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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疯批超难追?结果一勾就上手(神爱猫条)


雷家别墅,汤姚在雷逸去幼儿园的路上就已经知道了雷蹬蹬又被叫家长的消息。
面上看电视,目光则时不时地往外头看,忽地,远远看见一大一小两个身影手牵手出现在窗外,她快速起身开了门。
先绷着脸看一眼雷蹬蹬,做足架势把小女孩儿看得缩了缩脖子一边叫张阿姨一边蹬着两条小短腿往里跑,然后才骤然失笑,看向自己老公,问:“什么情况?”
雷逸将汤姚的腰伸手搂住,头靠在汤姚肩膀上叹息一声,这才把鞋脱掉,瞥一眼厨房里的小丫头,把事情说了。
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班上有小男孩扯小女孩头绳,雷蹬蹬打抱不平,上去把小男孩推开了。
汤姚还以为有什么大事呢,“就这?”
“推开还没完,她还和小男孩说狠话,把人家小男孩吓哭了。”
汤姚和雷逸一块往屋里走,奇怪道:“她说什么了?”
雷逸顿了下,随后压低声音,学着幼儿园老师复述给他的语气道:“你知道我舅父是谁吗,知道我叔父是谁吗,我告诉你,他们俩可坏了,都爱生吃小孩。”
“……”汤姚忍了下,没忍住,还是笑了。
雷蹬蹬的舅父说得不是汤眠,而是天逢玉,叔父也不是荆英,而是伏雪游,自从雷蹬蹬出生,他们一家过年过节总是在一起。
老婆笑了,雷逸却笑不出来,闷闷不乐。
一家三口吃了晚饭,等到雷逸把雷蹬蹬哄睡了,才回到卧室里,抱着老婆,脸苦的跟苦瓜一样。
至于吗?
汤姚都看笑了,“老师骂你了是怎么着?多大点事。”
“要我说蹬蹬吓唬的挺好啊,这才是我女儿。”
虽然台词中隐隐有点被荆英教坏的嫌疑。
“……”雷逸在意的哪是这个,自己独自憋了半天,难受道:“姚姚,你说蹬蹬为什么一会儿说舅父,一会儿说叔父,就不说她爸爸呢?”
“我在她心里就这么没有存在感吗?”
“?”他在意的点竟然是这个,汤姚眼睛稍微睁大了一些,不留神真笑了。
这男人……她老公真可爱啊。
“以前嫌老二天天拿你吹牛,现在自卑女儿不拿你吹牛是吧?”
雷逸双标地很明白,“弟弟怎么能和女儿比。”
汤姚笑得停不住,“可那姓天的和姓伏的确实比你好用啊。”
余光看到雷逸仿佛被箭射中,汤姚及时打住,不笑了。
大美女很贴心地在雷逸脸颊上亲了一下。“犯什么蠢,你都是爸爸了还酸这种没用的醋,你看蹬蹬惹事了第一时间叫老师给谁打电话,也还不是找你,次次都是你。”
要这么说,那确实是。
雷逸没话了,停了停,心里舒服了,手撑住床铺坐起来,搂着汤姚吻了吻。
“姚姚……我爱你。”
“早知道了,不用天天说。”
夫妻俩目光对视,正想再说话,门口响起了小老鼠爬过一样的窸窣声。
雷逸心有所感,起身开门,门外果然站着个矮团团,雪白漂亮,一手抱着汤眠娃娃,一手抱着荆英娃娃。
小女王没说话,可眼睛里写满三个字:一起睡!
都哄睡了,怎么又醒了。愁啊!
养女儿的生活实在丰富多彩。
可与此同时,幸福也做不得假,哪怕说了一大堆,其实也只是雷逸日常里很普通的一天。
高大男人弯腰把女儿抱起来,笑着回头走去,温声无奈说:“好吧,那给你睡爸爸妈妈中间。”
“好孩子要乖乖哦。”

手指张开求救一样伸向床头,很快腰上一沉,整个人被一双大手拖了回去。
男人的长发瀑布一样垂落在后背上,荆英我草一声从梦中惊醒,满头大汗,整张脸都红透了,抱头发出鸡叫声。
“啊!!!”
什么东西。
为什么老做这垃圾梦,自从他前几天出去旅游的时候被驴踢了,这已经第三次做这个意味不明的春天的梦了!
