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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本升级中(木鱼歌)


女生们含恨地说:“我们也是外地的游客!至于我们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是因为我们被这里的寨民绑架拐卖了!”
“绑架、拐卖?”纪屿安问道:“你们的失踪果然和鸡舌寨的寨民有关吗?”
“是啊,想不到吧?谁能想到如此的山清水秀竟然是个藏污纳垢的贼窝,看似纯朴和善的寨民实际上是一群人贩子呢!”
“不止是鸡舌寨,还有舌山下面的那些小寨子,那里面的人也不是好东西,我们这些人里有不少就是在下面被绑的,然后最近才送到山上来。”
“他们可不只是人贩子,更是杀人凶手呢!”其中一个女生恨恨地说:“你知道我们为什么会躲进地道里吗?因为这里的寨民要举办所谓的山神祭典,而我们则就是他们献给山神的祭品,这些寨民要举行人祭!”
“呸,太无耻,太野蛮了!”
女生们气的不轻,面目都因此扭曲了。
“所以……这个地道就是寨民用来关押你们的地方吗?不过这个地道那么绕,寨民把你们关在这里的话,就不怕回头找不到你们吗?”
见女生们似乎扯远了,纪屿安连忙将话题又拉回了。
“那倒不是,寨民们一开始是把我们关在院子里的……是有一个寨民看我们太可怜了,想偷偷把我们放了。不过我们是外地人,对舌山根本不熟悉,乱走动的话反而很容易会被抓到,于是那个人就告诉了我们地道的存在,让我们先躲进地道里,让我们先拖到祭典结束再说。”
“没想到这个寨子里居然还有人良心未泯。”纪屿安追问道:“可以告诉我那个人是谁吗?”
慧如这时却不说话了,一脸警惕地看着他,好似在防贼一样。
纪屿安与她对视两秒,很快就猜测出慧如防备他的原因。
对于这群女生而言,那个救了她们的寨民是她们的恩人。她们对纪屿安并不是十分信任,大抵是怕他泄露了恩人的身份,为那恩人引来杀身之祸,所以才不肯说。
纪屿安便说道:“我同学的姐姐还没有找到,比较舌山太大了,我们想在这里找人就跟大海捞针一样困难,没有本地人帮助的话根本没有头绪。但这里的寨民本来就是罪魁祸首……我们怕打草惊蛇,把自己也连累进去,所以也不敢求助他们。难得发现一个善良的寨民,所以我就想从她身上下手看看。”
“是这样吗?”慧如问道,神情意味不明。
纪屿安并不着急,静静等待着她做出决定。
或许是因为纪屿安和纪嵘景看上去的确不像是寨民,又或许有其他因素在,总之慧如并没有犹豫太久,就将她们“恩人”的身份说了出来。
“她是一个女生……名叫除然,和她妈妈一起生活。她妈妈有点奇怪,一直裹着一身黑袍子,全身遮的严严实实像鬼一样。”
“除然说她妈妈有遗传病,不能见光,所以才会这样。”
“对了,寨民关押我们的地方就是除然的家。也是因为我们就在除然眼皮底下,所以除然才有机会放了我们。她家的院子里有一口水井,地道就在水井下面。”
除然妈妈的形容让纪屿安很熟悉,他想到了一个人,问慧如:“你们说的除然那家,她们家里是不是还有一尊很大的神像,除然的妈妈每天都会给神像上香?”
“对对对,你怎么知道?!”
那个祭司果然有问题。
纪屿安获得了想要的信息,他看了眼面前的这几个女生,想了想,浓重的黑雾自他身后弥漫着散开,随着他手指轻挥落下,铺天盖地的向女生们袭去。
女生们愣愣地看着黑雾不曾反抗,待黑雾消失以后,女生们的身影也从原地消失不见——
她们被纪屿安收进了自己的副本之中,暂时算是安全了,也不用再奔波逃命。
看着黑漆漆空荡荡的山洞,纪屿安轻吁一口长气,和纪嵘景说道:“走吧,继续去山神庙。还能分辨出剩下路的方向吗?”
纪嵘景仰头盯着山洞顶看了看,须臾后笃定点头。
纪屿安微微一笑,两人继续前进,没过多久,陈雪如联系到纪屿安:
[3号屋那两个女玩家翻墙爬过来了,她们看到了被我们挖开的地窖,正准备下来。要拦住她们吗?]

