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钓完分手后他怎么发疯了(岁方晏)


“哼!阮羡,你笑什么呢?”陆元义看着阮羡精致的笑脸,就好像什么炸毛的猫,“我告诉你,你已经老了!以后京城新的风向标就是我!你明白吗?”
阮羡虽然名声不好,但好在他这人对朋友大方,又长得漂亮,玩的开,所以在京城这些富二代圈子里一直很受欢迎。
那些人暗地里骂他。
却又希望能和他交朋友。
陆思远却已然忍不下去,他上前一步,一掌挥在陆元义破洞的牛仔裤上,“在国外没闹够,现在回国了你还嫌不够丢人现眼吗?”
陆元义气得脸红,“什么丢人现眼?!我看你们是嫉妒我能和小季总攀上关系吧!”
陆思远手抵着额,头疼不已,“谁他妈会嫉妒你这个?”
陆元义惊愕的睁大眼睛,“怎么可能不嫉妒?小季总如今可是京城名流圈里最想结交的权贵!”
他不满的巡视了阮羡一眼,不安又气愤道:“难不成你们比我先一步认识他?!”
简嘉树被问的愣怔住。
正怒气冲天的陆思远也被问的愣怔住。
两人同时看向阮羡,阮羡却扶了扶额,似乎有些头疼的模样,随后淡淡道:“不认识。”
陆元义自然得意的不行。
可门外突然传来“啪”的一声,好像是餐盘落在地上的声音。
包厢内的几人皆是被这突然的巨响吓了一大跳,酒店经理对着陆元义连连道歉,随后出去开门看发生了什么事。
只见铺着红真丝地毯的长廊上,有个身着酒店套装的服务员正在慌乱的捡着地上玻璃碎片。
看见酒店经理,服务员连忙抬头,抱歉道:“经理……”
酒店经理眉头紧蹙,看了眼空旷的酒店长廊,只有这个女服务员一人。
他道:“怎么笨手笨脚的?小心一点,不要伤到客人了。”
女服务员连忙点头,脸涨得通红,看上去似乎有什么话要说。
酒店经理道:“怎么?”
女服务员突觉后背一阵发凉,她强忍着没有慌乱的往后看,结巴道:“没……没什么……”
她将玻璃碎片全部捡到了餐盘上,正要离开。
酒店经理突然又叫住她,“我没让你送红酒杯过来,你这是送给哪个房间的客人的?”
女服务员手心冒了一层热汗,但酒店经理的眼神死死的盯着她,她正慌张解释。
突然酒店经理西装外套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酒店经理一看来电人,脸色瞬间变得谄媚,快速接了电话,看了女服务员一眼。
女服务员立马抱着餐盘离开,转身后仍是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喂,谢助理啊,是,是,宴会厅已经布置好了。”
酒店经理弓着腰,明明在打电话,还是一副点头哈腰的模样。
随后他感受到包厢里几道明晃晃的视线,连忙轻声关上包厢门,一边小心的接着电话,一边对着陆元义挤眉弄眼。
陆元义瞬间秒懂,得意的看了阮羡和陆思远一眼。
只是酒店经理上一秒乐到开花的脸,下一秒突然耷拉了下去,慌乱道:“谢助理……谢助理……你们突然不来了能不能给个原因啊?这……这我也好向上头交代啊。”
酒店经理急的满头大汗。
捕捉到“不来了”三个字眼,陆元义摩拳擦掌的动作也顿住,顿时紧张的盯着电话。
酒店经理十分自觉的将电话开了免提。
谢助理的声音好听温柔,却带着公事公办的冷漠,“王经理,我们季总有洁癖,你不知道吗?”
“洁癖?”酒店经理一头雾水,又连忙道:“谢助理,这您可放心啊,我们酒店的卫生管理是经过国际认证的,恐怕在京城,您再找不到第二家比我们在卫生方面还专业的酒店。”
这话确实不假。
这家五星级酒店是国际品牌,对于卫生管理方面有着很严格的标准。
谢助理却又道:“听说我们宴会厅隔壁还有一个厅。”
“嗯嗯,是啊。”酒店经理擦了擦冷汗道:“当时预定的时候,您也看过了,这两个厅隔得很远,互不打扰的。”
谢助理道:“可我刚刚听说隔壁宴会厅的举办者名叫阮羡。”
“对啊。”酒店经理愈发郁闷了,悄悄看了一眼站姿随意,五官精致而又漂亮的男人。
谢助理冷笑一声,道:“难道你还不知道这个阮羡在京城名声如何吗?”
