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哥儿,世子爷他口是心非/麻了,穿成反派的作死前夫郎(萨拉热窝)
可是他真的很生气!
他本就不喜欢像齐锐这样没有事情做,整日游手好闲的纨绔。
现在这样的纨绔要来抢他夫人,他简直怒不可遏。
齐锐?他配吗。
什么一心一意,这种人的话也能信
不知所谓!
齐锐本来被即墨长明踹门那会儿吓了一跳,见到他时还有些心虚。
因为本来就是在撬人家墙角,忽然被抓了个现行,多少还是尴尬的。
但是,听到即墨长明话的时候,他又觉得他的行为是对的。
现在他只不过是与辞归在说话而已,昭宸世子便这般说话和生气。
指不定在背后怎么欺负辞归呢。
辞归说不定还受了很多委屈。
于是,他不知从哪来的勇气,挡在兰辞归和即墨长明中间。
“世子!不是你想到那样,是我苦苦纠缠于辞归。”
“而且,你又不喜欢他,说话还这么凶,辞归和你在一起是不会幸福的。”
兰辞归脑瓜子真的嗡嗡疼,不是,这人有病吧。
“齐锐你...”
他还没说话,就见即墨长明沉着脸走近:“恬不知耻。”
然后一把揪起齐锐的衣领,把他扔到一边,大步朝着兰辞归而去。
齐锐仿佛一只小鸡崽一样,在即墨长明的手里没有一点反抗的能力。
“即墨长明!你别以为你是世子,就能无法无天了。”
“有本事我们单打独斗,谁赢了,就可以得到辞归。”
他这话一出,兰辞归和即墨长明同时扭头看向他,面无表情,摄人不已。
兰辞归轻嗤:“得到?”
“齐锐,我发现我一直真的太给你脸了。”
“脾气温和就是你得寸进尺的理由吗?”
“我成婚了,这一点,我和你明明确确的说过。”
“你依然还在骚扰我,我并不知你自己在心里胡思乱想了些什么,然后用你以为的来继续打扰我。”
“我不喜欢你,也不会喜欢你,我的夫君是昭宸世子,即墨长明。”
“我心悦于他,懂吗?”
兰辞归掷地有声的一番话,让齐锐成功呆住,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我...我不是...”
而即墨长明的火气也在这些话里消了一大半,夫人说,心悦于他。
他看着兰辞归有些微怒的侧脸,眼睛里闪着亮亮的光。
夫人心悦于他。
这句话好好听,这是他今天听到最动听的话。
回去之后,夫人还会给他讲吗?
不过回去之前,先把讨人厌的家伙解决掉。
“我不会与你比,没有必要。”
“你不尊重夫人。”
不能用得到这个词,因为夫人是有自己感受的,不是什么物品。
“所以,你,不够格。”
然后,他轻轻在兰辞归还在微抿有些生气的嘴角亲了一下。
挑衅的看了一眼齐锐。
我夫人,我能亲。
齐锐双眼一翻,被气晕过去了。
兰辞归愣住,刚刚亲他的人是即墨长明?
这可是在外面啊?
果然,男人的胜负欲是没有理智的。
温平是最先反应过来的,虽然他今天的惊讶都快赶上一年的了。
那是他主子?
踹门,骂人,宣誓主权。
每一个放在他主子身上都很违和的词,偏偏发生了。
不过,当前的事还是先把某些没有眼力见的带出去。
他几步过去把齐锐抬出去了,顺便把还在懵逼状态的云合也顺着带了出去。
房间里只剩下兰辞归和即墨长明。
“夫人,他很讨人厌。”即墨长明叹了一口气之后,把兰辞归拦腰搂进怀里。
兰辞归也回抱着他:“没关系,我也讨厌他。”
本来还只是觉得这就是一个被宠坏了,然后没有分寸的小孩,但是至少看在他会热心帮忙,他们又交集很少的份上。
兰辞归也就没管。
但是按照今天齐锐说的那些话来看,有些人还是不要留颜面为好。
即墨长明听到兰辞归的这句话之后,嘴角的笑压都压不住。
忽然,他想到一个问题。
“夫人刚刚所说是真的吗?”
兰辞归回想了一下:“哪句?”