梦的感觉一次比一次清晰,真实地好像自己真的被欺负了一样,虽然梦里那个男人的面孔看不清,但荆英知道其中的男人都是同一个,真跟鬼一样,连续不断,纠缠不休。
他是个omega,有发情期,可就算是信息素作祟的时候也没有这样啊,他不是真被驴把脑子踢坏了吧??
痛苦地起床,把乱糟糟的床单和内裤都收拾起来,荆英偷偷摸摸鬼鬼祟祟地在张阿姨来之前整理了案发现场。
收拾好了下楼,张阿姨正好把早饭做好了,荆英飞快地填饱肚子,临要出门,被眼疾手快的张阿姨一把拽住了。
“就这么走?不是说好了要和你汤眠哥哥打招呼了吗?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忘了你被驴踢到住院的时候是谁在为你跑前跑后了?”
“赶紧上楼说话去!”
“……”怎么老提被驴踢的事啊,荆英的脸皱巴巴地,不爱听是一回事,不想去见汤眠则是另一回事。
汤眠是他嫂子汤姚的弟弟,年长荆英十岁,现在是一名居家办公名气正盛的当红作家。
他哥名叫雷逸,原本是他们雷家的长子,一位原定下来要继承家业的顶级Alpha,应该听家族吩咐迎娶一位门当户对的omega,谁承想猝不及防对同为Alpha的国际名模嫂子汤姚一见钟情,直接倒插门做了赘婿。
现在满世界跟着嫂子跑,留下他和这位汤眠哥哥一起住。
这位汤眠哥哥看起来倒是性格温和,实则管教很严,荆英青少年叛逆期挨过他的打,现在成年上大一了还是有点怵他。
上楼去和汤眠打招呼。
后者正在工作码字,也没有和他多说,只抬起头来,推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嘱咐了一句,“抑制剂记得带。”
汤眠生了一双单眼皮,天天在家工作,但身段却很好,气质也好,他平时不戴眼镜,只在工作的时候戴,是和汤姚荆英这种浓颜系完全不同的斯文清俊的类型。
荆英皱了下眉,想说自己发情期根本不在这个时候,可转念想到医生提醒他因为被驴踢得激素紊乱发情期有可能会出现波动,忍住了,哦了一声。
又忍不住道:“我晚上想吃驴。”
汤眠对他笑了笑,平静道:“我看你像头驴。”
“……”MD!!
荆英满头冒火地走了,坐上家里司机的车,直奔SX市综合大学。
他现在就读其中的美术系,搞得是艺术,将来想成为一位画家,荆英这个名字就是他自己给自己起的艺名。
大学门口熙熙攘攘一群人,和平时似乎不太一样。
荆英路过好奇的向人群聚集处看了一眼,发现中间围着的是一个平平无奇的中年大叔,周围不少人都在抢着和他说话。
“这干什么呢?”
被问话的随机路人一看是荆英,对着这张花容月貌态度立刻热情不少,很积极地介绍道:“这人是个算命很灵的大师,大家都说他算的可准了,想听他算卦。”
“……”荆英哽了一下,不是,咱们这世界都ABO分化了还有人信算命,这不是吃饱了撑的吗?
正好荆英一天天就是吃饱了撑得,人善钱还多,马上加入了算命阵营。
大师也很有职业道德,一看荆英钱包最胀,立马给荆英第一个算,捻着手指头假装比划比划,语气郑重道:“你想问爱情是吧,别担心,你命中注定的Alpha马上要出现了。”
这年头命中注定的说法已经成笑话了,指的是信息素匹配度高到离谱的组合,听着感觉挺好,实际上现实中基本没有,大家都是喜欢彼此就在一起结番,比如雷逸和汤姚,两个人甚至都是A却还是在一起,最近还准备靠科学手段生孩子呢。
互相喜欢现在是择偶的主基调,人性化社会,人的主观意愿肯定是高于信息素的,而要在互相喜欢的情况下匹配度还高到离谱几率小的简直是中彩票,荆英就当花钱听个吉祥话,进耳朵就扔了。
毕竟他还是很期待爱情的。
如果他能有个性格开朗的漂亮姑娘来和他命中注定,那谁不想要。
一边想着,一边去教学楼的美术室上课,专业同学们正交头接耳激情聊天,见着他来,上前分享了一则新出炉的鲜瓜消息。
还真给荆英听愣了:“有人转专业?这都大一下半年了,这个时候转?”
