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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为渣A的炮灰前妻(香却)


“什么没用?”
“不管是抑制剂,还是药物,都没用。”孟则暴躁道:“我会回家自我隔离,这期间不要再烦我。”
“喂——”
不等郑辛筠再说什么,孟则直接挂了电话。
赵知颐刚到家门口,就接到了郑辛筠的来电——是之前郑辛筠来给苏积羽处理伤口时交换的联系方式。
“郑医生?”赵知颐一边开门一边问:“怎么了吗?苏积羽又不肯好好吃药?”
“虽然苏积羽是个很难搞的病患,但这次出问题的不是他。”郑辛筠叹口气:“是孟则。他在易感期,你知道吗?”
“……什么?”
“哦,孟则跟我说过,你对这方面似乎不太了解。”郑辛筠解释道:“Alpha的易感期大概就类似于你们Omega的发情期,这期间会脾气暴躁、阴晴不定等等等等,一般来说可以靠打抑制剂解决,但这次孟则不知道怎么回事,症状很严重,事实上那天他去你那里,是直接从医院隔离室拔了针离开的。”
赵知颐想起那天怎么也打不通孟则的电话,原来是因为这人在隔离啊。
“那他易感期已经结束了吗?”赵知颐说:“我刚刚还见过他,他看起来还挺正常的。”
“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了?”
郑辛筠无奈的道:“我知道为什么孟则的状态不对劲了,那是因为他刚去见过你。……你被孟则标记过吧?受标记所影响的不止Omega,Alpha也一样,他见了你,却没有从你那里得到安抚信息素,所以症状才会越来越严重。”
赵知颐愣了下。
“总之,他现在很不配合治疗。”郑辛筠说:“易感期的Alpha领地意识很严重,别的Alpha去可能会被打断腿,你现在方便去看看他吗?告诉我他是死是活情况怎么样就可以了,这决定了我是否需要报警,他那种级别的Alpha很凶残,如果失控,必须得警方介入才行。”
“这么严重?”
郑辛筠的语气难得严肃:“很严重,加上孟则的情况比较特殊……你方便去看看吗?”
赵知颐本想让苏积羽去的,但想想苏积羽那一身的伤……他有点头疼,道:“好吧,我去看看,你把地址发给我。”
孟则常住的地方是一套顶楼大平层,赵知颐出示了自己和孟则的结婚证才得以进了小区,他循着郑辛筠给的地址到了门外,有点犹豫。
郑辛筠说孟则现在这状态会打Alpha,那会不会打Omega啊?他虽然觉得自己打架挺厉害的,但跟身高起码一八五还浑身肌肉的孟则打,恐怕是一点胜算没有。
他试探着按了按门铃,没反应。
赵知颐给郑辛筠打电话:“没人开门,可能是死在里面了吧?”
郑辛筠说:“你喊他试试呢?再抢救一下吧。”
赵知颐对着可视门铃挥了挥手:“孟则?你还好吗?”
还是没反应。
“看来真的死了。”赵知颐说:“你联系警察……!?”
他剩下的话卡在了喉咙里,因为面前黑色的门陡然打开,有人伸手,直接将他拽了进去!
房间里一片漆黑,赵知颐什么都看不清,却能闻见充斥了每一寸缝隙、疯狂而凛冽的杜松子酒的味道。
他腰间横亘着一条滚烫而有力的手臂,将他死死地扣在怀里,赵知颐的背脊可以清晰感知到属于另一个男性的灼热体温和坚硬胸膛,他被烫的一抖,对方已经从他手里拿走了手机:“郑辛筠?”
那声音就在赵知颐耳边响起,嘶哑的像是某种凶狠的兽类,让赵知颐本能的全身绷紧了。
“很高兴听见你的声音,确认你还活着。”郑医生松口气,“你现在的情况不能再打抑制剂了,要不我直接给你扎两针镇定剂?”
“不用。”孟则的声音除了沙哑外,听上去还算正常:“我没事,好多了。”
“这样?”郑辛筠道:“看来你的症状没我预想的那么严重,明天来医院再做一次检查可以吗?”
“嗯。”
郑辛筠:“赵知颐专门去查看你的情况,你记得好好感谢人家。”
“当然。”孟则说:“挂了。”
赵知颐侧过头,刚要说你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就听“嘭”的一声巨响。
孟则将手机砸了。
“——孟则?!”赵知颐惊恐的瞪大眼:“你……”
孟则猛地将他按在了冰冷的门板上,那股力气大的吓人,赵知颐毫无还手之力,他错愕的道:“你不是说没事了吗?为什么……你干什么?!”
