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钓完分手后他怎么发疯了(岁方晏)


只是看着黑色盒子里的超薄颗粒草莓味,他才发觉一盒根本不够他用。
窗外的时间仿佛失了界限,直到阮羡再也哭不出也喊不出,抽搐着连指尖都无法颤动,彻底晕死过去,季雨眠才有些意犹未尽的搂住阮羡沉沉的睡了过去。
等季雨眠在醒来时,墨色的瞳孔一片清明,怀里一片甜腻滚烫,嘴唇上有什么毛绒绒的东西蹭着他。
他垂下眸,就看见睡在他怀里满脸潮红的阮羡,眼睫轻颤的样子就好像一只可怜又可爱的小猫。
他冷峻的脸不可控制的一片通红,内心深处却被一股巨大的幸福感填满。
他从未感觉人生会有这么知足的时刻。
那种时刻环绕着他的孤独感好像瞬间被抽走,让他有种能抱着怀里人睡到天荒地老的感觉。
这让他想起以前在一些杂七杂八的书里看过的——
这世上最幸福的事,就是清晨抱着爱的人醒来。
以前他嗤之以鼻,可没想到,那本书竟然没骗人。
只是怀里的这个人,会是他可以爱着的人吗?
他把怀里的人抱得更紧了些,有力的两条长腿紧紧缠住对方的腿和腰肢,用力到恨不得把人揉进身体里。
怀里人哼哼的皱着眉,羽睫不安的颤动着,却终究没有醒过来。
季雨眠心里说不清是失落还是松了口气,他转眸看向窗外,厚重的窗帘挡住了窗外的光,一丝光亮都透不进来,让他分不清此时到底是黑夜和白天。
不过,他都不是很在乎。
他两条胳膊愈发用力抱紧了阮羡,薄唇轻轻吻着阮羡的光洁的额头,小巧的鼻子,还有红肿的嘴唇。
他这才发现,阮羡昨晚真是被他欺负狠了,嘴唇都被他咬破了皮,脖颈和锁骨上没有一块好肉,更别说被子底下看不见的地方,被他蹂躏的满是红印。
他冷峻的脸上泛起一丝不自然的红晕,被子底下健壮的身体却紧紧缠着那滑腻滚烫的身体。
抱着抱着。
他渐渐察觉到一丝不对劲,昨晚阮羡中了春.药浑身滚烫是正常的,可他昨晚也很努力的在替阮羡解药效。
可为什么阮羡的身体还是这么烫呢?
他担忧的垂下眸,手背贴上阮羡的额头,烫得他手背一颤。
他再次看向怀里被他抱得喘不过气的阮羡,他以为阮羡满脸潮红,是因为昨晚被做的受不了,所以这难受的表情就一直延续到了现在。
可现在才发现,阮羡这是发烧了,而且烧得很严重。
而他精.虫上脑,竟然把发烧的阮羡像个布娃娃一样在怀里抱来抱去。
季雨眠又懊恼又内疚,被幸福冲昏头脑的大脑也渐渐清醒过来。
他掀开被子,看了眼阮羡被他做的可以称之为残破的身体,才逐渐感受到恐慌。
他竟然就这样把阮羡睡了!
而且睡了还不止一次!昨晚他控制不住……多做了很多次……
阮羡醒过来会不会杀了他?