酒店经理一脸为难。
他哪知道这些富二代圈子里的事,他只是一个勤勤恳恳的打工人。
谢助理又道:“阮羡为人随意放浪,到处沾花惹草,我们季总洁身自好,最反感这样的浪荡之人,又怎么能跟这样的人呼吸同一片空气呢?”
说罢,谢助理“嘟”的一声就挂断了电话,只留下无措的酒店经理站在原地。
今日,他突然对“洁癖”这词有了全新的认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陆元义笑得直不起腰。
比起不能见到小季总攀关系,但能亲耳听见小季总说厌恶阮羡。
这事似乎更能让陆元义兴奋。
陆思远冷着脸道:“他这是什么意思?洁癖?!正常人能说出这话?”
简嘉树也很是无语,无措的搓了搓手。
陆元义反驳道:“怎么啦?我们小季总说错什么了吗?某些人可不就是整日沾花惹草,招蜂引蝶吗?”
就一会功夫。
陆元义已经彻底倒戈了,已经称我们小季总了。
陆思远罕见的翻了个白眼,但被阮羡拉住了,“算了。”
陆思远看着阮羡的眼睛,最终还是妥协下来。
阮元义愈发得意,又奚落了阮羡几句。
想到小季总竟然跟阮羡不对付,他就浑身是劲,甚至都懒得跟阮羡争小破厅了,带着朋友心情很好的去了季雨眠没去的宴会厅开晚会。
除了陆元义这一个小小的插曲,剧组的杀青宴举办的很是顺利。
大家吃得好喝得好,最后还拍了整个剧组的大合照。
阮羡红酒香槟都喝了不少,他平日里酒量还不错,但混着喝了一堆,白皙的脸颊不自觉微微泛红。
他依然倚靠在二楼扶手上,陆思远站在他旁边,“季雨眠的助理说那样的话,你不生气?”
阮羡摇晃着红酒杯,宝蓝色的瞳孔很是迷离,笑道:“这有什么好生气的?以前还有人因为分手跑来公司痛骂我一顿的。”
陆思远没好气的冷哼一声。
“好啦。”阮羡拍了拍陆思远的肩,“幸好一切都很顺利,电影也杀青了,陆导演这段时间忙坏了吧,今天早点回家休息。”
陆思远没担任这部电影的导演,担任的是监制,但为了电影也忙前忙后的。
“你也是。”陆思远道:“多久没好好休息过了?”
阮羡摆了摆手,道:“知道了。”
他边说,边往长廊的另一侧走去。
陆思远见状,连忙追上去,扶着阮羡的胳膊道:“喝成这样,你要去哪?”
“我要去上厕所。”阮羡狡黠的笑了笑,“陆导演也要跟着一起去吗?”
酒精麻痹大脑,阮羡只是头有些晕晕沉沉的,但是意识却很清醒。
他解决完,走到盥洗台洗了把脸,冷水浇在脸颊上,也好像在他的意识上浇了一盆凉水。
他抬起手,颤抖的抹去镜面上的水珠,镜子里却突然出现一张墨发黑瞳的脸。
那人眼珠又湿又亮,看着他时总会带着黏稠的爱意,就好像一只渴望着人来爱的小狗。
阮羡唇边勾起一抹微笑。
他知道这一切都是幻觉,但还是忍不住抬起指尖在这道幻影的鼻尖上点了点。
他很轻的呢喃道:“小……”
只是他刚呢喃到一半,卫生间外面突然传来很重的脚步声。
就好像是陡然惊醒了一场美梦。
皮鞋踏在大理石地板上的声音,一缓一沉的,好似沉重的鸣钟敲打在阮羡心间。
阮羡陡然回神,收回手,胡乱的洗了把脸,抽出纸巾擦干手,正要转身离去时,卫生间门突然被推开,一道高大的身影出现在他面前。
一道清冷而又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苦香氤氲进阮羡鼻间。
阮羡很擅长闻香识人。
这香味他从来没闻过,而且来人一米九,比他要高一个头,他头疼,也没心思抬头看这人的长相。
“让让。”阮羡道。
但门前的人一动不动,就好像一堵墙般杵在那里,而且低垂下来的视线又冷又沉,就好像一柄淬了冰的冷剑直直的朝他刺了过来。
阮羡再迟钝,都察觉到了此人来者不善。
当即抬起迷离的眼睛。
只见此人穿着很商务的黑西装,高级的布料包裹着结实的胸膛,宽肩阔背,两条腿又长又直,身材好到是可以直接上T台走秀的程度。
阮羡却不敢再抬眸,看这人的脸。
因为他的心底已经浮现出了一张熟悉的脸,眉眼深邃,鼻梁高挺,薄唇显得有些许无情,是一张带着些许纯情气质的脸。
也是他刚刚在镜中看到的脸。
可他也知道,现在这张脸上的表情沾染了许多对他的怨恨。
半年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
只是阮羡回想起来,当初两人在楼梯间的对峙,似乎还在昨天。
一道冷笑从头顶上方传来,低沉磁性的声音缓缓响起,“你怎么还在跟陆思远来往?眼光真差。”

阮羡犹如被细密的针一点点刺着心脏。
但不过是旧情人见面而已, 表现得过于退缩倒不像是他的风格。
他用湿巾仔细擦了遍手,抚平了内心的慌乱,这才抬起眸道:“你怎么会在这?”