同学们纷纷点头,也都觉得怪的不得了。
可奇怪归奇怪,关他屁事,荆英照样支起自己的画架,换上新画布。
嗯,今天作业自由,只要求画人像,画什么呢?
忽地,一张模糊地面孔轮廓在脑中中浮现,长发披肩,隐约能看出是个肩宽腿长的男人,荆英的心脏猛地一跳,热量从腰腹涌现,梦中的回忆忽然间潮水般涌来。
怎么这个时候想起来!
骂骂咧咧,赶紧把脑中的画面驱散,荆英开始搅拌颜料,正搅着,走廊外传来一阵人声和脚步声。
他们美术系的主任领着转专业的新同学来了,周围的同学纷纷看过去,只见玻璃门出现了一道很高大的男性身影,紧接着,那道身影出现在教室内,双手插兜,穿着长风衣,黑发披散。
高挺的鼻梁,眼窝之下细长的一双眼睛,虫蛇一样。
那是个很难形容的男人,真要形容,最先浮现在脑海的,便是他是个Alpha。
一位顶级的、强而有力的、极具压迫感的Alpha。
如今的社会生活富足,十八九岁的年纪,青年人的精神层面还没有多大的成长,透着一股没出社会的天真烂漫,这位新同学却显然不一样,好像已经鲨过许多人,见过许多事,有种和周围环境格格不入的成熟感。
好、好恐怖啊。
不对,好帅,说恐怖好像也太不礼貌了。
同学们心里乱糟糟地想着,忽地听到教室最后头、荆英的那个方向传来一阵叮咣声响。
一群人惊讶地回头看去,荆英大艺术家人仰马翻,不知道为什么和画架颜料一起倒在了地上。

身体在发烫,灵魂好像也在发烫。
荆英浑身打颤,战栗感从头皮传到脚趾,再传回来,背后发冷和体内灼烧的感觉同时出现,仿佛被雷击中,前所未有的一种体验。
是信息素。
一股阴冷的、浓郁地、冷空气一样的信息素。
从教室前方的长发男人身上传来,直直地往荆英身上灌,那么霸道,每一个毛孔都被打通。
可荆英身体的回应又不是冷,而是岩浆一样,沸腾翻滚,简直是要被强制性的拖进发情期了。
……他的身体非常喜欢这个味道。
喊声和想骂人的声音都堵在嗓子里,荆英的额头被汗水打湿,从内心想要发出尖叫。
他想看清那个男人的脸,不太行,想问这男的这么释放信息素都没人管吗,也不太行。
教室里其他人都那么冷静,似乎只有他一个人想满地打滚,荆英挣扎了一下,放弃了, 最后眯着眼睛强撑着看一眼那个方才隐隐约约介绍自己叫做伏雪游的那人,干脆合上眼睛,直直昏过去了。
再度住院。
一觉醒来,眼前白茫茫的一片,是大学校医室的天花板。
荆英盯着房顶看了几秒在,转头,床旁边坐着一个长发的男人,男人手里拿着一本书正在看,低垂着眼睛,一股无情阴冷的味道。
很深的眼窝,很陌生的一张脸。
荆英理应也确实是第一次见,可刚才在昏厥中,他的大脑却进行了不为人知的工作,就在这昏睡之中,之前他春日野梦里怎么都看不清的那张脸忽然之间变得清晰了。
——毫无疑问,和眼前的男人长得一模一样。
就连那肩宽,胸口的肌肉,紧绷的手臂,高高在上俯视人的眼神都完全无二。
荆英的呼吸声变了,男人听见抬了头,把书也放下了,“你醒了。”
书名是《厚黑学》,荆英这时候才看见,应了一下,眉头皱起来, “怎么是你在这儿?”
伏雪游淡淡解释了一下:“你太重了。”
“……”荆英的表情一下没绷住,听出了其他人都抱不动他的言外之意,“我特么的又不做明星!我搞艺术的还不能多吃点长点肉!?”
伏雪游摊了一下手,没说什么。
可他不多说的侮辱性比多说还强,荆英气得看他狠狠瞪他一眼,翻身不看他了。
人醒了,伏雪游这个便宜同学似乎也没有再多留的必要,带上书出了门,走了。
等脚步声没了,荆英转过头,皱着眉叫了一下医生,问了一个关键的问题,“我刚才发情了吗?”