可他有理由的,他是为了给阮羡解药,否则阮羡会难受死的。
他没错。
季雨眠想清楚,就小心的把阮羡的头放在枕头上,替他轻柔的盖了被子,然后静悄悄的下了床。
他先去卫生间接了冷水,浸湿了毛巾敷在阮羡的额头上,阮羡现在的身体肯定不适合被送去医院。
他又用手机在闪送上下单了许多退烧药。
合上手机,季雨眠这才捡起玄关处的毛衣随意套在身上。
昨晚做了那么久,阮羡肚子肯定也饿了,但阮羡现在身体弱,肯定吃不了其他东西。
季雨眠本想再次打开手机,给阮羡点些清淡的小粥。
可却发现厨房似乎有锅碗瓢盆这些东西,料理台上还放着各种调味小料。
季雨眠走进厨房,琳琅满目的厨具摆了满墙,十分有烟火气息,冰箱里放着新鲜的蔬菜、鱼类、肉类。
可这厨房明显没有使用的痕迹,阮羡更不像会自己下厨的样子。
而且他之前在阮羡身边做秘书的时候,两个月内阮羡也只来过这套房子一次。
季雨眠心里很是怪异,他抬起眸,细细打量着这房子的装潢。
是四室两厅的格局,装修显然是十分用心设计过,所有家具摆放的位置井井有条,莫名透着一股温馨的气息。
很像是会有一家人其乐融融住在一起的家。
这与阮羡的个人风格极其不符。
因为阮羡办公室的布置总是华丽而又冰冷,就好像被金钱堆砌出来的小宫殿,没有任何一丝温情的意味。
季雨眠按下发散的思维,卷起袖子,取下冰箱上的卡通围裙围在腰上,又取出了许多新鲜食材放在岩板上。
他一个人生活惯了,做饭对他来说就是家常便饭。
可他从来都是做给自己吃,随便炒两个小菜,煮点白米饭就了事,并不在意饭菜好不好吃色泽好不好看,反正只要能填饱肚子吃不死人就行。
只是现在,他拿着菜刀切青菜的手微微有点颤抖,这还是他第一次给别人做菜,心里感觉怪怪的,但同时又感觉暖暖的。
那种浑身泡在温泉里的幸福感充斥他全身。
导致他切菜都切得更用力了,但是又担心切出来的菜不够精致,他松了松刀柄,开始小心翼翼的切菜,切葱花,切胡萝卜。
再将肉类鱼类虾类放在水中仔细洗净,然后放在砧板上小心的切,力保每一片肉片都切的光滑,没有多余的刀口。
将菜切完,他打开专门煮粥的锅,放入虾仁、玉米粒、胡萝卜、青菜碎、香菇片,开了小火慢熬。
他在厨房忙忙碌碌,期间还拿了退烧药,给昏迷不醒的阮羡喂了温水和药,又给他换了几次额头上的毛巾。
两个小时后,餐厅的桌子上摆满了标准的六菜两汤,还有一锅粥。
都是清淡的菜色,虾仁海鲜粥冒着香喷喷的热气,配上清炒的翠绿时蔬,鱼汤熬煮成浓郁的奶白色,上面漂着葱花,看起来色香味俱全。
做完这一切,季雨眠才有些紧张的向卧室走去。
客厅连接卧室有一整面开放式的书架,上面摆满了书籍,还有一些精致的装饰摆件。
可此时,季雨眠脸颊微红的瞟了眼混乱的书架,他想起昨晚他跟阮羡从沙发滚到地上,后来地上凉,他又将阮羡抱去卧室。
但中途有些忍不住,他又把阮羡抵在了书架上。
书架承受不了重负,发出咯吱响声,有些书都堪堪的要落下去。
季雨眠觉得这书架是自己弄乱的,确实也有业务要整理一番。
更何况,这书架最顶上的一本书快掉下来了,要是砸到阮羡了怎么办?
他走过去,轻松抬起胳膊就触碰到了顶上的书。
可他正要把书放回原位,突然,一张纸页从这本书里掉了出来,轻飘飘的落在了他的脚上。
季雨眠弯腰捡起来看,墨色的瞳孔震颤不止。
只见这竟然是一张被划得面目全非的病历单。
只有最上面的一行姓名写的是阮羡的名字,而底下的个人信息和病况全部被黑色的记号笔涂黑。
但这张病历单的最下面,署名着八个大字——
京城市佳宛疗养院。

第29章 不许涩
阮羡醒来时, 只感觉头似乎要炸开了,全身上下更是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痛,这感觉比被大卡车在他身上碾来碾去十遍还要痛。
他抬起手揉了揉额头, 却触碰到一片湿润润的毛巾,他烦躁的扯开毛巾, 扔在了地上。
尝试翻身, 可屁股就好像碎了一样的痛, 让他躺在床上动弹不得。
他无力的睁开眼,昏暗视线里自己的手, 更像是被狗啃了一样满是红痕, 甚至连指缝间都有红痕, 完全可以看出把他手弄成这样的人有多变态。
而且细看, 中指指尖上还有一个小小的牙印。
阮羡气得几乎差点再次晕过去,脑海里昨晚的回忆也在慢慢回笼。
季雨眠那张冷峻而又纯情的脸,渐渐变成了沾满情.欲的脸, 就像个疯狗一样把他按在书架上顶撞。
季雨眠!你真他妈是个畜生!
阮羡气得翻身,屁股却疼得他眉心紧蹙, 额上更是直冒冷汗。
他真是小瞧这个被调笑几句就满脸通红的小秘书了!
他怎么敢对我做出这样的事?!
他死定了!