仅仅是半年没见而已, 季雨眠的面貌却已经有了很大的变化。
以往总是在他面前紧张而局促的年轻男生已经彻底褪去了青涩,墨色的瞳孔凌冽而又冰冷, 浑身充斥着一股被权力浸染的气质, 锋利的下颌线压迫感十足。
“路过。”季雨眠薄唇紧绷道, 漆黑的视线死死盯着阮羡的眼睛,仿佛要透过那双漂亮的宝蓝色瞳孔将阮羡看透。
“哦。”阮羡淡淡道。
他慢条斯理将湿纸巾丢进一边的垃圾篓里, 又抬起眸来, “让让?”
季雨眠一动不动, 宽阔的背肌死死堵着门。
阮羡忽而勾唇笑了笑, 对上季雨眠冰冷的视线,语气轻快道:“怎么总是这样盯着我看,你不会还喜欢我吧?”
季雨眠脊背颤抖了下, 深邃的眉眼紧蹙,他狠狠看了眼阮羡在灯光下微弯的嘴唇, 随即又很嫌恶的移开视线, 冷漠道:“不要自作多情, 我不会喜欢你这样的人。”
“哦。”阮羡点了点头, 又笑道:“我这样的人,嗯我知道了, 你能让开吗?”
季雨眠垂下眉眼, 仍是一动不动。
阮羡无奈的笑了笑, 随意的拨弄着头发道:“季总路过一个卫生间就要堵在门口, 这是什么新的爱好吗?”
季雨眠垂在身侧的手指紧握成拳,眸底的视线十分阴沉, 似乎强力隐忍着什么。
过了会,他才从薄唇里吐出几个字,“你管不着我。”
阮羡点了点头,侧身想去季雨眠的另一侧过去。
冷淡的苦香味瞬间蔓延整个鼻腔,阮羡下意识的舔了舔唇,其实他更喜欢清新的柚子味,仿佛夏天的味道。
只是现在已经是凉风萧瑟的秋天了,而且头顶上那道阴沉的视线怎么突然更沉了些。
阮羡尽量减少存在感。
酒店卫生间的入口并不狭窄,可季雨眠堵在门中央,阮羡从哪边侧身都能碰到季雨眠的西服袖口。
就在他要完全穿过门栏时,季雨眠骨节修长的手指还是拽住了他的手腕,将他一把拉扯了回来。
阮羡吐了口气,对于季雨眠会拉他的行为,他似乎并不意外。
只是手腕上冰凉的触感,却让他的心脏猛然一颤。
季雨眠一手插兜,一手拽着他的手腕,俯下身在他身上嗅了两下,墨色的瞳孔随即流露出更嫌恶的眼神。
薄唇紧绷道:“喝酒了?”
“嗯?”阮羡抬眸道。
手腕被用力拽着,酸痛不已,他觉得季雨眠再拽下去,明天他的手腕会出现一圈淤青。
“跟谁喝的?”季雨眠冷冷道。
暖光灯下,阮羡的唇泛着湿红,隔得近了,还能闻见红酒的清香。
季雨眠的喉结不受控制的滚动了下,随即又怨恨的移开视线。
阮羡并不想回答他的问题,挣脱着手腕,“放开。”
季雨眠攥得更紧,墨瞳冷冷凝视着他,“你想走?”
阮羡道:“上完厕所要走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吗?”
季雨眠却直接将他扯了进去,一脚踢上了门,将两人关在里面。
阮羡眉头蹙了蹙,“你要做什么?”
