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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血族始祖我靠人设保命(宫筘月)


江屿白不自觉皱了下眉,但还是说:“索恩顶多能消耗他的势力,他死不了,重伤都难。”
“如果加上圣器呢?”
江屿白一顿:“圣器?”
梅莱芙幽幽道:“您不知道,莫里甘手握圣器,被圣殿的人几番追杀都没死成,要是圣器用在维达尔身上,他可能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江屿白想起原著中被莫里甘几次三番用在暗算对手身上的圣器,一直到结尾都攥在手里,圣殿与他争夺了无数年:“你是说天使之镜。”
“对。”
江屿白立刻起身,转身朝甲板走去。
梅莱芙戏谑:“不帮?”
他身影停顿片刻,无奈道:“最后一次。”
“我看您以后还有很多次。”梅莱芙捏着扇角,慢吞吞跟上去,“您可要想好了到底怎么对付他,是您苏醒以后见的人太少了吗,我替您安排两个温柔听话的人怎么样?不娇气没坏心思,保准让您舒心,也能把其余的事儿暂时放一放。”
只看江屿白眉头一皱,她就知道行不通,叹了口气:“您就非喜欢他不可?”
江屿白严谨地纠正:“欣赏。”
“好好好,欣赏他。”
她就知道始祖容易害羞,连这都不肯认,恐怕到时候滚了床单还得说是朋友。
梅莱芙的手下效率很高,本来打算先在边境休息一阵观察莫里甘他们的动静,感应到城中又有大型魔法阵的魔力波动以后马不停蹄报给梅莱芙。猜到莫里甘的想法就是趁着维达尔落单一举将他拿下,也有询问他们的意思。
周围的下人只在之前宴会见过这位传闻中的始祖,此刻汇报消息时也有大胆的偷偷观察他,被梅莱芙瞪过以后才稍加收敛。
江屿白只思索片刻就下令:“跟过去。”
梅莱芙一边觉得果然如此,一边召集着带来的卫兵准备战斗。始祖那儿购入的魔器很好用,她看了一圈很快引起兴趣,挑了一大批把自家卫兵从头武装到脚,个个儿挑出来都能打能抗,让她觉得和人类合作还挺不错。
江屿白去了别处,周围佣人挤眉弄眼,多少还有些好奇。梅莱芙看得好气又好笑:“你们谁有本事去把始祖哄开心了,让他把你看得跟圣子一样重,保准他天天让你跟着看。”
周围佣人你看我我看你,有个胆大的惋惜道:“实在是不太可能,您看圣子阁下长得多好看,我们和他一样的只剩下性别,在一旁跟陪衬一样,始祖怎么看得上我们?”
他们哄笑成一团,梅莱芙笑了一会儿让他们散去。
坐着喝了会儿酒,梅莱芙摇头:“我确实不该让大人帮维达尔。”
身旁女佣宽慰道:“万一大人是真喜欢维达尔,这也算让他们成了,大人到时候也会记住您的劝诫。”
“我不在乎他谢不谢我,只是有点后悔。”梅莱芙将粉色帽子摘下来,白手套拂过帽子上的花边,“只有死人才不会影响判断,最好死的干干净净,悄无声息,这样大人就不会陷入纠结,不会思考到底是帮是不帮。”
她目光幽幽:“我在这上面栽的跟头够久了,不该让始祖也这样纠结。”
女佣轻轻揉捏她的肩膀:“您的意思是,替大人除掉圣子?”
“不,”梅莱芙手掌撑着额头,揉了揉太阳穴,“别插手。”
莫里甘心情还算不错,虽说没能阻拦江屿白离开,但他时刻关注着外城,在感应到梅莱芙过来时他就猜到江屿白的选择,紧赶慢赶跟梅莱芙说了几句话,那边匆匆挂断,应该是去接应了。
这回维达尔是触了江屿白霉头,想必短期内是不可能帮维达尔,那莫里甘就能专心对付他,只要在始祖之前将维达尔弄死以绝后患就好。
莫里甘从窗户望去,一眼能将大半风景尽收眼底,再远一点能看到街上四散的行人,然后是新建的地牢,关押着反叛党和圣殿残党,他知道维达尔即将带着人来这里:“圣器在他手上。”
索恩撇嘴:“真不知道你们争那个破镜子有什么用,与其寄希望于那些道具身上,不如靠自己的拳头。”
莫里甘罕见的很有耐心,揪了一片盆栽里的叶子撕成无数小瓣:“只要圣殿凑不齐三样圣器,他们就会更忌惮我们,永远不会选择临死反扑。那是流传了无数年的宝贝,数百年前那场圣战的血族基本都死于圣器,尽管魔力流失了大半也不要小瞧它们。”
索恩撑着窗户,强健硬朗的肌肉呈现出爆发式的气势:“那怎么办,抢过来?”