第22章 祭品
纪屿安时间观念很模糊,并不知道自己在地道里走了多久,只隐约觉得时间过去了很久,算算看,那两个女玩家也应该找到或现做出一件雨衣了。
那两个女玩家对1号屋的几个学生鬼很感兴趣,之前便想找机会有他们接触,找过来也在纪屿安预料之中。
所以当在地道里穿行时,纪屿安便有意识的将途径的地道口多敲了几个洞。除非玩家有和纪嵘景一样强的方向辨别能力,否则单是地道中的多岔路口选择就能拖延她们不短的时间。
纪屿安在意识中回答道:[不用拦,随便她们吧,你带着她们走,遇到岔路口时联系我一下就行了。]
再者“祭品”也被自己找到并收起来了,这群玩家又落后一步,注定掀不起什么风浪。
[我明白了。]
陈雪如的意识刚要抽离,又听纪屿安说道:[……等下。]
[嗯?]
纪屿安想了想,回复道:[你们跟着下来的时候顺便动点手脚,把绑着老徐的绳子松一松。]
[好的。]
陈雪如的优点便是很听指挥也不废话,得到他的命令后也不问缘由,顺从地执行,纪屿安断开联系后则在纪嵘景的带路下继续往前走。
两人又敲开了五个洞口,最后在一个地道口前停下。
之前两人发现的洞口与老徐家的地窖相似,四面平,里面有一条长长的阶梯通往上方,但最上面却是密封住的,黑沉沉的不透光。
但他们新发现的这一个地道口却不同,里面没有梯子,只有一根三指粗的麻绳从上面垂挂下来,且它顶上的口子不是密封的,通风,还有一缕微弱的月光和雨丝顺着上方的口子飘进来,落到底下的纪屿安脸上。
纪屿安揩去脸上的雨水,抬头往上张望,若有所思:“那个慧如说除然家的地道口藏在水井下面,会不会就是这里?”
纪嵘景也不确定,只是道:“这家和白天那个山神庙所在的方位是一致的。”
“那大概率就是了,走,上去看看。”纪屿安拉了拉绳子,在手腕上缠了两圈后蹬着岩壁试图往上攀爬。
结果才往上爬了一点点,缠着绳子的辘轳忽然断开,纪屿安哗啦一下从半空中掉下来,被纪嵘景及时接住,才避免摔了个屁股蹲。
纪屿安神色微囧,没想到自己的重量居然会把辘轳扯断,还没等说两句话来缓解此时的尴尬,从头而降的辘轳嘭一声也掉了下来,正好砸在了他的脑袋上。
纪嵘景心疼地替他揉了揉头,然后将辘轳一把抢过来砸在地上,脚踩在上面用力,将辘轳踩的稀碎,一边踩一边说:“坏东西欺负安安,打它。”
被辘轳砸了脑门正黑着脸的纪屿安:“……”
他无语道:“你在把我当小孩哄吗?算了,还是先想想看怎么上去吧。”
水井口里没有梯子,井壁也铺着光滑平整的青砖,没有辘轳和绳子的帮助,井底的人根本无法上去。
纪嵘景小心翼翼的将他放下,然后在他面前蹲下:“我背你,带你上去。”
纪屿安眯着眼睛想了想:“用你的镰刀?”
他记得纪嵘景的镰刀刀柄上系着一圈锁链,之前他恐吓那群祭品时便将镰刀扔出去很远。
纪嵘景嗯一声。
纪屿安对纪嵘景的武力值和运动值很信任,闻言便爬到他的背上抱紧他的脖子,双腿将他的腰紧紧夹住。
纪嵘景将纪屿安的身形调整好,确认他不会掉下来后才又将那柄镰刀从心脏处缓缓抽出。
纪屿安从背后摸着他的胸膛,指尖从刀刃周围的肌肤上轻轻划过。
怕伤到他,纪嵘景抽镰刀的动作不由放慢许多。
纪屿安问:“你这柄镰刀从哪来的?为什么会这样插在你的胸膛里?这样生抽出来的话,你的心脏和胸膛会痛吗?”