“咯吱”一声, 房门被缓缓推开。
阮羡满脸痛苦的半倚在床头, 抬起眸, 宝蓝色的瞳孔冰冷的审视着站在门口的高大身影。
季雨眠却似乎有些心不在焉,他的手紧紧捏住门把手, 眼皮低垂, 薄唇紧抿。
“吧嗒”一声, 阮羡艰难的按亮了床头的开关, 温馨的暖色吊灯瞬间亮了起来,昏暗的卧室被暖光环绕。
“季、雨、眠。”阮羡连名带姓的道。
因嗓音嘶哑, 他这声音像是从破风箱里发出来的一般。
季雨眠脊背一颤,猛地回神。
他抬起眸,就看见了暖光灯下满脸愤怒的阮羡,冷峻的脸上立马露出慌张的神情。
“阮……阮总……”
他谨慎地走到床边,却看见被阮羡丢在地上的毛巾,正弯腰捡起来。
阮羡看了他一眼,气愤声道:“跪下!”
季雨眠弯腰的动作顿住,手上还拿着湿漉漉的毛巾,抬眸有些迷惑的看着阮羡。
阮羡气得眉头紧蹙,宝蓝色的瞳孔冷冷凝视着他。
这还是季雨眠第一次看见阮羡如此生气的一面,顿时就有些慌得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更别说,他刚刚看到的那份病例单一直在他脑海里盘旋。
直到阮羡发出一道不耐烦的气音。
季雨眠连忙捏着毛巾,乖乖的跪在了床边,低着头小声道:“对不起……阮总……”
阮羡头疼欲裂,直接拿起床头柜的闹钟,丢在了季雨眠身上,“你他妈都对我干了什么?”
季雨眠身强体壮,那闹钟砸在他胳膊上,他眉头都没皱一下,反而那闹钟很快被弹开,“咕噜咕噜”滚到了实木地板上。
“对不起,阮总,我……我会负责的。”
“负责?”阮羡气得胸膛不停起伏,被子往下落,又露出那些难堪的红痕来。
他愤怒的一手捂住被子,一手去摸床头柜,但床头柜上已经没东西让他可砸了,他大骂道:“负你妈的责!”
“阮总,你别生气…”季雨眠伏小做低,乖乖捡起地上的闹钟递过去,让阮羡再砸他一次。
阮羡气得眼红,一掌拍飞了季雨眠手上的闹钟,气道:“你躺在床上让我干一顿!我就不气了!”
季雨眠垂着头,薄唇紧抿,但就是没说话。
“你他妈的!”阮羡再次低骂一声,可因为过于用力,又扯到了屁股上的伤口,他忍不住再次骂道:“季雨眠,你真是禽兽不如!”
季雨眠乖乖挨骂,但看到阮羡疼得东倒西歪的的样子心里着急,连忙起身去扶。
可阮羡又一声令下:“跪好!”
季雨眠再次跪回原位,双手拘谨的放在身前,一动不敢动。
看他认错的样子还算诚恳,阮羡心里的怒火稍微淡了一点。
但也仅仅只是一点。
身上疼得不行,他掀开被子,看了眼自己腰窝上青紫带红的五指印,顿时又气得不行,扶着额头道:“你他妈不是说不喜欢男人的吗?”
季雨眠睫毛颤动,墨色的瞳孔有些许心虚。
阮羡看他这幅模样就来气,一枕头丢过去,“是老子吃了春药还是你吃了春药?你他妈不是清醒的吗?你就不知道送我去医院?”
季雨眠被枕头砸得偏过头,脸上却不敢有任何怨言。
但墨色的瞳孔却似乎有些委屈,“苏伦旭当时紧追不舍,要是把你送去医院,说不定会被他截胡。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对你不安好心。”
阮羡气得眉头抽搐,“难不成你安了什么好心?”
季雨眠垂着头,像一只委屈的小狗,“我……我是看你太难受了……才……”
“看我太难受,所以你上了我?你可真他妈是个绝世太好人!”
季雨眠羞愧的垂下头,“我是想帮你的……”
“我应该谢谢你是不是?”阮羡都快气笑了,“你知不知道,你上完我,我更难受了!”
季雨眠抬起眸,“为什么?”
他似乎有些不解,红着脸道:“昨晚做完两次后,你明明看着没那么难受了……”
阮羡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拎起另一个枕头也砸到了季雨眠头上,恨声道:“还能是因为什么?当然是因为你技术太差了!”