“不用。”莫里甘嘴角上扬,“毁掉就好。”
咯噔,杯子被轻轻放在桌面上,莫里甘起身最后眺望了下魔阵的方向,那里隐隐起了红光,与他瞳孔深处的颜色如出一辙:“他进去了。”
圣殿的骑士带着各式各样的枪支炮管闯入地牢,高高的石墙被轰开一个豁口,炮火纷飞,孤风裹着尘埃扑面而来,吹拂着维达尔鬓角碎发,他三指扣着魔器枪,大踏步进去:“上。”
这段时间交火不断,索恩的下属都被他打怕了,一见是圣殿的人就发怵,更别说维达尔打头阵,那管家颤巍巍指挥着血族紧锣密鼓的应对,却仍旧被打得节节败退。
维达尔本想速战速决,对面一直负隅顽抗,他冲过去一连射杀六个血族,直奔管家而去,却又感觉身后突然杀来一股魔气,他侧身躲过,索恩借助气浪将人猛地推向地牢,维达尔反手翻出一面镜子,仍旧晚了一步,圣殿的人来不及过去,他们被陡然竖起的高墙隔开。
索恩收回手,瞥向圣殿的人:“将这些小鱼小虾拿下。”
管家忙不迭道:“是、是!”
魔法阵亮起猩红的光亮,目标明确将维达尔紧紧包裹在其中,顷刻间维达尔就发觉周身环境变了一遭,居然身处陌生山崖,周围满是陌生的魔力。
这种程度的魔法阵奈何不了他,圣器在身,恐怕莫里甘还没摸透他的实力,匆忙应对总有纰漏。
维达尔正想用圣器破掉魔法阵,忽然感觉到身边多了个人,浓郁的黑暗从脚下涌出,紧紧抓着他不让他挪动。
“别走——”
另一边。
江屿白也试过催动莫里甘留下的咒语,那头一片死寂,无法操控,甚至连半点影响都没有,他猜测是暗精灵还跟在莫里甘身边帮忙压制。
飞舟速度极快,已经到了魔阵跟前,江屿白往下眺望就能看到底下激斗的两方实力。
只是探头看了一眼,数道凌厉火光朝他气势汹汹劈过来,只是还没进他的身,就被飞舟上的防御阵尽数吸收,卫兵严阵以待,一排排枪口齐刷刷对着下面,梅莱芙眉毛一挑,差点气得破口大骂:“谁动的手?!”
江屿白已经看到了是谁,站在战局外围的恐怕只有莫里甘。
“你不该回来的。”莫里甘压根儿没看她,紧紧盯着江屿白,“我都打算放过你了,为什么非要进来掺和一脚?”
江屿白摊手:“这还不简单?你放过我了,我可湳沨没说要放过你。”
莫里甘还想说些什么,就见梅莱芙一挥手,卫兵立刻端枪,他目光一凝退了好几步。
飞舟上源源不断轰来炮火,根本不分敌我,圣殿的人干脆躲起来稍后再战,倒是索恩手下的人不好走,还要护着魔法阵。真正接下来时倒觉得炮火没这么强,只是泛起的浓烟太多,太过遮挡视线了。
花里胡哨!莫里甘心里唾弃梅莱芙这家伙不管是攻势还是战术都绵软无力,压根儿造不成实质性伤害,正松懈之时忽然感受到身后魔法阵一阵波动,神色陡然一变:“他进去了!”
索恩一把将对面轰来的炮火擒住碾碎,瞬间数道炮弹轰然炸开,他完全能靠自己的体质硬扛过去,身边的属下就没那么好运了,大多数被魔力波及炸飞,炮弹炸到的地方火焰熊熊,一片混乱,他压根儿没听到莫里甘说的话:“什么——”
莫里甘俺骂他关键时候掉链子,又看到炮弹接踵而至,知道指望不上他,转头想自己去拦江屿白,他绝对不可能再放维达尔出来,让维达尔和圣器一起被埋葬在这里,永远没有出世的那一天!
果不其然,他看到魔阵光芒暗淡了许多,正想跟着闯进去时面前忽然围了几道身影,正是梅莱芙,他眉头紧皱:“不想死就让开。”
梅莱芙优雅地捂嘴笑了:“只会蛮力的小疯子和落荒而逃的乞丐,怎么斗得过我?”