“不会痛,只有无法保护你时,我的心才会痛。”纪嵘景背对着他,说了这么一句。
纪屿安愣了下,伸头想去看纪嵘景的表情,纪嵘景却趁机将镰刀一把抽出,然后猛地往上甩去。
镰刀跃过井面落在外面的地面上,发出“镗啷”一声响,下一秒,背着纪屿安的纪嵘景腿部用力一蹬,带着纪屿安三两下便从水井中爬了出来,跳到了一旁的地面上。
他的一套动作太过敏捷流畅,纪屿安从他的背上跳下来,拍着他的背夸赞道:“纪嵘景,你好厉害啊。”
纪嵘景一把抓住他的手,目光锐利地看向了他,纪屿安挑眉问道:“怎么了?”
“不许再叫我纪嵘景,叫我景哥。”
纪屿安愣了下,惊诧问道:“我们以前是兄弟吗?我们都姓纪……”
纪嵘景脸一黑,绷着的表情裂开一瞬,几秒后才说道:“就算是普通的朋友也可以称兄道弟,并不是只有血缘的亲哥哥才能被你叫‘哥’。”
“哦。”纪屿安随口应了一句,站在院子里张望起这家的环境。
“我们不是兄弟。”纪嵘景见他漫不经心,又强调了一遍。
纪屿安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若有所思地说道:“你怎么就知道我们以前一定不是兄弟呢,毕竟我们的姓一样啊。还是说,你有和我不一样的记忆,所以才如此肯定?”
纪嵘景没有回答,但很多时候,沉默便是一种默认。
纪屿安双眼微眯,哼笑一声:“回头再慢慢拷问你。”
他说完,见纪嵘景低着头,一副沉闷落寞的模样,微微一顿,目光闪了闪,不自在地轻唤一声:“……景哥。”
纪嵘景刷地抬头看向他,目光如火,赤烈灼热。

第23章 祭品
纪屿安被他盯的不自在,假装观察环境,嘴里分析道:“这个正厅里有个雕像,正对着门,和我下午在山神庙里的摆设一样,看来我们没找错地方。”
说起正事后纪屿安立刻正经许多,神色也恢复如常。
纪嵘景注视着他的目光依旧炽烈,默默附和一声:“嗯。”
院子后面是厚重的大门,左边空荡荡的只有一座院墙,右边则搭了一间小棚子,小棚子里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个连接着地道的水井口。
院子正前方是敞开的大院厅堂,漆黑的巨大雕像坐在莲花台上,它的头颅只有一颗,却有四面面向四方,每一面都有两只手,张牙舞爪地摊开举起,眉眼森森地瞪视着前方,面前的香炉上还有几根香烟在缓慢燃烧。
纪屿安走到香炉前停下,将正在燃烧地香拔出举起来细细地看。
他并不知道真正的香应该是什么样,但总觉得这香炉里插着的香很不正常,触感柔软而有弹性……
“外面的雨还在下。”纪嵘景说道,拉着纪屿安躲进了屋子里,和雕像在一个房间里。
纪屿安喃喃道:“雨是那个祭司敲钟后引来的,钟在哪儿?”
他往四周看去,但这家山神庙的布置去其他几户人家的院子不同,其他人家这一排有三个屋子供人居住,山神庙的屋子却全被打通,只摆放了雕像,还有一些供桌、香炉、法器之类的物品。
这里并没有供人居住的屋子,也没有那只能够呼风唤雨的铜钟。
纪嵘景想了想,冒雨跑了出去,攀着墙根爬到墙顶上往后看。
不知道他看到了什么,纪嵘景忽然快步往后走去,身影从纪屿安眼前消失。
纪屿安眉心微蹙,两头磨尖的铁棍在他手心若隐若现,下一秒,纪嵘景又扛着一个东西窜回了墙顶上,然后跳下来大步走到纪屿安面前,把扛着的东西扑通一声扔在了地上。
纪屿安惊讶地蹲在被他扔在地上的“东西”前,赫然发现他扛出来的居然是一个年纪不大的少女。
少女脑袋歪在一旁,显然人正昏迷着。
纪屿安问道:“你把她打晕了?”
纪嵘景耿直地说:“她看到我了,想出声叫人。”所以他才动手的。
纪屿安看向雕像后面那堵墙,问道:“这后面还有一个院子吗?”