医生诧异地看了荆英一眼,一副对荆英长得不错脑子不好的惋惜同情样,“同学,生理卫生知识还是要学习一下的,发情期是伴随着信息素溢出的,而且没办法自主停下,用上抑制剂也得家居一到两天才能完全控制住,你感觉你自己现在在发情吗?”
“……”
荆英自己的状况能不清楚吗,他就是确认一下,这不问完立马心里就有了点不妙的预感。
他又不是傻子,那么强的信息素刺激,刚才一看见那长毛子的眼睛他两条腿差点软了,但又没有真正的发情,显然那男人对他来说从生理上吸引程度就不一样。
再加上那些个没缘由的春梦,他已经感觉到了,那男的八成和他信息素匹配度极高。曾经就有专家当传说似的和他们开讲座科普过,命中注定的A和O之间确实存在很奇怪的纽带,那春梦难说就是不是其中的一种。
哎!好烦啊!!
为什么他的命中注定是个男的啊!
荆英能接受黑长直,也能接受自己第二性别就是omega这辈子也改变不了,可就不能是个黑长直女A吗,为什么会是男A!
连自己有命中注定这种稀奇东西的喜悦都被冲淡了。
不高兴。
荆英在医务室里大受打击,磨蹭着不想走,旷课了。
到了下午才重回画室,去画作业。
下午的画室是自由时间,在的人不多,那个新来的伏雪游却正好在。
荆英大老远就感觉到了画室里的空气不一样,他家里有个顶A哥哥,长大以后又因为容貌身份有不少A对他示好,但他对其他人的信息素都没什么恐惧感,这个伏雪游却不一样……让他不太敢造作,有种被卡脖子下意识要装乖的烦躁感。
纠结了一下,还是进去了。
伏雪游的位置离他的位置很近,应该是被老师分到了和他同一组。
荆英在自己的座位上坐下,别别扭扭整理自己之前打翻又被好心同学给他收拾起来的物品,一边收拾,一边看了眼伏雪游的画。
这一看嫌弃死了,这画的啥啊,会画画吗。
新手村都没出,也亏他转专业转的进来。
莫名其妙地,荆英的脑子里忽然产生了一种诡异的想法:伏雪游不会是为了接近他才转专业进来的吧??
这想法无疑自恋死了,但荆英就是突然这么想,好歹他没把这份自恋表现出来,只又像防备又像逃命似的搬着画架远离了伏雪游一米多的距离,不理睬也不打招呼。
伏雪游那头瞥他一眼,也没有说话,眼睛又垂了下来。
相安无事,只有荆英能感觉到的信息素在流窜。
倘若信息素这玩意能有实质,那荆英的感觉大概是被人百无禁忌地从头到脚舔了一遍。
坚持着画了两个小时,赶在画室关门之前,荆英和其他几个熟悉的同学一块出了门。
同学都见证了他今天晕倒的时刻,笑着打趣他,做表情他示意看伏雪游那边,问:“你和人家道谢了吗?”
“Alpha和beta体力确实不一样,他把你从教室抱到校外的校医室,大气都没喘。”
要不是这个长毛子出现,荆英根本不会晕倒,哪会记得这件事,闻言蹙眉看向伏雪游。
伏雪游察觉到他的目光,也抬头看向他,但只是一眼,又垂下了,和之前的几次视线接触一样,始终很淡,毫无留恋之意。
耳边传来同学惊奇的声音,“咦,他好像不怎么喜欢你。”
荆英一整日光顾着沉浸在自己的混乱感受中,其实根本没有在意过伏雪游的表现和态度,也没想去在乎,被同学提醒了才注意,这Alpha好像确实一直没有试图靠近过他,对他的防备也视若无睹,并不在意他的样子。
“……”
这下捅了马蜂窝了,一股气冲上心头,激得荆英差点想翻白眼。
拜托,怎么可能有人不喜欢他!他这么漂亮,大家都喜欢他好不好!
更何况伏雪游和他还是命中注定,他不喜欢他?呵,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当天晚上,荆英回到家,很认真很投入地学习了相关知识,还查了专业的文献。
所有的资料都明明白白地告诉他,命中注定的信息素匹配度极高的A和O之间存在着强烈的X吸引,这种吸引力是互相的,双方的,绝不是单方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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