁沉睡了,怎么不摸我?!”
瑞森啧了一声:“这还不简单?肯定是始祖大人偏爱我呗,他之前还夸我手脚麻利干活厉害呢!”
同伴恶狠狠道:“好啊你,我就知道你天天做白日梦,现在还没醒吧!”
“就是夸我了,还摸我的脸……”
一道阴影笼罩在他俩头顶,维达尔大半张脸藏在阴影后,压迫感十足,像偷偷窥伺的野鬼。
“谁摸你的脸?”
瑞森莫名咽了一口唾沫,做贼心虚:“没谁。”
维达尔看着他眼睛,半晌才移开视线朝江屿白走去,攥住他手腕:“一下子唤醒这么多血族,累了吧?去休息休息。”
江屿白点头:“行,你也休息一会儿,最近太忙了。”
瑞森一脸幽怨地看着维达尔把江屿白带走,终于,始祖也没法儿陪他聊天了。

第88章 :秘密
总觉得像做了一场不真切的梦一样,江屿白还没反应过来梦就已经接近尾声,那些虚幻的泡沫承载着的是两辈子的情谊,记忆随之变得陈旧,蒙上一层橘黄色剪影,如同老电影最后的抒情。
尽管江屿白觉得维达尔并不知情太多,转世为人和灵魂短暂地飘入异世还是不太一样,维达尔真正涅槃重生了,有了新的身份、新的经历,没有相应的记忆,反而被诅咒钻了空子。
于是当天晚上,江屿白在冷泉中泡着,数着漂浮在上的花瓣和水纹,把突然冒出来的维达尔狠狠教训一番后严肃地开口。
“我得告诉你一个秘密。”
维达尔看起来没那么好奇:“什么秘密?”
江屿白捏着他的脸拽着玩儿:“你猜猜看?”
维达尔一本正经地开口:“其实你暗恋我很久了,但是一直不好意思跟我告白,对我的这份感情实在难以抑制,每天夜里睡不着偷偷想我,你觉得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于是在今天这个美好的日子,你决定要勇敢一次抱得美人归?”
江屿白很想给他一巴掌,眉头狠狠一跳:“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
维达尔拖长调子:“没什么——”
江屿白最受不了他这种语气,捏着他脸颊恶狠狠道:“好好说话!”
维达尔叹了口气,很有几分可怜的感觉:“怎么办,某些人得到了就不珍惜。曾经对我好言好语,现在嫌弃得不得了。”
江屿白又好气又好笑,亲了亲他额头本来就想哄哄他,结果反而被他压着亲的快喘不过气来,冷泉波澜起了一圈又一圈,凝固的冰霜擦着发丝而过,落在绯红耳垂上。
沐浴结束以后江屿白擦干身子坐在躺椅上,维达尔拿了块干净毛巾坐在他身后。
被舒舒服服地擦着头发,江屿白靠在他身上懒洋洋道:“我跟你说正事。”
维达尔亲亲他耳垂:“你说,之前犹犹豫豫的让我还挺慌。”
江屿白诧异:“你还会慌?我怎么没看出来。”
“当然不能让你看出来,我不要面子的吗?”
江屿白笑了下,严肃道:“一开始我不觉得我是这个世界的血族,在苏醒的那一刻,我记得的我的身份是一个异世界的学生,学业有成、家庭美满,但那是一个法治的社会,很安全,不像这里随时随地有丢掉性命的致命危险。”
维达尔抚摸他的脸颊,轻声说:“那你刚醒时面对莫里甘一定很害怕。”
江屿白有些意外:“你不问我为什么这么说吗?正常人不应该好奇那个异世界,好奇我为什么会穿越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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