他刚刚说了好多话。
即墨长明把脑袋搁在兰辞归的肩膀上,凑在他耳朵旁边:“就是,夫人说,心悦于我这句话。”
他单是说出来都感觉很开心。
热气喷在他耳朵旁边,兰辞归耳朵有些痒痒的。
再一听即墨长明的话,他的耳垂变得红通通的。
于是,他声音很低的答道:“嗯。”
的确不可否认,他是有些喜欢即墨长明了。
更何况喜欢自己老公怎么了,又不犯法。
而且他觉得即墨长明不像他自己嘴里说的那样,不喜欢他。
有可能就是后知后觉。
但是,他也不想把这个问题藏在自己心里变成疙瘩,所以,兰辞归声音很温柔地问着即墨长明:“那夫君呢?”
“我记得上次我在夫君门口听到你与业王所说的,并不心悦我。”
“是真的吗?”
即墨长明慌张不已,连忙抬起头,很是着急地解释道:“不是,不是。”
“夫人信我。”
“是我愚钝,是我看不清自己内心,那日的话是我不对。”
“我早已心悦夫人,只是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情深。”
“所以,我在乎你与谁说话,担心你会喜欢别人,甚至在你和别人聊天很开心时会.....吃味。”
他认真地看着兰辞归的眼睛,有些紧张。
这是不是不对,他是男子,本应该大度的,但是,他忍不住。
兰辞归本来有些故作生气的脸一下子笑开了:“噗嗤。”
“我信夫君。”
即墨长明松了口气,捏了捏兰辞归的手,脸上的温柔笑意更是前所未见。
“咕噜噜。”兰辞归肚子饿了的声音有些不合时宜的响起。
他面上一赧
“在这里耽误了这么长的时间,是我不对,我带夫人去吃饭。”
这是他的夫人,他心之所向之人。
两人牵着手一起去了兰居小舍用膳,即墨长明点的全都是兰辞归爱吃的,没有一样是他不喜欢的。
“等吃完,我带难难出城一趟。”即墨长明给兰辞归倒了一杯茶,让他可以清清肠胃。
而兰辞归喝完一杯茶之后,疑惑地问:“为何?”
“一个礼物。”即墨长明有些神秘,并不打算提前告诉兰辞归。
兰辞归拉住他的一只手,倾身靠近即墨长明调侃道:“夫君变的不一样了。”
“莫不是被我美色所迷倒了?”
即墨长明抓住他的手,一把将兰辞归拽倒在他的怀里:“夫人之姿,倾国倾城。”
“长明倾心,在所难免。”
兰辞归索性就倒在他怀中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手指缠绕着即墨长明的发尾。
“若是让成婚时的夫君见到现在的夫君这个样子,指不定要皱眉,甚至在想自己怎会娶如此的夫人。”
兰辞归想想那个时候的即墨长明,再对比现在的他简直就是一个天差地别。
即墨长明低笑一声:“那是他愚钝,不知夫人好。”
“你这样骂那个时候的自己吗?”兰辞归在他怀中笑开。
“若惹夫人不高兴,便该骂。”即墨长明思考了一下,很认真的说。
兰辞归仰起头去亲了一下了即墨长明。
等两人再次出来时,兰辞归嘴巴红红的,云合还想问问是不是菜色太辣了。
结果就被温平拉住了:“别凑热闹。”
他知道主子要给夫人准备的礼物是什么,他若与云合也跟着去,那便坏了主子的精心准备了。
云合不理解,但是他听温平的话,而且主子看上去是很开心。
即墨长明和兰辞归共骑寻风一起去了城外。
很快他就知道了即墨长明给他准备的礼物。
一匹红色的马。
啊!超级喜欢。
他夫君简直就是天下第一好。
兰辞归看到马儿的第一眼就很喜欢,非常喜欢。
这是他的马,他的!