“放心。”季雨眠冷笑道:“我对你没什么兴趣,不要以为是个人就会喜欢你,你别想太多了。”
阮羡脑袋本就有些昏沉,被季雨眠这句话弄得无端有些烦闷,他笑了笑道:“既然如此,你把我堵在这做什么?”
季雨眠眉头紧皱,深邃的眉眼愈发阴沉,语气不自觉冒着酸味,“你喝成这样一副模样,又想去骗谁的感情?”
阮羡用力挣脱开他的手,“你未免管的也太宽了点。”
季雨眠却更紧的攥住他。
“放开!”阮羡没了耐心。
“不放!”季雨眠死死拽着阮羡的手腕,看着阮羡被醉意笼罩的眉眼,原本就漂亮的五官显得愈发昳丽。
他眸底的怒意更深,移开视线,声音很冷道:“今晚你都跟哪些人喝酒了?”
阮羡揉了揉涨痛的额,“你问这些做什么?跟你有什么关系?”
季雨眠眼神沉得滴水,他上前一步,将阮羡逼着后腰抵到盥洗台上,冷笑道:“确实跟我没有关系。”
阮羡别开脸,避开那充斥着苦香带有攻击意味的气息。
季雨眠却欺身而上,俯身一手掐住他的下颌,居高临下凝视着他的眼睛道:“那我欺负你一下,你也没关系吧。”
阮羡震惊的睁大眼睛,他眨了眨眼,怀疑是自己是真喝醉了。
否则季雨眠怎么可能说这种话。
但下一秒,下颌上传来的痛感在真切提醒他这一切都是真实发生的事情。
季雨眠将他困在胸膛和盥洗台间,一手攥住阮羡的手腕,另一手却从阮羡的下颌上移,落到饱满的唇珠上。
他眸底的神色暗了几分,凸起的喉结重重滚动。
阮羡将季雨眠快落到嘴唇上的手拍开,可季雨眠却皱眉将他翻了个身,将他双手反剪,单手就禁锢住了他的两只手腕。
阮羡用力挣脱着,可季雨眠的力气比一般男人的力气都大,另一手再次掐住他的下颌,让他的脸面对着镜子。
阮羡白皙的脸颊泛红,宝蓝色瞳孔染上醉意,眸底泛着湿润的红。
季雨眠冷笑一声,“你自己看看你的脸,是不是太浪了?”
阮羡被迫昂着头,看着镜子里交叠的两人。
季雨眠掐够了他的下颌,又心满意足的把手指落在唇珠上,轻轻碰了碰。
唇珠饱满,被季雨眠轻轻一揉,就好像熟透了的草莓般汁水四溢。
季雨眠眼底渐渐染上猩红,他更用力的揉捏着,语气嫌恶道:“没见过哪个男人的嘴唇像你这么红的,真难看。”
他嘴里说着难看,喉结却再次滚动了下,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阮羡唇瓣发麻,听到季雨眠说他难看,眉头紧紧蹙着。
在季雨眠的手指揉着他的下唇时,他终于气不过咬了那手指一口。
季雨眠的食指上很快有了一个小小的牙印。
阮羡咬完,以为季雨眠会收回手,可没想到季雨眠眼底竟然弥漫着一丝兴奋的光,手指突然强势勾住了他的舌尖,很是孟浪的把玩着。
甚至越玩越激烈,手指几乎深入进阮羡的喉间。
阮羡被玩的咳嗽个不停。
季雨眠英俊的脸上浮现出恶趣味的笑容,看着镜子里被他玩的喘息个不停的漂亮男人,薄唇微微勾起。
阮羡眼尾溢出生理性的泪水,把季雨眠的手指吐出来。
可季雨眠却有些意犹未尽,他把印上小牙印的手指凑到阮羡唇边,眼眸阴沉的盯着阮羡湿润的红唇,吩咐道:“含着。”
阮羡听到这话脸都气白了,他抬起湿润的眉眼,瞪着镜子里比他高一个头的男人。
男人似乎很享受欺负他的快感,身上的怨气似乎都散了些。
阮羡气愤道:“滚。”
季雨眠脸色陡然变得凶狠,他往前一步,结实的胸膛将阮羡压在了盥洗台上,“继续含着,我可以考虑放过你。”
“无聊。”阮羡压根没心思陪他玩这种游戏,气不过,又骂道:“幼稚。”
“幼稚?”季雨眠冷哼一声。
镜子里阮羡的唇紧紧抿着,似有无论如何都不会含着他手指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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