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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哥儿,世子爷他口是心非/麻了,穿成反派的作死前夫郎(萨拉热窝)


兰辞归下了马车站定,朝着江清莱点点头,然后朝着冯亦道喜:“恭喜表兄,得偿所愿。”
冯亦颔首挑唇:“我今日所得如此成绩亦和前一段时间大家的照顾分不开。”
“客套话了啊,冯兄。”任礼扇着扇子,挑眉道。
“那不如就来些实际的,今日我做东,请大家一起吃些好的。”冯亦拱手弯腰一拜。
“好啊好啊。”江清莱走到他身旁,首先应了下来。
任礼扇子一收:“那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对了,任兄待会把清远师父也喊来。”冯亦嘱咐着任礼,又转头对着兰辞归道:“辞归别忘了带上世子。”
兰辞归点头:“好。”
而任礼却摇摇头:“清远这几日出门了,估计来不了。”
冯亦温和地笑笑:“无碍,待清远师父回来,还有的是时间吃。”
不过这一次没去兰居小舍吃,他们换了聚食坊,亦是国都内有名的一家酒楼。
等兰辞归带着即墨长明到的时候,三人在玩行酒令。
若是猜诗的时候,只有冯亦赢,但若是猜单双时又是只有冯亦输。
兰辞归索性想了下现代的游戏,提议道:“不如我教一个新的玩法?”

“当然不回答问题也可以,必须要罚三杯酒。”
江清莱一听,顿时来了精神,就差举双手赞成:“好!我觉得辞归这个游戏非常好。”
她要问下书生喜不喜欢自己!什么时候成婚!
任礼却是挑了个眉,掷骰子啊,这可是他擅长的,摇出自己想要的点数简直就是小菜一碟。
让他看看先从谁下手呢?
冯亦吧。哈哈哈,他也挺想知道他到底对江清莱是什么样的想法。
再问问小明与辞归到底是怎么认识的。
他真的好奇很久了。
但是清远却告诉他,让他不要太过好奇,不然迟早会被小明打一顿。
然后他就更好奇了。
兰辞归就是打着捅破江清莱和冯亦那层窗户纸的打算玩的这个游戏。
多有意思啊。
被几人同时惦记上了的冯亦背后忽然有些凉飕飕的。
即墨长明倒是无所谓,难难想玩,他就陪着。
“好,从任礼先开始扔。”
任礼担心后面有人比他扔的大,索性就扔了最大的6。
一局下来,江清莱的最小1。
她撇撇嘴:“问吧。”
任礼开始使坏了:“你心悦冯兄吗?”
江清莱翻了一个白眼给他:“你瞎吗?姑奶奶表现的还不够明显?”
“我就喜欢小书生,喜欢的不得了。”
任礼:“哦~”
冯亦脸色涨红,低头喝酒。
兰辞归和即墨长明笑着对视一眼。
“好了,新的一轮喽。”兰辞归把骰子给了江清莱。
任礼疑惑:“怎不是从我这开始了?”
他还打算接着问呢。
兰辞归说道:“因为清莱上一轮输了,当然从她开始。”
“也行。”任礼倒是不介意,反正一轮下来,他一定会掷到最大的那个。
没想到江清莱这轮运气不错,掷了个5.
而最小的点是2,冯亦掷的。
江清莱很是激动,心中默念,肯定不会有人比她的点数还大。
肯定不会。
兰辞归注意到了这一幕,在桌子底下偷偷捏了捏即墨长明的手。
然后暗示性的看向江清莱和冯亦,即墨长明与兰辞归心有灵犀。
当即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在任礼摇骰子要揭开的时候,用内力微微震动了一下骰子。
骰子翻了一翻,变成了3。
任礼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个3.
怎么可能!他掷骰子就从未输过。
而兰辞归对着即墨长明赞赏的点了点头。
江清莱看见任礼的骰子数时,就差振臂高呼了。
太好了太好了!
冯亦紧握的手也放松了些。
他大致能猜到江小姐想问什么。
任礼虽是有些百思不得其解,但是瞧着最后是江清莱问冯亦真心话,他也就没有那么的可惜了。
更好了不是。
缘,妙不可言。
江清莱清了清嗓子,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有些紧张:“小书生,你刚刚听到我说的话了,那你的想法呢?”