感受到兰辞归那种兴奋和喜悦,即墨长明笑着把兰辞归抱下了马:“那日我见夫人喜欢骑马,便想着若是夫人也有一匹自己的马。”
“到时,只要有闲暇的时间,我就可以与夫人一同策马,这便是最快意的事情。”
兰辞归转身抱住他:“谢谢夫君。”
“我很喜欢它。”
即墨长明轻抚兰辞归的发顶:“去试试吧,然后给它取个名字。”
“嗯!”兰辞归撒开即墨长明就去看他的马了。
马儿的毛是枣红色的,兰辞归抚摸着它,马毛滑顺光亮,湿漉漉的眼睛看向他,显得很是温顺。
即墨长明走过来,帮他稳住马儿,让他上马试试。
兰辞归按照即墨长明教的马术骑着试了一圈之后,更喜欢了。
虽说‘寻风’也很好,可是那毕竟是即墨长明一直在骑的马。
但是这匹不一样,兰辞归摸摸马头,这是他的。
即墨长明骑着寻风跟在他身边:“夫人想给它取个什么名字?”
兰辞归想了一下:“归云。”
寻风、归云,也是很相配的。即墨长明在心底默默念了一遍这个名字。
他觉得很好。
“以后你就叫归云了。”兰辞归摸摸它的耳朵,‘归云’转头过来蹭蹭他。
兰辞归温柔地笑着,而即墨长明看着他,唇角也无意识地扬起。
两人骑着马在城外绕了几圈,直到即墨长明担心兰辞归的腿再被磨伤,两人这才缓缓进城归家。
本来兰辞归觉得今天齐锐的事情就算过去了,可谁知。
晚上才是即墨长明算账的时候,他比任何时候都要凶。
甚至兰辞归困的一个手指都抬不起来了,即墨长明还在继续。
兰辞归困倦不已的时候,还在想,齐锐真的坑死了。
而即墨长明叫水帮兰辞归擦洗了一遍之后,看着兰辞归布着红痕的肚皮在想。
若是有了孩子,是不是就谁都没办法抢走难难了。
于是第二天,即墨长明在和业王一起上朝的时候,偷偷问他。
“父王,你当时与母妃是怎么怀上我的?”
“需要药物吗?最好是我能用的。”
“或者是什么技巧?”
主打一个语出惊人。
业王看着前方不远的皇宫:......
难道是他今天起的太早,还在做梦?
这是他儿子?难不成被人冒充了?
业王被惊的嘴巴微张,眼神十分怪异的看着即墨长明。
“尽儿,你今日可是遇上了什么烦心事?”
怎会问出这般话?
即墨长明没觉得有什么不对,他只是在请教父王罢了。
“并无,只不过我想着与夫人也成婚了,想要个孩子。”
业王还是觉得很惊讶,他儿子居然都会考虑这种事情,难不成是王妃催太多了吗。
“其实,这个事情,还是顺其自然比较好。”
“而且,尽儿,你可能并不知,若是哥儿生育比女子生育更是凶险。”
“稍不注意,有可能就...”
剩下的话,业王就没继续说了。
即墨长明脸色白了一瞬,一股巨大的后怕涌上来。
他不能想象夫人若是出事.....
不,不会的。
他回去就找医师配让自己喝就能不育的药方。
孩子可以不要,但是他要难难。
业王看着儿子难得不一样的脸色,也是新奇,拍拍他的肩膀。
“你们还年轻,不用急着要孩子。”
即墨长明拱手对业王一拜:“多谢父王告知。”
否则他都不知道自己将夫人置于了什么样危险的境地。
业王:“好好好,快要上朝了。”
不要抓着他问那么奇怪的问题了,还什么技巧!
真不害臊!
即墨长明想通后便也没继续在这个问题上问业王了,开始准备待会儿上朝要谈论的朝事。
等下朝之后,他就先去了一趟太医院。
太医倒是有这个药方:“此药男子可服用。”
即墨长明当即就让他制成药丸,到时候他带回去。
“那可有副作用?”
他只是不想夫人遭受那样的痛苦,并非是不想和夫人亲近。
说实话,他从医多年以来,昭宸世子是第一个来找他要这种药的男子。
难不成是不喜欢他的世子妃?这才不想要孩子。
“对于男子而言并无。”
只是不能让人怀孩子罢了。
即墨长明皱眉:“那意思是对哥儿有副作用?”