孟则的手探入了他的衣摆,骨节分明的手指扣在他小腹之上,用拇指缓缓的摩挲那块温热细腻的肌肤,贴着赵知颐的耳廓道:“你来干什么?”
“是郑医生让我来看看你死没死……别摸了,很痒。”赵知颐抓住孟则的手,喘了口气:“有什么好摸的!”
“我记得没有错的话。”孟则鼻尖顶着赵知颐颈侧柔软的皮肤,手指点着他小腹,“那天晚上,我到了这里,对吗?”
“什……”赵知颐意识到孟则是什么意思,他拼了命的去掰孟则的手:“你给我松开!”
更加汹涌的信息素压倒过来,赵知颐瞬间没了力气,他被抵在门板上动弹不得,呼吸急促,手脚发软,腺体也开始变得滚烫。
这种熟悉的感觉……他的发情期被孟则的信息素刺激的提前了!
“孟则,你先冷静。”赵知颐抓着孟则的手指,两人都出了一层薄薄的汗,他勉强维持着理智,道:“我是赵知颐,不是……啊!”
尖锐的疼痛和无法形容的快感从后颈传来,孟则扣住他的下颌,咬破了他的腺体。

第19章 标记
赵知颐没在清醒状态下被Alpha咬过脖子, 或者说,这是他第一次清晰的意识到自己是个Omega。
Alpha的信息素就像是汹涌的海浪,带着雷霆之势裹挟而来, 将他整个人桎梏其中,在这强势的的镇压中,他的所有反抗都如蚍蜉撼树, 不值一提。
腺体被尖牙刺穿,曾经标记过他的Alph蛮横的将自己的信息素注入他的腺体,疼痛, 酥麻, 瘙痒, 炽热……种种感觉混杂在一起,让赵知颐额角不停渗出细汗, 他撑着门板的手指不自觉蜷缩,又被孟则强势的撑开,将自己的手指强势的挤入他的指缝,与他十指相扣。
赵知颐喉咙里发出低哑的闷哼,“痛……”
孟则仍旧叼着那块肉, 就像是草原上饿久了的鬣狗绝不肯放过到嘴边的肥肉。
“……我说很痛!”赵知颐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一拳砸在孟则的脸上,孟则大概没有想到这种状态下的赵知颐还能打人,完全没有防备,被打的脸一偏, 退后了好几步。
赵知颐背靠着门大口大口的喘息, 就像是溺水的人终于接触到氧气, 他掐紧自己的掌心,摸索着想要开门逃出去。
不能继续留在这里了, 再这样下去,不只是孟则,他也会……
赵知颐咬着嘴唇,终于摸到了冰凉的门把手,他刚要往下压,忽然一只手覆盖在了他的手背上,赵知颐浑身一哆嗦。
“想出去吗?”孟则不知何时到了他身后,覆在他背上轻声问。
“……你现在不清醒。”赵知颐额头上的汗水不停往下坠,他强撑着道:“松手。”
“试试看吧。”孟则握紧他的手,往下一压。
门锁咔哒一声,门却没有开。
赵知颐呆呆的道:“怎么……”
“出不去的。”孟则说:“没有我的指纹的话。”
赵知颐:“。”
究竟是什么品种的神经病才会把自己家的门锁设计成这样啊?!
孟则的手慢慢横亘在他腰间,贴着他面颊道:“我都说了,你要好好补课,明知道我易感期,还敢过来?”
“……我知道了,我肯定好好学习。”赵知颐喉结滚动:“你现在还有神智对不对?放开我,我去找医生,我……唔!”