纪嵘景嗯了一声,纪屿安点点头,不在说话,低头观察起面前的少女。
少女头发很长,杂乱地披在肩上,身上穿着几块不同颜色的布截搭出的衣服,很宽松,像是睡衣,估计她之前正在屋里睡觉,半夜起身时不小心和纪嵘景撞上了。
纪屿安捏住她的鼻子捂住她的嘴,少女无法呼吸,很快胸膛便剧烈鼓动起来,人也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迷茫地看向头顶上方,和纪屿安的视线对在一起。
纪屿安盯着她看了一会儿,见她的眼神在短短时间内从茫然变为冷静,便意识到这个女生估计不好忽悠。
他松开捏着她鼻子的手,却仍捂着她的嘴,和纪嵘景说道:“把镰刀拿出来,架她脖子上。”
纪嵘景依言照办。
当死神之镰架到她脖子上的一瞬间,纪屿安如愿看到少女身形的僵住,眼中有一抹恐惧飞快划过。
纪屿安勾了勾唇角,心想A级鬼器果然好用。
虽然面前的少女可能还未觉醒,但对强大鬼器的畏惧却已深入骨髓。
纪屿安压低声音,语含威胁:“如果你不想死的话,等下我松开嘴后不准叫,知道吗?”
少女愤怒地瞪了他一眼,一脸憋屈地点了点头。
纪屿安慢慢松开手,仍防备地盯着他。只要少女有叫喊的迹象,他立刻就会堵住她的嘴。
不过少女挺识时务的,没让他的防备派上用场。
纪屿安刚一松开手,她压着声音,立刻就气势汹汹地问道:“你们是下午来旅游的那批游客?”
纪屿安笑了笑:“你挺聪明,除然。”
少女除然眼中划过一抹诧异,警惕地问道:“你从哪知道的我的名字?”
纪屿安嘲弄道:“不如你先猜一猜我们找上你的目的?”
除然冷哼道:“我不想猜,你们有话直说。”
“好啊。”纪屿安配合道:“我们有话直说,等下你也有问必回,如何?”
“我们互相节省时间,不搞那些弯弯绕绕。”
除然没有反应,纪屿安静静看着她,给纪嵘景使了个眼色。
纪嵘景动了动镰刀,锋利的刀刃瞬间将她脖颈上的肌肤割破了一点,一缕微弱的鬼气从她的脖颈处飘出来。
除然僵住,眼中浮现出恐惧,她终于服软,答应道:“不要动手……有话好好说。”
纪屿安笑道:“识时务者为俊杰,这样才对。”
他这么说着,眼底却闪过一抹疑惑。
除然的鬼气十分微弱,像是不入流的小鬼怪。难道她并不是副本BOSS?副本BOSS是她的母亲?
纪屿安不确定,目前得到的线索还不够他锁定BOSS的身份,索性便将这个问题放到一旁,专心从除然这里薅线索。
“我问你,你们舌山的人为什么要绑架外来的游客?”
除然脸蛋绷紧,僵着脸含糊道:“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纪屿安眼底冷色愈重,徐徐道:“我劝你想好以后再回答我。”
除然还在嘴硬:“我真的不懂你们的意思。”
“不要着急,你仔细想想再回答我,我既然问你,便是确定你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纪屿安抬起手,指着院棚下的那口水井说:“我们在寨民老徐家的院子里发现了一个地道,我们顺着地道一路走,一路找,终于找到了这口水井,然后从井里爬了出来。”
除然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到那口井,脸色瞬间变了变。
“你猜我们为什么找这口井?因为我们在地道里发现了一群女人。我和她们聊了聊天,然后从她们那儿听说了一些十分骇人听闻的事情。”
“够了!”除然忍无可忍,大声喝止。
纪屿安竖起食指比在唇边:“嘘,噤声。”
“相信我,招来更多的人对你而言并没有好处。”
除然恨恨地闭上了嘴,头颅低垂。
纪屿安很沉得住气,将自己想知道的问题又重复了一遍,然后说道:“你慢慢想,等你想出结果后再告诉我。离天亮还早,我有的是时间等你开口。”
除然目光闪烁:“我妈妈半夜可能会去我房间看我。”
“那不然我现在就去把她解决掉?”
除然忽然叹了口气,脊背松软无力,像是支持着她的一口气猛然间都散去了一般,整个人都没了精气神。
“我都告诉你们……”她终于松口。
舌山里有很多个寨子,这些寨子分散在山谷各地,其中唯有鸡舌寨十分特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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