她带来的人不少,莫里甘一时半会还真拿她没办法。
魔法阵里的山崖林木荒芜,维达尔撑着一棵粗壮崎岖的树站稳,抬头看着突然出现在他面前的人。
身边黑色的火焰猛地窜起来,将他团团包围,威胁意味十足。
——是张一模一样的脸。
那人一身黑袍,金灿灿的眼睛满是嘲讽:“被驯成这幅模样,一身狗味,还不是被阿斯塔莱抛弃了?”
维达尔心里猛地涌起烦躁:“闭嘴。”
维达尔几乎压抑不住怒火中烧的心情,脑海中时不时闪过江屿白的面孔,想起他说过的话,那些温馨的、和睦的日常,柔软干净的笑容,清澈温吞的眼神……都是装的。就像那些苗圃,以为是他精心呵护所以一定舍不得放手,就像他对自己一样,实际上对他而言这一切都是无用的杂物,说抛就能抛,他比所有人想象中都要无情。
这样一个虚伪的、自私的、美丽的家伙,就该被锁在维达尔身边,一辈子都逃不掉。
那黑暗的气息更加浓郁,甚至一度将维达尔拖到跪坐在地上,也只是冷冷盯着他,令人胆寒。
那个神秘的家伙笑得惊悚:“我看到你的愤怒了,真香啊。”
耳畔一声巨响,魔法阵像是从外部受到攻击一样剧烈颤抖起来,内里魔力乱窜着,甚至波及到维达尔所在的区域,整个地面都在剧烈颤抖,身旁的火焰咻地一下小了很多,神秘人抓着他领子的手一松,悄然化作一阵黑烟。
维达尔微微抬眼,只以为是外面那两个血族又想出什么新折磨他的法子,反正伤害不了他,便没有动作。
就听见一个冷淡而戏谑的声音响起:“发什么呆呢,出口都炸出来了不想走是吗?”
维达尔差点以为自己幻听,朝亮光处望去,就见江屿白站在那儿,随手清理掉面前障碍物朝他走过来。
仅有两步距离时维达尔抬手死死拽着他手腕,多少有些惊疑不定:“你回来了?”
“是啊,回来了。”江屿白一把将他拉起来,揉了把他凌乱颓废的头发,拇指擦过眼角,把泥渍带走,多少有些郁闷,“怎么我一走就把自己弄得脏兮兮的?”
像只会原地等他的傻傻小狗。
江屿白知道他不傻,也不会在原地一直等他,他聪明又敏锐,那样有原则,肩扛重任,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他绝不会被一时失败打击到爬都爬不起来。
但他到底是个人,也会有算漏的地方,会在他离开时措不及防,会受伤落魄,会自我怀疑,也会有感情,那样难以抑制、又用情至深。
此刻他像是从来没得到过一样紧紧盯着江屿白,江屿白本来有些后悔插手进来的心莫名平静下来,他想,算了。
江屿白说:“别难过。”
维达尔猛地抱住他,力道大得几乎将他揉碎在怀里。他心跳太快了,炙热的呼吸落在江屿白耳边:“你不走了吗?”
江屿白随口道:“再帮你最后一次。”
这话一出,他看到维达尔的眼神又变得幽深起来,像只牙尖嘴利的狼崽子,他一拍维达尔脑袋,表情严肃:“不许想着怎么把我关起来。”
维达尔抱着他不放,假装没听到。
江屿白总是这样,用轻描淡写的态度浇灭他的怒火。
每一次,每一次想下死手关住他,想把他双腿折断只能依靠自己,想不顾他意愿狠狠折辱他时总会像这样被动摇。

江屿白随口说:“要不是圣器在莫里甘手上,我现在估计都出了城。”
维达尔眸光一闪:“你想要天使之镜?”
“从他手上抢东西可不容易。”江屿白猜到他误会了,却没过多解释,“虽然有梅莱芙在外边接应,但出去也要小心他偷袭。”
说完江屿白便察觉到身后拉着他的手劲变大,回头看时却没发现维达尔表情有什么异常,他强调道:“小心点,自己安全最重要,不要掉以轻心。”
维达尔回过神似的点头:“知道了。”
在里面都能感受到外面战争的动乱,梅莱芙拖时间拖得很成功,没人进魔法阵。满天炮火轰在摇摇欲坠的魔法阵上,江屿白拽着他一步一步接近魔阵边缘,那道裂缝传来簌簌风声,撕扯着两边的魔力。
冲出去的一瞬间,江屿白只看到迎面一道黑焰劈来,炽热高温几乎将一切生灵烧化,他被维达尔猛地一拽后退几步,前面的土地被烧成黑炭颜色。
仅出来了一步,又回到魔法阵中。江屿白回头瞥了眼魔法阵里的情景,黑色火焰也渐渐包围过来,原先的山崖成了一片火海。
莫里甘那把长刀烈火熊熊,几乎无人能近他身,眼里杀意十足:“让他们死在里面!”