孟则将他圈在怀里,在自己留下的牙印上轻舔,像是炫耀,又像是安抚,亦或者是一种震慑威胁。
赵知颐就如一条濒死的鱼,只能无力的扑腾两下,孟则用鼻尖轻轻去蹭弄他颈侧的肌肤,“医生救不了我。”
他忽的用力,将赵知颐按在了地板上,双手撑在他肩侧,哪怕赵知颐看不见他的脸,也能感觉到那如有实质的炙热视线。
“只有你能救我。”
赵知颐听见他这么说。
他心口一跳,刚要说你此时要找的人应该是苏积羽,孟则已经低头,滚烫的呼吸喷洒在他唇周,三个字念的缓慢,却有一种无法形容的掌控感:“赵,知,颐。”
赵知颐被他的呼吸灼的往后缩。
看来郑医生说的没有错,临时标记不止对Omega有影响,对Alpha也有影响,从孟则的反应来看,他受的影响要大得多。
如果赵知颐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估计就不会这么自信了。
空荡清冷的客厅里,青年衣衫凌乱,露出了半边雪白的肩膀,锁骨嶙峋,侧颈的血管清晰可见,缩在男人身下细细喘息,修长手指揪着对方的衣角仿若哀求,脸颊染上了艳丽的红色,眼睫也被泪水打湿,湿漉漉的黏在一起,就连鼻尖都带着淡淡绯红。
冷淡的橙花香气也仿佛醉在了杜松子酒的辛辣中,慢慢变得柔软而缠绵。
酒气在无形之中织出了一张牢笼,将猎物囚禁其中,赵知颐却毫无所觉。
赵知颐有点分不清孟则现在到底是不是清醒的,他说话分明还条分理析,做的事却荒唐不堪,主角攻把炮灰按在地上算是怎么回事?
“孟则。”赵知颐声音有点发抖了:“你能不能……能不能再释放信息素?我好像……好像……”
他闷哼一声,手指抓住了孟则的手臂,“好像发情期提前了,这样很难受。”
孟则声音有些怪异:“难受吗?”
赵知颐还没反应过来,就觉空气中属于Alpha的信息素迅速收敛,压迫感瞬间消失,他本该觉得轻松,心脏里却像是多出了一群小虫子在不停的钻来钻去,让他难受的蜷成一团,全身都出了一层薄汗。
“好点了吗。”赵知颐听见孟则询问。
那声音却很飘忽,像是隔着一层什么,他头脑昏涨,听不太清,只感觉自己的脖颈似乎被捏住了,对方在缓慢的抚摸,他无助的抓住那只手:“……难受。”
没有了孟则的信息素,似乎更加难受了。
“我……我……”赵知颐茫然的睁大眼睛,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滑落, “我好像更……”
孟则:“想要什么?”
“想……”
那只手摸到了他的后颈,指腹的薄茧擦过娇嫩的腺体,就像是一道闪电劈在天灵盖上,赵知颐浑身痉挛,如一只引颈就戮的天鹅般扬起脆弱的脖颈,“想要你的信息素……”
孟则没说话,也许只过了一秒,也许是一分钟,赵知颐后背的汗都打湿了贴身的衣衫,才感觉到孟则有所动作。
孟则将他的双手扣在了头顶,哑声说:“侧过头。”
赵知颐迷茫的侧过头,下一瞬男人的唇覆盖上来,不容拒绝的咬住已经红肿的腺体,赵知颐浑身绷直,剧烈喘息,杜松子酒的气息比起之前更加狂躁,将他完全包裹,赵知颐喉咙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哼声,眼睫发颤:“轻一点,好痛。”
“痛吗?”孟则唇舌仍旧贴着他的颈子,含糊不清的道:“我还以为会很舒服。”
“就是很痛啊。”赵知颐喃喃的说:“而且好烫,你为什么那么烫,我要被你烧死了。”
得到了孟则的信息素,他又开始翻脸不认人,挣扎起来:“可以了,松开我,地上好硬。”
孟则搂住他的腰,将人抱了起来,赵知颐陡然悬空,下意识抓住孟则肩膀,趴在他肩头慢慢的喘息,浑身已经被汗湿透了,简直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他倦怠的问:“去哪里?”
“床上。”孟则埋头在他的颈窝蹭了蹭,“不是嫌弃地板硬吗?”
虽然赵知颐脑袋不太清醒,但也知道一个Omega是不能轻易跟着一个Alpha去床上的,尤其对方还处在易感期,他推着孟则的肩头:“不去,放我下来,我要回家了。”
孟则当然不会听他的,赵知颐被摔在柔软的床上,他立刻翻身起来要跑,结果没爬两步就被拖了回去,孟则用膝盖压着他的腰,扯开领口,将本就松松垮垮的领带拉下来,利落的绑住了赵知颐的双手。
卧室里开着不太明亮的睡眠灯,赵知颐得以看见孟则锋锐的轮廓,他的眼神凶恶又冷静,两种极端的情绪交织在他眼底,让赵知颐后背发麻,“孟则……唔!”