“你心悦我吗?”
厢房内一时有些安静。
几人都把目光移到了冯亦身上。
冯亦深呼吸一口,似乎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然后坚定地望着江清莱:“今夕何夕,见此良人。”
(注:引自《诗经·唐风·绸缪》翻译见评论区。)
江清莱愣愣地摇摇头:“听不懂。”
“小书生,你说些我听得懂的。”
任礼没憋住笑了,兰辞归比他要厚道些,憋住了,但也靠在即墨长明肩上,死死压着笑意。
冯亦笑着无奈叹了口气:“意思就是我心悦江小姐。”
“啊!!真的吗?”江清莱蹦到冯亦身边,一双眼睛里盈满了笑意,只看得见冯亦。
冯亦被这样一双眼睛盯着又怎能不喜欢,然后再次点头。
结果就被江清莱激动的抱住:“太好了,太好了!”
“辞归,你听到了,我要成你表嫂了。”
兰辞归回他:“听到了,未来小表嫂。”
本来他今天要让大家玩这个游戏就是为了他们二人。
不管表兄心悦与否,都要给清莱一个答案。
反正不要吊着人家女孩子。
这一顿饭吃下来,江清莱多了一个未婚夫,冯亦多了一个未婚妻,兰辞归和即墨长明多了一个表嫂。
只有任礼多了一碗狗粮。
任礼:下次没有清远,他再也不参加他们的饭局了,哼!
每次都是他一个人受伤。
天理何在啊呜呜呜呜呜。
而冯亦也和江清莱说了,他已经修书去姜南给家中父母了,只要殿试一过,无论取得什么名次,他都会上江府提亲。
江清莱每日都笑得合不拢嘴。
任礼都想把冯亦和江清莱赶出兰居小舍了。
为什么清远还不回来啊!
殿试成绩一出,冯亦毫无意外的是状元,游街时,还被许多姑娘和哥儿扔花、扔香囊。
江清莱直接拎起她的长枪,跟在一旁,扔的人便少了很多,好吧,状元郎已经被江小姐抢先一步了。
而姜南那边也传来了信,冯父和冯母都没有任何意见,表示只要冯亦喜欢,那便去提亲就好。
还另外给兰辞归也写了信,说是让他有机会要回姜南玩。
等到冯亦所赐的府邸下来之后,兰辞归就帮着一起去布置和打理。
最后上江府提亲的礼还是兰辞归帮着一起备下的。
而江府虽然有些不太满意冯亦这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身板,但奈何江清莱喜欢。
他自然也没有过多为难冯亦。
最后两人的婚期定了下来就在两月之后。
业王府,兰辞归总算忙完了冯亦的事情之后,回到府里就看到委屈巴巴的即墨长明。
兰辞归自觉愧疚,这段时间他一直在忙冯亦和江清莱的婚事,把阿尽忽略了,他的错。
所以,车和司机也很配合,想在哪开就在哪开。
只是最后,车差点报废了。
兰辞归迷迷糊糊中想起,他好像忘记了什么事情来着。

这几日忙得他忘记和阿尽说即墨方琰的事情了。
第二日,即墨长明起床时,本应该还在沉睡的兰辞归挣扎着伸出一只手。
“阿尽,今日回来,记得提醒我告诉你一件....事情。”
说着说着兰辞归又睡了过去。
太困了,生物钟没有了之后,早起真的好痛苦,阿尽居然能坚持一直去上早朝。
幸好,幸好他穿的是哥儿....
兰辞归这么想着的时候,又睡了过去。
独留即墨长明一人在好奇,难难想与他说什么很重要的事情吗?
那他今日便早点回。
但计划赶不上变化。
即墨长明下朝的时候,被皇上单独留了下来。
御书房内。
“尽儿,朕听说你之前给太子送了几个侍妾是吗?”皇上似很平常的问道。
即墨长明应着:“是。”
谁让太子先送人来膈应他与难难的。
他礼尚往来,很正常,不是吗?
皇上忽然咳了起来,李公公便递过去了一枚药丸。
即墨长明看见时皱了皱眉,皇上的身子何时变差了?