那头索恩一把踹开面前扑过来的圣骑士,甩出数个球状魔器,魔器一经接触魔法阵就爆发出巨大魔力。
高阶魔法阵爆破所造成的巨大威力几乎将他掀飞出去,江屿白甚至察觉到自己手上的魔器出现裂纹时绷紧的声音,如同陶瓷破碎时的声响,清脆悲鸣。
他猛地扔开魔器,魔器在半空中炸开,再晚松手一秒都会被炸的血肉模糊,手腕被维达尔一把拽住,风带过他清晰的声音。
“冲出去。”
炮弹带动的尘土在他们身后溅起了三米高,心脏怦怦直跳。他们往飞舟的方向靠过去,却见莫里甘拦在他们面前,江屿白率先出招过了两招,略微感到棘手。
在这个地方很难分出胜负,江屿白一时找不到机会一举弄死他。就见莫里甘朝他方向一挥长刀,魔力倾泻而出,一顶精致小巧的白蕾丝礼帽从他身后袭来,轻而易举割开莫里甘气势汹汹的魔气,撞进身后的矮墙轰然炸开。
梅莱芙大喝:“大人,上来!”
更猛烈的魔力如同利爪狠狠砸在莫里甘胸膛上,几乎贯穿了他整个肩膀,登时血肉模糊。
江屿白微微侧目,果不其然看到维达尔出手,一出手就是杀招。
他似乎还想出手,就见莫里甘自知不敌退到乱斗的人群中,消失了踪影。
江屿白拉住维达尔:“先上去。”
战斗一直持续到晚上,新仇旧恨加在一起,莫里甘自然不会率先喊停,他不从江屿白身上活剥下来一层皮都咽不下这口气,圣殿的人本来落了下风,但梅莱芙在一旁虎视眈眈,硬生生拖到他们奋起反抗,源源不断往地牢里冲进去,一个接一个地救出人来。索恩眼见大势已去,再打下去损失就超出了他的预期,咬牙挥手:“先撤!”
莫里甘也十分狼狈,浑身上下被炮火轰得灰扑扑的,他带来的下属本就不多,没了索恩帮忙,留下来只有挨打的份儿。
原本的想法被打乱,清剿圣殿残党的计划匆匆结束。
“都慢点走,受伤的人先休息一下,别着急动弹,免得伤势更重。”梅莱芙拍了拍手,维持着飞舟上的秩序,“不着急,索恩已经离开了,危险解除——嘿臭小鬼,别往我飞舟上蹭泥巴,有机会给你洗澡的!”
清点完毕人数以后维达尔转身准备找江屿白,就对上甲板上那一排排炙热的视线。
梅莱芙眯眼望着他,笑得还算友善;伊维那小矮个儿雄赳赳气昂昂地爬在黑蛋肩上,两眼快喷出火来;黑蛋一副萎靡不振的模样,强撑着眼皮朝这边看;边上佣人仆从就更不用说,个个儿两眼放光,燃烧着熊熊的八卦火焰。
一边江屿白被看得莫名其妙:“怎么这么多人?”
“主人!”伊维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飞起来蹿到江屿白怀里,一边悄悄瞪了维达尔一眼,“终于找到你了,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担心多害怕!”
“我这不是回来了吗,别担心。”江屿白托了他一下,又朝黑蛋点头,“这段时间照顾伊维花了不少精力吧?”
黑蛋点头,又打了个哈欠:“我先去休息一会儿,实在太困了。”
江屿白有些疑惑,但考虑到在多兰里这几十天他俩担惊受怕躲得不容易也就释然,毕竟维达尔不可能时时刻刻保护着他俩。
一旁圣殿的骑士还没怎么和血族和平共处过,刚刚打那场不算合作的战斗时尚且能区分开情绪,这会儿多的是尴尬,跟血族仆从大眼瞪小眼,一时之间安静如鸡。
还在飞舟上的林珞一出来就大喜过望,泪水涟涟:“好感动,你们都来陪我了,为了不让我一个人面对这群可怕的家伙你们真是牺牲了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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