“哦。”季雨眠有些失落,墨色的瞳孔里闪着自责的光,他想了想,攥紧拳头道:“对不起,阮总,我会努力的。”
阮羡这次是真的被气笑了。
他半倚在床头,嗤笑道:“你这话什么意思?照你这意思,你他妈还想来第二次吗?”
季雨眠墨色的瞳孔里染起隐秘的兴奋,他抬起眸看着躺在床上精致漂亮的男人,小心翼翼道:“可以吗?”
“滚!”
阮羡这次没东西可砸。
事情已经发生了,阮羡再气愤也没用,他总不能真让季雨眠负责,这说出去像什么话?
而且他一个大男人,就这么阴差阳错被另一个男人给睡了,更没地去说理。
但要是因此郁郁寡欢,坐在浴缸里一边使劲搓澡一边哭着说——“我好脏……”
这也不是他能做出来的事。
妈的,就当被疯狗咬了吧。
不过,他也绝不会让这疯狗好过。
被阮羡在心里称为疯狗的某人完全没这个觉悟,而且阮羡那么直白的盯着他,倒让他心脏有点小鹿乱撞,脊背都挺的更直了。
直到阮羡再次嗤笑一声,怒气好像是消散了一点。
季雨眠才终于试探的挪到床边,小心翼翼问道:“阮总,你饿了没?我刚刚炒了几个小菜,还熬了粥和鱼汤,你要不要尝尝?”
他一边说,墨色的瞳孔里一边流露出希冀的眼神,若他身后有尾巴,那应当是摇个不停的样子。
阮羡偏过头,漂亮的眉眼微微眯起。
有点意思。
像一只摇尾乞怜的狗。
他倚在床头,看都没看季雨眠一眼,恹恹道:“端过来。”
“好!”季雨眠兴奋不已,他连忙起身,可想到了什么又跪了回去,抬起漆黑的瞳孔看向阮羡,似乎在询问阮羡他可不可以站起来。
直到阮羡轻轻颔首,他才站起身,然后兴高采烈的去餐厅把饭菜都端到房间里来。
他进进去去,忙前忙后。
海鲜粥还有鱼汤他都用保温的碗装着,但是青菜时蔬还有一些肉菜都凉了,他又屁颠屁颠跑去厨房热了一遍。
再端回来时,色泽竟然还跟刚出锅时一样,飘着热气氤氲的香味。
想到阮羡在床上吃不方便,他又找了个小桌子放在床边。
六菜两汤一粥,他整整齐齐摆了一桌,甚至连碗筷的摆放位置都十分讲究。
“阮总,都已经准备好了。”
做完这一切,他站在床边,满眼发光的看着阮羡。
阮羡却只是轻轻瞟了那些饭菜一眼,然后挑眉看他,“我要先刷牙。”
“好!”
阮羡抬起手,季雨眠连忙上前去扶,狗腿十足,脸上也完全没有不情愿的意思。
阮羡这样颐指气使,本就是故意为难轻慢季雨眠,可没想到季雨眠似乎有些乐在其中。
他深吸一口气,起身时腰和腿不可抑制的酸痛,他差点又摔回床上。
但他还是咬牙下了床,就是冷空气吹着他的满是红痕的身体,冻得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印着青紫色指痕的小腿肚更是打着颤。
阮羡瞪了季雨眠一眼,“拿件衣服来。”
季雨眠点点头,但不放心他一个人站着,又将他扶在床边坐好,给他盖上被子,才连忙去衣柜里翻找衣服。
阮羡看着身上的薄被就气不打一处来,上完床后虚弱的盖着被子,这到底像什么话?
他烦躁地将被子掀开丢在床上,撑着床沿固执的站起来,屁股和腿根上的疼痛一点点折磨着他的神经。
而且他感觉有点不对劲。
他低下头,就看见颓哏处不仅满是泛着淤青的红痕,还有一些可疑的絔瑟烨替。
阮羡脑袋里“轰隆”一声,气得胸膛不停起伏,差点晕过去。
“季雨眠,你他妈到底都干了些什么?”
季雨眠手上抓着一件白色浴袍,正偷偷放在鼻间闻了闻,墨色的瞳孔里流露出餍足的神色,听到阮羡的怒斥声,他手一抖,心虚的转过身,看着阮羡。
然后就看到了阮羡颓哏处那瘫布铭的絔瑟烨替,因为太多,都顺着阮羡的脚踝浏在了地上。
他冷峻的脸一阵红,感觉有些蠢蠢欲动,无措的不知该说什么,只知道结巴道:“阮总,对……对不起……”
阮羡看着地上丢的到处都是用过的小孩嗝屁套,心里的火更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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