太医深吸一口气,怪他,不把话说完,让这位爷多想了。
“对男子或者是哥儿都无其他的副作用,只是这一类的药还是要少食。”
“若您只是想要避怀,这个东西倒是可以帮到世子。”太医从架子上拿下一个小木盒。
然后他递给了即墨长明。
即墨长明正要打开,太医制止了他:“世子,这个东西它的尺寸可能不一样,你需要回去后自己根据材质,重新制作。”
太医给自己抹了一把汗,哎,这年头,太医也难做。
即墨长明不明白但点点头,实在不会,他可以去问父亲。
或者,和世子妃一起探索也是可以的。
当然兰辞归还不知道这事,他扶着有些酸痛的腰起床的时候,甚至在想,再这样下去,他真是要虚了。
即墨长明是不知道克制这两个字怎么写的吗?
他决定今晚不让他进长归院了。
反正他自己也说过,大部分要睡书房的,要以彼之矛攻彼之盾。
车是不能一直开的,要学会爱惜车。
这么决定好了之后,兰辞归就准备出门去,毕竟今天和任礼约了一起去见那位清远师父。
喧闹的街上,兰辞归在马车里昏昏欲睡,忽然听到一阵喧闹声,他睁开有些惺忪的睡眼。
“雨嘉,发生何事了?”
雨嘉掀开马车帘子,应答道:“前面,吵架。”
兰辞归听着他这么简短的话,有些好笑,雨嘉是个不爱凑热闹和打听这些的人。
若是云合在,那这事情基本都已经被他打听清楚了。
雨嘉也反应过来了,自己说的太过于简洁,可是,在他看来这个事情就是这样的。
他在思考要怎么把这个事情说的完整,像云合平时描述那般有趣,板起小脸。
兰辞归安抚他:“无碍,我亲自瞧瞧便是。”
这一看可不得了了,他仔细打量下,发现前面与人发生争执的正是原文主角受,他那个弟弟兰辞缈。
偶有声音传来。
“江小姐,我并非是故意的,只是觉得这人已经这般可怜了,你不能再继续欺负于他。”
声音柔柔弱弱,甚至有些带着一丝惧意,兰辞缈的脸上更是楚楚动人,我见犹怜。
江清莱拿着一把剑,瞪大眼睛,为自己辩解:“我欺负他?他偷姑奶奶我的荷包!”
“这是个贼,你瞎啊。”
江清莱是江大将军的女儿,相对于国都内的女子和哥儿说话要嗓门大些,又是个急躁的性子,这么一对比下来。
兰辞缈像是被她欺负了一样。
周围的人都纷纷对着江清莱指指点点。
“这是哪家小姐啊?”
“说话竟这般粗俗无礼。”
“是啊,你看看把兰三郎君吼的吓成什么样。”
“以后谁要是娶了这样的人,指不定要倒大霉。”
“你不会以为真有人会娶她吧?哈哈哈”
“就是,这要是娶回家了,指不定被打呢。”
江清莱自小在边关长大,哪里被人这样议论过,再说了,她和父亲在战场上杀敌的时候,这些人还不知道在干嘛呢?
她脾气一上来,就把剑shua的一下子抽开,很凶的望着周围的人。
周围的人被她这样吓了一跳,纷纷退后几步,但是那种议论声却更大了。
江清莱想要反驳都不知道从谁反驳开始。
急的在原地涨红了脸。
偏偏兰辞缈还要再来加把火:“江小姐,若非无奈,他又怎会偷盗你的东西呢。”
“他必定已经已经是走投无路了。”
“你为何不放他一条生路呢?”
兰辞归远远的听见这话时,心里只有一个字:6。
那被按在地上的小贼更是顺杆子爬,直接嚎啕大哭:“兰三郎君善啊,我上有老下有小,小孩生病了。”
“现在急需医治,我哪来的银子啊。”
“只能做出偷盗一事。”
“江小姐,求求您,放过我,救救我的孩子吧。”
“您的大恩大德,我一定会报的。”
周围人群一听更来劲了,有的人直接声音可大的说:“他已经这么可怜了,你不就是损失了一点钱财吗?”
“救的可是一条生命啊!”
“是啊,是啊,还是兰三郎君善。”
江清莱从没听过这样的话,她用剑柄指着被她按在地上的小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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