孟则扣住他后脑勺,吻了下来。
他的吻很凶,像是要把赵知颐整个人吞进去的粗暴吻法,先是叼着下唇碾磨,在察觉到赵知颐不肯松开牙齿后,手指钻进他衣摆,扣住那截细瘦的腰,赵知颐浑身一激灵,惊叫一声,孟则趁虚而入,探入舌尖,攻城略地般占领赵知颐口腔的每一个角落。
敏感的上颚,整齐的牙齿,柔软的舌尖,甚至娇嫩的喉口,都被细细密密的舔舐侵占,留下Alpha暴虐的气息。
赵知颐从没接过吻,他甚至没有谈过恋爱,上辈子忙于三班倒的挣钱,他连女孩子的手都没有碰过,更遑论是是被同性这样亲吻?
理所当然的,他也不会在接吻中呼吸,憋的脸通红,在某一个瞬间,他甚至觉得自己会被孟则吻到窒息而亡。
要被吃掉了。
好像真的要被吃掉了。
赵知颐惶然的想。
“好笨。”孟则含着他的唇瓣轻声说。
赵知颐得以喘息,浑身虚脱的搂着孟则换气,汗水混着泪水一起落下,打湿了床单。
孟则沿着他脖颈舔吻,用高挺的鼻尖去蹭他的腺体,唇舌在凸出的锁骨上留下殷红的痕迹,赵知颐弓起身体,抓紧孟则的手腕,愣愣的看着头顶。
“你出了好多汗。”孟则说。
“因为、很热。”赵知颐无意识的说:“你暖气开太高了……”
“那就脱了。”
赵知颐还没回神,孟则已经解开他的手,将赵知颐的外套扒了下来,赵知颐来的匆忙,只在针织长袖外面套了件孟则的大衣,外套一脱,只剩贴身的长袖,明明那么热,他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不行,不能……”
孟则堵住了他的嘴,含着他的舌尖不许他说话。
赵知颐发出闷闷的哭声,抓着孟则后背的衣服,脸烧的通红。
他觉得孟则挨着他难受,不挨着他也难受,就像是在汪洋大海之上,他乘着一叶孤舟,看见海市蜃楼,明知道那是假的,却还是想要靠近,最终在礁石上撞的粉身碎骨。
“哭什么。”孟则擦去他眼泪,看着昏暗光线中不停流眼泪的青年,他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白皙的肌肤里透出晕红的颜色,好看的要命,他轻轻去亲赵知颐的耳垂,“想要什么,告诉我,嗯?”
赵知颐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他渴望那蜃楼,也惧怕死亡,他什么都说不出来。
孟则手指扣住他的腿根,亲了亲泛红的膝盖,看见那条雪白的腿发起抖来,他低笑:“这么难受吗?”
“嗯……”赵知颐眼前一片模糊,看不清孟则的脸,“我觉得我生病了,或许我比你更需要找郑医生看看……”他混乱不清的说:“你带我去看医生……打针也可以,我真的好奇怪。”
“我已经说过了,医生救不了我。”孟则说:“也救不了你。”
他按着赵知颐汗涔涔的后颈,嗓音哑的吓人:“痛的话就咬我。”
起初赵知颐并没有意识到孟则这话是什么意思,直到疼痛如开山利斧席卷而来,他崩溃的哭出声,“孟则!孟则——”
孟则将他的头按在自己颈窝,赵知颐下意识一口咬在他腺体上,孟则一顿,亲吻他泪湿的纤薄眼皮,更紧的抱住他,堵住了他全部的哭求。
Alpha的信息素笼罩着Omega的冷香,以压倒性的优势取得胜利,客厅里被孟则砸在地上的手机屏幕已经裂成了蜘蛛网,倔强的亮了起来,有新的微信消息进来,联系人显示为“沉舟”。
沉舟:【知颐,我觉得好多了,明天能教我做蛋糕吗?】
沉舟:【或者我现在能来找你吗?在酒店好无聊。】
沉舟:【……知颐?】
赵知颐醒过来的时候,是第二天傍晚。
他先是坐起来,又迅速摔了回去。
哪里都痛,哪里都难受,脑袋里像是有一千根针在扎,后颈更是痛的要命。
他抬起发抖的手指摸了下,腺体肿的老高,还能清楚的摸到牙印。
记忆一点点回笼,他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比调色盘还精彩,瘫在床上好像一具尸体。
他,跟孟则,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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