好一会儿后,皇上才重新开口:“那尽儿可知近日太子府发生的事情?”
即墨长明想了一下今日,太子好像都没来上早朝。
“不知。”
这是实话,兰辞归在忙着帮冯亦准备婚事的时候,即墨长明同样也在忙着调查另一件事情。
对于太子府的关注也就没有那么多。
“太子这几日有些过于沉迷后宅了,尽儿还是要多规劝着太子些。”皇上这话明面上是说太子沉迷女色。
实质则是在说即墨长明没有起到一个很好的臣子本分。
即墨长明送的时候就知道会有这一遭。
太子每次都耍这些低级的手段。
“是,微臣领命。”他说完之后。
皇上叹了口气:“尽儿,你要多多辅佐太子,朕知道你们之间或许有误会,改日还是说开。”
“这样才能让沈国变得更强,朕也放心。”
“微臣明白。”话是这么说,但即墨长明心中冷嗤,误会?从皇上把他当做几个皇子的磨刀石开始。
这件事情就不是误会那么简单了。
不过,以今日皇上的态度来看,他好似不想再让即墨方琰有角逐那个位置的机会。
不然也不会把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交于二皇子。
居然还主动让他与太子和解。
难道是身体原因?
想起刚刚李公公给他皇上递药丸的动作,即墨长明觉得这个可能性很大。
不过姜南那边的事情也快要调查出来了......
离开皇宫后,即墨长明没有停留其他地方就回了业王府。
长归院中。
兰辞归在书房中练字,本来他是在阿尽往常回府的时间从冼黛阁回来的。
却没想到阿尽今日可能是有事耽误了还没回来,所以他就练起了字。
“难难?”即墨长明推门进书房。
“阿尽回来了。”
兰辞归放下毛笔,笑着朝着即墨长明走去。
即墨长明轻轻握住他的手带着他往椅子上坐。
他做难难的人肉椅子。
“难难是要与我说什么事情吗?”即墨长明捏捏他的手问道。
兰辞归抓紧他的手,正色:“说一件我才想起来的陈年往事。”
即墨长明难得见他这副样子:“你说,阿尽在听。”
然后兰辞归便把这件事情描述了一遍。
说到‘以身相许’这个词的时候,即墨长明肉眼可见的委屈了。
然后紧紧搂住兰辞归的腰。
“反正,阿尽甚至可以认为幼时的我和长大后的我不是同一个人。”
“幼时的话当不得真,我心中只有阿尽一人。”
“阿尽所在就是我心所归处。”
说完之后兰辞归的唇轻轻印在即墨长明的额头上。
额头吻代表最纯粹的爱。
即墨长明愣在原地,然后就是一把箍住兰辞归的后脑勺。
让兰辞归的头低下来,而他仰着脖子狠狠地噙住唇瓣。
这是一个比以往都要凶狠的吻。
结束后,兰辞归唇瓣都有些发麻。
即墨长明额头抵着兰辞归下巴,沙哑的嗓音有些惑人:“难难,我的。”
难难说了,幼时的话当不得真。
他一点都不吃醋。
阳光照在书房的窗上,透过窗照在两人身上,一片宁静温馨。
..................
“主子,事情已经调查出来了,姜南那边的确有问题。”
“太子这几日,明面上是说身体抱恙,但实则是在处理那边的事情,这才让我们抓住了漏洞。”
即墨长明听着手下的人回禀,眼中的冷光乍现,太子究竟想做什么?
他的位置已经稳了,为何还要做这么多的事情。
他必须要去一趟姜南。
兰辞归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墨渍在宣纸上晕开。
想起了原著里的事情,他知道阿尽要去调查什么事情,甚至就是在这一件事情里,受了重伤,留下了暗伤。
想到这,兰辞归的脸色有些担忧,连忙把自己一直准备着的护心镜、护身符以及从清远那薅来的特效伤药一起拿上去找阿尽。
即墨长明也正吩咐完手下事情,准备去找难难说这件事情。
两人在半路相遇,兰辞归居然因为着急还跑出了一些汗。
即墨长明轻柔地帮他擦了擦汗:“难难不要急。”
“阿尽,你要去姜南对不对?”兰辞归喘了口气。
“难难已经知道了。”即墨长明正要牵起他的手,却发现兰辞归手上还拿着别的东西。
兰辞归献宝一样举到即墨长明的眼前:“看。”
“这是什么?”
“这是帮我保护阿尽的东西。”兰辞归一样一样拿给他看。
即墨长明的眼神却盯在兰辞归的脸上。
“难难不要怕。”
他虽不知道为何难难对于他这次的出行竟会如此的恐慌。
对,就是恐慌,以前无论做什么事情,难难都不会有这种着急的时候,他眉宇间的害怕根本藏不住。
即墨长明上前一步把兰辞归拥在怀中。
兰辞归那从知道即墨长明要去姜南的开始就慌乱跳动的心脏被这一抱安抚了些许。
“阿尽,答应我好吗?不管做什么事情,先想到难难,想到难难在家等你。”

第94章 远水来救近火了
即墨长明郑重地答应了下来:“阿尽向难难保证,做事情之前一定会想到难难。”
“一定会平安归来。”
他和以前不一样了,除了父母之外,他在家中有了很在乎很重要的人,有人在盼他回来。
兰辞归得到即墨长明的保证之后,心才定下来不少。
他相信阿尽,阿尽对承诺他的事情一向说到做到。
剧情而已,烟雀和清莱不就逃脱了剧情没有嫁给太子。
业王在知道了即墨长明要去姜南的打算后,让他到书房了一趟。
“尽儿,你此行十分凶险。”
业王叹了口气,很是语重心长的说道。
即墨长明拱手朝业王坚定地讲着:“父王,儿子知晓,但这是为了沈国着想。”
“既为臣子,必先忠君。”
储君可还不算君,他只不过是在为皇上分忧解难罢了,查清一些人的狼子野心。
业王久久未说话,默然良久之后,他叹息道:“去吧。”
他早就知道的,尽儿不是一个任由别人利用的人,皇上利用他去磨炼太子。
而太子一直将尽儿视为眼中钉肉中刺,若是以后他真的登上皇位,那么业王府和尽儿一定会被打压。
在和难难成婚后,尽儿便一直在做着以后的打算。
若尽儿此去姜南所查的事情属实,那么这的确也是他和尽儿做到了臣子只忠君。
即墨长明本想把温平或者苏磷留下一人给兰辞归。
但是兰辞归拒绝了他,原文中只说了是在调查事情的过程中被发现,然后受了重伤,他能提醒阿尽的也只有再多小心一些。
而温平和苏磷在他身边,兰辞归心里才会安心些。
哪怕兰辞归已经把所有能备好的东西都给即墨长明备好了,但他还是担心不已。
出发的前一晚,难难主动的让阿尽乐不可支。
…………
“郎君,世子此行一定会平安顺利的。”云合、雨嘉二人陪着兰辞归在城门口送别即墨长明。
明明已经望不见他们的身影了,但是兰辞归还是没有离去。
“会的,阿尽答应我了。”兰辞归低声道。
雨嘉上前把一件披风披在兰辞归身上:“郎君,风大,我们回吧。”
兰辞归最后望了一眼即墨长明离去的方向:“走吧。”
回府的路上,兰辞归忽然就很想让清远算一下即墨长明此行的吉凶。
这几日,他竟然忘记了还可以问问清远。
想到这,兰辞归当即就让车夫调转了车头往清远的院子去了。
发现门关着的时候,他又去了兰居小舍。
“辞归?你今日怎么有空来这了?”任礼翘着个二郎腿,听着小曲,主打一个清闲。
兰辞归坐到他的旁边:“任兄,清远不在你这吗?”
任礼摇摇头,没看兰辞归:“他出门还没回来呢。”
“怎么了吗?”
兰辞归神色黯淡了一瞬:“阿尽出远门了,我想让清远算算吉凶。”
他实在放心不下。
“肯定会没事的,小明那么厉害,辞归你就放心好了。”
“再说,他现在有了你,根本不敢让自己受伤,他可舍不得你难过。”
任礼给了兰辞归倒了一杯茶,宽慰着他。
兰辞归点点头,他知道的。
业王府内还有事要安排,兰辞归在兰居小舍也就没有待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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